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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皮带批发

发布时间:2025-08-09 12:52:26

① 有人知道柏翠面包机怎么更换皮带吗为什么拧开面包机底盖的四颗螺丝后,仍然打不开

我的是柏翠PE6998,皮带总掉。拆机要从上往下拆,拆掉内胆、内壳、内底,才能看到皮带轮。

② 朝天门睡衣批发市场在哪里

看看这个你就知道了 天门批发商场在重庆是非常出名的,爱淘便宜好货的人都爱往那里跑。现在的朝天门批发商场越来越多,站在朝天门中心有点找不到北的感觉。下面小编发一篇朝天门购物攻略给要去朝天门购物的MM们一个参考。 虽说朝天门是专门的批发市场,但是如果你买得不多也只能给个零售价,比外面便宜不了多少。但是如果你有精神在早上5点多钟就去朝天门抢货,就会买到批发价,那个时候是零售也批发哦!! 朝天门商场简介: 金海洋:1楼=发饰内衣拖鞋 2楼=居家日用/装饰杂货 3楼=和2楼差不多/家具摆设/室内软式 4楼=文具/玩具 5楼=发饰/饰品 6楼 =珠宝/室内装饰软饰 7楼=箱包皮带 负1楼=精品城(饰品之类) 负二楼=库房 金海洋有32层,大家通常逛的是1-7楼,因为1-7楼才有扶梯,7楼以上就只有坐升降梯老,现在新开负一楼 上面基本是各大代理商的办公室和仓库,经常拿货分销商就会直接上楼仓库去看和提货。建议大家还是别上去看,因为去了也不会卖给你,他们是代理商,只做代理,除非遇到生意不好的代理商,才会以零售价卖给你 协信商厦(金海洋对面):服装为主,每层楼分布都差不多,款式以中老年款居多,只有4楼值得年轻人逛,质量好的也有,只有一楼卖的档次要差一些,有点像海关那条街卖的那种。还有一些代理商的门面~夏天的裙子嘿漂亮,负1楼是卖布匹窗帘的 布匹市场:刚刚提过协信负1楼是卖布匹窗帘的,从负1楼再走出去,那个地方就是布匹市场了,喜欢DIY手工的童鞋,可以去淘淘,扣子蕾丝花边,做衣服的各种材料,应有尽有。 屋顶花园(协信旁边):知道的人不多,是发加工货的老巢。所谓加工货就是本地作坊自产的,质量不好,以中老年款居多。东西便宜,因为知道的人不是嘿多,所以基本上不会乱出价,是个开了很多年的老商场,还是多年前的装修,所以环镜不比新开的商场。 银星商厦:为朝天门第18交易区,95年开业,不好找,但是确实值得逛。这是CTM批发市场最早的商场,这栋楼是卖日用杂货的,内衣袜子毛巾文具钟表布匹装饰品,除了衣服以外其他都有。商场很老了,不上档次,如果仔细淘还是可以淘到便宜的好货。总共9层楼,从协信旁边进去,平层就是9楼。9楼是卖内衣毛巾的,你只需要往下楼,下到最下面就是布匹市场。 恒滨商厦: 大正对门,有男装卖,主营是牛仔服饰。 港渝男人广场:专售男装的批以商场,进商场的牌子都能在这找到 -1/-2/-3楼=鞋类 1-6楼=服装 节约街:不是商场,是一条老街,就在金海洋背后,也比较出名,卖袜子、拖鞋、泳衣、墨镜、围巾手套、十字绣、茶杯、炊具等等杂货。那条街有家吃盒饭的还可以给,他家豆花做得很好,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逛饿了就可以到那里去吃。 大正商厦:为朝天门第十二交易区,95年建成,由主楼和三栋裙楼构成,主楼共7层,服装为主,中老年款居多。5楼是卖内衣袜子的,有的还是可以,再往楼上有批发箱包的,有也批发文具的。 天门商场: 小编建议最好还是别去,这里只做批发,而且质量不太好,如果你是零售,老板根本不会理你,而且漫天要价! 大生:97年开业,1楼=童装童鞋 2-3楼=中老年服装居多,4/5楼=年轻MM服装(也有少量鞋子包包,质量一般,款式更新快,能淘淘) 圣名国际时装城(重庆饭店旁):为朝天门第三十交易区, 06年开业,共9层,发展迅速,但基本沦落为零售。款式新,质量总体较好,价格也贵一些。 -1楼=箱包皮具 1-3楼=年轻MM服饰居多, 4楼=代理商居多,走的中年路线 东正广场: 据说是外贸货的集中地,但很少去,就2层楼而已,在大生对面。建议别去,价格高得离谱不说,是不是外贸那就不知道老,想淘外贸还是去淘宝划算! 童装市场: 挨到东正,在大正对面.牌子货杂牌货都有,价格高低的都有,价格不比外面零售便宜多少。 海润商场:紧挨大生商场,批发童装的,1楼有几家还是可以,但是我觉得如果习惯淘宝购物的妈妈们,最好在网上买嘛,童装这个东西反正都不是很便宜。而且买回去不合适的话,换起来就很麻烦。 鞋城: 401车站那里,嘿老的楼房老,可能好几十年老哟!!第一层一般是地下商场的货源,只有批发才便宜,第二层就是一些比较有名的品牌批发,像美加蜜,达芙妮这些都有,不过你买不到最新款,因为新款一般都是要批给专卖店和商场的,你只能卖到上一季商场专卖店没卖完退回来的鞋。 两江服饰广场(现改名渝派): 因为没开多久,所以那里暂时还没成气候,鞋子衣服都有,就在重庆饭店那条马路对面。 长德家居饰品城: 这个地方多好的,东西很漂亮的,要家装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有很多家的风格都很韩国;要结婚的MM也可以去采购婚庆用品,还有毛绒玩具批发,十字绣批发。 朝天门小食品批发市场(汇龙商城):位于朝天门广场汽车总站,主营烟、酒、糖、茶、小食品、干副食品、喜庆用品、文化用品等,环境不大好,那些好吃狗儿可以去批发批发。 交通路线:到朝天门的公交车非常多,基本上每个车站都有。一般从南平到朝天门的372、382路可直接在终点站金海洋站下车,下车即是金海洋商场;江北过来的401、151、461,112等在重庆饭店下。

③ 小天娥洗衣机皮带松了怎么调紧

小天娥洗衣机皮带松了的处理方法:

1,首先把小天娥洗衣机底朝天。

2,把底部固定电机的2个螺丝松开。

3,把皮带调好再上螺丝固定好即可。

④ 中国十大皮带 腰带批发市场是

中国十大皮带腰带批发市场包括:浙江义乌国际商贸城、广州十三行服装批发市场、杭州四季青服装批发市场、北京动物园服装批发市场、沈阳五爱市场、重庆朝天门综合市场、成都荷花池批发市场、武汉汉口北批发市场、湖南株洲芦淞服装市场以及福建石狮服装城。

浙江义乌国际商贸城是中国最大的小商品批发市场之一,这里不仅有各种日常生活用品,还包括各种款式和材质的皮带和腰带。由于其规模庞大、品种齐全,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采购商。

广州十三行服装批发市场以其时尚和多样化的服装产品闻名,其中也包括大量的皮带和腰带。这里的皮带和腰带设计新颖,紧跟潮流,深受年轻人的喜爱。

杭州四季青服装批发市场则以其中高端的定位和优质的产品吸引了大量的批发商和零售商。这里的皮带和腰带多以高品质材料制成,设计简约大方,适合追求品质的消费者。

北京动物园服装批发市场、沈阳五爱市场、重庆朝天门综合市场、成都荷花池批发市场、武汉汉口北批发市场以及湖南株洲芦淞服装市场等地,也都是各自区域内的重要皮带和腰带批发市场,它们各具特色,满足了不同消费者的需求。

福建石狮服装城则是中国东南沿海地区的重要服装批发市场,这里的皮带和腰带产品以款式多样、价格实惠而受到消费者的青睐。

这些市场不仅提供了丰富的产品选择,还通过不断的创新和优化服务,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批发商和消费者。无论是追求时尚的年轻人,还是注重品质的成熟消费者,都能在这些市场找到适合自己的皮带和腰带产品。

⑤ 重庆最便宜服装批发市场在哪里

到朝天门批发市场,其中的大生和大正。

⑥ 做小本生意,干什么比较好一点

回收手机、开奶茶店、手工裁缝、理发店、开个早餐店这些小本生意还不错。投入少,回报大,基本不会压货,而且现在市场需求大,下面具体来介绍一下。

一、回收手机

如今的人们,更换手机的速度很快。有了新手机,旧手机就积压在手里,却不舍得直接扔掉。这时候,如果有人回收手机,将能够低价获得很多旧手机,回收手机的项目应运而生。其实旧手机里面的很多零部件是可以使用的,如果对其进行升级加工,就可以成为一部十分好用的二手手机,能够卖出很高的价钱,这远远超过回收的价格。即使旧手机无法修理后作为二手手机出售,拆分里面的零部件也可以卖出不少钱。


四、理发店

常规的理发店。一天有二十个人理发,基本上月收入就很可以了,一个月有那么几个人,带来烫发、染发等相对高收费项目,就有非常不错的收入。美容美发是针对时尚青年,以及有钱的人,但大多数人都是中低收入,他们一个月一次理发,简单清爽,但要便宜。

五、开个早餐店

现在做早餐的越来越小,这行实在太苦,没人愿意干。每天三四点钟要起床开始和面蒸包子,还要磨豆浆切咸菜,顺便还要煮上茶叶蛋,然后再拿出去卖。一般开早餐店位置不错,口味过得去,每个月赚的也很多的。

注意事项:

1、安全和卫生

如果是做食品方面的生意的,食品安全是全民关注的大问题,所以在采购食品商品时,一定要严格筛查供货商资质,避免进购小作坊小品牌的三无商品,把控好食品的安全卫生,才能让顾客买得放心。

2、方便退换货

如果不想承担太大的库存风险,可以在进货时尽量选择一些方便退换货的供应商,如果月底发现商品卖不动,或者品质存在些许问题,能尽快退换,及时止损。

⑦ 小说《请买票》中文译文

在英国中部有一路单轨车。这条线路勇敢地告别县城,跃身冲进黑色的工业近郊,忽而冲上山峦,忽而跌入峡谷,穿过一个个长且丑陋的工人村,跨沟渠,过铁路,从那庄严耸立在茫茫烟雾之上的教堂脚下驶过。它经过死气沉沉、肮脏阴冷的小集市区,斜身从电影院和商店旁飞驰而过,一头扎进矿谷,然后又向上爬,绕过一个当地的小教堂,穿过木林,一个冲刺到达终点--工业区最后一个丑陋的小地方,一个倚在黑暗的荒野边不断颤抖的寒冷小镇。就在这里,那绿色与乳白色相间的有轨车象猫似的收住了脚,带着一种不寻常的满足喵呜几声。但几分钟之后--批发商合作协会楼上的大钟敲响了--于是,它出发了!再一次登上历险的旅程。它又是不顾一切地向山下俯冲,在弯弯曲曲的山谷间上下颠簸;又是山顶集市那个寒冷的小站;又是教堂脚下那令人心悸的陡峭的大下坡;又是坏形道口那耐心等待错车的临时停车;就这样走呵走呵,走了漫长的两个小时,一直走到一个个狭长的工厂扑面而来。这时,它便踏上了这座了不起的县城的污秽街道,再一次怯生生地滑进终点站。在那些红白相间、伟大的市内电车面前,它是那样局促不安;然而,它依旧生气勃勃,充满自信,多少有点象一个敢作敢为的小东西,象是一叶从黑色矿区花园里伸展出来的荷兰芹,绿油油的充满了活力。
坐这种车总是一种历险。因为是在战争时期,司机都是些不适于做大活动量的工作的男人,象跛子和驼子。因此,他们身上都具有一种魔鬼的精神。坐车变成了障碍越野赛。!我们利索地纵身一跳,便跃过了运河大桥--现在又该向交叉路口进发了。随着一声嘶叫和一道亮光划过,我们又过去了。说实在的,有轨车经常脱轨,可这又有什么呢?它蹲在一条沟里,一直等到其它有轨车来把它拖出去。
在难以冲破的黑夜里,一辆车,实实足足地塞满了大活人,会一下子动不了了,象这种事也是司空见惯的。在这黑沉沉的深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司机和女售票员会突然大喊起来:“全下去--车着火了!”可是乘客们非但没有惊恐的冲下去,反倒无动于衷地回敬他们:“上车--上车!我们不下。就在这儿呆着吧!加油!乔治!”这就样一直呆到火苗真的蹿了起来。
他们之所以不愿下车,是因为在这大风呼号、冰冷漆黑的夜里,一辆车就是一个避风港。矿工们从这个村跑到那个村,就是为了换个电影院,换个姑娘,或是换个酒馆。每辆车都拚命地塞满了人,谁愿意就因为车子出了点毛病而冒险跑到外面幽黑的荒野中去等待?没准还得再等上一个小时才下一趟车,而看到的竟是车上那倒霉的牌子:“到站才停”;谁愿意冒险去迎候那灯光辉煌却也拥挤不堪的三节厢有轨车,而听着它发出一声嘲笑的鸣叫疾驰而过呢?深夜里来往的车呵,你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正如官方人士骄傲地宣称的那样,这种英格兰最危险的有轨车上的售票员全部由姑娘们担任。司机是些腿脚不便的楞小伙,再不就是些柔弱有病的年轻人,战战兢兢地开着车向前爬行。而女孩子却是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姑娘。别看她们身着难看的蓝色制服,裙子都遮不住膝盖,头顶没有模样的旧尖顶帽,可身上却都有一种老兵油子式的沉着和自信。虽然车上挤满了吵吵嚷嚷的矿工,下边一层吼着赞美诗,上边一层此起彼伏地哼着淫荡小曲儿,这些小姑娘却都安然自得。她们猛地扑向那些不买票就想混下车的小青年,而对那些到站该下车的男人却是一阵好搡。她们眼里可不揉沙子--别想找她们的便宜。她们谁也不怕--可人人都怕她们。
“喂,安妮!”
“喂,特德!”
“,我有鸡眼,斯通小姐!我敢担保你的心准是石头做的,你看你又睬着我了。”
“你该把脚丫子装在兜儿里。”斯通小姐回敬了一句,抬起高筒靴迈着刚健的步伐到上层去了。
“哪位没买票,请买票啦!”
她坚毅专横,疑心很重,时刻准备主动出击。她一个人能抵挡上万人。车上的踏板就是她的塞莫波雷隘口。
然而,在这些车上,在安妮坚实的胸膛里,有着某种热烈的罗曼蒂克气氛。上午十点到一点之间,工作相当清闲,这也就是轻松浪漫的时刻了;不过,赶集日和星期六除外。这时,安妮便有时间环顾一下四周了。司机们正在大马路上聊天,此刻他通常是跳下车,钻进一家她看好了什么东西的商店。姑娘们和司机关系融洽。他们这只历经艰险的大船--有轨车--满载货物,无休止地在陆地的风暴波涛中颠簸,那么,他们难道不是同舟共济的伙伴吗?
而且,检票员也多半在这清闲的时候出现。鉴于某种原因,这条线路上的工作人员都很年轻,没有也不会有鬓发灰白的老翁。因而检票员也都是风华正茂,而且其中有一个,就是那个检票领班,还很漂亮。那是个潮湿阴沉的早晨,只见他身裹一件长长的油布雨衣,尖顶帽低低地压在眼眉上,站在那里等车。他面色红润,棕色小胡子上沾着露水,脸上挂着一丝粗野无礼的微笑。即使是穿着雨衣,他也显得相当高大敏捷。他跳下车和安妮打招呼:
“喂,安妮!没淋湿吧?”
“还好。”
车上只有两个人。查票工作很快就结束了。随之而来的便是踏板上毫无顾忌的一路长谈,一场很好、很轻松、长达十二英里的闲聊。
这位检票员名叫约翰•托马斯•雷诺--人们总是叫他约翰•托马斯,除非有时出于恶意,叫他科迪。如果有人远远地用这个简称叫他,他就会勃然大怒。有半打村子里都流传着他那为数不算少的丑闻。他早晨和女售票员调情,晚上待她们离开车场后,又缠着要同她们一起去“散步”。当然了,这就不断导致一些姑娘离去。于是他又与新来的姑娘故伎重演;不过也总得这个姑娘相当漂亮,而且她也是同意去“散步”的。值得一提的是,这儿的大部分姑娘都非常年轻标致,这种乘着车子四处飘荡的生活赋予她们水手般大无畏的气魄。船停泊在港口,她们在岸上举止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明天她们就会又回到甲板上去了。
然而,安妮颇有点鞑靼人的味道,而且,几个月来,她那条锋利的舌头一直使约翰•托马斯不敢近前。不过,她可能为此反倒更加喜欢他了。他走来时总是面带微笑,笑容里有一股厚颜无耻的劲头。她注视着他征服一个又一个姑娘。早上,在他和安妮调情时,安妮可以根据他的嘴角和眼神,说出他在前一天晚上曾和这个或那个姑娘出去过。他真可谓是个唐璜式的人物。安妮算是把他看透了。
在这种微妙的对峙气氛中,他们宛若是两个老友,彼此了如指掌,而相互关系中的那种敏感狡黠则几乎象夫妻之间一样。但安妮总是与他保持一段距离。况且,她还有自己的男朋友呢。
斯达秋兹游艺会十一月份在比斯特伍德举行。安妮正好在星期一晚上休班。那天晚上,气候恶劣,细雨霏霏,可她还是装扮一番,上游艺会去了。她只身前往,盼望能很快结交一个什么朋友。
游艺台转来转去,吱吱啦啦地放出“音乐”,杂耍表演热闹非常。在打椰棚里没有椰子,而是些战争时期的人造代用品,孩子们说那是用铁丝绑上的。可悲的是,远不如以前那样光彩夺目、华贵奢侈了。然而,那地面却仍象过去一样泥泞,仍旧是拥挤的人群和在灯火辉映下攒聚的面孔,空气中仍充斥着那种石脑油、马铃薯和电器的混合味道。
安妮小姐在游艺场里第一个碰到的不是别人,偏偏是约翰•托马斯。他身穿一件黑色大衣,扣子一直扣到下巴,头戴一顶苏格兰呢帽,低低地压在眼眉上。帽子和大衣中间的一张脸红腻腻的,象往常一样微笑着,还是那么活泼。他的嘴角会怎么挑动,安妮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她非常高兴能有个“男孩子”陪她。到游艺场来玩,没有个伴儿多没意思。约翰•托马斯很会讨女人的欢心,他马上就带她去乘小火车--那条龇牙咧嘴、绕来绕去的铁龙。实际上,坐这玩意儿并不象坐有轨车那样令人激动。然而,坐在摇晃的绿色铁龙里,浮游在人头攒动的海洋之上,东倒西歪地在低空中疾驰,同时,还有叼着香烟的约翰•托马斯俯在她的头上,这对她来说,是件最对口味的事。她是个丰满、灵巧、活泼的姑娘,因此,她颇为激动,心里非常高兴。
约翰•托马斯拉着她又坐了一圈。这样,当约翰•托马斯这么温柔抚爱地挽住她,把她搂得更靠近自己时,她怎么好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况且,他还是小心翼翼的,一切都做得尽量不太唐突。她低头看了看,看见他那只红润漂亮的手并没有露在人们的视野之中。他们相互真是太了解了。因此,他们一心兴致勃勃地逛游艺场。
乘完铁龙,他们又去骑木马。每次都是约翰•托马斯付钱,所以,她只能表现得很温顺了。约翰•托马斯当然是骑外侧的那匹马了--马的名字叫“黑拜斯”--而她呢,则脸朝他侧身坐在里侧的马上--马的名字叫“野火”。约翰•托马斯当然也不会抓住铜扶手、规规矩矩地骑在“黑拜斯”身上。他们在灯光下飞快地旋转着,起伏着。他一边转,一边在木马上打旋,抬起一条腿从安妮的坐骑上抡过,然后,半仰着朝她大笑,那条腿在空中可怕地踢上踢下。他兴高采烈。安妮呢,唯恐自己的帽子歪到一边去了,她感到兴奋异常。
他投套圈给她赢来了两个浅蓝色的帽卡子。这时,他们听到电影院里传来下一场电影的预报,便爬上台阶,走进影院。
当然了,放映时机器经常会出毛病,影院里不断出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于是场里便会发出一阵狂喊,同时是一片啧啧的响亮的接吻声。此时,约翰•托马斯便把安妮搂过来。不管怎么说,他的拥抱给姑娘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仿佛总是那样自然,恰到好处。而且,这种搂抱令人心旷神怡,又惬意,又美好。他俯下身来,安妮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她明白,他是想吻她的嘴唇。他是那样的热烈,安妮又是那样娇弱地依偎着他。总而言之,安妮希望他吻她。
但灯光一下亮了;安妮象触电一样抬起身,扶正了帽子。约翰•托马斯随随便便地将手臂留在了安妮身后。啊,和约翰•托马斯一起逛游艺会多么有趣,多么激动人心呵。
电影散场后,他们漫步走过黑暗潮湿的田野。他懂得全部求爱的艺术。但他最擅长的是在黑茫茫、雨蒙蒙的夜晚搂抱着姑娘坐在篱笆梯橙上,他的拥抱就好象把姑娘抱在空中,四周荡漾着他的温馨和喜悦。他的吻轻柔、缓慢,带着寻觅的味道。
于是安妮跟着约翰•托马斯走了,尽管她仍和她原来的男朋友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有些售票姑娘喜欢表现得桀骜不驯,但是在这个世间,这个问题上,你必须面对现实。
安妮非常喜欢约翰•托马斯,这是毫无疑问的。每当他来到她的身旁,她总是从心底里感到那么充实和温暖。约翰•托马斯也是真心喜欢安妮,比往常更甚。安妮能使男人筋酥骨软,神魂颠倒,就好象她融化进了他的身体一样。这可真是罕见而又令人销魂的。他对此赞赏不已。
随着不断的接触,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亲昵的关系,这种关系日益发展着。安妮想将他作为一个人,一个男人来看待,她要从各个方面了解他,也希望约翰•托马斯同样了解她。她不想只保持一种肉体关系,可到目前为止,约翰•托马斯仅限于此。安妮为约翰•托马斯离不开她而感到骄傲。
安妮在这里犯了一个错误。约翰•托马斯意在只保持这种关系,从未想过要成为安妮面面俱到、形影不离的伴侣。当安妮开始对他的精神世界、他的生活和他的性格发生兴趣时,他断然抛弃了她。他憎恨这种东西。并且他知道制止它的唯一办法就是避开它。安妮心中的那种女性占有欲被唤醒了。因此,约翰•托马斯离开了安妮。
要说安妮不感到惊讶,那是瞎说。一开始她感到震惊,慌了手脚,因为她一直极为自信她已经抓住了他。有一段时间,她不知所措,一切事物对她都变得捉摸不定。随后,她怀着一腔怒气、怨恨、凄凉和悲痛哭了一场。接着,她感到一阵绝望。事过之后,约翰•托马斯仍那样恬不知耻地来到她的车上,与她仍旧那样熟识亲密,但一举一动都向安妮显示出,他目前又找到别人了,而且正在他新的征服领地里津津有味地享乐。此时,安妮才下决心一定要报复。
安妮清楚地知道约翰•托马斯都和那些姑娘出去过。她找到娜拉•普尔蒂。娜拉是个细高、白皙而体态匀称的姑娘,有着一头美丽的金发,对一切都守口如瓶。
“喂!”安妮和她打招呼,然后轻声说,“约翰•托马斯又和谁勾搭上了?”
“我不知道。”娜拉说。
“得了,你知道,”安妮嘲弄地改用方言说,“你知道得和我一样清楚。”
“嗯,我知道,那又怎么样?”娜拉说,“反正不是我,你就别操心了。”
“是西西•米金,对吗?”
“就我所知,就是她。”
“他真不要脸!”安妮说,“我打心眼里讨厌他那个厚脸皮。他要来找我,我就把他踢到踏脚板底下去。”
“没准哪天他真得挨上一顿揍。”娜拉说。
“哎,准的。不过得等到有人真下决心教训他的时候,我真想亲眼看着扫扫他的威风,你呢?”
“我不反对。”娜拉说。
“你和我都有理由关心这件事,”安妮说,“哪天咱们揍他一顿,我的姑娘。什么?你不乐意?”
“我不反对。”娜拉说。
其实,娜拉比安妮更富有报复心。
安妮一个个地串通好了约翰•托马斯那些旧日的女友。事也凑巧,西西•米金很快就离开了车队。她母亲逼她走的。这时,约翰•托马斯又变得qui-vive起来了,他的眼光又投向他旧日的猎物,最后落到了安妮身上。他想安妮现在已经学乖了,况且,他还是喜欢她的。
安妮计划星期日晚上与约翰•托马斯一起回家。那天她的车正好九点半回到车场,而末班车要到十点一刻才到。所以,约翰•托马斯就得在那儿等她。
姑娘们在车场有一间自己的小休息室。那房子很简陋,但却舒适,屋里生着火,还有一只炉灶、一面镜子、一张桌子和几把木椅。有半打对约翰•托马斯了解得非常透彻的姑娘都没法成了这个星期日下午的班。开始收车了,这些姑娘都聚到休息室里。她们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围着火坐下,喝起茶来。外面是一片漆黑和战争时期的混乱。
约翰•托马斯乘安妮后面的一辆车回场,时间是差一刻十点。他随随便便地把脑袋探进姑娘的休息室。
“在做祈祷吗?”他问了一句。
“嗳,”洛拉•夏波说,“只许妇女参加。”
“可这是我呀。”约翰•托马斯说。这是他最喜欢说的一句口头禅。
“关上门,小子。”缪丽尔•拜格莱说。
“噢,让我在门里还是在门外?”约翰•托马斯说。
“随你便吧。”波丽•博金说。
他进了屋,随手关上门。姑娘们挪动了一下,在靠火的地方给他腾出一个空儿来。他脱下大衣,把帽子往后一推。
“谁掌壶?”他说。
娜拉•普尔蒂默默地给他斟了一杯茶。
“想来点面包和烤肥肉吗?”缪丽尔•拜格莱问他。
“嗳,给我们来点吧。”
他吃起那块面包来。
“哪儿也不如家里好啊,姑娘们。”他说。
他吐出这么一句无耻的话,她们全看着她。而他,在这么多姑娘的目光下显得得意洋洋,仿佛是在沐浴着温暖的阳光。
“要是你不怕摸黑回家的话。”洛拉•夏波说。
“我!一个走,我可害怕。”
他们一直坐到听见末班车进了场。几分钟之后,艾玛•赫斯蕾进来了。
“过来,老太婆。”波丽•博金喊了一声。
“真是冻死人了。”艾玛说着把手伸向火。
“可是,我……害怕,天黑,回家。”洛拉•夏波唱起来,曲子自然而然地随口而出。
“你今晚和谁一起走,约翰•托马斯?”缪丽尔•拜格莱冷冷地问。
“今晚?”约翰•托马斯说,“噢,我今晚自己回家--我自个儿走。”
“可这是我呀。”娜拉•波蒂用他那句口头禅说。
姑娘们尖声笑起来。
“我跟你一样,娜拉。”约翰•托马斯说。
“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洛拉说。
“哎,我该颠儿了。”他说着站起身,伸手去拿大衣。
“别走,”波丽说,“我们都在这儿等你呢。”
“明天早上还得起呢。”他以一种长官的仁慈口吻说。
她们全都大笑起来。
“别呀,”缪丽尔说,“别让我们都那么孤零零的,约翰•托马斯,带一个走!”
“如果你们愿意,我全都带走。”他殷勤地回答。
“那也不成,”缪丽尔说,“两人才配对,七人可太多了。”
“别呀--带一个,”洛拉说,“公平合理,摆到桌面上,到底带哪个?”
“哎,”安妮喊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开口,“挑呵,约翰•托马斯,看你挑谁。”
“别这样,”他说,“我要安安静静地回家。我今晚感觉良好,就这一次。”
“去哪?”安妮说,“好好乐一乐嘛。你得从我们当中带一个走。”
“不行,我怎么能只带一个呢,”他不自然地笑着说,“我可不想结仇。”
“你只会和一个人结仇。”安妮说。
“就是你选中的那个。”洛拉补上一句。
“噢,我的天哪,谁说和姑娘结仇了!”约翰•托马斯惊叹了一声,转身又要溜,“好吧……晚安。”
“别走,你必须挑一个,”缪丽尔说,“转过去,脸朝墙,说说看拍你的是谁。快点--我们只拍你的后背--我们当中的一个,快点--脸朝墙转过身去,不许偷看!说是谁拍你的。”
约翰•托马斯忐忑不安,也不相信她们。但又没有勇气逃出去。她们把他推到墙根下,让他脸朝墙站在那儿。她们在他背后做鬼脸,吃吃地笑着。他看上去非常可笑。他不安地环顾四周。
“快点吧!”他叫了一声。
“你偷看……你偷看!”她们大喊起来。
他把头扭过去。突然,安妮就象一只猫,飞身上前,对着他的太阳穴狠狠一击,把他的帽子打飞了,人也踉跄了几步。他疾转过身来。
随着安妮的信号,姑娘们一齐扑上来,又是抽,又是掐,又是揪头发。她们虽然满腔怨恨,便更多的是出于好玩。然而,约翰•托马斯怒不可遏。他的蓝眼睛里燃烧着奇异的恐惧和愤怒的火焰。他低着头冲出姑娘们的包围,跑到门前,但门已经锁上了。他使劲拧动门锁。姑娘们振作精神,警觉地站在周围盯着他。他面对她们,准备决一死战。此刻,这些穿短制服的姑娘使他毛骨悚然。显然,他害怕了。
“来呵,约翰•托马斯!来呵,挑呵!”安妮说。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开门。”他说。
“我们不开--直到你挑完了才开!”缪丽尔说。
“挑什么?”他说。
“挑一个你要跟她结婚的。”她回答说。
他犹豫了一下。
“开开这该死的门!”他说,“都清醒清醒。”他带着长官的口气说。
“你必须得挑。”姑娘们嚷着。
“快呵!”安妮盯着他的眼睛叫了一声,“快呵!快呵!”
他漫无目标地朝前走了几步,安妮解下了腰带在手里抡着。她用皮带扣在他头上狠狠一抽。他一蹿身抓住了安妮。但其他的姑娘们顿时一拥而上,又揪又撕又打。她们热血沸腾。他现在成了她们手中的玩物,她们要报仇雪恨。她们就象一群奇怪的疯狂的野兽,有的吊在他身上,有的扑将上来要把他揪倒在地。他的外衣从后背一撕两半。娜拉揪住他的后衣领,简直要把他勒死。幸运的是,扣子绷开了。他死命挣扎,又是狂怒又是恐惧,恐惧得简直要发疯。他的外衣后片整个被撕掉了。衬衣袖子也撕掉了,只剩下裸露的手臂。姑娘们扑到他身上,攥起拳头擂地,拽他;或者是扑向他,推他,使尽全身力气用头撞他;再不就是抡开了揍他。他缩着头,吓得东躲西藏,左冲右撞。这更激怒了姑娘们。
他终于倒下了。她们扑上去,用膝盖压住他,约翰•托马斯再也没有气力动弹了。他脸上不知被谁抓了长长的一道,鲜血淋漓,眼睛也打青了。
安妮跪在他身上,其他的姑娘也都用膝盖顶着他,不离左右。她们满脸通红,披头散发,眼睛里闪着奇特的光芒。他总算躺在那儿不大动了。只有脸左右躲避着,就象一头被击中的躺在猎人脚下的动物。他有时向上瞥一眼姑娘们激动的脸庞,。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手腕也扭伤了。
“现在,喂,伙计,”安妮终于气喘嘘嘘地说,“现在,喂……现在……”
听见她那冰冷可怕、胜利者的声音,约翰•托马斯突然象头野兽似的,又开始挣扎,但姑娘们再次以一种非凡的力量扑上来,把他压下去。
“对……现在,喂!”安妮总算气喘吁吁地吐出几个字。
屋里死样的沉寂,静得能听见心脏的跳动。这是每个人的灵魂停滞时产生的一种真空感的静谧。
“现在你懂了吧。”安妮说。
姑娘们看见他那白皙裸露的手臂更加疯狂了。他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恐惧和仇恨交织在一起。姑娘们感到自己充满了神奇的力量。
突然,波丽放声大笑--疯狂的咯咯大笑--不由自主地大笑,艾玛和缪丽尔也跟着笑起来。但是安妮、娜拉和洛拉仍保持原状,紧张、警沉,眼睛闪闪发光。他避开了她们的眼光。
“对了,”安妮悄悄地、咬牙切齿地说,声音低得出奇,“对了!这回你知道厉害了吧。你都干过什么,你心里明白,是不是?你心里明白。”
他一声不吭地躺在那里,只有两眼熠熠发光。他把血淋淋的脸扭向一边。
“早该把你杀死,那才是你应得的下场,”安妮狠狠地说,“早该把你杀死。”她的声音里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渴望。
波丽慢慢恢复了平静。她停住笑,嘴里发出长长的嘘声和叹息。
“他必须挑。”她发出含糊糊的声音。
“噢,对了,他必须挑。”洛拉不依不饶地说。
“你听见了吗……你听见了吗?”安妮说着,猛一下把他的脸转过去。他疼得抽动了一下。
“你听见没有?”她摇着他又问了一遍。
但是他木木然一言不发。她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他一惊,眼睛猛地睁大了,随即他的脸色又暗淡下来,带着一丝蔑视。
“你听见没有?”她又重复了一遍。
他只是用敌对的眼光望着她。
“说呀!”她将脸凑上去,贴近他的脸恶狠狠地说。
“什么!”他说,几乎精疲力竭了。
“你必须得挑!”她叫喊着,就好象这句话是一种什么可怕的威胁,就好象它伤害她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什么?”他恐惧地说。
“挑你的姑娘,科迪,你必须现在就挑。你要是还不老实,小子,就拧断你的脖子。你已经完了。”
短时间的沉默。他又把脸掉开了。尽管他被打败了,但仍很狡猾。他并没有真的向她们屈服--不,就是她们把他撕成碎片,他也不会屈服。
“那好吧,”他说,“我挑安妮。”他冷冷的声音里满含着仇恨。安妮仿佛被烫了似的,一下子松开他。
“他挑中了安妮!”姑娘们异口同声地说。
“我!”安妮叫了起来。她仍然跪着,但已经离开了他。他还是仰面朝天地躺在那儿,脸扭向一边。姑娘们不安地围拢过来。
“我!”安妮又说了一遍,声音里有一种凄惨的苦涩。
然后她站起身,带着令人感到陌生的厌恶和痛苦朝后退去。
“我才不要碰他呢。”安妮说。
她的脸由于痛苦而抽搐着,仿佛要跌倒。其他姑娘都背过脸去。他仍然躺在地上,衣服破烂不堪,脸上鲜血淋淋。
“啾,如果他已经挑好了……”波丽说。
“我不要他……他可以再挑一次。”安妮说,依然是那样痛苦、绝望。
“起来,”波丽说着,拉起他的肩膀。“起来。”
他慢慢地爬起来。一个衣衫褴褛、摇摇晃晃的怪物。姑娘们悄悄地从远处好奇而凶恨地看着他。
“谁要他?”洛拉粗暴地喊了一声。
“没人要。”她们鄙夷地回答。然而每个人又都等着他看自己,希望他能够看她。所有的人都这样盼着,只有安妮除外。她心中有某种东西破碎了。
然而,他埋着头,不看任何人。一切都结束似的寂然无声。他从地上拾起他的衣服的碎片,不知如何是好。姑娘们不安地站在周围,满脸通红,喘息不定,下意识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而眼睛却望着他。他谁也不看。他发现自己的帽子丢在一个角落里,便走过去捡起来,戴上。见到这幅模样,一个姑娘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尖笑。可他毫不理会,径直朝挂着大衣的挂钩走去。姑娘们触电似地闪开路,免得碰到他。他穿上大衣,扣子一直扣到底。接着,他把碎布片团成一卷,呆呆地立在锁着的门前。
“谁把门开开。”洛拉说。
“安妮拿着钥匙呢。”一个姑娘说。
安妮默默地把钥匙递给姑娘们。娜拉打开了门。
“一报还一报,老伙计,”她说,“象个男子汉,别记仇。”
但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打开门,毫无表情地耷拉着头走了。
“这回可教训他了。”洛拉说。
“科迪!”娜拉说。
“闭嘴吧,看上帝的份儿上!”安妮恶狠狠地嚷着,仿佛正受着煎熬。
“好吧,我该走了,波丽。赶快!”缪丽尔说。
姑娘们都急于离开。她们匆忙地收拾着,脸上带着呆痴麻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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