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电视剧马向阳下乡记周冰.还演什么戏
《马向阳下乡记》周冰的饰演者是王雅捷。
王雅捷,1979年9月5日出生于安徽省合肥市,中国内地女演员,毕业于安徽大学艺术学院舞蹈中专班以及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
2003年出演赵本山执导的电视剧《马大帅》饰演玉芬 。2005年参演《马大帅3》饰演女一号玉芬 。2009年获得第21届"金星奖" 。2010年获得第4届"华鼎奖"电视剧女演员。6月推出自己首张同名音乐大碟《夜色北京》 。2011年获得第13届中国电影表演学会奖金凤凰奖。2012年参演情感励志剧《风花雪月》饰演李畅。
相关作品:
2003年,王雅捷出演了赵本山自导自演的第二部农民题材电视剧《马大帅1》,饰演玉芬一角 。
2004年,王雅捷参演王加宾执导的《城市女孩》,饰演王佳 ;然后,缪永执导的都市浪漫轻喜剧《律政佳人》,饰演李贵媚 ;随后,俞钟执导的悬疑商战复仇剧《底牌》,饰演王雨荞 。
2005年,2月参演陈逸飞执导的《理发师》,饰演俞棉 ;3月参演苗月执导的主旋律作品《西圣地》,饰演戴虹 ;10月主演赵本山执导的《马大帅3》,饰演女一号玉芬 ,同年,参演罗雷执导的《芙蓉花开》,客串女律师 。
2006年,3月参演首部古装戏《大明王朝1566》,饰演芸娘 ;4月参演毛卫宁执导的根据凡一平小说改编的《最后的子弹》,饰演宋逸琴 。8月参演李舒执导的《旗袍》,饰演叶雨绸 ;9月参演杨义巢执导的《画家村》,饰演艾羽 。
2007年主演安健执导的军旅剧《我是太阳》饰演乌云, ;7月主演首部真实反映抗击冰雪灾害的电视剧《回家》,饰演记者沈默 ;同年,主演孙文学执导的情感剧《灯火黄昏》,饰演叶莎 ;主演情感悬疑剧《青树》饰演女一号"青树" 。
2008年,5月参演刘家成执导的情感悬疑戏《夜来香》,饰演乔芳 ;8月主演楼健执导的反特题材的谍战剧《地下地上》,饰演王迎香 ;主演悬疑推理剧《秘密列车》饰演谢宝香 ;以女二号身份参演郑晓龙执导的都市小人物电视剧《我是老板》,饰演李勤勤 。
2009年,2月拍摄胡雪杨执导的,国庆60周年献礼电影《可爱的中国》,饰演方志敏妻子 ;随后在《建国大业》中,饰演文化代表 ;3月参演曾丽珍执导的年代剧《男儿本色》,饰演钟嘉钰 ;5月参演孙周执导的谍战电影《秋喜》,饰演霜晴 ;8月参演邱亦瑜执导的,聚焦80后乃至90后的舞蹈系女生的电影《舞蹈系》,饰演女生 ;9月拍摄李京执导的,反映武警森林部队官兵工作生活的《我们的队伍向太阳》,饰演方圆 ;随后,参与王文杰执导的为纪念浦东开放20周年,而特别制作的《浦江之东》,饰演谢晓欧 ;然后,参演徐纪周执导的谍战悬疑剧《天敌》,饰演食指 。
2010年,1月参演由朱翊执导的现代都市女性作品《红玫瑰黑玫瑰》,饰演多面律师王粉蔻 ;3月参演刘思权执导的,家庭伦理剧《外姓兄弟》饰演杜美娟 ;6月推出自己首张同名音乐大碟《夜色北京》 ;8月参演黄力加执导的年代情感伦理剧《天道人道》,饰演菊子 ;9月参演由温成林执导的年代戏《以母亲的名义》,饰演杜彩霞 ;12月参演由柳云龙自演自导的悬疑年代戏《传奇之王》,饰演梅子 。
2011年,6月参演由徐耿执导的都市爱情喜剧《先结婚后恋爱》,饰演刘丽 ;11月参演由徐耿执导的体育题材电影《破冰》饰演韩平云 ;12月参演由李舒执导的《冬日惊雷》饰演黄秋英 。
2012年,4月主演由江道海与余音联合执导的,都市情感励志剧《风花雪月》,饰演李畅 ;12月参演由王小康执导的《老公的春天》饰演艾娇娇;参演高进军执导的抗日谍战剧《天下归心》,饰演舒丽娟 。
2013年,7月参演由张永新执导的新型农村田园剧《槐树花开》,饰演周冰 。
Ⅱ 52岁吴秀波的近况是什么样子的出轨门事件,谁才是受害者
还能怎么样?不过就是一直沉默,淡出了娱乐圈了。名人犯了错、跌落了神坛,可是错在谁呢?自身的错不可避免。
落魄后的生活结局,不是苍老就是沧桑吴秀波的最近明显老了许多,头发胡子都花白了,穿衣服也邋遢了很多,这不仅是他一个人的的境况。是所有犯错明星的状态,一个淡出公众视线,甚至因为人设崩塌和被人唾弃的人活得不再光鲜,但是也许此时他们活得更贴近真实,因为不需要在为公共形象努力,活成一个普通人。
所以说,事件发生了,不需要去纠正对错,更应该是观照内心,自省修身,否则就不只是吴秀波一人,还有更多人的会迷失自我,出现窘境。
Ⅲ 说相声的马季和谁是一辈的他是姜昆的老师吗
马季(第三代相声演员)的同辈相声演员:贾振良、黄铁良、杨紫阳、马季、胡必达、殷培田、贾冀光、丁广泉、康达夫、李如刚、吴兆南、于世猷、郝爱民、师胜杰等。(都是侯宝林老师的徒弟,与马季是师兄弟)。
马季是姜昆的老师,也是、赵炎、刘伟、冯巩、笑林、王谦祥、李增瑞、韩兰成、刘喜尧、彭子义、常佩业、黄志强、黄宏、尹卓林、姚新光、李国修、赵龙军、邢瑛瑛、刘立新、侯冠男、张庆等人的老师。
(3)旗袍下乡扩展阅读
1、马季
原名马树槐,出生于天津市宝坻区黄庄村,中国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1956年,被调入中国广播说唱团工作,并拜侯宝林为师学习相声。1983年,担任首届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总策划和主持人。
2006年8月10日,第四届中国曲艺牡丹奖评奖结果发布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马季获得终身成就奖。2007年5月,出演的民国情感剧《旗袍》播出,马季在剧中中饰演古道心肠的汤老板。
2、姜昆
1950年10月19日出生于北京市,祖籍山东省烟台市,中国内地相声演员,国家一级演员,毕业于中央广播电视大学。
1975年被选到黑龙江代表队,准备了半年,76年到了北京参加全国曲艺汇演,在知青返城的大潮前,被中国广播艺术团选中来到国家一级说唱团当上相声演员,从师马季学说相声。
1978年底,他以最年轻的代表身份,参加了文革后的全国“第四届文代会”,并被选为中国曲艺家协会理事。中央电视台1983年的春节联欢晚会,选中了他当主持人,并参加创作。
Ⅳ 60~70年代的春节有什么难忘之处
楼上说的是无锡的50年代——70年代春节时的情节,东北的春节更热闹;三天三夜也说不完,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难忘啊!难忘!!
Ⅳ 被下乡被破产被下岗被买断背失业的上海知青社医保如何转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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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特别喜欢《长恨歌》,三恋也不错,源于母爱的更加深刻吧!你有什么想法?这些文章我认为分析的很好,也用来共同欣赏吧:
读王安忆的"长恨歌"
"长恨歌"前几十页我不喜欢。感觉中,王安忆是在和张爱玲较劲。她的写作独白是:你张爱玲能写,我也能写;你写得好,我写得绝不比你差。然而,张爱玲笔下的上海、上海人,是活的,传神的,是她用敏锐的五官切实感觉来而后轻松挥洒出的,而王安忆笔下的上海、上海人,是她坐在黑漆漆的斗室中,凭借电影、图片、听来的故事和一些文字记载开展想象,然后将想象蘸上干乎乎的墨水,使劲挤呀挤地"挤"出来的。她依赖的是她的勤奋、毅力和刻苦,依赖的是她丰富的想象力和感觉。她是在用想象与感觉堆砌,靠堆砌来"硬写"、"死写"、"愣头愣脑"地写......她写"弄堂",写"流言",写"鸽子",一写就是好几页,"咬住"不放,写得实在很笨。
要不是"长恨歌"得了"茅盾文学奖",我想我是不会继续看下去的。
然而,幸亏我继续看下去了。继续看下去后,我的看法完全变了。
"长恨歌"是写前国民党要员的情妇王琦瑶几十年来的生活。通过王琦瑶写了几十年历史,或说通过几十年历史写了王琦瑶的命运。王安忆笔下的历史不是我们通常习惯于关注的与重大政治事件紧密联系的历史,而是作为时间的历史。她极力渲染的是各历史时期迷漫于空气中的不同气味、不同氛围、不同的来自感官的特征,她努力准确捕捉的,是各个历史时期中特定个人的生存面目、精神依赖、趣味取向。由于投向历史的视点不是政治,不是历史变迁中存有的政治成份,而是作为时间、年代的历史,历史中的个人,故而,她笔下的历史与个人显得特别平实,真切,贴近,两者的交融也因之更和谐,从而给人一种浑然一体的饱满、浑厚感。"长恨歌"确实写出了作为年代的历史,写出了存在于历史中的个人。
我觉得,王琦瑶这个人我认识,严家师母、毛毛娘舅我也认识,他们似乎就住在我童年、少年、青年时上海住的那条弄堂隔壁。这些遗老遗少身上散发出一股樟脑丸气味。他们是躺在旧时的记忆上活过来的。"旧时",是他们家中不太打开的箱底压着的几件曾经漂亮过的西装与旗袍。他们彼此靠着对这种樟脑丸气味、"西装、旗袍"气味的记忆、嗅觉、感情走到一起的......
王安忆之所以看中王琦瑶这个人物,写她,是因在她身上看见了一份怆凉。一份逼人的、摆脱不了的怆凉。这份怆凉与其说来自命运来自历史变迁,不如说来自生命本身;与其说来自王琦瑶,不如说来自王安忆自己。这份怆凉是王安忆人到中年对生命的感悟,是对美好生命流水般逝去的一首挽歌、一声叹息。"长恨歌"最大的成功正在于以冷静的旁观角度叙述了这份实在的、透自骨髓、挥之不去的怆凉。
王安忆的感觉很好,想象力很好。而且,她的感觉和想象很特别。她的感觉、想象常常不是感性的,而是理性的;不是感性的抒发与接收,而是理性的断语。理性归纳过的感觉与想象所能拥有的空间应该很有限,但在王安忆那则泉涌不息,无穷无尽,被用得层层叠叠。在读者一而再,再而三地感觉她的刻意、堆砌、笨拙感觉得不耐烦,感觉得有点累时,又不得不叹口长气,无可奈何、心服口服地承认她的感觉、想象独特且准确,承认她的感觉、想象是她脑中流出的,信手拈来的,承认这是她的风格,至少是"长恨歌"这部小说的风格--就像"长恨歌"的一个"记号"。
补充一句,"长恨歌"那些堆砌而成的"硬写"、"死写"看惯了倒也看出了味道,看出了合理性,尤其结合故事、人物一起看(故事叙说,人物心理捕捉,向来是王安忆的强项),甚至觉得它们必不可少,觉得正是它们使这本书厚重起来的。
还得略谈"长恨歌"的不足。比如说,关于王琦瑶的女儿薇薇;比如说,王琦瑶被长脚杀死......薇薇这个人物可有可无,没有也许更好。作者想通过青少年薇薇写出那个年代,可薇薇没写好那年代也没写好。明确让人感到的,只剩作者写微微的用心(又一个刻意)。王琦瑶为什么会死?作者想以她的死来加强悲剧效果,加强她身上存有的那种怆凉感。然而,王琦瑶身上的怆凉感不是靠死来突出的,而是靠活,靠她怎么活下去怎样活出怆凉来。长脚杀王琦瑶杀得莫名其妙,杀得太戏剧化,这一杀,将一本沉甸甸的书、将一个严肃的作家,"杀"出了一些轻浮、杀出了一些稚嫩。
然而,"长恨歌"纵有再多的不足,一切不足在她获得的巨大成功面前都显得不重要。
"长恨歌"不可取代,王安忆不可取代。
作家简介:
中国当代著名中年女作家,八十年代即已成名,其短篇小说《小鲍庄》被视为寻根派代表作。其母茹志娟亦是作家,可谓家学渊源,但我更喜欢后者的作品。王安忆的许多作品以上海为背景,如近期比较有影响的长篇小说《长恨歌》。她是一个讲故事的能手,一段旧事娓娓道来,很有女性的细致感。但也嫌有些絮叨。对细节很执着,总是不厌其烦地从头讲起。她的作品中,我比较喜欢的是一个较短的长篇,叫《米尼》,大概是写一个有偷窃癖的女孩子,很有意思。(宇慧2000,1,21)
自然资料:当代女作家,祖籍福建同安,1954年生于南京。1955年随母茹志鹃迁居上海。1969年初中毕业。1970年赴安徽插队。1972年考入江苏徐州地区文工团。1978年回上海任《儿童时代》编辑,后任中国作协理事、作协上海分会专业作家。1975年冬开始发表作品,1980年发表成名作《雨,沙沙沙》。著有小说集《雨,沙沙沙》、《王安忆中短篇小说集》、《尾声》、《流逝》、《小鲍庄》,长篇小说《69届初中生》、《黄河故道人》、《流水三十章》、《父系和母系的神话》、《长恨歌》,散文集《蒲公英》、《母女漫游美利坚》(与茹志鹃合集),儿童文学作品集《黑黑白白》,论著《心灵世界——王安忆小说讲稿》以及《乘火车去旅行》、《王安忆自选集》等。其中《本次列车终点》获1982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流逝》和《小鲍庄》分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长恨歌》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
王安忆是近二十年来,中国大陆最重要的作家之一。
事实上,早在八十年代初期,王安忆便以《雨,沙沙沙》、《阿跷传略》等系列作品,取得公众的注意。这些作品主要是以平实细腻和充满伤感的文笔,描写大陆自文革后生活的转变。然而,当时的王安忆,与大陆许多已而或正要走红的作家,如阿城、韩少功、莫言、苏童等相较,总好像缺了点甚麽。
举例来说,《小鲍庄》那样的道德寓言,感人有馀,却不如韩少功的《爸爸爸》、《女女女》来得令人惊心动魄;写情欲荒原里男女间挣扎的「三恋」故事,则又缺少了苏童《妻妾成群》、〈罂粟之家》一类作品旖旎多姿的魅力。而她的其他长篇,如《黄河故道人》《流水三十章》,千言万语,却被批评为「流水账」。及至九十年代,王安忆终能以《叔叔的故事》大放异彩,随后的《长恨歌》和《纪实与虚构》等,亦证明她驾驭长篇说部、想像家国历史的能力。
既是文学评论家,亦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系及比较文学研究所教授的王德威曾经描述王安忆创作的三个特徵,分别是对历史与个人关系的检讨;对女性身体及意识的自觉;对「海派」市民风格的重新塑造。而《纪实与虚构》可说是集三者的大成。
在小说中,作者意图为自己的家族寻根探源,但却与苏童、余华、叶兆言、李锐等不同,舍父系族裔命脉於不顾,反之转而探勘早已佚失的母系家谱;至於其创作和探源的据点则在上海,一个由外来者汇聚而成的都会,一个不断迁徒、变易和遗忘历史的城市。
书中内容共分十章。单数章讲述作者,即叙述者在上海成长的经过,从幼年迁入、求学、文革、流放、归来到成婚;至於双数章节,则追溯其母家族在中华民族史上的来龙去脉。最后在第十章,家史在民族史中的线索与个人在国家史中的历史记录,合而为一,并归结到作者对创作历程的反思。
事实上,小说中最令人注目的是双数章节的母系历史,且更为有趣的是,作者的「考证」显示母亲的血源乃来自北魏时的蠕蠕族,并由此开始,王安忆刻划出一篇家族兴衰史。
到此,《纪实与虚构》已是一部能令人注目的「总结、概括、反省与检讨」家史小说。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当提到王安忆的长篇小说《长恨歌》,有时难免令读者以为是唐代诗人白居易《长恨歌》的小说版。其实两者并没有一点儿关系的!
小说中最令人触目的是主角王琦瑶的出场。作者花费篇幅来描写上海的弄堂、流言、闺阁、鸽子,目的只有一个:衬托王琦瑶像是吸尽黄浦精华的结晶。
「……上海弄堂是性感的,有一股肌肤之亲似的。它有着触手的凉和暖,是可感可知,有一些私心的。积着油垢的厨房后窗,是专供老妈子一里一外扯闲篇;窗边的后门,是供大小姐提着书包上学堂读书,和男先生幽会的……」细致和属於女性的笔触,具体描写弄堂的一切。
事实上,在王安忆发表了《长恨歌》后,便有学者或文学评论将之归类为张爱玲的「延续」,试想像着如葛薇龙、白流苏、赛姆生太太等角色的舞台由中华民国的上海转移至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上海,一群曾经过着声色的男女,如何在夸张禁欲的政权里,度过馀生。
当然,王安忆的《长恨歌》并非全没有缺点,其缺点亦正如其优点,就是《长恨歌》只是将张爱玲没有全面写出的上海风情给予全面集中的描写,意即是成功地借鉴了别人的创意,非常流畅的将别人零碎描写的东西集中起来全面描写;可是,这些描写却非作者的原创,换言之,她只是依循前人成功的道路。当然,客观来说,王安忆的描写上海的原貌是成功的,亦显出其驾驭长篇巨著的能耐!
浅谈王安忆在九十年代后半期的写作
不像小说的小说
一九九六年,王安忆发表了头年完成的《姊妹们》,接下来,一九九七年发表《蚌埠》、《文工团》,一九九八年发表《隐居的时代》,到一九九九年,在与《喜宴》、《开会》两个短篇一块儿发表的短文里,她明确地说:“我写农村,并不是出于怀旧,也不是为祭奠插队的日子,而是因为,农村生活的方式,在我眼里日渐呈现出审美的性质,上升为形式。这取决于它是一种缓慢的,曲折的,委婉的生活,边缘比较模糊,伸着一些触角,有着漫流的自由的形态。”(《生活的形式》,《上海文学》一九九九年第五期)
这期间王安忆还在写着另外不同类型的作品,像短篇《天仙配》、中篇《忧伤的年代》和断断续续进行着的长篇《屋顶上的童话》,等等。这些作品不仅与上述一组作品不大一样,而且各自之间也差异明显。这里我们暂不讨论。且让我们只看看那一组不少人觉得不像小说的小说。
为什么会觉得不像小说呢?早在九十年代初,王安忆就清楚地表达了她小说写作的理想:一、不要特殊环境特殊人物,二、不要材料太多,三、不要语言的风格化,四、不要独特性。这“四不要”其实是有点惊世骇俗的,因为她不要的东西正是许多作家竭力追求的东西,是文学持续发展、花样翻新的趋动力。我们设想着却设想不出抱着这一理想的王安忆会走多远。现在读王安忆这些年的作品,发觉我们这一设想的方向错了。小说这一形式,在漫长的岁月里,特别是在二十世纪,本身已经走得够远了,甚至远得过度了,它脚下的路恐怕不单单是小路、奇径,而且说不定已经是迷途和险境。所以王安忆不是要在已经走得够远的路上再走多远,而是从狭窄的独特性和个人化的、创新强迫症(“创新这条狗”在多少创作者心中吠叫)愈演愈烈的歧路上后退,返回小说艺术的大道。
于是在王安忆的这一系列小说中,我们读到了内在的舒缓和从容。叙述者不是强迫叙述行为去经历一次虚拟的冒险,或者硬要叙述行为无中生有地创造出某种新的可能性。不,不是这样,叙述回归到平常的状态,它不需要刻意表现自己,突出自己的存在。当“写什么”和“怎么写”孰轻孰重成为问题的时候,“偏至”就难免要发生了。而在王安忆这里,叙述与叙述对象是合一的,因为在根本上,王安忆秉承一种朴素的小说观念:“小说这东西,难就难在它是现实生活的艺术,所以必须在现实中找寻它的审美性质,也就是寻找生活的形式。现在,我就找到了我们的村庄。”(《生活的形式》)
好了,接下来我们要问,“我”从“我们的村庄”,还有“我们团”、“我们”暂时安顿身心的城市、“我们”经历的那个时代,找到了什么?
理性化的“乡土文明志”
作为新文化运动重要组成部分的中国新文学,从它初生之时起就表明了它是追求现代文明的文学,它的发起者和承继者是转型过来的或新生的现代知识分子,文学促进国家和民族向现代社会形态转化并表达个人的现代性意识和意愿的方式。今天回过头去看,在这样一种主导特征下,新文学作品的叙述者于诸多方面就显示出了相当的一致性,就是这种一致性,构成了今天被称之为“宏大叙事”的传统。举乡土文学的例子来说,我们发现,诸多作家在描述乡土中国的时候,自觉采取的都是现代知识分子的标准和态度,他们的眼光都有些像医生打量病人要找出病根的眼光,他们看到了蒙昧、愚陋、劣根性,他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们站在现代文明的立场上,看到这一片乡土在文明之外。其实他们之中大多出身于这一片乡土,可是由此走出,经受了文明的洗礼之后,再回头看本乡本土,他们的眼光就变得厉害了。不过,在这一叙事传统之内的乡土文学,与其说描述了本乡本土的形态和情境,倒不如说揭示了现代文明这一镜头的取景和聚焦。这些作家本身可能非常熟悉乡土生活,对本乡本土怀抱着深厚的感情和眷念,可是,当他们以一个现代知识分子的眼光并且只是以一个现代知识分子的眼光审视这一片乡土的时候,他就变得不能理解自己的乡土了——如果不能从乡土的立场上来理解乡土,就不能理解乡土。
所以并不奇怪,我们的乡土文学常常给人以单调、沉闷、压抑的印象。民间的丰富活力和乡土文明的复杂形态被叙述者先入为主的观念遮蔽了,被单纯追求现代性的取景框舍弃了。不过仍然值得庆幸,所谓“宏大叙事”从来就不可能涵盖全部的叙述,我们毕竟还可以看到沈从文的湘西,萧红的呼兰河,乃至赵树理的北方农村,这些作品毕竟呈现出主导特征和传统控制之外的多种有意味的情形。
说了这么多,本意只是为了以一种叙事传统与王安忆的小说相对照,这一对照就显出王安忆平平常常叙述的作品不那么平常的意义来:从中我们能够看到,她发现了或试图去发现乡土中国的文明;而若以上述叙事传统的眼光看来,这样的乡土是在文明之外的。在二十世纪的中国,我们显然更容易理解后一种文明:西方式的,现代的,追求进步和发展的外来文明,而对于乡土文明,却真的说不上知悉和理解了。
正是在这种一般性的认知情形中,王安忆的小说成为一种不被视为文明的文明的知音和载体,成为一种探究和理解,一种述说和揭示,一种乡土文明志。你知道《姊妹们》是怎样开篇的吗?“我们庄以富裕著称。不少遥远的村庄向往着来看上一眼,这‘青砖到顶’的村庄。从文明史的角度来说,我们庄处处体现出一个成熟的农业社会的特征。”——这就是了。
和九十年代初《九月寓言》这样的作品相比较,张炜的胶东乡村生活回忆录把一种自然的、野性的民间生命力张扬得淋漓尽致,它的背后是一种抒情的态度,那野歌野调的唱者不仅投入而且要和歌咏的对象融合为一;王安忆的淮北乡土文明志则是守分寸的、理性化的,它的背后是分析和理解的态度,因而也是隔开一点感情距离的。这样一种经过漫长岁月淘洗和教化的乡土文明,远离都市,又远非自然,有着一幅世故的表情,不那么让人喜欢的,可是必须细心去了解,才可了解世故、古板、守规矩等等之下的深刻的人性:“这人性为了合理的生存,不断地进行着修正,付出了自由的代价,却是真心向善的。它不是富有诗情的,可在它的沉闷之中包含着理性。”立基于这样宽厚、通达、有情的认识,《姊妹们》才把那一群出嫁之前的乡村少女写得那么美丽活现,又令人黯然神伤。
“两种文明”的奇遇
王安忆甚至发现,在被普遍视为保守的、自足性极强的乡土文明中,其实潜藏着许多可能性和强大的洇染力,譬如对并非出自这种文明的人与事的理解和融汇。《隐居的时代》写到一群“六·二六”下放到农村的医生。王安忆在文中说,“当我从青春荒凉的命运里走出来,放下了个人的恩怨,能够冷静地回想我所插队的那个乡村,以及那里的农民们,我发现农民们其实天生有着艺术的气质。他们有才能欣赏那种和他们不一样的人,他们对他们所生活在其中的环境和人群,是有批判力的,他们也有才能从纷纭的现象中分辨出什么是真正的独特。”你看接下来描述的“两种文明”的奇遇:“现在,又有了黄医师,他给我们庄,增添了一种新颖的格调,这是由知识,学问,文雅的性情,孩童的纯净心底,还有人生的忧愁合成的。它其实暗合着我们庄的心意。像我们庄这样一个古老的乡村,它是带有些返朴归真的意思,许多见识是压在很低的底处,深藏不露。它和黄医师,彼此都是不自知的,但却达成了协调。这种协调很深刻,不是表面上的融洽,亲热,往来和交道,它表面上甚至是有些不合适的,有些滑稽,就像黄医师,走着那种城里人的步子,手里却拿着那块香喷喷的麦面饼。这情景真是天真极了,就是在这天真里,产生了协调。有些像音乐里的调性关系,最远的往往是最近的,最近的同时又是最远的。”
《隐居的时代》还写了插队知青的文学生活,写了一个县城中学来历特殊的老师们,这些都清楚不过地表明,在大一统的意志下和荒漠时期,精神需求,对美的敏感,知识和文化,潜藏和隐居到了地理的夹缝和历史的角落里,这样的夹缝和角落不仅使得它们避免流失散尽,保留下相传承继的文明火种,而且,它们也多多少少改变了他们栖身的所在——一种新的、外来的因素,“很不起眼地嵌在这些偏僻的历史的墙缝里,慢慢地长了进去,成为它的一部分。”——就像下乡的医疗队和黄医师,“它微妙地影响了一个村庄的质质。”
《文工团》也写到了不同文明的相遇,只是其中所包含的挣扎求存的能量左冲右突,却总是不得其所。“文工团”是革命新文艺的产物,可是“我们这个地区级文工团的前身,是一个柳子戏剧团。”新文明的团体脱胎于旧文明的戏班子,譬如说其中的老艺人,他们与生俱来的土根性,他们代代承传的老做派,将怎样委屈求全地适应新文艺的要求,而在历经改造之后却又脱胎不换骨?这个由老艺人、大学生、学员、自费跟团学习的等带着各自特征的人员杂糅组成的文工团,在时代的变幻莫测中风雨飘摇,颠沛流离,终于撑持到尽头。
“我”隐退到“我们”
现在,让我们回到与王安忆这些小说初逢时的印象。这些作品,起意就好像置小说的传统规范和通常的构成要素、构成方式于不顾,作者就好像日常谈话似的,把过往生活存留在记忆里的琐屑、平淡、零散的人事细节,絮絮叨叨地讲出来,起初你好像是有些不在意的,可是慢地,你越来越惊异,那么多不起眼的东西逐渐“累积”(而不是传统小说的“发展”过程)起来,最终就成了“我们庄”和自由、美丽地表达着“我们庄”人性的姊妹们,就成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城市蚌埠和“我们”初涉艰难世事的少年岁月,就成了文工团和文工团执着而可怜的惊心动魄的故事。“发展”使小说的形态时间化,而“累积”使小说的形态空间化了,开始我们还只是认为叙述只是在不断填充着这些空间:“我们庄”、文工团、隐居者的藏身之处,后来才惊异地看到这些空间本身在为叙述所建造的主体,那些人事细节就好像这个主体的鼻子、眼睛、心灵和一举一动的历史。能够走到这一步,不能不说是大大得力于一个亲切的名之曰“我们”的复数叙述者。“我们”是扬弃了“我”——它往往会演变成恶性膨胀的叙述主体,严锋在《文工团》的简评中说,在新时期的文学中到处可见一个矮揉造作的叙事者,或洋洋得意,或顾影自怜,或故作冷漠,怎一个“我”字了得——而得到的。
“我”并非消失了,而是隐退到“我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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Ⅵ 用层次分析法分析下列句子语法成分。1.他们兄弟俩,谁也说服不了谁。2.据我所知,许多人脱掉长衫下乡
摘要 你好,亲,我是阿漳解答,很高兴回答您的问题。成分。
Ⅶ 作文假如孔乙己脱掉自己的长衫300字
假如孔乙己脱掉自己的长衫
我们知道,穿着长衫是孔乙己形象的特征之一。脱掉了长衫,还是孔乙己吗?如果是,也只剩下穷酸了。我读初中的三年就是脱掉了长衫的孔乙己,纯纯粹粹的一个穷酸读书人。
父亲答应我初中继续读下去,意味着他要吃更多的苦头,承担更多更大的困难,同时也是为了兑现他的诺言。他曾对我们四姐弟说:“书,是到有用的时候才知道它的重要,你们一定要好好读书。只要你们考得上,我受再大的苦也让你们上学;考不上就回来帮我干活。”我们家确实太穷了。譬如“衣”,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做一件两件新衣服,平时就对付着穿:棉的改成单的,单的连成夹袄过冬,长的改成短的......翻来覆去就这么折腾着,夏天有时干脆光着脊梁。其次是“吃”,大忙季节是一天三顿大米稀饭,不动筷子就能把一碗稀饭喝完,几乎连碗都不用洗的那种稀饭;农闲时一天两顿稀饭,即使三顿饭,晚上也是大米面汤。所以,到了秋冬季节,我哥哥就主动要求“上水利”(一个大队在一起修水库挖灌渠),虽然很累很苦很险恶,但是,一天有三顿大米干饭吃。第三是“住”,我们家的房子,危房中的危房。房顶是茅草多年失修,周围是土坯墙被雨水淋得沟沟壑壑几乎没有平展的地方。好在内部是木架结构,前后墙基本不承重,不然,早就倒塌了。屋内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儿也不过分。打我记事起,先是大食堂,几个自然村在一起吃饭,铁器都上交大办钢铁去了。后来是小食堂,一个生产队一家食堂,家庭不许生火。人们把这个时期称之为“刮共产风”,我们家被“风”吹得一干二净。
重回到一家一户做饭,我家除了烧饭、吃饭的那一套必备工具外,几乎没有其他生活用品;没有床就用土坯垒个长方形的土囤,下面放稻谷,上面铺上稻草再铺一条“床单”,我兄弟俩就这样过冬了,并且经常是“床单”(旧衣物拼接而成)被蹬到中间,我们就睡在稻草上;全家只有两床被子,父亲一床,我兄弟俩一床。一个柜子、两张椅子、一个吃饭方桌、一张床,都是姑母留给我们的。
我在学校虽然依旧是“泥腿子”形象——光着两腿赤着脚——但是,到了初三年级,学校有了硬性、文明的规定,我也跟着文明了一把:每个学生必须刷牙,有自己单独的洗脸毛巾(或布)、洗脸盆。为了减轻困难学生的负担,学校统一到窑厂订购了一批一角钱一个的残次品瓦盆。我的洗脸盆是烧变形、倾斜着的,只能装一两碗水,“毛巾”是旧上衣的小半截袖子,有牙刷没牙膏干刷。
在罗山县第五初级中学就读的学生,来自周围10多个公社:竹竿、庙仙、子路、涩港、彭新、山店、潘新、定远、周党、莽张等,还有城郊公社的一部分。蔡店大队在莽张公社是个比较大的大队,人口多,截止1966年,全大队只有三个初中毕业生。可见上初中也算是凤毛麟角了,我就是那三根“风毛”中的一根,“麟角”中的一部分,而且是很扎实的根部。
在学校,我是“另类”,完全是农村最土最原始一副流浪孩子的打扮。但是在生产队,我就是秀才,没有长衫可穿,反而跟村民打成一片了。社员们为公为私到莽张赶集,往往要到学校去找我,在我那里吃顿午饭。在他们看来,能够在这样的学校上学,就是国家的人。“国家的人”在农民的眼里,很了不起!学校管后勤的有个叫张守信的人,跟我关系很好,有社员来了,不管多少人,他都给我提供方便。张守信住在距离莽张不远的农村,他除了经常往家里运送大粪给自留地上肥之外,还在学校学生宿舍后边开垦了一片土地种菜 ,我经常帮他种菜、除草,从家里带来一些劳动工具,所以在我需要帮忙的时候,他对我也是格外的关照。最主要的还是他有一颗善良的心,对我这个穷学生有着特殊的照顾。
大概是1964年,周元超老师被抽调去参加全国人口普查。回来后他在班上宣布:“这次人口普查没有将‘家庭出身不好’的学生定成分,在座的同学只要学习好都有考高中上大学的机会。”我踌躇满志,致力于考信阳高中,信阳高中招收的学生来自全地区各个县中学的尖子。
正当我以全优的成绩准备报考高中的时候,“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我依然抱有幻想,积极参加学校的文化大革命,参与批斗老师,因为学校的黑板上、墙壁上到处写着“‘黑五类’子弟,革命的站出来,不革命的滚他妈的蛋!”我不参与批斗老师怕考不了高中。一个星期天,我回到家中,家刚刚被抄,父亲被带走。在我家搜出的一本“四旧”连环画《李逵下山》与同我读过的课本书籍一起被烧,劫后余烬未灭。我很气愤地说:“这都是我读的书呀!”吴继富的妻子老俞忙制止我说:“不要再说了,赶快回你学校去吧。”返回学校,我再也没有了斗争的激情,在经过了“复课闹革命”,参加了一段时间的“下乡支农”之后,我就回到了小赵乡劳动。给我们发毕业证的时间是1968年7月,这前半年我已经挣了一千多工分,1967年,我已经是个半劳动力了。
在小赵乡劳动期间,我尽一切所能回报我那常年有病、为我付出了一切的父亲。首先,我把自留地种好,让我的父亲每顿饭有菜吃。其次我要多挣工分,想法多攒钱,改善家庭生活条件,让父亲吃饱饭,让家里不缺粮,有柴烧。我从学校回到农村,家里少了一个吃闲饭的多了一个劳动力,开了源节了“流”,很快就解决了我们家的温饱问题。从此,也就有人经常向我“讨豆吃”。我呢?“多乎哉?不多也。”但我多少还是要接济一点。我的结局比孔乙己要好,从来不向别人赊账、不欠账,所以,我没有被“打断腿”,比孔乙己要幸运,也许是因为我“脱掉了长衫”,也许是我始终保持低调,也许是父亲的德缘,“一家保暖千家怨”没有连累到我们家。
Ⅷ 被张艺谋封杀的女星:一个乖乖退圈,她一句话让他损失近千万,说了什么话
演艺圈里能决策大牌明星发展前途的便是导演了,导演非常大权力的可以决策一个知名演员的何去何从,是不是能够出演。
还有一个较为知名的导演乃至能决策一个大牌明星之后的星路怎样,可以用一部剧将你捧起来,当然还可以由于你的主要表现不太好而封杀你。
明星和导演之间的关系针对自身“毁灭性报复”的个人行为,她以前迟疑过。可是由于对这件事情尤其的气恼因此就不管不顾爆料了,由于她的爆料的确让张艺谋损害了近干万。
能做出那样的行为,怀着两败俱伤的心态曝出张艺谋超生的个人行为,也是必须非常大的胆量的啊,两人闹掰后何珺也只有退出娱乐圈,
这把大导演都惹恼了,后面也没有人敢用她了,但是退出娱乐圈以后何珺也拥有自身的日常生活,婚后跟丈夫十分的相爱甜美。对于这两位女星你有什么想说吗
Ⅸ 有什吗好看电视剧,求推荐
您好!很高兴为您解答!
关于有什么好看的电视剧,那么就给你推荐几部最近本人在看的吧。
第一是励志型的,叫《青春正能量之我是女神》,讲述了一个关于90后参与公考,努力奋斗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青春正能量的故事。
第二是青春型的,叫《一起来看流星雨》,关于这部剧网上有很多人在吐槽,但是本人看完感觉还不错,故事略狗血,主角还不错。该剧讲述了一段青年人追求爱情、友谊和梦想的励志故事。
第三是古装型的,叫《宫锁心玉》,该剧讲述一个现代少女洛晴川,穿越到清朝,经历古代的宫廷生活,经历一番“宫心计”和男女情爱之后,回到现实中,更加懂得珍惜当下的故事。
希望能够帮到你,祝愉快!
Ⅹ 急求关于记念两航起义的文章,1500字,体裁不限…谢谢你,我很急用,真的谢啦!
身后波澜亦轩然
本末倒置的一次震惊中外的大起义
翻开内战期间,一败再败的国军"起义"史,一般都是在坚持不住了情况下,采取可以为自己挽救一些影响之行为,于是宣布"起义"。再看世界"起义"史,还没看见谁日子好好的,不过了,宣布"起义"。
只有"两航"起义是个例外。
1949年11月9日,十二架飞机(央航一架、中航十一架)冲破黎明,从香港启德机场起飞,飞向了刚刚成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随后,驻香港的中国航空公司、中央航空公司(简称"两航")宣布脱离蒋介石政府,回归新中国。
世界第六、远东第一的中国航空公司航空公司(适时,"中航"民航客机近五十架,"央航"有包括世界最先进的康维尔-240的飞机将近三十架),在国家、民族处于最关键时期,两家航空公司的决定足以让全世界瞠目结舌。
刘敬宜、陈卓林两位总经理之英名迅速传遍全球,随之,两家航空公司共有4000多名职工跨过罗湖桥,回到新中国。
文化大革命,所有"两航"起义人员,几乎无一漏网地从精神到肉体地遭到摧残,造反派们说,你们所谓"起义"回来,是因为在香港混不下去!
实际情况真是如此吗?
由于是跟随且战且败的国民政府一路南迁到香港,"两航"员工大部分在香港是租住房屋,但,飞行员们租住的都是别墅,至于车子就更不在话下了。
前面说到的潘国定,此时收入已经是二千四百多美金了,其他人员的收入也在一千美金以上,还有什么混不混下去的问题。
老人们都说,即使是公司宣布了起义,先回去的就是两个公司的总经理和十二架飞机机组人员,两个公司的绝大多数人员都在香港。起义消息传出后,"国泰"、"泛美"马上就来挖人,给的条件比"两航"还要高,都知道两家航空公司在抗战中锤炼出一批优秀的队伍,都希望能到他们那里去。
梁鹤英:"'泛美'的人三番五次地来找我,只要同意,马上给机票去日本,他们公司远东总部在东京。假如你不想离开香港,和我们使用一个机场的'国泰'也拉你去,工作是太好找了,待遇高得很。"
黄元亮:"不想回大陆、也不想去东京,只想留香港,那也好办,到英国人那里,照张相,填一张表,上午去,下午就给你香港身份证。"
国外、本地,到处可留,但无人问津,相反,都争先恐后地回到一贫如洗、一穷二白的新中国,难道真是被"共产主义"理想所折服?
非也。连会都没开过的两家航空公司员工,根本就不知"共产"为何物,自然也不会有那么高的觉悟。
起义,地下党策动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所有放弃优越待遇、条件回来的员工,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回家,回大陆,只有回到新中国,航空公司才有发展前途!
不是嘛,台湾,幅员狭小,空域就那么大点之地,而作为航空公司,最忌讳的就是飞行区域窄小,幅员越广阔,航空公司就越有发展前景。
只有回到新中国,才会使航空公司越来越好。一次完全彻底毫无个人之利益的起义。一次放弃优越条件,由高走向低的大起义。
很多老人说啊,当年刚一迈过罗湖桥,回到新中国,就感觉处处是新气象,每个人都兴奋得很。在从广州开往上海的火车上,很多女同志就扔掉高跟鞋、换下旗袍、剪掉卷发,什么口红啊眉笔的,都扔了。革命了、从此不再颠沛流离了,多好啊!
陈应明:"我就是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虽然不算起义,但我也高兴。参加新中国建设了,有多少力出多少力,恨不得没有黑夜,天天都干活。回来的人先进学习班,正好赶上抗美援朝,上边号召捐款,很多人把金笔、金表、金边眼镜都献出去了。那时的人,没私心,党怎么号召怎么就怎么做。每个人都拼命工作,希望早日洗脱在旧社会中的污点(经过教育后,很多员工都认识到,和真正的革命者相比,曾在国民政府下属航空公司工作过的他们,都觉得这是一生中的"污点。)。
没有一个人在回来之前会想到,在等级森严的社会,购买机票要使用介绍信,这注定乘坐飞机者除了干部,人员将会非常寥寥。即使是飞行区域再大,也何用其有!
而且,也根本没有发年民用展航空的计划,航空公司是技术密集型企业,但几年后,两家航空公司员工被分散到祖国四面八方,为此,回到香港养病的中航总经理刘敬宜曾专门给周恩来写信,坦露内心之忧虑,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声。远东最大的航空公司,就这样解体了。
问老人,"两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遭难的,有的老人说是在"文革",也有的老人说是在"反右"。
风声鹤唳的肃杀,实际上,"三反五反"时,就开始了。
只是在"文革"中,普遍受到的是"肉体"上的摧残。
中航C-46飞行员吴自更被贬到宁夏干校,白天劳动,晚上吊起来打,三十多岁的他实在熬不住,就偷偷地裤腿里面绑上一块棉垫。
吴自更曾悄悄对邓汤美说,太疼了,放个垫,能吸收一点冲力……
回到大陆后,阎汝聪被分配到长春市一所中学教英语,老人对说,三年级的孩子拿着钢丝条往脸上抽最疼……
我说,那您怎么不躲啊?
老人:"躲?哪敢啊那不打的更厉害吗,只能挺着让那些孩子抽……他们抽够了就好了……"
烧资料
很多老人说,自从他们回来后,就没再讲过抗战啊、飞越"驼峰"啊一类的事情,后来,连他们自己都认为抗战好象根本就没经历过一样。
连他们的子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辈曾有过如此之英勇时代!不仅不能讲,还要尽快遗忘。
这一时期,普遍的做法是焚烧所有能证明那个时期的东西--从文字到图片。哪是胡鸿奎一个人在烧啊,都在烧。
原中航报务员,从1942年就在驼峰航线上飞行,至少五百次穿越"驼峰"的方榕满就将自己多年飞行心得、飞行数据资料全部付之一炬。
2003年8月,方榕满之女方姝仪写信给我:
……父亲自从事飞行工作以来,养成一个习惯,既每次飞行后都记录下飞行的情况,如起飞和到达地点、时间、经纬度、气流量以及与飞行紧密相关的数据等等均有详实记录,直到起义回来1062年停飞前,近二十年,父亲密密麻麻地记了厚厚一摞,其中最珍贵的资料就是对飞越驼峰航线的记录。燃而令人痛心的是在"文革"中当所有"两航"起义人员被整,我们家随时都处于被抄家的危险之中时(父亲此时已上了黑名单),父亲为了避免惹出更大的麻烦,忍痛亲手将这些宝贵的资料烧掉了。收到你写给我母亲的信后,看到你说急需驼峰飞行资料,哪怕是只言片语也行后,母亲陷入了对当年往事的回忆。母亲说,当父亲把那些宝贵资料投入到炉火中去时,她看到,父亲的双手一直不停地颤抖。母亲说,那是他的心在流泪……
北京有人烧,成都也有人再烧。
国军兵败大陆,妻子不想去台湾,于是张义声悄然脱队,带着妻子从杭州笕桥航校悄然回到老家成都。成都被解放,张义声坦然面对--我只有参加过抗日,没打过内战,应该不会有事儿。
的确也没事,但到了"文革"就不行了。
几乎就像约好了一样,当苛政即将降临到每一个人头上,这些人本能地所做都是一件事--烧东西。所有和"过去"有联系的东西统统全部烧掉!
别人烧的是文字、图片,张义声"狠",文字资料,对他来说只是"小件",他还有"大家伙"--飞行衣裤。
"飞行衣裤不好烧啊,得烧几天……"多少次软磨硬缠后,老人才说了这么一句。
2001年,当我在成都大学路敲响他的家门时,一个面容枯槁、行将就木的老人出现在我面前。坐在老人家中还是1945年新婚之际买的桌椅上,我把采访的意图讲给老人,还没听我讲完,张义声用了一个他这个年龄段的老人根本就不能完成的敏捷动作,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对我连连摆手:"使不得啊、使不得啊,该(阶)级斗争太残酷、该(阶)级斗争太残酷……
此情此景,让我很难相信,这是一位当年驾驶着B-25轰炸机敢在50英尺高度向小鬼子投弹的英雄!
胆战心惊的生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怕"井绳"的还不只是张义声一人。
李启驰,原由中美混合团转入中国航空公司。在混合团期间,就因作战勇敢广受战友爱戴。1944年,李启驰单机在郑州黄河上空与敌遭遇,一番空战后,李启驰驾驶的飞机被击中,李跳伞落地后,附近日本兵把他团团包围。面对重兵,李启驰倒地徉死,待敌围上后,他一跃而起,掏出手枪打死正面小鬼子,瞬间跑入茫茫高粱地,最后脱身归建,1945年初,李启驰又加入中航,参加"驼峰"空运。
1975年,北京,初夏的一个傍晚,同样参加过"驼峰"空运、"两航"起义北飞副驾驶、正被监督改造的周纪祥的家门前犹犹豫豫地晃动一个孤独的身影,周纪祥出门,"文革"中被暴打,之后就失踪多年,一直未见的同事李启驰站在门前,周纪祥忙让李启驰进门,当年空战的英雄蠕动着嘴唇:"我不敢……我是有罪在身之人,怕……牵连你。我只求你帮我找一个地方……找一个地方,住、住一夜,我保证明天、明天一早就、就回内蒙……一定不耽误、不耽误……"
据周纪祥后来回忆,当他把李启驰让进小屋中,给李启驰到完洗脸水回来,看见李启驰就老老实实地蜷缩着蹲在墙角下……
周纪祥:"当时我那眼泪啊,全都落进脸盆中……"
停飞的停飞、调离的调离、抓进去的抓进去。
等到获得"平反"时,归来时的英姿勃勃的热血青年已是两鬓班白,到了1980年左右,又基本处于退休年龄了。
还是怕。
赖冠生,1942年驻加尔各答办事处报务员,1943年上机参加飞越"驼峰",前前后后在驼峰航线上穿越400多次,经历大小险情难以数清,在"两航"起义中,担任北飞报务员。1978年,赖冠生从重庆到北京民航总局,解决落实"个人问题"。也是傍晚来到周纪祥家,求助周纪祥借他一个"小板凳"。
周纪祥不解,问他,借"小板凳"做什么?
赖冠生:"我去北京站排队买回重庆的车票,估计要排一夜,有个小凳子,累了,可以坐坐……"
周纪祥:"你是起义北飞报务之一,按总局刚刚颁发落实政策的规定,可以要求免票坐飞机回去,你到总局去说明一下……"
赖冠生"我……我不敢、不敢去,算了,你还是借我一个小凳子吧,我去火车站排队……"
驾机在空中和小日本撕杀、九死一生穿越驼峰,当年的勇气,已不复存在。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一句话:苛政猛于虎也!
孤独兀立的老人
都打倒"四人帮"几年后了,当年的英雄依旧不敢提当年曾让他们魂牵梦绕的"驼峰",连自己的子女都不知道他们的父辈曾有过如此让人血脉贲张的日子!
1982年,美国第一个"投石问路"性质的"驼峰"访问团来到已在改革开放之中的中国、来到昆明,新华社、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都播发了这条新闻。
2004年4月18日,瓢泼大雨之后的上海,晚间,龙华机场附近的一家麦当劳快餐店,我见到了原中航飞行员周丕显之女周鲁萍。
交谈是在无序中进行的(六年间,我所有的"采访"都是这样。和当事人交谈,逮哪说哪,海阔天空。)临别,周鲁萍把一封信交于我手中。谢谢她的有备而来。这样的待遇,实在难得。
回到住,我拆开信封:
刘记者:
关于"驼峰",我只记得,那是1982年,我上山下乡都回来了,在家待业。记得也是夏天的一个傍晚,爸爸拿着半导体里面播放新闻,当时我就站在他身边,听得非常清楚,里面说美国有个什么驼峰协会团来中国……听完后,我们几个孩子都没再意,什么这个峰那个峰的,也听不明白。爸爸听完那段新闻后,就一直站在那儿,一动都不动,也不说话,足足有一个小时,好象一直都在想什么。一开始也没注意,后来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爸爸今天这是怎么啦?
哥哥让我去问问爸爸。
于是我走到爸爸面前,叫了几声后,他才反应过来。我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出来什么事情。爸爸半天都没吭声,又是过可好一会儿,爸爸才把目光移向我,轻轻对我说,这"驼峰"啊,我就飞过……
美国人、"驼峰",现在又扯出拉爸爸,这真把我搞糊涂了。
于是我又追问,什么是"驼峰"啊,是不就是骆驼啊?
爸爸没有回答,却若有所思地轻轻说,56号、56号……
我再次问爸爸,56号是什么,爸爸长叹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讲给我听。
爸爸说,现在他还能记住那个日子:1944年11月30日。爸爸说,那天和他们另外一架,也就是56号飞机一起去印度一个叫什么江的机场运炮弹,到了印度那个机场,装完炮弹后,正准备往回走,56号飞机出现故障,本来说好也是一同回来的,但天色渐黑,于是56号就和爸爸他们这架飞机说,你们没有报务员,先走吧,56号修好就回去。
爸爸说,临起飞之前,和后面的56号说好了,飞什么一个北线,因为56号机长是新来的,不熟悉驼峰上的地形,爸爸还专门给他们介绍了情况。
爸爸说,他们起飞后久,太阳就落下了,但还没有完全黑。飞着飞着,前面突然出现一座巨大的山峰,爸爸大喊一声,美国机长一个紧急上仰,飞机是擦着山脊过去了,机舱里两个人一头冷汗。过去后,突然想到后面的56号也要走这条线,等他们飞到刚才的位置,天肯定全黑了,想告诉他们,但没有报务员,只有爸爸和机长。爸爸说他和机长都很焦急,那时,他们唯一的就是希望,56号的飞行航线,能和他们又一点差别。
爸爸说,哪怕是差几度,都没关系,就能过去。
于是,我问,56号最后回来了吗?
爸爸此时目光黯然,他说,从此,中国航空公司的机队里面,没有人再没见到过56号飞机。
周鲁萍:"自从那次听完广播后,爸爸经常一个人陷入沉思。
驼峰航线,让一位年迈的老人回到了激情澎湃的年代!
史料记载:1944年11月30日,中航56号C-47从汀江返昆明,在东经96'01度、北纬27'15度坠毁。机长:安德逊(G·H·Anderson),副驾驶:张泽簿、报务员:闻德彬。
采访中,老人们说,当年"文革"斗我们、打我们时说我们当年是帮助国民党做事,现在,可以说国民党在抗战中也是抵抗的啦,有人又说我们飞"驼峰"是为了"走私","走私"能"走私"出几十万吨的抗战物资。这几年,好不容易不提"走私"了,又有人"考证"出来,说我们三年多飞越驼峰航线运送战略物资,没有多少给国民党,大部分是给了十四航空队和二十航空队。这话根本就不值一提,要是都给了美国人,国民党还能坚持得住吗!退后一万步,就算全都给了十四航空队、二十航空队,一点都没给国军,无论分配给谁,不都是为了为了战胜日本法西斯强盗吗?
反正怎么都不行,看你就烦,横竖不是,就没好。全国就剩下这个几个人了,等我们死掉后,就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