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瓦西里耶維奇·果戈理(1809-1852),19世紀俄國偉大作家,俄國文學自然派的創始人,另外還是傳說中的俄國散文之父,我們中國人還稱之為批判現實主義大師,代表作品《死魂靈》。《外套》是他的一部短篇小說 ,發表於1840年,沙皇治下的俄國等級森嚴,果戈里是用小說抨擊那害人的官僚制度。
主人公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巴什馬奇金(下文用『他』代替),是一個九等文官。寒冷的天氣逼迫他必須更換一件外套,而這一切耗費了他所有的積蓄。而當他最終穿上了那身體面的大衣 之後不久,就去參加了一個類似局長的人物給他安排的慶祝酒會。偉大的主人公似乎就要因為新的外套改變人生了,但是在從酒會回家的路上;野蠻的劫匪奪走了他全部的幸福,他們搶走了他的大衣。失落的他最終鼓足所有的勇氣去尋找警察署的長官;後者不失時機的展示了自己的地位,拿出十九世紀的殘酷的條文,斥責他違背政府機構辦事的例行程序。這位「將軍」認為他的敢於親自拜訪嚴重挑釁了長官的地位,是不可饒恕的。於是,失望的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巴什馬奇金一病不起,最後嗚呼哀哉。屠格涅夫、托爾斯泰和陀斯托耶夫斯基共同說過一句話:「我們都是從果戈里的《外套》里走出來的。」人們經常引用這句評語來表達對果戈里的敬意,並說明他影響之大。無疑,果戈里是俄國寫實主義作家當之無愧的先驅。不僅如此,他的《外套》還是最早表現小人物 並對弱者寄予同情的短篇小說,對全世界的文學創作和人文主義關懷都產生了無法估量的巨大影響。
❷ 《外套》的簡介
九品文官亞卡基·亞卡基耶維奇平日兢兢業業,奉公守法,但由於官蘄微薄,生活窮困,終年只得穿一件破舊外套去上斑,常常受到同僚們的奚落。
經過一段時間的節衣縮爭,苦心經營,他好不容易添置了一件可以禦寒的新外套。新外套剛穿上一天,當晚便被一夥強盜剝走。他來到警察局和「某要人處」請求尋找失去的外套。
卻遺到局長大人和「某要人」聲色俱厲的呵斥和凌辱。這一連串意外的打擊,終於使他驚嚇成疾,最後在一片念念不忘「外套」的囈語和胡話中死去。
(2)果戈里外套的素材擴展閱讀:
創作背景:
19世紀初,果戈理任彼得堡的一個小公務員。工作期間,他深刻地體會到了人情冷漠、腐敗黑暗的社會現實。這段經歷,為他提供了豐富的創作素材。
《外套》的題材源於一個真實的故事:有個酷愛打獵的窮公務員,節衣縮食買了支獵槍。當他第一次乘船外出打獵時,不小心把獵槍掉進水中。
他費了很大的勁,還是沒有能把獵槍撈上來。這個意外的打擊使他得了一場重病,卧床不起。多虧幾個朋友同情他,湊錢為他買了一隻獵槍,他的病才好了起來。
這個小公務員渺小的希望和可悲的命運,深深地打動了俄國作家果戈里的心。這時果戈里聯想起自己的命運。果戈里中學畢業後,他的地主家庭已經破產。
他千方百計謀到了一個替人抄抄寫寫的小公務員的工作,但薪體微薄,連一件保暖的外套也買不起。
1842年,果戈里以上述故事為素材,結合自己的經歷,把一支獵槍改成一件生活必需的外套;把那個失而復得的喜劇性結尾改成純悲劇性的結尾,寫出了《外套》。
賞析:
小說中的阿卡基一生真的就是平淡無奇,「無論換了多少任廳長和各級上司,他總是做在老地方,還是老樣子,干著老差事,依然是個抄抄寫寫的官兒,以至於人們後來都相信。
他顯然是現在這樣一副摸樣,「穿著制服,頭上謝頂,降生到人世上來的,他在廳里一點也不受尊重。」他進入公事房就象是「一隻普通的蒼蠅飛進來一樣」。
他沒有結過婚,生活里只有抄寫,吃飯,睡覺,沒有去過什麼娛樂場所,也不與人打交道,只是一個人,形單影只,活在自己一個人的世界裡。」阿卡基的一生過於單調,生活過於平凡。
他的一生就是按計劃行事的,一生早已註定,只需要按部就班。他沒有什麼雞腸小肚,沒有什麼心眼,每天重復著單調的動作。阿卡基麻木地工作,完全沒有自己的思想,只會照章辦事。
阿卡基們永遠是別人嘲笑的對象,年輕的官員們,盡量施展出他們公務員的全部機智來嘲笑他,挖苦他:「當著面大講有關他的種種瞎編的故事。
說他跟房東老太太--一個年已70的老太婆有私情,說那女人總是打他,還問他們倆什麼時候辦喜事,又把紙片撒在他的頭上,說是雪花飛舞」。而他懦弱無能,面對別人的凌辱。
他從來都置若罔聞,「一言不發,彷彿前面也沒有什麼人似的,這樣的逗笑甚至也沒有影響他的工作:雖然在一陣陣打擾之中,他也不會抄錯一個字」。
只是實在太過分時,也只會輕輕地嘟嚷一句,在嘲笑中求別人不要笑他。沒有惡語反擊,沒有翻臉粗脖子,阿卡基在自覺不自覺中已養成了一種逆來順受的性格。
他的精神狀態也就被弄到近乎麻木痴呆的地步。「他一輩子從來沒有注意過每天街上發生的事情」「除了抄寫以外,彷彿什麼東西對他都不存在」。
他既沒有現實的歡樂,也沒有對於未來的憧憬,他簡直成了一架整日轉動不停的只會抄寫公文的機器。小說沒有就此結束。死去的阿卡基陰魂不散,以一個復仇者的身份出現了。
常在涅瓦大橋及附近一帶游盪,他在尋找被人扒去的外套。也許是官員們做賊心虛,也許是真的害怕幽靈的到來,人們如臨大難,這時才想起來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的字寫得多麼工整。
而幽靈針對的復仇目標最終鎖定在大人物身上。乍一看,大人物似乎很無辜,他只是對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發了幾句脾氣,並不是搶他外套的人。
而小說最後,幽靈剝了大人物的外套後消失了,「至少任何地方都不曾聽說從人們身上扒走外套的傳聞了」「顯然,將軍的外套披在他的肩上是完全合適的」。
小說的魔幻的結尾,比普希金的《驛站長》深刻一些,《外套》不美化貴族了,而是給予批判:「大人物」是「小人物」致死的主要原因,剝「大人物」的外套。
實際上是在剝他們的皮。不僅是以一種強烈的一報還一報的反抗來還擊這種從肉體到精神上毒害人們的公務員體制,更是剝開了人類的皮,直面人魔鬼般的內心。
幽靈不僅是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本身,更是作者本身。不僅如此,作者在幽靈身上賦予了更多的人物形象,總和了更多的人物性格特徵。
❸ 果戈里的外套中體現的人文思想
《外套》是果戈里文學創作的一個新發展,是作家最深刻的創作之一。這部作品中,作家開創性地賦予了一個九等文官小人物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聖愚式的特徵,狂歡化地演繹了一場聖愚式人物形象「肉體由生到死,靈魂由死到生」的怪誕。 「聖愚」是俄羅斯歷史上一種特有的宗教文化現象,被稱為「為了基督的痴愚」。聖愚由最初的一種民間宗教文化現象逐漸發展成為俄羅斯民族特有的精神文化現象,發展成為俄國傳統精神的載體和楷模。聖愚既具有西方的普世性、批判性因素,同時也具有東方的非理性因素。聖愚在後來的文學中體現為一種「程式化聖愚」形象,無論是聖愚,還是人們對聖愚的崇拜,都體現了俄羅斯人特有的價值觀中非理性的、恍惚神秘性的一面。
❹ 果戈里的<<外套>>
在廳里……不過,還是不要說出是哪一個廳為好。沒有比各種官廳、團隊、辦事處,總之是各種官員,更氣勢洶洶的了。如今,每一個各別的人都認為,冒犯他就是冒犯了整個的階層。據說,不久之前,有一位縣警察署長,我記不清是哪一個縣的了,上遞一張呈文,其中清楚地陳述,國家法紀式微,他的神聖的名字被無端褻瀆。他在呈文之後附上一大卷奇聞軼事作為佐證,那裡每隔10頁就出現一次縣警察署長的名字,不少地方甚至說他總是醉態醺然。因而,為了避免發生不愉快的事情,我們不妨把這里就要說到的廳稱為某廳為好。總之,是在某個廳里有這么一個官員就是;此人說不上相貌出眾,矮矮的個子,臉上有些麻點,頭發淺紅棕色,看樣子眼力不濟,腦門上有些禿頂,兩邊臉頰上布滿了皺紋,臉色就像是患有痔疾一樣呈灰黃色……有什麼法子呢?這都要怪彼得堡的氣候。至於說到官銜(因為我們這里一張口就得說明官銜),那麼他是所謂一輩子的九等文官,各式各樣的作家們都有一種值得稱道的習慣,就是欺壓那些不會嘶咬反抗的人,大家知道,他們對於九等文官之類的小官吏也是極盡調侃和揶揄之能事的。這個官員姓巴什馬奇金。從這個字眼可以看出,這姓氏跟「鞋」有些淵源①;然而,它是什麼時候,何年何月,怎麼從「鞋」這個詞兒演變而成的,則無從查考了。他的父親、祖父、甚至內弟乃至巴什馬奇金一家人都穿長統靴子,每年只換兩、三次鞋掌。他的名字叫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讀者或許會覺得這名字有些古怪,是挖空心思想出來的,但是可以肯定地說,這決不是刻意想出來的,而是客觀情勢所使然,無論如何不能起別的名字,只能是這么個叫法。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是在5月23日凌晨前出世的。他那已故的母親,一位官員的妻子和賢惠的婦人,打算像樣地給嬰兒受洗取名。她那時還躺在正對著門的床上,右首站著教父,一個出名的好人,在參政院當股長的伊凡·伊凡諾維奇·葉羅什金,而教母則是一位警察署長的妻子,品德十分高尚的婦人,名叫阿麗娜·謝苗諾芙娜·別洛勃留什柯娃②。人們送上3個名字,任產婦挑選一個:莫基亞、索西亞或者就用受難聖徒霍茲達扎特。「不行,」已故的母親當時暗暗想道,「這些名字太平常了」。為了讓她稱心如意,大家把日歷翻到另一頁上;又出現了3個名字:特里菲利、杜拉和瓦拉哈西。「這真是罪孽,」母親說,「盡是這樣的名字;我真的還從來沒聽說過呢。就是叫瓦拉哈特或者瓦魯赫,倒也還過得去,可是偏又來什麼特里菲利和瓦拉哈西。」又翻了一頁——上面寫著:帕夫西卡希和瓦赫齊西。「算了吧,我看,」母親說道,「看來他就是這個命。既然是這樣,就叫他父親的名字好了。父親叫阿卡基,兒子也叫阿卡基吧。」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就是這么個來歷③。孩子受洗了,這時他哭了起來,做出一臉怪相,彷彿他早知道以後要當九等文官似的。總之,這就是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提到這件事,為的是讓讀者們知道,這完全是事出有因,而另取別的名字是根本不可能的。他什麼時候,何年何月到廳里當差的,是什麼人幫著安排的,那就誰也記不起來了。無論換了多少任廳長和各級上司,他總是坐在老地方,還是老樣子,干著老差事,仍然是一個抄抄寫寫的官兒,以至於人們後來都相信,他顯然是現在這樣一副模樣,穿著制服,頭上謝頂,降生到人世上來的,他在廳里一點也不受尊重。當他走過的時候,門衛不僅不站起身來,而且也不正眼瞧他一眼,猶如一隻普通的蒼蠅飛過接待室一樣。上司們對待他既無情又專橫。一個副股長居然把公文直接捅到他的鼻子底下,甚至連「請抄寫一下」、「這里有一件挺有意思的案子」或者高雅官廳中常用的客套話都懶得說一句。而他呢,只望一眼公文,便接過來,也不管是誰塞給的,有沒有權利支使他。他一接過公文,立刻就動手抄寫。年輕的官員們極盡官場中賣弄聰明之能事,嘲笑和打趣他,當著面大講有關他的種種瞎編的故事;說他跟房東老太太——一個年已70的老太婆有私情,說那女人總是打他,還問他們倆什麼時候辦喜事,又把紙片撒在他的頭上,說是雪花飛舞。然而,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卻一言不發,彷彿他面前什麼人也沒有似的;這樣的逗笑甚至也沒有影響他的工作:雖然在一陣陣打擾之中,他也不會抄錯一個字。只有當玩笑實在開得過了頭,碰到了他的胳膊,妨礙他幹事兒的時候,他才嘟嚷一句:「別打擾我,你們干嗎跟我過不去?」他這話語和聲音里透出一種莫名的無奈。其中包含著一種惹人憐憫的怨艾,所以,有一個剛來不久的年輕人本來也想學樣,恣意打趣他,忽然卻打住了話頭,好像被刺了一下似的,從此他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變了樣子,與以前大不一樣。一種不尋常的力量使他跟剛熟識的同事們疏遠起來,而他本來是把他們看作是體面的紳士的。後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每當遇到開心的時候,他都會想起那個個子矮小、腦門禿頂的小官吏和他那讓人揪心的話語:「別打擾我,你們干嗎跟我過不去?」——從這句令人揪心裂肺的話里可以聽出另一層意思,那就是:「我是你的兄弟嘛」。可憐的年輕人掩面而嘆,後來在一生中曾有多少次不寒而慄,因為他發現人的身上竟然夾裹著如此之多的殘忍,在文質彬彬、富有教養的紳士的外表下,天哪,甚至在人們公認為高尚和正派的人的身上居然掩藏如此之多的殘暴和粗野……
❺ 急~~~在線等``果戈里《外套》中心思想
小說〈外套〉里,作者就以自己生活的那個年代,自己對俄國官僚階級的理解,從官僚階層腐化的角度,來塑造了一個生活在這個階層最底下的九品官員的悲劇命運。表達了作者對生活在底層官員的可憐命運的同情,及對那種以上欺下,以強欺弱,的腐朽的官場生活的痛恨。
❻ 文壇巨匠果戈里的《外套》與《死魂靈》
《外套》把小人物生活的場景從荒遠的驛站搬到了彼得堡,從而更突出了小人物在官僚制度下的底層地位;在對小人物精神世界的描寫上,《外套》作了更為充分的展示和深入的挖掘,從而讓讀者不僅同情他們的不幸,也為他們的不爭而痛惜,魯迅先生所謂「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恰好可以作為人們對巴施馬奇金感受的注腳;在表現手法上更體現了果戈理本人的特色。作者用喜劇手法來寫悲劇,它的每一個細節都包含了喜劇的因素,在閱讀過程中,讀者會因一系列喜劇化的細節掩面而笑,但讀完全篇卻不禁要為主人公悲慘的遭遇灑下一掬同情的淚水,從而讀者在悲喜交集的閱讀過程中獲得更豐富的審美感受。
在談到《死魂靈》這本書的寫作特點時,果戈理說過:「人們在分析我的某些方面時有許多說法,可是對我的主要特點並沒有抓住。這個特點只有普希金一人抓到了。他總是對我說,還沒有一個作家有這種才華——能把生活中的庸俗現象顯示得這樣鮮明,能把庸俗人的庸俗生活這樣有力地勾畫出來,使一切容易滑過的瑣事顯著地呈現在大家眼前……這個特點在全書中表現得更加有力。並不是因為它揭露了俄國的什麼傷疤或病痛,也不是因為它描繪了邪惡逞凶、善良受苦這樣一些震撼人心的畫面而使俄國感到驚恐,在俄國引起一場軒然大波。絲毫不是。我的主人公們根本不是惡棍;對他們中間的任何人,我只須增加一條優點,讀者就會容忍他們。可是他們的庸俗加到一起卻使讀者感到驚恐。」(轉引自陳殿興《死魂靈》譯者序)
在這段話里,果戈理認為自己的特點是「能把庸俗人的庸俗生活有力地勾畫出來,使一切容易滑過的瑣事顯著地呈現在大家眼前」。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呢,那就是誇張。談到誇張,人們容易把它與浪漫主義聯系起來,但浪漫主義的誇張往往是帶有主觀幻想性質的,而果戈理的誇張則是在尊重生活真實的基礎上,把生活中的事件或人物某些可笑的方面加以放大,使其更為顯著而已。這樣就有了瑪尼羅夫的握手時間之長足令朋友厭煩,羅士特萊夫的與狗為伍,梭巴開維支的由內到外都堪似狗熊,潑留希金的與叫化子別無二致。
諷刺是《死魂靈》的突出特點,魯迅稱其為「含淚的笑」,是「以不可見之淚痕悲色振其邦人。」按照果戈理自己的說法是,「由分明的笑,和誰也不知道的不分明的淚,來歷覽一切壯大活動的人生。」 「笑」,也就是諷刺,本是喜劇常用的表現手法,但在《死魂靈》中,這笑卻常常受到果戈理不分明的淚的侵蝕,也就和他的世界觀掛上了鉤,含淚的笑恰當地表達了作者的世界觀與藝術表現之間的矛盾性。分明的笑,即以誇張的手法,典型化的細節,個性化的肖像描寫等,突出人物外表和內心的矛盾,刻劃人物的性格;不分明的淚則是作者從地主階級的立場出發,對地主的無聊和墮落,表示同情和哀惋,並對理想的地主社會充滿幻想。魯迅先生說:《死魂靈》「一共寫了五個地主,諷刺固多,實則除了一個老太婆和吝嗇鬼潑留希金外,都各有可愛之處。」
從讀者的角度來看,《死魂靈》所引發的笑是健康的,有益的,且絕不會有淚;在我們的時代已很難找到果戈理的同道,不會再有人陪著他黯然神傷,正如魯迅先生所說:「健康的笑,在被笑的一方面是悲哀,所以果戈理的『含淚的笑』,倘傳到了和作者地位不同的讀者的臉上,也就成為健康;這是《死魂靈》的偉大之處,也正是作者的悲哀之處。」
用典型化的環境描寫來烘託人物的性格。如瑪尼羅夫滿布灰塵的家和破敗的田園與他的懶惰成性;羅士特萊夫的狗舍與他的狗性;梭巴開維支家粗壯的傢具與他的熊性;潑留希金發霉的倉庫和無光的土屋與他的貪婪和吝嗇。人物和環境兩者之間相輔相成,相得益彰,表明果戈理深得現實主義創作方法之精髓。
❼ 外套的內容提要
主人公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巴什馬奇金(下文用『他』代替),是一個九等文官。寒冷的天氣逼迫他必須更換一件外套,而這一切耗費了他所有的積蓄。而當他最終穿上了那身體面的大衣之後不久,就去參加了一個類似局長的人物給他安排的慶祝酒會。偉大的主人公似乎就要因為新的外套改變人生了,但是在從酒會回家的路上;野蠻的劫匪奪走了他全部的幸福,他們搶走了他的大衣。失落的他最終鼓足所有的勇氣去尋找警察署的長官;後者不失時機的展示了自己的地位,拿出十九世紀的殘酷的條文,斥責他違背政府機構辦事的例行程序。這位「將軍」認為他的敢於親自拜訪嚴重挑釁了長官的地位,是不可饒恕的。於是,失望的阿卡基·阿卡基耶維奇·巴什馬奇金一病不起,最後嗚呼哀哉。但故事並未結束,而人們往往會忽略主人公死去的情節。作者於結尾處採用了荒誕的手法,使主人公的靈魂復活。這在之前的俄羅斯文學史上前所未有的。作者通過「小人物」的靈魂復活,是對當時俄羅斯黑暗的現實的批判,通過靈魂的復仇表達了作者對平民階層的同情。這在繼普希金「小人物」史上的又一個偉大的超越。屠格涅夫、托爾斯泰和陀斯托耶夫斯基共同說過一句話:「我們都是從果戈里的《外套》里走出來的。」人們經常引用這句評語來表達對果戈里的敬意,並說明他影響之大。無疑,果戈里是俄國寫實主義作家當之無愧的先驅。不僅如此,他的《外套》還是最早表現小人物並對弱者寄予同情的短篇小說,對全世界的文學創作和人文主義關懷都產生了無法估量的巨大影響。
❽ 果戈理簡介
尼古萊·瓦西里耶維奇·果戈里·亞諾夫斯基(英譯:Nikolai Vasilievich Gogol-Anovskii),筆名果戈里(俄文:Гоголь,英譯Gogol)是俄國批判主義作家,善於描繪生活,將現實和幻想結合,具有諷刺性的幽默,他最著名的作品是《死魂靈》(或譯:《死靈魂》)和《欽差大臣》。
果戈理是俄國現實主義文學的奠基人。他的創作與普希金的創作相配合,奠定了19世紀俄國批判現實主義文學的基礎,是俄國文學中自然派的創始者。以其創作加強了俄國文學的批判和諷刺傾向。他對俄國小說藝術發展的貢獻尤其顯著,車爾尼雪夫斯基在《俄國文學果戈理時期概觀》(1856)中稱他為「俄國散文之父」。屠格涅夫、岡察洛夫、謝德林、陀斯妥耶夫斯基等傑出作家都受到果戈理創作的重要影響,開創了俄國文學的新時期。
❾ 果戈里的三部作品集是什麼
《狄康卡近鄉夜話》、《小品文集》、《密爾格拉得》。
《狄康卡近鄉夜話》是果戈理奠定他在俄國文學史上卓越地位的第一部小說集。這里所收集的幾篇小說大部分都取材於小俄羅斯的民間傳說,充滿著說神道怪的怪異的色彩。
《密爾格拉得》是俄國現實主義作家尼古萊·瓦西里耶維奇·果戈理的一部中短篇小說集,包括四篇小說:《舊式地主》、《塔拉斯·布爾巴》、《維》和《伊凡·伊凡諾維奇和伊凡·尼基福羅維奇吵架的故事》,故事發生在烏拉爾河邊一座叫「密爾格拉得」的小城。
(9)果戈里外套的素材擴展閱讀:
1835年春季,果戈理出版了喜劇劇本《三等弗拉基米爾勛章》和《婚事》,並開始迷戀喜劇創作。《婚事》是他早期喜劇的代表作,宣揚了婚戀自由。同年,他出版了兩部短篇小說集:《彼得堡故事》(Петер бургские Повести)和《密爾格拉得》。
《彼得堡故事》中有《涅瓦大街》、《鼻子》、《肖像》、《外套》、《狂人日記》、《馬車》、《羅馬》構成。《密爾格拉得》裡面有《舊式地主》、《塔拉斯·布爾巴》、《兩個伊凡吵架故事》等中短篇小說。
同年,他根據普希金啟發出來的素材,開始構思長篇小說《死魂靈》,並從聖彼得堡大學離職,專事創作。
❿ 果戈理的資料
果戈理——俄國散文之父(譯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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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瓦西里耶維奇·果戈理(1809—1852),是19世紀俄國批判現實主義文學的傑出代表和奠基人。1809年4月1日出生在烏克蘭波爾塔瓦省密爾格拉德縣大索羅欽鎮的一個地主家庭里。他從小受到藝術的熏陶,愛好繪畫,喜愛烏克蘭的民謠、傳說和民間戲劇。他的童年時代是在恬靜的田園生活中度過的。1821年至1828年,他就讀於涅仁高級科學中學,深受十二月黨人和普希金愛好自由的詩歌以及法國啟蒙學者著作的影響,較早就立志要為祖國服務、造福人民。由於父親早逝,家境日益窘迫。1828年,他離家去彼得堡謀生,幾經周折,才在國有財產及公共房產局和封地局先後供職,飽嘗了世態炎涼和小職員度日的的艱辛。嚴酷的社會現實使他從理想的夢幻中漸漸覺醒過來,透過京城那富麗堂皇的外表,看清了官場的黑暗與腐敗以及普通民眾身受的苦難和不平。
在彼得堡,果戈理有幸結識了當時著名的詩人茹可夫斯基和普希金,這對於他走上創作道路有很大的影響,特別是他與普希金的友情與交往傳為文壇的佳話。1831年至1832年間,年僅22歲的果戈理發表了一部以《狄康卡近鄉夜話》為題的短篇小說集,步入文壇。這部小說集是優美的傳說、神奇的幻想和現實的素描的精美的結合,以明快、活潑、清新、幽默的筆調,描繪了烏克蘭大自然的詩情畫意,謳歌了普通人民勇敢、善良和熱愛自由的性格,同時鞭撻了生活中的丑惡、自私和卑鄙。它是浪漫主義與現實主義創作相結合的產物,被普希金譽為「極不平凡的現象」,從而奠定了果戈理在文壇的地位。
1834年秋,果戈理曾在聖彼得堡大學任教職,一年多以後即棄職專門從事文學創作。在此期間,他又相繼出版了《密爾格拉德》和《小品集》(後來又稱為《彼得堡故事》)兩部小說集。作家一改在《狄康卡近鄉夜話》中對恬靜的田園生活的迷醉之情,而將諷刺的筆觸轉向了揭露社會的丑惡、黑暗和不平,對社會底層的小人物的命運寄予了深切的同情,標志著他的創作走上了一個新階段。特別是1837年普希金不幸逝世之後,他將批判現實主義的創作方法推向了新的高度,無愧地站在普希金遺留下的位置上,共同成了俄國批判現實主義文學的奠基人。
在寫作小說的同時,果戈理也開始了諷刺喜劇的創作。1836年4 月,著名喜劇《欽差大臣》在彼得堡亞歷山德拉劇院上演,轟動了整個京城。該劇逼真地反映了俄國專制社會的種種弊端和黑暗,從而深刻地揭露了官僚階級的丑惡和腐朽。
1836年 6月,在《欽差大臣》遭到政府和反動文人的攻訐聲中,加上病魔纏身,果戈理決定到國外去治病。此後來來去去,多在國外,少在故土。在國外,他一邊養病,一邊從事早在1835年就已開始的《死魂靈》的創作。《死魂靈》的第一部終於在1842年問世。這是一部卷帙浩繁、人物眾多的宏篇巨制,通過對形形色色的官僚、地主群像的真切、生動的描繪,有力地揭露了俄國專制統治和農奴制度的吃人本質,極大地震撼了整個的俄羅斯。
由於遠離祖國,脫離生活,果戈理的創作思想發生了危機。他的世界觀中根深蒂固的宗教贖罪思想、神秘主義和害怕革命變革的情緒迅速膨脹起來。他竟然要回到宗教迷信和宗法制度中去拯救自己的靈魂和尋找社會的出路,並對過去發表的揭露社會矛盾的作品表示了公開的懺悔。這一切迷誤與倒退行徑理所當然地受到了以別林斯基為代表的革命民主主義朋友們的嚴厲批評。果戈里在極度的苦悶中將先後兩次寫成的《死魂靈》的第二部手稿,也先後兩度付之一炬,於1852年3月4日溘然長逝,終年43歲。果戈理終身未娶,幾乎是在窮困中度過了短暫的一生。他在20年的創作生涯中,以一系列膾炙人口的佳作豐富了俄羅斯文學的寶庫,成了19世紀俄國現實主義文學的一代宗師。在他的創作影響下,出現了涅克拉索夫、屠格涅夫、岡察羅夫、赫爾岑、陀斯妥耶夫斯基等一大批批判現實主義作家。誠如陀斯妥耶夫斯基所說:「我們所有的人都是從果戈理的《外套》中孕育出來的。」
所以,果戈理被譽為「俄國散文之父」是理所當然的。
《果戈理短篇小說選》共收入作品11篇,是從《狄康卡近鄉夜話》、《密爾格拉德》和《小品集》(即《彼得堡故事》)中精選出來的。《索羅欽集市》(1831)、《五月之夜(或:女落水鬼)》(1831)、《聖誕節前夜》(1832)、《伊凡·費多羅維奇·什邦卡和他的姨媽》(1832)分別選自《狄康卡近鄉夜話》的第一部與第二部;《舊式地主》(1835)和《伊凡·伊凡諾維奇和伊凡·尼基福羅維奇吵架的故事》(1834)是《密爾格拉德》小說集中的名篇;而《涅瓦大街》(1835)、《鼻子》(1836)、《畫像》(1842)、《外套》(1842)則合成一組描寫京城生活的《彼得堡故事》;只有《馬車》(1836)是單獨成篇的。
如果說《索羅欽集市》是一幅烏克蘭人民生活的色彩絢麗的風情畫,那麼《五月之夜(或:女落水鬼)》便是一首青春戀情的熱情的贊歌。它們充滿了對烏克蘭人民和山川景色的詩意的素描,洋溢著濃郁的生活情趣和泥土的芳香。《聖誕節前夜》把一個普通的農村鐵匠作為正面人物來歌頌,沖破了為宮廷貴族服務的感傷主義文學的藩籬,從而開一代平民文學之先河。不過作家對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的美化和對宗教的贊美,則反映了作家思想的局限性。《伊凡·費多羅維奇·什邦卡和她的姨媽》不再是說神道鬼的故事,而是深刻揭露地主生活的猥瑣和無聊、批判宗法農奴制的腐朽和沒落的佳作,標志著作家的創作從浪漫主義到現實主義的轉折。《舊式地主》刻畫了一對地主夫婦的寄生生活。幾十年來,他們吃了睡,睡了吃,然後自古皆然地死去。作者在深刻批判他們的同時,又寄予一縷痛惜之情,可說是對於宗法式地主制度沒落的憂傷的輓歌。《伊凡·伊凡諾維奇和伊凡·尼基福羅維奇吵架的故事》描寫的是兩個比鄰而居、交誼甚篤的地主,居然為了一句罵人的話,彼此成了冤家對頭,打了一輩子的官司,無情地揭示了農奴制地主的社會寄生性和精神畸形性。
《涅瓦大街》撕開了彼得堡燈紅酒綠、珠光寶氣的外表,暴露了社會生活的殘酷的現實:心地善良、滿懷抱負的畫家皮斯卡略夫在冷酷的現實面前,因幻想破滅而自戕;而玩世不恭、趨炎附勢的皮羅戈夫中尉卻隨心遂意,甚至官運亨通,讀者在掩卷沉思之時,定然會想到世道多麼的不公!《鼻子》借一個鼻子丟失的怪誕故事諷刺了一個官場小吏柯瓦廖夫投機鑽營、日夜做著陞官發財美夢的醜行劣跡,從中可以窺見現代派荒誕手法的端倪。《畫像》講述了一個有才華的畫家在金錢的腐蝕下墮落的故事,可是作家卻在小說的後一部分宣揚以宗教贖罪和神秘主義作為拯救靈魂的良方,其中充滿了抽象的議論和說教,應該說是藝術上的敗筆。《外套》是為被污辱被損害的小人物向不合理的社會發出的一份抗議書,它是繼普希金的《驛站長》之後出現的批判現實主義的又一佳作。而《馬車》則在題材上多少有別於上述各篇作品,只是把一個慣於吹牛的地主的愚蠢、虛榮、淺薄、卑劣的天性展示出來,盡情地嘲笑了一番。
人們常說,果戈理是19世紀偉大的俄羅斯作家中最有魅力的,同時又是最難捉摸的作家之一。的確如此。果戈理的創作是一座廣博精深的藝術寶庫。
他的作品貫串著一種獨特的諷刺幽默風格。他對現實生活中的一切丑惡現象都給予尖刻的諷刺和嘲笑,但嘲笑之中總透出一種溫和的幽默和痛惜的淚水。特別在對待小人物的悲慘命運上,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含淚的笑」溢於言表。
他的作品常常採用極度的誇張之法,以奇趣非凡的反常之形逗人發笑,這是他用神奇筆法精心勾勒的結果。譬如,地主的一條燈籠褲被描寫成「吹脹起來,可以裝得下整個院子外帶谷倉和雜房」,一個大煙鬼比喻為「從房頂上移下地來的大煙囪」等等。在果戈理的筆下,地主、官僚、貴族、高利貸者一個個行為乖張,滑稽可笑,又奇醜無比。作家以漫畫的手法加以誇飾,賦以變形,抒言外之情,寓褒貶之意。這種誇飾之法是構成果戈理作品諷刺幽默風格的重要手段。
他的作品藝術手法十分繁富,璀璨多姿。在他的小說中,傳說、故事、夢境、幻想、譫妄、獨白、對話、思緒、素描、抒情、議論融為一體,自然天成。他常常以講故事的人或第一人稱的說話人的身份出現在作品中,自然而然地說出大段的抒情插話或哲理議論(偶而有過於放縱或迷醉之虞),跟讀者進行面對面的心靈交流。他喜歡對人物的外表和姿勢作詳細的描寫,以刻畫性格,深化主題。他描畫人物的鼻子或嘴唇生得怎樣,一筆就畫全了,而且非常細膩突出。
他的作品的文體別具一格,語言豐富而華麗,極度的流暢和接近自然。他的文筆富有節奏和音樂感,音調明快激越而餘音不絕,同時又色調絢麗多彩而富有變化。誠如別林斯基所說:「果戈里不是在寫,而是在描畫;他的描寫洋溢著現實的生動的色彩。你能看見並且聽見它們。」無怪乎有人稱他為「語言的畫家」。
記得著名的翻譯家蒂里特(tyrwitt)說過:「翻譯貴在發幽掘微,窮其毫末。在選詞與琢句方面,要譯出其文;在性格與風格方面,要譯出其人;在褒貶與愛憎方面,要譯出其情;在神韻與語感方面,要譯出其聲。」這「文、人、情、聲」四個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翻譯文學作品,本來就是一件十分艱難的工作。而果戈理的創作廣闊博雜,風格又獨樹一幟,要用另一國文字准確傳神地再現其風貌,真是難上加難。
然而在我國,從20年代之初起,魯迅、瞿秋白、耿濟之、賀啟明、滿濤等文學大師或著名譯家就為介紹、翻譯和研究果戈理的作品作了許多開拓性的工作和可貴的貢獻。他們功不可沒。特別是魯迅先生以獨具的慧眼,極力推崇果戈理「以描繪社會人生之黑暗著名」,並親自翻譯了《鼻子》、《死魂靈》等作品。解放後,翻譯和研究果戈理的創作則更加系統、深入和全面,而卓有成效者當推著名翻譯家滿濤先生。
現在出版的這個選本是一次重譯的嘗試。重譯,或者說復譯,對於已有的譯本總會有所借鑒和繼承,吸取其優長,同時又根據不同的領悟而作必要的修訂和新的詮釋,並改正一些不慎造成的誤譯。不同的譯者在語句的分合、態度的褒貶、感情的濃淡、語氣的輕重、用語的雅俗、風格的遠近等方面也必然會有不同的處理。有了不同譯本的比較和對照,我們才有可能逐步逼近原著,爭取成為一種比較近於完備的譯本。在我們這樣一個人口眾多的大國里,只要有讀者,不妨多出版幾種譯本,可以促進出版和翻譯事業的發展與繁榮。還是魯迅先生說得好:「而且復譯還不止是擊退亂譯而已,即使有好的譯本,復譯也還是必要的。」正是本著這種信念,我才接受了重譯這個選本的任務。我的主觀願望是力求完整而准確地再現原作的內容和風貌,究竟做到何種地步,有待於廣大讀者和行家們批評指正。
1852年春夏之交,莫斯科一所陰冷的房間里,一位40多歲的病人用力將一疊厚厚的手稿扔進了爐火之中。他懷著沉痛與絕望的心情,看著心血與火焰一起舞蹈。
這位中年人就是偉大的俄國作家果戈理。剛剛焚燒的手稿就是《死魂靈》小說的第二部(傳世僅有殘卷)。
果戈理,烏克蘭人,1809年4月1日生。當時的俄國正處在資本主義經濟逐步增長,封建農奴制漸漸解體的時期。兩者的矛盾,激起了革命者(如十二月黨人)、廣大人民與沙皇統治對抗的斗爭。十二月黨人的被殘酷鎮壓,反而促成果戈理的思想進步。農村的貧困與官場的腐敗,使他決心獻身於文學事業。普希金對他的賞識,堅定了他的志願。1831年9月,出版了《狄康卡近鄉夜話》第一部,提出善與惡的主題,小說充滿了詩情畫意。果戈理從此嶄露頭角。接著,喜劇《欽差大臣》震動了彼得堡上流社會,後來成為世界名著。以後又刻畫了窮鄉僻壤的地主貴族「百丑圖」,揭露了農奴制度的腐朽,這就是1842年的《死魂靈》第一部。小說通過投機家乞乞科夫,描寫了他為營利,到各地主庄園收購死去的農奴魂靈的故事,展示俄羅斯外省地主肖像的畫廊,對俄國封建農奴制度進行了無情的揭露和批判。是199世紀俄國批判現實主義的奠基作品。
《死魂靈》發表後,果戈理僑居國外6年,由於脫離了國內先進文學界,又常常處在反動文人包圍之中,他的思想由批判農奴制度轉為贊美、保衛它,他焚毀業已寫好的《死魂靈》的第二部的一部分稿件,准備重寫,打算把地主階級寫成正面形象。他的這種觀點遭到進步文藝家嚴厲批評。果戈理對後來寫的《死魂靈》第二部的二稿也不滿意,終於在死前付之一炬,懷著極度矛盾和痛苦的心情長辭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