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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妻子嗯啊

發布時間:2021-08-15 12:13:10

A. "不要幫我脫衣服,我老婆在家等我"文章地址

別脫我的衣服,我已經結婚了!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座房子,再生一個孩子,便組成了一個家。家是港灣,是牽掛。家,是夜深了,還始終有一盞燈在為你點亮。
他與她,從相識相戀到結婚,至今已近十年。十年,彈指一揮間,十年的時間,在整個人生里,顯得不長也不算短,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他與她之間留下了很多的印記。淡了她的容顏,發福了他的身體。
他與她,從最初的一無所有,到現在出入有車住二百多平米的復式樓,一切看上去都很好,家,窗明幾凈;兒子,活潑聰明;事業,順風順水,還有什麼可抱憾的呢?
她,溫柔恬靜,算是出得廳堂進得廚房的好女人,原本她也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拿著還算不錯的薪水,為了他的事業,為了孩子,為了免去他的後顧之憂,
她做了全職太太,精心的打理著自己的小家。女人,通常是富於犧牲精神的,這么多年來,她已習慣了站在他的背後,跟著他的成功與否而歡與憂。
他,高大偉岸,算得上是風度翩翩的英俊男子。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便決定非將她娶回家做自己的妻子不可。一切如願,她終做了他的妻,為他生了個兒子,後安安心心做了他的小女人。他為了給她和孩子更多的幸福,也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辭去了公職,有了自己的公司,做得風聲水起,他明白,這份成功,與她是息息相關的。
他知道自己欠她太多,自己在外面風風火火的忙忙碌碌,他整天陷身於那些酒會娛樂,事實上,他很厭煩那些,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他必須要安頓好了那些上帝,他的公司才會有贏利。
這么多年來,孩子他不曾管過,妻子也很少顧及,只是一個人奔波在生意場上,他以為給了妻子和孩子多的特質,他們就會是幸福的。他甚至很少回家吃飯,以前,他是最愛吃她做的飯菜的。
很多的時候,他都是酒氣熏天回家,她獨自坐在黑暗裡等他,他知道,她是個極明理的女人,沒事從不打他的電話催他回家,她一向都是顧及他的面子的,他從心底里感激她。
隨著他越來越晚歸越來越醉酒,漸漸的他們之間有了爭吵。特別是他晚歸後在家裡吐得稀哩嘩啦時,她無論如何再也忍不住,所有的滿所有的冷落,都如同火山般爆發,不可收拾。
特別是最近,她有了種莫名的失落感,孩子大了每天早出晚歸漸漸的不再那麼依賴她。而他,每天忙忙碌碌,很多的時候,歸來時他都是醉意熏熏。
隨著他身邊朋友一個個的婚變一個個的鬧出花邊新聞,她有了種莫名的擔心: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他從一次又一次漸漸升級的爭吵中,感覺到了她的不滿。
早上臨出門前,他站在玄關處換鞋,喚她的名字,說是周末,晚上什麼應酬也不會答應,回來陪她和孩子吃飯,輕輕的擁抱了下她,看著她半嗔半怒的推開他,他知道,她心裡其實有朵花在開放。
目送他離去後她趕快的奔向菜市場,心中盤算著去飛買些他和孩子愛吃的菜,想著他今晚可以吃到她精心為他准備的晚餐,她不由得暗暗的笑了。
掐算著他回家的時間,她繫上圍裙,把買回的鵪鶉放進了紫砂鍋中,想像著晚上他和孩子撕咬著這一群無知鳥兒們的歡欣。她哼著歌兒,將家裡樓上樓下的抹了一遍,她聽得見自己的歌聲以及棉布拖鞋輕巧地滑過地板細碎的「吱吱」聲。
他和孩子到家時,屋子裡彌漫著撲鼻的鵪鶉香味。孩子雀躍著跳向餐桌邊的椅子上,她輕輕拍了拍他的手,提醒他洗手去。
雖然她不喜歡他喝酒,但還是給他倒了一杯紅酒,聽說紅酒是軟化血管的,以往看著他每每喝得暈暈乎乎的回家,她就忍不住的發火忍不住的跟他吵,對著他發火的同時,她心裡也有憐惜的。
她心滿意足的看著他和孩子吃著自己做的飯菜,這世上,還有什麼樣的幸福能比得過自己愛的家人,津津有味的吃著自己做的飯菜呢?
丁鈴鈴丁鈴鈴,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他看看號碼,未接。那鈴聲不停息,似是不接絕不罷休。
他看看她,接聽。然後放下碗筷,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他必須外出。
她送他出門,他從她眼裡看到了失落看到了哀怨,他再次擁擁她對她說:晚上別等我!面帶歉意的離去。
他開車向著酒店急駛而去,有一個重要的客戶臨時決定要和他談一個重要的項目。原本,他打算今晚好好陪陪妻兒,好好聊聊天的。
酒店裡,滿桌子的美味佳餚杯來盞去燈紅酒綠,他知道,今夜又會不醉不歸了。他只能豁出去。
早上睜開眼,他頭痛欲裂,他扭頭看看,自己是睡在自己家裡的床上的,四周出奇的安靜,她不知道去了哪裡,床頭櫃上有一紙條,是她留的:餐桌上有香蕉和VC片,醒後記得各吃六個。
恍惚中,感覺昨天自己杯來盞往中被灌了很多酒,最後自己是怎樣回的家都不知道。
尋去客廳,兒子正貓在沙發上看書,他問兒子昨夜發生了什麼事,他媽去了哪兒,他們有沒有吵架?
兒子告訴他,昨晚他被幾個人送回家,喝得誰都不認識了,吐得衣服上亂七八糟家裡滿地都是,媽媽煩的跟什麼似的,大聲的嘮叨個不停。
後來呢?他問。
後來,媽媽幫你換褲子,解你皮帶時,你狠狠的推了她一把,還說了句什麼,媽媽便再也沒有做聲了。
他心裡直發怵,拿不準昨晚說了她什麼,她是不是生氣了,離家出走了呢?
他焦急的問兒子:你媽上哪了?我昨晚推她時說了什麼你記得么?
我媽解你皮帶時,你狠推了她一把說,滾開,別脫我褲子,我是結了婚的!我媽哭了一句話也沒說。她讓我幫你換下褲子,我們把你拖到床上去,她便趴在地上抹地。早上,她說她去超市,給我們做好吃的。
突然的,他眼睛有點酸澀,默默的走到餐桌邊吃起了她為他准備好的香蕉和VC,他決定,以後晚上盡量的呆在家裡,在家的時候關掉手機。
他突然間有了感悟:家,才是自己累了倦了的港灣,不能因了那些身外物,而忽略了對於我們來說最最重要的東西。
他奔向門邊,對兒子說:走,我們接你媽去!

B. 一女的在我這打工有一天我老婆出去了正好店裡也要下班了我就讓她換衣服准備下班她就啊的一聲說店裡有老

我這個女的看樣子應該T恤想勾引你哦嗯,要不他怎麼故意說有老鼠啊?說不定都去沒有老鼠啊

C. 妻子的慾望 流域風寫的,現在最新出到第幾章了我有1-16,不知道那位高人有最新消息,拜謝指點!!

最新的就是17,給你,
別忘了採納
妻子的慾望17
等三個人回到病房,好像達成了某種默契一樣,絕口不再談論任何關於這件
事的話頭。房間里變得有些沉悶,偶爾幾句無關痛癢的對話,也簡潔機械。嫣的
聲音顯得惶恐不安,戰戰兢兢的,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賀偉沒跟我說幾句話,他本來就是話不多的人。走的時候我麻葯還沒全退,
口齒不清地跟他說讓他早點歇著,他也沒回話,風一樣的消失了。

下半夜是蘇晴守在病床,這個和我才認識了兩天不到的女人,突然間好像成
了我的親人!而嫣似乎接受的十分自然,理所應當地依靠和聽從她的安排。蘇晴
讓嫣和女兒去她宿舍睡,說是方便照顧我,不用跑來跑去的麻煩。我發現她在處
理這些事情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可考慮的卻十分周全。說實話,讓嫣回家
睡我也不大放心,對於佟,我並不了解,不知道這個流氓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迷迷糊糊睡到天亮,睜開眼蘇晴已經不在病房。七點多,季然過來了,給我
帶來了早點。說蘇晴在上班,要她過來看一下我,等嫣過來。

我就讓她回去,說用不著了我沒事。

季然沒說話,把豆漿倒進杯子里,過來坐在床邊扶著我的頭喂我喝。她的手
有些蒼白,纖細白凈,紙漿里漂過一樣,指甲修剪得很短,沒有塗指甲油,四指
並攏緊貼著透明的杯壁,和豆漿的顏色融為一體。我小口地抿,嘴裡什麼味道也
嘗不出來,卻能清楚地嗅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葯水味兒。

這只手讓我想起嫣,同樣的修長,干凈,好像從來沒有沾過一點污濁。嫣的
指甲是留長了的,精心修飾過,玉一樣的溫潤剔透。可我現在想不起來那隻手過
去撫摸在我身上的感覺,好像遙遠的隔世,能記住的,只有指甲留給我的刺痛。

「我不喜歡醫生……」她說。抽出一張紙巾給我擦了下嘴角,用一根竹簽插
起袋子里的蒸餃遞到我嘴邊:「小時候,我最怕醫生,打針吃葯我都怕,那個時
候,覺得醫生就跟魔鬼一樣可怕,可是很奇怪,我還是想生病!生了病,可以安
靜地躺在床上,不用去上學,姐姐會整天守著我……」

她的話很孩子氣,聽上去卻讓人覺得心酸。

「剛住進來的時候,我希望醫生是能救我的神!現在知道了,我誰也指望不
上。我那個病房裡,這個月死了兩個,都是和我一樣的病。所以我現在就是在等
死呢!早晚也會和他們一樣被推進太平間……」說到這里她頓住,似乎突然發現
自己說得太多了,輕輕地翹了翹嘴角,給了我一個幾乎難以察覺的笑。

照理說,我似乎應該說點什麼,至少也該安慰她幾句。可我什麼話也沒有,
對這樣一個孩子,我清楚地知道騙不了她!這樣生死的問題,她肯定已經考慮過
了無數次,無謂的安慰,是對她的不尊重。

嫣來的時候,我正在想等賀偉問起的時候該如何地他解釋。以他的脾氣性格
是不可能不問的,而如果被他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會發生什麼樣的事誰也無法預
料。從嫣的一些表現上,我預感一切正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盡管我從來都沒認真
想過,在和嫣的未來,能不能夠忽略曾經的陰霾,逾越那道橫隔在兩人之間的鴻
溝,但在這個時候,我不願意讓事情朝明朗的方向發展,我希望,能埋多深,就
埋多深。

嫣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很明顯昨天晚上睡得並不好,牽著嘉嘉的手來到床
邊,用略帶疑問的眼神看了一眼季然。也許她想知道這個女孩為什麼坐在這里,
但沒有詢問什麼,自從發生了這些事情以後,她和原來有了很大的變化。首先是
不愛說話了,以前的她,喜歡用近似撒嬌的語氣和我說話,喜歡玩笑戲謔。同時
她開始躲避我的目光,不自覺地擺出一些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兒一樣的膽怯。
我覺得她整個人就像是根綳緊了的琴弦,一直在被一種莫名的力量壓迫著,越來
越緊,隨時都有可能崩斷。

嘉嘉努力地探著身體,想爬到床上來。季然就把她抱上了,跪坐在我旁邊,
手上整理著她捲起的衣領,問:「這是誰啊?是誰啊?告訴姐姐好不好?」

嘉嘉還理解不了病床的含義,她伸出小手,在厚厚的綳帶上撫摸。也許是覺
得我和往常不一樣了,所以很驚奇,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地眨著,良家,才下定
決心地叫出了一聲「爸爸」。

「你們回去吧……」我對嫣說。作為醫生,我清楚自己身體的狀況還沒到無
法自理的地步。嫣帶著女兒呆在這里並不方便,照顧她就已經很費心了,再加上
我肯定會更吃力。而且她的精神也不太好,我不想把她也拖得身心俱疲。

嫣沒有表示反對,但也沒有走,扶著嘉嘉的胳膊,臉朝外坐著,不知在想什
么。過了很久才突然回過頭來,問了我一句:「你能原諒我嗎?」

她問得太突然了,我完全沒有思想准備,被她這一句問住了。

一直以來小心翼翼不敢碰觸的部位,如同我的傷口一樣,忽然被扯去了包裹
密實的遮掩,把赤裸裸的傷痕暴露了出來。在這一瞬間,我的腦海里一下子浮現
出那些個畫面:視頻中赤裸的身體,照片里分開的雙腿,樓梯內晃動的手掌,還
有那句冰冷得讓人絕望的話……

「如果我因為這件事情離婚了,你會不會像以前說的那樣,肯離婚娶我?」

毫無疑問,我深愛著她——這個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甚至能肯定,
在這個世界上,絕對找不到和我一樣愛著嫣的男人!因為害怕失去她,我選擇了
懦弱,選擇了隱忍恥辱,我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原諒了她,不然我是在做什麼?我
不是一直在試圖把她拉回到我身邊嗎?

但是在她問我的時候,我卻突然發現問題並沒有我想像中簡單。我能原諒她
嗎?我能原諒她曾經躺在別人的懷里呻吟?在今後漫長的歲月里,我能不能和從
前一樣,若無其事地忽略過這一段深烙在心底的印記?當我說出「我原諒你」這
四個字的時候,是不是在內心真正地原諒她了?理智上,我清楚滴知道我應該原
諒她,為了孩子,為了曾經的允諾和誓言,也為了我自己。我也知道,在得到了
我肯定的回答以後,嫣就會如我所願的回歸,徹底告別那段罪不在她的錯誤。

所以我不應該欺騙她。我想她在問出這句話之前,一定仔細思考過,不然絕
不會當著外人的面毫不避諱地問我。四年的共同生活,讓她對我的了解勝過任何
人,正如我對她的了解。她知道我追求完美的性格,知道我對忠誠近乎苛刻的要
求,包括心靈,包括肉體。

嫣要傳達給我的信息,不是乞憐,不是保證,是疑問。她也一定明白,自己
將要背負著山一樣沉重的負罪感持續接下來的婚姻。我們都是追求完美的人,如
果今後的生活無法回歸到從前,那麼這樣的婚姻,既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她想
要的。

我猶豫了幾秒鍾。這幾秒鍾里嫣變得十分難堪,像等待判決的囚犯。她的表
情木然,卻透著決絕。這樣的表情,是她要決定非常重要的事情時才會有的。我
以前看到過一次——在她決心離開父母,和我結婚的時候。

我點了點頭,動作很輕很輕。我希望自己表現得不那麼莊重,輕描淡寫一點
兒,然後在心裡對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說:把這些都忘了!那些羞辱,那些傷痛,
都不算什麼,我可以把這一切嚼碎了,咽下去。

臨近中午的時候,李主任帶了兩個社區民警過來,說是要了解情況。他表現
得很憤憤然,在民警詢問的時候不斷插嘴,說:「這叫什麼?沒有天理王法了!
光天化日的干這事……梁醫生是我們醫院的骨幹,作風正派品德高尚,是市政府
嘉獎過的業界代表。他們這不是尋釁滋事,這是在打政府的臉……」

民警沒理會他,問我知不知道打佟的人。說剛剛佟在環城路被人襲擊了,手
指骨折,他是跳進護城河才躲開追他的那人的。

不等我回答,李主任已經在叫:「小呂,這事和梁醫生沒關系,我絕對敢打
包票!梁醫生不是那樣的人,不會和那些個混混有什麼關系。」被他叫做小呂的
人「嗯」了一聲,說:「就是問問而已,聽說梁醫生和他之前有過沖突……」

送民警出了門,李主任有折返身回來,悄悄對我說:「這件事,就此打住,
別在弄什麼事情出來了,那個貨,不是個簡單的主兒。」

這件事,就稀里糊塗的不了了之,再也沒有過下文。我住了十幾天院才搬回
家裡,在這十幾天里,嫣和嘉嘉就和蘇晴住在一起,除了回家拿點生活必需品,
連醫院的門也很少出。賀偉沒在醫院出現過,我給他打了個電話,他回答得很平
靜,說自己有急事已經趕回杭州了,

嫣和蘇晴相處得很融洽,她習慣於依賴人,在處理各種生活瑣事上面,嫣沒
法和蘇晴比,甚至,連季然也比不上。蘇晴完全替代了我成為嫣的生活導師,有
的時候,我甚至覺得我們已經成了她的負擔。季然也會偶爾過來,不過話很少,
幫著做點事兒,或者領著嘉嘉在外面玩會兒,像個穿病號服的幼兒園阿姨。

搬回家的第二天晚上,我讓嫣准備了些吃的,請蘇晴來家裡做客,以感謝她
這些天的照顧。

那天蘇晴打扮得很漂亮,像是來赴一場隆重的晚宴。桌子就擺在卧室里,我
靠著枕頭半坐在床上,看著兩個女人一杯又一杯地喝紅酒。兩個女人儼然已經成
為了知己一樣,爭著講話,說童年,說少女的初戀,說學校的老師,說遇到過的
人,說讀過的書……

兩個人都醉了,臉紅得像晚霞。嫣很少喝會醉,那個晚上她似乎是故意要灌
醉自己,因為她不停地喝,拿紅酒當啤酒一樣喝,終於昏昏沉沉地爬上床,對我
說:「老公我愛你!」俯下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噴著滿嘴的酒氣,朝蘇晴揮
了揮手臂:「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話沒說完,臉已經扎進了枕頭
里,嘟囔了幾句誰也聽不清的話,就沒有聲響了。

蘇晴站起來,身體晃著走到床前,停住,眼睛微微眯起來,魅惑地看我。她
穿著一件綠色的絲綢團花刺綉露肩旗袍,精緻的做工完全體現出她身材的姣好。
細長脖頸上是一串珍珠項鏈,項鏈垂在高聳的胸前,閃著炫目的光。合身的裁剪
使她的腰看上去更細更柔軟。再向下,陡然的一個圓弧,豐滿的臀部緊緊裹在薄
如蟬翼的衣料中,似乎飽滿得隨時要迸出來。線條收攏下去,是修長的兩腿,因
為站不太穩,稍微彎曲著,由膝蓋斜過去,把渾圓的小腿肚鼓得貼在衣擺邊緣。
腳上一款半高跟黑色縛帶涼鞋,把白嫩的腳跟和足踝襯托得格外耀眼。

「我漂不漂亮?」她歪著頭,問。

「很漂亮……」我敷衍著,說:「你喝得也不少了,有沒有事兒?隔壁的房
間里有床,你去歇著吧……東西別收拾了,明天讓她弄。」

蘇晴像是沒聽到我的話,伸了個懶腰,讓胸膛顯得更挺拔,說:「我做別人
老婆不成功,可做情人,我一定合格!你相信不?」靠過來,坐到我枕頭邊,抓
住我一隻手,引導著放在自己乳房上:「我給你做情人,你願不願意?」

這是我完全沒想到的,飛快地抽回了手掌,尷尬著,說:「你醉了,別說這
些胡話!這段時間,我很感謝你,在我們最需要朋友的時候,謝謝你出現在我們
的生活里……」

蘇晴的身子倚在床邊,用胳膊攬住了我的頭,把我的臉貼在她一側的乳房上
面。另一隻手過來,撥開散在額上的頭發,用手指觸碰著我的眉毛,動作輕柔緩
慢,小心翼翼。做這些的時候,她顯得很自然,沒有任何猶豫和膽怯,彷彿我本
來就是她的丈夫,她本來就是我的妻子。可是,我的妻子,嫣!此時就趴在我身
邊,蘇晴圈過我脖子的手臂旁,就是嫣的肩膀。

我沒敢用力掙扎,怕驚動嫣,小聲地說:「蘇晴,快放手,現在不是開玩笑
的時候,如果嫣看到了,對你和我都不好……」我有些慌亂,不知道她怎麼敢肆
無忌憚地對我做這么親密的接觸。而且,我也從來沒有碰到過像她這么對男女間
界限熟視無睹的女人!似乎在她眼裡,根本就沒有男女性別之分。

蘇晴低下頭看著我的眼睛,無聲地笑了一下:「你真的從沒對別的女人動過
心?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專情的男人,可一定不會有專情一輩子的男人!
就好像女人一樣,有身體貞潔的女人,但永遠不會有心沒有被誘惑過的女人。」

「是的,我有過慾望。」我努力把臉離開她的乳,看了一眼伏在旁邊的嫣,
極力平息自己的心跳,說:「不過我懂得控制,懂得如何拒絕心中的慾望。因為
我明白人的本性有多貪婪,得到了,還會要更多,失去了第一道防線,後面的防
線就會像諾米骨牌一樣倒下,我抑制慾望,是因為明白慾望的可怕。」

「你為了什麼守貞呢?」蘇晴的聲音飄渺著:「你該很清楚,她已經背叛過
你了,難道你以為女人和別的男人睡過了,心卻還會守貞如玉?」

我無言以對,在樓梯間,我曾親眼看到過嫣的行為。雖然最初,那是一個圈
套,把她扯進了萬劫不復的墮落,但是毫無疑問,嫣和佟之間,一定不止是單純
的幾次身體糾纏!就像娜所說的,她淫盪過!甚至,曾經主動過……

「我不想讓嫣聽到你這樣的話……」我的身體微微顫抖:「我曾經答應過,
原諒她,所以永遠不會責怪她。你是她的朋友,我能看出來她有多相信你,如果
被她聽到了你剛才的話,她一定會很傷心!」

蘇晴盯著我的眼睛,眼神有些復雜,不知道那裡麵包含了些什麼!憐憫?抑
或是心疼?她的臉精緻而美麗,淡紅的嘴唇,高挑的鼻樑,光潔的臉頰,修飾得
曲線流暢的眉毛,整張臉,完美的無懈可擊。這是張不同於嫣的臉,沒有不諳世
事的純凈,沒有渴求關愛的嫵媚,卻多了曾經滄海的淡定,地獄歸來的安詳。

「別擔心……」她輕舒了一口氣,突然做了個讓我吃驚的舉動——伸手去推
睡在我旁邊的嫣:「醒醒……嫣……嫣……你醒一下……」

嫣沒有任何反應,呼吸得均勻沉穩,

「你干什麼?」我趕緊制止了蘇晴,有些慍怒:「你是不是瘋了?」

「你看,她睡得多熟!叫都叫不醒,我敢肯定她現在什麼都聽不到。過去的
這些天,她已經筋疲力竭了!就算我們馬上就在這里做愛,她也一定什麼都不知
道……」蘇晴的話里透著誘惑和慫恿:「我了解男人,我也了解你,壓制慾望是
件辛苦和艱難的事,忠誠!其實並不重要,你,就是因為忠誠才痛苦。」

我不大明白蘇晴想說什麼,不過我知道她在引誘我。透過薄薄的衣服,我能
聞到淡淡的乳香,她的腿,緊緊貼著我的身體,膝蓋壓在我大腿上,輕輕地摩擦
著,挑逗我身體里的慾望。

我有些難堪,因為下體已經有了反應。我的頭有些暈,在心裡希望自己身體
的變化還沒被蘇晴發現。

「我知道你的傷還沒完全好,不能亂動,所以,只要你不拒絕,我可以包攬
所有的一切,而且,我的身體,也一定是你見過的最誘人的身體之一……」蘇晴
俯下頭在我臉上輕輕一吻,說。

D. 霸道總裁小小妻楊靜書第五章

第五章

「我不需要買衣服,我有衣服的。」在一個裝飾得非常高檔的服裝店門前停下,楊靜淑突然不走了。

剛要抬腳邁進去的楓日宣,聞言停了下來,轉過身看她,有些愣住,女人不都是喜歡買衣服的嗎?「你不喜歡裡面的款式?」

搖搖頭,輕聲說:「我有很多衣服,並不缺,我們去玩吧,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她解釋著,以前她經常被姐姐拉來買衣服,她其實是很討厭,試衣服,而且是不停地試。

微愣,「不過我們都來了,就買一件吧。」說完,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拉了她的手就進去了。

說好買一件的,卻一下子買了那麼多,她盯著掛在手上的幾個紙袋,有些口瞪口呆。他是嫌錢多,沒處花嗎?不過像他這種「有錢」人,其實不用心疼他的錢,因為他的錢大概多到永遠都不會花完。

「怎麼了?不高興?」看著她悶悶不樂的樣子,他蹙了蹙眉。

「沒有。」她抬眼看她,一掃心裡的不滿,沖他一笑。「呃,你陪我去游戲廳好不好?」

差點淹沒在她笑靨中的楓日宣,沒注意她說了什麼,只愣愣的點頭。直到走進游戲廳,被那種喧囂的場面,才震得回過神來,裡面大都是一些年輕人,各種各樣游戲的聲音,差不多要把他的耳朵給震聾了,但是這種幾近久違了的氣氛,並未使他高興,他反而拉住顯得異常興奮的楊靜淑,「你怎麼帶我來這里?」

因為裡面的聲音實在太吵雜了,她似乎沒聽清,她扯著嗓子說:「我去換硬幣,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說著她便把手裡的紙袋全交到他手上,她邁著歡快的腳步,往一邊去了。他有些無法置信,那個此時看起來有點瘋狂的她,竟是他一直認為很「淑女」的妻子嗎?

他坐在她身邊,看著她玩賽車游戲,一直以為這種游戲只有男孩子會玩,沒想到她竟也熱衷於此!看著她姣美的側臉,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感覺,那時以為她是個真正的淑女,覺得她那種淑女應該比較居家,但結婚之後,她也的確很居家,似乎無欲無求到幾近神化。

於是,他一直不敢對她說出自己的計劃,怕傷到她這種純潔無害的女孩,因為她實在好小,在他眼裡。

他和她結婚本是出於一種計劃,因為他始終不相信女人!

那天,他拿出離婚協議書,讓她簽名時,她毫不猶豫的就簽下了名字,讓他一時感到很迷惘,他以為,當他說出那個協議時,她不會接受的,甚至以為她會大哭大鬧,但一切出乎意料,她很冷靜,似乎這個協議,卻正好是她期待的,那時,他以為是自己上當了。

還有一個可怕的問題,他對她沒有設防,在她面前,他表現得太過自然、隨性,他不知道是哪裡出了錯?一向對人冷漠的他,竟會對一個小丫頭片子,卸下心底的防線,他現在才意識過來,這太危險!

她看起來,淡淡的,什麼事都不會去計較,給人很無害的感覺,正是因為這樣才危險!

「你要不要玩?」她用略顯興奮的口氣,湊過來問。

搖搖頭,對他而言,這種游戲他已經玩膩了,其實他也曾瘋狂過,他也曾終日流連游戲廳。甚至打架、斗毆、飈車——不過那些離他已經好遙遠了……

他有過陰暗的過去,所以當被解救出來時,就不會懷念過去。一個受過傷害的人,絕不會去想念過去!

那些被塵封在記憶底層的東西,卻因為楊靜淑而變得清晰。

往事不堪回首,但一旦被打開記憶的閘門,就無法徹底的漠視!

好奇怪哦!自從那天游戲廳出來之後,他就一直沒再對她笑過,而且還對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睡覺也是等她先睡了,他才會進房,有時,甚至在書房過夜。

她坐在客廳的桌前,支起一隻手,托著腮幫,想著那個傢伙,還真會翻臉。他們這段時間過得不是很和睦嗎?起碼她是這樣認為的!但是——

「少奶奶——」管家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什麼事?」她懶洋洋的應著。

「中午快到了,是不是應該給少爺送飯過去了?」管家提高醒道。

「哦。」她點點頭,顯得意興闌姍。

遲疑著,像是終於鼓起勇氣般,管家突然問:「少奶奶,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老爺雖然不在這棟房子里,但在去海邊別墅時,對他囑咐過,要他密切注意少爺和少奶奶的動向,時刻匯報給他知道。他覺得自己有點像奸細,但是老爺的話不能違備。一開始的時候,他看少爺和少奶奶相處得也似乎很融洽和睦,但這幾天,卻好像有點奇怪了……

終於回過頭去看他,她想了下說:「少爺是不是很討厭游戲廳那種地方?」

「啊?」沒料到少奶奶會問這個,他愣了一下,說:「哦,那個要從少爺少年時期說起……」

被她猜中了,怪不得那天游戲廳出來之後,楓日宣就不太對勁,原來,他還有過瘋狂甚至靡爛的過去?!

她無法想像,現在看起來沉穩並且事業成功的他,也曾經那樣放縱自己,那樣叛逆不羈?

那是段怎樣的歲月?她無從探究,但從管家的敘述中,她肯定那是相當黑暗的!

在走到楓氏集團,正要進去的時候,卻看到楓日宣從裡面走了出來,剛要出聲叫他,就看到一個長相艷麗的女子拉住了他的手,表情微嗔,欲語還休的樣子。

「你怎麼找到這里來的?」楓日宣冷冷的看著她。

「你該知道,『藍焰盟』要找個人並不難——」她輕聲說著,但看到他微眯起的眼眸時,她沒再說下去,只能微嘟了嘟嘴,表情很是委屈的說:「別這樣嘛,聽說你結婚了,我特地來恭喜你的。」

「是嗎?那謝謝了,沒有別的事,請你離開。」楓日宣依然冷若寒冰的說。

「果然結了婚的男人不一樣!」她似是嘆了口氣,「我千辛萬苦來找你,難道你就這樣對待老朋友的嗎?」面對楓日宣的冰冷,她反而笑嘻嘻的,一點也沒有因為他的冷漠而感到難堪。

「好,」似乎是嘆了口氣,楓日宣看著她說:「那你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不要把人家說得這么難堪嘛,難道我找你就不能純粹是為了看看你?」女子的眼中閃過一抹傷感,快到教人無法察覺,但一邊的楊靜淑卻看得一清二楚。

「那現在人也看到了,你可以走了吧?」楓日宣不客氣的說。

「難道你一點也不能原諒我?」高蓮雪眼露哀凄的望著他。

「你該知道我從不原諒叛徒的。」楓日宣一字一句道,眼睛卻沒看她。

沉默良久,高蓮雪突然伸出纖白的雙手,倏地摟住楓日宣的脖子,將紅得能滴出血來的唇湊了上去,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便印了上去。

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目瞪口呆的望著那對膠著在一起的身軀,楊靜淑的手顫抖了下,她想起前兩天,楓日宣吻她的情景,不由胃裡一陣翻絞,險些吐了出來,轉身迅速離開。

「你今天怎麼沒來送飯?」楓日宣一回到家,看到楊靜淑便問。

沒有抬頭,腦海里卻閃過中午看到的那個畫面。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明明去送飯的,但是看到那一幕,她竟然把食籃原封不動地提回來了,壓根忘了自己是給送飯去的。

「楊靜淑?」他皺了皺眉,見她許久沒回答,只好湊了過去,在她耳邊略大聲音地喊了一句。

「啊?」被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她轉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面孔,眼裡有一度的迷離。

「你在想什麼?」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際,她心神倏地一凜,似是回過神來,本能地伸手將他推開。

楓日宣被她突然而來的力道,差點沒站穩,狼狽地固定住了身形,眼睛凌厲地掃向她,「你發什麼神經?」

「我?」她深吸了口氣,「對不起!」

「算了!」他揮了揮手,在沙發上坐下,表情有點陰。

倒了杯水給他,正想離開,卻被叫住。

「楊靜淑——」

他為什麼連名帶姓一起叫?疑惑的皺著眉,腳下卻轉了個方向,往他的方向。

「你叫我?」

「嗯。」他端著水杯,卻沒喝,眼睛望著她,看不出喜怒,「你今天怎麼沒來送飯?」

「忘了。」在他對面坐下,低著頭,用食指在桌子上畫著圈圈。

「忘了?」楓日宣輕輕地重復著這個詞,似在研究裡面的含義。

「嗯。」有些心虛。

「為什麼會忘?」刨根問底。

「因為去玩。」暗自吐了吐舌。

「玩?你又去游戲廳了?」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口氣很不善。

抬起眼睛看了看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對今天沒送飯而耿耿於懷?看他心情不是很好,一臉陰沉的樣子,完全沒有走桃花運之人的那種春風得意嘛,反而卻在這件小事上計較。

「說話,幹嘛不說話?」沒來由地,他感到一陣惱怒,從她的眼神里看出,她似乎洞悉一切,這讓他更加莫名的火大,聲音不自覺地揚高了許多。

「要我說什麼?」她仍是平淡的。

「過來。」他輕聲說。

「哦。」漫應了聲,但是卻沒有站起來,在想著這個傢伙是怎麼了,從一進門就充滿了不善。

「走。」他突然越過桌子,拉了她的手,就往他的方向扯。

「幹嘛?」她驚疑不定的望著他。

「完成我們的協議。」

協議?他該不是想那個吧?

「可是還沒吃飯……」她突然一陣緊張,慌亂地隨備找了個理由,望能阻止他。

「等下再吃。」

他是認真的!

「但你不是說我很青澀嗎?」

他低下頭來看她,好看的眼睛裡出現戲謔,「我會把你調教成有韻味的女人。」

她撇開視線,臉卻控制不住的紅了起來,咬著下唇,低頭不語。

「啊——」她輕呼一聲,下一秒卻被抱了起來。

一路被抱上房間,直到被放進床中,她才回過神,眼看他就要壓向自己,她突然利落地往一邊滾去。楓日宣沒料到她會有這一舉,撲了個空,撐起一隻手,居高臨下的望向她,「這是遲早的事,你躲也沒用。」

愣愣的看著他,發現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五官俊挺、稜角分明,特別是一雙漂亮的眼睛,更是充滿了誘惑,她吞了吞口水,看他靠了過來,感覺全身一陣發軟,總覺得自己無法抗拒,就在他即將吻上她的唇時,她倏地伸手捂住唇,他的吻便落在了她手背上。

「你這是欲擒故縱嗎?」他沒有退開,反而低下頭來看她,有些不明白,她今天為何屢屢拒絕,上次他吻她時,也沒見她有多抗拒。

「你以為每個女人,都能當街吻男人嗎?」她不答反問,心裡竟有些厭惡地別開臉。

沉默了下,沒說話,像是想到什麼,他眼裡出現瞭然,挑挑眉,「你看到了?」

「嗯。」遲疑了下,點頭。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他突然知道她為什麼沒送餐,她定是在送餐的時候,看到他和高蓮雪了。

「那個女人……」他想解釋,卻被她打斷了。

「她是你的初戀?」她雖是問他,但她心裡很肯定。

「你很在意?」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你拒絕我。」

想了下,才說:「不是在意,只是不喜歡你吻了別的女人,又來吻我。」

「你有潔癖?」

「就算是吧!」不否認。

「那我們不可能繼續了?」心裡有些苦笑,他竟也奇怪自己何時變得那麼紳士了?她拒絕,難道他就不動了嗎,她是自己的妻子,不是嗎?還是合法的!他們的年齡雖有些差距,她看起來也還很小,但是她的身材已經很成熟了。眼睛不自覺落在她的胸上,看見她起伏的胸部,感到小腹處一陣灼熱,呼吸竟變得有些困難。

發現他的眼睛直盯在她胸部那裡,她下意識地伸出手環住胸部,面有羞色,嬌斥道:「你在看哪裡?」

收回視線,依然無法讓身體冷靜下來,聲音有些壓抑,「我要洗澡了,你最好趕快去做飯,我肚子很餓了。」說完,從床上起來,直接走進浴室去了。

直到浴室的門關了起來,楊靜淑才從床上爬起來,慌慌張張、逃也似的下樓去。

初戀是最美的,也是最讓人難以割捨的!

但是楊靜淑卻無從體會那種意境,她還沒來得及品嘗初戀的滋味,便走進了婚姻的禮堂,成為有夫之婦。

今天是星期天,本想回娘家看看,但是柳原打電話邀她一同去島上玩,她心動了,因為好久沒出去玩了,而且島上種滿了各種植物,很綠色、很美。所以她二話不說,便答應了。

雖是星期天,但最近公司好像特別忙,所以楓日宣沒在家裡,她做好了午餐。交給管家,讓他今天無論如何要代她送。管家沒說什麼,接過食籃便出去了。

楓靜淑穿了一身休閑衣褲,頭發隨備綁了個馬尾,便也出去了。

她好開心,但不是因為柳原,而是因為她要去的地方。她一直喜歡島上,吹著海風,聆聽著海聲,覺得那是一件很愜意、享受的事情!

「你來啦?」柳原看到楊靜淑出現在面前時,他有些不敢置信,沒想到她會答應和自己一起逛海島,有些受寵若驚,外加興奮。

「嗯。」點點頭,「船要開了嗎?」

「快了,我買了票,下一班就是了。」他的目光不敢停留在她身上,生怕她會覺得反感。

趴在圍欄上,看著海水不斷拍打著岩石,一下又一下,海花濺起又落下,她頭也沒回的問:「柳原,你知道初戀是什麼感覺嗎?」

愣了一下,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問,但他還是說了:「我沒有經歷過,不知道。」頓了下,又說:「不過,那應該是苦澀的,卻也是甜蜜的。」

「那不是很矛盾嗎?是苦澀的,又怎麼會甜蜜呢?」她轉過臉來看他,眼中滿是疑問。

「這個……」他沉默著,看著她期待的眼神,只好說:「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會盼著她也能喜歡自己,每天想著她、念著她,見不到的時候,心裡就會悵然若失,覺得自己的心好苦,但是見到她的時候,就會覺得好幸福,就算是遠遠的看一眼,也會很滿足……」

「呃,你有喜歡的女孩嗎?」覺得他說的好像是他自己。

避開她的視線,他點頭,心裡有些苦澀,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她,她就是自己喜歡的女孩!

「啊,船來了!」指著慢慢靠近碼頭的游輪,楊靜淑拉著他小跑著過去。

今天人好多,好擁擠,但是有柳原護著,那些人沒能擠到她,她心裡很感激!

他是個很體貼的男孩,陽光俊朗的臉,襯托著真誠的眼神,不花心,不玩弄男女感情,是個很不錯的戀愛對象!

楊靜淑想,若是自己還沒結婚,而他又追求自己,說不定她會答應和他談戀愛,只是他對她應該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吧?

上了島上,遊客四處散去,她和柳原卻沿著海的方向走去。

這里雖是海島,但是有不少有錢人,特地花高價在這里建別墅,特別是靠近海的那邊,座落著許多美麗的別墅。

如果她有錢的話,她也會在這里建房子,每天住在海邊,那該多幸福!

柳原帶了相機,正四處拍著照片,偶爾趁她沒留意的時候,他會拍她。

來到沙灘上看到許多人脫了衣服,在水裡游泳,還有人在玩沖浪。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不少人在做日光浴,坐在沙灘椅上,閉著眼睛,愜意的享受著,還有許多小孩在玩沙子,堆起高高的城堡,然後又打散,樂此不疲的重復著。

她蹲下身子,抓起一把細沙,然後微微松開,讓它們從指間滑落,柔軟而細膩的觸感,在經過指間時,那種微妙的感覺讓她微微眯起雙眼。

柳原拍了照回來,一同蹲下,看她玩得高興,竟也學著她,抓起一把沙,讓它們從指間滑落。

「你不拍了?」抬眼看了他一下,輕聲問著。

「嗯,拍夠了。」他笑著,唇角微微彎起。

「靜淑——」

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傳來,伴著隱隱的興奮和一絲不確定。

「靜淑啊?」

剛要抬頭去看,一個陰影籠罩過來,接著一個慈祥的,但不失威嚴的臉,湊近過來。

愣了半晌,靜淑才反應過來,他不是……

「爸——」靜淑輕喚了聲。

「真的是你!我的……」楓靖南剛要說「好媳婦」,卻看到她身邊的柳原,倏地住了口。

站了起來,楊靜淑笑了起來,她是打心裡高興,雖然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基本上沒有,但他的隨和可親,讓她很是尊敬。

「爸,您怎麼在這里?」

「我來度假嘍,要不然像我這樣無用的老頭,不找點事做,可是會生朽的。」楓靖南笑呵呵的說。他一直很喜歡這個媳婦,雖然年齡還小,不過卻很懂事,他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里見到她。

抬眼瞄到她身邊帥氣的男孩,覺得有些面熟,心裡卻也疑惑媳婦怎會跟一個男孩子出來玩。「這位是——」

「他是我同學,叫柳原。」楊靜淑介紹著。

「柳原?」聽著那麼耳熟,「你是不是柳氏集團的公子?」

柳原看著老人家,知道他就是楓氏集團的董事長。看了眼楊靜淑,沒敢承認,所以搖了搖頭。但是心裡納悶,楊靜淑為何叫他爸?難道她是楓靖南認的義女?

「老爺——」一個傭人打扮的男子,從後方追了過來,似有些氣喘息息。

「真是沒用,連我老人家都追不上。」楓靖南睨了他一眼,眼裡有著嘆息,覺得現在的年輕人不但缺乏毅力,還缺乏體力。

「靜淑啊,跟我到別墅去坐一下吧!」說著,不等她答應,便率先走了。

E. 甜妻蜜戀免費閱讀,甜妻蜜戀第1章 她是誰

甜妻蜜戀
第1章 她是誰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堯木
書名:甜妻蜜戀

身體,很痛!

四周一片安靜,只有儀器發出的輕微響動。

鼻端縈繞的,除了醫院特有的淡淡消毒水味之外,還有濃烈的血腥之氣!

這里是醫院,她為什麼會在醫院,還有……她是誰!?

大腦一片空白,對於過去,她幾乎毫無記憶,只隱約覺得曾經有一場駭人的爆炸,她是在那場災難中受傷的么?

嘭!

病房的門被踢開,巨大的動靜讓她的一隻耳朵一陣轟鳴,而另外一隻,卻靜悄悄的,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一陣冷氣襲來,一隻手毫無預兆地攫住了她的脖頸。

映入眼前的,是一張狠絕的臉!

彷彿如來自地獄的修羅,帶著憤怒與嗜血,棕色的眸子如同暗藏著一匹困獸,彷彿隨時都可以放出來,將眼前的女人撕個粉碎!

手指緊縮,斷絕了她的呼吸!

「沈喬熙,你以為死是那麼容易的么!?」低沉的聲音,帶著極力壓抑的憤怒,帶著最深的嘲弄。

因為缺氧,臉部漲紅,似乎所有的傷口都被撐開了一般,痛得讓她恨不得就這么死去,然而,她不能死!

不管她曾經發生了什麼事,只要老天還能讓她睜開眼睛,那麼,她就必須活著,高傲的活著!

缺氧的痛苦,傷口裂開的疼痛,讓她幾乎昏厥,沒有力氣掙扎,只能這么任他擺布,然而,那雙眼睛,卻像是夜空中最閃耀的星辰,不容任何人侵犯!

只是,如此這般仇恨,卻讓男人更加憤怒,「想死是么?」唇角的笑,如同狠絕的暗夜修羅,帶著殘忍的殺意,「我成全你!」

傷口裂開,鮮血染紅了她臉上凈白的紗布,原本蒼白的臉變成了詭異的紫紅,然而,即便面臨死亡,她的臉上,也是固執的高傲!

明明可以輕易將她殺死,可是在她即將要昏厥的邊緣,男人卻意外地松開了手,棕色的眸子里帶著某種深深的絕望。

「我不會讓你死的,沈喬熙,我那麼愛你,還沒看到你生不如死的樣子,怎麼忍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你,嗯?」聲音,很輕,那那種寒意,卻冷得徹骨!

終於得到呼吸,沈喬熙大口地喘著氣,「……你……是誰?」

恨,瞬間凝結,「女人,你剛剛說什麼?」

「我問……你是哪裡的變態……我跟你……有仇嗎?」身體的疼痛漸漸逼近她的承受極限,讓她恨不得一腳踢飛了這個男人,可惜,她全身沒有任何的力氣,只能在心裡默默的問候他們全家。

「你……」男人似乎驚愕到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不管……我們曾經……是什麼關系……」沈喬熙吃力地說著,過度的疼痛讓冷汗已經浸濕了她的衣服,「……忘記了……就表示我……不想記住你……」

憤怒,猛然高漲到了極點!

男人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將她的身體拉起來,湊近她的臉,「不想記住?那麼你想記住誰?席天予?」

席天予……又是誰?沈喬熙同樣沒有任何的記憶,但,似乎這個男人很在意。

那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是啊,我很想他,很想見到他!」沈喬熙冷冷地看著他,眉宇間,似乎永遠是他無法接近的漠然和高傲!

無法接近么?

然而,他偏要接近!

猛然將她扔回到床上,男人緊接著俯身,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他從來沒有走進過她的心裡,就算她答應要成為他的妻子,心裡卻依舊愛著別人,但,那又怎樣,女人,就算你忘記了他,你,也一樣是他的女人!

吻,帶著強硬的態度,不顧她身上的傷口,毅然決然地進行著。

沈喬熙緊緊地咬緊牙關,拒絕他的侵犯,臉,蒼白得沒有任何血色!

而這時,男人伸手攫住她的下顎,縮緊手指!

那裡,有一處傷口,被他這么用力的捏著,痛得沈喬熙差點昏厥,而在意識游離的邊緣,男人成功撬開她的牙關,狠狠地擠進她的口腔里,肆意的攻城略地!

放肆的進攻,帶著濃重的絕望,也帶著強烈的恨意,恨不得就這么將她吃進肚裡,就這樣成為他的一部分,除非他死,否則,她休想離開!

蜂擁而來的疼痛徹底將沈喬熙扯入黑暗中,昏迷前,耳邊依舊是這個男人狂野的氣息,死變態,待她醒來,一定要他好看,這筆賬,你給我記著!

臉色蒼白,冷汗浸透了她的衣服,還有她額前的黑發,此刻,她就像是被雨水打濕了翅膀的蝴蝶,明明那麼狼狽,但是卻依舊固執地想要試圖飛翔!

失憶了,連性格都會大變么?

以前,她不是只會哭著求著他原諒她么?怎麼,現在知道反抗了?

原本,他想放了她的,他以為自己已經厭倦了這樣的游戲,但,小野貓,恭喜你,你又成功挑起了他的興趣!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再次有知覺的時候,空氣里,依舊有某個變態的味道。

連眼睛都懶得睜,直接打算就這么睡死過去。

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遇到了什麼情況,甚至都不知道該去問誰,身邊只有一隻大惡魔,問他,可靠么?

傷口傳來的無休止的疼痛讓她氣惱,睜開眼,看到某人正坐在她床頭的椅子上,悠閑地吹著一杯熱水。

修長的身體慵懶地仰靠在椅背上,那張臉,妖孽到極致!

一雙誘人的桃花眼,棕色的眸子深邃而邪魅,一雙薄唇勾起魅惑人心的優雅弧度,即便此刻他看起來慵懶無害,卻依舊像是一個正在優雅覓食的獵豹,一旦發現獵物,便會毫不猶豫地撲過去,將對方撕得粉碎!

「看夠了?」低沉的聲音,如同一曲婉轉的大提琴。

忽略他變態的本質,其實他還是很符合沈喬熙的審美觀的,可惜,她不是鬥牛士,像他這種危險的物種,她,沒有一點興趣!

沈喬熙漠然地將腦袋轉開,以一副誰稀罕看你的嫌棄樣子轉而看著天花板。

現在,她大腦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是,身體極度虛弱,臉上的傷口很多,說不定也毀容了,一隻耳朵也聽不到了,這讓她沮喪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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