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的帽子
顾城总是戴着一顶用裤腿改造成的帽子,他为什么戴帽子按照他的解释是为了避免尘世间污染了他思想,引用“谌赫”的话
因为他的灵魂告诉我们,他的诗歌告诉我们,他眼中的世界,总会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而他的高洁却是与生俱来的。那顶帽子,让他远离了世界,也亲近了世界。
② 顾城为什么戴帽子
顾城总是戴着一顶用裤腿改造成的帽子,他为什么戴帽子按照他的解释是为了避免尘世间污染了他思想,引用“谌赫”的话:因为他的灵魂告诉我们,他的诗歌告诉我们,他眼中的世界,总会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而他的高洁却是与生俱来的。那顶帽子,让他远离了世界,也亲近了世界。
求采纳,谢谢
③ 顾城真的是个极端自恋,自私的诗人吗
这是我很多年前就想写的一篇文章。当时只列了一个提纲, 顾城死亡10周年的时候曾经想完成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做。今天,重新翻看过去未完成的文字时,突然感觉,如果再不写完它,恐怕永远也不会写了。写了一个通宵。
很多年轻人如今已不知道顾城是谁,也不知道20多年前,中国文艺界有一个如日中天的明星,名叫顾城,他的地位超过当今所有的天王、天后。现在的年轻人即使听说过顾城的名字,很多人也不太清楚顾城的人生故事。 顾城1956年出生于北京,他的父亲是中国以前一个有名气,但名气不算太大的“职业”诗人,名叫顾工。据说顾城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艺术天才,12岁时就接过了父亲的传承,开始写现代诗,并且很快超越了他的父亲。对此,顾工从来没有表示异议,甚至很开心。
改革开放之后,现代诗如同一声号角,一面旗帜,成为当年无数中国年轻人的精神食粮。北岛、舒婷、顾城成为领导中国现代诗歌的标志性人物。三人之中,顾城最年轻,他的名句是:“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其他还有:“人们围绕着自己,像一匹匹马,围绕着木桩”等。
中国现代诗歌之所以获得“朦胧诗”的称号,与顾城有很大关系。当年,一篇评论文章针对顾城的一首诗指出:太朦胧,看不懂。引起广泛的争论,“朦胧诗”这个名词由此确立。顾城的诗很有特色,也比较容易辨认。由于他的诗中有很多超现实的想象,顾城个人也获得了一个“童话诗人”的桂冠。在我的印象中,古往今来中国写诗的人中,顾城是唯一获得这个称号的人。
1988年,当时在中国如日中天的顾城远赴新西兰,与妻子谢烨(当年顾城的狂热崇拜者之一)定居于激流岛,并生下一个孩子。1993年10月8日,顾城在激流岛上自己的住所,用斧头砍死了妻子,然后自杀。终年37岁。顾城定居新西兰后,他的标志性特征就是永远戴一顶高高的、新西兰羊毛编织的翻边厨师帽。这也成为他留给后世最重要的个人形象。
顾城死后,关于他杀妻并自杀的原因有很多种解读。香港拍过一部电影,叫做《顾城别恋》,由冯德伦饰演顾城。反响一般,知道的人不多。按照顾城在自己的遗著《英儿》一书的内容,人们猜测顾城最后的疯狂是因为一个追逐利益的女人伤害了他,导致他的崩溃。这个女人在顾城的书中被称为“英儿”,真名李英,曾经是《诗刊》社的编辑,笔名麦琪,现在还经常发表作品。麦琪在顾城死后,明确表示,反对顾城在遗著中给她贴上的标签。
我认为,顾城悲剧的深层原因是他的极端个人主义。作为一个人来说,顾城的人生态度像他的诗歌一样极具特征,简单归纳一下就是:极端自私的自我中心,极端愚昧的大男子主义,极端空想的自由主义,极端幼稚的幻想世界。顾城就是一个各种极端事物共生的矛盾体,有时候像个天真的孩子,有时候像个疯狂的暴君。 顾城宣示自己爱全人类,但是他不爱身边的人。顾城的妻子在去新西兰之前就有过一次怀孕,顾城没有像其他丈夫那样,对自己的骨肉充满期望和好奇,而是在整整一个星期里,向妻子抱怨说,这个孩子会把他逼疯。妻子不得不独自去做人工流产。到了新西兰后,妻子第二次怀孕,顾城故伎重演。但是妻子认为自己年纪已过30,再不生育就晚了,便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拖延打胎的时间,终于将孩子生了下来。是一个男孩。顾城说,妻子是一个狡猾的骗子,儿子是他童话城堡里的毒菌,他的世界里,不允许有第二个男人。顾城甚至没有抱过一次自己的儿子。他对妻子说:儿子不像你,也不像我,这样很好,感觉我不会同他有什么关系。
顾城有了孩子后,他认为自己的亲生孩子影响了妻子对他的关爱,在他的一再要求下,幼稚、可怜的谢烨不得不把孩子送(或者是寄养?)给了新西兰土著毛利人。但是,顾城的妻子之所以把儿子交给别人,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顾城对儿子的厌恶甚至发展到生理反应的级别,他会突然向儿子施暴,将儿子从沙发上踢下来,然后自己倒地,肌肉痉挛。顾城的妻子无法判定顾城是否故意装病,但是,为了她所爱的两个男人都好,这个女人不得不把这两个男人分开,同时也将他自己与儿子分开。在顾城那里,谢烨只能是一个妻子,而不能是一个母亲。
顾城与他的妻子在一起,开始的时候是要享受被无限崇拜的感觉,后来是因为,顾城社会生活能力极差,尤其是到了国外,离开了妻子几乎无法生存于社会。妻子谢烨某种程度上成为他的全职保姆兼全职助理。
顾城所谓自己内心的爱,太过理想化,其实是他内心残忍的另一个极端的表现。我始终认为,不爱孩子的人是缺乏爱心的,如果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不爱,那么,他所标榜的爱,一定是假的。人不是神,不可能把人的天性与所谓的天职彻底割裂开。顾城理想中对全世界、全人类的爱,其实只是爱他自己。因为,他认为他自己就是全世界,就是全人类。当这种爱无法实现的时候,它的另一个极端便跳了出来,那就是顾城个性中的残忍。
顾城定居新西兰激流岛后,也许是因为收入微薄,要贴补家用,也许是因为要享受田园生活,顾城在自家房子旁边圈了一块地,养了几百只鸡。有一次,不知哪里来的一条狗,咬死了顾城的两只鸡。为了报复,顾城在鸡舍周围布下了钉子,但他还是觉得不过瘾,最终布下了老鼠药。当妻子说他此举太过分的时候,顾城说他妻子是假善良。最终,狗是不是被毒死不知道,周围居民家的猫却真的被毒死了。顾城没有承认是他干的。顾城养的鸡最终引起社区内其他居民的不满,一是因为生活社区被顾城变成养鸡场,太吵闹,二是因为观瞻、气味、污染等环境问题。社区官员几次上门,代表全体居民,要求顾城将鸡处理掉,顾城当然不愿意,他认为在一个自由的世界,难道我没有养鸡的自由?最后,社区居民不得不动用法律手段,法院下达了判决书,要求顾城在限期内自行处理,否则将强行处理。结果,顾城像疯子一样,在接到法院判决书的当天晚上,拿着一把刀进入鸡舍,一顿疯狂挥砍,几百只鸡尸横遍地,鲜血四溢。然后,顾城把鸡脑袋装在一个塑料袋里,交给社区官员,证明自己已经把所有的鸡都彻底处理了。社区官员吓得当场逃跑。 每当我想象这个场景,就仿佛看到一个武艺高强的剑客,提着锋利的宝剑,闯入毫无防范能力的人群,没有任何理由地滥杀无辜。其实,对于常人来说,处理方式很简单,比如把这些鸡卖掉,或者分送给周围的居民。也许是因为顾城的清高使他不屑于为几个臭钱,自掉身价地去买鸡;也许是因为顾城的傲慢使他不可能赔着笑脸向邻居们说一声抱歉,总之,他以
一种令全体社区居民瞠目结舌的方式处理掉了他的那些鸡。这件事情后,顾城对他的妻子说:全世界都在欺负我。而且,为了发泄,顾城还到山坡上随意挥砍大树。他妻子说,顾城整整砍了一个星期。这个细节让我再次坚信我对顾城人性的判断:在他童话诗人的外表下,掩盖的是一个残忍的内心,一颗充满报复欲望的心。 在顾城居住的社区,居民们都认为顾城怪人,可能是疯子,如果不是他的妻子谢烨极力在邻居之间化解、调和,我真不知道顾城能否在社区里生活下去。他也许更适合没有邻居的生活方式顾城的大男子主义也极为突出。除了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分享妻子的关爱之外,英儿的出现也充分体现了顾城的这个性格特征。顾城与两个女人的关系是透明的,彼此都知道。当然,顾城的妻子谢烨真是太天真幼稚,明明知道有一个女人正在分享她的丈夫,但是,对顾城的盲目崇拜也许使她认为,那是一个天才应有的权利。她没有任何怨言,三个人相安无事地住在一起,甚至管吃管喝,生怕怠慢了客人,唯独把亲生孩子排除在外。英儿也是一个极有当年特点的女孩,她与顾城原来就认识,也很崇拜顾城。在她看来,顾城就是神,她甚至从来没有想象到自己能成为“神”的私生活中的一部分。在新西兰见到顾城后,英儿发现顾城依然是“童话诗人”的形象,甚至更加走火入魔,越来越不食人间烟火(也许对女人外)。而当年清新可爱的谢烨由于顾城生活上的低能,她付出太多,操劳太多,很少得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宠爱,正日益变成未老先衰的黄脸婆。虽然英儿也很同情谢烨,但她更加同情顾城。一个“童话诗人”怎么可以没有浪漫的爱情,怎么可以身边没有佳人陪伴?在顾城主动之下,长得还算漂亮的英儿向童话诗人献出了自己。顾城死后,英儿说,她与顾城的第一次性
行为是顾城强暴了她。
我不知道顾城当时对于身边两个女人的心态是否了解,
或者是否想去了解,在他的遗著《英儿》中,我看不出端倪,反正顾城自豪地宣布:两个女人他都爱,他说他有两个妻子。顾城甚至感觉自己是大观园中的贾宝玉,两个女人还太少。他说,在他的童话城堡里,至少应该有12个女孩,他想让自己成为女儿国的国王。他幻想着12个女孩都是银盔银甲,保卫着他的女儿国不被第二个男人侵犯(包括他自己的儿子)。英儿在她的文章里说:顾城很胆小地从洞口看世界。然而,现实毕竟不是童话。阿拉伯人允许娶多个老婆,前提是必须有经济条件支撑。顾城靠什么来养活两个女人?不像在国内,到了国外后,顾城的诗歌失去了市场,他的经济状况很糟。基本上靠新西兰政府救济和谢烨一个人独立维持。有时候,为生存而烦恼的谢烨不得不向顾城抱怨几句,希望他能现实一点,找一个能有工资收入的工作。每当这种时候,谢烨都会遭到诗人顾城的斥责。对于顾城来说,他认为自己就是为诗歌而生的,怎么可以让那些世俗的事物干扰自己。在经济问题上,英儿没有多少发言权,她不是一个富裕的人,刚出国,来到顾城这里,还有点接受顾城夫妇施舍的意味。当然,她也尽可能地做一点与文艺无关的工作,帮助谢烨贴补一些家庭开销。因此,与顾城一起奇怪地生活的生存保障问题她不是看不到。但是,顾城是一个输不起的人,在打牌之类的家庭娱乐中,顾城一输就发脾气,他的妻
子永远扮演让顾城成为最后赢家的角色。而在邻居的眼中,顾城夫妇是英儿的姐姐和姐夫。其实英儿当时另有情人,在国内,她爱上了比她大20多岁的诗人刘湛秋。到了新西兰之后,又爱上了顾城。1992年,顾城夫妇接到了去德国讲学的邀请,顾城开始想放弃,他说,除非英儿一起去。但是,他不允许儿子一起去。顾城的妻子洋求英儿劝说顾城,不要放弃这个机会,至少也可以给家里困难的经济状况带来一点缓解。英儿知道,自己该出局了。顾城夫妇临去德国之前,顾城要求英儿在家等他们回来。谢烨则说:如果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还在,那就是我的命,我就彻底接受这个现实,英儿最终决定离开。很快又爱上了一个比她大20岁的洋人,几年后(顾城已死)她与洋人结了婚,英儿1992年底离开激流岛。顾城夫妇从德国回来后,听说英儿与洋人老头同居私奔,便开始创作小说《英儿》。在这本书中,顾城把以往对英儿的爱恋,全部变成了怨恨。他说,英儿爱上刘湛秋是想利用刘湛秋进入《诗刊》社。英儿爱上他顾城是想利用顾城解决出国的问题。英儿爱上洋人老头是想利用洋人老头解决绿卡问题。这本书写完后不久,顾城用斧头砍死了妻子谢烨,然后自杀。顾城最后留下的一首诗是给他儿子的。这首诗的内容与他在现实中对待儿子的态度截然相反,表现出感人的亲情。但是,顾城把他儿子的名字改成了“珊”,一个女孩的名字。他是想用虚幻的女儿来延续他的女儿国吗?
顾城是极端的。他在中国的成功,使他认为世界应该围着他转,应该为他而改变,应该符合他的想象。顾城的悲剧还来自于他在诗歌创作上的失落。他是在中国成名的,他的作品也都是中文作品。离开了中国,顾城失去了生存的根基,他的英语又不好,在新西兰很长时间以后,才会简单的回话。他作为诗人的生命,在他决定定居新西兰起,就已经死亡了。但是,新西兰的激流岛,在顾城的眼里,就是他的桃花源,一个幻想中的乌托邦。然而,诗人身份的死亡结局是顾城不曾预料也不能接受的。他始终抱持着中国社会主义体制下艺术家的优越感和特权意识,但是,在新西兰,他能够发号施令的对象,只有他的家人和情人。一旦情人离去,妻子的崇拜也在明显消失,
顾城感到自己被抛弃了。他认为是全世界抛弃了他。
顾城的悲剧还来自于他幼稚的政治观念。他因文革中所受的苦难而厌恶自己的国家。他以为另一个自由的世界就是他的理想,可以使他忘掉中国这个糟糕的地方。德国之行给了他一个错觉,其实那只是德国汉学界的一次礼貌的欢迎,但他由此以为自己再次成为世界的中心。他以为诗人还象拜伦、雪莱那个浪漫主义年代一样,能够成为社会的旗帜。然而,在商品经济社会,没有人会白白养活他这个童话诗人,这个女儿国的国王。面对资本主义对艺术家的冷淡,极端的顾城真正崩溃了。在国内的朦胧诗时代,顾城被捧上了天,但他认为这个给了他极高荣誉的中国社会,依然是使他窒息的社会,他以为另一个世界会给他比中国社会给他更高的荣誉,更高的地位,更自由的空间。我不知道顾城在死亡之前,是否意识到自己真的错了他这个长不大的童话诗人,幻想中的女儿国国王实在太幼稚了!
然而,还是有很多人喜欢顾城的诗。那时候的崇拜者,今天叫做粉丝。除了名称不一样,实质上没什么差别。他们因为喜欢顾城的诗而绝对喜欢顾城整个人。他们几乎全盘接受了顾城对于英儿的指责,那个曾经是顾城情人的女人,无辜地承担起害死优秀诗人的罪恶名声。当年有的文章甚至说:顾城砍死的为什么不是这个坏女人!
重新检视顾城的悲剧,我更加坚信,诗人要做到像他的人一样是困难的。不应该把诗和诗人等同起来。顾城是被他自己内心的邪恶杀死的,正是由于他内心邪恶的强大,才使他童话诗人的外表也一起强大,反而让人们看不到他真实的内心世界。连他最亲近的妻子至死都没有彻底看清。顾城知道自己死了,他还要一个无辜的女人为他殉葬,因为,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不死,顾城的灵魂绝对不愿意看到这个曾经百分百属于他的“东西”,有朝一日全部属于别人,哪怕这个别人很可能只是他的儿子。他绝对不能允许。
顾城是自私的。顾城是残忍的。他的死没什么值得惋惜的。他的死似乎也是一个预告,预告了以顾城等人为代表的中国现代诗歌这一条发展道路走到了尽头。
④ 顾城为什么要带一顶帽子
关于顾城的帽子,说法很多。顾城自己也解释过,而且不止一个说法。我还是认为,只有顾城自己的说法才是最真实的。当然其中有些是调侃,因为对此发问的人太多了。下面是顾城关于自己帽子问题所说过的话,从中应该能感受到真实的原因。希望能解答你的疑问。
“这帽子没任何涵义,只是我喜欢罢了。我小时候就做了这样的一顶帽子,二十年前又做过一顶戴上了。那么出国以后,我想西方是自由的,我就戴着它走到外边去了。”
“这是我的castle,一个古堡,我的家,于是我可以随时从家里往外看,这样不会丢了。”
“那你就说这是我修的城堡,也可以看成是个大炮。我的诗里说,我要在城垛上转动金属的大炮。”
“海豚人询问我的帽子,最后判断我同外星人有关。”
“有一个生长在美国的朋友,……他才问我,为什么要戴这个帽子。我知道他需要一个答案,我就说,这是一个天线,可以收听福音。他听了表示满意,因为帽子是有用处的。我也感到满意,/好像我眼睛上头还有眼睛。”
以下是一些家人朋友的回忆:
顾城的父亲顾工先生说:“这孩子总喜欢把一块布或是什么东西围成这样戴在头上,他说过这帽子的形式很像北京城,带着它就觉着自己没有离开家。”
顾城的妻子谢烨,她在《游戏――我和顾城》这篇文章里,回顾俩人从恋爱到婚姻的过程,尤其描写了许多充满快乐情趣的细节和场景。关于帽子,她这样写到:我万万没有想到他还会摇缝纫机,自己做了个高高的花布帽戴在头上。我吃了一惊,倒挺好看,脱口叫了声:“可汗!” “你老是‘少数民族’,你当可汗吧。” 他很喜欢这个名字,走来走去。 他不再孤独,他有了两个名字。
⑤ 顾城死了
岂止顾城,诗人全都已经死了。
⑥ 顾城的自杀争议
顾城留在激流岛屋里的四封遗书,是1993年10月8日下午在出事现场被警察拾取,字迹缭乱,说明遗书是当时仓促写的。结合他遗书中所言,他是被逼上绝路的,他写遗书时还想着等会儿最后去看儿子木耳(三木Sam),并为之流泪。从遗书中还可看出,谢烨是将继续在世上的。否则顾城不会要求把照片手稿等由姐姐保管,更不用点明房子等归木耳。因为如果没有了谢烨,房子等必然是木耳的,手稿等当然由姐保管。看来事发突然,不知谢烨最后又带给他什么打击。顾城自尽前向姐姐顾乡说:“我把谢烨打了”,是有叫姐姐去救谢烨之意的。顾城离世后,谢烨被顾乡叫来的救护车又转直升飞机,越过海峡送入医院后,抢救数小时失败。顾城四封遗书于当年12月22日由新西兰警出示并当场复印送交各方,后经中国驻新使馆认证及国内公证。遗书上有陈XX及另一男子原名及身份。第一封遗书原是写给父母的家信,后划一横线,加个“姐”字,写成了遗书。
顾城死后,关于他杀妻并自杀的原因有很多种解读。香港拍过一部电影,叫做《顾城别恋》,由冯德伦饰演顾城。反响一般,知道的人不多。按照顾城在自己的遗着《英儿》一书的内容,人们猜测顾城最后的疯狂是因为一个追逐利益的女人伤害了他,导致他的崩溃。这个女人在顾城的书中被称为“英儿”,真名李英,曾经是《诗刊》社的编辑,笔名麦琪,在顾城死后,明确表示,反对顾城在遗着中给她贴上的标签。
顾城悲剧的深层原因是他的极端个人主义。作为一个人来说,顾城的人生态度像他的诗歌一样极具特征,简单归纳一下就是:极端自私的自我中心,极端愚昧的大男子主义,极端空想的自由主义,极端幼稚的幻想世界。顾城就是一个各种极端事物共生的矛盾体,有时候像个天真的孩子,有时候像个疯狂的暴君。
顾城的悲剧还来自于他在诗歌创作上的失落。他是在中国成名的,他的作品也都是中文作品。离开了中国,顾城失去了生存的根基,他的英语又不好,从1988年起,顾城开始拒绝学英语,激流岛上他是唯一一个不说英语的人。儿子寄养在别人家后,小时候学会的一点汉语渐渐遗忘,顾城与儿子最后已经无法沟通。他作为诗人的生命,在他决定定居新西兰起,就已经死亡了。但是,新西兰的激流岛,在顾城的眼里,就是他的桃花源,一个幻想中的乌托邦。然而,诗人身份的死亡结局是顾城不曾预料也不能接受的。他始终抱持着中国社会主义体制下艺术家的优越感和特权意识,但是,在新西兰,他能够发号施令的对象,只有他的家人和情人。一旦情人离去,妻子的崇拜也在明显消失,顾城感到自己被抛弃了。他认为是全世界抛弃了他。
⑦ 谁有近期本山大叔的照片,据说他操劳的都脱发了,不要戴帽子的,要原片
呵呵,本山大叔应该不会吧,不像是会和成龙一起合作的人,不过他脱发是真的,成龙要做生发水广告也是真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会换成道发自然
⑧ 顾城为什么总戴帽子喜欢顾城的朋友知不知道为什么
真是有人一直在关注顾城的帽子。
戴帽子是一种习惯、一种自我意识的体现、一种安全感的来源、一种创作的灵感。
其实有好多关于顾城帽子的提问和他的回答,感兴趣的话你可以慢慢读下去——
关于帽子的对话:
D译:他问你为什么你要戴这样的帽子?
顾城:呵,你就跟他说,我还以为美国是自由的社会,不会为一个帽子惊奇呢。
谢烨:原来自由是有限的。
顾城:这帽子没任何涵义,只是我喜欢罢了。我小时候就做了这样的一顶帽子,二十年前又做过一顶戴上了。那么出国以后,我想西方是自由的,我就戴着它走到外边去了。
D译:没有什么意义?
顾城:呵,你可以告诉他,这是我的castle,一个古堡,我的家,于是我可以随时从家里往外看,这样不会丢了。(D英译)
D译:他问你二十年前做这样一顶帽子就是为了好玩儿吗?
顾城:是这样的。
D译:没有什么特殊的?
顾城:就是说它适合我的脑袋,或者说我的脑袋适合它。我的脑袋喜欢戴着它呵,这个理由很简单,好像也很充分。
D译:嗯,我跟他解释解释。
谢烨:她们俩也问你的帽子。
顾城:看来这个帽子不错,让大家都挺高兴。
谢烨:这有时装模特的效果。
顾城:有贡献是吧?(对客人)这是 This is my castle, my city, my home, 戴着它有一个安全感—你看我走遍天下呢,还能一直在家里。
(谢烨英文解释)
谢烨:她们笑死了,说以为这是什么表示呢。
顾城:是,所以得给她们个理由呵,要不然人家该心情不好了。人都是,一个事儿都得有个解释。我们要给生活增添光彩。
谢烨:他们还在讨论呢,那你就再多说一点儿。
顾城:那你就说这是我修的城堡,也可以看成是个大炮。
谢烨:吓他们。(英译)
顾城:她说城堡很好,大炮不好;你念诗的时候很优美,干嘛要大炮呵?
你跟她说,我的诗里说,我要在城垛上转动金属的大炮。
——我对小巫女说,你走不出这片国土;早晨的道路上长满凶猛的灌木。
【在中间有一段生活——朗诵答问之后 5月12-14日间 纽约】
很明显,顾城在应对这些读者和观众的时候,是怎样一种逗乐和有趣的从容心态。
二是洞察,即洞察了事物、谈论、表达的本质,使其有一种哲学似地感悟。我们来看他另一段关于帽子引起感慨【《看见睡莲之后——1992年6月10日在阿姆斯特丹中国现代文学讨论会上的发言》】:
“刚才一个小女孩儿很高兴地点着我的帽子,我想她是问我我的帽子是怎么回事儿;我就用中文跟她讲,又用很坏的英文跟她讲;她当然是一点儿也没听懂;最后她笑了,我也笑了,我们都很开心,就结束了。
我觉得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当语言无可奈何的时候呢,我们倒好像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而当我们使用语言的时候,语言就开始制造道理,道理呢,就把我们带跑了,于是反让我们离开了事情本身。比如要是我懂那个小女孩的语言,她也懂我的,那我也许就会说出许多关于这个帽子的道理来,讲它的来历,我为什么戴它,我和这个帽子的关系等等;而越说呢,可能就离这个帽子越远。因为所有这些说法,我知道都是遇到提问之后产生的;我原本就戴着这个帽子,其实并没有这些问题。现在我们坐在这里开会,开会就要产生道理,只要我们明白这些道理不过是开会的产物,它同真知的距离不会比一个小女孩儿的微笑接近,而且甚至还很有可能让我们失去这个微笑;认清了这点之后,我就可以往下说了。”
他很明白,道理很可能是问出来,也是开会开出来的,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在他看来,在所有道理之下,别无道理,别无意义。语言是一种沟通工具,也是制造道理的一种工具,是制造沟通障碍的武器。许多时候,放下这个工具,放下这些道理,即是解除障碍、达到真正的沟通。
不过,为了保持、收藏小女孩儿的微笑,不让这个微笑消失,这些无用的沟通、无法搬开的障碍,却必须存在。这正是一种诗性的心态,哲学的心态。
我想这样来概括对我对顾城帽子的看法:他一开始制作这顶与众不同的帽子,只是一种个人趣味的自我肯定,一种与众不同的个性展示;然而随着他走进人与人交往的社会(无论中国还是世界),开始体验这顶别致的帽子招致的玩笑、批评甚至攻击,他体验着个性遭遇的阻碍,于是,这种个性展示,在选择选择戴与不戴、在什么样的情景下戴、直至后来索性无所顾忌始终戴着这顶帽子到处行走,以一种近乎对抗的姿势,表明自己一种自主选择和自由状态的追求。
而面对从中国到西方,从黄种人到白种人、黑种人,从传统文化到西方文明对一顶帽子的质疑,他终于以玩笑的口吻,一种体谅和认同的方式,回应而非回避人们的非议,这最终呈现的,是一种超越功利的审美态度,一种超脱得失、超越厉害的自由表达。这正是一种审美的诗性的状态,我可以认为,这顶帽子即如他的诗歌,是他逐渐获得个性、追求自由并达到自由表达状态的标识。“这顶帽子确实是我自己做的。我觉得每个人应该做自己的帽子,就像每个人写自己的诗一样。”【真理是简单的——朗诵之后答听众问 1992年5月13日 纽约】
就是西方国家,直筒圆帽也不稀奇,舞台上的小丑,魔术师的礼帽,——即便是无沿高帽子,圣诞老人也年年要戴出来的。
这些形形色色的高帽子,他们一律显得与众不同,或是个性的彰显,个人趣味的表达,或是超脱尘俗的想象,仿佛一个比喻或象征,在我看来,都是一种挣脱外在、尘世评价的原型,面对他们,我们有时候见惯不惊,有时却大惊小怪。
在上引1992年5月12日至14日间在纽约的讲演之后答问里,听众追问他:你的帽子,“你在中国不戴?”顾城回答说:“在中国不能戴。大家穿着都那么规矩,吓唬了人不好。都来研究你有什么用心,就麻烦了。”
1993年10月7日——即顾城自杀前一天——所写《写给儿子》第十一节里写道:
“Sam,世界上有很多人笑我,笑你爸爸的帽子、样子,也有人恨我,因为我恨他们。Sam,只有你应该这样做,可你不笑我,也不恨我,小时候你只是说:调皮的爸爸。
⑨ 顾城为什么总戴帽子
我也好奇,去搜索了下,发现他的“帽子”其实是旧裤子的裤腿改成的,据说是牛仔裤的。说法如下几个:
一,顾城的名字有个“城”字,帽子的形状也很像个“北京城”,他在海外飘泊,很想家,想念北京城,所以戴着它,缓解思乡之苦。(引自:http://www.gucheng.net/gc/gcsj/jn/200502/1340.html)
二,有一种说法是,顾城觉得这顶帽子很像苏东坡的帽子的式样,这是他的烟囱,有气就从头顶上冒了。(引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869f0c010003a2.html)
三,这是顾城的“王冠”。呵呵,顾城自己也解释到了帽子的缘故,并说这是他平生唯一的一件设计,就戴在头上了……他讲得很清楚很清楚(引自:http://www.gucheng.net/gcwx/3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