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元代蒙古服饰和清代有什么区别
清朝时代的蒙古民族服饰受清朝服饰制度,蒙古王公贵族的服饰按官衔品级戴顶子和翎羽,穿蟒袍和补服,以区别其身份地位。文武品官服饰有朝冠、吉服官、端罩、补服、朝服、蟒袍等。据《巴彦淖尔文史资料选辑》所载:旗扎萨克诺彦戴红宝石顶子,花翎;旗协理戴珊瑚顶子暗花翎;管旗章京戴紫红珊瑚顶子;梅林章京戴亮蓝顶子暗花翎;扎兰章京戴不透明蓝顶子、暗花领翎等
清代品官冠服,只能说明蒙古民族上层任务服饰的部分变化,而不是意味着整个蒙古民族服饰满族化了。其实清代广大蒙古人民的服饰,不但保持着自己民族固有的特色,而且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了自己独特的款式风格和缝制工艺。
据文献资料和出土文物记载,满族服饰的不少款式如辫发、红纬帽、暖帽、立领大襟袍、马褂、套裤、长短坎肩、云肩等,是在吸收元代蒙古民族服饰某些款式风格的基础上逐渐发展形成的。不仅如此,元代蒙古民族的语言文字和服饰,对满族也有很深的影响。不过,在元代满族也不是照抄照搬蒙古民族的服饰,而是吸取可用之处和自己传统款式融合在一起,创造了许多富有满族特色的服饰。那么清代蒙古民族服饰的有些款式,也不是照搬满族服饰,而是和自己传统款式有机地结合起来,创造了许多具有地区特色的服饰,丰富和发展了蒙古民族服饰。蒙古民族的服饰与其统一的语言文字一样,依然保持其固有的特色,使它更加精美、更加丰富多彩。
从17世纪中叶至19世纪初,随着商业和手工业的发展,蒙古地区原由的军事手工业逐渐转入制作各种生活用品的行业性手工业。17世纪末,漠南、漠北和漠西的广大蒙古地区,出现了不少工业队伍,那些能工巧匠们以金、银、珍珠、珊瑚、玛瑙、翡翠、琥珀、绿松石制作各种头饰、衣饰和火镰餐刀;以皮毛、布帛、锦缎缝制各种服饰;其式样之多、制做之精美是前所未有的。穿戴起来,真可谓是风度翩翩、光彩夺目、美不胜收。这时,蒙古民族服饰,在继承和发展传统款式的基础上,已经出现了富有部落特色和地方特色的服饰。
其中按部落和地区大致可分为:巴尔虎服饰、科尔沁服饰、巴林服饰、喀喇沁服饰、乌珠穆沁服饰、阿巴嘎服饰、苏尼特服饰、察哈尔服饰、土默特服饰、杜尔伯特服饰、乌喇特服饰、鄂尔多斯服饰、土尔扈特服饰、阿拉善服饰、喀尔喀服饰、布利亚特服饰、厄鲁特服饰、和硕特服饰等。
按服饰的基本款式大致可分为:尖顶护耳帽、圆顶护耳帽、尖顶立檐帽、圆顶立檐帽、风雪帽、劳布吉帽、陶尔其克帽、尤登帽、头巾、大耳套、小耳套;宽下摆袍、窄下摆袍、开衩袍、无开衩袍、马蹄袖袍、无马蹄袖袍、答忽、呼尔木(马褂)、长坎肩、短坎肩、大襟长坎肩、对襟长坎肩、大襟短坎肩、对襟短坎肩、巴图鲁坎肩、琵琶襟坎肩;便裤、套裤;大翘尖靴子、小翘尖靴子、圆头靴子、尖头靴子、薄底靴子、厚底靴子、毡靴子、套靴子;毡袜、皮袜、棉袜、布袜等。
按性别和年龄可分为:男子服饰、妇女服饰、老年男子服饰、中年男子服饰、青年男子服饰、少年服饰、儿童服饰、老年妇女服饰、中年妇女服饰、媳妇服饰、少女服饰等。
按用途可分为:冬季服饰、夏季服饰、春秋季服饰、宗教服饰、礼服、便服、生活服、劳动服、婚礼服、摔跤服、赛马服、射箭服、睡衣、丧事服等。
男子装饰又可分为:后垂式独辫发、顶子、翎子、火镰、餐刀、图海、鼻烟壶、褡裢、银碗、碗袋、烟袋、烟袋套、烟荷包、手镯、戒指等。
妇女装饰也可分为已婚妇女装饰和未婚妇女装饰。已婚妇女装饰有发辫式头饰、发髻式头饰、针线荷包、孛勒、鼻烟壶、烟袋、烟荷包、牙签、香草荷包、手镯、戒指等。未婚妇女装饰有独辫封发、珊瑚额带、耳环、针线包、手镯、戒指等。
按面料色彩可分为:熏皮袍、白茬皮袍、吊面皮袍、吊面羔皮袍、吊面长毛羔皮袍、吊面二茬皮袍、吊面狐狸皮袍、吊面貂皮袍、吊面银鼠皮袍,锦缎袍、缎子袍、丝绒袍、布袍、水獭皮帽、狐狸皮帽、貉皮帽、羔皮帽、羊皮帽、丝绒帽、大绒帽、布头巾、缎子头巾、布腰带、丝绸腰带、皮腰带、熏皮裤、白茬皮裤、吊面皮裤、粉皮裤、棉裤、单裤、夹裤、皮套裤、布套裤、牛皮靴子、香牛皮靴子、羊皮靴子、布靴子、素大绒靴子、盘线大绒靴子、绣花靴子、贴花靴子、抠花靴子、盘花靴子、皮坎肩、棉坎肩、缎子坎肩、布坎肩等。
清代蒙古民族服饰不但在服饰种类、款式风格、面料色彩等方面有新的发展变化,而且在缝制工艺方面已有了独立的裁剪工艺、缝纫工艺、刺绣工艺、镶边工艺、图案工艺和扣襻儿工艺。
总之,到了清代,蒙古民族服饰的款式风格、服饰种类已基本定型。立领大襟袍和长短坎肩已取代了蒙古汗国和元明时期的交领式长袍和半袖长袍,甚至富有地区特色的长袍、长短坎肩和帽靴越来越丰富起来了。不过在冠饰、马褂、答忽、套裤、翘尖靴子等方面,依然保留着以前的款式风格。
蒙古民族服饰是在一定的历史条件和一定的自然环境条件下,不断增添新的款式风格和色彩内容,从而不断丰富、不断完善的。蒙古民族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进程中,创造了许多独具风采的衣冠服饰。这些服饰不仅有得以生存的实用价值,而且也充分反映着蒙古民族的心理素质和审美观念。蒙古高原地处亚洲腹地,属于大陆性气候。这块辽阔而富饶美丽的草原,因海拔高,地形复杂,所以气候变化多端,寒暑温差较大。自古以来,勤劳勇敢、富有创造力的蒙古民族人民所以能够纵横驰骋在这块古老而神奇的土地上,逐水草而居,畜牧迁徒,其服饰起了重要作用。
在寒冷的风雪天,牧人跃马扬鞭,奔驰在茫茫的草原上,顶风冒雪,无所畏惧,是有赖于其结构严密、配套合理的服饰。他们在野外穿戴着风雪帽、肥大的皮袍、宽厚的腰带、套有毡袜子的长筒靴子,能风雪无阻、行走自如。而他们团聚在蒙古包里欢庆时,则要身穿吊面羔皮袍,头戴圆顶立檐帽,脚着布靴子。这是为了适应屋里的温度和抵挡在外边暂时停留时的寒冷。他们所束的宽厚的腰带,无论骑马、步行,既稳当又防寒,且能保护内脏不受颠簸。在夏季,牧人骑马放牧时往往用长长的头巾裹住头部,这既能防止日晒又能保护头部。他们穿的长筒靴子是为了骑马方便、走路安全。他们骑马出门时往往佩带弓箭和火镰餐刀。它既是生产工具,又是自卫武器。有的地区至今还保留着这种习俗。逢年过节和喜庆节日,蒙古人则穿戴雍容华贵的服饰,其中男子的金银佩带、妇女的金银珠宝头饰以及他们所穿的华美的帽子、靴子、长袍马褂、长短坎肩最引人注目。这些服饰的豪华的装饰、美丽的图案、鲜艳的色彩,为世人所赞叹不已。而这些服饰的结构严密、配套合理的制作工艺,更使人惊叹不已。
蒙古民族服饰的鲜艳的色彩和使色彩强烈对比的穿法,是有一定的科学道理的。蒙古人很早以前就发现了在广阔无堰的草原上,鲜艳的色彩为人们提供视觉信息的重要性。所以他们把鲜艳的色彩不仅当作审美的对象,而更重要的是把它用在社会生产和生活上。他们最能懂得在远距离联系时,穿鲜艳色彩的服饰确是最通行和最方便的方式。在暴风雪中,鲜艳的色彩可能成为生死攸关的视觉信息。这与现代人把红、绿、黄等鲜艳的色彩用在交通运输、体育运动和军事上的道理是一样的。不过清代以后服饰的色彩主要为装饰的需要服务。
清代蒙古民族服饰的色彩同样含有社会象征意义。比如白色标志纯洁、吉祥、幸福和富庶等内容;红色标志亲热、温暖、高贵和蒸蒸日上等内容;蓝色标志寥廓、雄俊、诚实和智慧等内容;绿色标志繁衍、生息、繁荣和昌盛等内容;黄色标志光芒、灿烂、崇高和永恒等内容;黑色标志黑暗、邪恶和不幸等内容。就摔跤服的蓝、黄、红色绸缎组成的彩带而言,依次为天、地、日的象征。
元代蒙古族男女服饰 元代服装,以长袍为主。样式较辽代的稍大。男子的公服多从汉族习俗,“制以罗,大袖,盘领,右衽”。其职位级别,在服装的颜色及纹样上表示。公服之冠,皆用幞头,制以漆纱,展其双脚。平日燕服,多穿窄袖袍。地位低下的侍从仆役,常在常服之外,罩一件短袖衫子,妇女也有这种习俗。袍服的形制,除辽金通用者外,还有一种样式,为圆领,紧袖,下摆宽大,折有密裥。另在腰部缝以辫线制成的宽阔围腰,有的还钉有钮扣,俗称“辫线袄子”,或称“腰线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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㈢ 土尔扈特蒙古部族的历史
早在唐朝时期我国的史籍上就有漠西蒙古族的记载,元朝又有了“西蒙古的记载,史称斡亦剌惕”、“外剌”、“外剌歹”,明朝又称“瓦剌”,清朝称“厄鲁特”、“额鲁特”、“卫拉特”,外文书籍又称为“卡尔梅克”、“克尔梅克”、“哥尔梅克”。 “斡亦剌惕”(Oira或oirai)是蒙古语,它最早的含义比较普遍的解 释有两种:一种含有蒙古语“卫拉”(Oir?a)即“近亲”“邻亲”的意思,有“近亲者”、“邻近者”、“同盟者”的含义(《元朝秘史》卷十);一种含有“林中百姓”“林中人”“林中民”之意(《亚细亚历史字典》卷二)。后一种说法比较可信,这不仅从语义上来解释,语源“oi”作“森林”解释。Ara作“民”解释,合成语为“林中百姓”“林中人”“林中民”。更主要的是根据他们的生活方式和经济类型来称谓的。他们曾经过着林中采集渔猎的生活,草原上的牧民称他们为“槐园亦儿坚”(《元末译文证补》四)。也就是林中百姓的意思。随着历史的变迁,明代西蒙古出现了“大小四卫拉特联盟”,卫拉特一词更具有“亲近者”“同盟者”“联盟者”的实际意义和词源意义,尤其是18、19世纪帕拉斯、施密特等外国史学家认为“联盟说”更合理。从四卫拉特联盟角度分析,前一种说法也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俄国的布里亚特蒙古学者多尔济班扎罗夫则认为卫拉特是由“卫”(Oi)——“林木森林”——加“阿拉特”(ara)——“百姓”组成的,即“林中百姓”。人们普遍认为,多尔济班扎罗夫的解释更接近事实,理由较充分,颇具权威性。 土尔扈特部落是我国卫拉特蒙古中其中的一个部落。 编辑本段部落祖先历史的记载中,土尔扈特部落的先祖是王罕,亦称翁罕。据波斯历史学家拉施特《史集》记载,王罕所率领的是克列特部((《史集》第297页。第一卷,第一分册,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克列特”一词,蒙古语古老的形式是erle(客列亦惕)现在发音为ere。土尔扈特一词与克列特有着密切的联系,“克列特”有“包围”、“警卫”的意思,因为王罕家族中的克列特人确曾充任过成吉思汗的护卫。而土尔扈特方言中“护卫军”亦称土尔扈特(ougu),因此,克列特便称为土尔扈特。从古老的族源学考证,“克列特”原是土尔扈特部落的一个姓氏,王罕的姓就为“克列特”,以后发展成为一个氏族。清乾隆四十年(1775年)清政府设立的乌纳恩素珠克图旧土尔扈特南路盟,其中最大的一个旗就是“克列特”旗,也就是汗旗,各代汗王均属此旗。其分布地域最广,人数最多,文化素质最高,权力最大,历史最悠久。 编辑本段土尔扈特的含义在西蒙古专门使用的一种蒙古文字托忒文中,“土尔扈特”一词的词根中还有“强大、强盛”的意思,在蒙古族普遍使用的胡都木文中,客列亦惕一词的词根中也有“强大”、“强盛”之意。土尔扈特一词从客列亦惕一词演变而来,土尔扈特无论从哪一种蒙古文字中,都能找到“强大”、“强盛”之意的词根。还有的史学家认为,土尔扈特人善于骑马作战,缴获俘虏较多,并融合于自己的部落,逐步形成了一个强大的部落,部落实属强大,因而有了“强大、强盛”的名称((巴德利著《俄国、蒙古、中国》上卷,第一册,第97页,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汉文原来翻译“土尔扈特”一词还有“剩人”、“余人”或“剩下的部落”、“余下的部落”的意思,意为剩余在俄国的最后一批人、一个部落。对“土尔扈特”一词还有一些其他的解释,但第一种说法学术界认为,有一定的理由,更接近事实。 编辑本段称呼外文书籍中称“土尔扈特部落”或总称1628年西迁至俄国土尔扈特部落为首的卫拉特各部为“卡尔梅克”、“克尔梅克”、“哥尔梅克”、“禹尔梅克”,这些都是汉语的音译。“卡尔梅克”这一名称,是巴什基尔人看到伏尔加河沿岸来了一群游牧民,惊呼为卡尔梅克,按巴什基尔语(alm.almn),其意为“迁移者”、“迁涉者”、“流浪者”、“西迁者”。这一词意,均被汉、俄、蒙文史学者直译。据帕拉斯的说法,是“留下”“留下来的人”之意,是根据民族词源学(动词)卡尔马克(ma)即留下之意,它似乎表示那些留下的信仰佛教的土尔扈特人,以区别于那些皈依东正教的土尔扈特人((东方文献编辑部主编《巴托尔德文集》第五卷,第538页,莫斯科科学出版社1968年版。))。 编辑本段另一层含义还有一层意思是:1628年后和鄂尔勒克领导土尔扈特部落西迁至伏尔加河沿岸定居,一些人思乡心重,暂时回了准噶尔盆地。“留下”、“留下的人”就是指当时定居的土尔扈特部落,而没有回准噶尔的部落人。据伯希和《卡尔梅克历史评注》第一节《给卡尔梅克人起的各种名称》一文中费舍尔的看法,卡尔梅克是“高帽子”的意思;文森认为,之所以如此称呼卡尔梅克人,是因为他的头上的帽子高高隆起,有高帽子的意思。 编辑本段“卡尔梅克”一词的使用范围对于“卡尔梅克”一词的使用范围,科特维奇在他写的《有关17—18世纪对土尔扈特人关系的俄国档案资料》中提出:在俄国和外国的档案材料中,常使用三个术语来表示俄国的卫拉特人:“土尔扈特”出自蒙文史料;“卡尔梅克”出自俄文史料;“客列亦惕卫拉特”出自中国汉文史料。据布莱特耐德尔的说法:“卡尔梅克”一词,在1398年已为人知晓,“留下”、“留下的人”的词意,似乎是表示那些异教徒卫拉特人,以区别于皈依伊斯兰教的东干人。而“卡尔梅克”这个词以后表示那批住在伏尔加河、顿河、乌拉尔河一带的卫拉特人,已习惯于“卡尔梅克”这个名称,而遗忘了古名——卫拉特、客列亦惕、土尔扈特(伊·亚·兹特拉金著《准噶尔汗国史》第5页,莫斯科科学出版社1964年版。) 编辑本段不同的看法土尔扈特一词的语源、含义,蒙古史的学者存在着不同的看法,都在努力发掘充足的历史涵义和语言依据,因此,“土尔扈特”一词的确切含义有待于深入研究。 现存人数状况 现存的土尔扈特人在国内(主要分布在我国新疆北疆一带)约有10万人(截止2000年时),国外也有一些在瑞典、卡尔梅克共和国、法国、英国、俄罗斯等十几个国家,约有8万人(截止2000年时)。
㈣ 呼伦贝尔市境内主要三个蒙古部落是什么
巴尔虎 厄鲁特 布里亚特 布里亚特南屯多 厄鲁特伊敏多 我姥姥就是厄鲁特 其实这还有挺多乌兰浩特来的南生蒙古
㈤ 厄鲁特蒙古在哪儿蒙古还后什么部落
在今天的内蒙古西部和新疆交界的一代.
蒙古的其他部还包括:
清政府在内蒙古地区实行盟旗制度过程中,除将察哈尔部编为直属于清政府的八旗外,于24部中,共建立49旗,6个盟,其名称为:科尔沁部6旗,札责特部1旗,杜尔伯特1旗,郭尔罗斯2旗,属哲里木盟;敖汉旗,奈曼旗,巴林部2旗,札鲁特部2旗,阿鲁科尔沁部1旗,翁牛特2旗,克什克腾部1旗,喀尔喀左翼旗,属昭乌达盟;喀喇沁部3旗,土默特部2旗,属卓索图盟;乌珠穆沁部2旗,浩齐特部2旗,苏尼特部2旗,阿巴噶部2旗,阿巴哈勒尔部2旗,茂明安部1旗,乌拉特部3旗,喀尔喀右翼部1旗,属乌兰察布盟;鄂尔多斯部7旗。属伊克昭盟。
㈥ 准噶尔厄鲁特是成吉思汗哪个部落的
准噶尔部是漠西蒙古的一支,源于明朝的瓦剌。
㈦ 中国传统服饰的特点有哪些
传统服装汉服有两种基本形制,即上衣下裳制和衣裳连属制。
上衣下裳的服制,据《释名·释衣服》载:“凡服上曰衣。衣,依也,人所依以避寒暑也。下曰裳。裳,障也,所以自障蔽也。”上衣的形状多为交领右衽,下裳类似围裙的形状,腰系带,下系芾。这种服制对后世影响很大。
蒙古族服装服饰艺术节。
依托内蒙古全区花季旅游活动,在兴安盟、锡林郭勒盟、巴彦淖尔市、乌海市举办了分站预赛,呼和浩特、呼伦贝尔、赤峰、乌兰察布等盟市结合本地旅游活动组织了预赛。
共有内蒙古全区12各盟市的152支代表队参赛,甘肃、青海、新疆、云南等省区也派出4支代表队参赛。活动还邀请了蒙古国和俄罗斯布里亚特、图瓦、卡尔梅克4支国际表演队参赛,参赛和表演人员达1500多人。
多场分站预赛不仅让内蒙古各地优秀蒙古族传统服饰获得高频次的曝光,也为大赛评审方向、标准上提供了更多参考。
“昨晚评审组连夜审阅各参赛队服饰样片,觉得今年参赛队伍水准很高,准确把握住了蒙古族服饰的‘根’和‘魂’,”担任总决赛评委主任的兰英说,蒙古族服饰大赛最重要的是了解一个民族传统文化的历史传承,否则创新就失去了文脉。
只有准确把握时下流行元素,才能让蒙古族服饰变成穿在身上的“流行文化”,真正起到传承、保护蒙古族传统文化的作用。
蒙古族服装服饰艺术节已在内蒙古成功举办了14届。该活动也吸引了各地的参赛队伍不远千里参与其中,成为国内外蒙古族服装服饰文化展示宣传、学习交流的重要舞台。
“呼伦贝尔市今年共有18支参赛队和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三支表演队共计275人,320套服装服装参加,是历届以来参加人数最多的一次。”
呼伦贝尔市旅发委促进科包艳梅介绍道,呼伦贝尔市聚居的蒙古族部落主要以巴尔虎部落和布里亚特部落、厄鲁特部落为主。随着地方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呼伦贝尔蒙古民族服装服饰的传承方式和新的研发,也随着蒙古族生产水平的提高在不断提升。
㈧ 厄鲁特蒙古的简介
1414年,明成祖统兵北征西部蒙古,与瓦剌战于忽兰忽失温(今蒙古国乌兰巴托东),马哈木败。东部蒙古阿鲁台又发兵往击。马哈木又败,积忧愤死。马哈木的儿子脱欢继袭,明廷仍封之为顺宁王。
1423年,东部蒙古阿鲁台与明廷关系恶化,被明军击败,脱欢乘隙于饮马河(今克鲁伦河)破其众,俘其大量马驼牛羊和部众。饮马河之捷,使脱欢政治、经济和军事实力得到大大加强,统一瓦剌各部。
1434年,又出兵击阿鲁台于母纳山(今内蒙古乌拉山)、杀阿鲁台及其子失捏干,尽收其部众,东西蒙古一时俱为所有。脱欢本欲自立为汗,但因他不是成吉思汗“黄金家族”遗裔,受到部下的强烈反对。于是拥立元裔脱脱不花为汗,并让其管辖阿鲁台旧有部众,居住于呼伦贝尔草原一带;又将己女嫁与脱脱不花为妻,自为太师,居住漠北,直接掌握蒙古的政治、经济实权。
1439年,脱欢病死,子也先(蒙文称额森)继位,瓦剌在其统治时期,势力达到全盛。
瓦剌控制东部蒙古各部,一面又利用军事征讨、封官设治、联姻结盟等手段,把乞儿吉思、哈密、沙州、罕东、赤斤、兀良哈三卫等,分别置于自己统治之下。又结好女真各部,使之为其效力。极盛时势力东抵朝鲜,西达楚河、塔拉斯河,北括南西伯利亚,南临长城。 在也先统治初期,瓦剌与明廷关系一直是比较密切的。可是,1449年夏,也先借口出兵进攻大同、宣府、辽东、甘肃。明英宗在宦官王振怂恿下率兵亲征,也先诱明军至大同,破其前锋。接着,又聚军于土木堡,歼灭明军主力,俘明英宗以去,史称为“土木之变”。同年十月,也先进围北京,企图迫明廷订城下之盟。但因北京军民英勇奋战,也先计划未能实现。由于伤亡惨重,加上兵士厌战,内部矛盾重重。1450年也先被迫将明英宗送还,双方重新恢复正常通贡互市关系。
也先与脱脱不花向不相睦。脱脱不花名义上虽然是汗,但实际权力却操在也先手里。也先自恃势强,垂涎汗位,欲立己姊子“为太子”,脱脱不花拒之,双方发生激烈战争。脱脱不花初与弟阿噶多尔济联兵,彼此实力大致相当,难分胜负。后因兄弟内讧,阿噶多尔济叛投也先。脱脱不花势孤被败,遁入兀良哈(唐努乌梁海)。
脱脱不花死后,也先自称“天圣大可汗”,建号“添元”,以次子阿失帖木儿为太师。也先死后 ,瓦剌部落分散,逐渐衰落。 瓦剌分为四大部:绰罗斯(准噶尔)、和硕特、杜尔伯特、土尔扈特。另有辉特等小部。
㈨ 厄鲁特蒙古的迁徙之路
后来东部蒙古达延汗再兴,瓦剌部则移师西北地区,势力一度扩张至伊犁河流域一带。为了保证贸易的顺利进行,阿失帖木儿还不时遣使向明朝通贡。
明末清初,瓦剌各部最后归并为准噶尔、杜尔伯特、和硕特、土尔扈特四大部,及附牧于杜尔伯特的辉特部。其牧地,西北不断向额尔齐斯河中游、鄂毕河以及哈萨克草原移动,西南向伊犁河流域推进,东南向青海迁徙。准噶尔部初游牧于额尔齐斯河中上游至霍博克河、萨里山一带,后以伊犁河流域为中心。杜尔伯特部游牧于额尔齐斯河沿岸。土尔扈特部原游牧于塔尔巴哈台及其以北,西徙后,辉特部居之。和硕特部游牧于额敏河两岸至乌鲁木齐地区。诸部分牧而居,互不相属。
另设一松散的议事机构——丘尔干(蒙古语会盟之意),即定期的领主代表会议,作为协调各部关系,加强封建统治,以及抵御外侮的临时组织。17世纪20年代后,准噶尔部取代和硕特部,成为实际上的盟主。
准格尔政权与土尔扈特部的迁徙与东归
明崇祯元年(1628),土尔扈特首领和鄂尔勒克率其部,联合和硕特、杜尔伯特的一部分,徙牧额济勒河(今俄罗斯伏尔加河)下游。
1638年左右,和硕特顾实汗等也率所部迁移到青海一带。
当时准噶尔、杜尔伯特、辉特部,以及一部分和硕特、土尔扈特属众仍留居天山南北,逐渐形成以准噶尔部为核心、联合厄鲁特各部及其他一些蒙古突厥部落的强大政权。故清代史籍往往把厄鲁特也统称为准噶尔。准噶尔部地方政权与中原地区政治、经济联系甚为密切。17世纪70年代,噶尔丹称汗后,伊犁成为准噶尔政治中心和各部会宗地。除统治天山南北外,其势力曾远及塔什干、费尔干纳、撒马尔罕等地。
18世纪前半叶,策妄阿拉布坦和噶尔丹策零统治时期,畜牧业、农业、手工业均有所发展。1745年,噶尔丹策零病故,准噶尔统治集团汗位之争激烈。二十年至二十二年清廷出兵平定达瓦齐和阿睦尔撒纳割据势力,统一西北。
1771年,土尔扈特渥巴锡率众从伏尔加河万里返归祖国。清廷在厄鲁特蒙古族聚居区先后实行盟旗制度,编置佐领,以札萨克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