导航:首页 > 女装百科 > 郭德纲说旗袍

郭德纲说旗袍

发布时间:2022-06-02 03:27:18

㈠ 郭德纲不再隐瞒,盼望郭麒麟回家的原因只为蟒袍,到底有多贵

非常的昂贵,主要是想要制作这样的一件衣服,那么就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也是会产生大量的成分,成本相对比较高。

㈡ 求郭德纲 相声《东游记》的台词

台词如下:

今儿咱们说的是西游记的故事。
四个和尚从长安出发,前去西天取经。“嘟~~~~”没飞几分钟,飞机缓缓降落:没油了。悟空这通儿找啊:“快,看看哪儿有加油站呢?”
唐僧纳闷儿了:“这怎么刚飞起来就加油啊?”
“油箱小,就肥皂盒那么大,一次加五块钱的。”
“那得加到多会儿去?!”
加了十万多次还没到,这西天在哪儿呢?不行,师徒四人一合计,咱得问问路。一捏闸,“吱!~~~~”悟空下来了。一瞧,嗬!这是什么地儿啊?怎么这么荒啊!见一老头正锄地呢,赶紧就过去了。
Hi~ hello~ how are you? 老头一回头,“干哈呀?”好嘛!一口大茬子味儿,东北啊!
“大爷,这西天怎么走啊?”
“拿刀子往脖子上一抹就到了。”
“那这儿是哪儿啊?”
“铁岭!”
好嘛,走反了。那就往回走吧。又加了十万多次油,回长安了。
八戒一寻思:“师傅,这事儿不对呀,咱们这么走得走什么时候去?油箱太小,咱得换个大的。”那仨人一下子就瞅见猪八戒的大饭盒了。猪八戒介个不乐意啊。没办法,拗不过这仨人,谁让你用这么大的饭盒。就是它了!就这饭盒了。嘎噔一下子,就给装上了。油箱变大了,一次能加20多块钱的油了。这也没大多少啊。得!这就不易了。
“嘟~~~~”又起来了。飞了半年多,加了两万多回油。这天啊,到了火焰山了。大火苗子,嚯~!8848米,飞不过去啊。师徒就合计,能不能让铁扇公主拿扇子给咱扇过去?孙悟空是铁扇公主的小叔子,去套套瓷,嗯,没准儿行。
铁扇公主正等着煮唐僧肉吃呢,一看孙猴子来了,能不打起来吗?可她哪儿是孙悟空的对手。十几个回合,力敌不过,败下阵来,那就法宝伺候吧。拿出芭蕉扇,“呜~~~~”师徒四人,连人带飞机,带行李卷,带饭盒,一扇子就扇回大唐去了。
教训是严重滴,后果是惨痛滴。经过四人研究决定,乘大唐6号超大油箱飞船,马力十足,绕过火焰山,直到西天取经。
“嗖~~~~~~”这家伙,就上天了,溜溜一天不用加油,把四个人给乐得。可到了一地界,哥儿四个可是都不认识。唐僧还问呢:“这是哪里啊?”悟空挠了挠头:“不知道啊。全是土,净是坑的,应该不是西天。”八戒拿了一面大旗,“大唐高僧,到此一游。”啪!就插地上了。
后来啊,过了一千三百多年,公元1969年的时候,这地方又来飞船啦!从上面下来一个人,手里拿一小星条旗,嘴里念念有词地,“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所以说,关于登月这件事,其实咱中国人是祖宗。
书归正传,师徒四人又坐上了大唐6号飞船,接着奔西天。返回大气层的时候,猪八戒把刹车给踩爆了。当时闸线一蹦,咣当,就掉下来了。师徒四人这么一看,眼前是一座城门,门楼子上写着:“西天极乐世界”四人这个哭啊,喜极而泣。
去雷音寺见如来吧。刚到门口,一群人呼啦一下子就围上来了。“师傅,要盘吗?”“金刚经、法华经、九阴真经,图文版、视频版、写真版,高压缩、高清晰。”“一张,顶如来那儿一百张。”
唐僧脸一板:“都给我退下!我们取的是真经。坚决打击盗版。哎!这世道,佛祖的版权费都收不上来。徒弟们,赶紧地吧,往里走。”
如来看到衣衫褴褛的四人,很是吃惊:“哪里来的要饭的?”
四人连忙解释:“我们是从东土大唐过来取经的和尚。真对不起,晚了。因为油箱太小。”
“什么?油箱太小?”没等四人把话说完,如来佛不高兴了“不是早就传过去了吗?全套经书连插图录音真人DV都传过去了。邮箱还不够大?”
四人互相看看,很是疑惑。如来指着桌子上的电脑,“这不轻轻一点,所有经书就email过去了吗?你们大唐早用上我的经书了。”

㈢ 郭德纲的相声,有说的是 旗袍开叉大咯吱窝!

郭德纲于谦《大上寿》

㈣ 郭德纲晒照为妻子庆生,王惠穿旗袍气场强,戴金手镯显富贵,有多抢眼呢

4月17日,是王惠46岁的生日,郭德纲在社交平台晒照为其庆生,并配文称“花开富贵,鸿案鹿车”,引起网友热议。

郭德纲和王惠深厚的夫妻感情,应该是众所周知的。郭德纲鲜少发动态,但每年老婆生日,他必定会晒照祝福。内容基本都是和孩子家庭相关,他对老婆的感谢也溢于言表。

总结:

王惠当初和郭德纲走到一起,其实大家都不看好,毕竟那个时候的王惠长得漂亮,前途又好,可郭德纲是什么也没有,但王惠就看好了这只股票,用尽全力去帮助他成功,最后果然成功了,即便如此,王惠对郭德纲也从来没有谢恩要求,而是好好陪伴郭麒麟,得到他的认可,成为了一个好妈妈,就是小儿子,也是在郭麒麟长大以后才生的,这样的她值得所有人尊敬,也就知道郭德纲为何如此爱她了。最后生日快乐!

㈤ 《白事会》台词(郭德纲 于谦)

郭:学生郭德纲,向我的衣食父母们致敬。来了很多人哪,我打心里那么痛快。

于:高兴啊。

郭:看着你们我就美得慌。

于:是啊。

郭:有人认识我们,有人不认识我们。

于:哎,有熟的有不熟的。

郭:我是中国相声界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

于:呵呵。这就自我介绍了。

郭:挺惭愧呀,干了20多年了,也不是个腕儿,也不是个角儿,也不是个艺术家。

于:啊。

郭:除了我们家亲戚没人认识我。

于:是啊。

郭:很惭愧啊,给我搁在王府井,问,认识我么,扭头人就走。

于:不认识。

郭:认识我么?哎,哎,得,还打车走了。

于:跑得还挺快。

郭:看人家。

于:谁啊?

郭:于谦老师。

于:哦,说我?

郭:了不起啊。

于:咳,也没什么……

郭:相声说得好啊,还涉足影视。

于:拍过几个片子。

郭:拍过胶片。

于:啊。

郭:拍过广告。

于:哦。

郭:拍过电视剧。

于:是。

郭:拍过花子。(拍花子:指拐卖儿童的行为)

于:我还拐小孩呢我?

郭:啊?怎么呀?

于:拍花子,我!

郭:拍。拍画,画报。画报上你穿一旗袍,跟那儿站着。

于:我拍什么不好,我拍穿旗袍的!

郭:就是仿那个上海二三十年代那个,叼烟卷那个。

于:那我也不能穿旗袍啊!

郭:净接大活儿。马上就要成为北京三蹦子形象代言人了。(三蹦子:指农用三轮车)

于:这什么大活儿啊这个!

郭:以后是三绷子都有于谦的照片。

于:不怎么样!

郭:多好啊,羡慕人家。小相声演员啊,比您这有腕儿的,没法比。

于:您可不能这么说。

郭:啊,我们这存了好几年了,好几十年,买辆破车开。

于:哦。

郭:人家干这行一年,人家就买了。

于:买汽车了?

郭:买月票了。

于:我坐公共汽车去是吧?

郭:什么车都能上,哎,也没人管!

于:这不是废话吗?有月票谁管你啊!

郭:多大势力啊,你看看!

于:什么势力呀!

郭:了不得啊!

于:谈不到势力!

郭:我很羡慕你呀,快给我签个字吧。

于:咱别来这个!

郭:你签,就着这会儿便宜。签一个。

于:您这做买卖是吧?

郭:哎,过些日子成大腕儿了就贵了。

于:没有!没有!

郭:多好啊,说良心话,您说相声有点糟践。

于:怎么就糟践了呢?

郭: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尘世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于:哦。

郭:如果于谦老师不说相声的话,那么更了不起。

于:那我干什么呀,我不说相声。

郭:因为你的家庭是书香门第。

于:哦,都有学问是吗。

郭:有学问人。往上倒明清两代这都是宦门之后啊。

于:什么叫宦门之后啊!

郭:啊?啊?(做侧耳状)

于:您想听什么呀?

郭:我一说宦门,他们都乐!

于:废话!您说宦门还不乐呀?那是太监,您知道吗?

郭:是啊。

于:您才明白呀?

郭:哦,你们家干这个的。

于:你们家才干这个的!

郭:好起照么?(起照:办执照)

于:干嘛,您要办一个?

郭:不是啊。

于:怎么意思?

郭:宦门之后不是好词吗?

于:没有好词!

郭:当官的吗!

于:您就说当官的不就行了。

郭:一直一辈一辈传下来,一直传到您父亲这儿。

于:嗯。

郭:他们这老爷子更值得一提。

于:怎么了?

郭:于谦的父亲赵老爷子,有打……

于:你先等会儿吧您!

郭:(接着)二十来岁……

于:(拦住郭)行行行了!甭说岁数了!您这姓都没弄对,说什么岁数啊!

郭:你挑一个。

于:我挑一个不像话!

郭:计着你择!(择:zhai 2声)

于:没有!

郭:你不乐意来剩下的我来。

于:您也要改姓啊怎么着?

郭:不是,你……

于:我姓什么我父亲就得姓什么呀!

郭:哦,对对对,于老爷子。

于:哎,这就对了!

郭:了不起呀,大夫。

于:医生。

郭:名冠北京城。想当初有四大名医呀。

于:有!

郭:就教了一个徒弟。

于:是啊。

郭:就是他父亲。北京城一提于老爷子,没有不知道的。

于:对

郭:赫赫有名。

于:有点名气。

郭:老西医。

于:老西医?

郭:你算吧,这多少年了吧?

于:那能有多少年哪?

郭: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大排行下来,你们父亲,行八。

于:哦。

郭:一扫听,北京于八爷,

于:都知道。

郭:没有不知道的。华北,东北,问去,都知道。

于:北方这片都有名。

郭:像话吗,像话吗!

于:废话,这爷儿俩脸怎么都绿的呀!

郭:老头是病了,大爷是熬的呀。

于:哦,伺候病人。

郭:百日床前无孝子啊,家里没别人哪,就你大哥一个人啊。

于:哦。

郭:里里外外容易吗,换汤换药的。

于:哦。

郭:哟,大哥,你这脸色可不对啊,你还不及老爷子鲜活呢啊!

于:先死谁啊要?

郭:啊,怎么着,你是头里去怎么着?

于:还商量哪?!什么呀?

郭:都三天没吃东西了。

于:饿的!

郭:赶紧,厨房,你得吃饭知道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于:嗯。

郭:啊,你赶紧,我替你盯着!啊!

于:哦,您在这儿。

郭:走走走,赶紧吃点东西去。

于:太好了。

郭:你这哪行去?我得管啊。

于:对!

郭:是不是,大哥走了,看着你父亲在这儿,我这心里不是滋味。

于:难受。

郭:打小跟老头一块,跟前长起来的,看着我长大的。

于:哦。

郭:现如今他这样,我心里能是滋味么。

于:就是。

郭:唉……(指着老爷子)你也有今天。

于:啊?!哎您这怎么说话的这是?什么叫也有今天啊?

郭:不是,原来多壮啊,大高个,大腮帮子,大胳膊根子。

于:哦。

郭:他一出去整条胡同,呼啦,家家关门。

于:干嘛呀?

郭:“净街于”,知道么。

于:没听说过!

郭:出来进去的,现如今,你看看,躺在这儿了:(学样)“哎呀,哎呀……”

于:上气不接下气。

郭:少说话,老爷子,啊。还认识我吗?我,德纲。

于:嗯。

郭:(学)啊,德纲啊……还认识人!

于:还行。

郭:这就行!老爷子,喝点水吗?

于:啊。

郭:(学)啊,啊……(拒绝)

于:不喝水。

郭:饿吗?吃点东西?(学)啊,啊……不吃。

于:吃不下去。

郭:哎呀,我扶您坐一会儿吧,(学)啊,啊……

于:坐不起来。

郭:我这来我……我得伺候您啊。您,要点什么呀?

于:问问他需要什么。

郭:(学)我要小姐(小解)……

于:啊?!等会儿吧!

郭:早就该死!

于:那是该死啊!没有这么说的,这么大岁数了要小姐啊?

郭:啊,怎么回事?(学)唉,解小手!

于:咳呀!到这时候说什么文言啊这?!

郭:看《金瓶梅》看多了。

于:行行行行了!甭提这金瓶梅了!

郭:来吧,我周着您,周着您尿。(周着:扶着,架着)

于:唉。

郭:(学)别动我,尿完了!

于:得。

郭:好么,弄我一鞋!

于:言多必失。

郭:老爷子,老爷子……哎,不动了,眼神可定上了。

于:哟!

郭:怎么了?我得探探鼻息啊。看看有没有出气进气啊。

于:看有气儿没有。

郭:噗……!(拿两个手指往老头鼻孔里一插)啧,死了!

于:废话,没死也让你杵死了,这个!

郭:我哪懂这个,我又没学过兽医呀,我告诉你。

于:那您就敢下手啊?!

郭:这事闹的……嚯,招苍蝇了,这就啊!

于:哪儿这么快的!

郭:这就招苍蝇了!赶紧,奔厨房!找你大哥。

于:哦。

郭:一进门,这脚刚进门槛,一瞧你大哥那背影儿……

于:怎么了?

郭:我眼泪“哗”就下来了。天下当儿子的这样的,没有了!

于:孝顺!

郭:啊,看着真腌心啊。半天我都说不出话来。

于:是吗。

郭:老头病这么些日子,他从来没解开过衣服躺着。

于:没睡过正经觉。

郭:“衣不解带”就是他呀。

于:嗯嗯。

郭:尤其是饥一顿饱一顿,对自己身体有害呀。

于:对!

郭:尤其这次,三天没吃饭了,到这会儿你说他吃得下去么?大鱼大肉,炖一肘子,来锅排骨?

于:那哪吃得下。

郭:吃不了啊!也就煮点面条,唉,看着不是滋味啊。

于:夹起来顺溜点儿么。

郭:煮点儿宽条儿的,煮点儿细条儿的。

于:嗯?

郭:煮了点意大利面,自己又抻了点面。煮了点龙须面。

于:这工夫也不小啊!

郭:打的卤子,泻的芝麻酱。担担面的调料。

于:哦!

郭:炸的酱,肉丝儿的,肉片儿的,肉条儿的,肉块儿的,肉沫儿的。鸡蛋炸酱,炸的黄酱,炸的甜面酱啊!

于:我哥哥缺心眼儿是怎么着!

郭:四十来样菜码。

于:是啊!

郭:红粉皮都切完了,这会儿正剥蒜呢!

于:嗬!吃得还真全!

郭:哎,咳,咳!没心没肺啊?!

于:可不是么!

郭:你爸爸死了!

于:告诉他吧!

郭:嗨!啊……?人死了!唉呀,唉呀……(痛心疾首)

于:哭吧!

郭:(哭)要了我的亲命喽~!(一边哭一边从锅中捞面条)

于:好么!

郭:(继续哭,接着从锅里挑面条)唉……

于:行了,就别扒拉了这就!

郭:(哭)唉……我这蒜呢?

于:咳,还找蒜呢这个?!还吃哪?!

郭:看着,又心疼又恨得慌,知道么。

于:就是恨得慌了那就!

郭:吃了四碗面条。

于:没少吃。

郭:又喝了两碗面汤。

于:嗯!

郭:我说这回行了吧?(学)嗝!

于:饱嗝上来了。

郭:等我躺会儿啊,躺会儿躺会儿……

于:还躺会儿呢还!起来吧!

郭:躺了20分钟。

于:啊。

郭:哎,哎,哎,起来。

于:嗯。

郭:怎么了?你爸爸死了。是啊?!(哭)哎哟……你怎么不早说呢……

于:早说你净吃面了吗!

郭:来吧,看看吧,都招苍蝇了,来吧。

于:刚才就招苍蝇了。

郭:来这屋一瞧,老头跟那儿躺着呢。你大哥放声痛哭啊。

于:那能不哭啊?

郭:“哇……”就哭出来了,顿足捶胸啊。

于:哦!

郭:正哭着呢,门一开,老三回来了。

于:哦,三爷。

郭:你们三兄弟,那会儿他不在家。

于:我出差了。

郭:这个没办法,演出上外地。海南岛的一个部队去慰安去了。不在。

于:哎哟,不对!

郭:这老三哪,啊这……

于:行行行行行了!甭往下说了啊。

郭:怎么了?

于:您那打刚才我听着就有点偏。

郭:怎么回事?

于:慰安去像话吗?!

郭:不给钱啊,慰安演出啊。

于:那叫慰问,您知道吗!

郭:哦,慰问呢是吧?慰问演出,说好几年慰安了。

于:什么学问啊这是!

郭:慰……慰问演出。

于:慰问。

郭:不在,赶不回来,海南呢!

于:啊。

郭:老三近,老三谈生意在保定那儿呢。

于:河北。

郭:哎,有一个发明创造。跟那儿正谈项目呢。

于:什么发明啊?

郭:嗯,他研究了一个高科技的东西。

于:哦。

郭:就是这个火烧里边不加驴肉的。

于:那不就是素火烧吗那个!

郭:啊,对,你也听说啦?

于:那研究什么?嗬,真是……这谁不知道啊这个?!

郭:高科技!高科技,彻底粉碎驴火的梦想!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

郭:改素火!素火,啊。

于:早就有这个!

郭:签合同,请客户洗澡。在保定,池子里正泡着呢。

于:不够火烧钱!

郭:啊,手机一响,一接电话,老头要坏。

于:嗯。

郭:扔了电话从池子里出来,上京石高速,哎呀……回来了!

于:我哥哥裸奔着就回来了啊?!(按:应该是弟弟,但是录音中说成哥哥,系一时口误。)

郭:他穿着拖鞋呢。

于:咳!那不管用!

郭:啊,这来一眼镜来一口罩,算三点式。

于:没听说过!该挡的地方全没挡着!不像话!您说这个都。

郭:哥俩趴在这儿啊,扶着老爷子呀,抱头痛哭啊。

于:啊。

郭:(哭)宝贝儿哎……

于:哎嘿嘿嘿!

郭:(边哭边唱)啊哎唉咳~

于:你就别唱了!

郭:哭啊。

于:哭老爷子有哭“宝贝儿”的吗?

郭:怎么哭啊?

于:哭老爷子吗!哭我的爸爸!

郭:哦,行。哭,哭吧,哭完了,哭完我得劝啊。

于:嗯。

郭:别哭了,别哭。别哭。二位,这事儿这样啊,现如今老爷子算是没了。您二位孝心尽到了。下一步,怎么处理这件事?

于:哎,办事吧!

郭:就是啊,几种方法。一种是大操大办,拿钱来,买这堂事,解心疼!

于:哦。

郭:还有一种方法简单省钱。

于:怎么弄?

郭:买俩贴饽饽,绑在你爸爸脚上。

于:嗯。

郭:喊两条狗进来把他拉出去。

于:啊?!这谁的主意啊这是?

郭:我啊。

于:您?!

郭:我,我没说出来,我心里这么琢磨来着。

于:您敢说出来吗?!

郭:这是一个很搞笑的做法!

于:这儿您还搞笑啊?

郭:我这人好诙谐,您知道吗。

于:什么日子口儿了您这是?!

郭:不是,我跟你父亲我们情同父子,我能不替他考虑吗?

于:啊。

郭:这……多搞笑的事啊这个。

于:甭搞笑了!

郭:我可爱鼓捣这事。知道么。大爷站起来了:万贯家财不要了!

于:哦。

郭:全花了。啊,给你爸爸办这堂白事。

于:好。

郭:三爷不干了:这不行啊,解心疼是解心疼,完事咱这日子怎么办呢?花一半留一半吧,还得过。哥俩越说越呛,要打起来了。

于:嗯。

郭:死丧在地不可打闹啊。

于:这对。

郭:谁劝?我得拦着。

于:您劝吧。

郭:我说,二位,二位!别闹啊,别闹。来,你卧这边,啊,你卧这边,来来来。

于:对。

郭:别闹!停着灵呢不知道吗?这是你们亲爹,知道吗,这不是臭狗食,知道吗。

于:哎?没这么比的啊!

郭:我就这意思。我劝他们俩人。知道吗。别闹,有事好好商量。大爷的青筋都蹦出来了:没商量,知道吗,我起誓!这事就得照我的办,谁拦着我,哎,我是孙子!

于:说这狠话!

郭:三爷比他还横,“啪”一拍桌子:你是孙子,我不是孙子吗?啊?拦着我我是孙子!

于:嚯!

郭:我得劝啊,二位,二位,要再闹我可是儿子啊!我告诉你们。

于:(怒)去!有这么起誓的吗?!

郭:别闹,啊!咱好办。家里不是存着点大五幅的白布吗?

于:哎。

郭:拿出来,做出了孝袍子孝帽子来,都弄好了,给大伙送信。

于:哎。

郭:要说你们老爷子不容易啊。这一辈子为家为业操劳,以至年老气衰,心脏之症痛绝俱裂,虽经北京著名的医师肖龙友、孔伯华、汪逢春、施今墨以及西医方世山,各大名医临床会诊,怎奈你父亲的心脏停止跳动,他老人家乘风而去,驾鹤西归,构奔西天极乐世界而玩儿……去了~

于:嘿,我爸爸死得还真热闹。

郭:报丧讣闻传出,各界亲友纷纷前来吊唁。送来花圈帐子挽联不计其数。

于:哦。

郭:这边写:纸灰飞化白蝴蝶,那边写,血泪染成红杜鹃。

于:嗯。

郭:大伙儿都写我不能闲着,裁张纸条写五个大字贴在正当中——

于:什么字呢?

郭:笑贫不笑娼!

于:咳!哪儿有这五个字啊?

郭:隶书,写的隶书。

于:您就甭说这书法了。没有写这字的!

郭:没有就撕下来,撕下来贴大门上去。

于:咳,哪儿也不能贴啊!

郭:大门旁边有啊,那字儿是我写的!

于:哪儿啊?

郭:大门左边四四方方四个大字,苍天有眼!

于:(怒)我爸爸死得活该是怎么着?

郭:不是啊,叫什么……

于:恕报不周!

郭:对不起啊,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岁数小。

于:真是。

郭:我打你们家过,看见天儿贴着,我没注意过。

于:你们家才天天儿贴这个呢!

郭:叫什么,恕报不周啊?

于:恕报不周!

郭:“恕报不周”。都弄好了,给老爷子换洗衣服。跟床上这么些日子这身上都馊了。

于:就是。

郭:胳肢窝都小茴香味的。啊,洗。把这身扒下来。擦吧擦,洗吧洗吧。

于:嗯。

郭:大柴锅,做好了。架上火,咕噜咕噜噜噜。水开上来了。

于:啊。

郭:这活儿谁干?我来!

于:您干?

郭:脱一大光膀子,来一大皮兜子。

于:哦。

郭:胶皮鞋,水热了吗,啊?水热了吗?(洗)

于:干吗,您这是煺猪毛呢这是怎么着?

郭:干干净净的么。

于:干干净净您穿水叉干吗呀?

郭:干干净净,弄我一身,弄我一身,啊。

于:嗯!

郭:拿那铁刨花,倒上84(消毒水),“哗,哗……”

于:还消消毒。

郭:干干净净的,穿好了装裹。整部金刚经陀罗经被,漂白布高筒水袜子。

于:哦。

郭:都穿好了。把棺材就搭来了。

于:哦。

郭:早年间的老存项啊,北京前门外打磨厂万益祥木场的货,这个材料叫金丝楠!

于:好东西!

郭:棺材来了,上三道大漆,挂金边,头顶福字,脚踩莲花,棺材头里边儿用白油漆写的宋体的扁字,写着你父亲的名字。

于:哦。

郭:上写着“钦封”。这“钦封”俩字是红的,底下是白字,是你爸爸的名字。

于:哎。

郭:“钦封登仕郎于太公讳进锅”。

于:我爸爸叫鱼进锅呀!

郭:啊?

于:干嘛,您这是熬鱼是怎么着?

郭:你说叫什么?叫鱼头泡饼?

于:没听说过这个!

郭:这带主食这个。

于:没饼什么事儿,这里头!

郭:啊,饼都吐出去了?

于:咳,甭说这个了!

郭:不要这个是吧?哎。反正不知叫什么吧。入殓!什么叫入殓啊?

于:这是……

郭:死人装棺材。

于:这叫入殓。

郭:入响殓。吹管子的,打那九音锣的。八面大锣那个大呀。

于:是啊?

郭:这么大个这个大锣,我告诉你。哎,嘿,嗯,这么大个。(比划出茶杯口大小)

于:咳哟嗬!这叫大锣啊这个?

郭:(学)当,当~

于:它,它太小了!

郭:算卦的上你们家随份子来了。

于:轰出去!

郭:实际上那锣很大。敲起来震天震地。咣,齐,咣,齐咣齐,咣~

于:这就对了。

郭:敲得人心都碎了。

于:是啊。

郭:阴阳声一报,吉时已到。请大爷!掐尸的、入殓的全过来了。这叫长子抱头!

于:是!

郭:你大哥过来,好,来了,走~(捏着鼻子提起尸体,向外一扔)

于:您这往出扔臭大姐是怎么的?

郭:都腥气了!

于:什么腥气啊?!

郭:长子抱头啊。

于:长子抱头这么抱!(双手)

郭:这么抱是啊?走,师傅,受累,吹!“俺们这旮都是东北银~”

于:咳!

郭:好听,这好听。

于:这好听管什么用啊?

郭:紧跟着,高搭法台请和尚念经。正中间坐着一位,头戴毗卢冠,身批袈裟(注:就是西游记里唐僧那身打扮)这位大帽,两旁边是小和尚。念的是焰口施食开十六本经,一边念一边撒米撒小馒头。(拍手)这经太好听了。

于:哦,那这么着,那好听你给学学这个经怎么样?

郭:学这念经的这个啊。好好好。(清清嗓子)会得不多啊。

于:唱几句。

郭:简简单单的。

于:哎哎哎。

郭:(念)道场成就,赈济将成。斋主虔诚,上香设拜。(唱)坛下海众,俱扬圣号。苦海滔滔孽自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弥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近观山有色,细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八月中秋雁南飞,一声吼叫一声悲,大雁倒有回来日,死去亡魂不回归。众群僧把法鼓敲,敲木鱼儿打金铙,你我好比鸳鸯鸟(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哪……啊……哎……

于:(打郭德纲)不像话!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郭:念完经打和尚!

于:就用这儿了是吗?

郭:没告诉你就会几句吗,你不拦着点。唱错了。

于:咳,我还拦晚了。

郭:每七天念一回,僧道檀尼轮班来,北京居士林的居士给你父亲撰咒。

于:对。

郭:一般人请的来吗?居士林的来了。

于:是。

郭:功德林的也来了。

于:啊?

郭:起士林的也来了,麦当劳的也来了,全聚德的也来了。

于:怎么来的净是饭馆的啊?

郭:借这个机会盖一个小吃街,盖个庙会什么的。

于:咳!这不跟着起哄吗这!

郭:给你爸爸带来福利啊!

于:不要这个!

郭:好。一直等到出殡这天,早晨起来看这天啊……嗬!

于:大晴天!

郭:黑得跟锅底似的!

于:哎哟!

郭:“骨碌骨碌……”打雷,“喀嚓”打闪。

于:啊。

郭:一看见打雷,你大哥赶紧出去,抱着树。

于:哦。

郭:(学)都躲开点,打雷了!别劈着你们啊!!

于:就劈他一个人儿啊!

郭:好诙谐!

于:这地方诙谐什么呀这!

郭:诙谐!

于:这地方用这个吗?!

郭:“搞笑大爷”么,就是他。

于:甭说这个了。

郭:他非常喜欢拿自己找乐,知道吗。

于:那也不能抱树去。

郭:糟践自己给大伙带来乐趣。好人啊。

于:得得,算了吧。

郭:一会儿的工夫,天可就晴了。

于:哦。

郭:晴空万里,红日喷薄。院子里边立三棵白杉槁。打七级大棚、过街牌楼、钟鼓二楼,蓝白纸花搭的彩牌楼,上写三个字,当大事。

于:嗯。

郭:孟子曰:“唯送死者以当大事”,早晨九点来钟出堂发引,先放三声铁炮,请来了文官点主、武将祭门。

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将经棺请出门外,杠夫满都是红缨帽、绿架衣、剃头、洗澡、穿靴子,一个个是满穿套裤,八十人杠换三班二百四十人,摆开一字长蛇五里阵,浩浩荡荡,威风凛凛。最前边是三丈六的铭旌幡,紧跟着就是纸人纸马。

于:哦。

郭:有开路鬼、打路鬼、英雄斗志百鹤图,方弼、方相、哼哈二将,秦琼、敬德、神荼、郁垒四大门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齐名为四贤,纸人过去了,童引法鼓子弟文场,七个大座带家庙。

松鹤、松鹿、松亭子,松伞、松幡、松轿子,花伞、花幡、花轿子,金瓜钺斧朝天镫,缨舞缨幡缨罩缨,肃静回避牌,外打红罗伞一堂,上绣金福字,飞龙旗、飞凤旗、飞虎旗、飞彪旗、飞鱼旗、飞鳌旗,四对香幡、八对香伞。

尼姑二十名,道姑二十名,檀柘寺的和尚四十名,雍和宫大喇嘛四十名,在前面有影亭一座,摆着你爸爸的像片。

于:咳!猴儿啊!

郭:送殡亲友两千多位,有的人架着你哥哥,有的人架着你兄弟,这哥俩头戴麻冠、身穿重孝是泣不成声啊。

于:哭!

郭:早晨九点钟出堂发引,这口棺材,由南城奔北城,由北城奔东城,转遍了北京四九城,到晚上七点半才把这棺材抬回了家!

于:怎么又抬回来了?

郭:没坟地!

于:去你的吧

(5)郭德纲说旗袍扩展阅读:

白事会以丧事为主题,一般是逗哏的说帮捧哏的父亲办丧事,覆盖面很广,将北京天津河北地区的丧事风俗基本涵盖,结尾常以没坟地为大包袱抖出,结束。

由中国已故相声泰斗马三立老先生首创。,马志明、黄族民,侯宝林、郭启儒也曾经演过,2010年郭德纲、于谦也曾演过,第二班,大逗相声,乐丰斋相声茶社,宏春社,泰友曲艺社等相声班社都有演出白事会。

参考资料来源:网络——白事会

㈥ 郭德纲经典相声 梦中婚礼 台词

甲 现在是无论什么都在变化,并且变化得还挺快,一天一个样儿。您就拿我们这相声说吧,今天您听是这样儿,明天再听又是一样儿啦。
乙 怎么呢?
甲 改啦。人的思想也是一样,您就拿我说吧,过去我净想发财,现在我就不那么想啦,这就是变啦。
乙 对!
甲 过去那个想法就不对,净想发财,这叫什么思想呢?
乙 就是嘛。
甲 发财的思想我可没有。
乙 你比他们强。
甲 还是钱多点儿好!
乙 你还不如他们哪!
甲 就你们这种思想,要不要两可!
乙 也就你有这种思想!
甲 提起这发财来是个笑话。
乙 怎么?
甲 我发过一回财,这话在前二十多年了,大栅栏三庆戏院散夜戏,我捡了个手提大皮包。打开皮包我这么一瞧啊,中、交票子有五十多万!我是陡然而富,平地一声雷,转眼窝家翁。在旧社会有了钱讲究什么哪?讲究吃穿,讲究排场。穿衣裳得讲究,您想,我有了钱,一定要讲究。
乙 那是呀,您会穿吗?
甲 您算算,六月十三我就把西皮筒皮袄穿上啦。
乙 您先等等!六月十三穿皮袄不热吗?
甲 不热,使夏布吊面!
乙 那也不凉快呀!
甲 里边还有一身拷纱小棉袄裤哪。
乙 纯粹是搬汗哪!
甲 我一个人戴十七顶礼帽,老远一瞧跟烟筒成精一样。
乙 大串儿糖葫芦。
甲 我的包月车仨脚铃。
乙 人家都两个呀?
甲 我仨!一边一个。
乙 当中间那个哪?
甲 使文明杖戳着。我坐着比拉车的还累得慌。
乙 是呀!你手脚不时闲儿嘛。
甲 早饭吃烧?font color="#006699">甲诱旱愣舳垢?/p>
乙 有那么吃的吗?
甲 喝冰激凌,凉的不敢喝,得回勺热热,来点儿芝麻酱,加仨卫生球儿,搁四个鸡子儿,端上来……
乙 你把它喝了?
甲 我把它倒了!它不是滋味!
乙 没法儿是滋味。
甲 闹得我神经错乱,我跑到上海去了。
乙 你上上海干吗去了?
甲 到上海住在黄浦滩那儿最大的饭店,每天每间就六十块钱。我一个人留了八门。
乙 有两间还不够用的?
甲 不!八间都有用。饭厅一间,客厅一间,沐浴室一间,厕所一间,这就占去四间。
乙 还有四间哪?
甲 那四间轮流着睡呀。
乙 一屋睡一宿。
甲 不!这屋睡五分钟,那屋睡五分钟。睡的时候,拿着表。进门铺被窝,脱衣裳,钻进去。一看表还差一分钟,赶紧地穿衣裳,叠被窝,滋溜再跑那屋去。
乙 纯粹折腾!
甲 天天儿这儿走走,那儿逛逛。全好,就是一样不好,不懂方言。
乙 噢!不懂当地话。
甲 身在他乡思故土,到了上海又想北京。哎!遇见北京一个熟人,也是咱们说相声的,这人您认识。
乙 谁呀?
甲 XXX,这人心都坏了!
乙 怎么?
甲 那年他因在上海,走到广西路碰见我了:“xx,我到这儿找我们亲戚来了,没找着,他们搬了,我困在这儿啦,你能给我找个事吗?”我说:“我哪儿给你找事去呀?连我还在这儿位闲哪。你不就为吃饭吗?没关系,走!上我店里去。”当时给他剃头洗澡换衣裳,由头上换到脚下。
乙 够朋友!
甲 “你先来个狐腿儿皮袄。”
乙 这是几月呀?
甲 六月二十几儿。
乙 六月二十几儿穿狐腿儿皮袄啊?
甲 我这儿捂着,也叫他陪着我捂着。
乙 俩汗包!
甲 我把店里人全叫过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介绍。xx先生是我至近的朋友,他的即是我的,我的即是他的,出入谁也不准限制。”让您说,咱们交朋友怎么样?
乙 不含糊!
甲 唉!慈心生祸害。
乙 怎么了?
甲 那天我出去了,等我回来一瞧啊,我那屋里什么都没有了!我问店里的人,人家说:“您问不着我们哪,您说过,他出入不准限制他。”我问他上哪儿了?店里人说:“他把户口销了,说您有信儿要回北京。”嗬!这句话,我是说不出来,道不出来,吹气伤寒!手里剩了无几俩钱儿,那么大的饭店还住得起?
乙 怎么办哪?
甲 搬吧!搬到旅馆。旅馆也住不起了,搬到公寓。公寓也住不起了,搬到小店。后来一落千丈,跟乞丐同眠。先生,我都不愿意说了,说出来我心里难过!
乙 说出来也没关系。
甲 转眼间腊月二十几儿啦,我就穿着一件空心大棉袄。
乙 是啊!六月你都把皮袄穿过去了!
甲 那倒甭提。应名儿是棉袄还是三样儿。
乙 怎么三样儿?
甲 前边是夹袍,后边是大褂儿,就是袖口上有二两棉花。
乙 这种衣裳我都没瞧见过。
甲 哪儿都有好人,店里掌柜的看见我了:“XXX呀,看你这个样子,还是赶快回北京吧。”我说:“掌柜的,您净知道说了,我身上无衣,肚内无食,手里分文无有,我怎么回去呀?”“早就给你预备好了。”一开保险柜给我拿出两个大数儿。
乙 二百元?
甲 两毛钱!
乙 两毛钱哪!
甲 人家哪是给我钱哪,比打发要饭的强点儿。咱们在外边跑了会子这事还不明白?我说:“掌柜的你先等等,你给我两毛怎么算哪?噢,你拿我当要饭的了?告诉你,姓X的有钱的时候挥金似土,仗义疏财,三百五百我不在乎,你别瞧我,人穷志不短!”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不就你那两毛钱吗?”
乙 不要?
甲 “我拿着吧!”
乙 拿着啦?
甲 外行。到那时候一分钱谁给呀?买点儿烤白薯吃也是好的呀。
乙 这时候知道钱是好的了?
甲 你说人要倒霉吃白薯都不捧场。
乙 怎么?
甲 越吃越少!
乙 是啊,再吃还没有了哪!
甲 往北走走了好几天,下着大雪,上边淋着,底下踏着。身上无衣,肚内无食,冻得我上牙打下牙,前思后想越想越难过,我还活着干吗?不如跳井一死!你说人要倒霉,说话就应验,说跳井就有井。
乙 哪儿没并啊。
甲 一上土坡是个菜园子,当中间这么大一眼井(手势),三个人往里跳谁也碰不着谁。
乙 好大的一眼井呀。
甲 旁边儿有个窝棚,窝棚里有两个人正睡觉哪,甭问,一定是看菜的了。我一瞧四外没人,趁这时候人不知鬼不觉的——
乙 跳里啦?
甲 不能跳!
乙 怎么?
甲 你想,咱们是明人不能做暗事。我把看菜的叫醒了一个,我跟他商量商量,他让跳,我就在他们这儿跳;他不让我跳,我上别处跳去,没关系。
乙 我都没听说过,叫醒了人跳井啊?
甲 “二哥醒醒。”“你买吗呀?”“什么也不买,借您光,跳井。”吓得他颜色都变了,拉着我不撒手:“有什么为难事你只管说呀!我们这村子三百多口子就指着这眼井活着呢!你一跳里就完了。”他越拉我,我是越跳。
乙 真想死嘛!
甲 谁真死呀?我这是吓唬吓唬他,他一害怕,给我对付几十块钱,我不就活了嘛!
乙 您听,这叫什么行为!
甲 一嚷嚷,那个醒了:“第二的,嚷嚷吗呢?”“哥哥你快来吧,你看这人要跳并。”“撒手!要跳早跳了,还有叫醒了人跳井的!”
乙 人家这位明白。
甲 “我说,谁要跳井呀?”“借您光,我!”“就是你一人,还有别人没有?”这话可三青子,为跳井还拜盟把兄弟呀?“就是我一个人。”“就你一个人好办,咱这是自己的园子自己的井,开了三十多年了,一个跳主儿还没有哪,没别的说的,大兄弟你给开个张吧!”
乙 看你这回跳不跳!
甲 这地方他可厉害,他让我给他开张!“不为给你开张啊,还不叫你哪!死,就为死在明处,你说实话,这井甜水苦水?”
乙 你问这个干吗?
甲 找台阶儿好走。
乙 他说甜水?
甲 甜水我不死,我是苦命人不能送天行事,我找苦的去。
乙 他说苦水?
甲 苦水我不死,我是苦命人,苦了一辈子,临死还不喝口甜水!
乙 嘿!他都有的说!
甲 别管他怎么说我也不死。他冲我一乐:“你问咱这水?”
乙 甜的苦的?
甲 “半甜不苦!”
乙 喝什么有什么。
甲 二性子水。哪是二性子呀!你这是三青子!见死不救,你敢立逼人命?光脚的还怕你们穿鞋的?说好的不行了,我可真急了!
乙 打他们?
甲 我就给他们跪下了!跪在那儿跟他们说横话。
乙 说什么横话?
甲 “我饿了三天没吃什么了,您有什么剩吃儿给我点儿吃?我活了绝忘不了您的好处。”
乙 这叫横话呀?你这是央告人家哪!
甲 就把那俩唬回去了!
乙 人家那是心软了!
甲 “年轻轻的学点儿好,早说这个呀。拿跳井吓唬我们?第二的,给他拿去。”一会儿工夫给我拿来两个贴饼子,半沙锅小米粥。“得了,您连这锅给我得了!”
乙 要这锅干吗呀?
甲 要饭好有家伙呀。
乙 这回是饿怕了。
甲 又给我一捆柴火,半盒洋火。“去,上北边土地庙忍着去吧,那是我们公共的地方。”来到土地庙把X(左木右鬲)扇开开,掸掸供桌上的尘土,把柴火点着了,赶赶庙内的寒气。把锅坐上,吃完贴饼子,粥热了,把粥喝了。又把柴火灰搂扒楼扒搂在沙锅里头,抱着沙锅,把棉袄往身上一围,脑袋枕着香炉,我正在这么三睡不睡——
乙 似睡不睡。
甲 这怨我,我漏了一睡(税)!
乙 你漏税罚你!
甲 正在这儿似睡不睡,就听门外汽车响,噔!站住了。打汽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说:“找找!”哪个说:“你甭着急,他走不远,一定是进庙了!”
乙 没准儿是逮贼的。
甲 要是逮砸明火的回头再把我枪毙了!一害怕,跳下来钻在供桌底下往外瞧着,进来这俩人不像当官差的。
乙 像干吗的?
甲 都是跟班的打扮,穿着皮外褂子,手里拿着电棒儿:“照照——在这儿哪不是,出来!”我说:“不是我。”这两人一拥而上,就——
乙 把你捆上了?
甲 就给我跪下了!叫得我这份儿好听就甭提了。
乙 叫你什么?
甲 “姑老爷,谁又把您得罪了?老太太给了我们三天限,分期第二天,明天再要找不着您,非把我们送县里不可!姑老爷,您跟我们回去吧!”
乙 您在这儿有亲戚呀?
甲 谁有亲戚呀?
乙 那怎么叫您姑老爷呀?
甲 人家认错了人啦。
乙 对啦。
甲 我得给个台阶儿:“您细细的看看有我这模样的姑老爷吗?”那个跟班的搭碴儿了;“姑老爷,我这话值您个嘴巴,由一小儿我把您抱大的,剩了皮连骨头我都认得。”这俩人纯粹是认错人了。
乙 唉!
甲 他认错了人,你说我跟他去不跟他去?
乙 那就跟他去。
甲 跟他去呀?看他找什么了,找儿子、侄子能跟他去,到那儿一瞧不是,你们凭什么白找呀?怎么也得给几块。一说我站老爷,到那儿一瞧不是,你瞧这顿打轻得了吗?
乙 那你就甭去。
甲 甭去?非饿死在这庙里头不可。
乙 你还有准主意没有?
甲 跟他打听打听,他们家男的多我就不去,男的打上没轻下儿。女的多没关系,打两下一央告一跑就完了。
乙 你这都不像话,你是人家姑老爷不知道人家有什么人?
甲 这地方就用着生意口了,拿我的话套他的话:“既然你们哥儿俩来了,回去跟他说,我决没有自杀的心!”
乙 根本你也没打算死呀!
甲 “你们看,我的衣服褴褛,就这样儿回去,你说我对得起谁呀?等明天我找同学换件衣裳再回去!”那个跟班的搭碴儿了:“姑老爷,您可真糊涂,您算算家里还有谁?老太太,是您的老家儿;小姐是您的人;其余我们都是您奴才,每月吃您稀的拿您干的,谁敢笑话您呀?”想不到是寡妇老太太带一个姑娘(露出很得意的样子)。
乙 你要干什么?
甲 头里走。夹着沙锅上汽车。
乙 您就把沙锅扔了吧!
甲 外行。扔了啊?到那儿一瞧,不是,轰出来再要饭去没家伙了!
乙 这回是给饿怕了。
甲 汽车开得还真快,拐弯儿到了。路北里广梁大门,四棵门槐,上下马石,拴马桩子。门口的电灯泡子这么大个儿(手势),都是八万四千六百多烛的。
乙 有那么大烛数的吗?
甲 照得跟白天似的。跟班的下车往里一喊:“接姑老爷!”由里边出来二百多口子。大做活儿的,小做活儿的,传达处,使唤丫头,老妈子,站这么两溜,闹得我不敢下汽车了。
乙 怎么?
甲 土地庙里黑,两个人四只眼睛,怎么都好蒙。这一说二百多人,四百多只眼睛,有一个瞧出来:“这不是咱们姑老爷呀!”麻烦了!不下?汽车到门口儿了!
乙 怎么办哪?
甲 我得耍耍派头,一夹那沙锅就跟夹着皮包似的,一甩袖子,一挡脸:“不要这个样子!”进去了!手一抢,把袖口儿那二两棉花给抢出去了!
乙 这回成夹袄了。
甲 一进二门,瞧见本家老太太由上房出来了。
乙 你认识?
甲 我不认识。
乙 那你怎么知道?
甲 有理由呀,俩老妈儿当中搀着的那位准是本家儿老太太。没有吃完饭老妈儿搀老妈儿满院遛的。
乙 没听说过!
甲 到门口一跪,用手一捂脸:“妈呀,我回来了!”
乙 你还害臊哪?
甲 谁害臊呀?
乙 那你挡脸干吗?
甲 我怕她瞧出来!
乙 对了。
甲 老太太说:“唉!再有两天找不着,你非倒卧在外边不可,早晚你得把我气死。屋里去吧!”没瞧出来!在外头冻得我直哆嗦,进屋就一身汗。
乙 怎么?
甲 四周围是暖气管子,八个大火炉子,都是这么高,这么粗,这么大炉盘,这么大炉眼(手势),八吨煤倒里头才半下儿!火苗子一冒九丈多高!
乙 嚄!那房哪?
甲 房上都有窟窿!
乙 没有窟窿就全着了!
甲 一照镜子,就牙是白的。“带姑老爷上沐浴室沐浴沐浴去。”
乙 家里还有澡盆?
甲 人家给我拿过六块胰子来,我吃了三块,洗了三块。
乙 干吗吃三块呀?
甲 这名叫里外见光。
乙 这……洗肠子哪!
甲 洗完澡,这边有个小门儿,上头写着“更衣室”,过去打开箱子我这么一瞧呀,里边都是湖绉、扣绉、花洋绉、咔啦、哗叽、鹅缎绸、官宁绸、摹本缎;里边没有粗布、蓝布、大白布,月白、灰市、浅毛蓝。
乙 这份儿贫哪!
甲 穿衣裳咱们会穿,穿出去不能叫人家笑话。
乙 当然了。
甲 软梢儿裤褂穿三身,夹裤夹袄穿三身,毛衣毛裤穿三身。穿上五丝罗大褂,纺绸大褂。驼绒袍,衬绒棉袍,棉袍外边穿大衣。大衣外边穿皮袄,皮袄外边套马褂,马褂外边穿坎肩。系褡包,戴草帽,穿毡趿拉。
乙 什么德行?
甲 我往沙发上一坐,老太太这份儿夸我就甭提了。
乙 还夸你哪?
甲 “真是人是衣裳马是鞍,姑老爷不刀尺不好看,这一刀尺——”
乙 好看了?
甲 “成狗熊了!”
乙 是成狗熊了!
甲 “吃饭了吗?”来到自己家里说话还不逞着点儿?
乙 吃了!
甲 “我三天都没吃什么了!”
乙 你倒是逞着点儿呀!
甲 它饿得难受哇。“给姑老爷摆西餐。”这可要了命了!
乙 怎么?
甲 西餐里没有筷子,净是刀子叉子,我也没使过。拿刀子在嘴里一和弄,把舌头也弄破了。
乙 你倒留点儿神哪。
甲 我正要喝酒,老太太叫老妈儿:“去!给小姐送个信去,说他女婿回来了,让他们见个面儿。”这可是个好机会,我得瞧瞧小姐。长得要是好看哪,我就跟她那儿忍着;要是长得还没我好看哪……
乙 那你就走?
甲 我也忍着啦!
乙 怎么也忍着了!
甲 这儿吃什么呀!
乙 就瞧见吃啦?
甲 一会儿的工夫,四个小丫鬟挽着小姐来了,一拉风门,嗬!我一瞧这位小姐呀!长得气死四大美人。
乙 您说说。
甲 笑褒姒,恨妲已,病西施,醉杨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长得是摩其登,漂其亮,剪其头,烫其发!
乙 你还有法儿贫哪?
甲 一脚在门槛儿里头,一脚在门槛儿外头。瞧见我是先喜后忧,这劲儿让我难学!
乙 您学学?
甲 “噢!密司特儿X回来了?”
乙 这里还有英文哪?
甲 “谁把你得罪了?一来你走了,两来你走了,老太太在世还顾全咱们,老太太一死我们非跟你现眼不可!看你这路人,真是不堪造就,恬不知耻。讨厌得很,很讨厌,你太讨厌了!”
乙 你是够讨厌的!
甲 老太太说:“都别费话了,过年给你们完婚。”过年?八年都等!那个老妈儿在旁边给我说好话:“老太太,您可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姑爷一来一走也为了不完婚,小姐一来一病也为不完婚。您不如抓早儿办了就完啦。”老太太说:“好!查查皇历。”一查皇历,丁是丁,卯是卯,今儿的日子就好,就今儿了(露出得意的样子)!
乙 你要干吗?
甲 我又换了一身衣裳,十字披红双插花。大门二门悬灯结彩,拜完天地入洞房。到洞房我这么一看,糊得是四白落地,床上是闪缎褥子,问缎被卧,倚枕、靠枕、鸳鸯枕。小姐坐在床上,扑哧儿冲我一笑。我往床上一迈步,可了不得了!
乙 怎么?
甲 使的劲儿太大了,喀嚓的一下子,我由供桌上掉地下了,沙锅也碎了,棉袄也着了,把脖子也窝了!
乙 您不是完婚了吗?
甲 哪儿呀,我在庙里那儿做梦哪!

㈦ 郭德纲2011最新相声,有木有郭德纲老师的相声词呢速回

《梦中婚》
不过只找到了何李版的
李:这回啊,我来给您表演..
何:好啊~听的出来啊,大家对相声特别的喜爱.
李:对!不喜欢人不上这来.
何:尤其是你的相声...
李:怎么样?
何:大家最爱听了..!
李:唉呦~捧了..
何:我认为这里有个原因..
李:您讲一讲.
何:因为李菁啊,从小就学习相声的表演..
李:对!二十多年了.
何:基本功啊相当的扎实..
李:恩~也不行.
何:可一般来说啊~学说相声大部分都是穷苦人..
李:都没什么钱..
何:您拿过去来说吧..
李:过去怎么样?
何:有好些个老先生..
李:啊.
何:都是穷人.
李:都有谁啊?
何:你算算有候宝林先生..
李:候大师!
何:刘宝瑞...
李:刘先生!
何:郭启儒、郭全宝..
李:哦~
何:这都是穷苦人..
李:是.
何:您不然..
李:我比他们强一点.
何:您家里有钱.
李:这他了解..
何:有钱可是有钱..
李:恩~
何:也分跟谁比..
李:那是啊.
何:你说跟一般的人比,你算富裕的..是吧?
李:呵呵...
何:你要跟我比呢,你算老鸨子...
李:唉!?你是老鸨子!
何:我招你啦?
李:什么叫“老鸨子”啊?
何:外行!
李:啊?
何:就说国家每个月啊,发给你最低的生活保障费――老鸨子!
李:那叫劳保户!宝贝..
何:什么?
李:劳保户!
何:劳保户?
李:唉!
何:不是~我记得有个老鸨子啊?
李:妓院的领班叫老鸨子..
何:唉呦!我弄混了..我弄混了!劳保户..
李:唉~您说清楚了..
何:就说您跟我比,还差的远..
李:您比我还有钱?
何:有钱呐!
李:哦~
何:后台这些个演员,大部分都是坐公交车来的.
李:是..
何:你怎么来的?
李:开车~
何:3迈?
李:3迈啊?那启动的了吗?
何:不行了吧..
李:啊..?
何:跟我比差远了吧..
李:你怎么来的?
何:我坐车来的..
李:哦~有司机..
何:当然了!知道曹云金吗?
李:后台挺瘦的那个演员..
何:特别瘦.
李:是..
何:那脑袋长的跟那个暖瓶塞似的..
李:怎么瞧出来的?
何:去掉耳朵就像暖瓶塞嘛..
李:啊...
何:他是我司机..
李:他给您开车..
何:给我开车..
李:哦.
何:唉~他们家住大兴..
李:是..
何:我住昌平..
李:唉呦.
何:每天每啊,车接车送,到剧场..风雨无阻....
李:这曹云金也够浪的.
何:从来没让我着过急..
李:那就不容易.
何:唉~这叫派头..
李:是!
何:也别说今天让我着点急..
李:今天怎么回事?
何:我的车啊.带速太慢.
李:那检查检查啊..
何:我以为是这个化油器脏了呢..
李:实际上呢?
何:车链子折了..
李:啊?!自行车啊?
何:啊~
李:还啊呢?
何:坏在鼓楼了...
李:我说这槽云锦金长不了肉了呢,见天蹬着你南北城这么转悠,受的了受不了啊?
何:我有司机.
李:别提这司机了.
何:反正我花钱顾他..
李:哦~
何:天天带着我...
李:也就他应这活..
何:唉~我有钱..
李:还有钱呢?
何:知道我这钱是怎么来的吗?
李:啊`不知道..
何:想知道吗?
李:太想知道了..
何:说出来啊,能把你吓惊了..
李:不至于这么胆小..
何:我提一提..
李:你说说.
何:我发的是邪财...
李:这怎么回事啊?
何:去年夏景天...
李:啊~
何:天桥剧场散夜戏,我拣了一个大皮箱..
李:恩~
何:打开一瞧啊...
李:里面什么啊?
何:五百万!
李:五百万?!
何:美金!...
李:还是美金?!
何:我的!~~你美什么呀你?
李:唉!!你是拣到五百万.
何:我是陡然而富啊..
李:这就有钱了!
何:这叫平地一声雷、是转眼富家翁啊!(捋胡子状)……
李:哦~...有胡子吗?你就捋?
何:反正我是有钱人了!
李:哦哦~
何:有钱你得会花..
李:得消费啊.
何:讲究!
李:讲究什么啊?
何:六月三伏的天气..
李:最热的时候.
何:我穿一件意大利的皮袄.
李:唉...那不热吗?
何:裘皮的!
李:那更热了..
何:你怎么穿啊?
李:那不就套外面吗?
何:我外面穿的是皮袄...
李:里面呢?
何:光屁股.
李:......没有那么穿的.
何:这是冰棍的原理!
李:还冰棍的原理?
何:这棉被捂着他化不了..
李:你把那脱了也化不了...
何:圣西服的礼帽怎么样?
李:好哇!
何:好哇呀?我一个人戴十七顶!
李:嚯!..戴那么些个?
何:恩~打远处一看啊..
李:啊?
何:我跟烟囱成精一样..
李:什么形象啊?
何:就得这么花...
李:哦?
何:当然了~穿衣戴帽`各有一好,我喜欢的不是这个..
李:喜欢什么呀?
何:我好吃..
李:哦~喜欢吃.
何:咱吃的东西`你都没听说过...
李:哦~你给介绍介绍..
何:我馋馋你..
李:你都吃什么?
何:咱吃什么呀..
李:啊?
何:咱吃的是――牛奶煮挂面!
李:哦?!
何:吃过吗?
李:没吃过.
何:完了..汽水摊鸡蛋!
李:嚯!新鲜..
何:草莓蘸牙膏!...
李:哎呀~
何:香蕉就大蒜!
李:吃完了您还得来点药吧?
何:就这么吃..
李:什么吃法啊?
何:这叫找刺激...
李:哦~~
何:你是没吃啊~你要吃了也的说“太刺激了!”...
李:不吃我也竟说这句!
何:当然了~你说吃能造多少钱啊.
李:花不了多少.
何:你的消费呀...
李:还怎么消费啊?
何:旅游啊..
李:哦~
何:那是高消费..
李:玩去~~
何:香港那地方不错..
李:好地方!
何:没钱的时候总想去..现在有钱了,来一趟!!
李:哦~上哪儿玩玩..
何:那怕什么呢,有的是钱呐!
李:恩.
何:我包两架飞机..
李:唉?两架飞机那怎么坐啊?
何:我坐上面那个啊...
李:哦``
何:底下的那个跟着我飞啊..
李:是..
何:我来个双飞!
李:呃.....您来一什么?
何:双飞..
李:你还是老鸨子!
何:我招你啦?
李:什么叫双飞啊?
何:怎么那么大动静啊底下,这怎么了这是?
李:啊.真不明白假不明白?
何:真不明白怎么回事嘛..
李:就说一块飞就得了.
何:就是俩一块飞啊!
李:那不浪费吗?
何:哪儿能浪费啊..
李:啊?
何:万一上面的掉下来,底下的那不接着我吗...
李:咳!那接不住..
何:这么做他保险...
李:还保险呢?
何:到了香港,找一个大酒店!
李:哦~哪儿啊?
何:最高级的――和和饭店!
李:有这家~
何:一个房间八千块!
李:真贵..
何:住一宿八千~我开八间!
李:干吗开那么些个?
何:轮流着睡...
李:哦`一屋睡一宿?
何:一个房间呐睡五分钟..
李:那怎么睡啊?
何:唉~睡的时候拿着闹表去...
李:哦..
何:把表放好了~先铺被活、脱衣裳、钻被窝,一瞧表~还差一分钟,赶紧得穿衣服、叠被活、拿着闹表吱溜进那屋...
李:这不折腾吗?
何:睡了两个来月啊..
李:啊~
何:不解乏呀...
李:是`你根本就没睡啊,难为你这俩月是怎么挺过来的..
何:一天到晚我是吃喝玩乐啊..
李:哦~
何:可哪儿哪儿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
李:这缺陷在哪儿?
何:香港这个地方说话啊咱听不懂..
李:哦有方言..
何:我是身在他乡思故土.
李:恩.
何:到了香港啊我又想起北京..
李:想家了..
何:唉!我万也没有想到,在香港这个地方遇见一个熟人...
李:谁啊?
何:徐德亮!
李:哦~我们这儿说相声戴耳钉的那个..
何:对对对~就是他..
李:是~
何:太可乐了~~
李:有什么可乐的?
何:徐德亮啊`剃着光头啊一丝不挂大街上要饭呢..
李:嚯!太丢人了..
何:过来一把把我大腿抱住了..
李:恩..
何:“爸爸...”
李:叫你爸爸?
何:“爸爸..您可怜可怜我吧!...”
李:哎呀~
何:我说,别这么叫、别这么叫...
李:啊~他说什么?
何:怎么回事啊这是?啊`怎么回事...
李:恩~
何:你别这么叫啊!我是你爸爸吗?
李:他说什么?
何:“呜呜..甭管是谁,给钱就是爸爸!...”
李:太丢人了..
何:多可气啊..
李:是!
何:你睁眼看看,我是谁啊?!你这个人呐,我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李:打死都不多~
何:德亮,你颓废啦!!
李:恩~
何:“你怎么知道我叫德亮啊?”
李:...
何: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李:是~
何:“云伟哥..!”
李:哦~认出来了..
何:你还认识我啊?你怎么混成这相了?
李:啊~
何:“别提了..我在北京天桥乐说相声他们都不爱听..”
李:哦~
何:“我一气之下啊就到了香港了...”
李:到香港干吗了?
何:“我做买卖..”
李:卖什么啊?
何:“卖牙签..”
李:哦~小买卖...
何:“货源在北京,空运到香港...”
李:嚯!
何:“赔啦!!!...”
李:那能不赔吗?
何:“我求求您了,您周济周济我..您把您那皮袄给我穿吧..”
李:哦~要您的皮袄..
何:我说,打住!
李:恩?
何:周济你可以,皮袄不能给你...
李:为什么?
何:给你`我也光屁股了!
李:咳!他里头也没有..
何:你看看,徐德亮困在了香港`我不能不管啊..
李:你得搭把手..
何:我请他洗澡...
李:恩~
何:给他换新衣裳,由头上到脚下一身新...
李:是~
何:这不算完..
李:还有什么?
何:把他带到和和饭店,把所有的服务员全都叫出来:各位,记住点`这叫徐德亮,不是外人,我的朋友`他的既是我的`我的既是他的,往后他出入`你们谁也不许给我拦着...
李:恩~
何:让您说`咱交朋友怎么样?
李:太够意思了!
何:够意思?
李:是~
何:我够意思,他可不够意思...
李:他怎么不够意思?
何:这个徐德亮太不对了..
李:怎么?
何:他给我来了个“卷包会”啊..
李:唉呦!
何:他趁我不在酒店,把我所有的东西全给卷跑了...
李:太狠了!
何:我是说不出来、道不出来啊...
李:恩~
何:我有言在先啊...
李:是!
何:出入谁也不许拦着他.
李:有您的话啊..
何:夹气伤寒我可就病了...
李:能不病吗?
何:病好了以后...眼看着(台下突然打碎了只茶杯)怎么意思这是?
李:这茶杯都替你不平啊!
何:眼看着就进了腊月...
李:天就冷了.
何:腊月多冷啊..
李:恩~
何:那么冷的天气`我就穿了一件破棉袄...
李:好歹是棉的啊.
何:说是棉袄啊,就袖口有二两棉花..
李:咳~那有没有不吃劲..
何:这可怎么办啊?
李:是..
何:我是一落千丈,有的时候我都想死...
李:想不开..
何:也别说,哪儿哪儿都有好人...
李:那是啊~
何:饭店的经理见我可怜,劝我赶紧的回北京..
李:是吗..
何:我说,经理啊`你说的容易呀`我怎么回去啊?
李:恩~
何:我身上无衣、肚内无食啊..手里嘣仔儿没有`我怎么回去我吖...
李:没有路费..
何:我一说这话经理乐了...
李:是吗?
何:“嘿嘿嘿...我就知道你得这么说,我早就给你预备好了...”
李:预备的什么啊?
何:打开保险箱啊,给我拿出两个大数来!
李:两万块?
何:两毛钱...
李:两毛啊?
何:这是周济我吗?
李:这是什么?
何:这不是寒碜我吗!..
李:有这份意思..
何:我当时就跟他急了...
李:恩~
何:我告诉你,你拿我当徐德亮可不行~我叫何云伟!知道吗?我不是要小钱的人,我有钱的时候..挥金似土,仗义疏财!十万八万的我不在乎,我现在是穷了,我人穷志不短啊,两毛钱?!谁稀罕呐~我瞧了他那钱一眼,我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啊!...
李:不要?!
何:拿着~
李:接过来了?
何:那是钱!!
李:恩?~
何:钱不咬手`宝贝!..两毛钱呐!五百万多`谁给你啊?
李:这会儿他知道钱是好的了..
何:买根烤白薯也是好的啊.
李:是~
何:揣起来我想好了..
李:怎么?
何:回北京~
李:你怎么回去啊?
何:我沿着京九铁路往家走...
李:走啊?!
何:走啊!~走着走着,我可走不了..
李:怎么?
何:太冷了!
李:恩~
何:身上无衣、肚内无食啊,冻的我是得得打颤啊..
李:是.
何:还活着干吗呀?想来想去..干脆!..
李:啊?
何:跳井一死!
李:哦,要自杀..
何:你说人要倒了霉啊`喝凉水塞牙、放屁砸脚后跟!.
李:怎么?
何:说跳井还就有井!..
李:在什么地方啊?
何:铁道旁边有一个菜地..
李:哦~
何:当间有一眼井..这么老大个啊!仨人往里面跳谁也不挨着谁...
李:嚯!真够个~
何:这是冤家对头啊..
李:恩~
何:我旁边一瞧啊...还有一窝棚,窝棚里边有俩人正睡觉呢..
李:许是看菜的..
何:我四下一瞧啊.
李:恩~
何:一个人没有,我看了看这井`我的机会来了,我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啊...
李:你就跳井了?
何:进窝棚了..
李:哎?进窝棚干什么呀?
何:我跟他们商量商量啊..
李:这跳井还商量什么呀?
何:这叫名人不做暗事..
李:哦~
何:我扒拉醒一个..醒醒`醒醒~别睡了`别睡了!这位揉了揉眼...
李:啊~说什么?
何:...“你买嘛呀?”
李:买嘛?
何:拿我当买菜的了..
李:是.
何:什么也不买~我跳井!
李:呵!理直气壮...
何:我一说跳井`把他吓坏了!..
李:恩.
何:蹭愣就蹦起来了,“你别跳井啊!你这个人怎么了?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你说呀..俺们这个村啊`三百来口啊,都指着这口井活着呢,你跳了井`哪个水还怎么喝啊?!”...
李:那水没法喝了..
何:“你别跳井啊!.”
李:恩~
何:我说,不行!我就跳井!..“你别跳啊!”我说,我就跳啊!...一会的功夫我就挪到井口了..
李:啊~你真想死?
何:你才想死呢!~
李:不想死你往哪儿挪什么呢?
何:我这是吓唬他..
李:哦~
何:他要一害怕`给我对付三万、五万的,我不就阔了吗!..
李:您放心~没这的人!
何:他一子儿不给啊.
李:多新鲜呐.
何:我们俩这正嚷嚷呢,屋里那位醒了...
李:哦~又醒一位.
何:“我说弟儿啊,你嚷嘛呢?”
李:恩~这还是当哥哥的.
何:“哥哥呀~你快出来吧,这个人要跳井啊!”
李:恩.
何:“谁要跳井啊?我出来了!...”
李:...
何:这位拿着旱烟就出来了..“谁要跳井啊?”
李:啊.
何:“哥哥啊,就是他呀!”
李:..
何:“是你呀?”
李:恩~
何:“我说弟儿啊,你快松手吧.”
李:怎么.
何:“他要是想跳啊,他他娘的早跳了!”
李:嘿!出来一明白人..
何:“我说你要跳井啊?”...我说,啊!我要跳井啊..
李:是~
何:“是你一个人跳啊,还是另有别人呢?”
李:这跳井没有就伴的..
何:有集体跳井的吗?
李:是~
何:就我一个人!...“那太好了!我给你说,俺们这个井啊`已经三十多年了,一个跳的还没有呢,没别的大兄弟..你给我开个张吧!”
李:恩?!
何:“我说弟儿啊,你给我看着`他要是不跳进去,你把兔崽子给我踹里头!”
李:这回看你跳不跳吧?
何:这是愣让我跳啊!
李:那是~
何:我说,你甭说那废话!我是干吗来的?我就是跳井来的..不过在我跳以前啊,我的问一问你...
李:啊`问什么?
何:你这个井是甜水井是苦水井?
李:干吗问他这个?
何:我这找台阶..
李:那么他要是甜水井呢?
何:甜水井我不跳..
李:为什么?
何:我是个苦命人`我的跳苦水井..
李:那么他要说是苦水井呢?
何:苦水井我不跳啊..
李:怎么?
何:我是个苦命人啊..我苦了一辈子了,临死也的弄口甜水喝吧...
李:好~这叫两头堵!
何:所以我问他是甜水井是苦水井.
李:他说什么啊?
何:他冲我一乐..“哈哈哈`你问这个井是甜水、苦水呀?”
李:是啊?
何:“半甜半苦!”..
李:嘿!二性子水..
何:这不是二性子水.
李:这是什么?
何:三青子人!
李:是~
何:你是三青子...
李:恩.
何:你遇见我这个四愣子了,我是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有道是`人活百岁是终有一死啊,我也是真急了.蹬蹬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紧跑几步..就听扑通一声啊!...
李:您跳下去了?
何:我跪下了..
李:呃..怎么跪下了?
何:大叔!
李:这挫一辈!~
何:大叔,您可怜可怜我吧..
李:恩~
何:我三天没吃东西了,您晌我一口东西吃、您晌我一口东西吃,我绝忘不了您对我的好处!大叔...
李:这嚷嚷人家...
何:“哼!你这个人啊,你早说啊~还拿跳井吓唬我们呢...”
李:恩.
何:“我给你说,想当初啊`我小的时候没钱花就拿跳井吓唬我妈~”
李:什么人呐?!
何:我说,您是前辈!!
李:这还前辈呢?
何:“没别的,弟儿啊`给他拿去...”
李:拿什么呀?
何:一会的工夫`给我端来了...
李:啊?
何:两个贴饼子呀、半沙锅小米粥.
李:吃的~
何:“连这个锅呀都给你了..”
李:哦~
何:我说,我太谢谢您了!有火柴吗?
李:要火柴干吗?
何:我得热一热粥啊..
李:哦.
何:我跟他要了半盒火柴,把两个贴饼子往沙锅里一扔,端着沙锅呀我就往前走...
李:恩.
何:走着走着,瞧见前面有一个小破庙.
李:哦.
何:庙里忍忍吧.
李:是~
何:背背风,进了小破庙`找了些个干枝子、乱草.把它点着了`驱一驱寒气,找了三块小砖头`沙锅一支、柴火点着了,一会的工夫`这个粥可就热了...
李:恩~
何:把贴饼子和热粥吃下去,觉得身上有点暖和...
李:舒服一点了..
何:有点热乎气了.
李:是~
何:往地上一看呐...
李:啊.
何:还有烧剩下的草炭灰,往锅里头扒拉扒拉..然后呢`我就上了供桌了.
李:干吗啊?
何:脑袋枕着香炉、怀里抱着沙锅,它暖和啊.手里攥着这火柴呀我可就睡着了..
李:就休息了~
何:正在我三睡不睡的时候...
李:哎?你先等会...
何:恩?
李:那叫似睡不睡!
何:我还落一睡?
李:落一“税”就得罚你!!
何:哦~正在我五睡不睡的时候...
李:怎么又多一睡啊?
何:我拿哪睡补这睡..
李:没听说过..
何:正在我似睡不睡的时候..
李:恩~
何:就听庙门外头`汽车的声音..“嘀嘀……吱...!”
李:哦~停在门口了.
何:“啪”车门一开,“轰隆轰隆……”下来一帮人!
李:是啊?
何:最里还嚷嚷吧唧..
李:嚷嚷什么?
何:“在这里吗?!”“没错,我看见在这里了,进庙瞧瞧...”
李:这许是抓贼的吧?!~
何:把我吓坏了!
李:啊.
何:我翻身刚要跑啊,就听这庙门“铛”的一下――开了!
李:恩.
何:呼啦抄啊进来二十多号,手里拿着手电还照呢..“在哪儿呢、在哪儿呢?找找、找找..跑不了,我看见进来了.在哪儿呢、在哪儿呢?咳!......”
李:啊.
何:“在这呢!!在这呢!!”...坏了,把我发现了!
李:是.
何:这怎么办啊,我再一看呐,二十来号啊一涌而上,呼啦抄啊...
李:就把你捆上了?
何:给我跪下了...
李:哎?怎么给你跪下了?
何:我不知道啊..为首的是一老头.
李:是~
何:说话了..
李:说什么呀?
何:“姑老爷...”
李:哦?
何:“姑老爷..你让我们找的好苦啊!!”
李:唉~您先等一会..在这个地方你有熟人?
何:没有.
李:那他怎么叫你姑老爷?
何:还用问吗..
李:啊?
何:认错人了..
李:哦~
何:我还解释呐..
李:解释什么啊?
何:我说,您这么大岁数先别哭..
李:恩~
何:那什么,您仔细瞧瞧`有我这模样的姑老爷吗?!
李:他说什么呀?
何:“..姑老爷您怎么了您?我要说句话呀`值您个嘴巴...”
李:恩?
何:“由小我把您抱大的啊!您烧成灰我也认识您啊!..”
李:他认准了...
何:“您让我们找的好苦!..您赶紧跟我们回家吧,家里人都想您啦...”
李:哎呀..
何:“姑老爷!~~”
李:...
何:他认准我了?!
李:是啊~
何:你说我去不去呀?
李:那你就去啊.
何:我去?
李:啊.
何:分找什么..找儿子、找孙子...这行了,去了到哪儿不是,不是给俩钱儿轰出来了.
李:哦~
何:这找什么?
李:姑爷.
何:姑爷!...你琢磨呀,有姑爷`肯定的有姑娘吧?
李:多新鲜呐!
何:到哪儿~一瞧不是!不是自己的爷们,你琢磨这顿打清的了吗?
李:也有道理~那就别去..
何:不去?
李:啊.
何:不去我饿死了~不去..
李:那怎么办啊?
何:我的问问他家啊,男的多女的多...
李:他要说男的多呢?
何:男的多我别去,打的狠呢!
李:哦~要说女的多?
何:女的多~没关系..
李:怎么?
何:打两下`一嚷嚷我就跑了...
李:嘿!有个琢磨劲..
何:我拿话套他..
李:怎么问的?
何:咳!既然让你们发现了,我也就不蛮你们了..你看我这个样子~衣衫褴褛、破衣罗唆...我就这样回去,我对得起谁呀?
李:..
何:“姑老爷,您就别说这糊涂话了,还对得起谁?家里还有谁呀?老太太那是您的丈母娘、小姐那是您的人...”
李:恩~
何:“其余的都是我们这些个手下人,我们吃着您的、拿着您的、喝着您的谁敢笑话您呐?”
李:...
何:我一听有底了~寡妇老太太带一姑娘...
李:是~
何:这这我的去啊!
李:唉!
何:一有底了..恩、哼!...
李:开始摆谱了~
何:头前带路...一帮人前面走..
李:啊.
何:我夹着沙锅后面跟着...
李:您等会吧...那沙锅就扔了吧.
何:沙锅可不能扔!
李:怎么?
何:对了,沙锅一扔,到那一瞧不是,把我踹出来了,我拿什么要饭啊?
李:咳对~留条后路..
何:他们前面走,我夹着沙锅就上了汽车了..
李:恩~
何:车门子一响..“啪~嘀嘀...”就开起来了..开的还真快~一转眼的工夫...(刹车)
李:到了~
何:为首的老头蹭..跳下来,就这一嗓子――“接姑老爷……!”
李:是~
何:可了不得了..
李:怎么?
何:整个这宅子就沸腾了!什么长工啊、短工啊、丫鬟、婆子、老妈子、车把势、雨把势、花把势、鸟把势呼啦抄啊二百来号,站成好几排啊,迎接我...
李:恩~
何:把我吓坏了!
李:没见过这阵势...
何:我都不敢往下走了..
李:是啊~
何:你琢磨这么些人、这么些眼睛要是把我认出来可怎么办啊..
李:对~
何:我得放一放份..
李:怎么放份?
何:我一手夹着这沙锅呀,这手挡着脸..
李:哦.怕人瞧见..
何:一跳这车...
李:哦~
何:不要这个样子..不要这个样子...不要这个样子..不要这个样子...
李:嘿!进去了~
何:我这一甩袖子不要紧啊...
李:啊?
何:二两棉花也出去了..
李:彻底成夹袍了这回..
何:我来到二门呐,抬头一瞧啊~
李:恩.
何:好家伙,两个老妈子搀着本家老太太`由打上房走出来了..我一瞧老太太出来了`紧跑几步一请安..妈~我回来了!
李:您先等会,这老太太你认识?
何:不认识..
李:不认识干吗叫她妈呀?
何:你琢磨这道理啊...
李:啊?
何:两个老妈子搀着当间那个肯定是本家老太太..
李:哦~
何:你多咱见过仨老妈子搀着满院子溜呢吗?
李:也有道理...
何:还是的呀..所以我这么说呀,老太太一揉眼睛...“恩?这是我姑爷吗?..”
李:不敢认了.
何:“我姑爷怎么没模样了?”
李:是啊~
何:“来人呐..快去`带着我姑爷到后院洗洗澡..”
李:要沐浴.
何:“沐浴、沐浴”...
李:恩~
何:我得好好洗洗澡啊..
李:是~
何:这都是好香皂啊.
李:什么牌子?
何:力士香皂!
李:名牌~
何:我洗了三块呐~我又吃了三块!
李:干吗还吃三块啊?
何:它由里往外香啊..
李:哦~里头也洗洗..
何:喷香喷香的..
李:嚯!
何:洗干净了,换了新衣裳,沙发上一坐..老太太乐坏了...
李:恩.
何:“嘿嘿~太好了!快点~别愣着了,到内宅把小姐叫出来...”
李:哦~要叫姑娘.
何:“跟他女婿见见面啊..”
李:是~
何:“让他们好聊聊啊...”一会的工夫,小姐就来了...
李:恩.
何:我上眼一看这小姐啊..
李:啊~
何:长的是太漂亮了..
李:是吗?
何:不压如四大美女啊!
李:哪四位?
何:笑褒姒、狠妲己、病西施、醉杨妃啊..
李:恩~
何:真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李:好看~
何:长的是摩其登、漂其亮、剪其头、烫其发呀,穿着旗袍、踩着高跟鞋呀,走起来是风白合叶,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看见我先喜后忧...这劲头让我难学.
李:那您给学一学..
何:我学一学哈~
李:恩.
何:是这个样子....
李:您来来..
何:“缺德~说你两句你就跑?说你两句你就跑?你是走了,剩下我们娘俩了,我们靠谁啊?你这个人呐..恬不知耻、不堪造就、吃昧心食、拉硬噘屎...”
李:什么词啊?
何:“你讨厌、你太讨厌、你讨厌的狠..”
李:你也很讨厌!
何:“打你!!”
李:嚯...什么小姐这是?
何:就这样啊...
李:哦.
何:老太太赶紧拦着,“行了行了,别闹了、别闹了,等过了年啊给你们完婚..”
李:哦~这是让你等一年..
何:等一年?
李:恩.
何:等八年我都等啊..
李:是啊..
何:老妈子是我的恩人~
李:怎么?
何:她说话了..
李:说什么啊?
何:“我说,老太太啊,你怎么越老越糊涂啦..干吗还过了年啊?要依我说呀,丁是丁、卯是卯,今天的日子就挺好~!”我要娶媳妇了!
李:...什么模样啊?
何:我太高兴了~!...赶紧的布置吧.
李:恩~
何:大门旋灯、是二门结彩啊,我是十字披红,拜完了天地就入洞房~到了洞房一瞧啊.糊的是四白落地啊、往床上一看呐铺的是闪缎的被货、闪缎的褥子,倚枕、靠枕、鸳鸯枕,小姐往床上一坐`冲我扑哧一乐~我是掂步扭腰`往前一冲,就听“咔嚓”一声!沙锅也碎了、棉袄也着了...
李:你不是结婚呢吗?
何:我庙里做梦呢~
李:哦~做梦啊!

㈧ 为什么郭德纲、于谦以及众徒弟每次演出都是穿长袍

一方面是身份的象征,只要穿上长袍,不用说话,大家也心知肚明是要说相声了。另一方面就是对一种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尊敬,德云社一直都保持着这种传统艺人的穿衣习俗,这也是大家都敬重他们的一点。做什么都要有做什么的样子,而郭德纲、于谦以及他们的徒弟,演出穿长袍就是对相声这门艺术的一种尊重。

德云社对这点可是很看重的。郭德纲为了自己徒弟身上的演出长袍也是下了许多功夫的,每一点都很讲究,这就是相声演员的风范,不能丢。

真的为他们感到骄傲,这也是相声演员自身的修养。

㈨ 郭德纲经典短篇相声词

郭:学生郭德纲,向我的衣食父母们致敬。来了很多人哪,我打心里那么痛快。
于:高兴啊。
郭:看着你们我就美得慌。
于:是啊。
郭:有人认识我们,有人不认识我们。
于:哎,有熟的有不熟的。
郭:我是中国相声界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
于:呵呵。这就自我介绍了。
郭:挺惭愧呀,干了20多年了,也不是个腕儿,也不是个角儿,也不是个艺术家。
于:啊。
郭:除了我们家亲戚没人认识我。
于:是啊。
郭:很惭愧啊,给我搁在王府井,问,认识我么,扭头人就走。
于:不认识。
郭:认识我么?哎,哎,得,还打车走了。
于:跑得还挺快。
郭:看人家。
于:谁啊?
郭:于谦老师。
于:哦,说我?
郭:了不起啊。
于:咳,也没什么……
郭:相声说得好啊,还涉足影视。
于:拍过几个片子。
郭:拍过胶片。
于:啊。
郭:拍过广告。
于:哦。
郭:拍过电视剧。
于:是。
郭:拍过花子。(拍花子:指拐卖儿童的行为)
于:我还拐小孩呢我?
郭:啊?怎么呀?
于:拍花子,我!
郭:拍。拍画,画报。画报上你穿一旗袍,跟那儿站着。
于:我拍什么不好,我拍穿旗袍的!
郭:就是仿那个上海二三十年代那个,叼烟卷那个。
于:那我也不能穿旗袍啊!
郭:净接大活儿。马上就要成为北京三绷子形象代言人了。(三绷子:指农用三轮车)
于:这什么大活儿啊这个!
郭:以后是三绷子都有于谦的照片。
于:不怎么样!
郭:多好啊,羡慕人家。小相声演员啊,比您这有腕儿的,没法比。
于:您可不能这么说。
郭:啊,我们这存了好几年了,好几十年,买辆破车开。
于:哦。

很经典的相声

与郭德纲说旗袍相关的资料

热点内容
泡泡袖衬衣外套衣搭配什么裙子 浏览:701
声优里界马甲 浏览:163
宽松衣配宽松裤子好看吗 浏览:674
红校服裤子屁股 浏览:881
白色衣女主角 浏览:118
矮人如何穿长款衣 浏览:345
牛仔裤男士的颜色 浏览:977
中款羽绒服搭配裤子 浏览:890
中老年马甲中袖 浏览:499
帽子号码如何测量 浏览:48
天蓝色卫衣如何搭外套 浏览:675
裤子28多大 浏览:496
应该怎么穿裙子和衣服 浏览:481
两腿颜色不同的裤子 浏览:667
聚酯纤维风衣穿出的效果 浏览:732
狗狗衣编织图案 浏览:901
男士圆领长袖夹克外套 浏览:389
宝宝长袖旗袍裁剪图纸 浏览:474
林更新衣服穿反是女装 浏览:822
耐克夏季女帽子 浏览:6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