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芸汐傳百里茗香扮演者是誰 芸汐傳百里茗香是誰演的
《芸汐傳》中,百里茗香扮演者是邵雪聰。
邵雪聰,1996年8月28日出生於河北省石家莊市,中國內地流行樂女歌手,前SNH48 Team X副隊長,現SNH48 Team SII成員。[1-2]
中文名
邵雪聰
外文名
Shao Xuecong
別名
Coco
國籍
中國
民族
漢族
星座
處女座
血型
B型
身高
165cm
出生地
河北省石家莊市
出生日期
1996年8月28日
職業
偶像
經紀公司
上海絲芭文化傳媒集團有限公司[2]
代表作品
源動力、梅洛斯之路、盛夏好聲音、夢想島
主要成就
SNH48第二屆總選舉第19名
SNH48第三屆總選舉第44名
㈡ 《木棉流年》大概講什麼內容
由《離鄉》《梅雪》《菊隱》《雅歌》《月華》《茗香》六章組成,六章彼此獨立,又能綴穿在一起。作者以一個孩童的視角描述了抗戰時期不同人物的命運故事。其中有貧農兒子阿貴的被欺而亡,有鄉紳家庭的悲歡離合,有抗戰將領的慷慨獻身,有富裕太太的大義凜然……在抗戰大背景下,作者沒有直接描述中國人民受日寇所欺以及戰爭的殘酷,而是藉助孩子的眼睛,從側面著手,帶給人獨特的視覺效果和悲涼。特別是文中關於知識分子抵日寇的情節,讓人震撼。
主要人物:阿寧
《離鄉》 福嫂,福叔,阿貴,林嬸,番婆,馮興龍,
《梅雪》 梅雪,惠蘭夫人(梅雪母親,唐家二小姐),王氏,梅老爺,理查先生,歐陽卓(梅雪丈夫)……
《菊隱》 唐(藤田)明澤,藤田浩(唐明澤父親),靜菊(唐明澤母親,唐家三小姐),周先生……
《雅歌》 博文(番仔洪干兒子),茉莉(番仔洪女兒),
《月華》 月華,三舍,翠兒
《茗香》 李茗香(番婆) ,周先生,周太太,李先生/校長(李永明),蔡先生,陸老闆
㈢ 李秋浣在兒童文學上寫的茗香
茗香(短篇小說)
李秋沅
一
木棉島人都喚她做番婆。
番婆不是木棉島人。她做姑娘時是島外李莊上有名的美人。祖上出過翰林,番婆從小住的是祖上留下的李家大院。大院破落了,風光就如窗欞上的漆木雕花般褪了色,但是院內孩童的讀書聲卻不曾斷。她十八歲做了木棉島上東鷹布店老闆番仔洪的續弦。番仔洪是南洋客,娶了她不久,沒留下一兒半女,便得了暴病一命嗚呼。番婆孤零零地將自己藏進木棉島上的番仔樓,一晃十幾載。
李庄的飢饉從我出生前就開始了。吃野菜汁長大的我,滿四歲了還站不穩。
一天,母親塞給我一個番薯,淚汪汪地看著我狼吞虎咽地吞下。
「媽媽,還要。」成天吃刺莧和豬母菜充飢的我,拉著母親的衣襟討。母親蹲下來,用冰涼涼的臉貼著我的臉說:「乖孩子,舅舅帶你去番婆家,番婆那裡有好吃的東西吃。」我歡喜地呵呵傻笑,牽著舅舅的手,讓他帶我走。舅舅把我放籮筐里,擔著我走。走出了老遠,母親突然追了上來,抱著籮筐里的我哭,眼淚鼻涕滴滴落下,啪噠噠糊了我一身。舅舅吼了她幾聲,擔起我,快步往前。我哇地哭了,看著舅舅腳下揚起的塵土隔開了我和母親。母親的身影越變越小,小成了一個點,融入黃土道里。
舅舅把我擔進了木棉島上的番仔樓。番仔樓里的番婆託人從李庄抱個女孩過來養。
「叫什麼名字?」她走近我,撫著我的頭問,一襲墨綠的生絲旗袍滿了我的眼。
「阿寧。」我脆生生地答,「我要我媽媽。」
「乖女不怕,媽媽讓婆婆來陪你。快,叫婆婆。」一股淡淡的清香覆住我,番婆蹲下身,拉住我的手,對著我笑出了一口齊整的白牙。她並不老,三十來歲模樣,卻硬要讓我叫她婆。
「婆婆。」我怯怯地看著眼前這個臉盤白凈得像天上月亮的女人,聲音在喉嚨里打轉。
番婆遞給我一塊我從來沒見過的,黃燦燦的炸米糕。我頭也不抬地吃了。待我吃完,回過神來,舅舅也不見了。
我成了番仔樓里的孩子。
二
四歲的我,才剛能分辨夢境與現實。突然之間,四歲前的真實就虛化做一場夢,母親的臉,母親的微笑,母親的哭泣,藏進了夢里,就再也走不出來了。
番仔樓用一道雕花鐵柵欄隔開了樓里樓外。柵欄內,有滿園紫的鳶尾、白的茶花、粉的月季;有幹完了活,捧著茶具泡茶的花工林叔;有在樓內忙前忙後收拾的林嬸;有臨窗研墨做畫的番婆。柵欄外,是我所不熟悉的另一番天地:鄰家的孩童嬉鬧著,隱約聽得見後山上英華中學里學生的出操聲。黃昏時分,番婆拉著我的手,開了院門出外散步。我們時常遇到放了學的英華學生,戴著白帽,穿著白衫黑褲的學生制服,夾著書本,神氣十足。還時常會迎面遇到一位身材頎長,俊朗斯文的先生。他見了番婆,總客氣地停下寒暄,寒暄過後,側身讓我們先行。走了老遠,回頭還見他站在原地。
「那是英華中學的李先生,學問十分了得。和番婆一樣,精通書畫。聽說,原也是你們李庄的,後來去了日本留學……」林嬸這么對我說,「其實,他和你番婆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唉……」
「少胡說。」番婆突然冒了出來,慌慌打斷林嬸的話。
年幼的我弄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就身處這么一群人之中,我曾愣愣地看著番仔樓里滿園紫色的鳶尾,看著番婆的笑臉,陷入困惑之中。是否我還在夢中?夢醒後,他們又將突然消失,把我拋到另外一個陌生的園子里去?
番婆好丹青,自幼習琴學畫,到了木棉島後,筆耕不輟,畫的水墨畫,在島內頗有名氣。雖然番婆在洪老闆去世後,深居簡出,但名聲在外,求畫者依舊絡繹不絕。但這往來的人中,從未有李先生。印象中的李先生,總那麼孤零零的站在我們身後,默默地目送我們離去。
那時,來番仔樓求畫的人中,有一位周先生,是木棉島《鷺聲報》的記者。周先生架著一幅金絲眼鏡,文質彬彬,求畫時,畢恭畢敬。得了畫後,總是深鞠躬,低首至腰。林嬸笑他的鞠躬可做學生樣本,背後稱他為「樣板周」。番婆閱報,最喜讀「十步」的藝評文章。「十步」的觀點獨到,文鋒犀利老辣又不乏幽默,古今中外典故信手拈來,喜笑怒罵皆成文章,令人拍案叫絕。後番婆不經意得知,「十步」居然就是那位舉止古板、禮貌周到的周先生,大跌眼鏡。
從此之後,周先生與周太太就成了番仔樓里的常客。周太太也好丹青,周先生常攜著嬌小溫和的周太太,同來番仔樓。他們就坐在園中的石桌前泡茶。茶香四溢間,周先生滔滔不絕地談論世界大勢,激昂澎湃。而周太太和番婆早尋了借口,上樓欣賞番婆收藏的字畫去了。番婆並不關心世界大勢,只要戰事不打到木棉島來,她能安心喝茶作畫就好。周先生的忠實聽眾往往就是我和林叔林嬸。我們三個睜大了眼聽他說德軍與英國人打仗、日本又和德國結盟。周先生繪聲繪色的演講,比龍山路口「講古角」那個老頭說的《薛剛反唐》好聽多了。末了,周先生總是恨恨地長嘆一聲:「小日本,狼子野心。遲早要打過來。」言罷,他悶悶地喝茶,悶悶地盯著二樓露台上談笑賞畫的周太太與番婆。而我們也知道演出到此結束,各自走散。
董家渡口古董店七寶齋的陸老闆也時常過來。陸老闆曾在南洋做過古董生意,和已故的番仔洪頗有交情。聽林嬸說,番婆有一雙番仔洪留下的宋汝窯青瓷花瓶,長頸圓身,釉質瑩厚,陸老闆覬覦已久。番仔洪在世時,也曾經不起陸老闆軟磨硬纏,動了賣瓶的心,番婆堅決不允。番婆總說陸老闆眼神閃爍飄忽,心氣沉浮不定,「瓷器如人,是有品性的,宋瓷之美,在於凝重深沉的質地。浮薄淺露之人,只知圖利,如何看得懂宋瓷?把瓶給了他,遲早要被糟蹋了。」番仔洪去世後,番婆收起青瓷,再沒讓它在人前露過面。
三
八歲那年,如鬼影般飄忽在周先生言辭中的小日本,終於活生生地行走在我畫前了。番婆白日里作畫,心神不安,時不時簇著眉,捧著《鷺聲報》發愣。
一天,我在院子里獨自挖著三葉草玩,突然,頭頂傳來扎耳的轟鳴聲。一架日本飛機低低地越過樓頂,掠過園中鳳凰木的樹冠。一隻手從機窗門伸出來,灑下白花花的傳單。我驚叫著跑進樓里,撲進番婆的懷里。剛剛從外邊進來的林嬸驚惶地關上院門,一路踉蹌地跑進樓里,關上大門,「日本人來了,日本人來了!」她失了魂般狂呼著,欲往裡屋躲。
「日本仔來了,你能躲哪裡去?」番婆蒼白著臉起身,打開大門,望瞭望頭頂的青天白日,深深嘆了口氣。
木棉島是萬國公地,不能轟炸,所以周邊的難民全往木棉島內涌。成群的難民席地而坐,人們身上的酸臭味,混雜在難民中傷兵的呻吟聲,孩童們飢渴的哭鬧聲,夜裡攤販上點燃臭土的熏臭味氳氤一片。
不久,日本人上島了。《鷺聲報》被封,取而代之的是日本喉舌《全閩新日報》。木棉島上,人們連柴火米糧布匹都只能開始定量購買。三個中國人每月定量的食糧抵不上日本人的一條狗。日據地往來的物資全被封鎖了,番婆的東鷹布店被迫停業。可陸老闆的古董店依舊開得有聲有色,常見衣著光鮮的日本人出沒其中。番婆穿起了素色的布旗袍。家裡頓頓吃稀粥,偶爾蒸點米飯,番婆捨不得吃,全給了我。林嬸餓得直喚頭暈,番婆也餓得臉色發青。過上一陣子,番婆就窸窸窣窣地從內室的大樟木箱子里抽出一卷字畫,讓林嬸交給董家渡口柒寶齋的陸老闆,她們嘀嘀咕咕地說上一陣子,林嬸就抱著字畫,拎著癟了的米袋,晃著身慢騰騰地走了。待林嬸回來時,懷里捧回一小袋米。
英華中學停課,不久又復課。學生得多學一門日文。英華中學換了校長,會說一口流利日語的李先生接任英華校長。大人們談論起他時,總嘀嘀咕咕的。番婆帶我散步,幾次不發一言地遠遠繞開李先生。
後來,李先生尋了個借口搭訕,「寫了幾幅字,請賜教。」他急急地看著番婆的臉。手裡,緊緊攢著幾幅字卷。
「寫字?」番婆推開他遞過來的字卷,低下頭,悠遠而淡漠地說:「以後寫字,先生只寫『禮、義、廉』三字就好,『恥』字,先生怎能寫?」
李先生的臉色刷地白了,笑意凝固在嘴角。我看見他頹然低下頭,一言不發,轉身緩緩離去。
番婆緊緊抓著我的手。她的手冰冷,涼意絲絲縷縷地從她的手裡爬進我的心裡。
黃昏時分,番婆再不帶我去散步了,她就在院內伺弄花草,看著滿院花開花落,看著夕陽為院子染上最後一抹金色。李先生為英華中學譜寫了新校歌。每周一清晨時分,從後山上傳來的英華校歌隱約可聞,曲音雄渾悲壯。我屏息傾聽,卻聽不清它的歌詞。
許久未見的周先生突然出現了。他瘦成了一融骨架子,灰布學生裝空盪盪地掛在他的身上,風一起,衣袂零零地飄,彷彿將輕飄飄地帶起他飛。家裡的茶葉早吃光了,番婆就采園中的白茶花瓣,洗凈了,泡花茶。他呷著花茶,時不時劇烈地咳嗽著。他避開我,與番婆低聲交談。隱隱約約地,我聽見「五通」「活埋」,聽見「抗日」,聽見學生組織,然後,似乎他又談起了柒寶齋的陸老闆。番婆的臉色沉沉。周先生把茶喝乾,連花瓣也細細嚼了,笑著告辭,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臨走,他摸了摸我的頭,蹲下身來,「乖,快快長大,讀多多的書。」他狠狠摸了一下我的頭,深深看了我一眼,轉身,大踏步走了。
「周太太呢?」林嬸好奇地問,「怎麼沒一同來。」
「死了。日本仔從五通打過來的,那日,她就在五通娘家……」番婆的嘴角抽搐著,交代林嬸,「以後不要去陸老闆那裡了。」
「為什麼,那,那,米不夠吃……」
「不夠吃就少吃一頓。」番婆臉色青青,「就是餓死也不吃他的東西,臟!」
每次周先生來家裡後,家裡的東西就少了。先是內室樟木箱學的字畫一捧捧地被林嬸帶走,箱子見底後,廳堂里的字畫瓷器也一件件被取下。家裡的東西少了,卻沒有換回來米。我餓。幼年時期對飢餓的恐慌若千萬條蘇醒的蟲子,啃噬著我的骨我的心。
有一天,番婆突然帶我去虎頭山。我們來到一處紅磚砌成的院落。院內無人,似是無主的大院,荒草漫過了走道。番婆在院門前佇立良久,虎頭山上剪剪清風吹起她的衣襟,零零地在風中飄揚。不久,當我們再次走過虎頭山上的那幢大院時,紅磚樓里傳出鋼琴聲,有女子教導孩子練琴的訓斥聲。番婆拉著我的手,默默地離開了。
「連留做養老的大厝都不要了……」林嬸抹著眼淚,拿牛皮菜放鍋里使勁攪,煮出一鍋粘糊糊的稀粥。
「國都被小日本佔了,我不過是一厝大院沒了,有什麼可惜的。」番婆為我補衣,細細地一針一線地縫。
幾個月後,木棉島街頭槍聲交響,市偽維持會會長在喜樂咖啡館門口被擊斃。日本海軍駐木棉島司令在民國路附近被擊傷。街上突然出現告示「緝捕血魂團首領,懸賞白銀一千元」。凌晨時分,必有一陣日本巡邏兵陰沉的皮靴聲撕裂夜的沉寂。
大搜捕開始了,我們身邊不斷有人莫名其妙地消失,周先生許久未出現,儼然從我們的眼皮底下蒸發。每周一清晨的英華校歌突然中斷,英華中學新任校長李先生被人從學校中帶走。
一日深夜,陸老闆突然來訪。他已接任偽維持會會長一職。番婆將陸老闆讓入廳堂。我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聽見他們先是壓低著嗓音說話,話語若柔順的絲,伏伏貼貼地熨在夜的黑暗裡,緊接著他們話語便不安分起來,絲絲縷縷地逃脫出來,扎入我睡夢中的耳膜里。未了,我聽見「砰」地一聲巨響,如霹靂將我從混沌的半夢半醒中剝離出來。我的心慌慌跳著,赤著腳跳下床,走下樓。
滿地的青瓷碎片,番婆的手也受傷了,鮮紅的血滴淌在青色的碎瓷片上。身穿日本海軍白布制服的陸老闆瞪著血紅的眼,蒼白著臉大踏步離開,「哐當」摔上院中鐵門。林嬸愣了好一會兒,晃著身急急拿了掃帚想收拾,卻又頹然扔下掃帚,顫著手去拿紗布。
「別忙了林嬸,」番婆長嘆一聲。「都先過來坐下。」她的身子,倚著靠背椅緩緩滑下。抬眼看見我,示意我也過來。
「林嬸林叔,看來我們的緣份到此為止。」她從手上摘下翡翠婚戒,「林嬸,我也沒剩什麼首飾了。這個,給你,留作紀念。」林嬸淚汪汪,不知所措地搓著手,「番婆你這是做什麼?這是做什麼?」
「我的衣物,你能拿上的,就都拿走。花壇下還有一個罐子,裡面還有些銀元。全拿上。剩下的帶不走的古董瓷器,能砸的全砸了。別給日本人剩下。等下收拾好了,就走。把阿寧也帶走。這幾年也不知道內地情形如何,你見機行事。先帶她去李庄找她舅李大金,倘若找不到,林嬸,你就留下她吧。算我求你了。」
「安啦,安……」林嬸咧著嘴,哭聲哽在喉里,抬起袖抹眼睛。
番婆的嘴角微微向下扯起,算是笑了一下,把驚呆了的我親親地摟進懷里。她的臉親親地貼我臉上,涼涼的,若秋夜的月光。
「婆婆,」我啞著嗓喚,如初見模樣。
四
六十年後,我重又來到了番仔樓,這里已闢作抗戰博物館。一位面容清秀的姑娘為我們講解。
「李茗香,番仔樓女主人,李家莊人士。抗戰期間,出巨資支援木棉島群眾抗日組織。1939年大逮捕期間被捕,1940年秋被殺害。周懷瑜,木棉島抗日組織血魂團領導人之一,在1939年大逮捕期間遇害。這是,《血魂團團員成仁志士》名單……
我盯著展示櫃玻璃鏡框里發黃的名單看,字跡已經模糊,紙邊污跡斑斑。我的眼睛模糊起來。「你說,番婆怎就那麼傻,那姓陸的說了,如果她將青瓷交出,讓他送給日本人,他自會將她的名字從名單中刪了……」我彷彿又聽見出逃那夜林嬸緊緊扯著我的手絮絮叨叨地說,抹著淚。她的淚滴滴落在我的手上,涼涼的,藏了六十年。
「這,就是當年,布設在英華中學的電台遺址圖片。日據期間,國民政府特約通訊員李永明忍辱負重,佯裝投靠日偽,接任英華中學校長。並以其為掩飾,在英華校友樓圖書館(日間開放而已)內作通訊點,晚間發電報通報消息到內地。事情敗露後,日本人用酷刑,灌辣椒水,熨燙活剝皮肉,將他折磨至死。他的真實身份,直到抗戰勝利後才為人所知。昔日李校長所譜寫的英華校歌,至今傳唱。」
「英雄勝跡,剩此荒台,狂瀾難挽,慷慨於懷。英華勉哉,信不厭不倦有心哉……」那位面容清秀的解說員唱起英華校歌。時隔六十年,我終於聽懂了這首校歌。
我彷彿看見時光中的番婆、周先生、李校長緩緩地向我走來,微笑著在院中石桌前坐下,品著香茗。
「香呵,乖女,你也來一杯?」
院內,花開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