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中國兩大指揮家,湯沐海 朱暉哪個指揮好都有什麼特點
湯沐海 不解釋 看過你就知道了
2. 湯沐海的簡介
他生於上海,在上海音樂學院學習作曲和指揮,後進入德國慕尼黑高等音樂學院學習,師從米歇爾·赫爾曼教授,並跟隨指揮大師赫伯特·馮·卡拉揚在柏林學習兩年。他還曾在美國坦戈伍德音樂中心,在小澤征爾指導下擔任指揮。指揮大師倫納德·伯恩斯坦在慕尼黑工作期間,湯沐海擔任他的助理。此外,湯沐海還獲得德國拜羅伊特音樂節瓦格納協會獎學金學習。他在赴德留學期間,曾隨卡拉揚、伯恩斯坦等指揮大師學習和工作,20世紀80年代起先後擔任國內外交響樂團、歌劇院的常任指揮和音樂總監,是一位在國際樂壇具有影響力的華人指揮家。
3. 湯沐海的主要經歷
1973年考入上海音樂學院學習作曲與指揮。1977年至1983年就學於德國慕尼黑高等音樂學院指揮大師班,以優異成績取得聯邦德國藝術學院最高學歷文憑,並作為瓦格納基金會獎學金獲得者參加了拜羅伊特音樂節。1982年,卡拉揚邀請湯沐海簽約指揮柏林愛樂樂團;1983—1984音樂季音樂會,與該團的成功首演為湯沐海作為指揮家馳騁世界樂團奠定了基礎。此後他不僅多次與柏林愛樂樂團合作,還相繼指揮了許多世界著名樂團,如倫敦愛樂樂團、巴黎管弦樂團、法國國家樂團、萊比錫格萬特豪斯樂團、德雷斯頓國立歌劇院、聖彼得堡愛樂樂團和以色列愛樂樂團。
至九十年代至今,湯沐海先後擔任比利時皇家弗蘭德斯交響樂團、澳大利亞昆蘭士交響樂團、里斯本古本江交響樂團首席指揮。同時,由於他對歌劇藝術的特別感悟,在這一領域贏得了日益重要的地位。他曾在許多世界著名的歌劇院登台指揮,其中有漢堡歌劇院、瑞典歌劇院等,成功地演出過《蝴蝶夫人》、《茶花女》、《葉根尼·奧涅金》、《唐璜》、《聖女貞德》、《溫莎的風流娘們》、《卡門》、《圖蘭多》、《托斯卡》、《漂泊的荷蘭人》、《漢斯·黑林》、《菲德里奧》、《伊戈爾王》等經典歌劇。
2002年,他成為芬蘭國家歌劇院首席指揮。這是進入新世紀繼2000年小澤征爾任維也納國家歌劇院首席指揮之後,又一位亞裔指揮家,也是第一位華人指揮家進入歐洲國家級歌劇院擔任首席指揮。2006年湯沐海將成為瑞士蘇黎世室內交響樂團的音樂總監及首席指揮。2009年被聘任為上海愛樂樂團音樂總監。2012年正式被聘任為天津歌劇院藝術總監兼首席指揮。2013年7月7日,在指揮天津交響樂團與天津大劇院音樂廳演奏結束後,湯沐海先生被南開大學聘為客座教授。
4. 指揮家湯沐海妻子叫什麼名字
指揮家湯沐沒的妻子叫座,王海濤,他也是一個著名的指揮家。和她的丈夫差不多的
5. 父親是著名導演 母親是作家 哥哥是著名畫家 弟弟是著名音樂家 這家子是誰來著
第一次聽湯沐海的音樂會是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中期,他當時擔任澳大利亞昆士蘭交響樂團的首席指揮,早已是蜚聲國際樂壇的華人音樂家了。他那次帶著樂團來深圳演出引起了轟動,也使我第一次領略了這位才華橫溢的指揮家在舞台上准確瀟灑而又激情四射的獨特風采。
不過,當時並沒有機會與他直接接觸。指揮與觀眾,一個台上一個台下,看似相距不過幾十米乃至十幾米,實際上卻是咫尺天涯。兩者要想相近相識進而相交,確實要靠一點緣分。我怎麼也沒想到,我與湯沐海的結緣,不是在深圳,也不是在國內,而是在萬里之外的芬蘭,想想也真稱得上是一段奇緣了。
芬蘭偶遇初結緣
那是在2004年4月25日,我隨一個中國新聞代表團去芬蘭訪問。那是一個迷戀音樂的國度,是誕生過大作曲家西貝柳斯的國度。到達赫爾辛基的當天,我們就被安排參觀西貝柳斯音樂公園,這足以說明,芬蘭人對自己的音樂家是何等地尊崇。而在參觀的過程中,人們一聽說我們來自中國,立即興奮地告訴說,哦,中國人了不起,我們芬蘭國家歌劇院的首席指揮,就是中國人!
此次來北歐之前,我就知道湯沐海於2003年初來到芬蘭就任一家著名歌劇院的首席指揮,而且我還了解到,他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由該劇院的全體樂手和合唱團員投票選定的。這對一個中國指揮家來說,不啻是莫大的信任和崇高的榮譽。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他在芬蘭名氣竟會這么大,連我們這些與他並不相乾的中國人,似乎都在分享著他的一份榮光。尤其湊巧的是,這天下午,當我們前去參觀芬蘭有名的岩石教堂時,發現這里赫然張貼著一張音樂會海報,演出的時間就是26日,也就是翌日晚間,指揮正是湯沐海。能夠在異國他鄉趕上本國指揮家的音樂會,如此良機豈能放過?我與幾位同行立即前去買票。可是售票處工作人員告訴我們,全場票子幾乎賣光了,只剩下最前排、也就是最貴的幾張票了。我們毫不猶豫地說,甭管多少錢,我們全包了!
芬蘭的春天夜短晝長,說是晚間演出,可實際上我們進入岩石教堂時,外面還是夕陽高照。岩石教堂並不是專業演出場所,但是,由於設計獨特,大部分建築都埋在地下,且完全是以巨大的岩石堆壘而成,故爾音響效果絕對一流,在這里聆聽音樂被當地人視為難得的藝術享受。我們的票是在第一排,距離樂隊不足十米。教堂的檯子較劇場的舞台要低一些,這樣一來,我們與樂手之間幾乎是可以互相平視的。指揮台離我們就更近了,我們幾乎可以聽到湯沐海情緒激昂時那急促的喘息聲。那天演出的曲目都是中國人比較熟悉的俄羅斯作曲家的作品,即格林卡的《柳德米拉序曲》、科薩科夫的《一千零一夜》與柴可夫斯基的《悲愴交響曲》。湯沐海從走上指揮台就全神貫注於音樂,根本沒有留意到前排有幾位中國人。他的指揮動作如行雲流水,瀟灑自如,與樂隊之間形神默契,水乳交融。樂音隨著他的指揮棒時而輕快時而激昂時而哀婉時而深沉。滿場觀眾則完全沉浸在他的音樂氛圍里,安靜得不容落針。當音樂會在老柴《悲愴》的高潮中戛然而止,全場掌聲雷動;鼓掌猶嫌不夠,則全場頓足;頓足依然不夠,最後則是高聲歡呼。
湯沐海一次次謝幕,一次次接受觀眾的獻花,一次次向樂迷揮手致意。笑意寫滿臉龐,汗水浸透衣裳。直到觀眾開始散去,他才發現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有幾位講漢語的觀眾依然在起勁地歡呼喝彩,他又驚又喜,一個箭步從檯子上一躍而下……
顯然,我們的到場給湯沐海帶來了意外的驚喜。他興奮得像個孩子,連呼「想不到想不到」,跟大家握手時還情不自禁地踮起腳來一顛一跳的。當得知新民晚報的金總來自上海,他立即改換鄉音,講起了家鄉話。這時,我們發現在周圍還有一些芬蘭樂迷等著請他簽名,不便佔用他太多時間,便想與他告別。他卻說,不行不行,你們是來自故鄉的客人,我一定要請你們喝酒,咱們好好聊聊!
這樣的盛情是不能謝絕的,況且,大家也正想跟這位大名鼎鼎的指揮家敘敘鄉情。於是,我們臨時商定,轉天晚上到湯沐海家裡去歡聚一番。
湯沐海的住所在赫爾辛基一條繁華的街道上,是一座歐式公寓,我們很容易就找到了。湯沐海為我們准備了豐富的熟肉製品,各種歐式零食還有大批的啤酒、紅酒乃至白酒。他跑進跑出的張羅著,說本來想請我們去飯館吃飯,可是想來想去覺得不妥,家鄉來人自然要在家裡接待才夠意思,你們說是不是?
這位脫去了燕尾服的指揮家,頓時顯露出其真誠朴實、熱情率直的性格特徵。那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說了不少話,向這些新聞界朋友「大規模」打探國內的新聞消息,同時也向這些故鄉人「大規模」抒發自己思鄉懷舊的情愫……
我一向不勝酒力,但那天受到湯沐海的感染,也喝了一些酒,一定也說了不少酒後的真言。但到底說了什麼,如今已經記不清楚了。只記得我們一直聊到夜深人靜時分,才告辭出來。此時的湯宅客廳里,已經是杯盤狼藉了。湯沐海一直把我們送到街頭,並與我們擊掌相約「北京見!上海見!深圳見!」……
母親牽起珍貴書緣
這段異國偶遇,深深銘刻在我的記憶里。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這次會面竟引出另外一段更為珍貴的書緣。那是在我回國的兩個多月後,我忽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話筒中傳來一個操上海口音的老太太的聲音:「你是侯軍先生嗎?你肯定不認識我,我叫藍為潔,是湯沐海的媽媽,是他叫我跟你聯系的……」
原來,湯媽媽剛剛出版了一本關於兒子的書,湯沐海特意讓她給我寄來一本。「湯沐海一再跟我說起你,說你既懂音樂又懂繪畫,在芬蘭你們很談得來,一定要我給你寄本書。我打這個電話,是想確認一下你的通信地址……」這實在是一個令人感動的電話。我向遠在上海的老人家表達了由衷的謝意,並請她轉達我對湯沐海的問候。幾天以後,書就寄到了,書名就叫《湯沐海》,副題為《我把生命獻給音樂》。扉頁的左下方是作者藍為潔老媽媽的親筆題字,時間是2004年6月23日。
我當即開始翻閱這本獨特的母親寫兒子的專著。雖說這本書厚厚的有400頁,讀起來卻很輕松,因為裡面用了大量篇幅描寫一個音樂家的成長故事,從他出國留學如何邂逅卡拉揚大師,一直寫到他在世界樂壇縱橫馳騁20多年,最終成為一個歐洲著名歌劇院的首席指揮。老人家的文筆質朴而輕盈,好似一個慈愛的母親絮絮叨叨地跟鄰居們講述自己兒子的傳奇經歷。沒有浮華的描寫,也沒有半點炫耀,一切都是實有之事,即使老人家沒有在場親見,也要找到當時的新聞報道來做印證。這本書,不但讓我更清晰地認識了湯沐海,而且認識了他的藝術家庭——他的父親、著名電影導演湯曉丹,他的哥哥、著名油畫家湯沐黎以及他的母親、作家藍為潔。我給湯媽媽打電話,向老人家暢談了自己的讀後感。我從老人家的聲音里聽出了一個成功母親的那種自豪和滿足。
作為回贈,我把剛剛出版的我與范曾先生的對話錄《詩意的裁判》寄給了藍為潔老媽媽。她很快就回了電話,說很喜歡這本書,還希望我日後再出新書一定要寄給她,我答應了。
書中的母子深情
一晃,就到了2006年,我的散文集《收藏記憶》和美術評論集《讀畫隨筆》出版了。我給湯媽媽打電話,問她是不是把贈給湯沐海的書也一並寄到上海,由湯媽媽轉交?湯媽媽立即回答說:「先不要寄了!湯沐海6月下旬要去廣州指揮一場音樂會,屆時我也要去廣州,索性你也來聽音樂會吧,順便把書帶來就行了。我們還能見個面,不是更好?」我自然很高興,當即相約廣州見面。
大概在演出前的三四天吧,廣州星海音樂廳的工作人員給我打來電話,說是受湯沐海先生的委託,邀請我赴會並交代了具體的聯系辦法。我由此感受到湯沐海辦事的嚴謹和細心。我知道,指揮家在演出前是不能分神的,因此,我在演出那天趕到廣州之後並沒有去打擾他。不過,當我來到音樂廳時,早有工作人員拿著一份名單恭候嘉賓入場,我發現,那名單上也有藍為潔的名字,立即急迫地問:湯媽媽來了嗎?我想立即見到她!而我得到的回答卻是:因為湯曉丹先生突然生病,湯媽媽沒來廣州。我不禁有些失望。
然而,精彩的音樂會很快就把蒙在心頭的那一縷遺憾一掃而光了,鼓掌把我的手都拍紅了。散場後,我來到後台看望湯沐海,推門之際,發現他正在換衣服,我說聲抱歉正想退出,他卻一伸手把我拉進屋子,一面朗聲大笑與我打招呼,一面張開臂膀與我擁抱,連同他那未及擦乾的熱汗與演出大獲成功的喜悅一同傳遞給我。我被眼前這個解衣磅礴全情投入於音樂的藝術家深深地感動了,腦海中不禁回味起湯媽媽那本書的副題《我把生命獻給音樂》——是啊,面前的湯沐海,不正是這本書的活生生的再現嗎?真是「知子莫如母」啊!
那天我跟湯沐海聊的時間很短,畢竟門外還有很多等著向他表示祝賀的樂迷們。我問候了湯老伯的病情,同時也對湯媽媽未能南下表示遺憾。湯沐海則轉達了母親對我的問候,希望我有機會到上海一聚。我把自己的書題贈給湯沐海,並請他把題贈給湯媽媽的書轉交給老人家,湯沐海卻搖搖頭說,這次恐怕不行了,我不回上海了,明天就從香港回歐洲了。你還是直接寄給她吧!
離別之際,我請湯沐海也在湯媽媽的那本書上簽名。他打開扉頁一看,笑著說,你看,媽媽已經把中間的位置給我留出來了!隨後大筆一揮,完成了作者媽媽與主人公兒子在同一扉頁上的「母子合璧」。那天是2006年6月17日,兩個簽名只差五天剛好時隔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