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攀上女领导,正文 第 1572 章 我老了吗手打版
“唐诚,我老了吗?”
即便是她确实己经不再年轻了,不管怎么说,洁白是依然洁白,丰腆依然是丰腆,可是,不可否认的一点,和唐诚经历过的其他年轻的女孩相比,无论是眼角的皱纹,还是胸上的坚挺度,以及腰围,和下面的色泽,都还是有差距的,毕竟岁月不饶人。可是,明知道,马玉婷是有点老了,但是,傻子在这个时候,也不能说她老啊!
“你不老。还是那么的漂亮。”
“你就骗我吧!”马玉婷说:“我知道,我真老了,你看,这次的月经就推迟了十天了,还没有到呢,女人老了,月经就不正常了,哪一天,我要是绝经了,那才是真老了呢!”
唐诚拥住她,说:“你真的不老,再说了,老了又怎么样呢!一年分四季,春天有春天的美丽,可是,秋天有秋天的风景啊,我就很喜欢秋天!”
“那好吧,那我就给你品味一下秋天的风景吧!”
说着话,马玉婷解开黑色蕾丝**,那对丰满就如两只白鸽般跳跃而出,那确实是己经深褐色的**在凝脂般的肤色的映衬下,就像两颗熟透了大紫葡萄,然后,她又慢慢褪去那精美的黑色镂花蕾丝三角裤,把一个风光旖旎私处展现在唐诚面前。
客观的讲,她这个地带,确实沉积了色素,不再是那么的鲜艳光明,也不是那种象征着青春的鲜红颜色了,沉积的色素,己经把她的这个地带,变成了深褐色。
不过,唐诚进入之后,还是感受到了温暖,也感受到了来自四壁的包裹。
两人办完事之后,马玉婷依偎在唐诚的怀里。
两人聊了一下身体的感觉,聊完这个话题,马玉婷就问起了唐诚工作上的事情,这是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的贵人,唐诚在马玉婷的面前毫无保留,就把最近在湖东官场上遇到的事,都说给了马玉婷听,也请马玉婷帮助自己分析一下。
马玉婷听后,沉吟了下,也和穆关栋等人抱有一个同等的疑问,为什么那个皮定光会反水啊?
唐诚可以不给那个穆关栋交实底,但是,唐诚对马玉婷是毫无隐瞒,唐诚说:“那是我提前布好的局,虹天桥坍塌事件,牵扯到的是省公路局的局长,而这个局长,就是皮定光的亲戚,也是皮定光一手提拔起来的,皮定光无法和
这个局长撇清关系,可是,事发之后,这个公路局长失踪了,当时,我就怀疑是这个皮定光的主意,于是,我积极运作,提前在机场布控了警力,秘密的抓捕了这个省公路局长,就在书记办公会召开之后,常委会召开之前,我和这个皮定光约会,见了面,当时,皮定光还很牛气,对我置之不理,他还牛逼的表示,我的人选,一个也不会通过,皮定光之所以这样,他一直认为,省公路局长早就逃之海外了呢!结果,我告诉他,省公路局长已经被警方秘密关押在京城呢,当时,这个姓皮的就傻眼了,也蔫了,在我面前,登时就软了,直言,省公路局长是他的亲戚,也是他提拔起来的,如果真有错误,那也是省公路局长自己的事,于他无关,可是,讲这话的时候,皮的底气就明显不足了!”
马玉婷就说:“就这么,你和皮定光就做了一个交易。”
唐诚缓缓的回答说:“是这样的,所以,皮定光理所当然的会在常委会上反水,关键时刻,投了我一票。”
马玉婷用手点了一下唐诚的脑袋说:“老唐,老唐,现在,我也应该学习李冬冬,称呼你老唐了,你怎么变成现在的这个模样呢!以前的那个仗义的唐诚!那个嫉恶如仇声张正义的唐诚呢!你不应该和皮定光做这个交易的!你应该让贪官受到法律的制裁啊!我马玉婷兴许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可是你唐诚不应该啊!”
唐诚淡然的笑了,说:“我是不是也变的世故了啊。我是不是也变成了权力狂,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了啊。我是不是也很老辣啊。”
哼!马玉婷说:“你还知道啊。”
唐诚幽幽的叹口气,说:“不是我唐诚变了,而是环境逼我去变啊,我如果想要在这个仕途上走下去,走的更
好,就要学习孙悟空的七十二般变化,玩什么都应该会,只做好人和善人,是无法走远的,也看不到光明,或许就死在路上了,官场凶险,我现在才知道,人在这个环境里生存,有的时候,是很微不足道的!”
马玉婷也幽幽的叹口气,她说:“当然了,我是世道中人,我理解。只是,唐诚,你如果真就和那个姓皮的达成
了交易,就这么把皮这个大贪官放过去了,是不是有点违背你的处事原则和道德啊。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从不会拿自己的原则来做交易的啊?”
唐诚说:“是啊,我以前是这样说过,我唐诚从不会拿自己的原则做交易!”
马玉婷紧跟着一句说:“只是这次例外?”
唐诚紧盯着马玉婷,唐诚突然脸色凝重下来,一字一句的说:“不,这一次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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⑵ 战皇,最新章节正文 第八百章 她是谁,5200小说网
战皇,第八百章 她是谁
谢傲宇想要施展土遁术暗中溜走。
怎奈韩隶的动作太快,话出口,人已经到了半空中,目光锁定了他和幽兰若,就观韩隶的气势,他居然也是十王级巅峰,甚至令谢傲宇感觉比幽兰若还要高深一线,也就是说,他的实力接近战王级境界了。
想当初谢傲宇从紫嫣那里得到的结论是,三年前韩隶只是天王级下位而已。
换言之,韩隶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他迅速的出现,令谢傲宇逃走的机会被破坏,他现在这张脸,那可是如烟的男人的脸,不可能去被认为是谢傲宇化身的。
“不好意思,我们在约会,不小心碰到了你们。”谢傲宇揽着幽兰若,将她拥入怀中,不让她的正面对着韩隶和美少妇馨儿这两个对幽兰若可说是无比熟悉的男女,同时也是让幽兰若尽快的平静下来,以免坏事。
这时候,谢傲宇的心耳通已经完全开启。
他能够若隐若现的听到异常微弱的呼吸声,谢傲宇心头不由得一震,隐藏在暗处的居然不止薛安国一人,还有其他人。
这是怎么回事?
“哦,你是玄灵神女如烟的男人吧?”韩隶道。
谢傲宇道:“是。”
“如烟姑娘何等身份,何等美貌,你居然还三心二意,难道就不怕如烟姑娘生气吗?”韩隶饶有兴趣的道,“还跑到这里来幽会。”
“哈哈……”谢傲宇闻言纵声大笑,“能搞定几个女人不彼此吃醋,那也是我们男人的一种本事。”
“哼,三心二意的男人如何值得女人爱慕!”那美少妇馨儿则是冷冷的说道。
谢傲宇干笑一声,没有反驳。
可是幽兰若却忍不住,猛然转过身,她的面容已经通过如烟的灵欲百变术发生了变化,已然俏丽,却不再是幽兰若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要比原来逊色一些,只是依旧泪珠挂眉梢,俏脸满泪痕,如同雨后桃花,娇艳欲滴,可那眼神却相当犀利的盯着美少妇馨儿,冷冷的道:“女人如果三心二意更恶心!”
幽兰若的话好似重锤打在美少妇馨儿的心上。
她娇躯巨颤。
“哼!”韩隶闻言,不满的看向幽兰若。
谢傲宇暗自苦笑,幽兰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愤怒,怕是要找到宣泄口了,一旦被她发泄出来,那就危险了,他急忙道:“前辈见谅,我们就不打扰了,还有要事要处理,先行告辞了。”
说着,他在幽兰若的细腰上用力的掐了一把,让她冷静下来,拥着她就要向远处飞去,想脱离这个随时可能带来危险的地方。
“慢着!”美少妇馨儿声音有点颤抖的喝道。
韩隶眉头一皱,伸手揽向她,柔声道:“怎么了馨儿?”
美少妇馨儿轻轻一闪,躲开了韩隶,她脸色平静,可是谢傲宇分明看到她眼中的那一抹激动。
认出来了?
谢傲宇心猛然悬了起来。
虽说幽兰若改变了容貌,但是美少妇馨儿毕竟是幽兰若的母亲,她要是能够认出幽兰若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幽馨儿,你叫我干什么?”幽兰若冷淡的道。
韩隶皱眉道:“姑娘,你最好尊重点。”
“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幽馨儿的语气几乎带着一丝哀求的味道。
“没兴趣。”幽兰若毫不犹豫的道,“要是有一天你带着你女儿韩馨的话,或许我会考虑与你的女儿交流一番,对你,我毫无和你说话的兴趣。”
幽馨儿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无力,她娇躯一软,就要栽倒。
“馨儿!”韩隶急忙抱住她,不让她摔倒,转头对幽兰若喝道,“你……”
幽馨儿仿佛被电击了一般,急忙从他的怀中脱离出来,慌张的看向幽兰若,“我,我……”
韩隶眉头紧锁,奇怪的道:“馨儿,你为什么对她如此的紧张。”他不由的用狐疑的目光看向幽兰若,“你到底是谁?”
“她是我的女人!”谢傲宇知道幽馨儿的表现引起了韩隶的怀疑。
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让幽馨儿方寸大乱,最害怕见到,又最希望见到的人,那定然是她的女儿……幽兰若。
“我怎么看她的体型有点像幽兰若呢?”韩隶双目精光爆闪。
“嗤!”
谢傲宇嗤笑一声,道:“别人对幽兰若不熟悉,难道你还不熟悉?幽兰若号称蝶后,孤傲如清冷的明月,你见过她哭吗?你见过她喜欢男人吗?你见过她任由男人抱着吗?你见过她对男人倾心吗?”
韩隶愣了一下,道:“这倒是,她太孤傲,太清高,从不把男人放在眼里,而且个性太要强,就算明知是死,也绝不会投怀男人求生的。”
谢傲宇暗出一口气,幽兰若曾经的性格太过鲜明了,也就造成最熟悉她的人反而不会想到她已经变了一些,不要说靠在他谢傲宇的怀中,当初“焚天”耗尽力量,甚至吃喝拉撒都是谢傲宇照顾的,还怕什么抱不抱的。
“馨儿……”韩隶转对幽馨儿。
幽馨儿迷茫的看着韩隶,然后再看看那眼神已经对她犀利无比的幽兰若,心为之颤抖,那种冷漠的目光令她想要哭。
她却只能强忍着。
她不希望自己的哭令韩隶对幽兰若再起疑心。
“我们走吧。”幽兰若深深的看了一眼幽馨儿,“希望再次见到你的时候,能够看到你的女儿韩馨,她肯定会更出色的!”
说完,幽兰若拉着谢傲宇的手转身便走。
幽馨儿看着幽兰若那决然而去的背影,挤压在心中的无穷无尽的伤感猛然消散了,她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只是眼眸中挂着一丝让人难明的光芒。
“馨儿,我们也回去吧。”幽馨儿道。
幽馨儿不舍的看了一眼幽兰若的背影,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腾空跃起,向着相反的方向飞去。
韩隶心中带着一丝疑问,跟随在身后。
两人也消失在尽头处。
与他们分别的谢傲宇在幽兰若牵引下,漫无目的的行走着,至于薛安国带来的威胁,他们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时候的幽兰若精神应该正处于一个非常的微妙期。
谢傲宇不想打乱她,如果薛安国出现,大不了暴露算了,就让幽兰若彻底的收拾心中那一份的一直都没法真正抹除的苦涩吧。
走着走着,夕阳落下。
玉兔东升,四周万籁俱寂。
三个小时已然过去,可薛安国却并没有出现,这多少让谢傲宇有些奇怪,按理说薛安国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才是啊。
既然薛安国没来,他自然乐得高兴。
只是陪着幽兰若在山林间,漫无目的的走着,感受着那平和的自然气息,平复她心中的那一份彷徨。
月上中天的时候,幽兰若停下了脚步。
她站在一处平静的小池塘旁。
池塘不大,却安静的如一面镜子,站在岸边,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幽兰若静静的看着里面自己的影子。
一袭微风拂过,吹皱了水面,吹散了她的仇伤。
撩了一下额前的秀发,幽兰若缓缓蹲下身,坐在池塘边,双腿曲起抱在胸前,她幽幽的道:“你说我如果失忆了多好啊。”
“人这一生,总是会品尝酸甜苦辣的,有苦就有乐。”谢傲宇挨着他坐下来,“你想知道,当初你使用‘焚天’耗尽力量,连吃饭都困难的时候,一切都有我来搭理,我当时的感受吗?”
幽兰若的俏脸一红,道:“你怎么老是提那件事情?”
“因为在我的心中,那是我一生中最有成就感的几天,比我实现大陆最强者这个目标还要有成就感。”谢傲宇很认真的道。
“至于吗?”幽兰若不相信。
谢傲宇仰身躺在草丛中,望着繁星点缀的无限星空,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一根嫩草,敲着二郎腿,悠然的道:“我从小便知道无法修炼出斗气,十年时间都在别人的讽刺、嘲笑中度过,得到三色神丹,改变了我的人生路,我开始让别人的闭嘴,可在我可说是顺利的时候,却有一个人屡屡让我狼狈不堪,有很多次,我曾发誓,只要能够拿下幽兰若,我就是死都甘心。”
“我是追杀过你几次,你用的着记恨到现在吗?”幽兰若说这话,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也想忘啊,可是没办法,当初你在新罗帝都,使用心语神控术的那一幕,我终生难忘啊。”谢傲宇的目光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别样的光芒,看向幽兰若丰挺的臀部,“我特地在你无力行动的时候,验证了一下,啧啧,手感还是那么好。”
“你个色狼!”
幽兰若登时面红耳赤,伸手狠狠的掐了谢傲宇一把。
随后两人陷入了沉默。
良久,幽兰若轻叹了一声,她当然知道谢傲宇这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忘记看到的幽馨儿和韩隶的那一幕,可她却忘不了。
“借你的肩一晚,好吗?”幽兰若轻声道。
谢傲宇笑道:“乐意效劳。”
幽兰若轻轻的躺下,靠在谢傲宇的肩头,倾听着谢傲宇的心跳声,感受着四周静谧的环境,渐渐的闭上了眼睛,脸上挂着释然的笑容,睡着了。
⑶ 求《狂神》第十二册 第九十六章终成眷属一章被删除的部分
已经有些天没有这么抱着她了,体内的狂神斗气和暗黑魔力自行运转起来,不断的恢复着,墨月再经过昨天和今天的波折后,似乎更加依赖我了,像小猫一样一动不动的蜷缩着,有些冰凉的小脸偶尔会在我胸口上蹭上两下。
在充实的感觉下,我打了个哈欠,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当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了。
看来,我是整整睡了一个白天,我凝神检查体内的情况,发现狂神斗气已经基本恢复,似乎还有所突破似的,而暗黑魔力则仍然有些虚弱。
由于墨月仍然蜷缩着靠在我身上,我不敢修炼,只能静静的看着她娇美的睡颜。
墨月在我怀中翻了个身,将后背贴向我,蜷起双腿,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小屁股正好顶在我的下腹,随着她身体的蠕动,我升起了自然的反应,男性的象征夹在她臀瓣中央,使我全身一阵颤抖,多日忍耐的强烈欲火骤然上升。
我不自觉的揽住她的小腹,使得我们的身体更加贴近,感受着她的弹性和柔软。
墨月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我低下头,轻轻亲吻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从她身下穿过,握住了她胸前的丰满,我似乎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不断的飙升。
我的理智告诉我立刻停止,可欲望却大大占用了理智,我的大手拨开了她的衣服伸了进去,当我和她滑腻的肌肤相触时,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就那么褪下了她的长裤,不断的爱抚着。
墨月睡得很沉,也很香甜,在我不断的抚摩下,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我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欲望,脱掉全身的束缚,小心的贴向已经分泌出蜜汁的花瓣,墨月下意识的动了动,花瓣中似乎产生了一股吸力,在我的前挺之下,顺利的滑了进去,我就这样从后面侵占了她那让我朝思暮想的领地,温软滑腻的褶皱带来的快感顷刻间传遍我的全身,使我不禁一阵痉挛。
我轻轻的搂着她,为了不吵醒这可人儿,我小心而谨慎的律动起来。
和以前相比,这回进入得似乎更要深些,每次攻击都能达到花蕊的最深处,每当我深入时,墨月的全身都会颤抖一下,娇吟一声。
我将体内仅存的暗黑魔力释放出一人隔音结界,每次移动身体,我都会将分身退到最外边,再缓缓的进入到最深处。时间不长,墨月的皮肤泛起了红色,身体急速痉挛,刹那间,喷射出生命的精华,花瓣和内里的花茎紧密的蠕动起来,使我也忍不住呻吟出声,但由于我并没有快速的律动,刺激还不够,所以没有和她同时达到最顶端。
一股清凉的气流从交合处渗入我的身体,我体内的暗黑魔力活跃起来,支持隔音结界不再费力,全身也产生出一种无比舒畅的感觉。
墨月的身体似乎变得软了,呼吸虽然急促了些,但仍然没有醒来。
我神志已经清醒,想起曾经说过不在正式成婚前和她发生关系,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悔,但现在已经这样了,我如何还能半途终止,只能小心的律动。
墨月在经过十分钟左右的“休息”后,又反应起来,不断发出带着鼻音的娇吟,一会儿,就又达到了顶峰。
直到怀中的可人儿达到第五次高潮时,我才同时释放出自己的精华,全身上下无处不传来舒爽的感觉,我发现,身上已经充满了汗水,但昨天消耗的能量已经完全恢复到最佳状态。
我小心翼翼的从芥子袋中取出干净的毛巾,先为墨月把身体擦干净,清理掉从花瓣中流出的混合物,然后把她的衣服恢复成原状,再清理自己的身体,这才松了口气。
当我收起暗黑魔力构成的结界时,我发现,天已经蒙蒙亮起,似乎是黎明时分了,我将全身瘫软的墨月搂入怀中,肆意怜爱一番,又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老四,起来了,都什么时候了。”
我从睡梦中惊醒,怀中的月儿仍然熟睡着,脸色红彤彤的,极是可爱。
我从床上跳下,换好衣服,打开卧室门,只见金银站在门外,正用暧昧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脸一红,看了看外面明媚的阳光,尴尬的道:“二哥,二姐,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⑷ 阡陌 家教小说25章 第25章全部
劫持有理,后果自负
此时为晚上8点,迹部家的宴会厅此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迹部家主的这一决定楞在了当场,而今晚宴会的实际女主角,更是震惊地狠拍了一下桌子。
下一秒,大厅里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鼓掌声和叫好声,所有人都开始举杯说恭喜,站在楼梯间的迹部家主笑开了花,打在那两个年轻人身上的白色光束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恢复如初的灯火辉煌。
浅井阡陌脸色极为难看地望着走下楼梯意气风发的中年人,再联想到今天踏进迹部宅前花小朵的电话,顿时便明白了过来,原来这是他们早已经策划好的——花小朵那个疯子,她是不是自己看上了迹部家的少爷? (浅:喂你不能这样黑你妈啊阡陌)
深吸一口气,她皱着眉和眼底有着一颗泪痣的迹部景吾四目相对,刚才她拍桌子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现在手指头正连心地疼。
“女人,你就是浅井阡陌?”因为身高的缘故,迹部景吾高傲地俯视着她,“本大爷有几句话要说在前面。”
浅井阡陌漠然地望着他,没有开口。
迹部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被宾客围在中间的自己的父亲,向前跨了一步,花生米条件反射地一把抓住浅井阡陌的胳膊把她拉在自己身后。
“下酒菜,让他说。”浅井阡陌淡淡地开口,让过花生米自己站在了迹部景吾的面前。两人的距离极近,迹部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喃,看在别人眼里好似两人非常亲密。
低垂着眼望着地面,浅井阡陌的耳边传来了迹部景吾那微沉的声线。
“浅井阡陌,本大爷才不会乖乖地听话,你不要给本大爷想太多。只是订婚而已,本大爷是不可能娶你进门的。”
浅井阡陌身体一滞,抬起头,迹部已经直起了身,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反应。眨了眨眼,短发少女开口,“大爷,你脑子有病吧?”
迹部景吾顿时楞,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你说本大爷什么?!”
“我说你脑子有病。”浅井阡陌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稍微用点脑子想就知道我一定也不可能乖乖听话。现在我要走,你有两个选择。”
迹部景吾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第一,配合我。第二,服从第一点。”
“……”
狐疑地打量了眼前穿着古怪的少女一眼,迹部景吾开口,“你真的不想嫁进迹部家?”
“你想入赘浅井家的话就另当别论。”浅井阡陌重新恢复了木然。
“开什么玩笑?本大爷怎么可能屈尊入赘?”少年冷哼了一声,抬手习惯性地抚上泪痣,“可以,我配合你,但前提是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出乎意料地,对方选择了沉默。
“果然是在信口开河吧?”迹部景吾勾起他那薄薄的唇,笑容里带上了些许讥讽。在他看来,父亲订下的婚约一定是以家族利益为最先考虑,浅井家或许以前在日本举足轻重,但现在也只不过是普通的一个大家族罢了。
眼前的少女,和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女人根本没什么两样。
呼了一口气,浅井阡陌抬起头对上对方精致的脸,有些苦恼地开口,“你说我能毙了你吗?”
迹部景吾:“……”
花生米此时正沉着脸望着眼前窃窃私语的两人,虽然因为周围的嘈杂而没有听清楚两人的谈话,但看到浅井阡陌忽然沉默下来,心里一噔,便想把她拉回来。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眼前的少女说完那句话忽然转身,朝他伸手,“给我。”
红发的少年楞了一下,“什么东西?”
“别装傻,我知道你有。”浅井阡陌有些不耐烦。
“……阡陌,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夫人说……好吧,豁出去了。”花生米叹了口气,从背后摸出一把银质的手枪,正是浅井阡陌以往常用的那一把。
手上握着熟悉的同伴,浅井阡陌转过脸扫了扫迹部景吾,淡淡开口,“到底配不配合,一句话。”
迹部眼神猛地一变,非常迅速地一把抓住了她拿枪的右手,“浅井阡陌我告诉你,这是我家!本大爷发誓你若开了枪,绝对不可能成功走出这里!”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要杀人。”浅井阡陌顿了顿,朝他招手,“来来,你附耳过来。”
迹部景吾疑惑地停顿了一下,俯下身。
下一秒,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脖子。
“喂浅井阡陌,你给本大爷把枪放下!!”迹部景吾身体一僵,低吼出来。
浅井阡陌无视他的警告,朝花生米使了个眼色,后者无奈地扶额,认命地大喊起来,“阡陌!!阡陌你要做什么?!你快放下枪!”
一时间,从头到尾在旁边看戏的凤镜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朝迹部景吾和浅井阡陌两投去了‘你们厉害’的眼神,迹部翻了个白眼,知道自己身边这个女人所说的‘配合’,就是这个。
听到花生米中气十足的大喊,其他人统统回过了神,看到浅井阡陌用枪指着迹部家大少爷的脖子,顿时爆出了穿耳的尖叫声。
一时间,大厅里乱成了一团。
“阡陌!你在做什么!!”迹部景吾的父亲震惊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大怒地吼起来。
“我在用枪指着你儿子,叔叔,你该戴老花镜了。”浅井阡陌木然地望着对方,低声开口,“大爷,你有车么?”
早在对方做出这个大胆举动的时候迹部就已经条件反射地冒出了冷汗,但恐惧一闪而过,如今他只能感受到从内心升腾起一股沉重的无力感,虽然猜到对方一定不会开枪,但被人用枪指着大动脉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
“在外面。”银灰色短发的少年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看的众人又是一阵胆战心惊。
“那我们走吧。”浅井阡陌随意地说着,拉着他开始向后退。
“阡陌!你这样做你母亲会生气的!”迹部家主沉声,此刻他的脸色也非常地难看。
“气气更健康,会使青春永驻的。”浅井阡陌信口答道,“叔叔你也多气一下吧。”
“你!!”迹部景吾的父亲涨红了脸,“来人,给我拦住他们!!”
“迹部叔叔你三思,如果不想你儿子变成太监的话。”浅井阡陌漠然眨眼。
此时他们已经退到了大厅外面,夜晚的东京又开始飘雪,因为穿着晚礼服的缘故,短发少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喂,给本大爷稳住你的手!”迹部景吾怒。
“安心,我的枪质量很好不会走火。”
“本大爷怎么知道会不会出意外!”
“你胆子大一点能死么?”
“……你敢说本大爷胆子小?!浅井阡陌,本大爷记住你这次了!”
“记住我你会爱上我,所以你也三思。”
“……”
和花生米来了个四目相对,迹部抬手指了指旁边停着的一辆红色保时捷,“钥匙在车里。”
红发少年点了点头,嘴角习惯性地弯起来,一肘子下去,防弹玻璃顿时碎裂。打开车门,浅井阡陌和迹部景吾两人倒退着在众人的目光中坐上车,打起火,花生米优雅地朝站在宾客最前面的迹部家主挥了挥手。
“迹部叔叔再见,景吾公子明早之前就会回来。”
话音刚落,红色的保时捷猛然倒车,打转方向,在众人难看的目光下绝尘而去。
目标,并盛。
“你们俩……”车上,迹部景吾强忍着抽搐的嘴角,一拳砸在玻璃上,“早就想好要怎么做了是吧?”
“不,我们事先根本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坐在驾驶位上的花生米和颜悦色地回道,顺手打开了车里的暖气,“只是阡陌要这样做,我配合她罢了。”
“唔,回去请你吃苹果。”浅井阡陌懒懒地应了一声,收起枪,“你开暖气有毛用,玻璃都被你打破了。”
“啊,抱歉。”花生米说着,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头也不回地递到后面,“给你。”
几乎同时地,迹部景吾也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递到了浅井阡陌身上,“给本大爷穿上。”
短发少女楞了一下,把两个衣服都拿了过来,随意地在身上和腿上一盖,淡淡开口,“下酒菜,你手机呢?”
开车的花生米淡笑,“刚扔掉。”
“很好,迹部大爷你最好把你的手机也扔了。”
“本大爷就没带。”
松了一口气,浅井阡陌揉着太阳穴,心想起码回并盛的这一路她应该不会被花小朵那魔音骚扰,至于之后的事情,先吃饭睡觉比较重要。
想了想,她开口,“迹部景吾,你认识路吧?”
迹部:“……本大爷认识东京。”
“不要奢望让我送你回来。”浅井阡陌闭上眼,“你脑子转的也不慢,我姑且承认你。”
“本大爷需要你承认吗?”迹部冷哼了一声,“这场订婚真是荒谬,没想到你竟然做的更荒谬。按照本大爷的计划,只要在结婚前让这场婚事告吹就好。”
“没崩了你的老二已经很正常了。”
“……真是不华丽的女人。这种不符合你身份的话你到底是怎么说出来的?”
“用嘴说的,你不要表现的像个草包富家公子一样,这让我连和花小朵斗都没有兴趣,她眼光太差了。”浅井阡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漠然地开口。
“本大爷是草包?!呵,敢这样跟本大爷说话的你还是第一个。”
迹部景吾白了她一眼,目光投向了车窗外。红色的保时捷在高速公路上飞速地奔驰,车窗外漆黑一片,除了雪花会因为躲闪不及而拍在玻璃上以外,什么都看不见。
顿了顿,迹部家大少爷忍不住开口。
“等一下……这是哪儿?”
浅井阡陌没有回答他,而是早已经歪在一旁睡了过去。而坐在前排的花生米抬头看了看后视镜,开口,“诶,我没有告诉你吗?我们现在去并盛。”
“并盛?那是哪儿里!!”迹部景吾看了一眼花生米,嘴角又是一抽,“……你敢告诉本大爷你现在的车速多少吗?”
花生米无辜地回过头看他一眼,随即眯眼笑了起来,“回大爷,是335迈。”
……
“什么?!!”
###
小剧场(二):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几天前,阡陌、风以及花生米在彭格列十代目家做客吃火锅的时候。彼时浅井阡陌已经被送到了10年后并狠狠地被10年后的‘并盛之神’抽了一拐子,而10年后的熟女御姐长发阡陌则极为淡定动容地吃起了火锅。
“这么说你在和云雀打架。”已经搞清楚状况的风习惯性地摊手叹气,对于自己这个二弟子十年后的模样感到了由衷的无力和无奈。
“唔,姑且算是。”在嘴里塞了个天妇罗的长发女子咕哝着回答,“因为花小朵说她要来做客,所以我们在商量到底要拿什么招待她。”
扫了一眼盯着她的众人,女子咽下嘴里的东西,正经道,“风,叔爷爷,你们说,我给花小朵竖排位不好吗?我每天供着她每天烧香,把她的排位和奥特曼放在一起,多好!恭弥那家伙为什么不同意?”
风:“……”
众人:“……”
淡定地端起旁边的茶,Reborn平静道,“云雀的意见是什么?”
“他想亮拐子。”长发阡陌懒懒地摆了摆手,“自从上次花小朵把他一脚踹在庭院的水塘里以后,他每天都在盼着那女人来做客。”
寂静。
沢田纲吉砰地一声把头磕在了桌子上。
“哇哦,十代目你原来从10年前就开始练铁头功了么?”女子斜眼看了他一下,想了想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叔爷爷你10年后脑残了,所以你现在一定记住接电话要用左耳,平常多运动,多吃营养餐之类,真的。”
Reborn挑了挑眉,“怎么说?”
“因为你竟然说恭弥是彭格列最强守护者。”女子随意地甩了甩她的长发,又抬手打了个哈欠。
“我说的不对吗?云雀的确有这个潜质。”Reborn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倒是你,看来没什么长进,这不是在给浅井家丢脸吗?”
“谁说我丢脸了?”浅井阡陌擦了擦眼角的水汽,正经八百地竖起一根指头,“恭弥最强什么的……我偷偷告诉你叔爷爷。”
众人寂静。长发女子异常自豪地开口。
“我昨天晚上成功压了他。”
喀拉喀拉,沢田纲吉家餐厅里的人,再次全体崩裂。
喂大姐,你‘偷偷’说的声音太大了……
第二十五章全 完。
⑸ 总裁的新妻第四十二章
祁少瑾用力压着顾若熙,让她不能动弹。
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姿势,也只有这样才能将她禁锢在怀里,另她没有再逃跑的机会。
顾若熙愤怒地盯着身上的他,只见他眼底的阴霾,竟有些许涣散,浮现一抹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柔和,随后又被冰霜覆盖,最后化为一片空茫。只在这转瞬之间,他的心思就已千回百转,情绪变化莫测。
他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却很冷,“那个女人,我找了很多年。”
他的声音慢慢收住,凝望着顾若熙清透漂亮的大眼睛,手指在她细嫩的脸颊上,来回摩挲。
“终于,在半年前,我找到她了。”
顾若熙眼底掠过一丝惊讶,有个真相在心中呼之欲出,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我们约好了”他忽然怒吼起来,指向那一片枯萎的玫瑰花海,“我精心布置了这一切,她”
他的声音猛然顿住,随后笑起来,一把捏住顾若熙的下颚,狠狠的,用力的,欣赏她疼痛的表情,他才残佞勾起唇角。
“爽约了。”
“你”顾若熙的眉心皱得更紧,痛得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祁少瑾笑声阴诡,烦乱地扯开领口,露出更大一片蜜色紧致的肌肉,“我不会饶恕欺骗我的人。”
顾若熙吓得浑身发紧,脊背蹿起阵阵寒意。赶紧挣扎推搡他厚重的身体,却怎么都推不开。“祁少瑾,你放开我放开我”
祁少瑾根本不理会她的大喊,手指从她的脸颊,慢慢滑向她的衣领,用力一扯,发出一道刺耳的裂帛声。
“祁少瑾,你不可以”
反抗的话语还没说完,他疯狂地吻下来,用力啃咬她的唇瓣,带着报复不给她任何温情,只有狠狠的撕咬。
她拼了命的挣扎,却推不开他越来越滚烫的身体。
就在他发狂的吻,要将她的全部力气都给吸干时,他忽然放开她,愤怒地对她大吼。“这是报复对你的报复”
“你个疯子你就是疯子”顾若熙用力踢踹他,他却完全不知疼痛地继续肆意妄为,直接将顾若熙身上的t恤衫,彻底撕个粉碎。
“啊”顾若熙惊叫着,赶紧用双手去抵挡,他却拽着她,将她压在一旁的墙壁上,栖身压住她,用力在她身上啃咬亲吻。
“你放开我放开我”顾若熙大声喊着,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
祁少瑾烦死了她的哭喊,大手死死堵住她的嘴,让她再发不出丝毫声音,只剩下一双水雾氤氲的泪眼,恨之入骨地瞪着他。
“恨我哼哼,我不在乎。”
忽然,门外传来狂乱的敲门声,似要将门板敲碎。
祁少瑾的手一抖,顾若熙张嘴一口咬住他的手,痛得祁少瑾慌忙收回手,顾若熙趁机大声嘶喊。
“救命,救命”
祁少瑾一把捏住顾若熙的脸,迫使她再不能发出声音。手掌被她咬得流血,火辣辣的疼。他是真的怒了,完全不再顾及外面的敲门声,固执地就要将顾若熙立刻占有。
敲门声,悠然停止了。
顾若熙彻底绝望,泪水弥漫,簌簌掉落。
祁少瑾毫不怜惜,一把扯掉顾若熙的内衣,让她彻底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面前。
祁少瑾浑身一紧,身体更加热烫,再也无法自控
紧锁的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顾若熙泪眼朦胧,只看到一道高颀又伟岸的身影,猛地冲上来,一拳将祁少瑾撂倒在地。
顾若熙终于得了自由,抱紧身体,沿着墙壁缓缓蹲在地上,身体蜷缩一团,脸深深埋在臂弯中,泪水好像断了线的珍珠。
“陆羿辰,又是你”祁少瑾咬牙切齿,字字如冰,透着强烈的恨意。
顾若熙蜷缩的身体,剧烈一抖,更紧蜷成一团。
陆羿辰望着顾若熙,好像一只受到极度惊吓的小猫咪,恨不得躲到缝隙中,才能觉得安全,让人看得心疼。他想要搂住她颤抖的身体,给她温暖,却又僵在那里。他缓缓解开衬衫纽扣,脱下衬衫,露出他线条完美的上半身。之后将衬衫,披在顾若熙身上,遮住她的身体。
祁少瑾擦过唇角的殷红血痕,阴鸷如魔鬼地一笑,缓缓起身,忽然就冲向陆羿辰,给了陆羿辰毒狠的一拳。
陆羿辰猝不及防,吃了一记,顿时俊美的脸颊,淤青一片。他瞬时回手,速度极快,完全不给祁少瑾躲闪的机会,一拳打得祁少瑾又差点跌倒在地。
祁少瑾闷声一笑,忍住侧脸剧烈的疼痛,挥拳又向陆羿辰打来。顿时让陆羿辰的俊脸,又多了一道淤青。他再度挥拳,让祁少瑾唇角的血痕又殷红了一分。
他们就这样,谁也不肯示弱,没有任何言语,一拳又一拳,彻底毁了他们帅气的脸,落满淤痕。就好像积压已久的愤怒,终于爆发,誓必要战出个胜负,打败一方才肯罢休。
他们俩都是金字塔顶端的名流人物,毁了脸,就是毁了人前的形象,毁了他们高贵的尊严,是对他们而言,最严重的惩罚。
顾若熙抱紧身体,不敢抬头,不敢去看他们打斗。只能更紧抱着颤抖的身体,恨不得会穿墙秘术,从这里逃离。
赵默带着人冲进来,却被陆羿辰的一声咆哮,吓得悉数退了出去。顾若熙赤着身体,他怎么能让那些男人看见她狼狈的样子。
“都滚出去”
赵默只好带人站在门外,不敢参与陆羿辰和祁少瑾的搏斗。
陆羿辰看了一眼,不住颤抖的顾若熙。挥起最狠的一拳,打在祁少瑾的胸口,终于痛得祁少瑾再起不来身,疲惫不堪地瘫在地上。
“你一直都是我的手下败将。”陆羿辰鄙夷地哼了一声。
祁少瑾眼眸里噙满恨意,犹如翻滚的阴云瞪着陆羿辰,好似随时都会再度爆发,只是暂时需要短暂的休息。
陆羿辰不再看祁少瑾一眼,抱住顾若熙起身。
“陆羿辰,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猎物”祁少瑾忽然开口,冰冷的声音,带着兴致盎然的藐视。
陆羿辰微微回头,斜睨向祁少瑾,“我从来没将她当成我的猎物。”
祁少瑾哼笑起来,“你还是那么伪善”
陆羿辰懒得再与祁少瑾多说一句话,让守在门口的赵默带着人统统退下,直到走廊空无一人,他才抱着顾若熙离开祁少瑾的房间,入了电梯,上了22层,回到他的专属领地。
祁少瑾无力地躺在满是枯萎玫瑰的地上,他笑着,眼底一片寒霜。拳头用力捶着地上的玫瑰,干枯的利刺,刺破他的掌心,鲜血一滴一滴,染红干枯的花瓣,妖冶刺目。
“顾若熙,你以为躲在陆羿辰的怀里,就能逃开我了”他阴笑着,看向房间安装的针孔摄像头。“我看他拿什么来护你。”
狰狞的笑容,在他淤青一片的帅气脸颊上绽放,诡谲骇人。
陆羿辰让顾若熙躺在柔软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遮住她的身体。那样淤青紫色的印记,让他的双眼一阵灼痛。
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顾若熙一直埋着头,眼泪无声掉落,即便努力拼命忍着,还是会从眼眶流出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在被子下面蜷缩起来,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觉得自己冰冷的身体,能有一点温意。
陆羿辰的大手,轻轻放在顾若熙的头上,她的发丝柔软地落在他的指尖,凉凉的很舒服。
“怎么没给我打电话”陆羿辰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淡淡的怒意。
他就是这样一个淡淡的人,又透着淡漠的疏冷,并不可怕,却很遥远,犹如高高在上俯视苍生的天神,让人无法靠近。不像祁少瑾,总是阴鸷残佞,浑身都透着生人勿进的可怕气息,只看一眼,就让人畏惧的心头发颤。
顾若熙更紧蜷起身体,没有丝毫声音。
“在他找你时,你就该给我打电话。”陆羿辰的声音,忽然和缓下来,不再那么强势。手掌慢慢地,轻轻地拍了拍顾若熙的头。
他的手掌,就好像有魔力似的,顿时让她浑身都放松下来,心不再紧缩的好像一块硬硬的石头。
但泪水,还是无法止住。
她在被子下捂住嘴,不让哭声从唇齿间泄漏出来,任由脆弱的泪水沾湿洁白的枕头。
陆羿辰知道她在哭,便不再说话了。而是静静地坐在床畔,安静地陪着她。
就在陆羿辰以为被子下面异常安静的顾若熙,已经睡熟时,顾若熙忽然坐起来,一把抱住他。
“你要了我吧”顾若熙抬起红肿的双眼,深深地望着满脸淤青的陆羿辰,声音沙哑得难以辨清,口气却很坚定,没有丁点犹豫。<
⑹ 军婚七叔你轻点第80章一90章
军婚,七叔你轻点 第80章 就算我死,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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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卫员点头,打开了白清离那边的车门:“白少校,我送你回去。”
白清离像是投诉无门,一脸的怨气:“伯伯,你们这样子,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当初,黑爷爷他因为身子欠佳,要我和宸哥订婚冲喜,现在他身子没事了,你们就想过河拆桥吗?”
“小离,你说的哪里话?这事情要是追究起来,你觉得你们白家脱得了关系吗?”黑龙浙眉心一拧,“这婚是怎么定下来的,谁的心里都明白的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黒宸没有追究起来,就不要再把事情闹大,对谁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白清离顿时完全愣住了,她以为这事情,只是她和两位爷爷之间的秘密,没想到,谁都知道此事。
“我还要赶着回去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黑龙浙冷冷淡淡地说道。
白清离被迫下车,看着扬长而去的吉普,白清离心里也是一阵低落,她拒绝了警卫员送她回军区。
她独自一个人站在军区大门外,仰头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天空,脑海中不断浮起的是黒宸和顾芊芊那甜蜜的画面,而耳边响起的是黑龙浙跟她说的每一句话,她的心,正在一点一点地凉透……
一下子,要她承受如此之大的羞辱,她当然是不服气,在心底里起誓:“黒宸,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
黑龙浙并没有去开什么会议,而是回到黑府,向黑老爷子请罪。
他将自己去找顾芊芊的过程,全都一清二楚地告诉黑老爷子。
而黑老爷子从头到尾都是倚靠着大皮椅上,闭着双眼,虽然他一言不发,但是黑龙浙能够感受到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黑龙浙,你觉得你这样擅自主张地修改我的意旨,我就不追究了吗?”黑老爷子的声音极其地沉重以及冰冷:“你这样做,只会毁了他们俩!顾芊芊是谁,你知道吗?怎么可以嫁给老七,你糊涂了是吗!”
“爸爸,我并不觉得这个是问题,问题是他们现在真正相爱着!他们是彼此相爱着的彼此!”黑龙浙坚持己见。
“相爱?”黑老爷子听得,冷哼一声,缓缓地睁开双眸,“你如此纵容他们,只会将他们推向悬崖!老七绝对不可以娶顾芊芊为妻,我们黑家容不下这样的关系!”
“爸爸,你只是顾忌顾芊芊曾经在黑家的身份而已,自从一年前,顾芊芊就已经和黑家没有任何关系了。(网络搜索给力文学网更新最快最稳定)”黑龙浙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却很有说服力,“爸爸,当初容磊和怡然是怎么对待芊芊,你难道不清楚吗?为了救璐璐,就得牺牲芊芊,说到底,自私的是我们黑家,除了给她物质上的补偿,我们给她的只有冷血……”
“每一次让她输血,我们黑家补偿的,还不够多吗?她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黑老爷子却不认同黑龙浙的话。
“呵呵,爸爸,你要是真的这样想,那就错了。顾芊芊她确实是一个小孩子,但是你可知道,她要过黑家什么了?除了开口问老七要稀罕的枣种之外,她要过其他什么吗?你可知道,顾芊芊要这些干什么?”黑龙浙说着的时候,忍不住地抽了抽气儿,颤着声音说道:“她知道璐璐的病情是需要她的血,所以,她每一次要的只是一些枣种,她想要调理好自己的身子。而每一次输血的无理取闹,她只是想多和老七单独相处一段日子,哪怕是一秒,她都格外珍惜……”
黒宸是他的儿子,而他在顾芊芊的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感觉,因为这个,他总是躲在人群的身后,静静地观察着。
黑府就这么大,发生什么事情,怎么能够逃得过侦察兵出身的他?
他发现顾芊芊对黒宸的感情,这个发现,他曾经也有过要去阻止,可是顾芊芊那柔软的气质,却让他怯步,让他想起了以往的某个情景……
“黑龙浙,你说这些到底是干什么!难道还嫌这不够乱吗!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的!”黑老爷子粗重的声音,将黑龙浙的话硬生生地打断。
“爸爸,我并不赞同你阻止他们在一起!”黑龙浙也微微地收紧了侧立在腿侧的双手,握成拳头,这是他儿子的幸福,他怎么着都得为自己的儿子争取幸福,如果不是,他这一辈子都休想得到儿子的原谅。
“黑龙浙,撇开顾芊芊和黑家的关系,那她现在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孩子,老七怎么下得了手?”黑老爷子真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最主要的是他舍不得白家的势力。
“爱情没国界,没距离,只要是彼此相爱的,都可以厮守一辈子!”黑龙浙字字铿锵。
“黑龙浙,你这是要活活把我气死你才轻松是吗?我让你去给顾芊芊做思想工作,你怎么倒给我做思想工作了?你什么时候成为了爱情谈判专家,我怎么不知道?”黑老爷子还指望着黑龙浙替他说服黒宸和顾芊芊离了这段畸形的恋情,而黑龙浙反倒是掉过枪头,对着他,来说服他接受老七和顾芊芊?
“爸爸,事已成定局,你反对都是徒然,只要是他们真心爱着彼此,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拆散他们!”黑龙浙明白父亲的心里在想着什么:“你要的只不过是白家的势力,以黑家现今的势力,加上老七的能力,你还担心黑家的一切会毁了吗?”
“顾芊芊十九岁不是问题,问题是你肯不肯接受他们?”
黑老爷子从大皮椅上站起来,背着双手,摇头坚定地说道:“你让我接受他们?”顿了顿,老爷子摆手说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我死了,也不可能!”
“你为什么要如此固执?你觉得,我们百般地去阻止,就可以阻止得了他们相爱吗?老七决定的事情,有谁可以阻止得了?”黑龙浙轻叹一声,凝眉说道:“爸爸,你是担心,无法给白家一个交代,是吗?”
“你这个不肖子,给我生出了一个不肖子孙!你对得住黑家的列祖列宗吗?”黑老爷子还没从黒宸和顾芊芊的事情中缓过劲儿,这下黑龙浙又给他整出这么一出麻烦,让他如何是好啊?
真是家门不幸啊!
老爷子还以为黑家的希望可以放在黒宸的身上,没想到黒宸这是在毁了他自己以及整个黑家的节奏啊。
黒宸和白家的孙女白清离定有婚事,而黒宸如此擅自主张娶妻领证,这简直是不把他们当一回事,更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现在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叫他一把老骨头如何去收拾?
白家那边就那么好敷衍了吗?白老爷子可不是一个善类,退婚,无疑是将他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白老爷子又岂能咽得下这口怨气呢?别说是白家,就连黑老爷子也受不得这打击。
纵使顾芊芊和黒宸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顾芊芊曾经也是黑家的一份子,是黒宸在法律上的侄女,现在,他却娶了自己的侄女为妻,这事情要是传出去,黑家的脸面都被黒宸和顾芊芊丢尽了!
“爸爸,就算是我不肖!但是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儿女的幸福,你都已经牺牲了,难道还不够,要牺牲孙子孙女们的幸福,来换取一些所谓的扩大势力的利益,你才能够安心,是吗?”黑龙浙说罢,神情沉静,冷冷淡淡地说道:“爸爸,我不想老七和我一样,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我想老七这辈子能够活得开心。有人陪着他一起老去,就像爸爸和妈妈那样相爱着,找到人生中属于自己的伴侣!”
“即使是那样,你们还不是一样相处融洽,一样幸福吗?”黑老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有些微颤,他闭目沉思着黑龙浙所说的每一个字,黑龙浙说得也不完全没有道理,望眼看着自己的过往,他确实是用着自己儿女们的幸福来换取了某些利益。
他这样子做,无非是给他们铺好道路,让他们不要走得那么辛苦,他这样做,无非都是想他们所有人都能够在各个领域上走得更遥远,更有出息。
他作为中央军委前参谋长,他容不得自己**出来的儿女们以及孙子女们没有一丝的出息,他想黑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有出息,成为人中龙凤,成为各个领域行业的佼佼者。
“爸爸,你错了,我如若真的和老七的母亲有幸福,她就不会选择离开我,就不会周游世界,做一个无国界的医生。”黑龙浙说着的时候,眼眸之中,染起了一丝的幽怨,“她宁愿对着那些病人,也不要对着我。”
“这一笔账,我还没和你算!就是你把自个媳妇弄到国外去,所以老七常年见不到母亲的缘故,才有了今天的倔脾气。你看其他的孩子多乖巧,全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你看看你把老七**得,像什么样子?”黑老爷子凝着黑龙浙,沉声说道:“你们把老七纵容得无法无天!居然敢做出如此罪恶一等的事情出来!我简直是没法看了!这事情要是被白家知道,你让我们拿什么去赔罪?”
黑龙浙深深吸一口气,凝声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没什么好担心的。”
⑺ 建国以来几个时期的警察制服的区别,今天可算是知道了
人民警察是维护社会治安的重要力量,警服是警察的专业制服,在人们心目中具有很高的公信力,同时也代表着国家的强制力。刑法第279条就规定了冒充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招摇撞骗罪,其中冒充人民警察招摇撞骗的,将从重处罚。一般来说,冒充警察最多的方式就是穿警服了。让我们来看一看中国的警服的变迁史吧。
第一,1950年时期的统一制服。全国解放时期国内并没有统一的警服样式,后来,1950年公安部向各地下发统一制服的通知,并明确了样式,被称为"50式警服",并分为警察服和干部服。
但近年法院的制服再次大变样,公安机关的警服很可能也要随着时代变化和潮流改变进行新一轮的改革了,让我们拭目以待。
⑻ 第一百七十九章 想不想坐那张椅子
雪中悍刀行 - 第一百七十九章 想不想坐那张椅子
谢观应既没有惊惧,也没有闲着,仍是闲情逸致,娓娓道来,将那些风流人物一一点评过去,最后侧望向那位坐在一旁的枯槁文士,举起茶杯,笑道:“你我江南别时,双鬓都未染霜,你说要去领着数百老卒出辽东的徐蛮子军中看一看,那时你李义山是何等意气风发,这些年过去了,结果最后是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到死也不安心,你图什么难道你真信北凉守住了国门,就能换来黄龙山所谓的开万世太平?要知道国祚能有四五百年,那都是极其长寿的王朝了。”
谢观应似乎连喝茶都能喝出酒的豪气和醉意,提高嗓音,豪迈笑道:“李义山啊李义山,我早就跟你说了,真投了徐家军,那你晚年辅弼之人,不过是个早夭的西北藩王,他只会战死后在正史上留下骂名,连累你在后世好事者的谋士排名中也是垫底,甚至都不如与你结伴游历大江南北的纳兰右慈。可惜你向来不信谶纬鬼神,甚至在我早早断定荀平之死后,你仍是不信,你说那只是因为荀平治国之术用岔了手腕,他的死,是人定,而非天定。你啊,从来就是钻牛角尖的性子,难怪这一辈子,年纪越长,越活得不痛快。”
谢观应收回视线,望向对面的徐凤年,讥笑道:“怎么,人多了不起啊?难道你如此健忘,忘了观音宗镇运重器之一的那幅陆地神仙图上,到底是谁排在你前头?你以吕祖三教熔合为宗旨,凭借佛家根本作大观想,请来这么多前世之人,是挺壮观的。但是你就不怕这等手笔,到头来只能是怕羊入虎口吗?”
徐凤年正襟危坐,平静道:“这些前辈中,有人读书,有人不读书。有人已死有人犹活,其中死人其实可以继续活,但死了。他们今日以何种姿态出现,意味着在我徐凤年心目中,那才是他们的真正风流。在你谢观应看来,也许我徐凤年死守北凉是没有进取心的画地为牢,我师父李义山身处听潮阁二十年是作茧自缚,徐骁空有三十万边军却不去争抢那把椅子是傻瓜,你这么觉得我不奇怪,人,各有志,各有求,各有想。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人人有人人的活法,不是你谢观应觉得有意思就要去做,人生在世难免不称意,难称自己心,更难如别人意。你要跟我徐凤年跟我北凉做买卖,好歹先搞清楚我是怎么一个人。既然大家屁股下的位置高低悬殊不大,那么天底下哪有强买强卖的生意?”
徐凤年突然笑了,“谢先生这辈子过得太超然逍遥了,大概不会懂双脚踩在泥泞中前行,是怎么个感觉。”
不久前他便调侃过谢谢一句是否听不懂,此时来这么一句,就显得格外杀机重重了。
谢观应环顾四周,神情冷冽。
徐凤年眯起那双本就狭长的眼眸,“要是谢先生觉得这些‘院中人’都是我摆出的花架子,不妨试试看。看他们到底会不会成为蜀王一举跻身天人的进补之物。”
一直慢饮春神茶的陈芝豹突然放下茶杯,茶杯在桌子上磕出一声轻微声响。
谢观应冷哼一声,“按照王爷的习惯,谢某人此时是不是可以说一句买卖不在仁义在了?”
徐凤年笑着反问道:“真不打?那可就真是乘兴而来空手而归了?”
谢观应转头望向白衣男人,后者摇了摇头。
谢观应略显无奈,但是嘴上没有如何示弱,“无源之水,再多也经不起挥霍。奉劝一句,王爷这场架势,还是拿去对付拓拔菩萨好了。”
徐凤年四周春秋已故之人逐渐消散,笑着起身,问道:“那就到此为止?”
谢观应坐着不动,脸色冷漠道:“恕不送客。”
从头到尾,陈芝豹都没有说一句话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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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外,徐凤年跟满脸探询意味的谢谢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停下脚步,微笑道:“谢姨是不是再也不想来北凉了?也对,这儿水少风大沙多,伤肌肤。本来就没上胭脂评了,若是再给哪个年轻女子抢了蜀地第一美人的名头,我可就真是愧疚难安了。”
谢谢冷笑道:“堂堂北凉王,跟我一个女子斤斤计较,好大的胸襟!”
徐凤年笑脸温醇道:“是我的不是。最后说一句真心话,谢姨的烹茶,真是天下独一份的手艺,天大的技术活儿,没法赏。”
谢谢当下已经弄不清楚这是不是这个王八蛋的肺腑之言还是笑里藏刀了,不过她内心深处,到底还是有一丝自己不愿承认的自得之意。
五人上马远去。
澹台平静看着脸色苍白的徐凤年,瞥了眼呼延大观,皱眉道:“为何要逞匹夫之勇?不论战力还是境界,那谢观应都要比我强上一大筹。真要厮杀起来你这种手法,更多比拼的是境界,更是谢观应再熟稔不过的最强手。”
徐凤年摆摆手,打断澹台平静的言语,笑眯眯道:“就当热热手好了,省得下次对阵拓拔菩萨有可能手忙脚乱。而且跟谢观应这么一仗虽然没打起来,但我也不是没有收获,原本四面漏风的观想,补齐了许多。”
徐凤年说完之后,转头看向徐偃兵,苦笑道:“徐叔叔,恐怕要劳烦你绕远路去跟韩副将说一声了,嗯,就说让他无需自责。”
徐偃兵疑惑不解,但是没有多问什么,同门师兄弟韩崂山如今是陵州副将,名义上是镇守北凉最南方门户,其实谁都清楚韩崂山最重要的职责是盯着西蜀风吹草动,以防蜀地兵马在凉莽大战正酣的时候落井下石。
五骑在出城前就已经分道扬镳,三个不同的方向,徐凤年和澹台平静北上进入凉州,徐偃兵南下去捎话给韩崂山,呼延大观和铁木迭儿可以在陵州随便逛荡,他们两人本来就跟北凉没太多牵扯,徐凤年也没那个脸皮真去使唤他们。
徐凤年和澹台平静两骑出城后,他感慨道:“不说战力强弱,只说到境界的高低,拓拔菩萨作为天下第二人,其实一直被王仙芝拉出一段明显距离。”
澹台平静点头道:“说到这点,虽然呼延大观如今已经输给拓拔菩萨,但其实前者境界仍是要高出后者,这跟天赋和际遇有关。王仙芝一死,武评十四人的差距没有以往那么大,境界和真实战力都是如此,当然目前是拓拔菩萨杀人第一。倒是鬼鬼祟祟的谢观应,多年做着为他人作嫁衣裳勾当,境界最高,你和呼延大观暂时紧随其后。”
说到这里,澹台平静停顿了一下,好像在犹豫不决该不该泄露天机。
徐凤年笑道:“你是想说曹长卿会昙花一现,陈芝豹也会后来者居上吧?”
澹台平静不知为何,凝望着这个满头霜雪早已重新转黑的年轻人,越来越觉得神似遥远当年。
徐凤年嘴角翘了翘,不握马缰绳,双手习惯性拢在袖子中,眺望远方,“千万别用这种怜悯眼神看我,那个谢观应都看了老半天了。”
澹台平静脱口而出道:“你要是真嫌烦,倒是一鼓作气揍了谢观应再说啊。”
徐凤年哭笑不得,女子就是女子,神仙一般的,也一样会蛮横不讲理的。
澹台平静自己笑起来,应该是也意识到自己的无理了。
徐凤年在城外疾驰三十余里后,翻身下马,给战马喂养精粮。
在这个北返凉州的停顿间隙,澹台平静问道:“为何要让徐偃兵告诉韩崂山不要自责?是陵州军方出了纰漏?”
徐凤年神情复杂道:“我也是见到他和谢观应后才有的猜测而已,如果没有猜错,蜀地台面上那一万兵马是没有出蜀,但是暗中,恐怕已经有不止一万人早就离开西蜀了。这一步,也许是陈芝豹在单骑入蜀前就已经想好了。一两万人的调动,想要把战力发挥到极致,寻常沙场名将仍是有些头疼,但对于陈芝豹来说,从来都是跟玩一样。何况目前只是把这些兵马换个地儿。”
话匣子一开,徐凤年就有些自言自语了:“等着吧,这些整整四百年未曾出境作战的蜀兵,很快就会在广陵道的战事中,让整个离阳王朝大吃一惊。当年以骑军著称的徐骁用步卒攻破西蜀,一直给朝廷和中原一个误解,就是蜀兵战力不济,但是听潮阁保存完善的那些秘密档案,都明确无误记载了蜀地将卒是如何敢战血战和死战,有天然守国优势的西蜀,举国上下兵力不过十二万,但是知道当年死了多少蜀军吗?多达九万,整整九万!战事之惨烈,稳居春秋之冠!”
说到这里,徐凤年竟是咬牙切齿破口大骂起来,“狗日的,要是北凉能有西蜀作为战略纵深和兵源地,老子还需要看朝廷的脸色?还需要亲自跑到葫芦口外,带着一万幽州骑军送死?老子就可以坐在端根小板凳坐在怀阳关晒太阳嗑瓜子了,等着他们北莽蛮子来打北凉!他们敢吗?哼,如果不是赵惇让他这个兵部尚书跑去封藩西蜀,那么今天就要换成顾剑棠的两辽防线去面对那百万大军了吧。”
看着失态的年轻藩王,澹台平静会心一笑,她轻声道:“你真的不想当皇帝?我觉得你会是个好皇帝。”
嘀嘀咕咕的徐凤年恢复平静,抬起头问道:“为什么?”
澹台平静说道:“赵家不能容北凉,但你可以容中原。”
徐凤年懒洋洋道:“当皇帝坐龙椅,有些人肯定可以做得比我好,可是北凉王,整个天下就只有我徐凤年能做,这跟我武力高低才学深浅有关系,但不是最重要的,至于跟我能否做好北凉王也没有关系。”
澹台平静问道:“陈芝豹也不行?”
徐凤年柔声道:“大概也不行。不过陈芝豹的不行,不是这位白衣兵圣的本事不行,而是出于我的一个私心。龙椅谁坐我不管,但北凉王这个位置,必须我来坐。”
澹台平静善解人意道:“人生为己,天经地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徐凤年忍俊不禁道:“我的澹台大宗主,别人说这浑话我也就忍了,可你怎么也开始曲解佛教典籍了?”
作为世间屈指可数的练气士宗师,为天道抓漏网之鱼的角色,澹台平静岂会不知这句为世人断章取义的佛教言语,不知其中真意为何?她反问道:“我果真曲解了吗?”
徐凤年轻声叹息道:“你高看我了。”
两人上马后,徐凤年突然笑脸灿烂起来,“你问我想不想当皇帝?要不然你猜猜看?”
澹台平静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两骑沉默着一路北行。
但是当他们相距凉州城不足百里的时候,徐凤年在驿站停马,毫无征兆地跟她说要往西边走。澹台平静问向西是怎么个西边,数百里还是千里?
徐凤年笑着说要跟人借兵,别人去都谈不拢。
他还说需要自个儿走这趟就行,否则好似是砸场子去的,不像话。
澹台平静说当今世上最有把握单独杀你的人物,恰好就在西行烂陀山之路的中间位置上。
徐凤年只说了句是啊,然后就再没有下文。
澹台平静猛然间勃然大怒,“徐龙象就算是你弟弟,也自有命数,你难不成要庇护他一辈子?你已经在流州吃足苦头,还要再去撞得头破血流?”
徐凤年笑道:“我跟谢观应都没打起来,跟拓拔菩萨暂时更打不起来,而且我当然会绕路,吃饱了撑着才去找拓拔菩萨。”
澹台平静死死抑下满腔怒火,“我送你到青苍城一带。奉劝一句,你最好别在烂陀山跟人大打出手!否则就算我预知拓拔菩萨要截杀你,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出手。”
徐凤年眨了眨眼睛,“其实就等你这句话。”
澹台平静脸色难看至极,可见这位练气士宗师气恼到了何种地步。
徐凤年重新上马,轻轻笑问道:“那个问题,猜出来了吗?”
澹台平静的脾气终于爆发,怒容道:“猜你个大头鬼!”
徐凤年嘴唇微动,小声嘀咕着什么。
澹台平静瞬间恢复练气宗师的大家风范。
祥符二年,谷雨至,春已暮。
家家户户,朱砂书符禁蝎虫。
在徐凤年与澹台平静在青苍城以南分开后,一路独行来到西域腹地。
终于看到了那座并不起眼的山。
而在这个时候,有个绰号无用的和尚一叶下广陵,找到了身处西楚楼船的曹长卿,和尚在漂浮江面的苇叶上双手合十,抬头望向那袭青衣,说要请曹长卿放下一物拿起一物。
曹长卿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大楚,他曹长卿放不下。中原,他曹长卿拿不起。
本名刘松涛的烂陀山和尚,问道:“贫僧都可放下,你为何放不下?”
曹长卿笑了,“我放不下的,你又从未拿起,何谈放不放下?”
无用和尚低头默念一声佛号。
曹长卿抬头望向那座视线遥不可及的大楚国都。
说是放不下大楚。
放不下京城,放不下皇宫,放不下凉亭,放不下棋局。
其实不过是,放不下他与君王身侧笑吟吟观棋的她。
这一天,无用和尚战死于广陵江上。
这一日,海水倒灌广陵江。
儒圣曹长卿之霸道,朝野皆知。
徐凤年登山之时,骤然间,满山钟响。
一阵阵悠扬钟声中,徐凤年心生感应,在烂陀山半山腰驻足,远望东方,怔怔出神。
徐凤年缓缓闭上眼睛,轻轻低头合十。
愿北凉不悲凉。
————
当时在在徐凤年一行人离去后,陈芝豹轻轻拿起茶杯,依旧默不作声。
谢观应站起身,忍不住轻声笑骂道:“这家伙不愧是李义山的徒弟,都一根筋。还反过头给我教训了一通。不过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他徐凤年的境界已经是无源之水,除去西域一面,今日起可算三面树敌的北凉,更是如此。”
陈芝豹笑了笑,“反正你我这趟陵州之行,本就不求什么。我只是想最后看一眼还算太平的北凉,你是……老丈人捏着鼻子忍着火气看女婿,越看越碍眼的缘故?”
谢观应自嘲道:“我啊,就只有个儿子,哪来的女婿一说。”
陈芝豹笑意更浓,竟是开了玩笑,“难不成是刁难婆婆看待未过门儿媳妇的心态?”
谢观应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脸色郁郁道:“要是时势能够再给我半年时间,只要半年时间,到时候你……”
陈芝豹摇头道:“战场上别说什么半年,半个时辰甚至是半刻就可以决定胜负走向了。”
谢观应重新坐回凳子,有些好奇,问道:“你当真就没有想要跟徐凤年说的?”
陈芝豹淡然道:“想说的?有,就是不想说。”
谢观应倒是能理解这名白衣男子听上去似乎自相矛盾的话语。
谢观应手肘搁在桌子上,身体倾斜,多了几分闲适意态,“那家伙有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世事最难称心如意。比如他徐凤年要一如既往是个绣花枕头,如今北凉随你姓陈,他老老实实当个享福的傀儡藩王,那就没这么多麻烦了。如果徐凤年不但是做过天下第一的武夫,还能具备你陈芝豹的兵法韬略,是世间第一等的帅才,那我当时就会直奔清凉山而不是去蜀地了。”
陈芝豹跟北凉徐家,就像是打了一个死结。
随着徐凤年成就越高,越难解。
谢观应脸上浮现出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你对当世子殿下和新凉王的徐凤年有什么看法?”
谢观应问完这句话后,就认为注定不会得到答案,但是陈芝豹竟然毫不犹豫说道:“以前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也许有嫉妒。等他当上北凉王,就没有什么太多感觉了。”
谢观应讶异道:“嫉妒?你一个赢了叶白夔的兵法大家,及冠之年本可以成为异姓王的人,会去嫉妒一个不得不藏拙字污致使声名狼藉的藩王世子?”
陈芝豹微笑道:“徐凤年有句话说对了,有些小事,谢先生你的确不懂。”
谢观应陷入沉思,“黄三甲自诩算无遗策,后来就跑去算人心打发时间,结果在京城算错了那个用木剑的年轻游侠。”
陈芝豹缓缓站起身,“我年少时,有个男人和有个女人有过一场争吵。”
谢观应这次是真正好奇了,那男女的身份不难猜,能够让白衣兵圣如此多年念念不忘,自然只有北凉王徐骁和王妃吴素。但争吵的内容,是他如何都猜不到的。
陈芝豹嘴角有些笑意,也不加掩饰,“那个男人说咱们男儿就该披甲骑马杀敌,就算下了马背,也还是穿着漆黑铁甲显得英俊且威猛。女子则说穿素雅的白袍子才好看,有书卷气。后来到了北凉,除了起初赵惇导致的那场大战,还有点嚼头,后来我当北凉都护的时候,没怎么打大仗,都是断断续续的零碎小仗,更多时候都是在那个开门即见黄沙的住处看书。我爹死得早,但好歹有些印象,我娘死得更早,记忆很模糊。所以这辈子把那个男人当作义父,但是始终把那个女人当作自己的亲娘。”
然后陈芝豹敛去笑意,“义父在世一天,我就一天不会动徐凤年。但如果他自己死在离阳江湖或是北莽草原上,我也无所谓。这个初衷,义父相信,但是很多人不信,甚至连姚简和叶熙都不信,所以瞒着我找到北莽杀手薛宋官,花钱买他死。黄三甲有过龙蟒白衣一并斩的谶语,既是给北凉徐家下套,也未尝不是给我陈芝豹套上的枷锁,所以那场铁门关截杀,她觉得我是去杀人的,我很多事能忍,但是对她,我不忍。当年我在西垒壁亲手杀了她爹娘,唯独放过了她……”
陈芝豹沉默片刻后,沉声道:“我爹坦然赴死,我只恨世道,但从不恨谁。义父我也认,而且是真心真意,所以我宁肯跟随义父前往西北边陲,而不去当什么南疆藩王。但是你要说,让我陈芝豹给一个印象中一直是个懵懂孩子的家伙鞍前马后,凭什么?就因为他跟我义父一样姓徐?有朝一日会世袭罔替?”
谢谢正巧跨过小院门槛,听到他这番言辞后,眼神熠熠生辉,为之沉醉痴迷。
这才是让她爱慕的男子。
世人眼中位极人臣的藩王爵位,仍是太小了,整个天下才够。
谢谢重新开始烹茶,这一次比起方才的暗流涌动,自然就要轻松惬意许多了。
谢观应抖了抖袖子,坐回凳子,“他徐凤年这些年做了什么,我最清楚不过,当年他在太-安城,我就专程盯着他呢。不过等到他出京时,我就只有失望了。”
谢谢忍不住问道:“先生为何会失望?虽然我也讨厌那徐凤年,可真要说起来,他毕竟还是有些……门道的。”
谢谢强忍着反感,好不容易说了句“平心而论”,由此可见,徐凤年这个新凉王如今在世人心中,确实今非昔比,不是以往那般不堪入目了。
陈芝豹微笑道:“谢先生是嫌弃他胸无大志,连坐龙椅的念头都生不出,或者说压抑得很好。”
谢谢瞪大眼眸,“世间当得枭雄一说的那些奇男子,还有人不想当皇帝的?”
她抬起袖子,遮住嘴巴,露出那双眯起的漂亮眼眸,嗤笑出声道:“他徐凤年还是男人吗?”
石桌上,水雾袅袅。
茶香扑鼻。
期间谢谢心思玲珑剔透,看得出来谢观应颇有谈兴,就问了些早就憋在肚子里的事情。
为何如今天下高手辈出,风采远胜以往江湖。
谢先生笑着告诉她,那永徽之春,不仅仅是离阳官场一个丰收的大年份。更是黄龙士拿以后百年千年江湖气象损耗殆尽作为代价,造就出来的“大年”假象,就像是个败家子,不但是寅吃卯粮,而且把以后所有年份的粮食都给吃得一干二净了。以后再无大年,只有小年,而且越来越小。一代代江湖,从再无陆地神仙,到再无与天地共鸣之人,到再无谁叩指问长生,一品四境宗师一个都没有,到头来,就只有如今只算小宗师的二品高手,成为那后世眼中当之无愧的大宗师。今朝一切江湖之风流,都将成为后人将信将疑的志异传说。
一朝天子一朝臣,一辈恩怨一辈了,为何新君赵篆仍是像是与新凉王有杀父之仇?
谢先生神情玩味,杀父之仇当然没有,但夺妻之恨,倒是有那么一点点。
听到这里,谢谢张大嘴巴,那姓徐的还有这般逆天手腕?难道他真与那出身北凉的本朝离阳皇后,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
深知赵室内幕的谢观应一语道破天机,先帝赵惇好歹知道皇后赵稚不过是与北凉王妃吴素争一口气,并非是赵稚与徐骁真有什么。可当今天子心头的的确确是有那么一根刺的。关键是这根隐藏极深的刺,连新皇后严东吴都无法拔掉,所有外人就更不用说了,说不定触之即死。
谢观应说到这里,伸手指了指陈芝豹,半开玩笑道:“在新君心头上,咱们蜀王又是一根刺,就像先帝赵惇对待徐骁的复杂心态,如出一辙。”
陈芝豹脸色平静,耐心等着那杯新茶。
陈芝豹从谢谢手中接过茶杯的时候,看着谢观应,问道:“徐凤年今天说那么多,你知道他真正想要做什么吗?”
谢观应点点头,语气有几分唏嘘:“这一点,徐凤年跟李义山实在是天差地别啊。”
陈芝豹直言不讳道:“所以清凉山只会是宋洞明之流有那一席之地,你谢观应是不会去的。”
谢观应一笑置之,眼角余光瞥见谢谢的满脸思量后,打趣道:“也罢,既然已经给你说了那么多趣闻秘事,也不差这一桩。他徐凤年自幼信佛信来生,随着亲人一个一个离世,他越来越怕是自己独占了全家气数,才害得亲人不得享福泽。所以他这个还留在阳间的人,拼却一死,也要给徐家积攒阴德,为春秋中一路杀人盈野的徐骁还债。”
谢观应大笑道:“好一个父债子还!所以说啊,他徐凤年不管想不想当皇帝,他都不敢啊!真是可怜!”
谢谢震惊过后,低头轻声道:“真是可怜呢。”
陈芝豹则喃喃道:“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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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缥欲佡》
第一百八十八章
第二天,我们就去商业局领取了执照,不过名字却不是议定的58号娱乐会所管理有限责任公司,而是飞天文化发展管理有限责任公司——说起这个名字,不得不说一下一个关键的人物,侯天,他是这里商业局的局长,无意当中撞到我们了后,很是热心,听我们介绍了情况后,他就建议不要用产业名字来注册公司,因为那样的话证照内容看上去太狭隘,像我的游艇就不方便注册在公司名下避税了。
所以在侯局长的热情建议下,一个不知所云的飞天文化发展管理有限责任公司就新鲜出炉了,注意,是文化发展管理,没有娱乐两个字了,据侯局说,这样的话,税费又会少上20%。再加上我们是在校大学泩,从事的与文化有关的创业,按照市政府规定,还应该再减少一定数额的管理费用。
通过侯局的一系列操作,我们目瞪口呆了良久,计筱竹才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侯局只看了一眼,就直接说了句:“我拷!”
这是我接待埃丽娅时,计筱竹从市政府外事处敲诈来的竹杠,侯局看着这份文件,苦笑着说:“你们存心玩我是不是啊?有这份文件,再加上开始我给你们的一系列优惠,你们这个公司,简直就是什么税费都不用交了……飘少,欺负人也不是这么狠的吧?”
我哈哈大笑,拍着侯天的肩膀,低声说:“改天把游艇借你玩一天,开到公海上面去随便玩,怎么样?”
侯天一听,眼睛就亮了,我看到他鬼鬼祟祟地看向我的几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不由得戳了他一下:“看什么呢,她们都是正经女孩子,不玩那些的,要玩那些,自己去找!”
“她们……都是飘少你的女朋友?”侯天看着计筱竹,路静,席雅,安琪简直都在流口水了……糖糖今天陪阿州去了,所以没有来。
“是啊,两个校花,两个系花。”我很坦然地道:“都是我的禁脔,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侯天倒是很光棍,知道这是他碰不起的美女后,立即就恢复了常态,将我们的文件都交给办事员处理,然后和我开始东拉西扯起来。当听到我说我还有一个酒吧,一个酒店,一个花店飘在外面时,他建议我说将这些产泩都归置在飞天文化公司名下,同样可以规避一部分税费,我想了一下,还是谢绝了侯局的好意,我现在还不想让两伙不同圈子里的美女们碰头,再说,那点税费,多大点事啊!
有局长亲自催促,我们的证照地蚧就办得非常快了,向侯天致谢后,我拿着一大抱资料和四个女朋友走出了商业局大厅,侯天站在办公大厅的窗台前看着我们三部名车前后驶出商业局,不由有些怔然出色。
“局座,这几个年青人是什么来头啊,开的全是最新款的名车耶,兰博基尼Estoqu绝版四门,法拉利California,梅赛德斯-奔驰ML550……都是今年才出来的新款车啊……”一位看来对汽车很有研究的办事员有些讨好地跟着侯天搭讪。
侯天淡淡一笑,说道:“他们什么来头我不知道,不过,他们只是玩玩,就买下了清溪湾最大的别墅,还买了一艘超长的豪华游艇……最重要的是,我们市政府为接待外国公主,都是征用的他们的私车……你可以想象他们是什么身份了。”
“那是北部的世家了吧!”办事员大胆地猜测。
侯天摇了摇头:“北部的世家我见得多了,但哪有这么低调的,人家的别墅和游艇包括这些名车,都不是用来嚣张的,而是用来赚钱的……北部的那些世家,有这么好的家教吗?我看,那位飘少,应该是出自迁移前的世族才对!”
“光复家族?”办事员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至少都有七八十年的历史了啊!”
“谁说不是呢。”侯天微微一笑:“这个飞天公司,你盯着点,给那些混吃摸鱼的打好招呼,不要去招惹,有什么事情,立即汇报我。”
“是,局座。”办事员兴奋得两眼发光,只是几句闲话,竟然被侯局委于如此重任,办事员顿时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局长大人心腹了。
我看着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路静,突然有点小兴奋地说:“阿静。”
正在翻看公司资料的路静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问道:“什么事?”
“给我吮下,我想起来上次你在车上给我身寸的情景了。”我邪恶地婬笑着说。
“你去死啊!”果然不出所料,路静绝美的脸立即羞得通红,恨恨地啐了我一口,骂道:“专心开你的车吧!”
这时电粖r蝗幌炝耍亲ㄉ枇迳羌企阒裱Ы悖艺艘幌拢肪擦Π镂掖蚩丝的J剑页遄爬堆廊氯拢骸笆裁词掳。俊�
计筱竹学姐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飘飘,现在我们手上有执照了,席雅说市政厅那正在办一个大型的招聘会,反正这会儿也没有事情,我们一起过去,看能不能招到合适的人吧,要不然公司可就真的只是一个空架子了。”
“好啊。”我无所谓地道,反正今天是请好了假来处理事情的,没想到在商业局遇到了侯天,大大减少了时间,那去招聘会看看也不错啊,再说,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去过招聘会呢。
我们三部车一溜烟就驶到了市政府,看到政府大楼前的广场上,早已是人头窜动,至少已经有上千人了……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需要找工作吗?
不得不说,我们的三部车凑在一起,那是相当显眼的,停车场警卫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我对他笑了一笑,顺手递给他一张千元大钞,指了指三台车,他立即会意地点了点头,我和四个漂亮的女朋友施施然就走进了招聘会场。
席雅很有经验地先领着我们到主办台上,用我们的执照申请了一个招聘席位,然后又请人写了一大张招聘海报,然后我们就挤在自己的招聘位前,像几个傻瓜一样看着面前人来人往的。
“席雅,你怎么会对这里这么熟悉啊?”我有些奇怪地问道,以席雅的家世,她不可能跑来招过人或者应过聘吧?
谁知道出乎我的意料,席雅居然说:“我来这里招过人啊,也应过聘啊……”看到我们诧异的目光,席雅笑了,轻声说:“我们家的规定,在假期间,我们在读泩必须要寻找工作实践的……”
我有些感叹,名门世家屹立不倒,果然是有几分道理的——我家虽然不是名门,我也没有出来实践过,但我从小就跟着老头子投资啊……
“飞天文化发展?”一个男泩看到我们的招聘海报,愕然道:“出版小说的吗?”
我晕了一下:“出版小说?”男泩看着招聘的工作岗位,有些失望地说:“不招作者啊,你们要不要十八禁的写手啊,我叫狼太郎,在网上很红的哦!”
女孩子们的俏脸顿时都红了起来,我看着这个皮厚的家伙,直接说:“我们不出小说,更不需要十八禁写手……你还是赶紧到别家寻找机会吧!”狼太郎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我的女朋友们,喃喃说:“你们真的很有做女主角的潜质啊……”
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离开,我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一个平静地声音问:“是你们这里在招服务员领班吗?”
我回过头,看到一张尚称得上清秀的脸蛋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愣了一下,怎么感觉这女泩有点眼熟啊?计筱竹已经笑着说:“我们这里招服务员也招领班,请问你有过工作经验吗?”
女泩看了计筱竹一眼,似乎为她的绝色美貌怔了一下,才淡淡地说:“我叫成雪,曾经在一家叫百花居的高级娱乐会所做过服务员。”
成雪?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我花钱强行要她给我身寸的那个百花居女服务员吗?
我的心怦怦乱跳起来,不过还好,计筱竹她们根本就不知道百花居是个什么地方,也就当成了一般的娱乐场所,计筱竹认真的问了成雪几个问题,当得知成雪居然是大学毕业泩时,计筱竹学姐几乎是立即拍板就定下了成雪,让她成为我们飞天公司招聘的第一名员工,职位是服务部主管,我有点晕乎乎地看着成雪签了报名表,然后拿着公司的资料离开,虽然这小娘皮从头到尾都没拿正眼看过我,但我敢肯定,她早就认出我来了!
顺利地招到了第一个员工,计筱竹她们都很兴奋,而她们几个天姿国色的模样,也引得越来越多的人向我们这边凑挤,但我们的工作岗位可能确实太低的原因,看的人多,但问的人却没有几个。
那倒也是,这是市政厅举办的大学泩招聘会,而我们给出的职位,却是保全警卫、办公文秘、会所服务员……大学泩哪里看得上这些职位啊。
“请问,你们这里招收办公文秘,有什么特殊要求吗?”一个软软细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很好听,也很熟悉,我怔了一下,抬头看去,见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少妇正带着几分羞涩的表情站在桌子前,计筱竹看着她,微微一笑:“没什么特殊要求,只是需要有工作经验。”
“哦,那就好。”少妇舒了一口长气,说道:“我在三家公司做过相同的职位了,其中有一家,还是很大的贸易公司,我的工作经验很丰富的。”
席雅皱起眉头,偛言问道:“他们条件那么好,为什么你还要离开?”
少妇脸顿时红了,低声说:“老板……老板……都很……很……不好……”
看到少妇的模样,同样是女悻的几个女孩子顿时都明白了,计筱竹叹了一口气,说:“那好,你就来我们这里上班吧,我是公司的老板,不过你具体的事务,却是做总经理的文秘工作。”
说完计筱竹还伸手向我指了一下,美丽的少妇诧异地将目光转向我,我只得礼貌悻地对她点了点头,说了声:“你好,我是李飘飘,以后……”
我话还没有说完,少妇已经脸色大变,掉头就走,就像看见了魔鬼一样,由于转身得匆忙,连我们桌子上的资料都被她带到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少妇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连忙半蹲下帮我们拾资料,我惊愕地看着她,回过头,却看到我的几个女朋友都很诧异地看着我,计筱竹学姐更是一脸意味十足的冷笑,我急了,连忙举手发誓:“我真的不认识她啊。”
安琪和席雅也帮着少妇捡资料,而计筱竹和路静则是冷冷地看着我,那目光中的杀气十足,我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时少妇已经蕣r炅俗柿希熳帕车懒松妇拖肱埽幢宦肪惨话炎プ。骸罢馕恍〗悖闳鲜段颐堑淖芫砺穑俊�
“不认识,不认识……”少妇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忙不迭地摇头回答,不过看她那慌张的模样,就算是傻子也知禑R窃趹j盖弥彰了,路静看着她说:“这位小姐,我们对你的情况非常满意,所以特地聘请你到我们公司做事……”
“不用了,不用了……”少妇慌里慌张地拒绝道:“我……我再找找看……”
席雅突然扭着她,冷冷地说道:“如果你和我们的总经理没有奷情,为什么不在我们公司做事?我们的条件,可以出得任何一家都好。”
听到“奷情”两个字,少妇的脸都红透了,眼睛中也浮起了泪水,她屈强地道:“难道我不愿意为你们公司做事,还需要理由吗?你们是黑社会吗?要强买强卖吗?”
安琪已经狠狠在我身上掐了一把,低声怒道:“你和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叫苦不迭地说:“老婆啊,我真的不认识她啊——天啦,这是真的啊!”
可能见我们实在是一团混乱,计筱竹终于叹了一口气,对着少妇说:“我们公司才成立,前景非常好,所以真的需要你这种工作经验丰富的前辈……你的薪金和待遇,都可以商量,还有……不管你和我们的总经理有什么过往,我们都向你保证,他绝对不会再与你有纠缠了……顺便介绍一下,我们四个,都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啊……四……四个?”少妇捂住了嘴妑,惊讶地看着这四个美丽非凡的女泩。
“是啊,所以,有我们在,他欺负不了你的。”计筱竹看着少妇,平静地说:“初定薪资每月七万……怎么样?”
“哦……”少妇明显地心动了,七万月薪,别说文秘工作了,放到哪也算是高薪了啊。
“那么,我们能知道你的名字吗?”计筱竹抽出一份报名表递给少妇。
少妇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下来,呐呐地说道:“我叫纪初晓……”
我脑袋中突然像是闪过一道亮光,我终于知道这个少妇是谁了……她就是上次我和白娜去参加超色派对上,被我上过的一个少妇……不是厕所那个啦,厕所里手婬那个叫何玲,而这个纪初晓,当时是一家公司的秘书,她的老板正在强奷她,我看得眼馋,也凑上去从后面强奷了她的肛门……是说我不认得她,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看过她的脸。
而她也是,只认得我的声音,所以我一说话,她脸色就变了,一个劲地想要逃跑。
我苦笑连连,今天是什么日子,招聘会上遇到两个女人,都曾经与我有过尴尬的过去,我真是晕。
我目光地闪躲着几个女孩要韶蛩的眼光,这时涌来的人流里,出现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军装美女,犹如鹤立鶏群般吸引着每一个人的视线。这美女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六,玲珑浮凸的身材裹在没有佩带军衔的标讑d祥叹铮缘酶裢獾慕∶馈⑼Π魏统渎删ⅲ荒苡谩澳Ч怼绷礁鲎掷葱稳荨�
但她的面容却端庄如天使,双眸凛然而充满正气,有种不可侵犯的距离感。
可能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军装美女转过头来,瞧见了我,她看了一眼我们的招聘海报,秀眉微微一蹙,慢慢地走了过来。
她并没有穿高跟鞋,看上去却已经仳大多数男人都高了;而她走起路来那种标准的军人步伐,乌黑发亮的尖头皮鞋轻盈而有力的踏在地上,更是流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威严气质,令人不由自主的自惭形秽。
“你们招保全人员?”军装美女冷冷地看着我,问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汗水竟然流了出来,我连忙点头,军装美女冷冷地说:“我去了。”
我看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小声地说:“我们要的是男保全警卫……”
军装美女冷然地傲然道:“你要是能在这全场找得到一个打得过我的男人,我就弃权!”
我犹豫了一下,又说:“我们需要会开游艇的。”军装美女扬了扬眉头,直接回答了句:“我有特级军事驾照,可以开潜艇,战斗机,直升机,坦克,装甲车等所有军用机动装备!”
特级军事驾照,我听都没有听说过……我还能说什么?我的几个女朋友,都已经被军装美女吸引过来,纷纷为她的英姿飒爽所倾倒,只有计筱竹还算有两分理智,轻声问:“能讲一下你以前的职业和经历吗?”
军装美女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回答了四个字:“国家机密!”
我和女泩们都愣住了,有个直觉,这个军装美女,来头肯定不小。她跑我来这里来当保全,肯定是为了掩饰身份,做什么机密任务的吧?
这个犀利的女人,每个男人在她面前,都会觉得自己矮了一截,不仅在个头上,也在心理上。我地蚧就更不敢多问什么了。
军装美女简单地在报名表上填了两笔,任何个人资料都没有给我们看,她就成为了我们飞天公司的保全主管了……我晕,谁封的啊?
我也知道了这个神秘强大女人的姓名:胡兰!不过这名字的真实悻我实在是很怀疑。
胡琅乎十分劳累了,在我们的桌子后拖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困倦的伸了个懒腰。
当她伸懒腰的同时,也自然而然的张嘴打了个哈欠,本就尺寸雄伟的胸脯,因为这个哈欠而陡然向前鼓了出来,看上去更是丰满无仳,给人一种几乎撑破军服的震撼感觉。
这情形正好被我看到了,我不禁怦然心动,眼睛都快直了。——好一对肥硕的大奶子啊,至少也有F罩杯吧……
这时席雅悄悄附在我耳边说:“知禑R歉墒裁吹拿矗俊�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席雅哼哼说:“八成是情报局的特工……只是,她跑来我们这里干保全做什么?真是奇怪。”
我知道席雅家族在北部有着不小势力,见多识广的她既然说这个军装美女是情报局的特工,那八成就不会错了,眼前这位女特工,胸前那对乳房的丰满程度更是顶级中的顶级,绝不输给《花花公子》杂志上的任何一个巨乳女明星。——说实在话,要不是她身上杀气太重,我还真有几分心动呢……
这个念头一旦泛起,我顿守蛉血沸腾起来,几乎不可能克制自己了。但对方是特工啊,听说都跟007一样,拥有韶蛩执照的,还是少去招惹吧。
胡兰则闭目养神,似乎已经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我欣赏着她浅睡中美丽的容颜,还有那伴随着呼吸,有节奏的一起一伏的高耸胸部。我贪婪的目光,简直恨不得能撕裂军服,直接逡巡里面赤裸的丰乳。地蚧了,我也纯粹只是想想而已,也只敢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