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谎言 歌词的中文谐音
谎言——Bigbang
填词:G-Dragon,谱曲:G-Dragon
ye, Love is pain ..
To all my brokenhearted people (come again)
one's old a flame, scream my name
And i'm so sick of love songs
ye, i hate damn love song, memento of ours
(够几吗儿)
呢怎 把木 比噶 内料哇 闹儿 带料哇
早怎 gi哦 个太 对草giao 那
闹 哦不西 杂儿 撒儿 素 一大够 大几没把豆 哦早儿 素 哦不大够
某他嫩 素儿都 吗西够 艘他嫩 吗木 把木sei cei我把豆
西喽 闹 哦不嫩 哈路嫩 gi喽
比喽 在把里该 黑大拉够(够几吗里呀)
闹 哦不嫩 内在怒四米 包一几 啊那
(怒恩)木儿走擦 够一几 啊那 的嫩 撒儿够 西(不)几 啊那
要噶忒 要儿把该 你 僧噶该 豆拉波里够 噶忒
包够西喷带 包儿 素噶 哦不带 某度 可那带
I'll be right there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大 够几吗儿 一呀 某拉扫 一在呀 啊拉扫 乃噶 皮六嘿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那儿卡喽问 吗拉gi麦 那豆 某了该 闹儿 的那包内几满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塔 够几吗儿)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那了儿 的那 草恩草你 一早组内 内噶 啊怕哈儿 素 一该
个dei 类嘿扫 不闹哇(的恩) 内 某的恩 够儿 大把亲 闹类
啊吗 撒拉木的(了恩) 某了该就
难 混杂 可 啊木豆 啊木豆 某类
可类 内噶 黑的恩 吗了恩 够几吗儿
后喽 那木giao几挪头里 可 艘该 海麦嫩 内 够里
组么你 艘该 够gi够gi 早波吨 一表了两喊 走几(hey)
闹闹地那哟 闹儿 不了嫩 四(不)关豆
难 大那几内 一在恩 塔 无扫闹木gi 该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大 够几吗儿 一呀 ,某拉扫 一在呀 啊拉扫 乃噶 批六嘿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那儿卡喽问 吗拉gi麦 那豆 某了该 闹儿 的那包内几满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大,够几吗儿)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那了儿 的那 草恩草你 一早组内 内噶 啊怕哈儿 素 一该
oh oh oh oh oh(某的恩该 古米gi儿)
oh oh oh oh oh (一够把该 按对嫩 那拉扫)
啊几豆 闹了儿 某你早
啊你 piaong僧儿 噶都 组够扫卡几豆
内噶 尊桑草 啊木喽嫩几
米啊内 啊木够都 黑尊该 哦不嫩 那拉扫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大 够几吗儿 一呀 某那扫 一在呀 啊拉扫 乃噶 批六嘿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那儿卡楼问 吗拉gi麦 那都 某了该 闹儿 的那包内几满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他,够几吗儿)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I'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那了儿 的那 草恩草你 一早组内
内噶 啊怕哈儿 素 一该
拓展资料:
《谎言》是由韩国组合BIGBANG演唱,BIGBANG队长权志龙作词作曲的歌曲,于2007年发布。
BIGBANG的《谎言》被选为Mnet《M!Countdown》最佳歌曲。
『贰』 如何给予他人同情与谅解
也许你想获得一句魔吕咒一般的话,以阻止争执,除去不良的感觉,创造良好意志,并能使他人注意倾听?
下面这段话就有这个功能:“我一点也不怪你有这种感觉。如果我是你,毫无疑问,我的想法也会跟你的一样。”
这段毫无特色但百分之百为他人着想的话,会使脾气最坏的老顽固软化下来。但请记住,你说这话时,要万分真诚,因为如果你真的是那个人,当然你的感觉就会完全和他一样。
以亚尔·卡朋为例。假设你拥有亚尔·卡朋的躯体、性情和思想,又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具备他生活的经验,那么,你就会和他完全一样——也会得到他那种下场。因为,就是这些事情——也只有这些事情——使他变成他那种面目。
例如,你不是响尾蛇的唯一原因,是因为你的父母并不是响尾蛇。你不去亲吻一只牛,也不认为蛇是神圣的,唯一的原因,是因为你没有出生在印度家庭里。
你现在的一切,原因并不全在于你——记住,那个令你觉得厌烦、心地狭窄、不可理喻的人,他那副可怜的样子,原因也并不全在于他。为那个可怜的家伙祈祷吧!可怜他,同情他,安慰他。对待这种情况,你不妨默诵约翰·戈福看见一个喝醉的乞丐蹒跚地走在街道上时所说的这句话:“若非上帝的恩典,我可能也沦落成那个样子。”
明天你所遇见的人中,有四分之三都渴望得到同情。给他们同情吧,他们将会爱你。
《小妇人》的作者露易莎·梅·艾尔科特是住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特写下她那本不朽的著作的。但是,卡耐基有一次在电台发表演讲时,竟不假思索地说出他曾到新罕布什尔州的康科特去凭吊她的故居。如果他只提到新罕布什尔一次,可能还会得到谅解。但是,那一天他竟然鬼迷心窍地一连说了两次。
于是,无数的信件、电报、短函涌进他的办公室,像一群大黄蜂,在他这完全没有设防的头部绕着打转。这些信函多数是愤慨不平,有一些则侮辱。一位名叫卡洛妮亚·达姆的女士,她从小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特长大,当时住在费城,她把冷酷的怒气全部发泄在他身上。如果不是卡耐基讲错艾尔科特的住址,而指称艾尔科特小姐是来自新几内亚的食人族,她大概也不会如此生气了,因为她的怒气实在已达到极点。
卡耐基一面读她的信,一面对自己说:“感谢上帝,我并没有娶这个女人。”他真想写信告诉她,虽然他在地理上犯了一个错误,但她在普通礼节上犯了更大的错误。这将是他回信上开头的两句话。于是他准备卷起袖子,写一封信去回击她。但他没有那样做,他控制住了自己。他明白,任何一位急躁的傻子都会那么做——幸亏我不是傻子。
经过思考,卡耐基决定试着把她的敌意改变成善意。这将是一种挑战,一种可以改善困难的游戏。他对自己说:“毕竟,如果我是她,我的感受也可能跟她一样。”于是,我决定同意她的观点。当我第二次到费城的时候,就立即把电话打到了她的家里。他们谈话的内容如下:
“我:达姆女士,几个礼拜以前你写了一封信给我,我希望向你致谢。
“她:(有深度、有教养、有礼貌的口吻)是哪一位?我有此荣幸和你说话?
“我:你认识我的。我是戴尔·卡耐基。几个星期以前,你听过我的一篇有关露易莎·梅·艾尔科特的广播演说。我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竟把她的住址说成是新罕布什尔州的康科特。这是一个很笨的错误,我想为此向你道歉。你真好,肯花那么多时间写信指正我。
“她:卡耐基先生,是我写了那封信,很抱歉,我当时有些生气,说了一些过激的话。我必须向你道歉。
“我:不!不!该道歉的不是你,而是我。任何一个小学生都不会犯我那种错误。在那次以后的第二个星期日,我在广播中已经向广大听众道过歉了,现在我想亲自向你道歉。
“她:我是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特出生的。两个世纪以来,我家族里的人都会参与马萨诸塞州的重大事件,我很为我的家乡感到骄傲。因此,当我听你说艾尔科特小姐是出生在新罕布什尔州时,我真是太伤心了。不过,我现在很惭愧我写了那封信。
“我:我敢保证,你伤心的程度,一定不及我的十分之一。我的错误并没伤害到马萨诸塞州,但却使我大为伤心。像你这种地位及文化背景的人士,给电台写信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如果你在我的广播中再度发现错误,希望你再写信来指正。
“她:你知道吗?我真的很高兴你接受了我的批评。你一定是个大好人,我乐于和你交个朋友。
由于卡耐基向她道歉并同意她的观点,使得她也向他道歉,并同意我的观点。卡耐基成功地控制了怒气,并且以和善的态度来处理一项侮辱。他终于使她喜欢他,由此他得到无穷而真实的乐趣。如果我当时怒气冲冲地叫她滚到一旁,跳到斯古吉尔河去自杀,那一切都可能会是另一种样子。
每一个入主白宫的人,几乎每天都要遭遇到棘手的待人处世问题。塔夫脱总统自然也不例外,他在经验中学到:“同情”在中和酸性的狂暴感情上,有特别巨大的化学价值。塔夫脱在他的《服务的道德》一书中举了这样一个例子,详细说明他是如何平息一位既失望又具有野心的母亲的怒气的:
“一位住在华盛顿的夫人,因为她的丈夫具有一些政治影响力,她便跑来见我,缠了我六个多礼拜,要求我任命他儿子出任一个职位。她得到了许多参议员及众议员的协助,并且请他们一起来见我,重申对她的保证。这项职位需要具备某些技术条件,于是我根据该局局长的推荐,任命了另外一个人出任这个职位。然后,我接到那位母亲所写来的一封信,指责我是世界上最差劲的人,因为我拒绝使她成为一个快乐的妇人,而那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她更进一步抱怨说,她已跟她的州代表商量过了,将投票反对一项我特别感兴趣的行政法案,她说这正是我应该得到的报应。
“当你接到像这样的一封信时,你马上就会想,怎能跟一个行为不当或者甚至有点无礼的人认真?然后,你也许会写一封回信。而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会把这封回信放进抽屉,然后把抽屉锁上,先等上两天——像这样的书信,通常要等两天才回信——经过这段时间,你再把它拿出来,就不会再想把它寄出去了。我采取的正是这种方式。
“于是,我坐下来,写一封信给她,语气尽可能显得有礼貌。我告诉她,在这种情况下,我很明白作为一个母亲肯定十分失望。可是,事实上,任命一个人并不是凭我一个人的喜好来决定,我必须选择一个有职务资格的人,因此,我必须接受局长的推荐。我并且表示,希望她的儿子在目前的职位上能够完成她对他的期望。这终于使她的怒气化解了,她写了一张便条给我,对于她前次所写的那封信表示深深的抱歉。
“但是,我送出去的那项任命并未立刻获得通过。经过一段时间以后,我接到一封自称是她丈夫的来信,虽然,据我看,笔迹与前一封完全一样。信上说,由于她在这件事情上过度失望,导致神经衰弱,病倒在床上,演变成严重的胃癌。难道我就不能把以前那个任命撤销,改由她的儿子代替,而使她恢复健康?我不得不再写一封信,这次是写给她的丈夫。我说,我希望那项诊断是不正确的,我很同情;他的妻子这样病重他一定十分难过,但要把送出去的任命撤销,是不可能的。我所任命的那个人最后终于获得通过,在我接到那封信的两天之后,我在白宫举行了一次音乐会。最先向塔夫脱夫人和我致意的就是这对夫妇,虽然这位做妻子的最近差点‘死去’。”
佳衣·满古是俄克拉荷马州吐萨市一家电梯公司的业务代表。这家公司和吐萨市一家最好的旅馆签有合约,负责维修这家旅馆的电梯。旅馆经理为了旅馆的经济利益,不愿给旅客带来太多的不便,所以他给维修公司规定的维修时间顶多只有两个小时,但是修理至少要8个小时。而在旅馆便于停下电梯的时候,他的公司都不一定能够派出所需要的技工。
满古先生在能够为修理工作安排出一位最好的技工的时候,他打电话给这家旅馆的经理。他不去和这位经理争辩,他只说:
“瑞克,我知道你们旅馆的客人很多,你想尽量减少电梯停开的时间,你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我们会尽量配合你的要求。不过,我们检查你们的电梯之后,发现如果我们现在不趁早彻底把电梯修理好,电梯损坏的情形可能会更加严重,到时候停开时间可能就不是几个小时了。我想你不会愿意给客人带来好几天的不方便吧?”
由于满古表示谅解这位经理要使客人愉快的愿望,同时向经理陈明了利害,所以他很容易而且没有争议地赢得了经理的同意。
诺瑞丝是密苏里州圣路易市的钢琴教师。她述说了她怎样处理钢琴教师和一位十几岁女孩子之间常常会发生的一个问题。贝贝蒂留着特长的指甲。任何人要弹好钢琴,留了长指甲都会有妨碍。
诺瑞丝太太报告说:“我知道她的长指甲对她想弹好钢琴的愿望是一大障碍。在开始教她课之前,我们谈话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提到她的指甲问题。我不愿打击她学钢琴的愿望,我也知道她以不失去它引以为傲,并且花很多工夫照顾它,以使它看起来是很吸引人的指甲。
“在上了第一堂课之后,我觉得时机成熟,就对她说:‘贝贝蒂,你有很漂亮的手和美丽的指甲。如果你要把钢琴弹得如你想象的那么好,那么你若把指甲修短一点,你就会发现把钢琴弹好真是太容易了。你好好地想一想,好不好?’她作了一个鬼脸,表示她一定不会把指甲修短。我也跟她的母亲谈到这种情形,也提到了她的指甲很美丽,又得到了否定的反应。很明显,贝贝蒂仔细修剪过的美丽的指甲,对她来说是极为重要的。
“第二个星期贝贝蒂来上第二堂课。出乎我的意料,她修短了她的指甲。我赞扬她做出这样的牺牲,我也谢谢她母亲给她的影响。她母亲回答说:‘哦,我什么也没有说,贝贝蒂自己决定的。这是她第一次为自己修短了她的指甲’”
诺瑞丝太太有没有威胁贝贝蒂?她有没有说她不教留着长指甲的学生呢?没有,她没有说。她让贝贝蒂知道她的指甲很美丽,要她把指甲修短是她的一项牺牲。她只是暗示,“我很同情你——我知道决定把指甲修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在音乐方面的收获,将会使你得到更好的补偿。”
美国著名的音乐经纪人S·胡洛克二十多年来,一直跟艺术家有来往——像查理亚宾、伊莎朵拉·邓肯以及潘洛佛这些世界闻名的艺术家。胡洛克先生和这些脾气怪异的明星们接触所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必须同情,对他们那种荒谬的怪病更是需要同情。
他曾担任查理亚宾的经理人3年之久——查理亚宾是美国最伟大的男低音之一,他的演出曾风靡大都会歌剧院。然而,他却一直是个问题人物,他的行为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孩。以胡洛克先生的特别用语来说:“他是个各方面都叫人头痛的家伙。”
有一次,查理亚宾在他即将演唱的那天中午,打电话给胡洛克先生说:“胡先生,我觉得很不舒服。我的喉咙像一块生的碎牛肉饼,今晚我不可能上台演唱了。”
胡洛克先生一听急了,恨不能把他大骂一顿。但他知道一个经纪人不能以这种方式对待艺术家。于是,他马上赶到查理亚宾的旅馆,表现得十分同情。“多可怜呀,”他很忧伤地说,“多可怜!我可怜的朋友。当然,你不能演唱,我立刻就把这场演唱会取消。这只不过使你损失一两千元而已,但跟你的名誉比较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时,查理亚宾叹了一口气说:“5点钟的时候来吧,看看我那时候觉得怎么样。”
胡洛克先生到了下午5点钟又赶到他的旅馆去,仍旧是一副十分同情的姿态。他再度坚持取消演唱,查理亚宾再度叹口气说:“哦,也许你最好待会儿再来看看我,我那时候可能好一点儿了。”
到了7点30分,这位伟大的男低音答应登台演唱了。他要求胡洛克先生走上大都会的舞台宣布,查理亚宾患了重伤风,嗓子不太好。胡洛克先生就撒谎说,他会照办,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查理亚宾才能不令人失望地走上舞台。
亚瑟·盖兹博士写了一本非常精彩的《教育心理学》,他在书中有一个著名的论断:
“所有的人类都渴望得到同情。小孩子急于展示他的伤口,或者甚至把小伤口弄大,以求获得充分的同情。大人为了同样的目的展示他们的伤痕,叙述他们的病痛,特别是外科手术的细节。从某种观点来看,为真实或想象的不幸而‘自怜’,实际上是一种世界性的现象。“
『叁』 为什么吃诺瑞的狗粮有泪痕
眼泪过多引起泪痕的原因:
原因一:饮食方面盐分过高,或者喝水太少上火。
处理方法:更换狗粮,或者天热的时候在饮水中多加入VC、夏桑菊等。
原因二:鼻泪管堵塞,泪管狭窄
处理方法:做泪腺管疏导手术。
原因三:眼睫毛刺激
有些狗狗眼球旁的眼睫毛会倒插入到眼球里,刺激眼睛分泌过多液体。
处理方法:修剪掉眼睛旁边的刺激眼球的睫毛原因四:眼睛发炎
眼睛发炎,、眼球发红有血丝,并有大量分泌物,导致眼球分泌过多液体。
处理方法:滴眼药水消炎即可
原因五:肠道不好或者饮食过于油腻
有些狗狗饮食过于油腻, 加上肠道不好,容易消化不良引起肠道有害菌异常发酵多余的食物,导致上火,刺激眼部分泌物增多,并且堵塞鼻泪管,导致眼泪多,平时注意饮食不要吃得太油腻,并且可以适当补充益生菌及发育宝调理肠道帮助吸收。
原因六:耳部感染
当耳道细菌感染,都会造成狗狗频频用后脚搔抓耳朵的情况,有时会刺激泪腺分泌。
处理方法:滴耳部专用药水即可。
『肆』 怎样才能对他人同情与谅解
同情在中和酸性的狂暴感情上:有非常大的化学价值。明天你所碰到的人中有四分之三都希望得到同情。给他们同情吧,他们将会爱你。
你想不想拥有一个神奇的短句,可以阻止争吵,除去不良的感觉,创造良好的意志,并能使他人注意倾听?
下面就是:“我一点也不责怪你有这种感觉。如果我是你,毫无疑问的,我的想法也会跟你的一样。”
像这样的一段话,会使脾气最坏的老顽固软化下来,而且你说这句话时,可以有百分之百的诚意,因为如果你真的是那个人,当然你的感觉就会完全和他一样。让我以亚尔·卡朋为例来说明。假如你拥有亚尔·卡朋的身体。性情和思想;假如你拥有他的那些环境和经验,你就会和他完全一样——也会得到他那种下场。因为,就是这些事情——也只有这些事情——会使他变成他那种面目。
比如,你不是响尾蛇的惟·原因,是你的父母并不是响尾蛇;你不去亲吻一只牛,也不认为蛇是神圣的,惟一的原因,是因为你没出生在恒河河岸的印度家庭里。
你现在的一切,原因并不全在你——记住,那个令你觉得讨厌、心地狭窄、不可理喻的人,他的那副样子,原因并不是全在于他。为那个可怜的家伙难过吧。可怜他、同情他。你自己不妨默诵约翰·戈福见到一个喝醉的乞丐蹒跚地走在街道上时所说的这句话:“若不是上帝的恩典,我自己也会成为那样子。”
明天你所看见的人中,有四分之三都渴望得到同情。给他们同情吧,他们将会非常爱你。
我有一次在电台发表演说,讨论《小妇人》的作者露易洛·梅·艾尔科特。当然,我知道她是住在麻州的康科特,并在那里写下她那本不朽的著作。可是,我竟未假思索地、贸然地说出我曾到过新罕布尔州的康科特,去凭吊她的故居。假如我只提到新罕布尔州一次,可能还会得到谅解。可是,老天!真遗憾!我竟然说了两次。无数的信件、电报、短函涌进我的办公室,像一群大黄蜂一样在我这完全没有防备的头部绕着打转。多数是愤慨不平,有一些则侮辱我。一位名叫卡洛妮亚·达姆的女士,她自小在麻州的康科特长大,当时住在费城,她把冷酷的怒气全都发泄在我身上。假如我称艾尔科特小姐是来自新几内亚的食人族,她大概也不会更生气了,因为她的怒气实在已经达到极点。我一面读她的信,一面向自己说:“感谢上帝,我并没有娶这个女人。”我很想写信告诉她,虽然我在地理上犯了一个错误,但她却在普通礼节上犯了更大的错误。这将是我信上开头两句话。于是我预备卷起袖子,把我真正的想法告诉她。但是我没有那样做。我控制住了自己。我知道,任何一位急躁的傻子,都会那样做——而大部分的傻子只会那样做。
我要比傻瓜更高一筹。因此我决定试着把她的敌意改变成善意。这将是一项挑战,一种我可以玩玩的游戏。我向自己说:“毕竟,如果我是她,我的感受也可能会跟她的一样。”于是,我决定同意她的观点。当我第二次到费城的时候,就打电话给她。我们谈话的大致内容如下:
我:某某夫人,几个礼拜以前您写了一封信给我,我由衷地向您表示感谢。
她:(有深度、有教养、有礼貌的口吻)是哪一位?我有此荣幸和您说话?
我:您并不认识我,我名叫戴尔·卡耐基。在几个星期以前,您听过我的_篇有关露易莎·梅·艾尔科特的广播演说。我犯了一个不能原谅的错误,竟说她住在新罕布尔州的康科特。这是一个非常很笨的错误,我想为此向您道歉。您真好,肯花那么多时间写信指正我。
她:卡耐基先生,我写了那封信,非常抱歉,我只是一时发了脾气。我想我必须向您道歉。
我:不!不!该道歉的不是您,而应该是我。任何一个小学生都不会犯我这种错误。在那次以后的第二个星期日,我在广播中道歉过了,现在我想亲自向您道歉。
她:我是在麻州的康科特出生的。两个世纪以来,我家族里的人全都会参与麻州的重要大事,我很为我的家乡感到骄傲。因此,当我听你说艾尔科特小姐是出生在新罕布尔州时,我可是太伤心了。不过,我很惭愧我写了那封信。‘
我:我敢保证,您伤心的程度一定不如我的十分之一。因为我的错误并没伤害到麻萨诸塞州,但却使我大为伤心。像您这种地位及文化背景的人士很难得写信给电台的人,如果您在我的广播中再次发现错误,希望您再写信来指正。
她:您知道嘛,我非常高兴您接受了我的批评。您一定是个大好人。我很乐于和您交个朋友。
因此,由于我向她道歉并同意了她的观点,使得她也向我道歉,并同意了我的观点。我很满意,因为我成功地控制了怒气,并且以友善的态度来回报一项侮辱。我终于使她喜欢我,因此得到无穷无尽更真实的乐趣;假如我当时怒气冲冲地叫她滚到一旁,跳到斯古吉尔河去自杀,那一切都不要谈了。
每一个人主白宫的人,几乎每天都要遭遇到棘手的做人处世问题。塔夫脱总统自然也不例外,他在经验中学到:“同情”在中和酸性的狂暴感情上,有特别巨大的化学价值。塔夫脱在他的《服务的道德》一书中举了这样一个例子,详细说明他是如何平息一位既失望又具有野心的母亲的怒气的。
“一位住在华盛顿的夫人,”塔夫脱写道,“因为她的丈夫具有一些政治影响力,她便跑来见我,缠了我六个多礼拜,要求我任命他儿子出任一项职位。她得到了许多参议员及众议员的协助,并且请他们一起来见我,重申对她的保证。这项职位需要具备某些技术条件,于是我根据该局局长的推荐,任命了另外的一个人出任这一项职位。然后,我接到那位母亲所写来的一封信,拽责我是世界上最差劲的人,因为我拒绝使她成为一个快乐的妇人,而那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她更加进一步抱怨说,她已跟她的州代表商量过了,将投票反对一项我特别感兴趣的行政法案,她说这正是我应该得到的报应。
“当你接到像这样的一封信时,你马上就会想,怎能跟一个行为不当或者甚至有点无礼的人认真?然后,你也许会写一封回信。而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会把这封回信放进抽屉,然后把抽屉锁上,先等上两天——像这样的书信,通常要迟两天才回信——经过这段时间,你再把它拿出来,就不会再想把它寄出去了。我采取的正是这种方式。于是,我坐下来,写一封信给她,语气尽可能显得有礼貌。我告诉她,在这种情况下,我很明白做为一个母亲肯定十分失望,可是,事实上,任命一个人并不是凭我一个人的喜好来决定,我必须选择_个有技术资格的人,因此,我必须接受局长的推荐。我并且表示,希望她的儿子在目前的职位上能够完成她对他的期望。这终于使她的怒气化解了,她写了一张便条给我,对于她前次所写的那封信表示深深的抱歉。
“但是,我送出去的那项任命方案并未立刻获得通过。经过一段时间以后,我接到一封自称是她丈夫的来信,虽然,据我看笔迹完全一样。信上说,由于她在这件事情上过度失望,导致神经衰弱,病倒在床上,演变成严重的胃癌。难道我就不能把以前那个名字撤销,改由她的儿子代替,而使她恢复健康?我不得不再写一封信,这次是写给她的丈夫。我说,我希望那项诊断是不正确的,我很同情;他的妻子这样病重他一定十分难过,但要把送出去的名字撤销,是不可能的。我所任命的那个人最后终于获得通过,在我接到那封信的两天之后,我在白宫举行了一次音乐会。最先向塔夫脱夫人和我致意的就是这对夫妇,虽然这位作妻子的最近差点‘死去’。”
杰伊·曼古是俄克拉荷马州吐萨市一家电梯公司的业务代表。这家公司和吐萨市一家最好的旅馆签有合约,负责修理这家旅馆的电梯。旅馆经理为了不愿给旅客带来更多的不便,每次修理的时候,顶多只准许电梯停开两个小时。可是修理至少要八个小时,而在旅馆便于停下电梯的时候,他的公司都不一定能够派出所需要的技工。
在曼古先生能够为修理工作派出一位最好的技工的时候,他打电话给这家旅馆的经理。他没去和这位经理争辩,他只是说:
“瑞克,我了解你们旅馆的客人很多,你要尽量减少电梯停开的时间。我了解你很注重这一点,我们可以尽量配合你的要求。不过,我们检查你们的电梯以后,显示如果我们现在不彻底把电梯修理好,电梯损坏的情形可能会更加严重,到时候停开的时间可能会要更长。我知道你不会愿意给客人带来好几天的不方便。”
经理不得不同意电梯停开八个小时总比停开几天要好。由于曼古表示了谅解这位经理要使客人愉快的愿望,他便很容易地而且没有争议地赢得了经理的同意。
杰茜·诺瑞丝是密苏里州圣路易市的钢琴教师。她述说了她怎样处理钢琴教师和十几岁女孩子常常会发生的一个问题。贝贝蒂留了特长的指甲。任何人要想弹好钢琴,留了长指甲就会有妨碍。
诺瑞丝太太报告说:“我知道她的长指甲对她想弹好钢琴的愿望肯定是一大障碍。在开始讲课之前,谈话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去提到她的长指甲问题。我不想打击她学钢琴的愿望,我也知道她以不失去长指甲引以为傲,并且花很多工夫修饰,以使它看起来是很吸引人的指甲。
“在上了第一堂课以后,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就对她说:‘贝贝蒂,你有很漂亮的手和美丽的指甲。如果你要想把钢琴弹得如你所能够的以及你所想要的那么好,那么如果你能把指甲修短一点,你就会发现把钢琴弹好真是太容易了。你好好地想一想,行吗?’她扮了一个鬼脸,表示她一定不会把指甲修短。我也向她的母亲谈到这个情况,她母亲和我的看法一致。很明显,贝贝蒂仔细修剪过的美丽的指甲,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第二个星期贝贝蒂来上第二堂课。出乎我的意料,她修短了她的长指甲。我表扬了她做出这样的牺牲;我也谢谢她母亲给她的影响。她母亲回答说:‘哦,我什么也没有说。贝贝蒂自己决定的。这可是她第一次为别人的看法修短了她的指甲。’”
诺瑞丝太太有没有威胁贝贝蒂?她有没有说她不教留着长指甲的学生呢?没有,她没有说。她使贝贝蒂知道她的指甲很美丽,要她把指甲修短是她的一项牺牲。她只是暗示“我很同情你——我知道决定把指甲修短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在音乐方面的收获,将会使你得到更好的补偿”。
S·胡洛克可能是美国最好的音乐经纪人。20多年以来,他一直跟艺术家有来往——像查理亚宾、伊莎朵拉·邓肯,以及拔夫洛华这些世界闻名的艺术家。胡洛克先生告诉我,他与这些脾气暴躁的明星们接触,所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必须同情,对他们那种荒谬的怪癣更是需要同情。
他曾担任了查理·亚宾的经理人三年之久——查理·亚宾是最伟大的男低音之一,曾风靡大都会歌剧院。可是,他却一直是个问题人物。他的行为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孩。用胡洛克先生的特别用语来说:“他是个各方面都使人头痛的家伙。”
例如,查理·亚宾会在他演唱的当天中午,打电话给胡洛克先生说:“胡先生,我觉得很不舒服q我的喉咙好像一块生的碎牛肉饼,今天晚我可能不上台演唱了。”胡洛克先生是否立刻就和他吵了起来呢?哦,没有。他知道一个经纪人不能以这种方式对待艺术家。于是,他立刻赶到查理·亚宾的旅馆,表现得十分同情。“多可怜呀,”他很忧伤地说,“我可怜的朋友。当然,你不能演唱,我立刻就把这场演唱会取消。这只不过使你损失一两千元而已,可跟你的名誉比较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时,查理·亚宾就会叹一口气说:“也许,你最好下午再过来一趟。五点钟的时候来吧,看看我那时候觉得怎么样。”
到了下午五点钟,胡洛克先生又赶到他的旅馆去,仍旧是一副十分同情的姿态。他会再次坚持取消演唱;查理·亚宾又会再度叹口气说:“哦,也许你最好待会儿再来看看我,我那时候可能就会好一点。”
到了七点三十分,这位伟大的男低音答应上台演唱了。他要求胡洛克先生走上大都会的舞台宣布,查理·亚宾患了重伤风,嗓子不太好。胡洛克先生就撒谎说他会照办,因为他知道,这是使这位伟大的男低音走上舞台的惟一方法。
亚瑟·盖兹博士在他那本精彩的好书《教育心理学》中说:“所有的人类都渴望得到同情。小孩子急于展示他的伤口,或者甚至把小伤口弄大,以求获得充分的同情。大人为了同样的目的展示他们的伤痕,叙说他们的病痛,特别是外科手术的细节。从某种观点来看,为真实或想象的不幸而‘自怜’,实际上就是一种世界性的现象。”
所以,如果你希望人们接受你的思维方式,规则的第十三条是:
“对他的想法和愿望表示同情。”
『伍』 巫师3 帮助特莉丝做完她在诺维格瑞的事 怎么做
按照以下方法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工具/原料
演示电脑:超微 X8DAL Main Server Chassis
电脑操作系统:Windows 10 专业版 64位操作系统
1、任务在完成主线任务丑陋的的婴儿后前往诺维格瑞;
『陆』 御姐音唱什么动漫歌曲
壹原侑子——《XXXHOLIC》
向坂环——《ToHeart 2》
皇·李·诺瑞加——《高达OO》
C.C——《叛逆的鲁路修》
http://music.fenbei.com/10126786 御姐音
御姐网络:http://ke..com/view/2864.htm
『柒』 亚尔卡朋是谁
阿尔·卡彭(英语:Al Capone,1899年1月7日——1947年1月25日),又译卡邦,美国黑帮成员,出生于纽约布鲁克林,因斗殴被对手打伤脸部留下疤痕,而拥有“疤脸”的绰号,于1925——1931年掌权芝加哥黑手党,使芝加哥黑手党成为最凶狠的犯罪集团,该集团又被称为“奥特菲 ”,阿尔·卡彭也成为20世纪20~30年代最有影响力的黑手党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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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 冰与火之歌 权力游戏第3季第9集 是小说里那个章节的内容 谢谢了
鼓声咚、咚、咚,敲得她头昏脑涨。从大厅底部的乐师楼台上,同时传来笛子的哭号、长管的颤音、提琴的尖叫和号角的嘶吼,但最让人烦乱的是这鼓声,令她浑身起鸡皮疙瘩。杂乱不堪的曲调在屋内回荡,客人们吃喝喧哗,瓦德·佛雷莫非是个聋子?竟能容忍这么可怕糟糕的音乐。凯特琳吮着葡萄酒,一边看铃铛响蹦跳着高唱“阿莱莎…阿莱莎”,至少她认为唱的是“阿莱莎”,或许是“狗熊与美少女”也说不定。
外面的雨持续未停,城内的空气却愈见窒闷温热。大厅壁炉升起熊熊火焰,墙上一排铁壁台里的火炬烧出絮絮黑烟。更多的热量由婚宴宾客们所散发,由于人多长凳少,因此每人举杯时都难免碰到邻居。
连高台上的拥挤程度也让凯特琳觉得不适。她坐在莱曼·佛雷爵士和卢斯·波顿中间,受够了两个男人的味道。莱曼爵士对饮酒的热衷,好似全维斯特洛明天就要禁酒似的—一而且喝下去的东西,又统统从腋窝散发了出来。她知道,他用柠檬水洗过澡,但什么也无法掩盖如此的秽气。卢斯·波顿的情况稍好,却也相去不远,他不喝葡萄酒或蜜酒,只喝香料甜酒,吃得很少。
对恐怖堡伯爵的胃口贫乏,凯特琳深表同情。婚宴的第一道菜是稀韭菜汤,接着来了青豌豆、洋葱和甜菜做的色拉、杏仁奶炖河鱼、烤鸭、堆成小山状的碎苦芜——这道菜还没上桌就冷掉了、凝结的牛脑花和牛筋。这些东西怎配招待国王呢?凯特琳尝了点牛脑花,只觉胃里翻涌。好在罗柏没有抱怨,一丝不苟地吃着,而弟弟艾德慕的注意力全放在新娘身上。
真想不到,为了萝丝琳,弟弟愿将奔流城到孪河城的一路辛苦完全置之度外。新婚夫妇同盘用餐,同杯饮酒,还不时亲热接吻,而一道道菜还没端上便先被艾德慕挥开,她不禁回忆起自己成婚时的情景,那时的我比弟弟更紧张。我到底吃过没?是不是一直都盯着奈德的脸,暗暗嘀咕这庄严陌生的北方人?
可怜的萝丝琳表情却有些不自然,好似在强颜欢笑。可怜的闺女,新婚之夜,接下来还要闹洞房,一定像当年的我那么害怕。罗柏坐在艾茜·佛雷和“美女瓦妲”这两位佛雷家的闺女中间。“等婚宴开始,希望您不会拒绝和我的女儿们跳舞,”瓦德·佛雷曾说,“就当是安慰一位老人的心灵吧。”如今罗柏履行了身为国王的全部责任,瓦德大人应该感到满意。之前的成婚仪式上,他跟每个女人都跳过,其中包括艾德慕的新娘和第八任佛雷夫人,寡妇阿蕊丽和卢斯·波顿的老婆“胖子瓦妲”,一脸疙瘩的双胞胎西拉和撒拉,甚至还与希琳——瓦德大人六岁的小女儿——共舞。凯特琳不知老人是得意洋洋,还是不满有的孙女没有轮到被国王邀请的机会。“你的姐妹们跳得真不错。”她试着对莱曼·佛雷爵士露出笑颜。
“吓!她们是我的姑妈或堂姐妹。”对方又灌下一大杯,酒水从脸颊直流到胡须里。
无趣的醉汉!凯特琳心想。迟到的佛雷侯爵虽对食物吝啬,饮料方面却丰富慷慨。麦酒、葡萄酒和蜜酒就跟城下的河水一样滔滔不绝。大琼恩喝得酩酊大醉,他一杯又一杯地拼倒惠伦·佛雷爵士,又对上瓦德大人另一个儿子梅里。凯特琳希望安柏伯爵保持起码的清醒,但要劝大琼恩别喝酒,就好比要他别呼吸一样。
小琼恩·安柏和罗宾·菲林特坐在罗柏旁边,与国王之间只隔了艾茜·佛雷和“美女瓦妲”,此二人外加派崔克·梅利斯特及黛西·莫尔蒙均滴酒未沾,因为他们共同组成国王今晚的私人护卫。婚宴不是战场,但杯盏间难保无意外发生,而国王乃是万金之躯。凯特琳很满意这番安排,也很满意地看到大厅墙上挂满剑带。这些可不是用来对付牛脑花的。
“人人都以为我夫君会选择美女瓦妲。”瓦妲·波顿夫人用盖过乐声的尖叫告诉文德尔爵士。胖子瓦妲像个粉红的圆球,长着水汪汪的蓝眼睛、软塌的黄头发和一对巨乳,声音尖得出奇,难以想象她换上恐怖堡的粉红色裙服与裘皮斗篷是什么样子。“可是呢,祖父大人允诺以新娘等体重的银子作嫁妆,所以波顿大人就挑了我哟!”她边笑,肥胖的下巴边抖,“我比美女瓦妲足足重六石,这回终于体现价值了!我成了波顿夫人,她还是个处女,可怜的家伙,快满十九岁了哩!”
恐怖堡伯爵对这番闲话毫无表示。他时而咬咬牛肉,时而喝一汤匙汤,时而用粗短的指头撕点面包,但心思显然没在饭局上。婚宴开始时,他为瓦德大人两个孙子的健康向老人敬酒,并保证两位瓦德在他私生儿子的周全保护下,绝无任何危险。老侯爵眯眼回瞪,嘴唇左右蠕动,凯特琳明白他很清楚其中的威胁。
可是老天,世上竟有如此沉闷的婚宴?她不禁想,直到想起宝贝的珊莎嫁给了小恶魔。圣母慈悲!我的小淑女啊……热气、烟雾和噪声让她恶心,楼台上那群乐师更是莫名地吵闹、出奇地不称职。凯特琳干了杯中酒,让侍酒重新满上。再坚持几个钟头就好。明日此时,罗柏就将率军出征,前去讨伐卡林湾的铁民。她从中感到几许欣慰。儿子一定能得胜而回。奈德把他教导得很好,北军战无不胜,铁民又没了国王。鼓声咚、咚、咚,铃铛响又一次经过面前,但音乐实在太吵,听不见铃铛的响声。
突然传来一阵吠叫,两只狗为一片碎肉大打出手。它们在地板上翻滚、厮咬和攻击,人们号叫喝彩。最后有人操起麦酒当头淋下,才把它们分开。其中一只跳上高台,看见这湿淋淋的畜生摇晃躯体,将污水抖到三个孙子身上,瓦德大人不由得张开无牙的嘴巴,乐得大笑。
看见它们,凯特琳想起了灰风。罗柏的冰原狼并不在此,因为瓦德大人拒绝放它入厅。“我听说了,您那只野兽吃人肉哩,嘿,”老人道,“没错,撕开活人的喉咙。他可不能出现在小萝丝琳的婚礼上,这里到处是女人和小孩,都是我的甜甜小亲亲哩。”
“大人,灰风不会乱来,”罗柏保证,“只要我在场。”
“进城时您也在场,不是吗?那只野狼不是照样攻击我派去迎接您的孙子?我都听说了,听说了,我人虽老,却不聋哩,嘿。””他没受到伤害——”
“没受到伤害吗,陛下?没有吗?培提尔从马上摔下来,摔下来了哩!我从前有个老婆就是这样没命的,从马上摔下来。”他的嘴巴左右蠕动。“呃……好像是个妓女?杂种瓦德的娘?对,我想起来了。她从马上摔下来,碎了头骨。嘿,要是您那灰风刚才弄断了培提尔的脖子怎么办?再道歉一次?不行,不行,不行。您是国王——我可没说您不是——鼎鼎大名的北境之王,嘿,可如今在我屋檐下,由我做主。陛下,您要么参加婚礼,要么陪着您的狼,两者不可兼得。”
听罢此言,儿子非常生气,但仍强压怒火、极尽礼貌地表示接受。假如能与瓦德大人和解,记得他曾告诉她,即便他给我蛆虫炖乌鸦,我也会欣然接受,并叫他再来一碗。
大琼恩开始挑战另一位佛雷家人,这回轮到疙瘩脸培提尔。小伙子已是他第三个对手,到底要喝到几时?只见安柏爵爷用大手擦擦嘴,站起身来,放声唱道:“这只狗熊,狗熊,狗熊!全身黑棕,罩着毛绒……”他嗓音并不坏,喝高之后有些粗浊而已。不幸的是,楼上的琴师、鼓手和笛手此时却吹起“春花”,它和“狗熊与美少女”搭配,简直就是蜗牛配麦粥,风马牛不相及。连可怜的铃铛响也受不了这场表演,捂住耳朵。
卢斯·波顿无疑也属于不堪忍受的人群,他喃喃念叨了几句不知所云的词语,便起身入厕。乌烟瘴气的大厅里宾客喧嚣不止,仆人进进出出。另一场宴会的喧哗从对岸城堡中传来,那里由骑土和下级领主列席参加。瓦德大人把自己的私生子及他们的子孙统统打发到那边,北方人称其为“杂种宴会”。当然,此间宾客有的也偷偷溜了过去,想瞧瞧对面是否更有乐子,甚至还有人溜进军营。佛雷家族提供了充足的葡萄酒、麦酒和蜜酒,以便士兵们为奔流城和孪河城的结合举杯庆祝。
罗柏拣波顿的空位子坐下。“母亲,你别着急,再等几个小时,这场闹剧就会落幕。”他压低声音,大琼恩正好唱到少女发丛中的蜂蜜。“黑瓦德的态度总算是好转了,而艾德慕舅舅似乎对新娘特别满意。”他倾身越过她,“莱曼爵士?”
莱曼·佛雷爵土眨眨眼睛,“呃,陛下?”
“我军北上时,希望奥利法能回到我身边,”国王道,“席间没见着人,他在那边用餐吗?”
“奥利法?”莱曼爵士摇摇头,“不,不,奥利法,他……他离城办事去了,有要事在身。”
“明白了,”罗柏若有所思地说。眼见莱曼爵土不再搭话,国王又站起来。“跳舞吗,母亲?”
“谢谢,不用,”她脑子胀痛,根本想不起来,“你还是去找瓦德大人的女儿跳吧。”
“呵呵,是。”儿子听天由命地笑道。
乐队表演“铁枪”,而大琼恩唱起“风流少年”。两方好像约好了似的,就是要南辕北辙,破坏气氛。凯特琳对莱曼爵士说:“听说你有个表弟是歌手?”
“那是赛蒙的儿子亚历山大,艾茜的哥哥。”他用杯子指指正和罗宾·菲林特跳舞的艾茜·佛雷。
“他怎么不来表演?”
莱曼瞥了她一眼,“他啊……他出去了。”对方擦擦额头的汗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不起,夫人,对不起,我内急。”凯特琳看着他瞒跚地向大门走去。
艾德慕不断亲吻萝丝琳,摸摸女孩的手。大厅内,马柯·派柏爵士和丹威尔·佛雷爵士在赌酒,跛子罗索似乎同霍斯丁爵士开着玩笑,一个年轻的佛雷家人为一群笑闹的女孩表演轮转三把匕首,而铃铛响干脆坐在地上,吮吸指间的酒。这时,仆人们端来巨大的银盘,里面盛满血红多汁的羊腿,堆得老高——算得上当晚最美味的一道菜。罗柏则邀请黛西·莫尔蒙下场跳舞。
梅姬伯爵夫人的大女儿脱下盔甲换上裙服后,显得相当美貌,身材苗条细长,羞赧的微笑为长脸增添光彩。看到她舞场沙场都应付自如,凯特琳觉得很愉快。不知她母亲此刻抵达颈泽没有?梅姬伯爵夫人带走了所有女儿,但黛西身为罗柏的卫士,自愿留下来陪伴国王。儿子遗传了奈德的天赋,能够激发部下的忠心。当初奥利法·佛雷不也一样?他甚至宣称即使罗柏娶了简妮,也愿意誓死追随。
坐在黑橡木交椅里的河渡口领主突然用布满老人斑的双掌一拍,可惜实在太吵,连高台上的人也几乎没注意。伊尼斯爵士和霍斯丁爵士瞧见了,便用酒杯猛力敲桌,跛子罗索加入进来,接着是马柯·派柏爵士、丹威尔爵士和雷蒙德爵士。最后一半的宾客都敲起桌子。楼台上的乐队终于会意,笛子、大鼓和提琴同时停下。
“陛下,”瓦德大人对罗柏道,“修士的虔诚话也说过啦,小两口子的诺言也许下啦,艾德慕老弟用他的鱼斗篷裹走了我的小甜心,可他们还不是夫妻哩。嘿,宝剑配好鞘,婚礼入洞房。陛下您怎么说?该不该闹洞房啦?。”
二十来个瓦德·佛雷的儿孙一齐敲起桌子,叫道:“上床!上床!闹洞房!”只见萝丝琳的脸色顿时煞白。真不知是即将失去贞操,还是闹洞房本身吓着了这女孩。她有这么多兄弟姐妹,想必对婚俗并不陌生,可一旦轮到自己,一切又都不一样了。记得自己的新婚之夜,乔里·凯索急不可耐地撕开她的裙服,醉酒的戴斯蒙·格瑞尔爵土为每一个下流玩笑出口道歉,但仍旧乐呵呵地说个不停,最后达斯丁伯爵将赤身裸体的她抱到奈德面前,夸口说这对胸乳会让奈德后悔自己早早断奶。可怜的人儿,她心想,他随奈德去了南方,却再也没有回来。凯特琳不禁揣测今晚在场的人中,有多少不久就会撒手人寰。恐怕真的不少。
罗柏举起一只手,“如果你认为是时候了,瓦德大人,就开始吧!”
众人欢声雷动。楼台上的乐队重新操起笛子、大鼓和提琴,唱道:“王后脱鞋,国王弃冠”。铃铛响单脚跳来跳去,头上的王冠叮当作响。“听说徒利家的男人两腿间是条鱼呢!”艾茜·佛雷放肆地叫道,“莫不是该拿虫子来刺激它?”听罢此言,马柯·派柏爵士立刻回击,“听说佛雷家的女人长了两扇门唷!”艾茵说,“没错,两扇都很坚固,你那小东西钻不进来!”哄堂大笑。派崔克·梅利斯特跳到高架桌上,夸起艾德慕的“鱼儿”,“那是条强壮的梭子鱼!”他宣布,“哈哈,不过和我的比起来,就算小儿科哕。”凯特琳身边的胖子瓦妲·波顿叫嚣着回应。良久,大家又齐喊“上床!上床!闹洞房!”
宾客们拥至高台,醉得厉害的打头阵。男人们老老少少围着萝丝琳,将她举到空中,妇女和女孩则扯住艾德慕,脱他的衣服。徒利公爵笑得灿烂,用同样的下流玩笑回应大家,但音乐实在太吵,凯特琳分辨不清具体内容,只能听见大琼恩的声音。“把他的小老婆给我!”他吼着挤开众人,将萝丝琳扛到肩上,“看看这东西!连肉都没有!”
凯特琳真心为这女孩感到遗憾。在新婚之夜,多数女人会试着回击人们的玩笑,或至少假装开心,但萝丝琳眼中只有恐惧。她紧紧抓住大琼恩,好像害怕对方将她摔下去。她又哭了,凯特琳一边看马柯·派柏爵士脱新娘的鞋子,一边想。希望艾德慕能待她好些,可怜的孩子。楼台上的音乐转为淫靡:“王后卸裙,国王扒裤。”
她本该加入那群聚在弟弟周围的女人,但她知道自己只会破坏这短暂的欢乐,而今最不敢想的就是色淫之事。艾德慕会原谅我的缺席,对此她很肯定,有这二十来位充满欲望和欢笑的佛雷家女人陪伴,他怎么会在乎一个严厉古怪的姐姐呢?
新郎新娘被簇拥着走出大厅,一大帮贵族蜂拥跟进,但罗柏没有离开。凯特琳有些担心瓦德·佛雷会将国王的表现视为漠不关心。他该去闹闹洞房,可由我提出,这合适吗?她边犹豫,边打量大厅里剩下的人:疙瘩脸培提尔和惠伦·佛雷爵士头枕着桌子,长醉不醒;梅里·佛雷为自己又倒一杯酒;铃铛响四处逡巡,挑捡别人餐盘里的食物;文德尔·曼德勒爵士精神抖擞地向又一条羊腿发起攻击;而无人扶持的瓦德侯爵自然也离不了座位。他一定在恼火罗柏为何不去,凯特琳几乎可以听见老人的嘲笑,“国王陛下,嘿,当然,对我女儿的身体就没兴趣哕?”鼓声咚、咚、咚、咚。
黛西·莫尔蒙是全厅除了凯特琳唯一留下来的女人,她走到艾德温·佛雷身边,轻触对方胳膊,凑到耳边说了句什么,却被艾德温蛮横地推开。“不,”他大声道,“我不想再跳了!”黛西脸色刷白,转头离去。见此状况,凯特琳缓缓起身。怎么回事?怀疑占据了胸襟,而片刻之前那里只有疲惫。没什么,她试图安慰自己,你这无聊愚蠢悲伤恐惧的老妇人,干吗杯弓蛇影?但思虑一定写在了脸上,连文德尔·曼德勒爵士也警觉起来。“有麻烦?”他握着羊腿发问。
凯特琳没有回答。她猛扑向艾德温·佛雷。楼台上的乐队已唱到国王和王后脱光衣服的部分,这时突然一转,未待片刻宁息,便奏起另一首歌。没人开口唱词,但凯特琳知道这正是“卡斯特梅的雨季”。艾德温朝大门奔去,她朝艾德温奔去,被音律所驱使,六个快步赶上。汝何德何能?爵爷傲然宣称,须让吾躬首称臣?她紧紧捉住对方的胳膊,想将其扭转过来。丝袖下一触铁甲,浑身冷颤。
“啪”地一巴掌,凯特琳打破了对方的嘴唇。奥利法,她心想,派温,亚历山大,他们都不在,而萝丝琳的哭泣……
艾德温·佛雷用力推开她。乐声掩盖了所有响动,在墙壁间回荡,好似石头也遥相呼应。罗柏恼怒地瞪了艾德温一眼,走过来阻拦……跨出一步,陡然停住。一支箭射穿了国王的身体,刚好插进肩膀下。他的叫喊被笛声、鼓声和琴声所淹没。第二支箭刺入大腿,国王倒了下去。楼台上,乐师们纷纷放下器械,取出十字弓。她朝儿子奔去,走到一半背上却挨了重重一击,随即撞到坚硬的石地板。“罗柏!”她厉声呼喊。只见小琼恩迅速掀起一张高架桌,扔到国王身上。一、二、三,无数弩箭插进木板。罗宾·菲林特被一群佛雷家人所包围,他们的匕首起起落落。文德尔·曼德勒爵士沉重地站起身来,拿羊腿当武器,——支箭射进他张开的嘴巴,刺穿了脖子。他朝前倒去,弄翻了一排桌子,杯子、木勺、酒壶、餐盘、碟子、芜菁、豌豆四处横飞。无尽的、血红的酒流满厅堂的地板。
凯特琳背上如有烈火在熊熊燃烧。我得到儿子身边去,这是她唯一的想法。小琼恩用羊腿劈面给了雷蒙德·佛雷爵士狠狠一击,但还不及取下剑带,便为驽箭射中,半跪下来。红狮子斗黄狮子,爪牙锋利不留情。卢卡斯·布莱伍德被霍斯丁·佛雷爵士砍翻,某位凡斯家的人士和哈瑞斯·海伊爵士搏斗时,被背后的黑瓦德斩断了脚。出乎致命招招狠,汝子莫忘记,汝子莫忘记。十字弓射倒唐纳·洛克、欧文·诺瑞及其他六七个人。年轻的本佛雷爵士捉住黛西·莫尔蒙的胳膊,而她反手操起一壶酒,当头砸晕对方,随后朝大门奔去。刚到门前,门却轰然打开,全副武装的莱曼·佛雷爵士当先冲进大厅,身后跟了十来个佛雷家士兵,手中均握长柄重斧。
“慈悲!”凯特琳哭喊,但号声、鼓声和金铁交击掩盖了她的请求。莱曼爵土将黛西开膛剖肚。另几队士兵从侧门涌入,个个穿厚毛皮斗篷,全身盔甲,手握武器。他们是北方人!半晌之间,她以为得救了,直到目睹对方两斧砍下小琼恩的头颅。希望如风中残烛,湮灭无踪。
河渡口领主高高地坐在精雕的黑橡木椅子上,贪婪地审视着这场屠杀。
几码外的地上躺着一把匕首,或许是小琼恩掀桌子时掉下去的,又或是某个死人之物。凯特琳朝它爬去,只觉肢体发沉,嘴里有血的味道。我要杀了瓦德·佛雷!她告诉自己。铃铛响躲在匕首旁边的桌下,眼见她爬来,反而向后畏缩。我要杀了这老东西,至少这点我做得到!
盖住罗柏的长桌动了动,她的儿子挣扎着挺起身躯。国王肩膀、大腿和胸膛各插了一支箭。瓦德大人举起右手,乐声顿息,唯有大鼓未停。凯特琳听见远处传来厮杀声,传来狂野的狼嗥。灰风……晚了,一切都晚了。“嘿,”瓦德大人咯咯笑道,“北境之王起立了哩。陛下,很抱歉,我的部下似乎伤了您的人。嘿,我代表他们向您道歉,希望咱们可以再度成为盟友,嘿。”
凯特琳攫住铃铛响长长的灰发,将这痴呆拖出来。“瓦德大人!”她尖叫,“瓦德大人!”鼓声沉闷缓慢,咚、咚、咚。“够了,”凯特琳说,“够了!用背叛报应背叛,您达到了目的!”她用匕首抵住铃铛响的咽喉,突然间仿佛又回到布兰的病房,再一次感觉利刃的锋芒。鼓声咚、咚、咚、咚、咚。“求求您,”她喊,“他是我儿子,我头一个儿子,我唯一存留的儿子。放他走吧。放他走,我发誓我们会遗忘……遗忘您做的事。我向新旧诸神发誓,我们……我们绝不会复仇……”
瓦德大人饶有兴味地打量她,“傻瓜才相信蠢话,你当我脑子发懵啦,嘿,夫人?”
“我当你是个父亲,很多孩子的父亲。求求您,不要杀他,留我当人质吧,如果艾德慕没死也把他留下。求求您,放罗柏离开。”,
“不要,”儿子的声音朦胧而细微,“母亲,不……”
“走,罗柏,站起来,快走,求求你,求求你,救救自己吧……就算不为了我,也为了简妮!”
“简妮?”罗柏用手撑住桌沿,支持身体。“母亲,”他说,“灰风他……”
“快走,去他身边,快走,罗柏,赶快离开这里!”
瓦德大人哼了一声,“我凭什么放他走?”
她把匕首压进铃铛响的咽喉,这痴呆转转眼珠,发出无言的控诉。污秽的体臭熏进鼻孔,但这不重要,都不重要。鼓声连绵窒闷,咚、咚、咚、咚、咚、咚。莱曼爵士和黑瓦德摸到身后,她浑不在意。他们想怎样就怎样,抓她,操她,杀她,虐她,一切都没关系。她已活得够久,只想早日回到奈德身边。尘世的牵挂只剩罗柏。“以我身为徒利家人的荣誉,”她告诉瓦德·佛雷,“以我身为史塔克家人的荣誉,我愿用您这位孩子的生命来交换罗柏的生命,一个儿子换一个儿子。”她摇晃铃铛响的头,手抖得厉害。
咚,鼓声继续,咚、咚、咚、咚。老人嘴唇蠕动不停。凯特琳手上满是汗珠,匕首握持不住。“一个儿子换一个儿子,嘿,”对方重复,“可他只是个孙子……还是个没用的孙子。”
一名身披缀满血点的淡红披风的黑甲武土急步走到罗柏面前。“我代表詹姆·兰尼斯特,向您致以亲切问候。”他将长剑戳进国王的心脏,拧了一拧。
罗柏没有武器,但凯特琳有。她扯紧伊耿的头发,麻木地割喉咙,直至见骨。热血流下指头。铃铛叮、叮、叮,大鼓咚、咚、咚。
终于有人将匕首扳开。泪水犹如毒药,流过她的面庞。十只尖利而凶猛的鸦爪从天而降,撕破脸孔,抓烂皮肤,留下深深的沟纹。血、血、血,滴进嘴巴。
不公平,不公平!她心想,我的孩子们,奈德啊,我可爱的孩子们。瑞肯、布兰、艾莉亚、珊莎、罗柏……罗柏……求求你,奈德,求求你,阻止他们,阻止他们伤害我们的孩子……白的泪水和红的鲜血在褴褛的脸颊上混合,那张奈德深爱过的脸。凯特琳·史塔克举起双掌,看着血液流下指头,穿过手腕,浸进长袖,犹如红色的蠕虫,爬入胳膊,钻进衣裳。好痒啊,她笑了,她尖叫。“疯子,”有人说,“她疯了!”另一人道,“快杀了她!”一只手如她之前对付铃铛响那样抓住她的头发。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割我的头发,奈德最爱我的头发。随即钢铁抵上咽喉,冰冷而血红。
『玖』 诺维格瑞,帮助特莉丝完成她在诺维格瑞怎么做
我再去岛上前就把特丽丝全部任务做完了,
结尾说她已经去巫师堡了,
后来带着乌玛回巫师堡找不到特丽丝还郁闷呢。
看了楼主后才知道是自己支线做太快了
『拾』 怎样学会对他人同情与谅解
同情在中和酸性的狂暴感情上:有非常大的化学价值。明天你所碰到的人中有四分之三都希望得到同情。给他们同情吧,他们将会爱你。
你想不想拥有一个神奇的短句,可以阻止争吵,除去不良的感觉,创造良好的意志,并能使他人注意倾听?
下面就是:“我一点也不责怪你有这种感觉。如果我是你,毫无疑问的,我的想法也会跟你的一样。”
像这样的一段话,会使脾气最坏的老顽固软化下来,而且你说这句话时,可以有百分之百的诚意,因为如果你真的是那个人,当然你的感觉就会完全和他一样。让我以亚尔·卡朋为例来说明。假如你拥有亚尔·卡朋的身体。性情和思想;假如你拥有他的那些环境和经验,你就会和他完全一样——也会得到他那种下场。因为,就是这些事情——也只有这些事情——会使他变成他那种面目。
比如,你不是响尾蛇的惟一原因,是你的父母并不是响尾蛇;你不去亲吻一只牛,也不认为蛇是神圣的,惟一的原因,是因为你没出生在恒河河岸的印度家庭里。
你现在的一切,原因并不全在你——记住,那个令你觉得讨厌、心地狭窄、不可理喻的人,他的那副样子,原因并不是全在于他。为那个可怜的家伙难过吧。可怜他、同情他。你自己不妨默诵约翰·戈福见到一个喝醉的乞丐蹒跚地走在街道上时所说的这句话:“若不是上帝的恩典,我自己也会成为那样子。”
明天你所看见的人中,有四分之三都渴望得到同情。给他们同情吧,他们将会非常爱你。
我有一次在电台发表演说,讨论《小妇人》的作者露易洛·梅·艾尔科特。当然,我知道她是住在麻州的康科特,并在那里写下她那本不朽的著作。可是,我竟未假思索地、贸然地说出我曾到过新罕布尔州的康科特,去凭吊她的故居。假如我只提到新罕布尔州一次,可能还会得到谅解。可是,老天!真遗憾!我竟然说了两次。无数的信件、电报、短函涌进我的办公室,像一群大黄蜂一样在我这完全没有防备的头部绕着打转。多数是愤慨不平,有一些则侮辱我。一位名叫卡洛妮亚·达姆的女士,她自小在麻州的康科特长大,当时住在费城,她把冷酷的怒气全都发泄在我身上。假如我称艾尔科特小姐是来自新几内亚的食人族,她大概也不会更生气了,因为她的怒气实在已经达到极点。我一面读她的信,一面向自己说:“感谢上帝,我并没有娶这个女人。”我很想写信告诉她,虽然我在地理上犯了一个错误,但她却在普通礼节上犯了更大的错误。这将是我信上开头两句话。于是我预备卷起袖子,把我真正的想法告诉她。但是我没有那样做。我控制住了自己。我知道,任何一位急躁的傻子,都会那样做——而大部分的傻子只会那样做。
我要比傻瓜更高一筹。因此我决定试着把她的敌意改变成善意。这将是一项挑战,一种我可以玩玩的游戏。我向自己说:“毕竟,如果我是她,我的感受也可能会跟她的一样。”于是,我决定同意她的观点。当我第二次到费城的时候,就打电话给她。我们谈话的大致内容如下:
我:某某夫人,几个礼拜以前您写了一封信给我,我由衷地向您表示感谢。
她:(有深度、有教养、有礼貌的口吻)是哪一位?我有此荣幸和您说话?
我:您并不认识我,我名叫戴尔·卡耐基。在几个星期以前,您听过我的一篇有关露易莎·梅·艾尔科特的广播演说。我犯了一个不能原谅的错误,竟说她住在新罕布尔州的康科特。这是一个非常很笨的错误,我想为此向您道歉。您真好,肯花那么多时间写信指正我。
她:卡耐基先生,我写了那封信,非常抱歉,我只是一时发了脾气。我想我必须向您道歉。
我:不!不!该道歉的不是您,而应该是我。任何一个小学生都不会犯我这种错误。在那次以后的第二个星期日,我在广播中道歉过了,现在我想亲自向您道歉。
她:我是在麻州的康科特出生的。两个世纪以来,我家族里的人全都会参与麻州的重要大事,我很为我的家乡感到骄傲。因此,当我听你说艾尔科特小姐是出生在新罕布尔州时,我可是太伤心了。不过,我很惭愧我写了那封信。
我:我敢保证,您伤心的程度一定不如我的十分之一。因为我的错误并没伤害到麻萨诸塞州,但却使我大为伤心。像您这种地位及文化背景的人士很难得写信给电台的人,如果您在我的广播中再次发现错误,希望您再写信来指正。
她:您知道嘛,我非常高兴您接受了我的批评。您一定是个大好人。我很乐于和您交个朋友。
因此,由于我向她道歉并同意了她的观点,使得她也向我道歉,并同意了我的观点。我很满意,因为我成功地控制了怒气,并且以友善的态度来回报一项侮辱。我终于使她喜欢我,因此得到无穷无尽更真实的乐趣;假如我当时怒气冲冲地叫她滚到一旁,跳到斯古吉尔河去自杀,那一切都不要谈了。
每一个入主白宫的人,几乎每天都要遭遇到棘手的做人处世问题。塔夫脱总统自然也不例外,他在经验中学到:“同情”在中和酸性的狂暴感情上,有特别巨大的化学价值。塔夫脱在他的《服务的道德》一书中举了这样一个例子,详细说明他是如何平息一位既失望又具有野心的母亲的怒气的。
“一位住在华盛顿的夫人,”塔夫脱写道,“因为她的丈夫具有一些政治影响力,她便跑来见我,缠了我六个多礼拜,要求我任命他儿子出任一项职位。她得到了许多参议员及众议员的协助,并且请他们一起来见我,重申对她的保证。这项职位需要具备某些技术条件,于是我根据该局局长的推荐,任命了另外的一个人出任这一项职位。然后,我接到那位母亲所写来的一封信,指责我是世界上最差劲的人,因为我拒绝使她成为一个快乐的妇人,而那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她更加进一步抱怨说,她已跟她的州代表商量过了,将投票反对一项我特别感兴趣的行政法案,她说这正是我应该得到的报应。
“当你接到像这样的一封信时,你马上就会想,怎能跟一个行为不当或者甚至有点无礼的人认真?然后,你也许会写一封回信。而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会把这封回信放进抽屉,然后把抽屉锁上,先等上两天——像这样的书信,通常要迟两天才回信——经过这段时间,你再把它拿出来,就不会再想把它寄出去了。我采取的正是这种方式。于是,我坐下来,写一封信给她,语气尽可能显得有礼貌。我告诉她,在这种情况下,我很明白做为一个母亲肯定十分失望,可是,事实上,任命一个人并不是凭我一个人的喜好来决定,我必须选择一个有技术资格的人,因此,我必须接受局长的推荐。我并且表示,希望她的儿子在目前的职位上能够完成她对他的期望。这终于使她的怒气化解了,她写了一张便条给我,对于她前次所写的那封信表示深深的抱歉。
“但是,我送出去的那项任命方案并未立刻获得通过。经过一段时间以后,我接到一封自称是她丈夫的来信,虽然,据我看笔迹完全一样。信上说,由于她在这件事情上过度失望,导致神经衰弱,病倒在床上,演变成严重的胃癌。难道我就不能把以前那个名字撤销,改由她的儿子代替,而使她恢复健康?我不得不再写一封信,这次是写给她的丈夫。我说,我希望那项诊断是不正确的,我很同情;他的妻子这样病重他一定十分难过,但要把送出去的名字撤销,是不可能的。我所任命的那个人最后终于获得通过,在我接到那封信的两天之后,我在白宫举行了一次音乐会。最先向塔夫脱夫人和我致意的就是这对夫妇,虽然这位作妻子的最近差点‘死去’。”
杰伊·曼古是俄克拉荷马州吐萨市一家电梯公司的业务代表。这家公司和吐萨市一家最好的旅馆签有合约,负责修理这家旅馆的电梯。旅馆经理为了不愿给旅客带来更多的不便,每次修理的时候,顶多只准许电梯停开两个小时。可是修理至少要八个小时,而在旅馆便于停下电梯的时候,他的公司都不一定能够派出所需要的技工。
在曼古先生能够为修理工作派出一位最好的技工的时候,他打电话给这家旅馆的经理。他没去和这位经理争辩,他只是说:
“瑞克,我了解你们旅馆的客人很多,你要尽量减少电梯停开的时间。我了解你很注重这一点,我们可以尽量配合你的要求。不过,我们检查你们的电梯以后,显示如果我们现在不彻底把电梯修理好,电梯损坏的情形可能会更加严重,到时候停开的时间可能会要更长。我知道你不会愿意给客人带来好几天的不方便。”
经理不得不同意电梯停开八个小时总比停开几天要好。由于曼古表示了谅解这位经理要使客人愉快的愿望,他便很容易地而且没有争议地赢得了经理的同意。
杰茜·诺瑞丝是密苏里州圣路易市的钢琴教师。她述说了她怎样处理钢琴教师和十几岁女孩子常常会发生的一个问题。贝贝蒂留了特长的指甲。任何人要想弹好钢琴,留了长指甲就会有妨碍。
诺瑞丝太太报告说:“我知道她的长指甲对她想弹好钢琴的愿望肯定是一大障碍。在开始讲课之前,谈话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去提到她的长指甲问题。我不想打击她学钢琴的愿望,我也知道她以不失去长指甲引以为傲,并且花很多工夫修饰,以使它看起来是很吸引人的指甲。
“在上了第一堂课以后,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就对她说:‘贝贝蒂,你有很漂亮的手和美丽的指甲。如果你要想把钢琴弹得如你所能够的以及你所想要的那么好,那么如果你能把指甲修短一点,你就会发现把钢琴弹好真是太容易了。你好好地想一想,行吗?’她扮了一个鬼脸,表示她一定不会把指甲修短。我也向她的母亲谈到这个情况,她母亲和我的看法一致。很明显,贝贝蒂仔细修剪过的美丽的指甲,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第二个星期贝贝蒂来上第二堂课。出乎我的意料,她修短了她的长指甲。我表扬了她做出这样的牺牲;我也谢谢她母亲给她的影响。她母亲回答说:‘哦,我什么也没有说。贝贝蒂自己决定的。这可是她第一次为别人的看法修短了她的指甲。’”
诺瑞丝太太有没有威胁贝贝蒂?她有没有说她不教留着长指甲的学生呢?没有,她没有说。她使贝贝蒂知道她的指甲很美丽,要她把指甲修短是她的一项牺牲。她只是暗示“我很同情你——我知道决定把指甲修短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在音乐方面的收获,将会使你得到更好的补偿”。
S·胡洛克可能是美国最好的音乐经纪人。20多年以来,他一直跟艺术家有来往——像查理·亚宾、伊莎朵拉·邓肯,以及拔夫洛华这些世界闻名的艺术家。胡洛克先生告诉我,他与这些脾气暴躁的明星们接触,所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必须同情,对他们那种荒谬的怪癣更是需要同情。
他曾担任了查理·亚宾的经理人三年之久——查理·亚宾是最伟大的男低音之一,曾风靡大都会歌剧院。可是,他却一直是个问题人物。他的行为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孩。用胡洛克先生的特别用语来说:“他是个各方面都使人头痛的家伙。”
例如,查理·亚宾会在他演唱的当天中午,打电话给胡洛克先生说:“胡先生,我觉得很不舒服。我的喉咙好像一块生的碎牛肉饼,今天晚我可能不上台演唱了。”胡洛克先生是否立刻就和他吵了起来呢?哦,没有。他知道一个经纪人不能以这种方式对待艺术家。于是,他立刻赶到查理·亚宾的旅馆,表现得十分同情。“多可怜呀,”他很忧伤地说,“我可怜的朋友。当然,你不能演唱,我立刻就把这场演唱会取消。这只不过使你损失一两千元而已,可跟你的名誉比较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时,查理·亚宾就会叹一口气说:“也许,你最好下午再过来一趟。五点钟的时候来吧,看看我那时候觉得怎么样。”
到了下午五点钟,胡洛克先生又赶到他的旅馆去,仍旧是一副十分同情的姿态。他会再次坚持取消演唱;查理·亚宾又会再度叹口气说:“哦,也许你最好待会儿再来看看我,我那时候可能就会好一点。”
到了七点三十分,这位伟大的男低音答应上台演唱了。他要求胡洛克先生走上大都会的舞台宣布,查理·亚宾患了重伤风,嗓子不太好。胡洛克先生就撒谎说他会照办,因为他知道,这是使这位伟大的男低音走上舞台的惟一方法。
亚瑟·盖兹博士在他那本精彩的好书《教育心理学》中说:“所有的人类都渴望得到同情。小孩子急于展示他的伤口,或者甚至把小伤口弄大,以求获得充分的同情。大人为了同样的目的展示他们的伤痕,叙说他们的病痛,特别是外科手术的细节。从某种观点来看,为真实或想象的不幸而‘自怜’,实际上就是一种世界性的现象。”
所以,如果你希望人们接受你的思维方式,规则的第十三条是:
“对他的想法和愿望表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