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果戈里的外套中体现的人文思想
《外套》是果戈里文学创作的一个新发展,是作家最深刻的创作之一。这部作品中,作家开创性地赋予了一个九等文官小人物阿卡基·阿卡基耶维奇圣愚式的特征,狂欢化地演绎了一场圣愚式人物形象“肉体由生到死,灵魂由死到生”的怪诞。 “圣愚”是俄罗斯历史上一种特有的宗教文化现象,被称为“为了基督的痴愚”。圣愚由最初的一种民间宗教文化现象逐渐发展成为俄罗斯民族特有的精神文化现象,发展成为俄国传统精神的载体和楷模。圣愚既具有西方的普世性、批判性因素,同时也具有东方的非理性因素。圣愚在后来的文学中体现为一种“程式化圣愚”形象,无论是圣愚,还是人们对圣愚的崇拜,都体现了俄罗斯人特有的价值观中非理性的、恍惚神秘性的一面。
2. 果戈里的<<外套>>
在厅里……不过,还是不要说出是哪一个厅为好。没有比各种官厅、团队、办事处,总之是各种官员,更气势汹汹的了。如今,每一个各别的人都认为,冒犯他就是冒犯了整个的阶层。据说,不久之前,有一位县警察署长,我记不清是哪一个县的了,上递一张呈文,其中清楚地陈述,国家法纪式微,他的神圣的名字被无端亵渎。他在呈文之后附上一大卷奇闻轶事作为佐证,那里每隔10页就出现一次县警察署长的名字,不少地方甚至说他总是醉态醺然。因而,为了避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我们不妨把这里就要说到的厅称为某厅为好。总之,是在某个厅里有这么一个官员就是;此人说不上相貌出众,矮矮的个子,脸上有些麻点,头发浅红棕色,看样子眼力不济,脑门上有些秃顶,两边脸颊上布满了皱纹,脸色就像是患有痔疾一样呈灰黄色……有什么法子呢?这都要怪彼得堡的气候。至于说到官衔(因为我们这里一张口就得说明官衔),那么他是所谓一辈子的九等文官,各式各样的作家们都有一种值得称道的习惯,就是欺压那些不会嘶咬反抗的人,大家知道,他们对于九等文官之类的小官吏也是极尽调侃和揶揄之能事的。这个官员姓巴什马奇金。从这个字眼可以看出,这姓氏跟“鞋”有些渊源①;然而,它是什么时候,何年何月,怎么从“鞋”这个词儿演变而成的,则无从查考了。他的父亲、祖父、甚至内弟乃至巴什马奇金一家人都穿长统靴子,每年只换两、三次鞋掌。他的名字叫阿卡基·阿卡基耶维奇。读者或许会觉得这名字有些古怪,是挖空心思想出来的,但是可以肯定地说,这决不是刻意想出来的,而是客观情势所使然,无论如何不能起别的名字,只能是这么个叫法。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阿卡基·阿卡基耶维奇是在5月23日凌晨前出世的。他那已故的母亲,一位官员的妻子和贤惠的妇人,打算像样地给婴儿受洗取名。她那时还躺在正对着门的床上,右首站着教父,一个出名的好人,在参政院当股长的伊凡·伊凡诺维奇·叶罗什金,而教母则是一位警察署长的妻子,品德十分高尚的妇人,名叫阿丽娜·谢苗诺芙娜·别洛勃留什柯娃②。人们送上3个名字,任产妇挑选一个:莫基亚、索西亚或者就用受难圣徒霍兹达扎特。“不行,”已故的母亲当时暗暗想道,“这些名字太平常了”。为了让她称心如意,大家把日历翻到另一页上;又出现了3个名字:特里菲利、杜拉和瓦拉哈西。“这真是罪孽,”母亲说,“尽是这样的名字;我真的还从来没听说过呢。就是叫瓦拉哈特或者瓦鲁赫,倒也还过得去,可是偏又来什么特里菲利和瓦拉哈西。”又翻了一页——上面写着:帕夫西卡希和瓦赫齐西。“算了吧,我看,”母亲说道,“看来他就是这个命。既然是这样,就叫他父亲的名字好了。父亲叫阿卡基,儿子也叫阿卡基吧。”阿卡基·阿卡基耶维奇就是这么个来历③。孩子受洗了,这时他哭了起来,做出一脸怪相,仿佛他早知道以后要当九等文官似的。总之,这就是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提到这件事,为的是让读者们知道,这完全是事出有因,而另取别的名字是根本不可能的。他什么时候,何年何月到厅里当差的,是什么人帮着安排的,那就谁也记不起来了。无论换了多少任厅长和各级上司,他总是坐在老地方,还是老样子,干着老差事,仍然是一个抄抄写写的官儿,以至于人们后来都相信,他显然是现在这样一副模样,穿着制服,头上谢顶,降生到人世上来的,他在厅里一点也不受尊重。当他走过的时候,门卫不仅不站起身来,而且也不正眼瞧他一眼,犹如一只普通的苍蝇飞过接待室一样。上司们对待他既无情又专横。一个副股长居然把公文直接捅到他的鼻子底下,甚至连“请抄写一下”、“这里有一件挺有意思的案子”或者高雅官厅中常用的客套话都懒得说一句。而他呢,只望一眼公文,便接过来,也不管是谁塞给的,有没有权利支使他。他一接过公文,立刻就动手抄写。年轻的官员们极尽官场中卖弄聪明之能事,嘲笑和打趣他,当着面大讲有关他的种种瞎编的故事;说他跟房东老太太——一个年已70的老太婆有私情,说那女人总是打他,还问他们俩什么时候办喜事,又把纸片撒在他的头上,说是雪花飞舞。然而,阿卡基·阿卡基耶维奇却一言不发,仿佛他面前什么人也没有似的;这样的逗笑甚至也没有影响他的工作:虽然在一阵阵打扰之中,他也不会抄错一个字。只有当玩笑实在开得过了头,碰到了他的胳膊,妨碍他干事儿的时候,他才嘟嚷一句:“别打扰我,你们干吗跟我过不去?”他这话语和声音里透出一种莫名的无奈。其中包含着一种惹人怜悯的怨艾,所以,有一个刚来不久的年轻人本来也想学样,恣意打趣他,忽然却打住了话头,好像被刺了一下似的,从此他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了样子,与以前大不一样。一种不寻常的力量使他跟刚熟识的同事们疏远起来,而他本来是把他们看作是体面的绅士的。后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每当遇到开心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个个子矮小、脑门秃顶的小官吏和他那让人揪心的话语:“别打扰我,你们干吗跟我过不去?”——从这句令人揪心裂肺的话里可以听出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我是你的兄弟嘛”。可怜的年轻人掩面而叹,后来在一生中曾有多少次不寒而栗,因为他发现人的身上竟然夹裹着如此之多的残忍,在文质彬彬、富有教养的绅士的外表下,天哪,甚至在人们公认为高尚和正派的人的身上居然掩藏如此之多的残暴和粗野……
3. 果戈里作品有哪些
果戈理最著名的作品有《死魂灵》《钦差大臣》,《五月的傍晚》、《阿拉伯风格》、《狂人日记》、《婚事》、《汉斯·丘赫尔加坚》(田园诗)《告别剧场》、《两个伊凡吵架的故事》、《神圣礼拜的思考》、《我的老情人》、《内维斯基的前程》、《外套》、《索罗庆采市场》、《童山之夜》、《塔拉斯·布尔巴》、《卡拉施马车》、《幔帐》、《神秘的画像》、《肖像》、《鼻子》、《马车》、《肖像》、《狄康卡近乡夜话》、《罗马》、《摩尔格罗德和狄康卡附近村庄的傍晚》、《彼得堡的故事》等等作品。
4. 果戈里是谁请介绍一下他
俄国19世纪前半叶最优秀的讽刺作家、讽刺文学流派的开拓者、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之一,他出生于乌克兰一个地主家庭,中学毕业后在十二月党人革命运动的影响下到了彼得堡,当过小公务员,薪俸微薄,生活拮据,这使他亲身体验了“小人物”的悲哀,也目睹了官僚们的荒淫无耻、贪赃枉法、腐败堕落。1831年辞职,专门从事文学创作。 1831~1832年他的处女作短篇小说集《狄康卡近乡夜话》问世,书中赞扬乌克兰人民的勤劳、智慧和善良,揭露封建主义和金钱势力的罪恶。1835年,中篇小说集《米尔戈罗德》和《彼得堡的故事》的出版给他带来声誉。《米尔戈罗德》收入四篇小说,其中《塔拉斯·布尔巴》是历史题材,塑造了哥萨克英雄布尔巴的形象,歌颂了民族解放斗争和人民爱国主义精神。《彼得堡的故事》取材当时现实生活,展示了生活在专制制度下“小人物”的悲剧,尤以《狂人日记》、《鼻子》和《外套》最为突出。《狂人日记》艺术构思独特,出现在读者面前的是狂人和狗的通讯、几篇日记,形式荒诞。小说主人公是一个微不足道、安分守己的小公务员,受阶级社会重重压迫,处处被人侮辱蹂躏,最后被逼发疯。《外套》写地位卑微的小官吏唯一生存乐趣是渴望攒一点钱做一件外套。不料新外套刚上身便被人劫走。这件事反成笑料,主人公最后含恨死去。 1829年,自费出版长诗《汉斯·古谢加顿》; 1831至1832年,发表《狄康卡近乡夜话》第一卷和第二卷; 1835年,出版《密尔格拉得》; 1835年至1841年间,出版《彼得堡故事集》,含《狂人日记》《外套》 等; 1835年12月,讽刺喜剧《钦差大臣》完成,并于1836年4月首次上演; 1841年完成《死魂灵》第一部,1842年发表; 1848年开始创作《死魂灵》第二部。 1836年果戈理发表了讽刺喜剧《钦差大臣》(又译《巡按》),它改变了当时俄国剧坛上充斥着从法国移植而来的思想浅薄、手法庸俗的闹剧的局面。《钦差大臣》描写纨绔子弟赫列斯达可夫与人打赌输得精光,正一筹莫展,从彼得堡途经外省某市,被误认为“钦差大臣”,在当地官僚中引起恐慌,闹出许多笑话。果戈理用喜剧这面镜子照出了当时社会达官显贵们的丑恶原形,从而揭露了农奴制俄国社会的黑暗、腐朽和荒唐反动。 1842年果戈里发表长篇小说《死魂灵》。描写“诡计多端”的投机家乞乞科夫为了发财致富想出一套买空卖空、巧取豪夺的发财妙计,在N市及其周围地主庄园贱价收购在农奴花名册上尚未注销的死农奴,并以移民为借口,向国家申请无主荒地,然后再将得到的土地和死农奴名单一同抵押给政府,从中渔利。作者通过乞乞科夫遍访各地主庄园的过程,展示了俄罗斯外省地主肖像画廊。通过对地主种种丑恶嘴脸的生动描写。作者令人信服地表明,俄国农奴制已到了气息奄奄的垂死阶段,客观上反映出它必然灭亡的规律,由于思想的局限。果戈里并未指出俄国的出路在哪里,但《死魂灵》以俄国“病态历史”而震撼了整个俄罗斯。它的意义和价值,就在于对俄国封建农奴制度的无情揭露和批判,而其批判的深刻在俄国长篇小说中,果戈里是第一人,所以《死魂灵》历来被认为是19世纪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作品。 果戈里后来长期侨居国外,脱离了国内先进文学界,思想发生了逆转,转而保护、赞美农奴制,曾受到别林斯基的严厉谴责。他企图续写《死魂灵》第二部,终未成功。1852年他在病中将稿件付之一炬,不久辞世。 在欧洲东部和俄罗斯,最为奇特的神秘现象之一就是“幽灵”火车之谜,历史上曾有过许多关于“幽灵”火车的报道,怪诞的“鬼火车”事件曾在俄罗斯的一些报纸媒体上多次报道,莫斯科大学的科学家也曾对“幽灵”火车现象进行过调查研究。但是由于铁路部门一般不愿将这类无法解释的现象公布于众,还有一些与“幽灵”火车有关的事件不为人知。 与俄罗斯著名作家果戈里头骨遗失有关的火车失踪事件就是其中之一,果戈里曾被许多人称为“俄罗斯的狄更斯”。
5. 果戈理的“外套”有什么涵义
尼古拉·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1809-1852),19世纪俄国伟大作家,俄国文学自然派的创始人,另外还是传说中的俄国散文之父,我们中国人还称之为批判现实主义大师,代表作品《死魂灵》。《外套》是他的一部短篇小说 ,发表于1840年,沙皇治下的俄国等级森严,果戈里是用小说抨击那害人的官僚制度。
主人公阿卡基·阿卡基耶维奇·巴什马奇金(下文用‘他’代替),是一个九等文官。寒冷的天气逼迫他必须更换一件外套,而这一切耗费了他所有的积蓄。而当他最终穿上了那身体面的大衣 之后不久,就去参加了一个类似局长的人物给他安排的庆祝酒会。伟大的主人公似乎就要因为新的外套改变人生了,但是在从酒会回家的路上;野蛮的劫匪夺走了他全部的幸福,他们抢走了他的大衣。失落的他最终鼓足所有的勇气去寻找警察署的长官;后者不失时机的展示了自己的地位,拿出十九世纪的残酷的条文,斥责他违背政府机构办事的例行程序。这位“将军”认为他的敢于亲自拜访严重挑衅了长官的地位,是不可饶恕的。于是,失望的阿卡基·阿卡基耶维奇·巴什马奇金一病不起,最后呜呼哀哉。屠格涅夫、托尔斯泰和陀斯托耶夫斯基共同说过一句话:“我们都是从果戈里的《外套》里走出来的。”人们经常引用这句评语来表达对果戈里的敬意,并说明他影响之大。无疑,果戈里是俄国写实主义作家当之无愧的先驱。不仅如此,他的《外套》还是最早表现小人物 并对弱者寄予同情的短篇小说,对全世界的文学创作和人文主义关怀都产生了无法估量的巨大影响。
6. 文坛巨匠果戈里的《外套》与《死魂灵》
《外套》把小人物生活的场景从荒远的驿站搬到了彼得堡,从而更突出了小人物在官僚制度下的底层地位;在对小人物精神世界的描写上,《外套》作了更为充分的展示和深入的挖掘,从而让读者不仅同情他们的不幸,也为他们的不争而痛惜,鲁迅先生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恰好可以作为人们对巴施马奇金感受的注脚;在表现手法上更体现了果戈理本人的特色。作者用喜剧手法来写悲剧,它的每一个细节都包含了喜剧的因素,在阅读过程中,读者会因一系列喜剧化的细节掩面而笑,但读完全篇却不禁要为主人公悲惨的遭遇洒下一掬同情的泪水,从而读者在悲喜交集的阅读过程中获得更丰富的审美感受。
在谈到《死魂灵》这本书的写作特点时,果戈理说过:“人们在分析我的某些方面时有许多说法,可是对我的主要特点并没有抓住。这个特点只有普希金一人抓到了。他总是对我说,还没有一个作家有这种才华——能把生活中的庸俗现象显示得这样鲜明,能把庸俗人的庸俗生活这样有力地勾画出来,使一切容易滑过的琐事显著地呈现在大家眼前……这个特点在全书中表现得更加有力。并不是因为它揭露了俄国的什么伤疤或病痛,也不是因为它描绘了邪恶逞凶、善良受苦这样一些震撼人心的画面而使俄国感到惊恐,在俄国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丝毫不是。我的主人公们根本不是恶棍;对他们中间的任何人,我只须增加一条优点,读者就会容忍他们。可是他们的庸俗加到一起却使读者感到惊恐。”(转引自陈殿兴《死魂灵》译者序)
在这段话里,果戈理认为自己的特点是“能把庸俗人的庸俗生活有力地勾画出来,使一切容易滑过的琐事显著地呈现在大家眼前”。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呢,那就是夸张。谈到夸张,人们容易把它与浪漫主义联系起来,但浪漫主义的夸张往往是带有主观幻想性质的,而果戈理的夸张则是在尊重生活真实的基础上,把生活中的事件或人物某些可笑的方面加以放大,使其更为显著而已。这样就有了玛尼罗夫的握手时间之长足令朋友厌烦,罗士特莱夫的与狗为伍,梭巴开维支的由内到外都堪似狗熊,泼留希金的与叫化子别无二致。
讽刺是《死魂灵》的突出特点,鲁迅称其为“含泪的笑”,是“以不可见之泪痕悲色振其邦人。”按照果戈理自己的说法是,“由分明的笑,和谁也不知道的不分明的泪,来历览一切壮大活动的人生。” “笑”,也就是讽刺,本是喜剧常用的表现手法,但在《死魂灵》中,这笑却常常受到果戈理不分明的泪的侵蚀,也就和他的世界观挂上了钩,含泪的笑恰当地表达了作者的世界观与艺术表现之间的矛盾性。分明的笑,即以夸张的手法,典型化的细节,个性化的肖像描写等,突出人物外表和内心的矛盾,刻划人物的性格;不分明的泪则是作者从地主阶级的立场出发,对地主的无聊和堕落,表示同情和哀惋,并对理想的地主社会充满幻想。鲁迅先生说:《死魂灵》“一共写了五个地主,讽刺固多,实则除了一个老太婆和吝啬鬼泼留希金外,都各有可爱之处。”
从读者的角度来看,《死魂灵》所引发的笑是健康的,有益的,且绝不会有泪;在我们的时代已很难找到果戈理的同道,不会再有人陪着他黯然神伤,正如鲁迅先生所说:“健康的笑,在被笑的一方面是悲哀,所以果戈理的‘含泪的笑’,倘传到了和作者地位不同的读者的脸上,也就成为健康;这是《死魂灵》的伟大之处,也正是作者的悲哀之处。”
用典型化的环境描写来烘托人物的性格。如玛尼罗夫满布灰尘的家和破败的田园与他的懒惰成性;罗士特莱夫的狗舍与他的狗性;梭巴开维支家粗壮的家具与他的熊性;泼留希金发霉的仓库和无光的土屋与他的贪婪和吝啬。人物和环境两者之间相辅相成,相得益彰,表明果戈理深得现实主义创作方法之精髓。
7. 果戈理简介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亚诺夫斯基(英译:Nikolai Vasilievich Gogol-Anovskii),笔名果戈里(俄文:Гоголь,英译Gogol)是俄国批判主义作家,善于描绘生活,将现实和幻想结合,具有讽刺性的幽默,他最著名的作品是《死魂灵》(或译:《死灵魂》)和《钦差大臣》。
果戈理是俄国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他的创作与普希金的创作相配合,奠定了19世纪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基础,是俄国文学中自然派的创始者。以其创作加强了俄国文学的批判和讽刺倾向。他对俄国小说艺术发展的贡献尤其显著,车尔尼雪夫斯基在《俄国文学果戈理时期概观》(1856)中称他为“俄国散文之父”。屠格涅夫、冈察洛夫、谢德林、陀斯妥耶夫斯基等杰出作家都受到果戈理创作的重要影响,开创了俄国文学的新时期。
8. 俄国作家果戈里的代表作
果戈里(1809--1852)
果戈里生于乌克兰的一个地主家族。受父亲影响,自幼喜爱文学和戏剧。中学时受资产阶级启蒙思想的影响。中学毕业后,在彼得堡当一名薪俸微薄的小公务员。1831年结识了普希金,在创作上思想上受到重大影响。开始出版一些短篇、中篇小说集。1836年,讽刺喜剧《钦差大臣》首次在彼得堡公演,获得惊人成功,但遭到俄国官僚社会的攻击和诽谤,果戈里被迫出国。五年后回国,于1842年发表了长篇小说《死魂灵》,深刻揭露和批判了专制农奴制社会。继《钦差大臣》之后,《死魂灵》再次震撼了俄罗斯。果戈里再次出国。由于长期脱离俄国现实,果戈里后来的思想发生了激烈的变化,1847年发表了为专制制度辩护的《与友人书信选集》,引起了俄国先进知识分子的反对和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