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如何打坐入靜
在打坐前,需要做一些准備。一是先要選一處安靜的,光線不要太強地方,避免因為外界的打擾而讓你無法靜下來;第二是如果在硬地板或床上打坐,最好加一個薄的軟墊,這會讓打坐者身體上舒適一點,更容易放鬆。打坐的基本動作要領:坐軟墊上後,可以採用自然盤,單盤,雙盤,瑜伽中的達人坐等,左右輕微擺動,領會一下,自己的臀部的兩個骨頭是不是均勻著力在地板上。入坐後雙手可以結定印,瑜伽印等.頭部正直,腰不要彎,全身放鬆,眼輕輕閉上,自然均勻呼吸。可以專注呼吸,仔細觀察一呼一吸間的變化。
對於一個剛開始學佛的居士而言,最初練習打坐時,可能會遇到的是雜念叢生,一個念頭接一個,無法入定,內心根本靜不下來,這時不要人為控制,雜念來就讓其來,去就讓其去,自己觀察這些雜念是如何起的,又如何滅的,仔細觀察萬物間的生滅變化,慢慢的,時間長了,心也就能靜下來,打坐的時候就能進入虛空境界。要通過慢慢練習,做到一切事情盡管來,我心不動。這是真正隨順,而不是壓住它不動。壓住它不動是不行的,物及必返,一隨順,不必強求,只是加以引導即可。
上面說的是心靈上的感受,對於初學打坐者來說,最難忍受的應該還是身體上的不適應。初學打坐,可能五六分鍾,你就能感受以腿開始疼痛和麻木,時間稍長一點,鑽心地疼,一刻都不能忍受,恨不能立刻下坐,這時不要立刻下坐,先觀察和一下疼痛的來源,然後看能不能堅持,慢慢的延長時間,第一次5分鍾,第二次8分鍾,第三次15分鍾,時間一長,就可以坐上二三個小時了,這也需要鍛煉。當然如果疼痛就馬上下坐,可能你打坐一年也提高不了,要根據自己的身體狀況,適當給自己加壓,當然這也得把握好一個度,循序漸進,慢慢提高。
對於初學者來說,如果條件允許,最好養成每天定時打坐的習慣,這樣容易入定,也許許多人會說,怎麼平時妄念不多,一打坐入定妄念反而變多了,這是正常的,因為平時心亂,看不見念頭在亂動,等到你心裡稍微靜下來後,就看見念頭在動了。這怎麼辦呢?怎麼將妄念息下來呢?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耳根來攝意根。持咒需要一字一字從心裡過,耳朵聽得清清楚楚,才能如法。所以打坐的要旨就是「心念耳聞」,攝住妄念不動而入定。不然你坐在這里,嘴裡念咒或佛號,腦子裡面卻七想八想,那就不能入定。一定要心念耳聞,死心塌地地打坐。
『貳』 我們做一件事情心猿意馬是不行的總得把全副精神放在上面才會做得好做得有趣味。是什麼意思
種思想是消極的,不可取的。但也要看到,正因為歲月匆匆,才不能虛度年華;正因為時光易逝,更須珍惜光陰;腳踏實地干一番事業,切切實實為他人謀利益。讓每一分鍾的生命,都活得充實,富有光彩,這才不枉到世上來走一遭,這才是無悔無愧的人生。要不憂不懼對待死,有句話說得好:「自古皆有死,莫不飲恨而吞聲!」這話說得再清楚不過了。關鍵是:想到以後自己抱什麼態度。惶惶不可終日,甚至飲恨吞聲是最要不得。
四悟:人生常懷千歲憂
人生不滿百,常懷千歲憂。生命本來就是一連串的苦樂、悲觀、得失、離合構成的,對於一個看重生命的人來說,這些都有是困境。我原本以為生命是堅韌的,一個人不會輕易就倒下。可不是嗎?我看到有很多人,在千辛萬苦的情況下,都以堅強的毅力挺過來了,而且依然活得五彩繽紛,有滋有味。但後來我也漸漸看到,再如何強硬的生命,往往抵擋不住疾病與意外的沖擊。那時候,生命是前所未有地不堪一擊。
所以,有時會覺得人的生命像一陣風,會無聲無息地飄走。它來的時候我沒有察覺,它走的時候也來不及抓住。今天,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輕松地做著我們喜歡做的事情,又艱辛地為著我們的生存而努力,但是誰又能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活著,就是一種幸福,一種希望。因為人生是無常的,所以更要珍惜生命里的每一分鍾,這就是我們每一個活著的人最該做到的事情。人總是要老的,不要為自然年齡的增長而發愁,自然而年齡的增長並不可怕,怕的是內心年齡的衰老。生命的意義是在於活得充實,而不在於活得長久。看重生命,必須要有一份好心境。心境的好壞,在人不在天,在己不在人。生命是一場漫長而又短暫的旅行,無論旅途如何,歸宿如何,它對於每個人只能有一次。要善於自我解脫,做到清心寡慾,對名利之事要善於超脫。
『叄』 女人,如何拉回心猿意馬的男人
給自己一個期限,改掉一些毛病,稍微迎合他一點但別過度,結果無論好壞自己都會變得更好。說實際一點,注重一點打扮,稍微瘦瘦,做點飯什麼的,看他吃哪口的女孩你就稍微靠靠。但是有一個時間期限,我說兩個月吧。如果還是腳踏n船或者想和你拜拜那麼,他不適合你,你們就不應該在一起,你努力過了得了,他的損失,失去了一個願意為生活努力的好姑娘。你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就這樣,自律最重要吧。
『肆』 如何征服天蠍座男人
征服天蠍座男人的方法有一起牽手逛街,貼著他耳邊說情話,摟住他的腰,專心陪他。
1、一起牽手逛街
天蠍座的男生普遍高冷,同時他們也不會主動向別人獻殷勤,在人群中總是扮演著冰山的角色,但實際上他們也需要別人的在乎和重視,所以要是你能主動牽起他們的手,他們很容易心跳加速,進而對你也會莫名產生好感,甚至你牽了他的手,他餘生都只認定你。
4、專心陪他
很多人都覺得天蠍座男生孤僻,不合群,可事實上天蠍座男生很渴望得到別人的陪伴,只是他們性格要強,傲嬌,不想去迎合別人,因而如果你能夠無視他們的高冷,並且專一陪著他們,那麼這樣看似不經意的舉動,往往是感動天蠍座男生的根本原因,久而久之天蠍座男生也會完完全全喜歡上你。
(4)如何制服心猿意馬擴展閱讀
天蠍座男人有一眼刺穿你的本領。他似乎一眼就看出了你渴望些什麼,害怕些什麼,在他面前你似乎不需要什麼告白和辯解,偽裝是沒有什麼用的。
除非你對這個天蠍座的男人完全不來電,否則在你的眼光與他交會的剎那,你就註定難逃這場驚心動魄的愛情歷險。
很多深經世故的女人在天蠍座男人放肆的眼睛下也會覺得羞愧,就好象是當眾被剝了衣服一樣的感覺。
『伍』 怎麼樣通過一些手段鍛煉細心 具體一點
要細心,我覺得首要的是有個良好的心態,並且前提應該是耐心。你能耐下心來做事情,才能做的認真,細心,飯要一口一口吃,細心,也絕對不可能一蹴而就,我覺得去釣魚是個不錯的方式,在培養你耐心的同時,還能讓你的心靈得到放鬆。如果你覺得我的話,對你有所幫助的話,記得採納哦~~~
『陸』 心猿意馬,如何平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腦子里一片模糊,搖擺不定,怎樣才能平復?
『柒』 心猿意馬。是什麼生肖呢
心猿意馬的生肖是猴子跳🐒、馬賓士!🐴
『捌』 心猿意馬任肆馳,息心當下即為禪什麼意思
原始禪源於古代印度,早在遠古時的《奧義書》中便有關於禪的記載,後來佛教創始人釋迦牟尼採用了其中的精義,作為特定的修持法門。禪的梵文是(Dhyana),中譯為「禪那」:簡稱「禪」。
鳩摩羅什法師意譯作「思維修」,玄奘法師意譯為「靜慮」。
「禪那」是諸種三昧(Samadhi)中的一種法門,它在「心一境性」的前提下,根據身心思維的境行,又分為四個層次,簡稱為「四禪」。
《大智度論》卷28中記載:「四禪亦名禪,亦名定,亦名三昧。除四禪外,諸種定亦名定,亦為三昧,不名為禪。」
可知原始禪的意義是和禪定,三昧分不開的。後世禪宗但以禪立宗,在禪定的基礎上賦予禪更靈活的生命力和更深廣的包融性。至於禪的再生、禪的超越,則是始自中國唐代的六祖慧能。
宋代禪門傳說,自靈山會上,釋迦拈花,迦葉微笑,後釋迦傳衣缽與迦葉,始辟心宗一門,曰:「我有正法眼藏,涅盤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付囑摩訶迦葉。」所以,禪一直以自己的「不立丈字」著稱,但也不離丈字;禪雖然不是丈字卻也離不開文字的傳頌。禪門的宗旨、禪宗的修證方法、禪師的德操和風范及其優美的詩句篇章形成了一種獨特的丈化現象,在我國一直閃耀著熠熠的光彩。
一、詩境與禪語一一禪的丈學與美學境界
請看隋、唐時期舒州天柱山的崇慧禪師的問答。僧問:「如何是天柱境?」答:「主簿山高難見日,玉鏡峰前易曉人。」問:「如何是天柱家風?」答:「時有白雲來閉戶,是無風月四山流。」問:「亡僧遷化向什麼處去?」答:「潛獄峰高常積翠,舒光明月色光輝。」問: 「如何是道?」答:「白雲覆青嶂,峰鳥步庭花。」問:「宗門申請師舉唱。」答:「石牛長吼真空外,木馬嘶時月隱山。」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答:「白猿抱子來青嶂,蜂蝶銜花綠葉間。」
禪宗雖然不立文字,但後來禪宗祖師們所留下的文字,在中國文學史上,的確崇高偉大,有著不可取代的地位和作用。中國的哲學思想都在這些文學境界里,不像西方的哲學是單獨獨立的。中國的大哲學家就是大禪師、大史學家、大政治家。這樣說有一定的道理。尤其是學禪的,與丈字結下了不解之緣。許多禪師出口成章,極具匠心卻不著斧鑿之痕, 自然而流暢。所用修辭手法,信手拈來,妙到毫顛,令人拍案。最為人所熟知的,如六祖慧能與神秀應五祖弘忍的答偈:
身似菩提樹,心如明鏡台。
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神秀)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慧能)
這兩首偈子成為宗門南、北頓漸相較之明證,也是答五祖的試題一一但對此不做過多的討論。至少,其通過「明鏡」與「樹」做比,以此來回答佛家關於身與心的思辯,亦即心與物的辯證關系,的確是非常恰當的。簡單、通俗、易懂、流暢的四句話,恰如其分地闡明了各自對「自性真如」的證悟層次,亦即對形而上道體(勉強可以說成為宇宙的運行規律。以下同)的證悟程度。
另外,有個比丘尼出家幾十年,後來悟了道,作了一首有名的偈子,成為中國文學史上的名作,她說:
竟日尋春不見春,芒鞋踏破嶺頭雲。
歸來手把梅花嗅,春在枝頭已十分。
這四句話,是哲學?是文學?是禪?都是又都不盡然。在這里,沒有字斟句酌、「吟妥一個字,捻斷三莖須」的反復推敲,絕非一個字一個字用思想慢慢地修正好,只是說出心中的話,完全是自性的流露,自然就成了美妙的韻文。
唐朝的詩人白居易,學佛學的很好,他把佛法的要義變成了文學,做了一首詩,亦可表明他體認的境界:
須知諸相皆非相,若住無余卻有餘。
言下忘言一時了,夢中說夢兩重虛。
空花豈得兼求果,陽焰如何更覓魚。
攝動是禪禪是動,不禪不動即如如。
當然,白居易是詩人,但是,即便是文學創作,也要來源於實踐。進入禪的境界,便等於回歸於「自性」一一道體,而所謂的靈感,無非是因「體」起「用」,至於成丈的詩作,只是「相」。該詩的文學水平, 自不必說,其關於「空」和「有」的論證,以及妄想、雜念相對於道體的關系,用丈學性的語言,做了准確的說明。這是一種世界觀,也是方法論,也是一個境界,但這種境界,若不能親自去證悟、體認,永遠也不能知曉,更不用說去描述。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若將禪放在境界中去講,確實有辱禪的真意。不過,在丈學和美學角度探討,則無可厚非。首先,從美學角度講,美感是因人而發的,取決於審美主體的生活經歷、丈化程度、審美情趣等等,所以,美的標准難以定論。但在禪學角度講,「萬法本閑,仁者自鬧;境無美惡,統由心攝」,不再用辯證的眼光去評審,若站在「我」的角度去看客觀世界,便被「我』的種種(固有的知識、閱歷、思想基調等)所障(佛家稱「所知障」),而有所偏差。在這里,是要求做到「無我」的。「無我」是一種世界觀,也是方法論,是要舍棄「我」的固有觀念一一我見,使思想的瀑流截斷,或能清楚地觀照自己的雜念的生起和消滅,進入到水定波凝的狀態(佛家稱「定」),這時,便能完全真實地反映出客觀世界的本來面目,正如日本畫家東山魁夷說:「只有舍棄自我,才能看。見其他。」客觀世界,如雨雪陰睛、山川河流,並不存在其美或丑的實意,也正如人的先天本性,決不能以善惡來棺定之,那麼,是否可以說,人的本性和客觀世界,乃至整個宇宙有著:采種共性,是一致的、和諧的,這一點符合道家的「天。人合一」的全息理論,而因「我』』(狹隘的、自私的心理或我執)的存在,破壞了這種和諧性,世界因「我」的分別心而千差萬別,所以,盡管眾說紛紜,但卻莫衷一是,只能沉陷於流派的無休止的爭論之中。正如近代禪師袁煥仙先生(南懷謹先生之師)說的「轉解而縛轉堅,轉辯而義轉淵」。德山和尚悟後的「窮諸玄辯,若一毫置於太虛;竭世樞機,似一滴投巨壑」。
美感的不同,在於審美主體思想基調的差異性,禪學雖然要求去掉「分別心」,但同時承認客觀世界的差別是「實相」,也並非要去掉或改變客觀的差別。例如佛教凈土宗的經典大多說世界是苦的,而且苦不堪言,但法相唯識宗的《圓覺經》則認為世界是美妙的、快樂的,「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所示差別只是善巧方便,一種靈活的方法論。只是「心」正視差別的客觀性,卻不住在矛盾的任何一方一一這便是禪的境界一一無住無著的審美境界。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矣。」(見《老子》)所以不唯美、不唯丑,超越矛盾的境界才是真正的「美」,一個「美」字,又落於有形的窠臼。這個境界也是——個審美視點一一超越自我的視點,否則,盡管「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但「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這個境界或許可以謂之佛家的「空」、道家的「無為」和儒家的「中道」一一「七情未發之謂中,發而皆中節之謂和。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見《中庸》)。而這個「美」是合於「道」一一宇宙法則的,有其美的永恆性。
正因為安住於「無我』的境界,放下身心,也即解脫,思維才有空前的開放,異常活躍,想像也具有無限的馳騁空間,那麼,因「體」起「用」,靈感頓出,流露出的語言丈字便是絕對的自然,也便具足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曼妙、優美的篇章。請看宋明理學家、韓愈的大弟子、李翱(作《復性書》),跟隨馬祖的弟子葯山禪師學禪。他向葯山請道時,因葯山一句 「雲在青天水在瓶」而悟入,悟後皈依葯山禪師,同時做了一首詩:
煉得身形似鶴形,千株松下兩函經。
我來問道無余話,雲在青。疋水在瓶。
那麼輕松、自在!就是清風明月、光風霽月,心中坦坦盪盪,無掛無礙。另外,他又作了一首:
選得幽居愜野情,終年無送亦無迎。
有時直上孤峰頂,月下披雲嘯一聲。
這是一幅多麼美麗的圖畫。這種境界多麼美、多麼高遠!語言又是如此的流暢、一氣呵成,不加絲毫造作。並-臣,音韻也非常和諧,讀起來琅琅上口,與那種清靜沖遠、放曠飄逸結合得天衣無痕……
這應該是佛學所謂的「丈字般若(智慧)」,所以有十足的文學性可供玩味。但這種境界仍然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禪的境界,唯證方知。那麼,怎樣進入禪境呢?
二、明心與,見性一一禪的獨特的思維方法
任何藝術創作都需要構思,進入一種思維狀態。而絕大部分人在創作過程中,其寫作態的激發、維持,寫作的內容、風格,與其思想基調有絕對的關系。所以說,「風格」、「特色」也就是其故有思想基調的延伸和發展,其觀察事物的角度、方法的個性化便成為一種習慣,形成表現「個性」的「風格」。也可以成為「流派」。反映在丈章的主題、語言特點、布局等;音樂的旋律、樂思等不一一而舉。
當然,這種創作「習慣」可以使創作順利完成,輕車熟路,令人「睹作知人」,但不得不承認,「習慣」也是一種思維定勢,在這種定勢下的創作,盡管能夠發展,卻不會有所超越、創新。·人最大的敵.人是自己一一自己的習慣,佛學上稱為「業習」,而自己的習慣則是別人一目瞭然, 自己卻熟視無睹的。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就在於不能放下自我一一我知、我見、我執。(在前丈中已談及,不贅述。)
那麼,怎樣對治思維定勢,或者說習慣、業習呢?這里我們不妨參考一下禪宗的特有的方法一一參!
其實,對治自己的習慣或思維定勢,亦即控制自己的思維走向、思維狀態。我們的欠腦一一思維的器官每天不停的運動,從出生到死亡,一念接著一念,念念相續,無有間斷,即便睡眠時尚有夢境在,「心猿意馬」。「制心」 即選擇一種方法,使自己的思維漸漸恢復到空靈的狀態,清靜圓明、靈明覺知。
一般認為,「空」便是大腦中什麼都不存在,對外界也失去感知的功能。恰恰相反,禪學認為,這是一種病態一一「掉在無事甲里」,不能證得智慧。單一個不很恰當的例子:似乎另有一個「我」如如不動,「他」在清清楚楚地觀照著我的一切一一每一個念頭的生起他都洞悉的明明白白,進而思維漸漸止住,如一泓秋水,趨於平靜而終歸平靜,水定波凝。經常住在這種境界中,對外界的感知能力反而加強,「見山是山,見水是水」,完全是客觀事物真實的反映,絲毫不摻雜「我」的知見。然後物極必反,靜極生動,客觀物質世界的所有:一片落葉、一抹流雲、風聲雨聲……都可以觀照到它們的內在聯系,這時候,「我」與自然是一體的,也是一種「忘我」的境界。
當然,徹底的息心靜慮是很難的,但禪宗「參』』的方法卻快捷而且效果顯著。傳統的、常用的有參話頭、參公案等,事實上,它只是方法論的一種,並非禪宗的全部或唯一。教育工作中講因材施教,而禪宗的教育方法則是應機而發,非常靈活,法無定法。歷代禪師都有自己的一套「方便」:如德山棒、臨濟喝、雲門餅、趙州茶。現只作為一種方法來介紹。
參話頭,約分兩類:(一)單提一念,看住話頭,於此年未起時,內觀返究,看從何處來?滅向何處?或看其是有是無,如此用工, 實為觀心別法,乃參話頭之變相耳。但能用志不紛,收拾六根,歸此一念,久而久之,偶或見得前念已滅,後念未生,當體一念,了無一物。此心此身,忽焉皆寂。心光透發,三際脫空。到了此時,外對六塵情境,如境里夢中,一切是幻非實,妄想亦起不來;即或有起,亦如游絲易斷,無礙此心寂止。學人到此,往往自以為悟, 已明得此心。倘一著此境,慧力勃發,所謂自心常生智慧。或有平素不善文字,亦能吟詩作賦,心身輕快,無與倫比……
(二)提起一句話頭,拼發疑情(所謂疑情者,心思不可解,疑問究竟其事,並非揣摩猜度也)。初則話頭時斷時續,妄想紛飛,疑情似有似無,不生緊切關系。漸漸久之,
話頭得力,疑情發起,心胸悶做一團,如有物礙膺,欲吐不出,欲罷不能,茶里飯里,行時坐時,終如有事不了,對境無心,對痴如憨……(詳見南懷謹先生之《禪海蠡測》)
以上之介紹屬於宗門修行方法,故較細致。而我們在現實生活中,並非一定要達到這種境界,簡言之,只須將一個疑問,存於心裡,絲毫不放逸,不去用邏輯推理證明,而且沒有答案,亦沒有依據可尋,如蚊子咬鐵饅頭,無處下嘴一一這便等於把全部雜亂無章的思維收束縛在一點,制心一處,如「龍銜海珠,游魚不顧」,漸漸這一話頭(公案)也都不見了。思維至此已停止,斬斷思想瀑流,進而達到叫—際里地,不著一塵」的境地。
傳統的禪門,將此謂之「參」,西方心理學的「冥想」與此有異曲同工之妙。冥想是將思想化為性格的方法。大多數人,所學知識非常多,但總感覺有個門檻無法跨越,不知怎樣將所學相融合、與自己相融合。通常的情形是,知識歸知識,行為歸行為。而「冥想』』就是使人超越這種困境,善巧融合思想的方法。
當突然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並且對這問題沒有一點思路可尋,但又必須解決,這時候,便常會進入冥想狀態,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問題中來,對外界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久而久之,這問題忽然放下,身心為之一輕,這時,客觀物理世界的平常的一件事物,便可能觸動思維,「靈光一現」、「靈機一動」而「茅塞頓開」,找到問題的答案。如阿基米德發現浮力定律、牛頓發現萬有引力定律、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等等。
不難看出,「忘我」、「舍棄自我」實際上是對自我的超越,是對「我」的重新整理、重新肯定和提高,是對自我主觀能動性的充分發揮,而不是徹底的否定。由此而達到佛學中所謂「心能轉物」的境界,《六祖壇經》中說「心生則種種法生,心滅則種種法滅」應該就是這樣一種思維境界,是人類探索自然、利用自然、改造自然而對自我個體能力的最佳組合和完全徹底的發揮。無論就人類的生存方式的選擇,還是生存質量的提高,乃至整個社會丈化的發展和進步,這都不失為一條捷徑。社會足人群,人類思想的發展變化必然會推動社會的前進。
正因為人的思想跳不出自己的圈子,在「我」的苑囿中徘徊,趑趄不前,.人類的智慧才不能徹底發揮其功用。《道德經》曰:「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也?故能成其私。』』懂得這個道理,人類必將走出「山重水復疑無路」的迷惘,步入「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新天地。
三、德操與風范一一禪丈化的現實意義
禪在我國淵源以久,它之所以能流傳至今而依舊鮮活、不著宗教痕跡,就是因為它似水、永無定法,如珠走盤。而且,是主張「入世』的,和生活起居、社會緊密結合在一起,在現實生活中錘煉自己,完善自我的人格,扣緊時代的脈搏,也就為禪的發展注入了生機和活力。所以它永遠靈活。圓融。
首先禪宗不是宗教,而是一種教育人的方法。千百年來佛教的發展偏離了它應有的軌道,走入封建迷信的歧途,罩上玄色面紗,而它的科學性、哲學性等被糟蹋得消失殆盡,這是它作為文化現象的悲哀。但禪是絕對摒棄頂禮膜拜的宗教儀軌的。
無法為法是禪宗獨特的教育方法。「不立丈字,直指。人心,明心見性,見性成佛。」禪宗一直崇尚不立丈字,惟恐後人迷頭認影,抓住不放。因為每個人的思想素質、道德水準、丈化品位、領悟能力各有千秋,那麼,不可能一方治百病。這就需要禪師必須是明眼。人,能透視每個人的症結所在,找出內心世界的陰暗面,「直指人心」,做「當頭棒喝」,然後痛下針砭,使其醒悟而後戰勝、超越自我,達到「明心見性」的目的。所以,「有時奪人不奪境,有時奪境不奪人,有時人境俱奪,有時。人境俱不奪」。完全因時、因地,因.人而異,反對孤立、靜止、片面的看待問題,這一點同唯物辯證法有驚。人的契合。在《指月錄》、《五燈會元》中都有詳細的記載。
覺行圓滿為眾生是禪門的弘願。一般的宗教信徒,大多是對世界失去信心而生厭棄,於是想另求一方凈土或天堂,一走了之。但禪門修行則是為了使這個世界更美好,「當下即是」,:王足於現實、服務於社會(眾生),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所以,它看待問題的方法是針對問題迎頭痛擊,而非逃避。在這種思想的支配下,它主張投入到滾滾洪流中,在現實社會中完善自己。便立下「劍樹刀山為寶座,龍潭虎穴做禪床」的誓言, 出於污泥而不染,「火中栽蓮」。從現實角度講,迴避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而在紅塵中,卻不為名韁利鎖所縛,不為美色等各種誘惑所動,依向能保持心靈的清靜,任燈紅酒綠,我無住無著。「我自無心於萬物,何妨萬物常圍繞。」並且做好該做的一切,小至飲食起居,大至服務社會,做過心中不落痕跡,如「風來竹面,雁過長空。」「羚羊掛角無蹤跡,一任東風滿太空。」
自立是禪師的風范。幾手所有宗教都向其神抵祈求,靠他力拯救自我,也因此而被人利用,使宗教成為統治人的工具。但佛家尤其是禪宗卻有呵佛罵祖的氣魄一一沒有救世主!釋迦佛也不過是老師,德行圓滿,需要不斷地向他學習卻不是依賴、頂禮膜拜!所有.人、乃至一切生命平等,無有高下貴賤。那麼,每個.人要依靠自己,只有自己才是主宰。他可以成佛做祖,我自己同樣可以做祖成佛,虛雲老和尚說:「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即佛成,是名真現實。」實實在在地為這一思想做了最好的詮釋。就這么簡單、平實!但「紙上得來終覺淺,須知此事要躬行。」「不貴子行願,只貴子行履。」每個人的開悟都要靠自己:參要真參、悟要實悟。決不能言語道斷,或理悟、或解悟,只有通過實踐,以自身做實驗,「懸崖撒手, 自肯承當!」一一去證悟。不僅如此,禪師在生活中對自己的要求也是{艮嚴格的,透過百丈懷海禪師的「一日不做,一日不食」可見一斑。總而言之,其行止堪稱楷模。「白鷺下塘千點雪,黃鸝上樹一枝花。」在任何一方,都是獨特的風景。
提到禪,便似乎是線裝的歷史。其實不然,禪在當代依然活躍,南懷謹先生的理念融合了東西方的丈化精髓,他的禪風影響了世界的文化主流,他本人,也就是「禪」的精魂。而他的學生王紹皤老師,又在中原大地點燃了禪的火種。禪就是自然,山石草木,悉為般若;風聲雨聲,俱是菩提。禪是一種文化,在每個人的身上都有它的蹤跡,只不過被「我」封殺。
沙彌道信,年十四,禮三祖,說:願和尚慈悲,乞解脫法門。
三祖道:誰縛汝?
沙彌說:無人縛。
三祖道:何更求解脫?
當下,沙彌飛出了自縛的繭。成就了一個作繭的始作俑者。
生命是繭,禪是飛出繭的生命。
最後,借南懷謹先生一九五五年禪七提詩,以作結尾:
尋僧偶爾入山行,青罄紅魚未了情,
綠竹還隨人意思,吟風來伴讀經聲。
已了婆婆表了緣,深情只欠祖師禪,
大悲殿里千尊佛,空向人間駛渡船。
『玖』 人一生最需要學習的就是管理自己的心,如何不心猿意馬,不三心二意,選擇一個點
管理自己的心需要學習,不過這本就是一個很抽象的概念,所以變化也是很無常的,所以只選擇一個點是遠不夠的。
『拾』 "心猿意馬"這個成語如何理解
從文法上分析,這是一個互文,實際上是說:心和意都象猿和馬那樣難以控制。
參考:
詞目
心猿意馬
發音
xīn
yuán
yì
mǎ
釋義
心意好象猴子跳、馬奔跑一樣控制不住。形容心裡東想西想,安靜不下來。
出處
漢·魏伯陽《參同契》註:「心猿不定,意馬四馳。」唐·許渾《題杜居士》詩:「機盡心猿伏,神閑意馬行。」
示例
俺從今把~緊牢拴,將繁華不掛眼。(元·關漢卿《望江亭》第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