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描寫民國時期,女生衣著和北洋軍閥的句子
劉半農等所著《賽金花本事》:對清末民初曾經風光無限的狀元夫人、名妓賽金花是這樣描述的——「就說我吧,除去時頭上戴一根大簪,三排小簪,每排是四根,全都是翡翠的。梳著五套頭——當時最時興的樣式——頸上掛金鏈,戴著琺琅銀表。冬天穿狐裘都是按著顏色深淺替換。我耳朵上戴的那副牛奶珠墜子就值幾千兩。「
上海《時報》:「婦女現流行一種淫妖之時下衣服,實為不成體統,不堪寓目者。女衫手臂露出一尺左右,女褲則吊高一尺有餘,乃至暑天,內則穿一粉紅洋紗背心,而外罩一有眼紗之紗衫,幾至肌肉盡露。此等妖服,始行於妓女,妓女以色事人,本不足責,乃上海之各大家閨秀,均效學妓女之時下流行惡習。妖服冶容誨淫,女教淪亡,至斯已極。」
張愛玲對服裝的描述:「黃的寬袍大袖,嘈切的雲朵盤頭;黑色綢底上裝嵌著桃紅的邊,青灰長裙,淡黃玳瑁眼鏡;如意鑲邊的寶藍配著蘋果綠色的綉花襖褲」;「有一種橄欖綠的暗色綢,上面掠過大的黑影,滿蓄的風雷。還有一種絲質的日本料子,淡湖色,閃著木紋、水紋;每隔一段路,水上漂著兩朵茶碗大的梅花,鐵劃銀鉤,像中世紀禮拜堂里的五彩玻璃窗畫,紅玻璃上嵌著沉重的鐵質沿邊」。
推薦《更衣記》:
《更衣記》是傳奇作家張愛玲女士的一篇美文。作者用她從容淡然的筆墨在短短的千字文中將辛亥革命前後的百年服飾演變娓娓道來,字里行間巧妙地講述著她對服飾的獨特見解。 如果當初世代相傳的衣服沒有大批賣給收舊貨的,一年一度六月里曬衣裳,該是一件輝煌熱鬧的事罷。你在竹竿與竹竿之間走過,兩邊攔著綾羅綢緞的牆——那是埋在地底下的古代宮室里發掘出的甬道。你把額角貼在織金的花綉上。太陽在這邊的時候,將金線曬得滾燙,然而現在已經冷了。
從前的人吃力地過了一輩子,所作所為,漸漸蒙上了灰塵;子孫晾衣裳的時候又把灰塵給抖了下來,在黃色的太陽里飛舞著。回憶這東西若是有氣味的話,那就是樟腦的香,甜而穩妥,像記得分明的塊樂,甜而悵惘,像忘卻了的憂愁。
我們不大能夠想像過去的世界,這么迂緩,安靜,齊整——在滿清三百年的統治下,女人竟沒有什麼時裝可言!一代又一代的人穿著同樣的衣服而不覺得厭煩。開國的時候,因為「男降女不降」,女子的服裝還保留著顯著的明代遺風。從十七世紀中葉直到十九世紀末,流行著極度寬大的衫褲,有一種四平八穩的沉著氣象。領圈很低,有等於無。穿在外面的「大襖」,在並非正式的場合,寬了衣,便露出「中襖」。
「中襖」裡面有緊窄合身的「小襖」,上床也不脫去,多半是嬌媚的,桃紅或水紅。三件襖子之上又加著「雲肩背心」,黑緞寬鑲,盤著大雲頭。
削肩,細腰,平胸,薄而小的標准美女在這一層層衣衫的重壓下失蹤了。她的本身是不存在的,不過是一個衣架子罷了。中國人不贊成太觸目的女人。歷史上記載的聳人聽聞的美德——譬如說,一隻胳膊被陌生男子拉了一把,便將它砍掉——雖然博得普通的贊嘆,知識階級對之總隱隱地覺得有點遺憾,因為一個女人不該吸引過度的注意;任是鐵錚錚的名字,掛在千萬人的嘴唇上,也在呼吸的水蒸氣里生了銹。
女人要想出眾一點,連這樣堂而皇之的途徑都有人反對,何況奇裝異服,自然那更是傷風敗俗了。
出門時褲子上罩的裙子,其規律化更為徹底。通常都是黑色,逢著喜度年節,太太穿紅的,姨太太穿粉紅。寡婦系黑裙,可是丈夫過世多年之後,如有公婆在堂,她可以穿湖色或雪青。裙上的細褶是女人的儀態最嚴格的試驗。家教好的姑娘,蓮步姍姍,百褶裙雖不至於紋絲不動,也只限於最輕微的搖顫。不慣穿裙的小家碧玉走起路來便予人以驚風駭浪的印象。更為苛刻的是新娘的紅裙,裙腰垂下一條條半寸來寬的飄帶,帶端系著鈴。行動時只許有一點隱約的叮當,像遠山上寶塔上的風鈴。晚至一九二○年左右,比較瀟灑自由的寬褶裙入時了,這一類的裙子方才完全廢除。
穿皮子,更是禁不起一些出入,便被目為暴發戶。皮衣有一定的季節,分門別類,至為詳盡。十月里若是冷得出奇,穿三層皮是可以的,至於穿什麼皮,那卻要顧到季節而不能顧到天氣了。初冬穿「小毛」,如青種羊,紫羔,珠羔;然後穿「中毛」,如銀鼠,灰鼠,灰脊,狐腿,甘肩,倭刀;隆冬穿「大毛」,——白狐,青狐,西狐,玄狐,紫貂。「有功名」的人方能穿貂。中下等階級的人以前比現在富裕得多,大都有一件金銀嵌或羊皮袍子。
姑娘們的「昭君套」為陰森的冬月添上點色彩。根據歷代的圖畫,昭君出塞所戴的風兜是愛斯基摩式的,簡單大方,好萊塢明星仿製者頗多。中國十九世紀的「昭君套」卻是顛狂冶艷的,——一頂瓜皮帽,帽檐圍上一圈皮,帽頂綴著極大的紅絨球,腦後垂著兩根粉紅緞帶,帶端綴著一對金印,動輒相擊作聲。
對於細節的過份的注意。為這一時期的服裝的要點。現代西方的時裝,不必要的點綴品未嘗不花樣多端,但是都有個目的——把眼睛的藍色發揚光大起來,補助不發達的胸部,使人看上去高些或矮些,集中注意力在腰肢上,消滅臀部過度的曲線……古中國衣衫上的點綴品卻是完全無意義的。若說它是純粹裝飾性質的罷,為什麼連鞋底上也滿布著繁縟的圖案呢?鞋的本身就很少在人前露臉的機會,別說鞋底了,高底的邊緣也充塞著密密的花紋。
襖子有「三鑲三滾」,「五鑲五滾」,「七鑲七滾」之別,鑲滾之外,下擺與大襟上還閃爍著水鑽盤的梅花,菊花。袖上另釘著名喚「闌干」的絲質花邊,寬約七寸,挖空鏤出福壽字樣。
這樣聚集了無數小小的有趣之點。這樣不停地另生枝節,放恣,不講理,在不相乾的事物上浪費了精力,正是中國有閑階級一貫的態度。惟有世界上最清閑的國家裡最閑的人,方才能夠領略到這些細節的妙處。製造一百種相仿而不犯重的圖案,固然需要藝術與時間;欣賞它,也同樣地煩難。
古中國的時裝設計家似乎不知道,一個女人到底不是大觀園。太多的堆砌使興趣不能集中。我們的時裝的歷史,一言以蔽之,就是這些點綴品的逐漸減去。
當然事情不是這么簡單。還有腰身大小的交替盈蝕。第一個嚴重的變化發生在光緒三十二三年。鐵路已經不那麼稀罕了,火車開始在中國人的生活里佔一重要位置。諸大商港的時新款式迅速地傳入內地。衣褲漸漸縮小,「闌干」與闊滾條過了時,單剩下一條極窄的。扁的是「韭菜邊」,圓的是「燈草邊」,又稱「線香滾」。在政治動亂與社會不靖的時期——譬如歐洲的文藝復興時代——時髦的衣服永遠是緊匝在身上,輕捷利落,容許劇烈的活動。在十五世紀的義大利,因為衣褲過於緊小,肘彎膝蓋,筋骨接榫處非得開縫不可。中國衣服在革命醞釀期間差一點就脹裂開來了。「小皇帝」登基的時候,襖子套在人身上像刀鞘。中國女人的緊身背心的功用實在奇妙——衣服再緊些,衣服底下的肉體也還不是寫實派的作風,看上去不大像個女人而像一縷詩魂。長襖的直線延至膝蓋為止,下面虛飄飄垂下兩條窄窄的褲管,似腳非腳的金蓮抱歉地輕輕踏在地上。鉛筆一般瘦的褲腳妙在給人一種伶仃無告的感覺。在中國詩里,「可憐」是「可愛」的代名詞。男人向有保護異性的嗜好,而在青黃不接的過渡時代,顛連困苦的生活情形更激動了這種傾向。寬袍大袖的,端凝的婦女現在發現太福相了是不行的,做個薄命人反倒於她們有利。
那又是一個各趨極端的時代。政治與家庭制度的缺點突然被揭穿。年青的知識階級仇視著傳統的一切,甚至於中國的一切。保守性的方面也因為驚恐的緣故而增強了壓力。神經質的論爭無日不進行著,在家庭里,在報紙上,在娛樂場所。連塗脂抹粉的文明戲演員,姨太太們的理想戀人,也在戲台上向他們的未婚妻借題發揮討論時事,聲淚俱下。
一向心平氣和的古國從來沒有如此騷動過。在那歇斯底里的氣氛里,「元寶領」這東西產生了——高得與鼻尖平行的硬領,像緬甸的一層層疊至尺來高的金屬頂圈一般,逼迫女人們伸長了脖子。這嚇人的衣領與下面的一捻柳腰完全不相稱。頭重腳輕,無均衡的性質正象徵了那個時代。
民國初建立,有一時期似乎各方面都有浮面的清明氣象。
大家都認真相信盧騷的理想化的人權主義。學生們熱誠擁護投票制度,非孝,自由戀愛。甚至於純粹的精神戀愛也有人實驗過,但似乎不會成功。
時裝上也顯出空前的天真,輕快,愉悅。「喇叭管袖子」飄飄欲仙,露出一大截玉腕。短襖腰部極為緊小。上層階級的女人出門系裙,在家裡只穿一條齊膝的短褲,絲襪也只到膝為止,褲與襪的交界處偶然也大膽地暴露了膝蓋,存心不良的女人往往從襖底垂下挑撥性的長而寬的淡色絲質褲帶,帶端飄著排穗。
民國初年的時裝,大部份的靈感是得自西方的。衣領減低了不算,甚至被蠲免了的時候也有。領口挖成圓形,方形,雞心形,金剛鑽形。白色絲質圍巾四季都能用。白絲襪腳跟上的黑綉花,像蟲的行列,蠕蠕爬到腿肚子上。交際花與妓女常常有戴平光眼鏡以為美的。舶來品不分皂白地被接受,可見一斑。
軍閥來來去去,馬蹄後飛沙走石,跟著他們自己的官員,政府,法律,跌跌絆絆趕上去的時裝,也同樣地千變萬化。短襖的下擺忽而圓,忽而尖,忽而六角形。女人的衣服往常是和珠寶一般,沒有年紀的,隨時可以變賣,然而在民國的當鋪里不復受歡迎了,因為過了時就一文不值。
時裝的日新月異並不一定表現活潑的精神與新穎的思想。恰巧相反。它可以代表呆滯;由於其他活動范圍內的失敗,所有的創造力都流入衣服的區域里去。在政治混亂期間,人們沒有能力改良他們的生活情形。他們只能夠創造他們貼身的環境——那就是衣服。我們各人住在各人的衣服里。
一九二一年,女人穿上了長袍。發源於滿洲的旗裝自從旗人入關之後一直是與中土的服裝並行著的,各不相犯。旗下的婦女嫌她們的旗袍缺乏女性美,也想改穿較嫵媚的襖褲,然而皇帝下詔,嚴厲禁止了。五族共和之後,全國婦女突然一致採用旗袍,倒不是為了效忠於滿清,提倡復辟運動,而是因為女子蓄意要模仿男子。在中國,自古以來女人的代名詞是「三綹梳頭,兩截穿衣。」一截穿衣與兩截穿衣是很細微的區別,似乎沒有什麼不公平之處,可是一九二○年的女人很容易地就多了心。她們初受西方文化的薰陶,醉心於男女平權之說,可是四周的實際情形與理想相差太遠了,羞憤之下,她們排斥女性化的一切,恨不得將女人的根性斬盡殺絕。
因此初興的旗袍是嚴冷方正的,具有清教徒的風格。
政治上,對內對外陸續發生的不幸事件使民眾灰了心。青年人的理想總有支持不了的一天。時裝開始緊縮。喇叭管袖子收小了。一九三○年,袖長及肘,衣領又高了起來。往年的元寶領的優點在它的適宜的角度,斜斜地切過兩腮,不是瓜子臉也變了瓜子臉,這一次的高領卻是圓筒式的,緊抵著下頷,肌肉尚未鬆弛的姑娘們也生了雙下巴。這種衣領根本不可恕。可是它象徵了十年前那種理智化的淫逸的空氣——直挺挺的衣領遠遠隔開了女神似的頭與下面的豐柔肉身。這兒有諷刺、有絕望後的狂笑。
當時歐美流行著的雙排鈕扣的軍人式的外套正和中國人凄厲的心情一拍即合。然而恪守中庸之道的中國女人在那雄赳赳的大衣底下穿著拂地的絲絨長袍,袍叉開到大腿上,露出同樣質料的長褲子,褲腳上閃著銀色花邊。衣服的主人翁也是這樣的奇異的配搭,表面上無不激烈地唱高調,骨子裡還是唯物主義者。
近年來最重要的變化是衣袖的廢除。(那似乎是極其艱難危險的工作,小心翼翼地,費了二十年的工夫方才完全剪去。)同時衣領矮了,袍身短了,裝飾性質的鑲滾也免了,改用盤花鈕扣來代替,不久連鈕扣也被捐棄了,改用撳鈕。總之,這筆賬完全是減法——所有的點綴品,無論有用沒用,一概剔去。剩下的只有一件緊身背心,露出頸項,兩臂與小腿。
現在要緊的是人,旗袍的作用不外乎烘雲托月忠實地將人體輪廓曲曲勾出。革命前的裝束卻反之,人屬次要,單只注重詩意的線條,於是女人的體格公式化,不脫衣服不知道她與她有什麼不同。
我們的時裝不是一種有計劃有組織的實業,不比在巴黎,幾個規模宏大的時裝公司如Lelong』s,Schiaparelli』s,壟斷一切,影響及整個白種人的世界。我們的裁縫卻是沒主張的。公眾的幻想往往不謀而合,產生一種不可思議的洪流。裁縫只有追隨的份兒。因為這緣故,中國的時裝更可以作民意的代表。
究竟誰是時裝的首創者,很難證明,因為中國人素不尊重版權,而且作者也不甚介意,既然抄襲是最隆重的贊美。最近入時的半長不短的袖子,又稱「四分之三袖」,上海人便說是香港發起的,而香港人又說是由上海傳來的,互相推諉,不敢負責。
一雙袖子翩翩歸來,預兆形式主義的復興。最新的發展是向傳統的一方面走,細節雖不能恢復,輪廓卻可盡量引用,用得活泛,一樣能夠適應現代環境的需要。旗袍的大襟採取圍裙式,就是個好例子,很有點「三日入廚下」的風情,耐人尋味。
男裝的近代史較為平淡。只有一個極短的時期,民國四年至八九年,男人的衣服也講究花哨,滾上多道的如意頭,而且男女的衣料可以通用,然而生當其時的人都認為是天下大亂的怪現狀之一。目前中國人的西裝,固然是謹嚴而黯淡,遵守西洋紳士的成規,即是中裝也長年地在灰色,咖啡色,深青裡面打滾,質地與圖案也極單調。男子的生活比女子自由得多,然而單憑這一件不自由,我就不願意做一個男子。
衣服似乎是不足掛齒的小事。劉備說過這樣的話:「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可是如果女人能夠做到「丈夫如衣服」的地步,就很不容易。有個西方作家(是蕭伯納么?)曾經抱怨過,多數女人選擇丈夫遠不及選擇帽子一般的聚精會神,慎重考慮。再沒有心肝的女子說起她「去年那件織錦緞夾袍」的時候,也是一往情深的。
直到十八世紀為止,中外的男子尚有穿紅著綠的權利。男子服色的限制是現代文明的特徵。不論這在心理上有沒有不健康的影響,至少這是不必要的壓抑。文明社會的集團生活里,必要的壓抑有許多種,似乎小節上應當放縱些,作為補償。有這么一種議論,說男性如果對於衣著感到興趣些,也許他們會安分一點,不至於千方百計爭取社會的注意與贊美,為了造就一己的聲望,不惜禍國殃民。若說只消將男人打扮得花紅柳綠的,天下就太平了,那當然是笑話。大紅蟒衣裡面戴著綉花肚兜的官員,照樣會淆亂朝綱。但是預言家威爾斯的合理化的烏托邦裡面的男女公民一律穿著最鮮艷的薄膜質的衣褲,斗篷,這倒也值得做我們參考的資料。
因為習慣上的關系,男子打扮得略略不中程式,的確看著不順眼,中裝上加大衣,就是一個例子,不如另加上一件棉袍或皮袍來得妥當,便臃腫些也不妨。有一次我在電車上看見一個年青人,也許是學生,也許是店伙,用米色綠方格的兔子呢制了太緊的袍,腳上穿著女式紅綠條紋短襪,嘴裡銜著別致的描花假象牙煙斗,煙斗里並沒有煙。他吮了一會,拿下來把它一截截拆開了,又裝上去,再送到嘴裡去吮,面上頗有得色。乍看覺得可笑,然而為什麼不呢,如果他喜歡?……
秋涼的薄暮,小菜場上收了攤子,滿地的魚腥和青白色的蘆粟的皮與渣。一個小孩騎了自行車沖過來,賣弄本領,大叫一聲,放鬆了扶手,搖擺著,輕倩地掠過。在這一剎那,滿街的人都充滿了不可理喻的景仰之心。人生最可愛的當兒便在那一撒手罷?
B. 形容民國女子服裝的句子有哪些
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綉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
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
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的珠在陽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
.她今日隆裝盛飾了一番,淺粉色的百子刻絲旗袍,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像是支在冬日裡綻放的桃花,嬌艷動人。這些達官貴人見的女人多了,這梅花妝也見過不少,但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
可以說是一件神秘莫測的事情:自從慈禧垂簾聽政,以「母儀」昭著天下才揭開這一秘密。流行於清末的「大拉翅」被世人認定是宮廷後妃的正式發式,宦官命婦,民間女子紛紛效法,流傳至今的戲劇舞台上。其實,清代後妃發式也與清代社會發展一樣經歷了由低到高、由簡單到復雜,由朴實到奢華的過程。
她蹲在地上理著箱子,膝蓋上貼著挖花小茶托,身邊堆著預備化裝跳舞時用的中國天青緞子補服與大紅平金裙子。
她穿著一件白洋紗旗袍,滾一道窄窄的藍邊——深藍與白。
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
民國女子,宛如清水湖上的綠色奇葩,帶著蓮的溫婉,帶著梅的孤傲,帶著桃的爛漫,荷的清高。
說到民國女子,怎可以忽略中國的經典--旗袍,尤其是民國時期的海派旗袍,乃旗袍中的典範。民國時的宋氏三姐妹,把旗袍的美淋漓到了極致,把女人的氣質也美到了極致,不曉得是旗袍成就了女子的美,還是女子的美演繹了旗袍的靈魂。
芊芊淑女,婀娜旗袍著身,曼妙多姿,笑顏如花綻,玉音婉轉流,皎皎兮似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回風之流雪。
君不見那綾羅綢緞,艷之韻之,芸芸眾神贊,飄飄仙子舞。美哉!天之仙子莫過於典雅高貴的中國服飾國粹——旗袍。
說旗袍是詩一點也不過分,它以其流動的旋律和濃郁的詩情表現了女子的賢淑、典雅和溫柔,它是中國女人的一種情結、一種夢幻,是鐫刻在中國女人骨子裡的美麗。不管在哪裡,只要有中國女人的地方,就有美麗旗袍的靚影。
她身著一身紅色的旗袍,看上去像是靜靜地倔強的從牆角開出的野薔薇,就像一隻翩翩欲舞的紅色蝴蝶,充滿了那種舊時代與新時代氣質的完美融合。
《金鎖記》中的曹七巧原是麻油店千金,嫁入大戶後,為了不被人看輕,在衣著上是緊追潮流的。她「身上穿著銀紅衫子,蔥白線鑲滾,雪青閃藍如意小腳褲子」。辛亥革命後,一度掀起過女權運動。受「男女平等」的思想影響,上衣下褲成了女子的時興裝束。
C. 民國文中描寫女子旗袍服飾的句子或詞語
網路了些,你看看:
從文學作品看民國女子服飾
當上海變得最快的時候,懷舊卻也成了一種時尚。攝影師馬元浩是個有心人,他在四處采風的過程中,收集了不少清末民初的女子服飾。這本《飄逝的羅裙》(馬元浩攝戴雲雲著上海畫報出版社2002年7月版),就是他的藏品集,也是攝影作品集。戴雲雲的文字,則對中國女子服飾的發展過程作了一個比較全面的描述。不過,照片上那些身穿舊式服飾的模特,總讓人隱隱覺得一種格格不入的尷尬。馬元浩自己也有這樣的感慨:「當代女子生活在男女平等的今天,她們活潑開朗,無法表現一二百年以前女子的哀怨、滄桑和含蓄。畢竟時代不同了,環境氛圍也不同了。」
民國女子究竟是如何穿著打扮的呢?當然,泛黃變脆的老照片和存在箱子下層帶有霉味的衣物可以提供一定的參考。此外,還有一個途徑,即文學作品中的服飾描寫也可告訴我們許多真實的信息。
巴金在《激流三部曲》中寫了五四運動以後中國青年在封建專制家庭里的生活、痛苦和斗爭。書中他對各個女性的服飾描寫著墨不多,卻極具代表性:蕙「穿一件滾邊玉色湖縐短襖,系粉紅裙子」。這是五四以後大家閨秀的裝束。婉兒「穿了一件玉色湖縐滾寬邊的袖子短、袖口大的時新短襖,系了一條粉紅湖縐的百褶裙」。馮樂山給婉兒做喇叭袖的時髦短襖,原是為了給自己爭面子的。這身衣著表明了婉兒的侍妾身份。
五四以後的漢族城鎮女子還是習慣於上穿襖下穿裙,窄袖長襖逐漸向喇叭袖短襖過渡。這時只有旗人才穿旗袍。在《家》、《春》、《秋》中是找不到穿旗袍的女人的。
張愛玲對服裝的講究是出了名的,她對自己作品中女主人公的服飾自然會作精心的設計。《金鎖記》中的曹七巧原是麻油店千金,嫁入大戶後,為了不被人看輕,在衣著上是緊追潮流的。
她「身上穿著銀紅衫子,蔥白線鑲滾,雪青閃藍如意小腳褲子」。辛亥革命後,一度掀起過女權運動。受「男女平等」的思想影響,上衣下褲成了女子的時興裝束。只是在正式場合,良家女子還得系裙。
二十多年後,曹七巧的女兒長安長成了大姑娘,可仍待字閨中。當有人為她介紹對象時,她「換上了蘋果綠喬琪紗旗袍,高領圈,荷葉邊袖子,腰以下是半西式的百褶裙」。
上面穿旗袍,下面穿百褶裙,這是滿漢女裝款式交融的結果。而高領圈和鑲荷葉邊的袖子都是當時的時尚。
張恨水《啼笑姻緣》中的陶太太是一個摩登的民國女子。她「穿了一件銀灰色綢子的長衫,只好齊平膝蓋,順長衫的四周邊沿都鑲了桃色的寬辮,辮子中間,有挑著藍色的細花,和亮晶晶的水鑽,她光了一截脖子,掛著一副珠圈,在素凈中自然顯出富麗來」。
上面這些文學人物的衣著描寫使我們對民國女子服飾有了大致的了解。
女子的服飾打扮,從大的方面看,反映了當時政治狀況、經濟風貌、道德觀念及生活習俗,從小的方面看,則反映了「她」的身份、地位、氣質和品位。這一點,哪個時代都一樣。
這個帖子里還有http://www.showchina.org/zgwhxl/zgctfs/200703/t109532.htm不少:
D. 形容民國女子服裝的句子
她蹲在地上理著箱子,膝蓋上貼著挖花小茶托,身邊堆著預備化裝跳舞時用的中國天青緞子補服與大紅平金裙子。
她穿著一件白洋紗旗袍,滾一道窄窄的藍邊——深藍與白。
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
民國女子,宛如清水湖上的綠色奇葩,帶著蓮的溫婉,帶著梅的孤傲,帶著桃的爛漫,荷的清高。
說到民國女子,怎可以忽略中國的經典--旗袍,尤其是民國時期的海派旗袍,乃旗袍中的典範。民國時的宋氏三姐妹,把旗袍的美淋漓到了極致,把女人的氣質也美到了極致,不曉得是旗袍成就了女子的美,還是女子的美演繹了旗袍的靈魂。
說到才情,不得不提及張愛玲。說實話,張的文字我讀過不少,也記得不少精典的句子,然,我最歡喜的還是她那民國時期女子對待愛情的那份痴嗔,那份寬容,那份孤高。正是這小鼻子小眼睛的溫柔,讓內心大情大愛得以無限的延伸,衍生成更為寬厚的思想與智慧。詩人,願意用最貼近溫暖的愛情藉以表達內心深處的抱負與信念,又何嘗不是一種藝術的表達方式呢?也只有民國里的女子,才可以成就詩人靈魂深處的大智慧大思想。
民國女子,你若盛開,我便妖嬈,妖嬈成袖底的那縷暗香,妖嬈成清晨的那縷霧曦,你要曉得,我所有的凄婉,都只為識得你隔窗的美麗,模糊而真實,單純又濃郁,一如中年女子對愛情的奢望。
古人雲:「傳奇者,因奇而傳。」對於傳奇,張愛玲有自己的說法:「書名則傳奇,目的是在傳奇里尋找普遍人,在普遍人里尋找傳奇。」其實,傳奇無需尋找,張愛玲便是。
林徽因曾為徐志摩寫詩,說他是人間的四月天。事實上,在當世男人的心中,她才是他們的四月天。她的美貌、她的才情以及她惹人憐惜的小性情,這一切都讓人心動不已。林徽因是一個有著卓越才華卻也有普通性情的女子,三個傑出而優秀的男子成全了她的美麗。
如今,知道凌叔華其名其人的並不多了,但她卻是上世紀二十年代與冰心、林徽因齊名的「文壇三才女」之一。凌叔華學養豐厚、文才畫稟皆長。在寫文作畫與處世待人上,凌叔華都以平和、溫婉、淡雅著稱。
男人們愛跟她閑聊兩句,女人們更喜歡跟她討論她的旗袍、她的發型,臨了,都會買一兩件小商品。
就說我吧,除去時頭上戴一根大簪,三排小簪,每排是四根,全都是翡翠的。梳著五套頭——當時最時興的樣式——頸上掛金鏈,戴著琺琅銀表。冬天穿狐裘都是按著顏色深淺替換。我耳朵上戴的那副牛奶珠墜子就值幾千兩。
上海《時報》:「婦女現流行一種淫妖之時下衣服,實為不成體統,不堪寓目者。女衫手臂露出一尺左右,女褲則吊高一尺有餘,乃至暑天,內則穿一粉紅洋紗背心,而外罩一有眼紗之紗衫,幾至肌肉盡露。
E. 求 對民國女學生的服裝的細致描寫
按照規定,男性禮服有三種,一是藍色長袍,齊領,前襟右掩,袍長至足踝上2寸;二是黑褂,對襟長至腹,齊領;三是改良中山裝,不翻領,僅有三個暗袋。女性禮服有兩種,一是藍色長袍,齊領,前襟右掩,長至膝與踝的中點;二是襖與裙,襖為藍色,長僅過腰,袖長剛過肘,裙為黑色,長及足踝。
男女的鞋子均規定為黑色,質料不限。男子的禮帽,規定冬黑夏白。
F. 求一些描寫民國女子服裝的句子 要優美華麗一點的 謝謝哦
」「她蹲在地上理著箱子,膝蓋上貼著挖花小茶托,身邊堆著預備化裝跳舞時用的中國天青緞子補服與大紅平金裙子。」「她穿著一件白洋紗旗袍,滾一道窄窄的藍邊——深藍與白,」
G. 描寫民國時期女子的衣著和容貌。
多找張愛玲小說看吧,裡面就有很多關於衣著和容貌的描寫、
H. 有沒有民國時代對於年輕女子的旗袍服裝描寫,參加晚會的也要
旗袍:
腰身掐得恰倒好處,多一分不成,少一分不成,她總能把最素雅的旗袍穿出別樣的風韻。旗袍在她身上散發著白蘭花的優雅氣質,亭亭玉立而豐腴柔媚。
你身著一件紫紅色旗袍,遠遠看去,真像一隻小蝴蝶飛過一樣,既美麗稱身,又色彩柔和。
娉婷婉約的風姿,嬌艷俏麗的容貌,嫵媚得體的舉止,優雅大方的談吐,一開始就令人刮目相看。
和服:
風姿絕艷,在人群中格外顯眼,那人穿著濃淡相宜的龍膽色唐衣,襯著紫苑丸萩的五衣,系著白色唐草立涌的裳,頭發如同夏月里茂盛的垂柳那樣長長地披下來,姿態柔媚,秀眉微挑,鳳眼嫵媚,膚色雪白,妝容精緻,美艷無雙。
女孩大概十七八歲,黑發如雲,膚色似雪,眉目秀美,薄萌蔥色的唐衣與水晶花的表著令她看起來清爽悅目,氣質清雅,淡淡的猶如一朵玉蘭花。
I. 民國女子著洋裙的描寫最好寫這個女子美麗的容貌
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臉襯桃花瓣,鬟堆金鳳絲。秋波湛湛妖嬈態,春筍纖纖嬌媚姿。斜嚲紅綃飄彩艷,高簪珠翠顯光輝。說甚麼昭君美貌,果然是賽過西施。柳腰微展鳴金佩,蓮步輕移動玉肢。月里嫦娥難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宮妝巧樣非凡類,誠然王母降瑤池。
J. 求一段描寫民國夫人的穿著和外貌描寫
江冬秀跟了胡適一輩子,在婚姻這件事上,她堅持到底,功德圓滿。雖踏著小腳步伐,做了一輩子家庭主婦,可她也算走遍海角天涯,用那種坐在抽水馬桶上犯便秘症的白玫瑰來比擬冬秀,似乎有點不大合適。
可她絕不是紅玫瑰。她少了紅玫瑰的冶艷,但又比白玫瑰多一份當仁不讓的霸氣,她其實更像一株野地里的黑玫瑰,自成一格,以天生天養的氣質撼人。
同樣是舊式閨閣走出來的女子,朱安只能在四合院的一方天地里枯望清空,雲卷雲舒,都不與她相干,而江冬秀,則能以臃腫體態,走遍大洋兩岸,跟海內外名流共持酒杯,泯一口甜澀的干紅,說兩句互相都聽不懂的話,場面奇崛。
她把麻將從北京玩到上海,從上海帶到紐約,之後再轉戰台北,一路搓過去,一百三十六張牌,張張都是熟人,活生生壘砌出小型萬里長城。胡適無語,為成全愛妻,退避三舍,自覺跑去哥大圖書館找清凈,沒想到卻做出一番學問;在台北,他更是想要成套買房,供冬秀搓麻專用,幫她成就一個終身癖好。說也難怪,舊式婦女,識字不多,又沒有琴棋書畫的習慣,除了照顧老爺,生活哪有重點?麻將在中國如此繁盛,大抵就是因為中國人愛好較少,坐在一處,搓麻談話,游樂也有了,交情也有了,沒准還能贏兩個錢貼補家用,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
江冬秀的麻將牌,搓出的是一種閑適,敢於安心狠搓麻將牌的女人,不是在尋找男人,便是太放心自己男人,江冬秀顯然是後者。她彷彿穩坐西天的女菩薩,對於胡適那兩下子,早就吃透,年輕的時候都不過爾爾,更別說老了以後,相濡以沫,夫妻關系平穩得固若金湯,他怎麼少得了她?天高任鳥飛,但終究有歸巢一日。
戀愛不講社會地位,聲名卓著的教授,也可能被丘比特之箭擊中,拜倒在女學生的石榴裙下。家庭生活有時候,誰又同你講學歷身份,在這里,我們看到的只有先生太太老公老婆,胡江的婚姻之潭倒映出的,不過是一個剽悍的女子組合著一個溫柔的男子,兩性的戰爭,超出了社會規則,只在幾尺見方的廳庭中展開,勞苦功高許多年,江冬秀在家中的地位,細細琢磨,竟比胡適還高,熬至白頭,她未嘗不能卧在藤條大方塌上,做一回賈母,遙對著階下一大家子兒女,頤養天年。
張愛玲說過一句話,沒有用的女人,是最厲害的女人。因為她以婚姻為自己的事業,全身心經營,怎能不成功?的確,在這場世紀婚姻中,江冬秀堪稱完勝。她的成功,不知激勵了多少舊式婦女。在與新女性的對壘中,江冬秀,無招勝有招,一個「做自己」,成了她制勝的法寶。把握住大關節,不拘小節,江冬秀一生活得灑脫。
當年劇作家歐陽予倩因家人婚變,感慨於舊式女性命運,遂寫下話劇《回家以後》,試圖為舊女性尋找婚姻的出路:留學生陸治平學成歸來,回家探望父母和妻子吳自芳,可身在異國求學的治平,卻已經同新女性牛瑪麗結合。一個是包辦的鄉下妻子,一個是自由戀愛的戀人,接受了新思想洗禮的陸在回家之初,思想上無疑是偏向新女性的,可隨著對這位過去交涉不多的妻子吳自芳的深入了解,陸治平發現吳自芳也自有一種好處,知書達理,為人大度,不卑不亢,相比之下,牛瑪麗則被塑造得那樣潑辣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