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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肉絲被撕

發布時間:2021-06-05 11:25:34

Ⅰ 廣東22歲伴娘墜樓身亡,疑因伴郎團推搡。最近網上屢屢出現婚禮丑聞,你心中完美的婚禮是什麼



我覺得年輕人,沒有朋友祝福的婚禮不幸福,沒有朋友在場的婚禮不完美,沒有朋友起鬨的婚禮不熱鬧!
我個人比較喜歡朋友在一起熱熱鬧鬧的,開心嘛!搶親啊,接親啊,發發紅包,參加節目,上台做游戲,被朋友們起鬨親一個,我覺得都還好,結婚就一次,不留遺憾才好。
但這個伴娘被下手完全沒有關系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大家都是文化人,也都知道禮義廉恥,為什麼非要抓著個伴娘不放啊?人家一大姑娘高高興興送朋友出嫁,這倒好被上下其手,擱誰誰不害怕啊。廣東這姑娘就是被推搡著掉下樓去的!才22歲,大好的青春年華都還沒有開始就這樣結束了人生!而且這家子結婚的也是倒了大霉了,以後結婚紀念日就是好朋友的忌日,人家這好好的婚禮,多麼喜慶的事情就讓這些個腦殘的伴郎給毀了!
我懇請以後男方找伴郎先看看人品好嗎?
那種多年的單身老狗就不要做伴郎了好嗎?!那樣的人找不到對象一肚子的慾望就會占人家伴娘的便宜,打著熱鬧婚禮的油頭,干著不要臉佔人便宜的事!
唉,之前看婚鬧的視頻,一群大老爺們,除了伴郎以外還有很多中年,甚至老年男人,跟著湊熱鬧,反正你摸一把我摸一把,有便宜誰不佔啊,這些老色狼的真面目就被撕開了!兩個伴娘胸罩都被脫了,還被硬拽著要脫人家內褲!不懂法律嗎?猥褻懂不懂?!你們這群禽獸想想這要是自己的女兒還會這樣嗎?!
就我這暴脾氣!,想想就火大!

就醬紫!!

Ⅱ 鐵血使命哪一集是柳如煙撕壞了歐陽蘭的旗袍

在25級裡面,

Ⅲ 裡面有旗袍肉絲的電視劇名稱

黃色

Ⅳ 女友緊身旗袍誘惑我.我太興奮了把旗袍撕爛了!她很生氣怎麼

刁爆了。。。上了再說瘋狂之後道歉沒關系的

Ⅳ 什麼電視劇有美女旗袍男子被撕開然後被強吻

《危險關系》是一部改編自法國作家拉克洛同名小說《危險關系》,由許秦豪執導,章子怡、張東健、張柏芝主演 。
該片講述三十年代上海灘,上流社會玩家之間展開了一場關於性與愛的對賭,在陰謀、情慾、倫理、戰爭中,最終三人均陷入了無盡的危險關系。
該片於2012年9月27日在大陸上映。

Ⅵ 大家看看覺得這兩個旗袍,那個比較好看些想買了和男朋友啪啪的!

個人覺得第一個好看。主要還是布料好撕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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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劇 《旗袍》 地區:內地 類型:劇情 愛情 導演:李舒 演員:馬蘇 飾演 關萍露 王志文 飾演 丁默群 李幼斌 飾演 錢鵬飛 《旗袍》全集下載地址 http://www.yslang.com/view/25721.html 《旗袍》全集高清觀看地址 http://www.meng77.com/gc/qipao/ 劇情介紹 淞滬會戰後,上海淪陷。民眾生活在日本帝國主義鐵蹄下,黃浦江畔滿目蒼痍,一些年輕學生狂熱投身於反侵略革命浪潮中,一部分人犧牲了,一部分人在斗爭中迅速成長起來。本片講述的就是那個年代的年輕人為革命理想而奮斗不息的故事。 旗袍 海報(5張) 吳春艷和李芬芳、胖子,小王,趙世傑等是上海某校同班同學,吳春艷是學校才女,性格倔強。李芬芳性格外向,說話像開機關槍一樣。趙世傑是富家子弟,革命熱情最高漲。五位同學有著共同的革命理想,想用自己的青春報效國家。吳春艷編的進步話劇在學校禮堂上演,李芬芳還是主演。吳把心愛的惟一的棉布旗袍借給了李芬芳當道具。演出結束後,他們從學校出來,恰逢新四軍鋤奸隊,在一條弄堂除掉一名漢奸,同時殺死了一名日軍憲兵。而這五個人無意中幫了他們的忙,其中一名鋤奸隊員王炳南受了刀傷,吳春艷撕開隨身帶著的那件旗袍替他包紮。五個人因為這小小的成就而顯得興奮無比。大批軍警趕來,小王被流彈擊中死去。鋤奸隊長老宋記住了吳春艷。四人出席了小王葬禮後,面對小王的突然夭亡,從此明白革命不僅僅是演話劇發傳單,更不是兒戲。趙世傑聲明無論受到何種磨難,哪怕拋卻生命,都將革命到底,他們都想去心中的聖地延安。 吳春艷在報紙上開的專欄較受歡迎,她寫下了許多進步文章,引起了日本要員的不滿,命令設在上海的特務機構梅機關的木村准尉調查此事。熱愛詩歌的木村卻在調查過程中翻閱吳春艷專欄文字時被迷住。吳春艷和胖子等人參加遊行集會,吳春艷上台演講,有十數名學生被剛剛設立的汪偽特務分支機構,十六鋪萬定路一號的特務頭子行動隊隊長範文軒下令逮捕。他竟然曾經是吳春艷學校的校長,但他並不認識吳春艷。後因趙世傑的富商父親周旋,以年輕人涉世不深,被誤導為由,他們被一同保釋。趙父恨鐵不成鋼,一定要將趙世傑送往南洋。趙世傑心儀吳春艷,偷偷在暗夜約出吳春艷,要和吳春艷互許終身。定情物是為她定做的真絲旗袍,吳春艷情急之中慌亂異常,不知所措地收下旗袍。趙世傑當著父親的面在十六鋪上了輪船,卻偷偷在開船前溜了回來。此時,趙又和送客人離碼頭的王炳南巧遇。 趙世傑帶吳春艷、胖子、李芬芳走近了王炳南。王炳南是某報編輯,也是地下黨員。不久,王炳南正式介紹趙世傑加入共產黨,令另外三人羨慕不己。四個年輕人的蓬勃熱情被點燃,在王炳南的指引下,他們積極投身到抗日活動中去。同時,王炳南的成熟風采,以及對文學的熱愛,也吸引了吳春艷,更巧的是王炳南家竟然是裁縫世家,專事旗袍。吳春艷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但因答應趙世傑在前,只好硬生生把情深藏心底。 萬定路一號的特務機構分為行動隊和特務隊兩組,分別受劉不群和範文軒領導,各有分工,職位相當,都受當時的汪偽特務總部「七十六號」特務頭子李士群指揮。組織上決定由酒坊老闆老宋物色,並以單線聯系方式一名絕對可靠的進步青年,以 「旗袍」為名打入萬定路一號。在酒坊,老宋悄悄為她舉行了入黨儀式,為防止人雜的酒坊有人偷聽偷看,老宋和吳春艷用對口型的方式舉行了宣誓儀式,連王炳南和趙世傑也不知情。組織上讓她學會了跳舞,搓麻將等交際手段,沒有經費她就向趙世傑借錢,在趙世傑和李芬芳等人眼裡,吳春艷突然之間變得開始追慕虛榮了。她想方設法利用組織為她設置的所謂親戚關系搭上了範文軒的妻子趙麗敏,想要在萬定路一號找事做,卻被範文軒拒絕。吳春艷在範文軒家邂逅了木村少佐,木村送他回來時,趙世傑和他大吵一場。木村愛上了吳春艷,經常向吳描述他心愛的日本。而李芬芳也把深藏在心底的愛向趙世傑表達。 吳春艷設計,在一次槍戰中救了趙麗敏的命,從此趙麗敏稱她為妹妹,自此吳春艷可以隨意進入范家。吳春艷的變化令趙世傑、李芬芳、胖子等都和她反目,趙世傑痛苦異常,甚至還找王炳南喝酒訴苦。王炳南猜想吳春艷一定是受到了上級的指令才這樣做的,但又不能完全確定。不久王炳南被組織派往延安學習,王走前向吳春艷表示愛意,吳痛苦異常。王勸導吳不要再這樣下去,應好自為之,並送上親手做的旗袍盤扣作紀念。 旗袍 劇照(7張) 王炳南在十六鋪碼頭上船時,吳春艷正陪範文軒跳舞,在范妻趙麗敏不在場時,范有些蠢蠢欲動。為能送王炳南,吳春艷借機從舞場抽身,前去送行時,吳春艷遇到了同樣來送王炳南的趙世傑等人,趙等逼問吳春艷如此墮落這是為什麼,吳不能回答。氣憤的趙世傑當場表示分手。而特務正在逼近船上的王炳南,情急之下吳春艷沖上未離港的輪船,設計救下了王炳南,但是卻引起了行動隊劉不群的懷疑。王炳南知道趙吳分手後,堅決要求確立戀愛關系。吳春艷考慮後答應,從此,兩人苦藏相思,都盼著能在革命聖地延安見。 「隱形地下黨員」吳春艷開始了她不為人知的「孤單英雄」斗爭生涯,她按組織部署執行任務,接近範文軒。趙世傑發現了範文軒和吳春艷常在一起,舉止曖昧,盡管他已和吳分手,但仍妒火中燒,想要刺殺範文軒,自民反倒受了重傷。吳春艷前往趙家探視,結果被趙家罵成狐狸精並趕出。此時範文軒的同黨,行動隊劉不群開始緊盯吳春艷,吳春艷四面楚歌。範文軒按汪偽政府指示辦了一張反動報紙,對抗當時的進步報紙。吳春艷按宋方春指令,為更好地打入敵人的最核心機構,讓她開始撰寫傾向性明顯的文章,小有名氣的吳春艷終於被文學界罵為漢奸。不久,吳春艷被汪偽點名作為作家代表團人員去日本訪問,並作為作家代表發言,回國後即引起了民眾憤怒,她的門口倒滿垃圾,走在街上有人向她扔菜葉。心力交瘁的吳春艷處於崩潰的邊緣,不但放棄了自己的文學理想,而得不到民眾理解。一氣之下,她傾所有瘋狂地定製旗袍。老宋出現,想方設法讓她重新上路。因為她的親日,卻受到了汪偽政權的干將周佛海的接見。在她最艱難無依而又和黨暫失聯系之時,自己都差點忘了自己究竟是共產黨還是漢奸,只有趙麗敏一直在幫助安慰她。為方便工作,吳春艷勾起了劉不群和範文軒之間的權利斗爭,製造了轟動一時的「百樂門」事件。吳春艷坐收漁利,革命工作慢慢變得輕車熟路,不久,吳春艷接到為江蘇新四軍籌集葯品的任務。他認識了一名大葯材商胡四海,胡四海對吳春艷有意,令範文軒不滿。範文軒對富商不敢輕舉妄動,而劉不群卻想到了另一層,吳春艷為什麼要接近一個葯商?劉不群派出特務跟蹤吳春艷,吳春艷借和範文軒幽會之機巧妙避開。範文軒得知吳春艷被劉不群手下跟蹤窺探,這是對自己的極大不尊。範文軒大怒,和劉不群矛盾更深,鬧到了七十六號總部李士群那兒。範文軒不怕丟官,據理力爭。趙麗敏終於聽到了風聲,又氣又恨認為自己招賊進門的趙要全力對付吳春艷時,範文軒卻全力護住吳春艷。範文軒甚至願意和吳一起逃往香港。吳左右為難,舉棋難下。 劉不群仍然緊盯吳春艷,吳春艷巧妙利用範文軒和劉不群的矛盾,在重重危機中籌到了葯品,並且順利交給了老宋。老宋找到已經病癒的趙世傑,讓他負責運送葯品,趙世傑卻不知道葯品的來源。 終於,吳春艷接到了上級命令,刺殺罪惡累累的範文軒。按照上級通知,協助她的人竟然是胖子,趙世傑和李芬芳,而此時的李芬芳已是趙世傑的未婚妻。趙世傑終於明白了吳原來一直在忍辱負重,深入敵後進行著最艱苦的斗爭。他想要回到她的身邊,卻被吳春艷堅決拒絕。而李芬芳卻因此而和吳春艷發生誤會。其時範文軒有離滬赴重慶任職的機會範文軒卻因種種原因沒有離開。吳春艷決定實施刺范行動。 刺殺歷經數次風險,都被老奸巨猾的範文軒識破。在最後一次行動中,吳春艷引出範文軒,李芬芳和胖子卻在伏擊中犧牲了,趙世傑被活捉後叛變。知道真相後的範文軒忍無可忍,要讓手下除掉吳春艷的時候,因范得罪了日本人,卻被憲兵分隊長澀谷准尉在寓所內毒殺。不久,日本兵敗,梅機關的木村少佐來和吳春艷話別,送給她一襲從日本國帶來的日式旗袍。當吳春艷在收音機里收聽日軍小分隊和梅機關部分人員集體剖腹自殺的新聞時,知道木村必已死。 抗戰勝利,吳春艷為自己倒酒慶祝,認為所有的委屈都可以化解了,認為終於能去延安和王炳南團聚了。王炳南卻從延安回到了上海,因為內戰即將爆發,他領受了新的任務。此時的吳春艷已經是眾人眼中的漢奸,宋方春轉達了組織上給吳春艷的又一務之後,在執行鋤奸任務,殺趙世傑的時候,自己也壯烈犧牲。組織上只知有一個代號叫「旗袍」的女人,可老宋犧牲,吳春艷的身份又該由誰來確定?她以自己的堅強與執著,忍辱負重地努力去完成這個不可能的任務。此時王炳南卻給了她一封絕交信。任務仍在繼續,最後,吳春艷憑著一己之力鬥智半勇,在除掉已從汪偽投靠中統的劉不群,同時為了掩護剛剛新婚的王炳南時犧牲。在她的貼身處,珍藏著王炳南送的旗袍盤扣。她留下的最後財物,僅為一襲襲華麗而孤獨的旗袍。用她如花生命的華麗謝幕,向黨交出了最後一份答卷,奏成一曲獻身新中國解放大業的凄涼曠美的絕唱。

Ⅷ 旗袍為什麼有的群部開口小,有的開口大得都到大腿啊

...都是為了方便...旗袍不撕開個小口就會和個圓桶一樣...賣不開步子..還會摔倒.....開的大小就看自己的喜好..這個沒標准...有些大的是因為..有些女的愛顯擺..顯得漂亮...

Ⅸ 我就是演員:宋軼穿旗袍躺地上險走光,有誰注意王陽左手的動作呢

有許多身材好的女明星,宋軼就是其中之一。然而,宋軼的腿不能和普通人相比。他穿緊身褲,又細又直,沒有任何贅肉。這一次,戴著黑色花盆帽,黑色短毛,黑色修身褲,身材真的沒有遮。修長的雙腿真的完美詮釋了傳說中的「螞蚱腿」是什麼。我們來看看。

要說這條黑褲子的設計特點,首先要數的就是橫條和撕邊。橫條和四邊不是很整齊,但是很有個性,打破了原來黑一水帶來的沉悶感。

其次,小黑褲子的顏色也呈現出深淺不一,有些地方被打磨成了白色。雖然效果不明顯,但是表現出了很好的漸變效果,所以不得不說這些褲子還是挺精緻的。

Ⅹ 誰有郭德綱的相聲《白事會》的台詞啊麻煩發一下!

郭吧裡面有,這個轉的是其他知道的答案
郭:學生郭德綱,向我的衣食父母們致敬。來了很多人哪,我打心裡那麼痛快。
於:高興啊。
郭:看著你們我就美得慌。
於:是啊。
郭:有人認識我們,有人不認識我們。
於:哎,有熟的有不熟的。
郭:我是中國相聲界非著名相聲演員郭德綱。
於:呵呵。這就自我介紹了。
郭:挺慚愧呀,幹了20多年了,也不是個腕兒,也不是個角兒,也不是個藝術家。
於:啊。
郭:除了我們家親戚沒人認識我。
於:是啊。
郭:很慚愧啊,給我擱在王府井,問,認識我么,扭頭人就走。
於:不認識。
郭:認識我么?哎,哎,得,還打車走了。
於:跑得還挺快。
郭:看人家。
於:誰啊?
郭:於謙老師。
於:哦,說我?
郭:了不起啊。
於:咳,也沒什麼……
郭:相聲說得好啊,還涉足影視。
於:拍過幾個片子。
郭:拍過膠片。
於:啊。
郭:拍過廣告。
於:哦。
郭:拍過電視劇。
於:是。
郭:拍過花子。(拍花子:指拐賣兒童的行為)
於:我還拐小孩呢我?
郭:啊?怎麼呀?
於:拍花子,我!
郭:拍。拍畫,畫報。畫報上你穿一旗袍,跟那兒站著。
於:我拍什麼不好,我拍穿旗袍的!
郭:就是仿那個上海二三十年代那個,叼煙卷那個。
於:那我也不能穿旗袍啊!
郭:凈接大活兒。馬上就要成為北京三綳子形象代言人了。(三綳子:指農用三輪車)
於:這什麼大活兒啊這個!
郭:以後是三綳子都有於謙的照片。
於:不怎麼樣!
郭:多好啊,羨慕人家。小相聲演員啊,比您這有腕兒的,沒法比。
於:您可不能這么說。
郭:啊,我們這存了好幾年了,好幾十年,買輛破車開。
於:哦。
郭:人家干這行一年,人家就買了。
於:買汽車了?
郭:買月票了。
於:我坐公共汽車去是吧?
郭:什麼車都能上,哎,也沒人管!
於:這不是廢話嗎?有月票誰管你啊!
郭:多大勢力啊,你看看!
於:什麼勢力呀!
郭:了不得啊!
於:談不到勢力!
郭:我很羨慕你呀,快給我簽個字吧。
於:咱別來這個!
郭:你簽,就著這會兒便宜。簽一個。
於:您這做買賣是吧?
郭:哎,過些日子成大腕兒了就貴了。
於:沒有!沒有!
郭:多好啊,說良心話,您說相聲有點糟踐。
於:怎麼就糟踐了呢?
郭:廣闊天地大有作為。塵世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於:哦。
郭:如果於謙老師不說相聲的話,那麼更了不起。
於:那我干什麼呀,我不說相聲。
郭:因為你的家庭是書香門第。
於:哦,都有學問是嗎。
郭:有學問人。往上倒明清兩代這都是宦門之後啊。
於:什麼叫宦門之後啊!
郭:啊?啊?(做側耳狀)
於:您想聽什麼呀?
郭:我一說宦門,他們都樂!
於:廢話!您說宦門還不樂呀?那是太監,您知道嗎?
郭:是啊。
於:您才明白呀?
郭:哦,你們家干這個的。
於:你們家才幹這個的!
郭:好起照么?(起照:辦執照)
於:幹嘛,您要辦一個?
郭:不是啊。
於:怎麼意思?
郭:宦門之後不是好詞嗎?
於:沒有好詞!
郭:當官的嗎!
於:您就說當官的不就行了。
郭:一直一輩一輩傳下來,一直傳到您父親這兒。
於:嗯。
郭:他們這老爺子更值得一提。
於:怎麼了?
郭:於謙的父親趙老爺子,有打……
於:你先等會兒吧您!
郭:(接著)二十來歲……
於:(攔住郭)行行行了!甭說歲數了!您這姓都沒弄對,說什麼歲數啊!
郭:你挑一個。
於:我挑一個不像話!
郭:計著你擇!(擇:zhai 2聲)
於:沒有!
郭:你不樂意來剩下的我來。
於:您也要改姓啊怎麼著?
郭:不是,你……
於:我姓什麼我父親就得姓什麼呀!
郭:哦,對對對,於老爺子。
於:哎,這就對了!
郭:了不起呀,大夫。
於:醫生。
郭:名冠北京城。想當初有四大名醫呀。
於:有!
郭:就教了一個徒弟。
於:是啊。
郭:就是他父親。北京城一提於老爺子,沒有不知道的。
於:對
郭:赫赫有名。
於:有點名氣。
郭:老西醫。
於:老西醫?
郭:你算吧,這多少年了吧?
於:那能有多少年哪?
郭: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大排行下來,你們父親,行八。
於:哦。
郭:一掃聽,北京於八爺,
於:都知道。
郭:沒有不知道的。華北,東北,問去,都知道。
於:北方這片都有名。
郭:像話嗎,像話嗎!
於:廢話,這爺兒倆臉怎麼都綠的呀!
郭:老頭是病了,大爺是熬的呀。
於:哦,伺候病人。
郭:百日床前無孝子啊,家裡沒別人哪,就你大哥一個人啊。
於:哦。
郭:里里外外容易嗎,換湯換葯的。
於:哦。
郭:喲,大哥,你這臉色可不對啊,你還不及老爺子鮮活呢啊!
於:先死誰啊要?
郭:啊,怎麼著,你是頭里去怎麼著?
於:還商量哪?!什麼呀?
郭:都三天沒吃東西了。
於:餓的!
郭:趕緊,廚房,你得吃飯知道嗎,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於:嗯。
郭:啊,你趕緊,我替你盯著!啊!
於:哦,您在這兒。
郭:走走走,趕緊吃點東西去。
於:太好了。
郭:你這哪行去?我得管啊。
於:對!
郭:是不是,大哥走了,看著你父親在這兒,我這心裡不是滋味。
於:難受。
郭:打小跟老頭一塊,跟前長起來的,看著我長大的。
於:哦。
郭:現如今他這樣,我心裡能是滋味么。
於:就是。
郭:唉……(指著老爺子)你也有今天。
於:啊?!哎您這怎麼說話的這是?什麼叫也有今天啊?
郭:不是,原來多壯啊,大高個,大腮幫子,大胳膊根子。
於:哦。
郭:他一出去整條胡同,呼啦,家家關門。
於:幹嘛呀?
郭:「凈街於」,知道么。
於:沒聽說過!
郭:出來進去的,現如今,你看看,躺在這兒了:(學樣)「哎呀,哎呀……」
於:上氣不接下氣。
郭:少說話,老爺子,啊。還認識我嗎?我,德綱。
於:嗯。
郭:(學)啊,德綱啊……還認識人!
於:還行。
郭:這就行!老爺子,喝點水嗎?
於:啊。
郭:(學)啊,啊……(拒絕)
於:不喝水。
郭:餓嗎?吃點東西?(學)啊,啊……不吃。
於:吃不下去。
郭:哎呀,我扶您坐一會兒吧,(學)啊,啊……
於:坐不起來。
郭:我這來我……我得伺候您啊。您,要點什麼呀?
於:問問他需要什麼。
郭:(學)我要小姐(小解)……
於:啊?!等會兒吧!
郭:早就該死!
於:那是該死啊!沒有這么說的,這么大歲數了要小姐啊?
郭:啊,怎麼回事?(學)唉,解小手!
於:咳呀!到這時候說什麼文言啊這?!
郭:看《金瓶梅》看多了。
於:行行行行了!甭提這金瓶梅了!
郭:來吧,我周著您,周著您尿。(周著:扶著,架著)
於:唉。
郭:(學)別動我,尿完了!
於:得。
郭:好么,弄我一鞋!
於:言多必失。
郭:老爺子,老爺子……哎,不動了,眼神可定上了。
於:喲!
郭:怎麼了?我得探探鼻息啊。看看有沒有出氣進氣啊。
於:看有氣兒沒有。
郭:噗……!(拿兩個手指往老頭鼻孔里一插)嘖,死了!
於:廢話,沒死也讓你杵死了,這個!
郭:我哪懂這個,我又沒學過獸醫呀,我告訴你。
於:那您就敢下手啊?!
郭:這事鬧的……嚯,招蒼蠅了,這就啊!
於:哪兒這么快的!
郭:這就招蒼蠅了!趕緊,奔廚房!找你大哥。
於:哦。
郭:一進門,這腳剛進門檻,一瞧你大哥那背影兒……
於:怎麼了?
郭:我眼淚「嘩」就下來了。天下當兒子的這樣的,沒有了!
於:孝順!
郭:啊,看著真腌心啊。半天我都說不出話來。
於:是嗎。
郭:老頭病這么些日子,他從來沒解開過衣服躺著。
於:沒睡過正經覺。
郭:「衣不解帶」就是他呀。
於:嗯嗯。
郭:尤其是飢一頓飽一頓,對自己身體有害呀。
於:對!
郭:尤其這次,三天沒吃飯了,到這會兒你說他吃得下去么?大魚大肉,燉一肘子,來鍋排骨?
於:那哪吃得下。
郭:吃不了啊!也就煮點面條,唉,看著不是滋味啊。
於:夾起來順溜點兒么。
郭:煮點兒寬條兒的,煮點兒細條兒的。
於:嗯?
郭:煮了點義大利面,自己又抻了點面。煮了點龍須面。
於:這工夫也不小啊!
郭:打的鹵子,瀉的芝麻醬。擔擔面的調料。
於:哦!
郭:炸的醬,肉絲兒的,肉片兒的,肉條兒的,肉塊兒的,肉沫兒的。雞蛋炸醬,炸的黃醬,炸的甜面醬啊!
於:我哥哥缺心眼兒是怎麼著!
郭:四十來樣菜碼。
於:是啊!
郭:紅粉皮都切完了,這會兒正剝蒜呢!
於:嗬!吃得還真全!
郭:哎,咳,咳!沒心沒肺啊?!
於:可不是么!
郭:你爸爸死了!
於:告訴他吧!
郭:嗨!啊……?人死了!唉呀,唉呀……(痛心疾首)
於:哭吧!
郭:(哭)要了我的親命嘍~!(一邊哭一邊從鍋中撈面條)
於:好么!
郭:(繼續哭,接著從鍋里挑面條)唉……
於:行了,就別扒拉了這就!
郭:(哭)唉……我這蒜呢?
於:咳,還找蒜呢這個?!還吃哪?!
郭:看著,又心疼又恨得慌,知道么。
於:就是恨得慌了那就!
郭:吃了四碗面條。
於:沒少吃。
郭:又喝了兩碗面湯。
於:嗯!
郭:我說這回行了吧?(學)嗝!
於:飽嗝上來了。
郭:等我躺會兒啊,躺會兒躺會兒……
於:還躺會兒呢還!起來吧!
郭:躺了20分鍾。
於:啊。
郭:哎,哎,哎,起來。
於:嗯。
郭:怎麼了?你爸爸死了。是啊?!(哭)哎喲……你怎麼不早說呢……
於:早說你凈吃面了嗎!
郭:來吧,看看吧,都招蒼蠅了,來吧。
於:剛才就招蒼蠅了。
郭:來這屋一瞧,老頭跟那兒躺著呢。你大哥放聲痛哭啊。
於:那能不哭啊?
郭:「哇……」就哭出來了,頓足捶胸啊。
於:哦!
郭:正哭著呢,門一開,老三回來了。
於:哦,三爺。
郭:你們三兄弟,那會兒他不在家。
於:我出差了。
郭:這個沒辦法,演出上外地。海南島的一個部隊去慰安去了。不在。
於:哎喲,不對!
郭:這老三哪,啊這……
於:行行行行行了!甭往下說了啊。
郭:怎麼了?
於:您那打剛才我聽著就有點偏。
郭:怎麼回事?
於:慰安去像話嗎?!
郭:不給錢啊,慰安演出啊。
於:那叫慰問,您知道嗎!
郭:哦,慰問呢是吧?慰問演出,說好幾年慰安了。
於:什麼學問啊這是!
郭:慰……慰問演出。
於:慰問。
郭:不在,趕不回來,海南呢!
於:啊。
郭:老三近,老三談生意在保定那兒呢。
於:河北。
郭:哎,有一個發明創造。跟那兒正談項目呢。
於:什麼發明啊?
郭:嗯,他研究了一個高科技的東西。
於:哦。
郭:就是這個火燒里邊不加驢肉的。
於:那不就是素火燒嗎那個!
郭:啊,對,你也聽說啦?
於:那研究什麼?嗬,真是……這誰不知道啊這個?!
郭:高科技!高科技,徹底粉碎驢火的夢想!
於: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個!
郭:改素火!素火,啊。
於:早就有這個!
郭:簽合同,請客戶洗澡。在保定,池子里正泡著呢。
於:不夠火燒錢!
郭:啊,手機一響,一接電話,老頭要壞。
於:嗯。
郭:扔了電話從池子里出來,上京石高速,哎呀……回來了!
於:我哥哥裸奔著就回來了啊?!(按:應該是弟弟,但是錄音中說成哥哥,系一時口誤。)
郭:他穿著拖鞋呢。
於:咳!那不管用!
郭:啊,這來一眼鏡來一口罩,算三點式。
於:沒聽說過!該擋的地方全沒擋著!不像話!您說這個都。
郭:哥倆趴在這兒啊,扶著老爺子呀,抱頭痛哭啊。
於:啊。
郭:(哭)寶貝兒哎……
於:哎嘿嘿嘿!
郭:(邊哭邊唱)啊哎唉咳~
於:你就別唱了!
郭:哭啊。
於:哭老爺子有哭「寶貝兒」的嗎?
郭:怎麼哭啊?
於:哭老爺子嗎!哭我的爸爸!
郭:哦,行。哭,哭吧,哭完了,哭完我得勸啊。
於:嗯。
郭:別哭了,別哭。別哭。二位,這事兒這樣啊,現如今老爺子算是沒了。您二位孝心盡到了。下一步,怎麼處理這件事?
於:哎,辦事吧!
郭:就是啊,幾種方法。一種是大操大辦,拿錢來,買這堂事,解心疼!
於:哦。
郭:還有一種方法簡單省錢。
於:怎麼弄?
郭:買倆貼餑餑,綁在你爸爸腳上。
於:嗯。
郭:喊兩條狗進來把他拉出去。
於:啊?!這誰的主意啊這是?
郭:我啊。
於:您?!
郭:我,我沒說出來,我心裡這么琢磨來著。
於:您敢說出來嗎?!
郭:這是一個很搞笑的做法!
於:這兒您還搞笑啊?
郭:我這人好詼諧,您知道嗎。
於:什麼日子口兒了您這是?!
郭:不是,我跟你父親我們情同父子,我能不替他考慮嗎?
於:啊。
郭:這……多搞笑的事啊這個。
於:甭搞笑了!
郭:我可愛鼓搗這事。知道么。大爺站起來了:萬貫家財不要了!
於:哦。
郭:全花了。啊,給你爸爸辦這堂白事。
於:好。
郭:三爺不幹了:這不行啊,解心疼是解心疼,完事咱這日子怎麼辦呢?花一半留一半吧,還得過。哥倆越說越嗆,要打起來了。
於:嗯。
郭:死喪在地不可打鬧啊。
於:這對。
郭:誰勸?我得攔著。
於:您勸吧。
郭:我說,二位,二位!別鬧啊,別鬧。來,你卧這邊,啊,你卧這邊,來來來。
於:對。
郭:別鬧!停著靈呢不知道嗎?這是你們親爹,知道嗎,這不是臭狗食,知道嗎。
於:哎?沒這么比的啊!
郭:我就這意思。我勸他們倆人。知道嗎。別鬧,有事好好商量。大爺的青筋都蹦出來了:沒商量,知道嗎,我起誓!這事就得照我的辦,誰攔著我,哎,我是孫子!
於:說這狠話!
郭:三爺比他還橫,「啪」一拍桌子:你是孫子,我不是孫子嗎?啊?攔著我我是孫子!
於:嚯!
郭:我得勸啊,二位,二位,要再鬧我可是兒子啊!我告訴你們。
於:(怒)去!有這么起誓的嗎?!
郭:別鬧,啊!咱好辦。家裡不是存著點大五幅的白布嗎?
於:哎。
郭:拿出來,做出了孝袍子孝帽子來,都弄好了,給大夥送信。
於:哎。
郭:要說你們老爺子不容易啊。這一輩子為家為業操勞,以至年老氣衰,心臟之症痛絕俱裂,雖經北京著名的醫師肖龍友、孔伯華、汪逢春、施今墨(註:肖孔汪施是民國時期北京四大中醫學家)以及西醫方世山,各大名醫臨床會診,怎奈你父親的心臟停止跳動,他老人家乘風而去,駕鶴西歸,構奔西天極樂世界而玩兒……去了~
於:嘿,我爸爸死得還真熱鬧。
郭:報喪訃聞傳出,各界親友紛紛前來弔唁。送來花圈帳子輓聯不計其數。
於:哦。
郭:這邊寫:紙灰飛化白蝴蝶,那邊寫,血淚染成紅杜鵑。
於:嗯。
郭:大夥兒都寫我不能閑著,裁張紙條寫五個大字貼在正當中——
於:什麼字呢?
郭:笑貧不笑娼!
於:咳!哪兒有這五個字啊?
郭:隸書,寫的隸書。
於:您就甭說這書法了。沒有寫這字的!
郭:沒有就撕下來,撕下來貼大門上去。
於:咳,哪兒也不能貼啊!
郭:大門旁邊有啊,那字兒是我寫的!
於:哪兒啊?
郭:大門左邊四四方方四個大字,蒼天有眼!
於:(怒)我爸爸死得活該是怎麼著?
郭:不是啊,叫什麼……
於:恕報不周!
郭:對不起啊,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歲數小。
於:真是。
郭:我打你們家過,看見天兒貼著,我沒注意過。
於:你們家才天天兒貼這個呢!
郭:叫什麼,恕報不周啊?
於:恕報不周!
郭:「恕報不周」。都弄好了,給老爺子換洗衣服。跟床上這么些日子這身上都餿了。
於:就是。
郭:胳肢窩都小茴香味的。啊,洗。把這身扒下來。擦吧擦,洗吧洗吧。
於:嗯。
郭:大柴鍋,做好了。架上火,咕嚕咕嚕嚕嚕。水開上來了。
於:啊。
郭:這活兒誰干?我來!
於:您干?
郭:脫一大光膀子,來一大皮兜子。
於:哦。
郭:膠皮鞋,水熱了嗎,啊?水熱了嗎?(洗)
於:干嗎,您這是煺豬毛呢這是怎麼著?
郭:乾乾凈凈的么。
於:乾乾凈凈您穿水叉干嗎呀?
郭:乾乾凈凈,弄我一身,弄我一身,啊。
於:嗯!
郭:拿那鐵刨花,倒上84(消毒水),「嘩,嘩……」
於:還消消毒。
郭:乾乾凈凈的,穿好了裝裹。整部金剛經陀羅經被,漂白布高筒水襪子。
於:哦。
郭:都穿好了。把棺材就搭來了。
於:哦。
郭:早年間的老存項啊,北京前門外打磨廠萬益祥木場的貨,這個材料叫金絲楠!
於:好東西!
郭:棺材來了,上三道大漆,掛金邊,頭頂福字,腳踩蓮花,棺材頭里邊兒用白油漆寫的宋體的扁字,寫著你父親的名字。
於:哦。
郭:上寫著「欽封」。這「欽封」倆字是紅的,底下是白字,是你爸爸的名字。
於:哎。
郭:「欽封 登仕郎 於太公 諱 進鍋」。
於:我爸爸叫魚進鍋呀!
郭:啊?
於:幹嘛,您這是熬魚是怎麼著?
郭:你說叫什麼?叫魚頭泡餅?
於:沒聽說過這個!
郭:這帶主食這個。
於:沒餅什麼事兒,這里頭!
郭:啊,餅都吐出去了?
於:咳,甭說這個了!
郭:不要這個是吧?哎。反正不知叫什麼吧。入殮!什麼叫入殮啊?
於:這是……
郭:死人裝棺材。
於:這叫入殮。
郭:入響殮。吹管子的,打那九音鑼的。八面大鑼那個大呀。
於:是啊?
郭:這么大個這個大鑼,我告訴你。哎,嘿,嗯,這么大個。(比劃出茶杯口大小)
於:咳喲嗬!這叫大鑼啊這個?
郭:(學)當,當~
於:它,它太小了!
郭:算卦的上你們家隨份子來了。
於:轟出去!
郭:實際上那鑼很大。敲起來震天震地。咣,齊,咣,齊咣齊,咣~
於:這就對了。
郭:敲得人心都碎了。
於:是啊。
郭:陰陽聲一報,吉時已到。請大爺!掐屍的、入殮的全過來了。這叫長子抱頭!
於:是!
郭:你大哥過來,好,來了,走~(捏著鼻子提起屍體,向外一扔)
於:您這往出扔臭大姐是怎麼的?
郭:都腥氣了!
於:什麼腥氣啊?!
郭:長子抱頭啊。
於:長子抱頭這么抱!(雙手)
郭:這么抱是啊?走,師傅,受累,吹!「俺們這旮都是東北銀~」
於:咳!
郭:好聽,這好聽。
於:這好聽管什麼用啊?
郭:緊跟著,高搭法台請和尚念經。正中間坐著一位,頭戴毗盧冠,身批袈裟(註:就是西遊記里唐僧那身打扮)這位大帽,兩旁邊是小和尚。念的是焰口施食開十六本經,一邊念一邊撒米撒小饅頭。(拍手)這經太好聽了。
於:哦,那這么著,那好聽你給學學這個經怎麼樣?
郭:學這念經的這個啊。好好好。(清清嗓子)會得不多啊。
於:唱幾句。
郭:簡簡單單的。
於:哎哎哎。
郭:(念)道場成就,賑濟將成。齋主虔誠,上香設拜。(唱)壇下海眾,俱揚聖號。苦海滔滔孽自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彌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近觀山有色,細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八月中秋雁南飛,一聲吼叫一聲悲,大雁倒有回來日,死去亡魂不回歸。(改唱黃梅戲「天仙配」曲調)眾群僧把法鼓敲,敲木魚兒打金鐃,你我好比鴛鴦鳥(好比鴛鴦鳥),比翼雙飛在人間哪……啊……哎……
於:(打郭德綱)不像話!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
郭:念完經打和尚!
於:就用這兒了是嗎?
郭:沒告訴你就會幾句嗎,你不攔著點。唱錯了。
於:咳,我還攔晚了。
郭:每七天念一回,僧道檀尼輪班來,北京居士林的居士給你父親撰咒。
於:對。
郭:一般人請的來嗎?居士林的來了。
於:是。
郭:功德林的也來了。
於:啊?
郭:起士林的也來了,麥當勞的也來了,全聚德的也來了。
於:怎麼來的凈是飯館的啊?
郭:借這個機會蓋一個小吃街,蓋個廟會什麼的。
於:咳!這不跟著起鬨嗎這!
郭:給你爸爸帶來福利啊!
於:不要這個!
郭:好。一直等到出殯這天,早晨起來看這天啊……嗬!
於:大晴天!
郭:黑得跟鍋底似的!
於:哎喲!
郭:「骨碌骨碌……」打雷,「喀嚓」打閃。
於:啊。
郭:一看見打雷,你大哥趕緊出去,抱著樹。
於:哦。
郭:(學)都躲開點,打雷了!別劈著你們啊!!
於:就劈他一個人兒啊!
郭:好詼諧!
於:這地方詼諧什麼呀這!
郭:詼諧!
於:這地方用這個嗎?!
郭:「搞笑大爺」么,就是他。
於:甭說這個了。
郭:他非常喜歡拿自己找樂,知道嗎。
於:那也不能抱樹去。
郭:糟踐自己給大夥帶來樂趣。好人啊。
於:得得,算了吧。
郭:一會兒的工夫,天可就晴了。
於:哦。
郭:晴空萬里,紅日噴薄。院子里邊立三棵白杉槁。打七級大棚、過街牌樓、鍾鼓二樓,藍白紙花搭的綵牌樓,上寫三個字,當大事。
於:嗯。
郭:孟子曰:「唯送死者以當大事」,早晨九點來鍾出堂發引,先放三聲鐵炮,請來了文官點主、武將祭門,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將經棺請出門外,杠夫滿都是紅纓帽、綠架衣、剃頭、洗澡、穿靴子,一個個是滿穿套褲,八十人杠換三班二百四十人,擺開一字長蛇五里陣,浩浩盪盪,威風凜凜。最前邊是三丈六的銘旌幡,緊跟著就是紙人紙馬。
於:哦。
郭:有開路鬼、打路鬼、英雄鬥志百鶴圖,方弼、方相、哼哈二將,秦瓊、敬德、神荼、郁壘四大門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齊名為四賢,紙人過去了,童引法鼓子弟文場,七個大座帶家廟,松鶴、松鹿、松亭子,松傘、松幡、松轎子,花傘、花幡、花轎子,金瓜鉞斧朝天鐙,肅靜迴避牌,外打紅羅傘一堂,上綉金福字,飛龍旗、飛鳳旗、飛虎旗、飛彪旗、飛魚旗、飛鰲旗,四對香幡、八對香傘,尼姑二十名,道姑二十名,檀柘寺的和尚四十名,雍和宮大喇嘛四十名,在前面有影亭一座,擺著你爸爸的像片(模仿於謙父親的遺像)。
於:咳!猴兒啊!
郭:送殯親友兩千多位,有的人架著你哥哥,有的人架著你兄弟,這哥倆頭戴麻冠、身穿重孝是泣不成聲啊。
於:哭!
郭:早晨九點鍾出堂發引,這口棺材,由南城奔北城,由北城奔東城,轉遍了北京四九城,到晚上七點半才把這棺材抬回了家!
於:怎麼又抬回來了?
郭:沒墳地!
於:去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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