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潘瑋柏帽子
那是中文網的帽子
老大的帽子是潘字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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⑵ 張柏芝獨愛死亡熒光色,連襪子帽子都不放過有顏能有多任性
多年以來,張柏芝的外表仍然非常好,盡管她現在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但無論她的身體形狀或面部特徵如何,她仍然可以秒死所有人,美的保質期真的很好。很長。在乘風破浪的姐妹2中,張柏芝的唱歌和跳躍能力確實很一般,並且經常被網友嘲笑,但是每次將相機對准張柏芝時,每個人都會忍不住甚至在人群中也驚嘆不已。
⑶ 關於知遇之恩的古文,什麼下車衣冠,帽子
你說的應該是左伯桃和羊角哀的典故吧!出自《喻世明言·第七卷 羊角哀捨命全交》。全文如下:
背手為雲覆手雨,紛紛輕薄何須數?君看管鮑貧時交,此道今人棄如土。
昔時,齊國有管仲,字夷吾;鮑叔,字宣子,兩個自幼時以貧賤結交。後來鮑叔先在齊桓公門下信用顯達,舉薦管仲為首相,位在己上。兩人同心輔政,始終如一。管仲曾有幾句言語道:「吾嘗三戰三北,鮑叔不以我為怯,知我有老母也;吾嘗三仕三見逐,鮑叔不以我為不肖,知我不遇時也;吾嘗與鮑叔談論,鮑叔不以我為愚,知時有利不利也;吾嘗與鮑叔為賈,分利多,鮑叔不以我為貪,知我貧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鮑叔!」所以古今說知心結交,必曰「管鮑」。今日說兩個朋友,偶然相見,結為兄弟,各舍其命,留名萬古。
春秋時,楚元王崇儒重道,招賢納士。天下之人聞其風而歸者,不可勝計。西羌積石山,有一賢士,姓左,雙名伯桃,幼亡父母,勉力攻書,養成濟世之才,學就安民之業。年近四旬,因中國諸候互相吞並,行仁政者少,恃強霸者多,未嘗出仕。後聞得楚元王慕仁好義,遍求賢士,乃攜書一囊,辭別鄉中鄰友,徑奔楚國而來。迤邐來到雍地,時值隆冬,風雨交作。有一篇《西江月》詞,單道冬天雨景:
習習悲風割面,蒙蒙細雨侵衣。催冰釀雪逞寒威,不比他時和氣。
山色不明常暗,日光偶露還微。天涯遊子盡思歸,路上行人應悔。
左伯桃冒雨盪風,行了一日,衣裳都沾濕了。看看天色昏黃,走向村間,欲覓一宵宿處。遠遠望見竹林之中,破窗透出燈光,徑奔那個去處。見矮矮籬笆,圍著一間草屋,乃推開籬障,輕叩柴門。中有一人,啟戶而出。左伯桃立在檐下,慌忙施禮曰:「小生西羌人氏,姓左,雙名伯桃。欲往楚國,不期中途遇雨,無覓旅邸之處。求借一宵,來早便行,未知尊意肯容否?」那人聞言,慌忙答禮,邀入屋內。伯桃視之,止有一榻,榻上堆積書卷,別無他物。伯桃已知亦是儒人,便欲下拜。那人雲:「且未可講禮,容取火烘乾衣服,卻當會話。」當夜燒竹為火,伯桃烘衣。那人炊辦酒食,以供伯桃,意甚勤厚。伯桃乃問姓名。其人曰:「小生姓羊,雙名角哀,幼亡父母,獨居於此。元生酷愛讀書,農業盡廢。今幸遇賢士遠來,但恨家寒,乏物為款,伏乞恕罪。」伯桃曰:「陰雨之中,得蒙遮蔽,更兼一飲一食,感佩何忘!」當夜,二人抵足而眠,共話胸中學問,終夕不寐。
比及天曉,淋雨不止。角哀留伯桃在家,盡其所有相待,結為昆仲。伯桃年長角哀五歲,角哀拜伯桃為兄。一住三日,雨止道干。伯桃曰:「賢弟有王佐之才,抱經綸之志,不圖竹帛,甘老林泉,深為可惜。」角哀曰:「非不欲仕,奈未得其便耳。」伯桃曰:「今楚王虛心求士,賢弟既有此心,何不同往?」角哀曰:「願從兄長之命。」遂收拾些小路費糧米,棄其茅屋,二人同望南方而進。
行不兩日,又值陰雨,羈身旅店中,盤費罄盡,止有行糧一包,二人輪換負之,冒雨而走。其雨未止,風又大作,變為一天大雪,怎見得?你看:風添雪冷,雪趁風威。紛紛柳絮狂飄,片片鵝毛亂舞。團空攪陣,不分南北西東;遮地漫天,變盡青黃赤黑。探梅詩客多清趣,路上行人慾斷魂。二人行過岐陽,道經梁山路,問及樵夫,皆說:「從此去百餘里,並無人煙,盡是荒山曠野,狼虎成群,只好休去。」伯桃與角哀曰:「賢弟心下如何?」角哀曰:「自古道死生有命。既然到此,只顧前進,休生退悔。」又行了一日,夜宿古墓中,衣服單薄,寒風透骨。
次日,雪越下得緊,山中彷彿盈尺。伯桃受凍不過,曰:「我思此去百餘里,絕無人家;行糧不敷,衣單食缺。若一人獨往,可到楚國;二人俱去,縱然不凍死,亦必餓死於途中,與草木同朽,何益之有?我將身上衣服脫與賢弟穿了,賢弟可獨齎此糧,於途強掙而去。我委的行不動了,寧可死於此地。待賢弟見了楚王,必當重用,那時卻來葬我未遲。」角哀曰:「焉有此理!我二人雖非一父母所生,義氣過於骨肉。我安忍獨去而求進身耶?」遂不許,扶伯桃而行。行不十里,伯桃曰:「風雪越緊,如何去得?且於道傍尋個歇處。」見一株枯桑,頗可避雪,那桑下止容得一人,角哀遂扶伯桃入去坐下。伯桃命角哀敲石取火,篔些枯枝,以禦寒氣。比及角哀取了柴火到來,只見伯桃脫得赤條條地,渾身衣服,都做一堆放著。角哀大驚,曰:「吾兄何為如此?」伯桃曰:「吾尋思無計,賢弟勿自誤了,速穿此衣服,負糧前去,我只在此守死。」角哀抱持大哭曰:「吾二人死生同處,安可分離?」伯桃曰:「若皆餓死,白骨誰埋?」角哀曰:「若如此,弟情願解衣與兄穿了,兄可齎糧去,弟寧死於此。」伯桃曰:「我元生多病,賢弟少壯,比我甚強;更兼胸中之學,我所不及。若見楚君,必登顯宦。我死何足道哉!弟勿久滯,可宜速往。」角哀曰:「今兄餓死桑中,弟獨取功名,此大不義之人也,我不為之。」伯桃曰:「我自離積石山,至弟家中,一見如故。知弟胸次不凡,以此勸弟求進。不幸風雨所阻,此吾天命當盡。若使弟亦亡於此,乃吾之罪也。」言訖,欲跳前溪覓死。角哀抱住痛哭,將衣擁護,再扶至桑中,伯桃把衣服推開,角哀再欲上前勸解時,但見伯桃神色已變,四肢厥冷,口不能言,以手揮令去。角哀思:「我若久戀,亦凍死矣,死後誰葬吾兄?」乃於雪中再拜伯桃而哭曰:「不肖弟此去,望兄陰力相助。但得微名,必當厚葬。」伯桃點頭半答,角哀取了衣糧,帶泣而去。伯桃死於桑中。後人有詩贊雲:寒來雪三尺,人去途千里。長途苦雪寒,何況囊無米?並糧一人生,同行兩人死。兩死誠何益?一生尚有恃。賢哉左伯桃!隕命成人美。
角哀捱著寒冷,半飢半飽,來至楚國,於旅邸中歇定。次日入城,問人曰:「楚君招賢,何由而進?」人曰:「宮門外設一賓館,令上大夫裴仲接納天下之士。」角哀徑投賓館前來,正值上大夫下車。角哀乃向前而揖。裴仲見角哀衣雖藍縷,器宇不凡,慌忙答禮,問曰:「賢士何來?」角哀曰:「小生姓羊,雙名角哀,雍州人也。聞上國招賢,特來歸投。」裴仲邀入賓館,具酒食以進,宿於館中。
次日,裴仲到館中探望,將胸中疑義盤問角哀,試他學問如何。角哀百問百答,談論如流。裴仲大喜!入奏元王,王即時召見,問富國強兵之道。角哀首陳十策,皆切當世之急務。元王大喜!設御宴以待之,拜為中大夫,賜黃金百兩,彩段百匹。角哀再拜流涕,元王大驚而問曰:「卿痛哭者何也?」角哀將左伯桃脫衣並糧之事,一一奏知。元王聞其言,為之感傷。諸大臣皆為痛惜。元王曰:「卿欲如何?」角哀曰:「臣乞告假,到彼處安葬伯桃已畢,卻回來事大王。」元王遂贈已死伯桃為中大夫,厚賜葬資,仍差人跟隨角哀車騎同去。
角哀辭了元王,徑奔梁山地面,尋舊日枯桑處。果見伯桃死屍尚在,顏貌如生前一般。角哀乃再拜而哭,呼左右喚集鄉中父老,卜地於浦塘之原:前臨大溪,後靠高崖,左右諸峰環抱,風水甚好。遂以香湯沐浴伯桃之屍,穿戴大夫衣冠。置內棺外槨,安葬起墳,四圍築牆栽樹。離墳三十步建享堂,塑伯桃儀容。立華表,柱上建牌額,牆側蓋瓦屋,令人看守。造畢,設祭於享堂,哭泣甚切。鄉老從人,無不下淚。祭罷,各自散去。
角哀是夜明燈燃燭而坐,感嘆不已。忽然一陣陰風颯颯,燭滅復明。角哀視之,見一人於燈影中,或進或退,隱隱有哭聲。角哀叱曰:「何人也?輒敢夤夜而入!」其人不言。角哀起而視之,乃伯桃也。角哀大驚!問曰:「兄陰靈不遠,今來見弟,必有事故。」伯桃曰:「感賢弟記憶,初登仕路,奏請葬吾,更贈重爵,並棺槨衣衾之美,凡事十全。但墳地與荊軻墓相連近,此人在世時,為刺秦王不中被戮,高漸離以其屍葬於此處。神極威猛,每夜伏劍來罵吾曰:『汝是凍死餓殺之人,安敢建墳居吾上肩,奪吾風水?若不遷移他處,吾發墓取屍,擲之野外!』有此危難,特告賢弟。望改葬於他處,以免此禍。」角哀再欲問之,風起忽然不見。角哀在享堂,一夢驚覺,盡記其事。
天明,再喚鄉老,問:「此處有墳相近否?」鄉老曰:「松陰中有荊軻墓,墓前有廟。」角哀曰:「此人昔刺秦王,不中被殺,緣何有墳於此?」鄉老曰:「高漸離乃此間人,知荊軻被害,棄屍野處,乃盜其屍,葬於此地。每每顯靈。土人建廟於此,四時享祭,以求福利。」角哀聞其言,遂信夢中之事。引從者徑奔荊軻廟,指其神而罵曰:「汝乃燕邦一匹夫,受燕太子奉養,名姬重寶,盡汝受用。不思良策以副重託,入秦行事,喪身誤國。卻來此處驚惑鄉民,而求祭祀!吾兄左伯桃,當代名儒,仁義廉潔之士,汝安敢逼之?再如此,吾當毀其廟,而發其冢,永絕汝之根本!」罵訖,卻來伯桃墓前祝曰:「如荊軻今夜再來,兄當報我。」
歸至享堂,是夜秉燭以等。果見伯桃哽咽而來,告曰:「感賢弟如此,奈荊軻從人極多,皆土人所獻。賢弟可束草為人,以彩為衣,手執器械,焚於墓前。吾得其助,使荊軻不能侵害。」言罷不見。角哀連夜使人束草為人,以彩為衣,各執刀槍器械,建數十於墓側,以火焚之。祝曰:「如其無事,亦望回報。」
歸至享堂,是夜聞風雨之聲,如人戰敵。角哀出戶觀之,見伯桃奔走而來,言曰:「弟所焚之人,不得其用。荊軻又有高漸離相助,不久吾屍必出墓矣。望賢弟早與遷移他處殯葬,免受此禍。」角哀曰:「此人安敢如此欺凌吾兄!弟當力助以戰之。」伯桃曰:「弟陽人也,我皆陰鬼;陽人雖有勇烈,塵世相隔,焉能戰陰鬼也?雖絪草之人,但能助喊,不能退此強魂。」角哀曰:「兄且去,弟來日自有區處。」次日,角哀再到荊軻廟中大罵,打毀神像。方欲取火焚廟,只見鄉老數人,再四哀求曰:「此乃一村香火,若觸犯之,恐貽禍於百姓。」須臾之間,土人聚集,都來求告。角哀拗不過,只得罷了。
回到享堂,修一道表章,上謝楚王,言:「昔日伯桃並糧與臣,因此得活,以遇聖言。重蒙厚爵,元生足矣,容臣後世盡心圖報。」詞意甚切。表付從人,然後到伯桃墓側,大哭一場。與從者曰:「吾兄被荊軻強魂所逼,去往無門,吾所不忍。欲焚廟堀墳,又恐拂土人之意。寧死為泉下之鬼,力助吾兄,戰此強魂。汝等可將吾屍葬於此墓之右,生死共處,以報吾兄並糧之義。回奏楚君,萬乞聽納臣言,永保山河社稷。」言訖,掣取佩劍,自刎而死。從者急救不及,速具衣棺殯殮,埋於伯桃墓側。
是夜二更,風雨大作,雷電交加,喊殺之聲,聞數十里。清曉視之,荊軻墓上,震烈如發,白骨散於墓前。墓邊松柏,和根拔起。廟中忽然起火,燒做白地。鄉老大驚,都往羊、左二墓前,焚香展拜。從者回楚國,將此事上奏元王。元王感其義重,差官往墓前建廟,加封上大夫,敕賜廟額曰「忠義之祠」,就立碑以記其事。至今香火不斷。荊軻之靈,自此絕矣。土人四時祭祀,所禱甚靈。有古詩雲:古來仁義包天地,只在人心方寸間。二士廟前秋日凈,英魂常伴月光寒。
⑷ 誰知道張柏芝帶的是什麼帽子
龜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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⑹ 禮親王家族墳為什麼門檻用鐵皮包裹難道他知道自己是鐵帽子王
樓上的個人註解是錯誤的。禮親王爵在清太宗改國號後就將此王爵封給了自己的二哥代善。是世襲罔替的鐵帽子王,所以他們家族的門檻才會用鐵皮包裹起來,根本不是他事先得知或者是乾隆帝追認的,也不是後世補建的,是本來建禮親王陵墓的時候就有的,乾隆帝追認的是睿親王多爾袞的爵位,允許多爾袞的後人世襲睿親王的爵位,睿親王的爵位在多爾袞死後被停襲,所以乾隆帝才追認睿親王,禮親王的爵位從被分封的那一刻起就是鐵帽子王,而且從未被停襲,何來追認??倒是在乾隆四十三年,禮親王代善被配饗太廟是真的,估計樓上將這兩件事弄混了!!!禮親王爵從崇德元年加封之後就為世襲罔替的鐵帽子王,禮親王爵是清朝十二鐵帽子王之首,爵位世襲共傳十世,有十五人襲爵,三人被奪爵。其始封祖為太祖高皇帝次子愛新覺羅·代善,死後謚:和碩禮烈親王從崇德元年(公元1636年)至清朝遜位後三年(公元1914年)共278年。堪稱「清代第一王!」。其承序為代善、滿達海、常阿岱、傑書、椿泰、崇安、巴爾圖、永恩、麟趾、全齡、世鐸、誠厚,歷十代十五王。傑書在襲禮親王爵位的時候被順治帝改為康親王,永恩後來襲爵康親王,在乾隆四十三年的時候乾隆帝又將康親王爵改為禮親王爵,所以從永恩開始康親王又變回了禮親王,直至清朝滅亡!!!
⑺ 知否:長柏妻子海氏與長楓妻子柳氏,誰的能力更強一些
看過電視劇《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的觀眾都知道,盛家的大娘子王氏和小妾林噙霜宅斗幾乎每次都以失敗告終,明明好多次真理掌握在王大娘子手裡,可是鬧著鬧著,主動權就到了林噙霜手裡,王氏性格急躁,越是被動越是沉不住氣,往往最後吃了啞巴虧。所以在林噙霜進門以後,幾乎長達20年的時間里,王大娘子和林噙霜的宅斗,鮮有勝算,並且一度失去了管家權。
王大娘子本來就對林氏母女不滿,好不容易遇到了這次機會,就要對墨蘭使用家法。這時候林噙霜進聞訊而至,指責王氏不問明原因就要打人。沒有兩句話林噙霜就成功地激怒了王氏,吵架不行,兩邊的下人就開始推搡了起來。林噙霜怕吃虧趕緊指使下人叫盛長楓過來助陣,場面更加混亂。
這時,海氏及時出現,她進來之後,先是叫停了混亂的局面,然後讓劉媽媽帶走了王氏,接著對長楓說:除了一家之主,從沒聽說過內宅的事兒有爺兒們插手的份兒,三弟飽讀詩書,莫非此中還有大道理?還是趕緊回去讀書吧,明年秋闈要緊。三言兩語就把長楓說的面紅耳赤,灰溜溜地走了。
相對於王氏單一的戰鬥技巧,容易被別人挑撥,亂發脾氣,海氏各個擊破,恩威並施、以理服人。林噙霜也想趁機帶走墨蘭,海氏沒有同意,直接吩咐身邊的丫鬟把墨蘭看了起來,防止墨蘭母女私下串供,並且說等老爺回來處理。
面對林氏身邊的刁奴,海氏嚴厲地說:要打要賣,怕我還做的了主;解決不了全部,便挑幾個出頭的敲打著!林氏身邊的下人馬上就老實了,再也不敢出頭了。
在海氏強有力的管控之下,林噙霜沒有辦法,既和墨蘭串不了口供,也不能做什麼手腳。只好守在府門口,等待盛紘,想先下手為強,來個惡人先告狀。然而海氏比她更聰明,先一步讓管事的引著盛紘從側門進來,先去了暮蒼齋看望受傷的明蘭。
盛紘看著明蘭臉上的傷口和屋裡的一片狼藉,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海氏請盛紘來到正房,把涉事的一幹人等全請了過來,林噙霜看到了救命稻草,就想來個先入為主,准備哭訴一番,海氏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說:
請了大夥兒來,便想叫大夥兒在老爺跟前說個明白,都是一家人,骨肉至親的情意,有什麼說不明白的,若有過錯,老爺自有處置,若有誤會,咱們說清楚了,依舊和和氣氣的不好?不過,林姨娘,我聽說,您也是在太太後才趕去的,怕也沒瞧見四妹妹和六妹妹的事兒,您這會兒要說什麼?
林噙霜頓時語塞,人家海氏還什麼也沒有說,她連叫冤枉的機會都沒有。在海氏的周旋之下,最終事情真相大白,墨蘭只好承認了自己傷害妹妹明蘭的事實,林噙霜眼看女兒要失去父親的寵愛,然後又開始無理取鬧,故伎重施,把責任推到王大娘子身上,說是王氏處事不公,永昌伯爵府的吳大娘子過府來,王氏不讓墨蘭參加。
王氏沒有兒媳婦海氏的心機,被林噙霜一挑撥,就火從心頭氣,開始破口大罵:你自己閨女不爭氣,又想渾賴到旁人頭上,賤人生賤種,四丫頭便和你一個德性!
海氏聽了一聲嘆息,眼看勝利在望,自己的婆婆王氏又經不住激將法,事情又要搞砸,真是: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眼見公公盛紘又要心軟,海氏這才明白:難怪自己的婆婆被林噙霜欺負了近二十年,確實林噙霜有本事有計謀,明明白白的一件事情,卻讓她她顛倒黑白,明明是明蘭吃了虧,被她這么一辯白,竟反過來,成了墨蘭受了委屈。
海氏認清了形勢,婆婆說的話越多,越吃虧,趕緊給婆婆王氏身邊的管事婆子劉媽媽使眼色,讓王氏不要再開口,然後海氏對公公說:照姨娘這么說,姊妹間但凡有個不平,四姑娘就可以隨意打罵妹妹,傷著弟弟,砸毀物事,忤逆嫡母了么?
一語直中要害,盛紘頓時清醒了過來,海氏拿自己家姐妹相處的事情來舉例子,說姐妹間不和睦,會讓別人笑話,而且姐妹倆打架,還屬於教養問題,但要毀妹妹的容,就是品質問題了。
並且幫著自己的婆婆王氏說,自打來了京城後,太太每每出門,哪回不帶著四妹妹,反倒是六妹妹沒跟著去幾回;況且男婚女嫁之事,哪裡有女方家上趕著去求的?你叫太太如何幫著四妹妹。林噙霜心有不甘,說墨蘭嫁給窮秀才舉人命苦。海氏一聽立刻反駁道:
朝堂上的哪位大員不是秀才舉人來的?有誰一開始便是閣老首輔的?便是老爺,也是考了科舉,兩榜進士,然後克勤盡勉,累積資歷,造福地方百姓,漸成國之棟梁。姨娘何必瞧不起秀才舉人呢?
海氏的這句話讓盛紘聽了很舒服,同時對林噙霜更加懷疑:如果自己當年只是個秀才舉人,那林噙霜會看上自己嗎?
林噙霜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己投出來針對別人的匕首,反倒成了傷害自己的利器。海氏沒有給林噙霜辯解的機會,直接把這件事情上升到了盛家門風、家族榮譽的高度,甚至說處理不好會遺禍後世子孫。
這正是盛紘最擔心的,果然盛紘下了狠心,不再包庇林氏母女,讓她倆禁足,並且不讓林噙霜再插手兒女教育和婚事的問題。最後盛紘一發狠,還讓王氏處理林噙霜身邊的丫鬟婆子,說是:該發賣的發賣,該打罰的打罰,務求內宅安寧。經此一役,徹底打壓了林氏母女的氣焰,盛紘對林噙霜母女也更加失望。
海氏害怕婆婆處理不好丫鬟婆子的事情,再出差錯,直接說服婆婆,託病不起,一應內宅事務都交給了海氏,海氏把那些在這件事中參與推搡的丫鬟婆子都拿了,每人打了二十大板,同時又從他們房裡搜出許多金銀細軟,海氏以此為契機,說她們貪墨主子財物,最終把這些人配人的配人,發賣的發賣,其餘都攆到莊子里去,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林噙霜身邊上上下下的人換了一個遍。
這只是海氏和林噙霜的第一次較量,第二次較量就是墨蘭勾引梁晗事件了,第二次林噙霜直接被PK掉了,電視劇里她被打死,原著里她被發落到莊子上了,再也沒有被接回來。
縱觀這兩場戰斗,王大娘子還是很有福氣的,有海氏這樣一個精明干練的兒媳婦,讓她在對林林噙霜的宅斗中,徹底揚眉吐氣了一把,難怪盛老太太說,她是有兒媳婦命的。
海氏是林噙霜的剋星,那個在盛家作威作福的小妾,碰到了海氏,徹底斷送了她在盛家的風光體面。相對於海氏的沉穩、睿智,林噙霜的道行太淺,失敗是在所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