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天龍八部宮扇打寶石問題
宮扇的發光效果
只有上純凈冰攻才能發光到最大效果
第二空上紫玉發出點紫色的光
襯托時裝
不過光效不大
被白光掩蓋了
第三空上灰心
發的是黑色石頭
能減少冰晶的部分效果
加深紫色效果
這樣的光效是
中間有點紫黑色
往外逐漸是
深紫
淡紫
再到白
㈡ 天龍八部2時裝 宮扇
冰攻石頭就挺好的,宮扇打身石頭效果都挺顯著的。
配萬紫千紅挺不錯的,發型看自己喜歡了,顏色我覺得沒必要換,黑色就挺好看的。
我換了好多次頭發顏色,最後還是換回黑色了。
㈢ 吳謹言攜手秦嵐於正,是如何上演民國時裝秀的
吳謹言憑借著《延禧攻略》一躍成為頂級流量小花,之後頻繁地出現在各大時裝周和綜藝節目中,雖然沒有驚艷的五官,但吳謹言卻非常的具有辨識度,不得不說,於正的眼光是真的好,新劇《傳家》吳謹言再度攜手於正秦嵐,「令後CP」再合體,上演了一出華麗的民國時裝秀,旗袍配貂摩登又復古!
㈣ 天龍八部55峨眉拿的宮扇上石頭該怎麼上,詳細點。。。
我也剛滿90,也是這樣加的,這是聽了,看了,很多資料自己總結的,
希望能給予你幫助,^_^
神器-貓眼+純凈藍晶石+紫玉
項鏈-貓眼+藍寶石+紫玉
戒指-貓眼+純凈藍晶石+變石
護符-貓眼+純凈藍晶石+變石
護腕-貓眼+紫玉+變石
帽子-紅寶石+祖母綠+純凈黃玉
護肩-紅寶石+祖母綠+純凈皓石
衣服-紅寶石+祖母綠+純凈月光石
手套-紅寶石+祖母綠+純凈碧璽
腰帶-紅寶石+祖母綠+石榴石
鞋子-紅寶石+祖母綠+石榴石
1、為什麼打這么多祖母綠?
因為你是醫生,又是殺手,你要短時間內秒掉別人而不希望被別人秒,所以所有的防具都打滿祖母綠,閃避暴高,除非別人打六顆紫玉,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別人肯定打會心,所以紫玉一般不超過四顆,他四顆紫玉打你六顆祖母綠,你認為會miss多少啊哈哈,有一半以上打不中哦,我就這樣打的。
2、為什麼打石榴石而不打外防的尖晶石?
因為內功門派最多,而且峨眉絕對最多,逍遙武當次之。所以要加內功防禦,所以要打石榴石;六顆紅寶石已經加很多外防了,並且峨眉克外攻門派,還沒近身就可以秒掉他們,所以外防石頭不必要打,已經夠了。
3、當然冰火玄毒四抗都要打,紫玉變石都要打,三顆紫玉保證了一般的命中,五顆變石使你的會心超高,那就出暴擊的頻率超高;純凈藍晶石三顆也是必須的,西子和九陰打人很疼的,必須要把冰攻擊提高哦。
這樣打出來以後,血量上來了,有命中,超高暴擊,閃避暴高,還有內防外防也頗高,加上本身峨眉可以加血,那pk還用愁嗎?
㈤ 天龍八部3 天山拿玄鐵扇好看還是拿宮扇好看呢
當然是玄鐵扇了,本人深有感觸,原先買了一把宮扇,雖然有點亮,但怎麼看都不像武器,關鍵是亮度不夠啊,又小又不亮,後來了只好又買了一把玄鐵扇了,這回又大又亮,又霸氣,又好看。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是神器呢。 宮扇剛剛開始用覺的還滿秀氣的,過兩天越看別人的玄鐵扇越順眼。
㈥ 宮扇適合武當拿嗎
不適合 武當比較適合拿劍 在天龍里只有拿合適的武器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所以我勸你不要拿宮扇
㈦ 不知道天龍2級石頭可不可以轉換~-~我任務拿了2級黃晶石,要是換成藍晶石就好了,上在宮扇上好看點~~
現在只開放了5級以上石頭的轉換。並且轉換費用是石頭的40%,就算是開放2級石頭轉換,轉換費用也需要76X0.4=30YB左右,夠你買5顆1級石頭了,做師門弄個綁定的合成符,自己合一顆石頭都夠了。
㈧ 天龍八部女逍遙拿宮扇,上什麼寶石
扇子可以自己去雪原刷下。還好刷的。或者直接收下。一般5J搞定`!
石頭的話上火攻擊或者毒攻擊
加命中
加
減抗或者會心也可以`!希望這樣回答你會滿意`!
㈨ 誰有天龍八部中人物拿著宮扇或蒲扇的圖片
宮扇好看,光很大,那宮扇的圖只有一張沒打石頭之前的了,參考下吧
後來打的藍晶,光比神器的還大
㈩ 新概念9屆《望穿江南的桑藍竹綠》
謹以此文獻給我最好的朋友,以及我們以夢為馬的青蔥時代。 -----題記
落雁沉魚,銀燈玉簫。我們重逢在朔北以北,望眼欲穿,共同憑吊曾經遇見的江南。我不用幻想而用憑吊,只因為心底有一種感覺,我們必定曾經屬於江南,江南也曾屬於我們。無論,你是一個鍾靈毓秀的豪門千金,還是一個玲瓏清雅的小家碧玉;不管,我是一個桀驁不馴的貴族王公,還是一個落拓不羈的天涯劍客,我們都註定在江南相遇。現在,我只想在無邊飄舞的揚花里牽起你的手,帶你回去。現在就回去。我們一起回到飛藍流綠的江南去。
鍾竹綠至今仍記得第一次見到季桑藍。那是向日葵低著頭唱歌的季節,開學前軍訓的第一天,天空微藍,浮雲千片。大家都穿著寬松的迷彩服,如同一株株綠色的蔥籠的植物。竹綠一向對綠色充滿好感,覺得那又清新又自然。然後竹綠就看到了桑藍,桑藍是那麼安然地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叢靜靜的漂泊在水面的蘆葦。這一刻時間都靜止。
竹綠和周圍的同學迅速打成一片,他們指著那叢蘆葦告訴她,你看,那個男孩,就是季桑藍,英俊,絕頂聰明。竹綠難以置信地看著桑藍,驚訝得下巴差點掉下來,因為竹綠原以為桑藍是她的新姐妹之一,卻沒想到竟是她的新兄弟。站在她的角度,根本看不清桑藍的眉眼,只能看到他的比女孩還要精緻白皙的側臉。竹綠念著,季桑藍季桑藍,好奇怪的名字啊……哎?竟然和我的名字是對應的……桑---竹……藍---綠?
直到後來竹綠才看清了桑藍的劍眉星目,那時竹綠就想,他必定生錯了年代,他應是來自風雨飄搖的唐宋,身著湖水般的藍衫青袖,羽扇綸巾,倒在姑蘇月下,伴著抖落的桃花,狂笑酣飲的江南才子。
紅臉青腰,落花柳絮。我曾無數次想起那些無邊浮動的聲色,石板上傳來嘚嘚的馬蹄聲,綴著流蘇的油壁車碾過三月里胭脂顏色的桃花,停在香樹之下。柳邊深巷,花巷重門。有人伸手撩開細碎的流蘇簾,於是你出現在我面前。你烏黑的發髻上斜插著珠釵發簪,我依稀記得它們的顏色與形狀,橙黃的金縷,青嫩的雪柳,水粉的鳳蝶,朱紅的瑪瑙,凝碧的翡翠,潤白的珍珠,還有葉形心形菱形的銀箔步搖……可是,但是,沒有哪柄珠釵比你的面龐奪目耀眼。
此後的日子就這么如流水般盪漾開來。竹綠卻覺得這個省重點高中實驗班的學生都是那麼死氣沉沉,甚至下課後都不出去走動一下,一味枯坐著做習題。竹綠暗笑,這似乎也包括我在內。彷彿唯一無所事事的就是桑藍,看他有時抱了個球出去玩,有時幫老師搬書打掃教室,有時給同學講題,有時乾脆在座位上什麼都不做,就那麼安靜地坐著,只是眼眸清亮如天上的星辰。竹綠好幾次都要忍不住問他,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竹綠幻想著江南的每一個細節,並且樂此不疲,那些連綿多日的煙雨將粉牆黛瓦籠上一層輕薄如翼的水色,那些干凈的石板里緩慢湧出碧意盪漾的苔蘚地衣,那些曲折的巷子久遠的弄堂里丁香散發著淡淡幽怨,那些流光飛舞的螢火游動在夜半醒來的窗前……她如此熱愛江南。竹綠忘了桑藍是什麼時候對她講第一句話,對她溫柔微笑的。這些記憶就像那些江南的意想一樣相互絞纏彼此之間沒有明確界限。其實桑藍對於每一個人都溫和有禮。如果不是桑藍是足球籃球隊的主力,竹綠真的要以為它只是一個文弱儒生了。
四月的熏風燃紅了櫻桃,五月的梅雨潑綠了芭蕉。這之後便是六月稻花、七月蒲草、八月兔葵。在你院子里的是永遠都唱不完歌的水車,然後碧藤不知何時就爬進了你的窗子,流動的螢火,也游進你的屋來坐坐,花貓輕踩瓦楞的聲音讓你整夜不得成眠。你突然想為誰用凝霜雪的皓腕和斑駁的青花瓷親手煮出一碗蓮子羹,倒滿一壺碧螺春,斟上一杯桂花釀,並撥弄琵琶淺吟輕唱南國古調,江梅已過柳生綿,黃昏疏雨濕鞦韆。
第一學期期末桑藍就毫不費力地考到了全年級組第三,而竹綠心力交瘁才考到全年級組第六。竹綠嘆著氣感慨,這上天是多麼的不公。
竹綠把不會的習題拿給桑藍讓他講給自己聽,權當在請教一位資深的老師。桑藍也確實像一位老師,不管多麼難的問題,他只要讀一遍就能暢如流水的將解題步驟講出來;語數外和政史地的那些生澀內容他通常聽完課就倒背如流了。這時候竹綠總會憤憤不平,他長得真是人腦,而不是計算機嗎?她嘟著嘴看著他,覺得委屈,你知道嗎,所有的人都叫你天才。桑藍垂著頭淡如止水地回答,其實,我不太在乎那些名譽呢。一瞬間竹綠有點難過。她了解,那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固然很美,但更凄涼。如同神話里的帝王,站在高高的山上,俯視廣袤無邊的疆土。但是他心裡的孤獨又有誰了解呢?
桑藍那麼安穩沉著,那麼靈氣四濺,又那麼溫文爾雅地照顧著每一個人。竹綠追根究底的問他,你優秀到你所在的整個城鎮的人都認識你,那你在學校的生活是什麼樣的?桑藍沖著她笑得很開心,你想知道啊,我告訴你呦……就是開校際大會的時候,別人都坐在台下,只有我自己坐在台上,和領導們一起……即使我不是主持人,不念稿件,也不發言……
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水雲鋪就的江南的路上,你縱一葦蘭槳,槳聲仍乃,白藕滿載烏篷船。江水綠如藍,映著天邊的流雲飛劍。你清涼的瞳孔上漸次走過的是遠方的群嵐。鶯歌婉轉,二胡嗩吶滴滴答答,吳娃雙舞醉芙蓉。氤氳的水汽熏染著舞榭歌台,水流星、梨花落、碧玉釵。你手執宮扇,抬頭低頭的淺笑猶如千年古剎里驀然盛放的睡蓮。我聽到你夢囈般的吳儂軟語,你對我說,你看這江南,無水不蓮。
於是有一天,竹綠偶然談起,她喜歡安穩又充滿靈氣的人。桑藍傳來一個紙條,那你看我行不行啊?竹綠看著那些龍飛鳳舞的字跡笑起來,她想到了桑藍坐在她對面對她說出這句話的可愛樣子。
那天竹綠問桑藍想考哪個大學,桑藍想了想,說,浙大。竹綠一瞬間有點發怔,想著,那是……杭州嗎?那是……江南嗎,是我摯愛的江南嗎?之後的竹綠更加孜孜不倦。因為,有了方向,再也不會像水中漂泊不定的浮萍。她想要和桑藍考一樣的學校,那樣她就會在零落如雪的杏花里看桑藍晴空般的笑臉了。桑藍心疼地對竹綠說,你不要那麼累,我看著都覺得累了。桑藍生日那天竹綠送給他一沓厚厚的浙大資料。那是她親手抄給他的。竹綠告訴他,我想和你一起去,我想要做一個身穿碎花旗袍的南國女子。
西風多少恨,吹不散彎眉。那些紅油紙糊的燈籠,一個一個地翻轉殘碎,印證著歲月的留痕。豪宅門扉的朱漆,一點一點地破裂凋零,描摹著時光的輪回。喧囂的金戈鐵馬點破了你夢境的華麗,鋪天蓋地的烽火搖晃著你微蹙的罥煙眉,你唱斷了咽喉,舞裂了霓裳,用翠巾搵淚,另添了一絲嫵媚。你低眉信手輕彈琵琶,淺斟低酌地卻換成了柳詞,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可正因有夢為伴,縱使紅衰翠減,血染畫扇,也都與悲傷無關。你我依然只如初見。
高二分班桑藍、竹綠都義無反顧地選了理,桑藍倒還是那麼安之若素,而竹綠卻有些力不從心,碰到那些古怪的習題時竹綠總是不知從何下手。竹綠本就是個理科相對薄弱的人,全年級組第一的語外成績也無法彌補她的缺陷。於是高二第一次月考竹綠就被甩在了六十名以外。竹綠知道如果期末考試再考這個成績的話,是會被驅逐出實驗班的。那天竹綠握著成績單淚如雨下,悲傷像黑色潮水般迎面襲來,因為桑藍也下降到了十幾名。這樣下去他們就無法實現他們的理想了。放學之前桑藍像往常一樣傳來紙條問她去食堂吃飯嗎?竹綠沒有回復他,鈴聲一響她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沿途青綠色的草樹引渡著絕美的歸程,但它們卻被竹綠莫名其妙的淚沾染了一身。竹綠騎著自行車想著,我像就是一個……失敗的逃兵……是我耽誤他了吧,我不想的。
回家之後竹綠哽咽著喊了一聲,媽,我不吃了。就把自己鎖進了房間,頭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彷彿要沉進深深的夢魘中去,不停的聽著那首悲傷又豪邁的歌,嘩啦嘩啦的伴樂像是江南的水聲,那個和桑藍有著同樣明亮眼睛的人唱著:壯志凌雲幾分愁,知己難逢幾人留。竹綠想起了那個網路作家所說的話,幸福終究是彼岸遙不可及的花朵,永遠讓人望而卻步。
後來竹綠把臉擦乾凈去上晚自習。遠遠的就看見桑藍站在學校的大門口。他的臉清澈如前。竹綠想繞開他從別處過去,無奈有人擋住了別處的路,只得繞回來,低著頭走到桑藍面前,抬起眼潦草的一笑,問,你怎麼還在這呢?桑藍低聲說,我一直站在樓上等你,看見你來了,就下來了。竹綠的心裡突然泛起一陣漂洋過海的憂傷,這樣好的人,我怎麼可以……拖累他呢……她的聲音夾雜著大滴大滴的淚水支離破碎地抖落開來,我們還是…….分開吧……
桑藍低下頭,看著竹綠的眼睛,溫柔而篤定地說,不行!
還記得你我的約定嗎?竹綠,我不會放棄!絕不會!!絕不會!!!絕不會!!!!你也不要。好嗎?
竹綠看著桑藍傳來的字條。那些誇張的感嘆逐漸在竹綠眼裡,在紙上洇開一片,像是雨水沾濕相思微染。於是記憶如星子墜落水面般叮咚作響,過往的情節像電影般在腦海里回放:桑藍在竹綠冷的時候借衣服給她;在雨天問竹綠帶沒帶傘,竹綠說帶了,桑藍卻不信,非要她拿出來看看才放心;帶竹綠去食堂,幫她打好飯,做在她對面,不斷的夾菜給她,並溫柔的告訴她,你好瘦,你要多吃一些,這樣,穿起旗袍來才會更好看。
紅渠照水,白鳥翻空。淡褪朱紅的木門又一次爬滿青苔藤蘿,一枝紅梅橫生出江南春色。清瘦的馬匹如古獸般馱載著你的夢境往江南春色的更深處去。深巷中隱約地傳來賣花聲,青石板如竹簡般一節一節展開,承載著我們多年的笑逐。你呼氣如蘭,笑著問我,我們在登山的時候,是不是要准備雨蓑、竹杖和芒鞋呢?華燈礙月,飛蓋妨花。我並不希求玉樓珠殿,只要得幾縷孤煙,與你共聽絲竹管弦,看潺潺流水,觀水村魚市,賞無限江山。
從那以後,竹綠曾不止一次地問桑藍,如果我被驅逐出重點班,怎麼辦?如果我考不上浙大,怎麼辦?而桑藍總是回答說,不會的。後來實在拗不過她,就專注的看著她---桑藍的眼睛如天上永不墜落的星辰,明亮的直指人心---對她說,你被逐出實驗班的話,我就陪你一起出去。說著桑藍笑起來,別人問起來,我就說換個環境嘛體驗一下生活。假如,你真的考不上浙江大學……假如,假如哦……那麼,我就陪著你留在朔北。你最初的理想,不是北京的一所大學嗎?
竹綠笑著沉默不言,心裡卻想著,桑藍,我無數次地對你說,你如此像一個才華橫溢的江南文人,我說過我要和你回江南去,我絕不食言。
期末考試和浙江大學在全國高校總排名中上升到第二位的消息一起如期而至。竹綠自信滿滿地在試卷上寫下最後一個句號。
之後就是短促而漫長的假期,桑藍回了家。竹綠和桑藍依靠一根電話線度過了整個夏天。
五更疏欲斷,一樹碧無情。在長風的短笛聲中,空明的月色里,遠處傳來有節奏的搗衣聲,胭脂色的落花漸次飄落淡煙流水的畫屏。畫屏天畔,夢回依約,圓糯米,梅子餅,鳳尾蝶。你是否願意長眠,因為長眠就可以在夢里行盡江南。那幽蘭旋老,杜若還生,抹不去點染了蒼苔的石板。那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盪不開傳說千年的濃艷。我惟願在歲月那邊,隻身化作靜默守護你的唐宋詩篇。
竹綠第一次在電話里向桑藍描繪她幻想中的江南,他們的江南:向晚的鍾聲里流水之畔的石橋邊鷓鴣振翅的樣子,瓦頂泥牆後的青青田埂上粉蝶翩躚的樣子,檀木方桌上擺放著青銅香爐煙火裊裊的樣子,倭髻垂頸環佩叮當的少女用青蔥般的手翻動古舊的線裝書的樣子,長長的鏤空格子窗外面微風吹拂竹影搖晃的樣子,還有桑藍牽著她的手在青石鋪就的小巷裡慢慢行走就像一起回家的樣子……竹綠夢囈般傾吐這些的時候桑藍總是安靜的聆聽,並且在每次掛斷電話之前總是對竹綠講同樣一句話。
假期快結束時竹綠打電話給老師詢問成績,老師告訴她考的還不錯,全校第八名。竹綠驚喜地愣了一下,問道,那季桑藍呢?他又沒發揮好排了全校第四,老師邊嘆著氣邊答著,高三了,咱們班的人員就依靠這次的成績取全校的前五十名定下來,不會再流動了,這次驅逐出很多人,但竹綠真的讓人很放心呢……竹綠握著電話漫不經心地聽著老師對她的乖巧與努力的稱贊。她在專注地看著窗外飛過的一群白鳥,它們像鼓動的帆一樣搖曳而過。
飄飄何所示,天地一沙鷗。竹綠淡淡地笑起來,不,如果我化成鳥,也不會是漂泊的沙鷗,因為我是青鳥啊,青鳥,那是古典傳說里預示著希望的鳥兒呢。
恍惚中竹綠看到桑藍的笑容,撐開來像是天上安靜的浮雲,桑藍干凈而平穩的聲音也又一次破空而來,重復著這個夏天裡重復過無數遍的話,他說:
竹綠,總有一天,我和你,我們將一起回到江南去。
PS:
我的家,在朔北以北,江南於我是太過遙遠的幻覺。可我總喜歡去找那些江南的照片來看,宏村、徽州……那些黑瓦白牆安靜地錯落起伏構成造物主最清淡的潑墨,我看著它們,無限歡喜,並幻想著有一天能到這些地方隱居。
看前幾屆的參賽作品,總有許多人意猶未盡地寫著江南,可見,這是一個寫不盡的話題。
我知道我用我笨拙的筆根本無法准確地描述那些清澈的繁華的感情,對江南的感情。但至少這將是一份深刻的紀念。
我想說的是,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它就發生在我的朋友身上。她和他,他們那麼理智,卻又為了理想如同飛蛾撲火般奮不顧身。也許這些美好的堅持只屬於青蔥年代的我們。
謹以此文獻給我最好的朋友----她,及她的他。祝願他們實現一同前去江南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