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旗袍美探結局祥叔
旗袍美探結局祥叔還是一如既往的給蘇雯麗當管家。
劇中郭秋成飾演的管家祥叔不僅會做各種美食菜餚,而且可以在蘇雯麗(馬伊琍飾)需要辦案助手時做探案卧底;既可以在小桃子(卜冠今飾)遇到感情挫折時耐心聆聽,用自己的人生經驗開導她。
祥叔這個角色盡管不是大人物,卻讓人眼前一亮,通過生活日常情節打動著觀眾,用細微的表情和心理動作體現人物的善良和親和,他讓這個大家庭變得更加的幸福,是劇中不可缺少的人物。
(1)血旗袍小說結局擴展閱讀:
注意事項:
蘇雯麗和羅探長在一起了,而且蘇雯麗也找到了自己的妹妹,她的妹妹就是她身邊的小桃子。而丁如山為了救自己去世的女兒痴迷於玄學,但是大結局發現丁如山的目標竟然是蘇雯麗,蘇雯麗也是通過生日推斷出來的。也可以看出蘇雯麗還是非常的聰明的。
而且蘇雯麗還發現丁如山需要血祭品,而且最終目標竟然就是蘇雯麗自己。由於蘇雯麗的生日登記成她妹妹的,而丁如山的女兒和蘇雯麗是同一天出生的,所以目標就是蘇雯麗。
Ⅱ 旗袍大結局是什麼
旗袍大結局是:關萍露被搶救過來,他們奔赴延安。李部長說等她身體好了就開始新的旗袍行動。
大結局劇情介紹:
關萍露穿上了九鳳旗袍,丁默群將錢鵬飛去雲安寺找那種機密文件的事告訴了她,他給她分析了未來的三種可能性。關萍露用簪子將東西刺在她的身上,她對錢鵬飛的話實際上就是提醒他。
他們結婚當晚,錢鵬飛從下水道進入丁府。丁默群對關萍露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那份密件,關萍露說她可想想,但是不能逼她,她利用換衣服的時候打開了廚房中的煤氣。
晚上丁默群的住宅里的燈全不亮了,錢鵬飛的手下以電力公司維修工的身份合理進入他家,吳土保攔住了那輛車,雙方一場激戰。
關萍露將丁默群推向廚房,然後用火點燃了煤氣,煤氣的爆炸沒將丁默群炸死,關萍露也已奄奄一息,他抱著關萍露走了,身上中槍的丁默群還有知覺。
錢鵬飛在關萍露的胸前發現了蓮花圖案的圖形,他急速趕往雲安寺,在蓮花台下錢鵬飛找到了那份密件,關萍露被搶救過來,他們奔赴延安。李部長說等她身體好了就開始新的旗袍行動。
(2)血旗袍小說結局擴展閱讀:
劇情簡介:
這是一段民國年間美麗女子的美麗人生,因為她的傳奇與壯美,更顯瑰麗。從一名年輕的女藝術家,成長為屢建奇功的女諜報人員。
她短暫人生中,憑著機智與沉著,上演了抗戰時期諜報戰中令世人驚嘆動容的華麗之舞。她是女版的徐則成,上演女版的《潛伏》,代號「旗袍」。
在上海淪陷的歲月里,孤身奮戰在汪偽特務機關和日本特務機關梅機關,為新四軍籌措葯品,刺探軍情,並且深得兩個特務機關首領的信任。
她必須面對特務們一次次試探、考驗,必須面對潰敗的愛情,必須隨時作好犧牲准備,必須放棄自己的藝術追求與理想。
她的美貌令人垂涎,才藝俱佳讓她成為滬上明星,成為《良友》畫報的封面女郎,成為狂蜂浪蝶的追逐對象。
但是深藏心底的民族大義、家國夢想,又讓她成為戰時紅顏,憑著寧為玉碎之心,秘密成為地下黨員,遊走於兩個魔窟中,經受著生死煎熬。
她走近了汪偽特務頭子,卻被對方愛上。她先行刺殺,繼而策反,一切都要做到不露聲色。她走近了日本特務機關梅機關。
卻被機關長包裝為親日漢奸,被國人唾棄。她的初戀男友對她的漢奸行為深惡痛疾,差點除掉了她。而男友叛變革命後,卻被她親手除掉了。
她和介紹她入黨,並且打入敵人內部的單線聯系人上演了生死絕戀,最後卻相繼犧牲,留下的僅是衣櫃中一襲襲華麗的旗袍。
人物介紹:
1、丁墨群 演員王志文
76號汪偽特工首腦人物,陰險狠毒、深謀遠慮,殺害軍統特工和共產黨地下黨員時絕不手軟。同時也是一位服飾文化研究者,喜歡收藏旗袍,並對旗袍典故津津樂道。
2、關萍露 演員馬蘇
代號「旗袍」的中共諜報人員,在中共地下黨組織,她聰明勇敢、臨危不亂;在大漢奸丁默群和日本人面前,她是才貌雙全、風情萬種的滬上名媛;而在不知情的家人和男友眼裡,她卻是賣國求榮、令人不齒的漢奸。
3、錢鵬飛 演員李幼斌
中共地下黨員,潛伏在丁墨群手下,除了與關萍露一同傳送情報,還要和丁默群明爭暗鬥。
Ⅲ 斗破蒼穹正版書籍的結局是什麼
第一千六百二十三章 結束,也是開始。(大結局)
一場曠世之戰落幕,然而卻是留下了一個滿目瘡痍的中州,原本的繁華不在,甚至整個中州,都是在此刻被一分為二,一條數萬丈龐大的深淵,將兩地分割而開,而這條深淵,在日後,也被人稱為雙帝淵,誰也無法忘記那天的那一場驚天之戰…
中州因此而損落了繁華,不過所幸,劫難就此而止,伴隨著其他地方的人涌進這里,不久的將來,這中州,依然會成為斗氣大陸的中心,因為,這里,爆發了決定斗氣大陸命運的決戰。
而伴隨著魂天帝的封印,決戰自然便是以聯軍的勝利而告終,至於魂族,雖說因為魂天帝晉入了斗帝,不少人實力都是大漲,但奈何還未展現威力,他們之中的十之七八,便都是盡數被魂天帝拿去祭了血刃,餘下的那些人,也是失魂落魄,面對著聯軍的追捕,並未有太多的抵抗,便是束手就擒。
在大戰落幕後不久,聯軍也算是這么多年第一次攻進了魂界之中,然而意料之中的繁盛並未看見,在進入魂界後,他們所見到的,依然是滿眼的赤紅,整個空間,死氣沉沉,罕有人跡。
在魂界的中央位置,聯軍發現了一個近十萬丈龐大的血池,其中的血液粘稠無比,在那血池中,漂浮著密密麻麻的屍體與白骨,而在見到這一幕時,他們方才明白,為何魂界會如此的空空盪盪。
因為,這里的人,似乎已是盡數被投入了這個血池,魂天帝為了達到目標,果然是傾盡了一切…
這種人,讓得人心寒與恐懼,但讓得人感到慶幸的人,這種瘋子,總算是有著人能夠將其降服。
魂界之中的一些殘余之人,也是被盡數帶走,而後古元等人聯手,將這片魂族的老巢,徹底的毀滅,從此以後,中州之上,將不會再有所謂的魂族…
遠古八族,唯有古族,炎族,雷族依舊尚存,哦,對了,當然不能忘記,還有著那因為蕭炎晉入斗帝,而再度激發斗帝血脈的蕭族!
所謂的斗帝血脈,血緣越是與蕭炎親近者,所受到的好處便是越大,而其中最明顯的,自然便是蕭炎的女兒蕭瀟,她幾乎直接就是在蕭炎踏入斗帝的那一霎,狂飆到了八星斗聖的層次,那種速度,看得人簡直就有種昏厥的沖動,雖說蕭瀟天賦極佳,但這種天賦還沒有徹底的展現出來,她便是因為種種緣故,直接一躍成為了斗氣大陸上的頂尖強者,這種情況,讓得雷贏炎燼這種修煉了數百上千年的人,簡直就是有著一口鮮血噴出來的沖動,這就是第一代享受斗帝血脈的好處么?
斗帝血脈,正是如此變態的東西,不然的話,又如何能夠以一人之力,振興整個種族。
可以想像,整個蕭家,都會徹徹底底的享受到斗帝血脈所帶來的好處,他們的實力,也將會在以後的時間中,得到一個巨大的飛躍,到時候,要重返蕭族當年強盛之時,也僅僅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
大戰結束,聯軍自然也是宣告解散,不過很顯然,以後的斗氣大陸,若是沒有特別的情況的話,將很難會爆發如此恐怖的大戰,因為,現在的大陸,有了一位至尊強者的制衡。
炎帝,蕭炎!
一個響徹了斗氣大陸每一個角落的名字,一個被無數人尊崇的名字,在很多人的心中,那是一道宛如神靈般的存在,他庇護著斗氣大陸!
聯軍解散,但天府聯盟卻依舊尚存,而且如今的聯盟,不再有著任何的勢力宗派之分,現在的他們,非常的明白,能夠在這個聯盟之中存在,將會是一種無比璀璨的榮耀。
而那種榮耀,也是來自於那位站在了斗氣大陸頂點的人!
…
距那場驚天大戰過去後的兩年,中州也是陸陸續續的再度繁華起來,眾多的宗派勢力如雨後春筍般的冒出,令得中州,再度變得如火如荼。
當然,對於這些,天府聯盟卻是再沒有插過手,他們保持著超然的地位,靜靜的看著中州的發展與衍變,而對於這毫無疑問的霸主,也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的勢力,膽敢有絲毫的挑釁。
在與魂天帝交戰後所造成的傷勢,蕭炎藉助著異火之力,僅僅兩年時間,便是再度成功修煉出了身體,而所幸,並未留下什麼後遺症。
而在這兩年中,蕭炎與薰兒,彩鱗,舉辦了一場異常盛大的婚禮,那次的婚禮,有著天地以及無數人的見證…而這,也是蕭炎給予兩女曾經的承喏。
在婚禮後不久,蕭炎便是再度將天府的盟主之位,轉交給了葯老,按照他的話來說,現在的天府聯盟,已經不再需要他來頂抗….
對於蕭炎的這般舉動,葯老也是無奈,他知道這小子又是想要當甩手掌櫃,不過在一想到這些年他所背負的那些重擔,心中也是不免有些心疼,所以也只能再度出任盟主之位,替蕭炎將這個擔子接過。
而將這個擔子卸下,蕭炎這才悠哉悠哉的瀟灑而去,這天地之間,方才是任其逍遙自在。
…
時間流逝,春去秋來,年許時間,又是悄然而過。
東中州,北離城數十里之外的一座涼亭,三道人影坐於其中,舉目間,略微的有些迫不及待。
「柳擎,他真會來么?」涼亭中,一道身著灰衣,面色有些凌厲的男子,舔了舔嘴,開口道。
「林焱,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急脾氣。」在一旁,一位身著青衣的男子,微微一笑,顯得頗為的溫雅的道。
「林修崖, 聽說你在青天城建了一個崖幫啊?」身材高壯的柳擎,笑著道,如今的他,也是柳家的掌舵人,眉宇間,倒是有著不少的威嚴。
「玩玩罷了。」林修崖輕笑道:「難登大雅之堂,跟那個傢伙相比,連根毛都不算…」
「呵呵,林修崖,這話可不像是你能說的哦…」林修崖的話音剛剛落下,涼亭中便是響起一道熟悉的笑聲,旋即一道身影,便是這般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涼亭之中,一身黑衫,赫然便是蕭炎!
「哈哈,你這傢伙,總算是現身了。」見到蕭炎出現,三人臉龐上都是涌現喜色,快步走上,一人一拳打再前者胸膛上。
「嘿嘿,我竟然打了炎帝一拳,真他娘的威風。」林焱大笑道。
見到這分別數年的好友,蕭炎也是爽朗一笑,手一抓,數壇烈酒便是出現在亭中:「別說廢話,不醉不歸。」
「好,今日就陪你!」
三人也是大笑出聲,毫不客氣的接過,仰頭猛灌。
涼亭中,四人大笑對飲,笑聲傳出,在這亭間顯得分外的灑脫。
月色攀爬而上,林焱與柳擎都是爛醉如泥,不顧風度的躺在地上,他們並沒有使用斗氣抵禦酒氣,他們想要暢快淋漓的醉上一場。
「接下來打算去哪裡?」林修崖臉頰有些泛紅,他望著蕭炎,笑著道。
「逛了這么久,也有些累了…」蕭炎笑了笑,抬起頭,望著那輪明月,道:「想回加瑪帝國了…」
「以後有事情,就去天府聯盟,我已經關注過他們…」
「呵呵,這個背景可有些駭人啊,看來當年跟你去加瑪帝國,還真是選對了路啊…」
「哈哈…」
……
花宗舊址。
因為聯盟同化的緣故,如今的花宗,也算是徹底融入了聯盟,不過一些花宗的老人,依然是喜歡留在這個安靜的地方。
花宗後山,一道倩影雍容而立,月白色的裙袍勾勒出那動人的曲線,顯得分外的誘人。
「老師…」在女子身後,一道身著淺色衣衫的女子輕聲叫道。
「嫣然,有什麼事么?」身著月白色裙袍的女子偏過頭來,露出一張噙著雍容優雅的美麗俏臉,正是雲韻。
望著那張美麗而充滿著韻味的俏臉,納蘭嫣然心中輕嘆了一聲,這些年不乏諸多在中州大陸上頗為名望的強者以及勢力首領對雲韻表露過愛意,不過可惜,卻無一人能夠有著半點的進展,她心中清楚,在雲韻的心中,那個人的影子,恐怕極難根除,即便如今的他,已經有了妻室…
「蕭炎送來了一句話…」納蘭嫣然輕聲道。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那一直都是平淡如水的雲韻,卻是驟然轉身,那般反應,看得她再度苦笑一聲。
「什麼?」雲韻的聲音,不知覺的有著點點顫抖。
「他說…你可願意再回加瑪帝國…」納蘭嫣然微微一笑,笑容有些酸澀。
雲韻也是怔了下來,貝齒緊咬著紅唇,美眸突然的有些濕潤,那裡,一直都是她最為懷念的地方。
那裡,不是雲嵐山,而是魔獸山脈…
…………
加瑪帝國,青山鎮。
如今的青山鎮,比起當年,無疑是要繁華許多,藉助著魔獸山脈的地勢,倒是有著越來越多的傭兵駐扎在這里,而這之中,除了因為此地進入魔獸山脈容易之外,便是另外在那青山鎮中,有著一個醫館。
醫館並不大,但在那裡,只要你還有一口氣,便是能夠讓你繼續活蹦亂跳的出來,而這里,也幾乎是所有青山鎮人最為敬畏的地方…
醫館之前,終年都是被擁擠的人群所擠滿,這些人有的是受傷的傭兵,有的則是從外地趕來的傷員,不過在這里,有著一條鐵一般的規矩,不論你的身份如何的高貴,在這里,只能領號排隊。
當然,這般有些囂張的規矩,在初始時,自然是引來了不少冷笑與不屑,不過在當一位違規的斗皇強者當著眾人的面,莫名其妙的開始身體融化時,所有人方才明白,那一位身著白色衣裙,看上去善良清純的女孩,擁有著何等可怕的手段…
至此以後,再無人將這里的規矩,視為無物。
醫館之中,有著一方簡單而整潔的木桌,在那木桌之後,有著一道身著白色衣裙的女孩安靜的端坐著,陽光從屋頂傾斜而下,照耀在那張噙著輕柔微笑的臉頰上,那般美景,看得面前所坐的傷員呆了下來。
「回家將葯熬成汁液,敷在傷口便好。」白衣女子輕柔一笑,將手中的葯包輕放在桌上,青絲如瀑般的傾瀉而下,顯得清純動人,那般氣質,讓得那些來到這里滿身血氣的人有些自慚形穢。
傷員拿著葯包,失魂落魄的離去,腦海中,始終都是浮現著那溫柔的笑容,如此女子,那般溫柔,光是看著,心中的煩躁,彷彿都是會淡下。
見到前一位傷員離去,後面所排的人,頓時大喜,然而就在他要上前時,一道身影突然從一旁走過,先一步的便是坐在了椅子上。
「你找死!」
見到居然有人插隊,所有人都是愣了好片刻,然後個個都是暴怒了起來,面帶殺氣的望著那道人影,敢在這里搗亂,這傢伙找死不成?
「請先排隊吧。」
白衣女子偏著身子,頭也不抬的整理著一旁的葯蒲,輕柔的嗓音,讓得人如沐春風。
見到她這般反應,後面不少人都是暗自冷笑,這傢伙,再不走就要倒霉了…
不過,就在他們冷笑時,那如同無賴一般坐在椅子上的人,卻是突然嘿嘿笑道:「關系這么好,排隊就不必了吧?」
「這個混蛋,竟然敢出言調戲?!」
聽得這句輕薄的話,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了起來,這傢伙,真是蠢貨不成?他還真以為這看起來柔弱的女子,是尋常女子么?
一道道目光,開始帶著憐憫的盯著那道身影,一些人,甚至都是低嘆搖頭,當然,自然也少不了一些因為此人冒犯心中的不可褻瀆的仙子,眼中充滿著憤怒之人。
然而,就在這些人准備等待著看一場悲劇發生時,那偏頭整理著葯蒲的白衣女孩如白玉般的素手,卻是突然一抖,怔了一瞬,俏臉急忙轉移而過,頓時,一張泛著笑容的熟悉臉龐,便是出現在了她的眼中,當下貝齒便是輕咬上了紅唇。
「一個人走了,也不怕孤單啊?」身著黑衫的男子,輕笑道。
他的話,讓得後方憤怒的眾人突然一愣,而還不待他們回過神,白衣女子的輕靈嗓音,便是俏皮的響起,讓得所有人,都是如遭雷擊的呆滯了下來。
「你不肯陪我,我只好自己走了啊。」
黑衫男子捎了捎頭,望著那靈動雙眸中有著點點黯淡的白衣女子,苦笑了片刻,終於是道:「那跟我住到烏坦城去?」
白衣女子掩嘴輕笑,美眸卻是泛起點點紅潤,唇角有著一抹溫暖柔和的弧度揚起。
見到她這般反應,那排隊的眾人,一顆心頓時摔成數瓣,瞬間挖涼哇涼的…
…………….
加瑪帝國帝都,加瑪聖城。
今日對於加瑪帝國甚至整個西北地域,都算是一個頗為重要的日子,因為炎盟兩年一度的拍賣會,將會在加瑪聖城展開。
這拍賣會,極其盛大,而其中所拍賣的物品,也是屬於頂尖層次,每一次的拍賣會,不僅會吸引來西北地域各方勢力以及強者,甚至連其他地域的人,都是慕名而來。
而拍賣會的地點,則正是在加瑪聖城中央位置,那裡,是以往米特爾家族的總部所在。
高高達數百丈的水晶天穹之下,坐滿著密密麻麻的人影,火暴的氣氛,一直將拍賣會維持在高潮,當然,氣氛之所以會這般熱烈,倒並非全是因為拍賣物品的緣故,而與人,也是有著很大的關系。
那是一位身著紅色旗袍的妖嬈女子,合體的裙袍,將那豐滿成熟的曲線,凸顯得淋漓盡致,其一顰一笑間,也是展露著無盡的成熟風情。
當然,在座的人雖然不少都對台上的尤物美人有著一些念想,但他們卻是明白,此女可並非是什麼花瓶,炎盟之所以能夠在西北地域如此強盛,不少功勞,都是倚仗著她的經濟手段,她手下的產業,遍布著整個西北大陸,而且,她心中的情報系統,也是能夠將你所做得任何事情,調查得一清二楚。
這個女人,雖說修煉天賦並非很強,依靠著丹葯,方才達到斗皇層次,但在她的手下,卻是有著無數的斗宗強者誓死效命,這等本事,誰敢說其是花瓶?
這個女人,在西北地域,有著一個特別的稱呼,金之女皇,另外,她的名字,叫做米特爾.雅妃。
拍賣台上,雅妃略帶一絲慵懶的望著那花費了物品數倍價格將其拍賣到手的人,不由得輕笑搖頭,旋即從納戒中取出一卷泛著古氣的卷軸,酥麻的聲音中,透著無盡的妖嬈。
「天階低級功法,雷動決,三十億起拍…」
她的話,立刻便是在拍賣場中引起了一些騷動,不少人目光都是有些火熱,不過也不知道那火熱究竟是因為卷軸還是因為人…
不過天階低級的功法,在這里顯然還是擁有著不小的重量,因此不少宗派勢力,都是躍躍欲試,有著想要爭搶的架勢。
「三十億…能不能便宜點?」
然而,就在即將起拍時,一道不合時宜的笑聲,突然的響起,讓得所有人都是愣了一愣,旋即失笑出聲,誰這么蠢?當這里是菜場么?還討價還價?
一道道目光順著聲音移動,最後停留在了前排的一處地方,那裡原本空著的椅子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位身著黑衫的青年。
台上的雅妃,同樣是因為這突然的聲音怔了怔,美眸轉向那椅子處,然而,當其目光望著那一道噙著笑容的熟悉臉龐時,手中那捲價格不菲的天階低級功法, 便是在啪的一聲,掉落下地。
「三十億,再加個人的話,行不行?」
黑衫青年望著那比起當年顯得越發成熟的絕世尤物,笑吟吟的道。
這話一出,不少人面色都是微沉了下來,拍賣場的一些護衛,已經面色陰沉的迅速靠攏,然後對著那黑衫青年而去,他們已認定,此人是來搗亂的。
然而,就在不少人坐著看好戲時,那台上的雅妃,卻是怔怔的望著那對與當年相比,依然清澈的黑色雙眸,半晌後,她輕咬著紅唇,臉頰上,浮現一抹魅惑眾生的嫵媚笑容。
「可以考慮啊…」
她的聲音,在拍賣場中回盪著,而後,那原本沸騰的拍賣場,便是瞬間鴉雀無聲,那些護衛,也是在此刻僵了腳步,一臉的木然…
…
歲月如梭,時間未曾因為任何人而有所停留,不知不覺,距離當年的雙帝之戰,已是過去了十數年的時間。
在這十數年中,斗氣大陸之上,也是人才輩出,不斷有著新的強者嶄露頭角,為這片大陸,添上幾分精彩。
而至於炎帝蕭炎,則是在這十多年中,完全的淡出了人們的視線,但那種種傳說,卻依然並未消逝,反而是在口口相傳中,變得越發的神化以及讓人敬畏。
加瑪帝國,烏坦城。
對於加瑪帝國的人來說,烏坦城儼然是聖地般的存在,因為那裡,是蕭家的總部,而蕭家,這些年強者輩出,就算是放眼斗氣大陸,能夠與其匹敵者,都是寥寥可數。
在烏坦城中心的位置,一座庄園矗立,隱隱間,有著小孩的嬉鬧聲從中傳出。
視線越過高牆,只見得在那其中的庭院中,幾道小孩在其中翻滾嬉耍,咯咯的笑聲,響個不停。
在庭院的石椅上,青年雙臂枕著後腦,嘴中挑著草根,微眯著眼睛,享受著那溫暖的日光浴。
在青年身旁,身著淡青色衣衫的女孩,一對如玉般的修長素手靈巧的剝開一顆水果,然後輕輕的放進青年嘴中,做完這些,女孩剛欲起身,卻是被一隻手臂直接攬住纖腰,在其一聲嬌呼聲中,扯進了懷中,然後狠狠的在女孩臉頰上吻了一口,讓得她臉頰頓時緋紅了起來。
「霖兒他們還在呢…」青衣女子嬌羞的嗔道。
「看見就看見唄,都老夫老妻了…」蕭炎撇了撇嘴,笑道。
「爹,你又在欺負娘!我要告訴彩鱗娘!」他的話音剛剛落下, 一旁便是竄出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雙手叉腰,大聲道。
「小兔崽子,還敢威脅你爹,一邊玩著去。」
蕭炎翻了翻白眼,隨手一揮,一股勁風便是吹拂而出,見狀,小男孩體內頓時爆發出一股極強的斗氣光柱,不過可惜,當那股勁風吹來時,依然是直接將其吹翻而去,然後軟軟的落在了地面上。
「你啊…」
見狀,薰兒不由得輕拍了蕭炎一下,嗔道。
蕭炎笑了笑,抬起雙眸,望著天空,臉龐上的笑容,突然徐徐收斂,他輕聲道:「這段時間,我有些比較奇特的感覺…」
「什麼?」薰兒怔問道。
「薰兒,你知道為什麼以往斗氣大陸上的斗帝強者,後來為什麼全部失蹤了么?」蕭炎道。
「為什麼?」聞言,薰兒也是微微一怔,道。
「或許…他們是離開這個斗氣大陸。」蕭炎雙眸中,有著淡淡的光澤閃動,他輕聲道。
「不會吧?」薰兒一驚,喃喃道。
「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頂多半年,或許便是會有答案了…」蕭炎擁著薰兒,道。
聞言,薰兒也是微微點了點頭,環在蕭炎腰際的玉臂,不自覺的加深了力道。
…
半年時間,眨眼便過。
中州,天府聯盟總部,一座高聳的石塔上。
在石塔周圍,有著無數的強者懸浮,他們的目光,皆是泛著狂熱的望著石塔頂部,那裡,一道黑衫青年安靜的盤坐著,這是他們十年之內,第一次見到那傳說中的人物。
炎帝,蕭炎!
「你認為蕭炎所說,究竟是真還是假?」燭坤望著蕭炎,偏頭對著一旁的古元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似乎也只能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斗氣大陸上的斗帝強者會消失得那麼干凈,那種等級的人,想要斬殺,可並不容易啊…」古元遲疑了一下,道。
「唉…」
燭坤嘆息了一聲,心頭很是復雜,若真是那樣的話,那他們就真是井底之蛙了啊…
天空上的平靜,持續了整整半日時間,終於是在夕陽斜落時,突然泛起了陣陣奇異的波動。
無數人屏住呼吸,目光震驚的望著這一幕。
那種波動,伴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濃烈,到得後來,蕭炎雙眸也是陡然睜開,一道貫穿天地般的氣柱,從其天靈蓋暴射而出,最後在整個中州的目光注視下,直接沖進了那遙遠的天空上。
「嗡嗡!」
隨著這道氣柱沖出,那波盪的天空,也是變得極端激烈了起來,半晌後,一個泛著淡淡光澤的光芒通道,彷彿是破開了位面空間的束縛,出現在了那天地間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
在那通道出現時,蕭炎也是豁然起身,面色凝重的望著這一幕,從那通道中,他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
源氣!
那早已在斗氣大陸上消失的源氣,也是晉入斗帝強者的關鍵之物!
整個天地,都是在此刻安靜了下來,燭坤與古元張著嘴,心頭如同泛起了驚濤駭浪一般,那道通道在出現的時候,他們分明的感覺到,那駐步上千年的實力,居然有了漲動的趨勢!
「咕嚕…」
兩人的目光,無比火熱的望著那個光芒通道,靈魂深處傳出了一種極端強烈的悸動,那種悸動,告訴他們,若是進入其中,他們的實力,必然能夠突破!
「呼…」
蕭炎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平靜了多年的漆黑雙眸中,也是在此刻湧上了火熱,原本冷卻的血液,彷彿都是在現在沸騰了起來。
「結束,果然也是一種開始……」
蕭炎嘴角掀起一抹微笑,或許,這也會是一種其他的開始。
Ⅳ 青島一台《旗袍》大結局
第46集
丁默群對關萍露說他不太乎她的身份,只是太喜歡她,他想關萍露結婚,她答應了他的要求,她要秘密舉行婚禮,不準備請任何人。錢鵬飛殺死了跟蹤胖子的特務,他回到原住處找那份密件,錢鵬飛看到丹丹脖子上掛的東西和那個票,他認為這定和寺廟有關。丁默群算出了錢鵬飛要找那個軍事機密文件,他派人來到雲安寺,錢鵬飛早已到達,找了半天沒找到一點兒線索,包圍在外面的吳士群也沒占什麼便宜,雙方一陣激戰,錢鵬飛安全撤退。來丁默群家的電話維修工讓他產生了懷疑,錢鵬飛給關萍露打去電話,在電話里關萍露沒說關於密件的任何信息,她說如果自己死了叫錢鵬飛去給她收屍。丁默群認定他和關萍露結婚的當晚錢鵬飛會來,他把外圍的人都調回了屋裡。
第47集 大結局
關萍露穿上了九鳳旗袍,丁默群將鋪鵬飛去雲安寺找那種機密文件的事告訴了她,他給她分析了未來的三種可能性。關萍露用簪子將東西刺在她的身上,她對錢鵬飛的話實際上就是提醒他。他們結婚當晚,錢鵬飛從下水道進入丁府。丁默群對關萍露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那份密件,關萍露說她可想想,但是不能逼她,她利用換衣服的時候打開了廚房中的煤氣。晚上丁默群的住宅里的燈全不亮了,錢鵬飛的手下以電力公司維修工的身份合理進入他家,吳土保攔住了那輛車,雙方一場激戰。關萍露將丁默群推向廚房,然後用火點燃了煤氣,煤氣的爆炸沒將丁默群炸死,關萍露也已奄奄一息,他抱著關萍露走了,身上中槍的丁默群還有知覺。錢鵬飛在關萍露的胸前發現了蓮花圖案的圖形,他急速趕往雲安寺,在蓮花台下錢鵬飛找到了那份密件,關萍露被搶救過來,他們奔赴延安。李部長說等她身體好了就開始新的旗袍行動。
Ⅳ 旗袍大結局
萍露偷了軍事部署圖,丁默群讓報社刊登萍露的照片並說她是漢奸,通緝她,萍露躲到他爹的戲園子,結果被人發現了,她爹被人圍住打了一頓,後來她爹不相信她也認為她是漢奸就把她趕走了,她爹悲憤交加就上吊自殺了。
Ⅵ 旗袍結局怎麼樣
關萍露穿上了九鳳旗袍,丁默群將錢鵬飛去雲安寺找那種機密文件的事告訴了她,他給她分析了未來的三種可能性。關萍露用簪子將東西刺在她的身上,她對錢鵬飛的話實際上就是提醒他。他們結婚當晚,錢鵬飛從下水道進入丁府。
丁默群對關萍露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那份密件,關萍露說她可想想,但是不能逼她,她利用換衣服的時候打開了廚房中的煤氣。晚上丁默群的住宅里的燈全不亮了,錢鵬飛的手下以電力公司維修工的身份合理進入他家,吳土保攔住了那輛車,雙方一場激戰。
關萍露將丁默群推向廚房,然後用火點燃了煤氣,煤氣的爆炸沒將丁默群炸死,關萍露也已奄奄一息,他抱著關萍露走了,身上中槍的丁默群還有知覺。
錢鵬飛在關萍露的胸前發現了蓮花圖案的圖形,他急速趕往雲安寺,在蓮花台下錢鵬飛找到了那份密件,關萍露被搶救過來,他們奔赴延安。李部長說等她身體好了就開始新的旗袍行動。
(6)血旗袍小說結局擴展閱讀:
角色介紹
1、丁墨群
演員王志文
76號汪偽特工首腦人物,陰險狠毒、深謀遠慮,殺害軍統特工和共產黨地下黨員時絕不手軟。同時也是一位服飾文化研究者,喜歡收藏旗袍,並對旗袍典故津津樂道。
2、關萍露
演員馬蘇
代號「旗袍」的中共諜報人員,在中共地下黨組織,她聰明勇敢、臨危不亂;在大漢奸丁默群和日本人面前,她是才貌雙全、風情萬種的滬上名媛;而在不知情的家人和男友眼裡,她卻是賣國求榮、令人不齒的漢奸。
3、錢鵬飛
演員李幼斌
中共地下黨員,潛伏在丁墨群手下,除了與關萍露一同傳送情報,還要和丁默群明爭暗鬥。
4、趙世傑
演員祖峰
衣食無憂的富家少爺,一開始對革命抱有熱情,然而危險到來,卻投敵叛變,成為陰險的反派。
5、關父
演員劉佩琦
戲院的班主,為人忠厚老實,支持女兒走上革命道路,在女兒淪為「漢奸」後,仍然支持她。
Ⅶ 來不及說愛你 原著小說的結局是什麼啊
尹靜婉在逃途中流產,被被程信之所救,遂嫁給他。十年後,靜婉沛林相遇,靜婉心死,沛林生恨,派人殺信之,手下誤殺靜婉
碧瓷沉原文尾聲:不許人間見白頭
烏池的春季本就是雨季,午後又下起雨來,雨雖不大,但淅淅瀝瀝的落著,微生寒意。靜琬從百貨公司出來,汽車夫遠遠打著傘迎上來,她本來買了許多東西,上車之後兀自出神,過了好一陣子突然才察覺:「老張,這不是回家的路。」老張並沒有回頭,而是從後視鏡里望了她一眼。她心中突然明白過來,回頭一看,車後果然不緊不慢,跟著兩部黑色的小汽車。她的心中一緊,向前望去,果然有一部黑色的汽車在前面,雖然駛得不快,可是一直走在他們汽車之前。事到如今,靜琬倒鎮定下來,任由汽車駛過大半個城區,一直駛入深闊的院落中,老張才緩緩將車停了下來,前後的三部汽車,也都減速停下來,老張替她開了車門,見她神色自若,他滿心愧疚,只低聲道:「太太,對不住。」
靜琬輕聲道:「我不怪你,你有妻有兒,是不得己。」老張那樣子幾乎要哭出來,只說:「太太……」那三部汽車上下來七八個人,隱隱將她所乘的汽車圍在中心。另有一人執傘趨前幾步,神色恭敬的說:「小姐受驚了,請小姐這邊走。」靜琬不卑不亢的答:「我已經嫁了人,請稱呼我程太太。」那人神色依舊恭敬,躬身道:「是,是,小姐這邊請。」靜琬冷笑一聲:「我哪兒也不去,你去告訴你們總司令,立刻送我回家去。」那人微笑道:「小小姐真是玉雪可愛,聰明伶俐。」靜琬急怒交加,霍然抬起頭來:「你敢!」那人神色恭敬,道:「是,小姐說的是,鄙人不敢。」他見靜琬生氣,因為受過嚴誡,不敢逼迫,只是掣傘站在那裡。雨勢漸大,只聞雨聲刷刷輕響。靜琬終於輕輕嘆了口氣,那人見她身體微微一動,便上前一步來,替她擋住風雨,讓她下車。
靜琬走至廊下,那些侍衛就不再跟隨,她順著走廊一轉,已經見著又是一重院落,一路進來,都是很舊的青磚地,那院子天井裡,疏疏種著一樹梅花,一樹海棠。兩本樹都不是花期,綠葉成蔭,蔽著一角屋舍。走廊之下擺了許多花盆,月洞門的兩側一對半舊的石鼓,上頭花紋依稀可見。她像是在夢里一樣,恍惚的聽著檐下的潺潺的雨聲。他本來低頭站在滴水檐下,慢慢抬起頭來望著她,說:「你回來了。」
他們只在清平鎮住了月余,大半的時候,總是她一個人的時候多。他忙著看駐防、開會、軍需……有時等到半夜時分他還未回來,窗外廊下的燈色昏黃,隱約只能聽到崗哨走動的聲音,菊花幽幽的香氣透窗而來。她本能的用手扶在廊柱上,檐外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她此時方能夠正視他的面容。隔了十年,他微皺的眉心有了川字,眉峰依稀還有往日的稜角分明,只是那雙眼睛,隔了十年,再不是從前。她心裡無限的辛酸,他慢慢的說:「如今說什麼,都是枉然了……可這樣的傻事,我這輩子,也只為你做過。」
她轉過臉去,看著夢里依稀回到過的地方,那小小的院落,一重一重的天井,就像還是在那小小的鎮上,她一心一意的等他回來,他去了前線……他在開會……他去看傷兵了……可是,他一定會回來,再晚都會回來。
雨漱漱的打在樹木的枝葉上,他惆悵的掉轉頭去:「這株海棠,今年春天開了極好的花……」 她慢慢的說:「就算你將整個清平的宅子都搬到烏池來,又有什麼意義?」他嗯了一聲,說:「我知道沒有意義,只是……這樣的事情,我也只能做點這樣的事情了。我一直想忘了你,忘了你該有多好啊……哪怕能夠忘記一天,也是好的。起初的那兩年,我真的已經忘了,直到遇上蘇櫻,她有多像你,靜琬,你不知道她有多像你。我當時去她們學校,遠遠在人群里看到她,立刻就下了決心,我得將她弄到手,不管她是什麼人,不管誰來攔我,我心裡就知道,我是完了,我是再忘不了你了。我什麼傻事都做了,將她捧到天上去,下面的人都巴結她,她年輕不懂事,叫我寵壞了,一味的在外頭胡鬧,甚至連軍需的事情她都敢插手。我其實都知道,可是一見著她,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靜琬,我想,這就是報應。我什麼事都聽她的,什麼事都答應她,哪怕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叫人去給她摘。我把欠你的,都還給她了,可是連她我都保不住。」
靜琬淡淡的道:「謹之也不過是個女人,這么多年來,她何曾快樂過?」
慕容灃怒道:「她有什麼不快活?這么多年來我對她聽之任之,事事都不和她計較。」
靜琬輕嘆了一聲:「你都不曉得她要什麼。」
他突然的沉寂下去,過了許久許久,終於說:「我曉得她要什麼——生老四的時候她大出血,她自己覺得不行了,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我曉得她要什麼,可是我給不了了,靜琬,這輩子我給不了旁人了。」
雨聲漸漸的稀疏下去,檐頭的鐵馬叮鈴叮鈴的響了兩聲,起了風,她旗袍的下襟在風中微微拂動,隔了這么久,她慢慢的說:「都已經過去了。」他並沒有作聲,疏疏的雨從海棠的葉子上傾下來,有隻小小的黃羽雀從葉底竄出來,唧的一聲飛過牆去。牆上種的凌霄花爬滿了青藤,一朵朵綻開,如同蜜蠟似的小盞。花開得這樣好,原來春天早已經過去了。他說:「這么些年——過得這樣快,都十年了。」十年前她明媚鮮妍,而如今她也只添了安詳嫻靜。他忽然說:「我知道有一家西餐館子的榛子漿蛋糕好吃,我帶你去吧。」靜琬微含了一點笑意:「我已經不愛吃那個了。」
他悵然的重復了一遍:「嗯,你已經不愛吃那個了……」
雨聲細碎的敲打在樹木的枝葉間,輕微的聲音,點點滴滴,依稀入耳。他今天穿著西式便服,彷彿十年前的翩翩少年,最後只是說:「我送你回去。」他親自執了傘,送著她出來,侍衛們遠遠都跟上來,他卻對汽車夫說:「你下來。」汽車夫怔了一下,他已經替靜琬關好車門,自己卻坐到前面,發動了車子。侍從室的當值主任溫中熙嚇了一跳,趨前幾步:「總司令……」他回過頭來,淡然道:「誰都不許跟來。」溫中熙大驚失色,只來得及叫了聲:「總司令……」慕容灃早已經將車調過頭,駛出門外。
雨又漸漸的下得大起來,車窗上全是模糊的水痕,街景都似隔了毛玻璃,再看不分明。偶然聽到汽車喇叭嗚的一聲,原來是有汽車被他們車子超過去。街上不少地方積著水,駛過時揚起嘩嘩的水浪,他有許多年沒有開過汽車了,車子駛得又快,街口的交通燈他也沒有留意,直直的闖了過去,交通警察一回頭,正看見車影刷得已經闖過去,「嗶嗶」拚命吹起哨子來,他們的車早已經去得遠了。
一路上他都只是開車,靜琬從後面只能看到他烏黑的發線,他曾經開車載著她的那個星光璀璨的夜晚,恍若已經隔世。隔著的不僅僅是十年,而是那些人,那些痛,那些傷,那些慟……冷了心,平了恨,終於是忘了,忘得可以淡淡的從容面對。車子在緩緩減速,碼頭已經到了,風雨漸大,碼頭上空無一人,只聞嘩嘩的雨聲,粗白麵筋似的雨抽打在地上,他將車駛上輪渡,整個渡船上只有他們這一部汽車,等了好久也不見開船,又過了半個多鍾頭,方才有個穿著雨衣,管事模樣的人過來敲了敲車窗。
他將車窗搖下來,疏疏的冷雨落在他的手臂上,寒冷的江風湧入車內,靜琬不由打了個寒戰,那人說:「風雨太大,我們停航了。」
他並沒有答話,隨手將錢包取出來,就將百元的鈔票抽了一沓出來,放在那人手上。那人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囁嚅道:「風勢這樣大,只怕會有翻船的危險。」慕容灃又往那錢上加了厚厚一沓,那人見竟然足足有數千元之巨,心下又惶恐又驚喜,拿著那錢去輪艙中與人商量了幾句。片刻之後回來,已經是笑容滿面,說:「我們馬上就開船。」
小火輪拉響了長長一聲汽笛,緩緩離岸。江邊繁華的城廓越去越遠,四面皆是嘩嘩的雨聲,江流湍急,船行得極慢,駛到江心時分,雨已經越下越大,十餘步開外已經什麼都瞧不見,只見無數的雨繩從天上而降,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連近在咫尺的江面都看不清楚。他突然回過頭來,她猝不防及,正正對上他的眼睛。四目相交,她再也避不開他的目光。他突然就那樣從座椅間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肩。她不由自主的被他緊緊的攥向前來,不等她反抗,他已經吻上她的唇。那些遙遠而芬芳的記憶,如同潔白的香花,一朵朵綻開在往事里。她身上依稀還有茉莉的幽香。她用盡的全身的力氣去掙開,他生了一種絕望的蠻力,只是不放手。她柔軟的身軀抵在座椅的間隙里,他的手也卡住了不能動彈,她越掙扎他越絕望。那些往昔的光華流轉,一幕幕從眼前閃過,他忘了這么多年,他隔了這么多年,幾乎以為終其一生,再沒有勇氣來面對她,可是她偏偏要回來。
他如何能再次放手?
那些溫軟的過往,那些曾有的繾綣,她是生在心間的傷,一旦碰觸,便是無可救葯的潰瘍。她的玻璃翠耳環貼在他的頸間,一點微微的涼意,這點涼意一直沁到心底深處去,然後從那裡翻出絕望。他再不能夠承荷這樣的痛楚。
她終於安靜下來,她的手無力的攀在他的肘上,無論他怎樣深切的纏綿,她的唇冰冷無絲毫暖意。他終於放開她。
他只覺得天地之間,只剩了這白茫茫的水汽一樣。天上潑傾著大雨,江面上騰起的霧氣,四面都只是蒼茫一片。她的身軀在微微發抖,眼裡只剩了茫然的冷漠,他慢慢的松開手,一分一分的松開,唇上還似乎留著她氣息的余香,她離他這樣近,觸手可及。耳中轟隆隆,全是雨聲。
他緩緩的說:「靜琬,我這一生,只求過你一次,可是你並沒有答應我。我原以為這輩子再不會求人了,可是今天我最後再求你一次,離開程信之。」
她凝視著他的雙眼,他眼中已經平靜得看不出任何情緒,她輕輕搖了搖頭:「我不能答應你,我愛信之,他是我的丈夫。」她聲音很輕,但字字句句,說得十分清晰:「假若信之有任何意外,我絕不會在這個世上活下去。」
他轉過臉去,看車窗外茫茫的雨幕,過了許久,他忽然微微的笑了:「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說過蘭花嬌弱,只怕在北地養不活。我這十年來試了許多次,終於養活了一株天麗,你想不想看看?」
她淡然答:「我到美國之後總是過敏,聽了醫生的建議,家裡早就不養任何花了。」他嗯了一聲,只聽嗚咽一聲長長的汽笛,在江面上傳出老遠,隱約的白色水霧里,已經可以見著灰色的岸影綽綽。嘩嘩的江水從船底流過,翻起滔滔的浪花與急漩的水渦。急湍的江流在風雨中如奔騰的怒馬,一去不回。風卷著大雨,刷刷的打在車窗玻璃上,無數的水痕降下去,又有更多的水痕淌下來。
車身微微一震,他的身子也突然輕輕一震,像是從夢中醒來。
這十年來,這樣的夢無時無刻都在做著,可是等不及到天明,就會殘忍的醒來。
船上的管事走過來,依舊是滿臉堆笑:「可算是靠了岸,剛才在江心裡,船差點打轉兒,真叫人捏了一把汗。」
鐵質的船板軋軋的降下去,碼頭上已經有黃包車夫在張望,指揮輪渡車輛的交通警察穿著雨衣,看到輪渡靠岸,連忙拾階而下。那高高的無數級台階,彷彿一直通到天上去。她說:「我自己上去。」
永江這樣深,這樣急的湍流,隔開了江北江南,隔開了他的人生。
是再也回不去了。
他沒有下車,連輪渡什麼時候掉頭都不知道,去時那樣短暫,每分每秒都那樣短暫,而返回,彷彿此生再也抵達不了。
船一分一分的靠近了,他靜靜的望著碼頭上,實槍荷彈的大隊衛戍,全是何敘安帶來的人,輪渡一靠岸,連船板都還沒放下來,何敘安帶著近戍的侍從就跳上船來,見他坐在那裡,因車窗沒有搖上來,身上已經半濕,只叫了一聲:「總司令。」他充耳未聞一樣,太陽穴里像是有極尖極細的一根針,在那裡緩緩刺著,總不肯放過,一針一針,狠狠的椎進去。大雨如注,只見那些衛戍的崗哨紋絲不動,站得如釘子一樣,他終於跨下車來,衛戍長官一聲口令,所有的崗哨立正上槍行禮,那聲音轟然如雷,何敘安忙親自撐過傘,他舉手就推開了,大雨澆在身上,徹骨的寒意從頭冰涼。
慕容灃已經有二十餘年沒有生過病,此番受寒之後發起高燒,數日之後轉成了肺炎,急得侍從室主任與全體幕僚憂心如焚。何敘安轉為文職官員已久,但日常的事務,有許多都是他在安排,所以每日必然要過來數次。病榻之前只能揀要緊的大事報告幾句,慕容灃雖然發著高燒,脾氣突然的好轉,不論他們建議什麼,他都肯點頭答應。原本慕僚們力主的財政改制,他總不肯點頭,這天稍稍一提,他就同意讓他們去擬方案,倒令得何敘安更加的不安。過了幾日,看著慕容灃的病有了起色,幕僚們散後,何敘安獨個留下來,慕容灃雖然依舊在打點滴,但人像是有了點精神。何敘安跟隨他時日良久,說話極是直截了當,今天猶豫了半晌,方才問:「總司令是有事情交待敘安?」
慕容灃脫口答:「沒有什麼事,你別想多了。」
他們相與多年,何敘安對他知之甚深,這樣一句話一說,坐實了他心中的猜測,他雖然早就隱約猜到幾分,但仍脫口道:「總司令,現在不是跟程家翻臉的時機。」
慕容灃不耐煩的道:「不會有人知道,有哪一回讓人抓到過把柄?」
何敘安道:「程信之不一樣,如果程信之一死,程允之豈肯善罷干休?就是夫人那裡,只怕也會不依不饒。」
慕容灃臉上並無怒容,可是語氣冷淡得可怕:「我主意已定,你們誰也別想攔我。」
何敘安急道:「尹小姐的性情如何,總司令比我更清楚。」
慕容灃淡然道:「她還有女兒,所以不會做傻事,不過就是眼下傷心兩天。」
何敘安急切之下口不擇言:「總司令,恕敘安無禮,此事牽涉甚廣,敘安不得不知會同僚。」慕容灃怒極,伸手就將自己手背上的針頭拔下來,回手一摜,針管上的夾子撞得架子啪得一響:「難道你們想造反不成?」話已經說得如此之重,何敘安十分鎮定的道:「請總司令三思後行,這樣嚴重的後果,總司令起碼事前讓我們有個預備,不致事到臨頭抓忙。」慕容灃忽然一笑:「遲了,今天晚上有撫恤安順水災的賑災義賣,程信之是資金會理事,定會前往。顧伯軒的人兩個鍾頭前就布置好了,現在只怕已經得手了。」
何敘安向來鎮定,此時也禁不住驟然失色,過了一剎那方回過神來:「敘安告辭。」掉頭就往外走,慕容灃情急之下不及多想,一手抓起槍畔自己的佩槍,何敘安只聞「砰」一聲巨響近在咫尺,身側的門框之上已經多出一個彈孔來,猶有縷縷青煙未散。他身子一震,猶未回過頭去,已經聽到慕容灃的聲音:「我知道你們以為我是發了狂了,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發了狂了,誰要是敢攔著,我決不答應。」
何敘安回過頭,只見他滿臉通紅,眼神偏執若狂,如同喝醉了一般。他喟然長嘆:「六少,如今就算殺了程信之,於事何補?」自定都烏池以來,已經有許多年不曾這樣稱呼他了。這一聲六少,便純以舊情私誼相商,完全是動之以情了。慕容灃見他一雙眼睛望著自己,目光中竟然滿是瞭然,他與何敘安私交甚篤,適才那一槍也是一時沖動,幾乎失手。但見他並沒有驚惶之色,反而顯出理解,他手中的槍不由自主頹然垂下去。低聲道:「我實在忍不了……她怎麼可以嫁信之……」
何敘安道:「尹小姐確實過份,但事已至此,六少不如先對夫人明言,給程家施加壓力,只要程允之動搖,何愁不逼得程信之放棄這段婚事?」見慕容仍舊緊緊抿著嘴,又道:「就算到時程信之不肯,咱們再下手不遲。」
慕容灃仍舊不說話,何敘安急得背心裡漸漸生出冷汗來,顧伯軒是情報二處的主任,這個機構獨立於軍政之上,直接受命於慕容灃。顧伯軒為人更是專橫,向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若是慕容灃不及時親自打電話給顧伯軒,他也沒有多少把握去阻止顧伯軒。正在此時,門外的溫中熙似是有什麼急事,在門外走廊里走了一趟,不一會兒,又射門外走了個來回。何敘安心中焦急萬分,欠身道:「總司令。」慕容灃這才看到溫中熙,叫他進來問:「什麼事?」溫中熙陪笑道:「侍從室的車子又被衛戍扣下來了。」衛戍與侍從室向來不和,總是互相找麻煩,一有機會就在慕容灃面前告狀。慕容灃哪裡有心思理會這樣的小事,將臉一揚,對何敘安說:「去給曾子龠打個電話。」何敘安退了出來,問溫中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溫中熙道:「顧主任急著要見您。」何敘安正愁見不著顧伯軒,此時萬萬沒想到他會急著找自己,不喜反憂,心中突得一沉,忽然有不祥之感籠上來。
黃昏時分又下起雨來,程信之換了衣服預備出門,又進來親兜兜:「爹地要走了,和爹地拜拜。」兜兜戀戀戀不舍:「那爹地早些回來陪兜兜玩。」靜琬正要伸手去抱女兒,忽聽傭人進來說:「四太太,親家太太打電話來了。」靜琬聽說是母親有電話,連忙過去接。尹太太問:「靜琬,今天回家來吃飯吧,雅文表妹來了。」靜琬說:「信之晚上有事情,我和兜兜回來吧。」忽又想起:「啊,兜兜晚上還有美術課。」兜兜是國畫大師李決然的關門弟子,年紀雖小,但李決然執教素來嚴厲。尹太太也知道兜兜不能缺課,於是笑著說:「那你回來陪陪雅文吧。」她掛上電話之後,信之道:「下雨路滑,你那部小汽車總出毛病,真叫人不放心。不如坐我的車子回去吧。」靜琬說:「那你呢?」信之道:「我過一會兒坐大哥的車去好了,反正大哥的車閑在家裡。」
靜琬換了出門的衣裳,兜兜抱著洋娃娃歪著頭瞧著母親,靜琬忍不住逗她:「媽媽好看嗎?」兜兜道:「好看!」甜甜一笑:「媽媽是世上最好看的媽媽。」靜琬忍俊不禁,吻了吻她的額頭:「乖孩子,在家裡乖乖的,過會兒上課回來,媽媽獎兜兜一個故事。」兜兜最愛聽故事,聞說此言,烏溜溜的大眼睛不由一亮:「那媽媽講白雪公主的故事。」靜琬滿口答應了,見她發辮微松,說:「又玩得這樣瘋。」叫保姆取了梳子來,親自給女兒梳了頭,才拿了手袋出門。
她下樓出門,走出大門後回頭一望,程信之抱著女兒站在露台上,兜兜見她回頭,甜甜一笑,胖乎乎的小手在嘴上一比,然後往外一揚,飛了個飛吻,靜琬的嘴角不禁浮起微笑,也對女兒比了個飛吻。司機早就將程信之的那部黑色的別克駛了出來,她上了車子,從後車窗玻璃里望去,車子已經緩緩駛動,只見兜兜的笑容越去越遠,汽車轉了個彎,終於不能看見那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了。唯見千絲萬縷銀亮雨線,沙沙的織在天地間。
何敘安頹然重重的跌坐在沙發上,顧伯軒不停的用手帕拭著額頭上的汗,過了好一會兒,才問:「敘安兄,這該怎麼對總司令講?」他的聲音幾乎在發抖:「車上怎麼會是尹小姐……怎麼會是她……」
何敘安沉默良久,說:「總司令的身體剛有起色。」
顧伯軒道:「既然何主任也同意瞞下來,那麼我先封鎖消息。」
何敘安喟然長嘆道:「先瞞過今天晚上再說,瞞不住的……明天我來對他講……我來講。」
顧伯軒重重鬆了口氣,連連拱手:「敘安兄的大恩,伯軒沒齒難忘。」何敘安起身道:「我先去看看總司令。」
慕容灃還沒有吃晚飯,幾樣小菜與細粥還擱在餐桌上,何敘安腳步很輕,進來他也沒有聽到,他半倚半靠在軟榻之上,紫檀匣上的羅鈿點翠溫潤的摩挲著手心,他全部的心神都在那兩張脆黃的紙頁上。
「慕容灃尹靜琬簽訂終身,結為夫婦,願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一式兩份,他的出生年月日,籍貫姓名,她的出生年月日,籍貫姓名,證婚人的名字、介紹人的名字、主婚人的名字……密密麻麻的端正小楷,寫在那粉色的婚書上,她緊緊攥著那證書的一角,他微笑道:「你可要考慮好,一簽字,你可就姓慕容了。」
她抬起臉來看他,他的眼裡唯有一種溫柔如水,凝望著她,千山萬水一路走來,兩個人都是千辛萬苦,他等了她這樣久,她也茫茫然尋了這么久,如今才知道原來是他,這一生原來是他。
她將臉埋到他懷中去,他緊緊的箍著她,就像重逢的那一刻,可是這一刻更甜蜜,更篤定。這么久,這么遠,從初次相遇到如今,隔了這么久,中間那樣多的人,那樣多的事,他到底是等到了她。
他的聲音像是夢囈一樣:「靜琬,你還記不記得……」她嗯了一聲,他沒有說下去,她也並不追問,其實與她的一切都像是在夢境,哪怕是現在明明相擁,可是因為等了太久,總覺得甜美得如同夢境一樣。但這夢境如此甜蜜沉酣,哪裡捨得去多想。他只覺得彷彿那一日,從城外打獵歸來,她靠在他肩頭睡著了。晚春的微風吹得牆上凌霄花枝影搖曳,她的發絲癢癢的拂在臉上,滿襟滿懷只有她的芳香。他坐在那裡,四下靜無聲息,心中只唯恐她醒來,只願這一刻長久些,再長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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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將於今年出版上市,謝謝榕樹,謝謝責編是花為這書勞心勞力!也謝謝一直支持本書的讀者!更多動態可關注韓殤新浪微博。
2011.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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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旗袍》已入圍榕樹下第五屆原創文學大賽以及榕樹下首批出版資助基金作品展。
本書已簽約榕樹下,所有版權將由榕樹下獨家全權代理。
未經榕樹下授權,任何單位、個人不得轉載、復制,否則造成侵權,後果自負。
感謝榕樹下眾編輯對本書的認可,也感謝眾讀者對本書的厚愛。
如果沒有你們的支持,也許韓殤早就放棄這部小說了。
另外要特別感謝戀雲親自為本書製作了漂亮的封面。
不過那個封面太過唯美,貌似不適合恐怖驚悚類型額,於是乎最後還是用了自己設計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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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一直藏在心裡沒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血旗袍》的結局寫完的那……
Ⅸ 旗袍大結局是什麼,人物結局
關萍露穿上了九鳳旗袍,丁默群將鋪鵬飛去雲安寺找那種機密文件的事告訴了她,他給她分析了未來的三種可能性。關萍露用簪子將東西刺在她的身上,她對錢鵬飛的話實際上就是提醒他。他們結婚當晚,錢鵬飛從下水道進入丁府。丁默群對關萍露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那份密件,關萍露說她可想想,但是不能逼她,她利用換衣服的時候打開了廚房中的煤氣。晚上丁默群的住宅里的燈全不亮了,錢鵬飛的手下以電力公司維修工的身份合理進入他家,吳土保攔住了那輛車,雙方一場激戰。關萍露將丁默群推向廚房,然後用火點燃了煤氣,煤氣的爆炸沒將丁默群炸死,關萍露也已奄奄一息,他抱著關萍露走了,身上中槍的丁默群還有知覺。錢鵬飛在關萍露的胸前發現了蓮花圖案的圖形,他急速趕往雲安寺,在蓮花台下錢鵬飛找到了那份密件,關萍露被搶救過來,他們奔赴延安。李部長說等她身體好了就開始新的旗袍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