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穿旗袍,旗袍,是一枝暗香涌动的玫瑰,是一曲醉人心神的旋律,是一幅画意洒脱的山水,是一片诗情浓烈的田园。旗袍之美在于恰到好处,是内敛与张扬的折中,是雍容与优雅的中和,是安静和灵动的整合,是中庸智慧之美的一种折射。我想,旗袍与穿着旗袍的中国女性,在创造出一道道美轮美奂风景的同时,也培育并智慧了中国的男人们。我站上这舞台,是一次新的尝试与挑战,这一过程给予我的不仅是舞台上的专业技巧,更多的是让我学会自信和坚强。我用一首小诗,表达我的心境。
任它花开月圆
理它是谁忧伤,是谁欢乐
穿件旗袍,摇曳在风中
欢乐时起舞
忧伤时歌唱
繁华也好,悲凉也好
掌声也好,批评也接受
穿自己的旗袍
走自己的路
如花儿一样绽放
2. 《风声》电影周迅缝在旗袍上的台词是
给李冰冰留的言,大致是我要牺牲了,你要好好过这样子
3. 关于旗袍走秀的古诗词
关于旗袍走秀的古诗词如下:
1.咏旗袍
窈窕淑女着锦袍,玲珑曲线领风骚。
香躯柔柔阶前靠,笑意盈盈抬酥脚。
丹唇未启闻音到,身姿不移醉梅桃。
美眉若想体娇娆,着装还须俏旗袍。
2.咏旗袍女(一)
锦袍素雅身段娇,春风拂柳展妖娆。
舞步轻盈惊四座,醉眼周郎瞩小乔。
3.咏旗袍女(二)
锦袍华贵淑女娇,玲珑曲折现苗条。
媚态横生销魂处,飘然漫步飞燕骚。
4.咏旗袍女(三)
锦袍炫丽仪态娇,圆臀玉腿细柔腰。
痴迷竟日旗服美,饱览娥眉乐陶陶。
5.咏旗袍女(四)
旗袍独特有品性,红尘初妆山河娇;
面庞碾碎梦无常,荏苒岁月铸哀嚎。
6.咏旗袍女(五)
白云山上白云飘,旗袍美女齐过招;
绿柳新荷雨里摇,亭亭玉颈小蛮腰。
7.咏旗袍女(六)
青竹曾记白云游,不见人儿现媚娇,
玲珑体态碎步袅,自古美人穿旗袍。
8.咏旗袍女(七)
窈窕淑女着旗袍,玲珑曲线领风骚,
香躯碎步阶前靠,笑意盈盈暮与朝。
9.咏旗袍女(八)
丹唇未启闻音到,身姿婀娜醉果桃;
新宠若想体娇娆,着装还须俏旗袍。
10.咏旗袍女(九)
东方女子穿旗袍,天光云影步履娆;
有缘相遇天崖角,苍海明月惊鸿鸟。
11.咏旗袍女(十)
安然度过一世秋,青丝没冢沧桑笑;
温婉韵致身上娆,悲哀喜庆绵味道。
12.五律.旗袍
绿柳风中摆,新荷雨里摇。
亭亭长玉颈,款款小蛮腰。
乍现玲珑态,凭添妩媚娇。
从来民国范,大美数旗袍。
13.《激流三部曲》巴金
锦衣旗袍诗,曼玉花样时。
14.一袭青衣,染就一树芳华,两袖月光,诉说绝世风雅 。行走在芳菲的流年里,身着旗袍的女子,永远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15.芊芊淑女,婀娜旗袍着身,曼妙多姿,笑颜如花绽,玉音婉转流,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君不见那绫罗绸缎,艳之韵之,芸芸众神赞,飘飘仙子舞。美哉!
4. 穿旗袍经典简短语录
穿旗袍经典语录
1、我打马走过江南,你一袭旗袍,一把花折伞,回眸瞬间,天地独染芳华。从此,你在我梦里,不曾离开。
2、你我因旗袍相识、相知、相爱,可终归是你心思太小,我对你百依百顺,你却当做理所当然,情依旧,却不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3、旗袍可以在烟雨红尘中宠辱不惊,风情万种。它有着云水禅心一样的简约,在众芳国里行走的从容。
4、行走在芳菲的流年里,身着旗袍的女子,永远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5、旗袍,是一直想尝试的服饰,却一直没有如愿。
6、我那年还身着你常见的素色旗袍,而你一身红火喃喃笑语,我想那一刻身着红色旗袍,而不是祝福你。
7、旗袍是女人最美丽的相遇,是沉香水榭里的一帘幽梦;是流年渡口深情的叮咛;是才情女子软玉的人生。
8、旗袍,用细腻的曲线勾勒出女人的玲珑体态,让她们的气质得到最大程度地凸显。
9、旗袍是我落笔时的惊喜,在烟雨迷蒙中书写着厚重,它是曾经独守的一豆烛火,一笑倾城。
10、一件实用的旗袍,不需要绣凤描龙,也不需要镶金滚银,只要选料适当,剪裁得体,就可以衬出出水芙蓉的秀美了。
11、你说,你那么喜欢旗袍,等我们结婚时,便以旗袍为幸福的嫁衣,可我突然不想了,不是不爱了,只是你不懂我。我想要的只是简单的幸福和你的体贴,爱情里,不是一个人的唯一付出。
12、旗袍,是岁月深处的一株梧桐,等待着凤凰的情有独钟。
13、旗袍是璎珞摇动的春风,带给人无限地憧憬;它是情人眼里的朦胧,带着微笑戏说人生。
14、旗袍在经典永恒的光华中,依旧未老。花样年华,随花开花落,宠辱不惊而典雅地走过一度度春秋。
15、那件青花旗袍,一直被我潜藏在箱子底下,也早已染上了岁月的味道。
5. 找胭脂扣一段台词急急急急急!!!!
如花:“你会不会帮淑贤戴耳环?”
十二少:“会,我还会帮她掏耳朵,一边掏,一边想你。”
如花:“你会不会帮淑贤穿旗袍?”
十二少:“会,我还会帮她扣鸳鸯扣,不过会一边扣,一边想你。”
6. 求搞笑幽默台词,婚礼要表演个情景剧 新娘穿旗袍 新郎拿扇子出来
看新娘,大眼睛,高鼻梁,
身材苗条似仙女,唇红齿白体透香;
看新郎,英俊潇洒,相貌堂堂,
比阿兰德龙有魅力,比施瓦星格体格棒!
7. 打工奇遇台词
金珠:大家注意了,总经理到!
巩汉林:听到没,去、去,停!(本句台词没有听清楚----流行前线注)
金珠:怎么啦?
巩汉林:咱们西餐馆都改了太后大酒楼啦,怎么还放这曲子。
金珠:哦,音乐放错了。。。
巩汉林:我告诉你们!
金珠:哎(ei)。
巩汉林:我告诉你们。
金珠:哎(ei)。
巩汉林:都给我精神着点。
巩汉林:今天咱们太后酒楼要开张,招聘慈禧当跑堂(啪-----拍腿的声音----流行前线注)。
巩汉林:可找了37个老太太都不像,不知道今天这位怎么样!
巩汉林:传38号老太太过堂——
金珠:过堂?
巩汉林:哎不那(nei)个上场!
金珠:哎(ei)。
金珠:38号————(长腔------流行前线注)
金珠:38号————(重复------流行前线注)
赵丽蓉:到!
金珠:来了。
巩汉林:嘿,你这老太太够精神的。
赵丽蓉:想当初(巩汉林:昂)我是民兵——排长!
巩汉林/金珠:嘿嘿嘿(巩汉林:民兵排长)嘿嘿嘿。。。
赵丽蓉:同志们好。
巩汉林:老太太好。
赵丽蓉:同志们辛苦啦。
巩汉林/金珠:(笑声------流行前线注)。
巩汉林:先别罗嗦了,愿意到我们酒楼打工啊?
赵丽蓉:愿意!
巩汉林:昂,
赵丽蓉:我们村啊,现在也富了(巩汉林:昂)。
赵丽蓉:也想开个大酒楼,开发旅游资源(巩汉林:昂)。
赵丽蓉:在您这打工我不为赚钱(巩汉林:ou )。
赵丽蓉:我为的是学习这开酒楼的经验。。
巩汉林:哎呦喂,录取录取了~~
赵丽蓉:那就谢谢您了。
巩汉林:甭客气,haihai(笑声------流行前线注)
巩汉林:(自言自语)我就愿意招这不要钱的,henhenhenhen~~(笑声------流行前线注)
赵丽蓉:咱们干活吧?
巩汉林:说干就得干,(赵丽蓉:ei),都给我精神点,准备开。。。
巩汉林:嘿嘿嘿,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呀?
赵丽蓉:抹布,(巩汉林:en?),软和、吸水,这要是擦起桌子来。
巩汉林::嘿嘿嘿,哎呦,先别着急干活哎,让老太太开开眼~
金珠:走————(音乐声起)
巩汉林:瞧瞧瞧瞧。
赵丽蓉:哎呀,(巩汉林:en),这闺女真俊nei。
巩汉林:漂亮吧。
赵丽蓉:这旗袍也好(巩汉林:ai——)
赵丽蓉:haihaihaihai(笑声------流行前线注),这抹布太小了,来,换我这个。
巩汉林:人家那是手绢儿......(赵丽蓉:haihai)
(7)旗袍选秀台词扩展阅读:
《打工奇遇记》演员表:
1、赵丽蓉
赵丽蓉(1928年3月11日—2000年7月17日),中国著名评剧/小品表演艺术家。
赵丽蓉1928年3月11日出生于天津宝坻区,1962年,参加演出的评剧《花为媒》,被观众所识。
1964年,在评剧《小二黑结婚》饰三仙姑。
1980年,在评剧《杨三姐告状》中饰杨母,后该片被拍摄成电影。
1986年,在六小龄童、徐少华主演电视剧《西游记》中饰车迟国王后。
1988年,60岁的她首次登上春晚。
1991年,凭《过年》中的“母亲”一角获该年度东京国际电影节影后,以及中国电影政府奖。
1992年,又获得了大众电影百花奖影后和第四届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大奖。
1995年,在央视春晚中主演小品《如此包装》,获得春节联欢晚会小品一等奖。
1999年,在央视春晚中主演小品《老将出马》。
2000年7月17日清晨7时30分因肺癌逝世,享年72岁。
2016年3月11日,央视新闻发微博纪念赵丽蓉88岁冥诞。
2、巩汉林
巩汉林,汉,1957年10月20日出生于辽宁省沈阳市,国家一级演员,民进会员,毕业于辽宁省沈阳师范大学。
第十三届全国政协文化文史和学习委员会委员。
1988年,因创作小品《国粹异彩》获得天下大奖赛“大连星海杯”创作表演三等奖。
1990年,首次在春晚舞台上表演小品《打麻将》。
1995年,凭借在春晚上与赵丽蓉、孟薇合作表演的小品《如此包装》获得“全国观众最爱的节目小品奖一等奖”。
2000年,出演情景喜剧《东北一家人》。
2004年,参演情景喜剧《巴哥正传》。
2009年,出演喜剧片《剧组的故事》。
2011年,出演励志电视剧《六块六毛六那点事》。
2014年,出演谍战剧《黎明前的抉择》。
3、金珠
金珠,中国喜剧小品演员,影视演员。
1985年,演唱的京韵大鼓《拼命三郎》在省市及曲艺汇演中获得了“优秀表演奖”,同年演唱的《海峡情缘》在全国曲艺汇演中获得“优秀表演奖”。
1986年,相声《国粹异彩》获得了由中央电视台举办的第二届全国相声电视邀请赛“优秀作品奖”和表演“三等奖”。
1992年,参演的小品《街头奇遇》、《拍电视》分别获得了1992年全国曲艺小品大奖赛“一等奖”和全国曲艺节“牡丹奖”。
1996年,在话剧《大院》中担任女主角;创作表演的小品《打工奇遇》在中央电视台举办的春节联欢晚会上获得了最受观众喜爱的小品节目一等奖。
2013年,参演喜剧电影《酒惊、酒经》。
2015年,参演喜剧电影《一路惊喜》。
8. 旗袍姐姐的选秀目的
此女子报名参加中国观音故里形象代言暨大型歌舞杂技剧《姊妹观音》演员选拔赛时身着旗袍大跳热舞,她希望参加选秀能一举走红,从而得到成熟男人的追求。对于凤姐,“旗袍姐姐”的评语是:牙齿虽爆也敢出来秀?“旗袍姐姐”认为自己有标准的S型身材,热爱跳舞,曾做过健身教练,平时最喜欢的服装是旗袍,因此喜欢被人称作“旗袍姐姐”。在参赛选手视频录制过程中,“旗袍姐姐”身着粉红色旗袍,光着脚丫,展示了一段热舞。
旗袍姐姐立志在《姊妹观音》演员选拔赛中力压群雄,能够一举走红,从而赢得成功男人们的追求。“旗袍姐姐”说,自己拥有比芙蓉姐姐更加标准的S型身材,并在在热爱舞蹈方面,比芙蓉姐姐更专业。“旗袍姐姐”平时最喜欢穿着具有时尚气质美的旗袍装,在参赛选手视频的录制过程中,旗袍姐姐”光脚献上了一段自创热舞,名为“白狐”。
9. 官衣贺喜的台词
老版本的
甲:您感觉新社会是不是温暖?
乙:当然温暖。
甲:在旧社会的时候,我们挣多少钱都不够。为什么哪?每一个月人情份子来往太多。
尤其是在天津,那会儿酒席卖两块钱一桌,坐六个人;可是每一个人送礼至少一块钱。
请六个人,谁赚四块钱。后来有的流氓、地痞、伪警察,家里没有事也撒帖,一年他
家得办几十回事情。帖上是父母寿辰,本人贱辰,本人结婚,小儿弥月,小儿百岁,小
儿周岁,小儿订婚,小儿接三。其实没这么回事,假事真办,他撒帖,我们就得 送礼。
你不去还不行,你不去,行了!下次在园子里接你。没办法,得了,去吧!有时候我们
这么想:送一块钱,我们不是还吃一顿吗?得!倒霉了!你到那儿一看,他们这群飞帖
打网的人都在一块儿哪。一看你去了,他又给你四份请帖,你还得去,你要是不去,就
打你。所以每一个月挣多少钱也不够,老得当当。有一次我给人家送礼,最多送过一百
块钱。
乙:哎呀!那可太多了。在那阵儿我送礼一两块钱,最多也不能超过十块钱去。怎么你
给人家送一百哪?
甲:礼尚往来呀。当初我父亲过生日,我也没撒帖,我也没办事,人家知道了,给送了
一百块钱。当时我收这一百块钱份子,我痛快了,那一个多月我敷敷余余。后来人家办
喜事——姑娘出门子,您说我怎么办哪?我能装不知道吗?不能!我要送礼,我给人家
送少了行吗?应当送一百块钱礼,给姑娘买点填箱的东西,我哪儿有钱哪,就连十块钱
礼我都没有。没办法了,当当吧!您说得什么东西方能当一百块钱呀?
乙:那得值个千儿八百的才能当一百块钱。
甲:旧的不行,我卷了一卷新的。我当去了。到了当铺,不要。
乙:什么?
甲:炕席!
乙:是不要。
甲:我想还有什么哪,我没有值钱的东西。上我们姑奶奶那儿借去了。到她那儿也没钱
,她说:“我这儿有点东西你拿去吧,皮货。
乙:哎,皮货值钱,分什么筒子。
甲:灰鼠!那真是三性鼠,有这么长的毛头儿,库缎的面儿,没上身儿啊,有十成新。
我一想:这行。拿到当铺,我说;“您给我瞧这个。”他接过去也没细看:“不要!”
我说:“您给少写!”“不要!”多气人呀!
乙:真可气!这么好的皮袄他不要?
甲:不是,要是皮袄他就要了。
乙:噢,皮马褂?
甲:不是!
乙:噢,斗篷?
甲:不对!
乙:什么呀?
甲:耳朵帽儿!
乙:耳朵帽儿呀?人家是不要。
甲:新的!
乙:没听说过上当铺当耳朵帽儿去的。
甲:没办法了,托人找放钱的借一笔印子。
乙:吃多大亏呀,借印子送礼。
甲:把钱借着,我派别人把礼送过去,我本人没去。
乙:你有了钱,你怎么没去哪?
甲:您想,人家是财主,所以送礼的人穿的衣服都阔,都讲究。我就趁一件蓝布大褂,
跟人家站在一块儿多寒碜呀!得了!我来个礼到人不到。本家儿很不高兴,说:“我俩
这样的交情,送礼不送礼没关系,你人应当来呀!”赶紧找人催请,请了我两趟。我一
想:不去不合适,去吧!到门口儿我可没进去。我站在门口儿看着。
乙:那你看什么呀?
甲:我看看所来的人,要有跟我穿得差不离儿的,我就进去。到那儿一看,没有!穿西
服的多,就是有穿便服的也都阔,可是我看见有几个老头儿穿衣裳新鲜,跟《四郎探母》
里国舅穿的衣裳一样。
乙:噢,您说那是:顶子,袍子,褂子,靴子。这几位老者在前清一定做过大官,后来
回家纳福了,赶上老亲老友办事,他穿上这个好看。
甲:这衣裳不穷啊?
乙:咦!穷人哪儿有穿这个的。
甲:我一想,西服我没有,这我有,我也穿啊。
乙:您在前清也做过官呀?
甲:我哪儿赶上啦!
乙:您上辈有做官的?
甲:哪儿呀!我们三辈子说相声。
乙:那您哪儿有这东西呀?
甲:我凑合呀。
乙:那可不能凑合,短一样儿都不好办!
甲:成!凑合得了,一样不短。
乙:那这袍子褂子,您先没有。
甲:有!我这蓝布大褂,穿在里边是袍子。把我媳妇那件旗袍套在外边,是外褂子。
乙:是青的吗?
甲:是呀,蓝袍子,青褂子,那多好看呀!
乙:不行!外褂子是对襟儿的!你媳妇的旗袍有大襟儿!
甲:有主意,我把大襟往里一缅,胸前钉几个钮扣儿,把后边的开气拆开一点儿。
乙:前后有补子?
甲:我买了两张煎饼,拿剪子铰四方了。
乙:那上边儿有飞禽走兽?
甲:我拿笔瞎划啦划啦,找几个绷针,一绷!
乙:您脖子上还缺一挂朝珠哪?
甲:我买了几挂脆枣儿,拿手巾把它擦干净了,串在一块儿跟紫赑屃一样。
乙:是一百零八颗吗?
甲:不!六十多个就到我礚膝盖这儿了。
乙:对!它是长圆的嘛。还得有四个佛头哪?
甲:安上四个荸荠。
乙:还有一个节珠儿哪?
甲:我拿胡萝卜做的节珠儿。
乙:那您没有帽子?
甲:我父亲会抽烟,我把熬大烟的烟滤子扣在脑袋上了。
乙:没有顶子。
甲:买了个大个儿山里红。
乙:嗬!这还是红顶。没有翎管儿呀?
甲:我母亲那个烟袋嘴,拿铁丝把它缠上。
乙:上边没翎子?
甲:在卖柴火那儿,拣了几根柳毛子插上了。
乙:你真能就合。你脚底下没靴子也不好看呀?
甲:在我们门口杠房借了一双靴子。
乙:那穿着合适吗?
甲:穿着大,拿草纸包点炉灰,往里一楦。
乙:您穿这衣裳就得有拜匣。
甲:有!找两个鞋匣子盖儿,拿红绵纸一糊。
乙:这应当是您的佣人给拿着。
甲:我哪有佣人啊,我自个儿拿着吧。穿好喽,托着拜匣,走道儿不能快喽,得迈方步
,亮靴底儿。刚一出胡同,把走道儿的吓趴下了好几个。那个说:“哎哟!乍尸!”
乙:您这可不是像乍尸吗!
甲:有人认识我呀,“这是X大人出门拜客。”那个人一听说我是X大人,他不服气,过
来拿胳膊一撞我,照我肩上就是两口。
乙:咬了您啦?
甲:吃了我俩脆枣儿!我一想:这要一嚷叫人瞧见多难看呀,吃俩吃俩吧!我到了本家
儿,就得找这几个老头儿,我们得站到一块儿去。
乙:那干吗呀?
甲:对啦!我跟穿西服的站在一块儿,我这是什么相儿呀?找了半天,看见了,都在走
廊下站着哪,我往旁边儿一站,那个老头儿回头看了看我,也搭着上年岁啦,眼睛花了,
还直夸我:“哎呀!这个衣裳保存得多好,就是补子叫烟熏了!”
乙:是吗?
甲:嗯!煎饼火大,摊糊了!我想着是谁也看不出来,有一个老头儿领着一个小孩儿,
我倒霉倒这孩子身上了,小孩儿有这么五六岁,他瞧瞧我,叫老头儿:“爷爷,我吃煎
饼。”我一听要坏!别让他瞧了。我一转脸儿,冲那边去吧,不行!后边儿还有一张哪。
“爷爷,我吃煎饼。”老头儿哄他:“别闹!等卖煎饼的过来给你买。”“嗯!过来了!
”老头儿问:“哪儿哪?”小孩说:“他这儿有两张哪!”我一想:给他吃吧,这要是
不给他,他要是一哭,棚口里的人过来一问,人家都知道是煎饼啦。揭下来,吃去!别
哭呀?他一吃倒哭啦。
乙:怎么哪?
甲:绷针把他嘴扎了!他一边哭着,还瞧我。“爷爷,我吃红果。”我说:“把顶子给
你。”他接过来,还瞧我,我赶忙躲开他啦。
乙:您干吗躲开他呀?
甲:我要不躲开他,这挂朝珠也没啦!我已经来了,跟本家儿见个面儿就走吧,本家儿
不叫我走。本家儿说:“咱们这样儿的交情,别走啊,你给我帮帮忙儿吧。”您说我在
棚口里能干点儿什么?
乙:像您这个精神,能说能道,在棚口里当当知客,让让席。
甲:对!当知客可不容易,你让坐席的时候,你眼睛得有活儿,把年轻的跟年轻的让在
一个桌上,把年长的让到年长的一桌儿上。
乙:这是为什么哪?
甲:你把会喝酒的跟在礼儿的让到一块儿,他吃着别扭。你把爱说话的跟不爱说话的让
到一块儿,他吃着也不痛快。我的眼力好,我一看我就知道,这位是在哪界做事的人。
乙:那您当知客太好啦。
甲:不行!我有一种性格不太好。我说出来您可别笑话我,我可有点儿势利眼,我不管
这位跟本家儿亲戚远近,我看他的穿戴好坏,穿好的我就往上让。因为这个,我现过一回
眼。有一次,在城里,也是我朋友办事,请我当知客,来的亲友都挺阔。有一个人,三十
来岁,穿得阔,狐腿皮袍子,大维呢的面儿,还套着一个毛葛的坎肩,鹅绒的帽子,礼服
呢大衣,水獭领子。手上戴着钻石戒指,到坐席的时候一脱大衣呀,坎肩上有个表兜儿,
金链子,翠表杠,还有两个翠坠儿,我一看这个绿呀!我就在他身上注了意啦!
乙:干吗?你要绑票呀?
甲:我绑票干吗?到了让坐的时候,我先让他首坐;“您这儿坐。”我把手巾掏出来,
掸掸凳子:“您坐这儿。”这人还挺客气:“不!不!我年轻!您让旁人吧。”“这不
在乎年轻,他们有您这表杠吗?”我这儿正让他哪,回头一看,我这气大了。有一位四
十来岁,穿着灰布棉袄,挺长头发,也没刮脸,他坐在上边了。我过来把他揪下来了,
我说:“嗳,嗳……起来!谁让你啦?你也不看看你这一堆儿,坐那儿寒碜不寒碜呀?
像您这个样,找哪儿加个座儿就完了。送五毛钱礼,您还往上摆,厨房吃去,弄点儿杂
和菜一吃多香啊!”
乙:这位站起来吧?
甲:站起来?冲我一点头,啪!就给我一个嘴巴!打完了我,就把桌子掀了。本家儿过
来,这个央告呀!
乙:这是谁呀?这么厉害?
甲:我这么一问,好!是本家儿的姑爷。
乙:那怎么他穿衣裳不讲究哪?
甲:他那儿穿着孝哪!我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当知客了。
乙:那您的学问挺好,您可以给管帐。
甲:管帐可不容易。头一样儿说,字得熟,挨着个地现问,那您就别写了。二一样儿说
,本家儿的亲戚朋友得认识多一半,到那儿一交钱,甭问,刷刷刷……就写上了。
乙:那您就来吧。
甲:不行!提起管帐来我都伤心了。有一次我有个盟兄弟,他们家办喜事,我是管帐的
,他还请了一个帮帐的,我一看那个人不行啊,我说:“您走吧,这要出了错是算谁的?
”我是一手写,一手算,进来的钱,票子跟票子搁一块儿,现洋跟现洋搁一块儿,出帐
的钱清清楚楚,一笔也不叫它错,两天两宿我没合上眼,你说我这交朋友的怎么样?
乙:好啊!
甲:结果我一算,收了顶两千块钱。
乙:嚯!可真不少。
甲:凭咱的心,咱给他八百少吗?
乙:啊?收两千给人家八百,那些钱哪?
甲:我带起来了。
乙:像话吗?人家的钱你带起来了?
甲:是啊!我带起来,他要我还给他哪。
乙:不给人家也得行啊。
甲:没要!
乙:那算完了。
甲:完?到法院把我告下来了。还没过堂,有朋友出来了事,让我把钱拿出来,我说:
“拿出来也行,我得叫他本人上我这儿来。”
乙:那干嘛呀?
甲:我看他有什么脸见我。
乙:废话!人家怎么不能见你哪?
甲:他真来了。当着大伙儿我寒碜寒碜他!我把钱往地上一摔,我看你怎么拿!他腆着
个脸还真拿起来了!
乙:多新鲜呀,人家的钱,人家不拿起来。
甲:真没羞没臊,下回再有事谁还帮你呀!
乙:下回有事谁还敢找你呀!
甲:我可不容易呀!两天两宿没睡觉,人家送礼十块我改五块,五块改两块,两块改内
收。我容易吗?
乙:您给人改帐还不容易。
甲:从那回起,只要一提给人家管帐我脑仁儿就疼!
乙:那您可以干点儿别的?厨房您给料理料理。
甲:干吗料理啊,我造厨都行,我小时候学过那个,我跟父亲学的,您知道酒席处有一
位X师傅,那就是我父亲。
乙:我知道那儿有好几位X师傅哪。
甲:不,就一位是,就那高个儿是。
乙:那几位哪?
甲:跟我父亲是师兄弟。我打小时候跟我父亲做下手活儿。
乙:噢,您刷家伙洗碗?
甲:那叫“油伙”!我是下手。
乙:噢,切肉,切菜?
甲:那叫“剁墩儿”。
乙:剥葱,剥蒜?
甲:那叫零碎活儿啊,我做下手活儿。
乙:什么下手?
甲:就是我父亲偷了东西,我往外带。
乙:那是下手呀?那是偷!
甲:对!凡是厨子都偷,过去有这么句话:“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偷不能叫偷,有
行活,叫“俘(fou)”。比如:要偷什么东西吧,师傅告诉徒弟:“你把什么偷起来。”
让人家本家听见啦。要说“俘”起来哪,人家不知道,偷完带走。叫“脚行”。
乙:那偷的这东西都搁哪儿呀!噢!您挑着两个大提盒进去,完事您再挑出来?
甲:那可不行,人家本家儿要是说;“您打开我看看。”那多麻烦?
乙:那搁哪儿呀?
甲:满在身上哪。您看那变戏法儿的身上带好些盘子、碗,那是跟我们厨子学的。有一
年冬天,在河东,我跟着我父亲造厨。本家儿办喜事,买的这调和这个多呀。我一看,“
俘”呀。我那天穿的棉袄,有这两个肥。
乙:您穿那么肥的棉袄干吗呀?
甲:就为多带东西。把猪肉贴在前心,牛羊肉搁在后心,香油脂贴两助,大肠灌香油,
围在腰里当褡包系。我穿着套裤,这套裤简儿里装满了大米,这套裤筒儿里装的是:黄
花、木耳、口蘑、虾米,我把粉条儿泡软了往脖子上一围。
乙:那不是看见了吗?
甲:不,外边还有围脖儿哪。我一看,盆儿里有二斤多团粉……
乙:那就别要啦!
甲:别要?好,二斤多哪!我把水澄出去,拿手拍成一个大饼子似的,往脑袋上一顶,
拿帽子一扣。我一看,还有一个火锅子,里边一锅子肉菜。“俘”!
乙:那搁哪儿呀?
甲:我裤腰带上有两根绳儿,上边有两个铁钩,往锅子环上一搭。我也全“俘”完了,
我也动弹不了啦!
乙:怎么?
甲:我身上分量太重了,一百多斤!我父亲一看;“脚行!”
乙:叫你走。你怎么走道儿这样儿啊?
甲:我这儿挂着锅子迈不开腿呀!我头里走,我父亲后边跟着。刚一拐二门,墙根儿那
儿立着一把铁锹,我父亲没留神给人家碰躺下了,像你就给人家立起来吧,懒得哈腰,
叫我:“你给扶起来。”我听错了,我听说“俘起来”。我一想:“俘”了不少了,“
俘”这玩意儿干吗呀?我父亲叫我“俘”,一定是有用,可是我没地方搁呀,我一想:
铁锹把儿不值钱,我把铁锹把儿拔下来,光要那铁锹头儿。那上头的钉子挺难卸,我正
在那儿晃悠着哪,主家送客,看见了,问我:“哎!你这是干吗哪?”我说:“这个
……”“什么?”“啊,这铁锹坏了,我给您修理修理。”
乙:噢,你跑那儿修理铁锹去了。
甲:本家儿问:“你是干吗的?”“我是厨房的徒弟。”“厨房的徒弟?我怎么没看见
过你呀?”我说:“我是跟X 师傅来的,那是我父亲。”“不对呀,你来的时候没有这
么胖呀?你怎么这会儿这么胖了?”
乙:是啊,身上的东西太多了。
甲:我说:“我来的时候没吃饭,我吃了一顿饭,胖了!”
乙:噢,一顿饭就胖得这么快?
甲:他说:“你哪块儿都胖,怎么脑袋不胖哪?”
乙:这里没“俘”东西嘛!
甲:我父亲过来啦:“二爷,这是我小徒弟。”本家地一看,“噢,X师傅,摆多少桌?
”“三十五桌。”“调和哪?”“都用完啦!”本家说:“不对吧?我预备的那是四十
多桌的东西,那东西都哪儿去了?”我心里说:“全在我身上哪。”我父亲说:“您放
心,咱这儿全有帐,回头我跟先生我们算算。”本家说:“不用,咱们算吧。”我父亲
说:“好,徒弟你先回去。
乙:干嘛叫你先走啊?
甲:东西都在我身上挂着哪,我一走就完了。本家儿一把手就把我拽着了:“别价呀,
徒弟受了一早晨累啦,来来来,屋里暖和暖和!”我一想:跟他进去。
乙:哎!你怎么跟他进去了?
甲:对啦!他一揪我,我一较劲,大肠一断,香油全洒出来了!到屋里算帐,这屋里这
个热呀,又是暖气,又是洋炉子。我站的这个地方,还正挨着这炉子,这本家儿损德,
他扒拉扒拉算盘,他瞧瞧我,我心里又害怕,又着急!这一害怕可坏了,脸袋一出汗,
团粉化了,顺着脸直往下流白道儿!本家地看见了:“咱们这帐先别算了。X师傅你徒弟
这脑袋怎么啦?怎么流白的呀?”我父亲说:“你别管他,这孩子是白面儿抽多啦!”
乙:啊!
(赵佩茹口述 孙玉奎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