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紅色適合搭配的顏色有綠色、黑色、白色、白色、 灰色等,都能輕松駕馭住,玫紅色給人一種甜美又不做作的感覺,出街也是非常搶眼的。
玫紅色+綠色:
很多人都不敢穿紅色+綠色,但是玫紅色搭配綠色就很好看,鮮嫩嫩的,像水果一樣,還有襯托的功效,超顯白。
黑色+玫紅色:
黑色看似非常的黯淡,卻是一種經典。黑色與玫紅色的搭配,時髦簡單,百搭耐看。玫紅色非常搶眼,而且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一款玫紅色雪紡襯衫搭配黑色半身魚尾裙,清爽又飄逸,而且十分的有氣質,很適合上班穿搭。
玫紅色+白色:
白色和黑色一樣是經典百搭,可以與任何顏色搭配。玫紅色的皮衣外套十分搶眼,搭配白色T恤顯得皮膚很白。玫紅背心上衣搭配白色雪紡褲,清爽又有氣質。
(1)小葉麗玫風衣擴展閱讀:
玫紅色穿在身上比紅色更打眼。這樣的亮色需要重色來壓一壓,不然就會感覺很飄。如果是一件玫紅色的秋羽絨服,可以穿牛仔褲或深色的褲子、裙子,這樣很襯膚色。而且建議用來做亮點裝飾,不要大面積的使用,這樣會給視覺造成壓力。
玫紅色與黃色搭配:是一款溫暖、溫馨的搭配,玫紅色的熱情與黃色的鮮亮搭配在一起,全身散發著活力,讓人眼前一亮。
② 有沒有不帶刺的玫瑰
沒有不帶刺的玫瑰。
玫瑰因枝稈多刺,故有「刺玫花」之稱。落葉直立叢生灌木,莖枝灰褐色,密生剛毛與倒刺,羽狀復葉,小葉5-9,橢圓形至橢圓狀倒卵形,鈍鋸齒,質厚,有皺紋,上面亮綠色,下麵灰綠色,被柔毛或刺毛,葉柄及葉軸疏生小皮刺及腺毛。
托葉大部與葉柄連合,具細鋸齒。花單生或3-6朵集生,花徑6-8厘米,花芳香,密被茸毛及刺毛。
玫瑰滑有刺的傳說:
傳說阿佛洛狄忒(即羅馬神話中的維納斯)誕生的時候,上天同時創造了玫瑰。不過美麗玫瑰只有純潔的白色;而玫瑰枝上之所以會長有尖刺,是由於眾女神對愛神天生美貌的嫉妒。
阿佛洛狄忒從遠方聽見阿多尼斯的慘叫聲,心急如焚,不顧一切地跑去營救。山谷里到處長滿了白色玫瑰,帶刺的玫瑰劃破了阿佛洛狄忒的腳、腿及手,鮮血灑了一路。
但是愛神還是來晚了一步,等她趕到阿多尼斯身邊時,他已流盡了血。阿佛洛狄忒放聲大哭。據說她的悲號,被後人作為哀婉動聽的《阿多尼斯輓歌》所傳唱。而染上阿佛洛忒鮮血的白玫瑰,以後便開出了紅花,變為紅玫瑰。
以上內容參考網路—玫瑰
以上內容參考人民網—藝術中的玫瑰:從帝王尊貴象徵走向俗世之愛
③ 偷星九月天文~三四~九十~最好把文發過來,一次性結局,古文也好,九十的多一點。不要網站。
「這是哪裡啊?」九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小姐,你醒了?」身旁走來一個丫鬟樣的人,穿著古裝。
「你是誰啊?」
「小姐,您不記得我了啊?我是您的丫鬟小景啊!」她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啊?那我是誰啊?」我怎麼也穿著古裝啊?
「您是伊家大小姐,伊蘭雪啊!!!」小景聽見了我的話以後,驚訝得嘴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額....不是吧!」我只記得,我、十月、三月、四月,找到了古悉蘭的一件被人遺忘的寶物...然後就不記得了,難道是那寶物?
「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沒事,沒事。」九月,九月加油,這次就要看你的瞞天過海的本事了。
「要不要叫個大夫來看看?」大夫?醫生?
「不用了,我沒事。」
「真的?」
「YES!」還真啰嗦。
「什麼?小姐,你說什麼?什麼椰絲啊?」
「額....沒什麼,我說的是,我真的沒事。」我忘了她是古代銀樂!
「嗯,等下我服侍您梳妝,一下要去見老爺。」說完就出去了。
「我怎麼會在這里啊!天,那十月、三月、四月呢?」
「幸好,我那飛檐走壁的技術還在。看看有沒有東西偷!對了,我們是被那件寶物到來的,那它肯定能帶我們回去,在這個世界應該會有那件寶物的蹤影。不過,還是先找到十月他們。」
終於熬過了那半個小時的梳妝,古代人還真是麻煩,光衣服就要穿好幾件,而且都是長袍,走路都很困難,何況我還要飛檐走壁呢!不過,照照鏡子,自己也挺美的。淡紫色的長袍從肩頭披到地上,裡面的衣服是白色的,腰上系的紫色絲帶更加襯托出我完美的身材,再加上頭上的簪子點綴,怎麼看都像富家小姐。
「小景,你知道一塊石頭嗎?就是,琥珀色的,裡面裝著一隻動物的標本。它會隨著天氣的不同而變色,變成紫色的時候還會放出一種異樣的光芒。」那塊石頭具體還會變成什麼顏色,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它會變成紫色。
「哦!這不就是我們國家的守護石么?」
「守護石?」
「因為它會放出五彩的光芒,所以人們也叫五彩石。自從我們國家有了這塊石頭以後從此富裕起來,再也沒有疾病。那塊石頭就在皇上的後花園。誒?小姐,這不是您對我說的么?怎麼...」小景疑惑的看著我。
「沒、沒,我只不過是有點忘記了。」還是自己去打聽吧!不然要露餡了。
「哦,老爺在那邊。小姐走吧!」
「嗯!」
一中年男子背對著我們,棕紅色的長袍,又寬又大,是我能大概的看出那人的身形。
「老爺,小姐來了。」
「嗯,你先退下吧!」男子的聲音略顯沙啞,大概四十多歲。
「雪兒啊!」
「嗯,爹。」是不是該這樣叫啊?- -
「你也不小了,是該嫁人了。我已經答應你秦伯伯了,他膝下有一子,長的挺英俊的。文武雙全,是個不錯的人選。」
「可是,我還不想嫁人。」喂!你個死老頭子。
「不用說了,我已經說好了。你先下去吧!」中年男子擺擺手。
「可是...」喂,關我什麼事啊!你女兒要嫁人幹嘛要扯到我啊!可是,我現在好像就是他女兒...- -|||
「下去。」我識趣的退了下去。
啪!我大拍桌子。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小姐,你別生氣。這樣對身體不好,再說了那個秦家公子,我看也沒什麼不好。長得又英俊,又有錢,還文武雙全。」嚇?古代也有花痴。
「可是,我又不喜歡他。」
「哎呀!感情是慢慢培養的。」
同一時間,在秦家。
「爹,我不娶,我才不娶那個伊家大小姐。」
「反正,這門親事已經定下了。明天,你就跟我登門拜訪伊家大小姐。」
「怦——」門被重重關上。
「反正,我是不會娶那個伊家大小姐的。」我的心,早已被一個人慢慢占據。
第二天,伊家...
「小姐,你今天真漂亮啊!那個秦家公子看見了,一定會喜歡的。」啊!懂得我穿破爛一點。不過也是哦!誰會給我穿破爛的衣服啊!
粉紅色的長裙,粉紅色的絲帶,把我襯托著如一隻蝴蝶,好像只要一颳起風,我就能飛到別處去。
「老爺,小姐來了。」
「呵呵,雪兒,來,這里做。秦家公子一下就到了。」
「嗯!」我用長袖遮住面容,淡淡笑了一下。啊哈!我終於學會了,粉面含春微不露。
「呵呵,令女還真是長得美若天仙啊!」門外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我想他就是秦家老爺了吧!
「哪裡哪裡,令子可謂是,英俊瀟灑啊!」
「來,雪兒,這位是秦家大公子,秦十。」
「秦兒,這就是令千金伊蘭雪。」
「你們,去後花園聊聊吧!」
「是」我們倆起身,就在起身的時候看清了對方的臉,那是——十月?對方也吃了一驚。我們沒有多說什麼,徑自走到後花園。
「十月?」
「九月?」
「是,是我,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三月、四月呢?」
「不知道。」
「應該就是古悉蘭的那塊石頭把我們帶到這里來的。」
「我想也是,你在這里看見了那塊石頭?」
「沒有,不過我知道那是這里的守護石在皇宮裡面,想拿到它應該不容易。不過,我還能飛檐走壁。」
「嗯,我的第七感也還在。」
「那不就好了。」幸好十月的第七感還在。
「那,三月和四月呢!」
「對咯!,那我們要先找到三月和四月,這樣就好辦了!」
「嗯!」
「對了,你的名字,秦十。撲哧—哈哈,好好笑哦!還有你那長頭發,O(∩_∩)O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肚子好痛」
「我又沒有多一個名字,又不像你。再說了我也不想要長頭發,不要笑了。」- -|||
「好好好,那麼說,聽到伊蘭雪,你就知道是我了?」
「額...不知道。」
「就知道你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了,你剛才還會有這么吃驚的表情啊!」
就這樣,我們聊了一個下午,再也沒有什麼感覺,比在異世界找到認識自己的人好了,就像久旱逢甘露一樣的開心。直到太陽親吻夕陽的時候,小景才來叫我們去吃飯了!
「雪兒,來坐秦公子旁邊。」我沒多說,就坐到了十月旁邊,一是可以和自己認識的人在一起,二是可以不讓「爹」起疑心。
吃飽了飯,我們又和秦伯伯、「爹」聊了一會天。秦伯伯看天色不早了,起身要回去了。
「我就先回去了。秦兒,今晚你就住在你伊伯伯家吧!」
「好的。」喂,不是吧,你居然說好啊。你不會也是色狼吧!
「雪兒,今晚你就和秦公子睡吧!」
「啊?不要。」不是吧,媽媽啊!
「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把我推進我房間。
「喂,你要干什麼啊?」
「當然是商量我們的事啊!你不想回去了?」
「對哦!」
「笨。」十月敲了一下我的頭。
「痛啊!」
「你還知道痛啊!我還以為你笨得連痛都不懂了!」
「....」
「那我們要怎麼找到三月、四月啊!又不懂他們在哪裡。」我一隻手托著腮。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是吧,你可是十月誒,現在怎麼那麼沒骨氣,你的自信呢!」
「難道沒有人跟你說過,自信的最高境界就是自戀。」
「....」- -|||
「好了,先睡吧!我睡地上。」
「哦!不過,你睡地上真的沒事嗎?」
「那我跟你睡啊!」十月露出了壞笑。
「那還是你自己睡下面吧!!————」
微微的涼風虛掩的窗傳來,風中夾著夜來香的味道。涼意充滿滿個屋子,輕輕拂過每一個人的臉龐,卻誰也不知。藍得發黑的夜空中幾顆繁星點發出微弱的光,像是在預言什麼...
第二天。
「整天呆在這里,不可能能找到三月和四月,我們上街去逛逛。順便打聽打聽。」順便偷東西O(∩_∩)O哈哈~,不對不對,我現在可是名門大小姐,哪裡還用偷啊!
「好!」
「爹,我想和秦公子上街去買點東西。」
「呵呵,行行行,我這就叫人備馬車。」
「不用了,我們走去就行了,正好可以欣賞一下風景。」
「那你們去吧!」
「嗯!」我們不緊不慢的出門。
「你還真是演技派。」- -|||
「那是...」
「不錯不錯,吹牛也不錯。」
「切,7474!」我這一大喊,全部人都朝我看來,好像我是怪物似的。
「呵呵...呵呵...沒事,沒事。」呵呵,呵呵、丟死人了。
「嘿嘿,自食其果。」
「有小偷啊!————」一道刺耳的聲音劃過天空。
「哇靠!古代也有我的徒弟啊!」
「呵呵...」十月嘴角抽搐。
「看我不收拾他!」
「貌似,你也是小偷吧!」我剛要出手,一個紅發少年搶先一步逮到了那個小偷。
「謝謝公子,敢問公子叫什麼名字?」那位姑娘面帶羞澀的問。
「走了,別耽誤太多的時間。」他旁邊一位黑頭發的女生冷冷地開口,好像吃了冰山一樣。等等,紅色頭發的男生,黑頭發的女生?女的說話冷冷的?
我故意走到那女的旁邊,撞了她一下,張開兩瓣唇輕聲說:「四月?」她像觸電似的回過頭。
「噓——」我把食指放到唇邊,用手指了指右邊的客棧。她微微點點頭。
「十月,走,去那裡。」
「幹嘛?」
「三月、四月。」他便抿著雙唇,跟著我走。
「對了,你們怎麼認識的?」我好奇地問。
「不知道……」
「呃……那你們叫什麼名字啊?」
三月一臉不屑地說。
「那種名字太遜了,就叫我們三月、四月吧……」四月更是一臉冰霜。
「哦...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守護石拿到手。」
「嗯!」
「看來你們都懂了也!」本來還想炫耀一下呢!
「嗯,我們什麼時候行動?」還是三月比較急也。
「那就今晚吧!在皇宮門口集合,記得換夜行衣。」夜行衣三個字是十月從牙縫里擠出來的。的確,古代行動的確不方便。
晚上,我和十月換好夜行衣以後來到了皇宮門口。皇宮還真是華麗啊!到處都是金閃閃的,特別是城門上的一條金龍,在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不過,我說,城門就城門了,幹嘛要有隻龍啊!引人犯罪...
「你們走那邊,我和九月走這邊到時候拿到石頭了就放信號彈。如果,追兵是在太多放另一個信號彈,表示任務取消。」幸好古代科技還不算很爛,至少還有信號彈。
「嗯!」
「最好不要傷人。」
「行!」說罷,我們便開始行動了。剛沒走到兩步,就看見一個守衛,我和十月趕緊躲到柱子後面。
「十月,你走那邊,我走那個小道。」我突然發現隱蔽的樹叢中有一條小道。
「嗯!小心點。」說完,在我額頭上一吻,便紅著臉走了。
「額...」我的大腦在短路了三秒以後終於能恢復正常了。我甩甩頭,趕緊找到石頭要緊。我貓著腰快速走進小道里,裡面居然是一個黑漆漆的洞,並不是什麼後花園。不過我的好奇心打敗了我,我還是想進去看看。裡面好黑,我點燃了火把,因為古代沒有手電筒。但是,我准備了很多蠟燭。
這個洞大概高1.5米,洞壁上都是畫,畫面很模糊。照現在人類的畫畫技術來說,這種都不能說是畫。上面都是圖形,我大略看懂了一點。有一張畫吸引了我,上面畫著的場景很像一個花園。花園中央有一棵樹,一個人扭動了一根樹枝,出現了一條密道。這里的密道怎麼這么多啊!不過,再往下看:那棵樹被砍了,只留下一個樹樁,這么說守護石應該就在那個密道里,要想辦法進到密道里去。先去通知十月...
「唔...什麼味道啊?」空氣中的味道突然變得甜甜的,我的頭突然好暈。該死的,要先出去。我掙扎著走出了密道。
「什麼人?」一個衛兵發現了我。糟了...
「抓刺客啊!抓刺客!我已經兩眼一黑躺在地上了。
十月那邊....
「怎麼都找不到啊?九月不是說在後花園嗎?難道這里不是後花園?」十月皺著眉拿出了「任務取消」的信號彈。
「算了,還是下次再找。」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十月哥——」城牆的一角竄出兩個身影。
「我們沒找到後花園。」
「我找到後花園了,但是沒有見到石頭。誒?九月呢?」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十月的心頭。
「沒看見是九月姐啊!」
「難道出事了?你們先回去,我先去找她,明天在今天早上的客棧會和。」
「嗯!」
十月來到剛才跟九月分開的地方,聽見了兩個士兵的交談。
「剛才抓到的那個女刺客長得還挺好看的,為什麼要來偷東西呢?」
「就是啊!她是誤進了段王爺的密室中了迷葯,才會被我們抓住的。現在被關在大牢呢!」
「唉~~~」
「為人家嘆什麼氣,還不好好把守,不然小心你我的腦袋。」
「也對。」
「可惡,那個段王爺敢下迷葯,他死定了——」十月心裡暗暗想道。
在大牢里,一位身著華麗的人站在九月牢前,打量著九月。嘴角抹過一絲弧度。
「她就是剛才因為進我密室被抓的人?」
「是的,段王爺。」他旁邊的奴才說。
「原來他就是段王爺啊!」十月躲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切,暗暗想道。
「打開牢門——」
「是!」牢門被打開了,段王爺走了進去,伸出一隻手抬起九月的下巴。
「長得不錯,做我的王妃正好。」
「那是不可能的。」
「誰?」
「她,我要帶走了。」說罷,十月扔下了兩顆煙霧彈,抱著九月走了。
「可惡,給我追。」
「是。」
十月帶著九月回到了伊府,本想從前門進去的,但是突然止步。匆匆從後門進去了,來到九月的房間。把九月輕放在床上,便出門打了一盆水,用濕毛巾為九月擦臉。
這時,小景正好進過九月的房間。
「誒?燈怎麼是亮的?小姐和秦公子什麼時候回來了?」
「叩叩叩——小姐,小姐。」小景便敲門。
「伊小姐睡了,我突然覺得頭有點痛,幫我叫個醫...額,幫我叫個大夫來。」
「好的。」
「大夫,她怎麼樣了?」十月緊皺眉看著床上的九月。
「哦,沒什麼大事,只是被人下了迷葯,醒來就好。」
「謝謝,不過能不能不要跟別人說。」
「可以。」十月坐在凳子上看著九月,不一會也迷迷糊糊睡著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從窗外射進來,早起的鳥兒已經開始忙碌了,偶爾也還會叫幾聲回應自己的夥伴。十月也醒了,揉了揉眼睛。第一個想到的還是九月...
「頭好暈...」九月也從被子里鑽了出來。
「醒了啊!」十月突然感到很高興。
「額...你那麼興奮幹嘛?吃興奮劑啊?」九月白了他一眼。
「沒...」十月臉紅的轉過頭去。「好了,去昨天那家客棧,找三月四月。」
「哦!」
「九月姐,昨晚你沒事吧!」
「沒事,我好得很,我那麼厲害怎麼會有事呢!」
「不知道哪個笨蛋挨人家下迷葯,還要我去救。」十月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
「呵呵...九月姐和十月哥的感情好像很好呢!」從三月和四月那邊傳來一道銀鈴般的笑聲。
「咳咳...談正事談正事。那啥,九月你昨天看到了什麼?」十月臉上也有點微紅。
「哦!就是那個黑吧唧的密室哦!我想想咱看到了什麼...」想想、想想、再想想...
「額...」眾人黑線。
「哦,就是呢!後花園中央有一棵樹,有一根樹枝,扭動了樹枝,就會出現一條密道。不過,那棵樹被砍了,只留下一個樹樁。」
「那他們為什麼要砍那棵樹呢?」十月托著下巴沉思著。切!裝什麼思想者啊!
「上面有沒有畫是誰砍的。」四月問。
「上面就一個火柴人,我以為我懂他是誰啊!」嘴角抽搐...
「額...」
「今晚,再行動一次。我和九月去後花園,因為她看過畫。你們再去那個密室,不過小心迷葯,不要像某人一樣...」
「切..."沒聽見、沒聽見...他是嫉妒我、他是嫉妒我...((⊙o⊙)…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么厚的。)
晚上...
「這次也還是兩個信號彈。」
「嗯!」我跟十月快速的潛入到後花園,在草叢中找那個樹樁。但是,怎麼找都找不到,而且黑里吧唧的。
「十月,怎麼找不到啊!」
「可惡,再找找。」
「就是...啊——痛死我了。」我居然點進了一個坑。
「噓——小聲點,你在哪裡啊?」上面傳來十月焦急的聲音。
「我在一個洞里,黑黑的,我有點怕哦!」
「喂,你不是很厲害么?還怕黑啊!」我知道,十月是一邊安慰我,一邊找到那個洞。
「可是,這里不是一般黑啊...啊——什麼東西啊!救命啊!」我居然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噝噝——噝噝——」
「啊!有蛇啊!十月,救命啊!」突然,洞里有點亮了,我看見十月站在我面前,手裡拿著蠟燭。
「是,只有叫救命了才想到我。」
「哇!好恐怖啊!我不要來了啊!」我整個人倒掛在十月身上。
「額...你不想回去了?」
「想...」
「那就,趕緊下來,找到石頭。」
「可是,我剛才掉下來的時候好像腳崴了。」
「額...該死的!那你還不要下來了。」
「哦!」
「噝噝——噝噝——」那隻蛇好像發怒了。
「額...它好像發怒了,怎麼辦啊!。」說罷,那隻蛇張開大嘴朝我們來。
「哇...」我閉上了眼。
熾紅蓮——
「笨蛋,睜開眼睛了啊!」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一條烤蛇躺在地上,看來十月還懂得對動物手下留情啊!- -|||
「額...忘了你有第七感了。」
「....還真是個笨蛋!」
「切,你這個傳說中的火星來的基因物種變異腦細胞死完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神經變質的物種基因生命體。」十月沒理我,徑自往前走。但是,我看見他嘴角的弧度。
「喂!笨蛋,你說的樹狀是不是那個?」前面真的有一個類似樹狀的東西。
「是啊,是那個!」我怎麼覺得視線有點模糊,我甩甩頭。
「再甩就更笨了!」
「切...」
熾紅蓮——
原來的樹樁,就剩一個坑了。
「走吧!我們下去。」
「喂,是我走不是你走,你當我是馬啊?」
「差不多了...」怎麼又覺得視線有點迷糊啊!
「真的是也,守護石,太好了,能回家了!」
「額...」十月拿下了石頭。
「太好...了...」頭好痛,好痛...
「笨蛋,你怎麼了?」十月看我好像不對勁,著急的問。
「把石頭還給我,石頭是我的,我要拿回去給段王爺。」我冷冷地說。
「笨蛋,你到底怎麼了?」
「快點把石頭拿來,快點。」我不耐煩的伸出手。
「不,你不是那個笨蛋。該死的,那個段王爺死定了。」
「你不給?那就去死吧!哈哈...」我從懷里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向十月刺去。十月躲開了,他繞到我後面。突然,我後背被人用力一擊失去了知覺。
「真是該死的...段王爺,你,給我記住了!」十月抱著九月匆匆拿著石頭出去了,放了信號彈。
這次,也是從後門來到九月的房間。把九月放到床上了以後,便又去叫了上次那個大夫。
「大夫,她怎麼會這樣啊?」
「額...這個...應該是被人控制了。老夫知道波斯有一種蠶,可被夾在葯丸中,待人服下後在人的體內遊走。每一隻蠶有一面鼓,鼓可控制那隻蠶。」
「那要怎解?」
「打破那面鼓,鼓內有一種東西跟蠶相同,要是鼓破,蠶必死。」
「謝謝大夫,不過還是不能將今夜的事跟別人提起。」
「好好!」
「對了,大夫有沒有能使人安眠的葯?」
「有,這包葯可讓人睡一天一夜。」
「謝了,這是銀子...」一天一夜,夠了。
「好,那老夫告辭了。」
第二天早晨,十月一大早把那包葯給九月服下。
「笨蛋,好好睡一覺,睡醒了就好了。」說罷,便又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吻。
客棧內...
「白天闖宮,有點不方便。我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最近伊老爺不在家,我吩咐好了那些奴才了。你們去照顧九月,不要讓她有事。」
「可是,十月哥,我還是跟你去吧,四月留下來照顧就好了!」
「不,就我一個人。」
「好了,四月,人家十月哥還是想著他那九月姐,不用你操心了。再說了十月哥那麼厲害。」
「咳咳...我先走了,記得照顧好九月。」十月一臉緋紅。
皇宮內...
「這么大,怎麼找到那個段王爺?」十月心想。
「哎呀!」聽到聲音,十月趕緊躲藏。
「都快涼了,快點給段王爺送去,不然你的腦袋啊!」
「是是是...」
「嘿!看來老天還是幫我的。」十月邊想邊跟上那些人。
「都涼了才送來,你們都怎麼搞的?來人,拖出去砍了。」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不一會聲音就越來越小了。
「還有心情殺人啊!挺悠閑的啊?」
「誰?是你啊。那個我的王妃怎麼沒有把守護石送來啊?難道,你把她殺了?我看也不可能你們感情好著呢!」
「少廢話,那鼓來,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處。」
「鼓?行啊,不過你要把守護石拿來給我。」
「在這里。」十月亮了亮手中的石頭。
「拿來給我。」
「鼓呢?」
「在這里。」
「我怎麼知道那個是不是真的!」
「一蠶一鼓,我就一隻蠶,何來兩面鼓。」
「鼓我要了,石頭嘛?不能給你。」
「那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來人啊!給我拿下。」黑色的帳簾中竄出幾道身影。
「哼,就你們幾個還想對付我?」十月一拳錘到地上。
彼岸花——
只剩下段王爺一人愣在那裡,許久才開口。
「你...你...你是誰?」
「炎之十月...不過,你就要死了。」
熾斑鳩——
「那把鼓,不會是假的吧?算了,對不起了。都是那個段王爺害的。」說罷,放火燒了整個皇宮。
「回去找三月、四月先。」
「三月、四月,走了,我們回去吧!」
「嗯!」十月抱起了九月,拿出了那塊石頭。一道紫色的光束圍繞著他們,十月臨走時還不忘把整個城燒完。雖然要回去了,他還是擔心那面鼓...
「十月哥,為了九月姐可是不惜一切哦!」
「咳咳...都知道了!」十月臉上又一片紅。
過了幾日,九月醒了...
「唔...十月,我們在哪裡啊?不是在伊府么?這里是哪裡啊?」我揉揉眼睛。
「笨蛋,回家了。」
「真的啊?」
「真的,不過那個大夫騙我誒?說是睡一天一夜,這都五天五夜了。」
「十月哥,你都把整個城燒光了還抱怨什麼呢?」門口傳來四月的聲音。
「為什麼燒啊?」
「因為,你肚子里有隻蠶,那隻蠶被鼓控制,十月哥擔心那個人給的鼓是假的,就燒光了全城哦!」
「你給我出去啦!」十月臉紅著把四月推了出去。
「什麼鼓?什麼蠶啊?」
「沒有的事,她亂說。」十月的臉更紅了。
「哦!」誰信你啊,你臉紅就是最好的證據。
「那個...笨蛋...」
「干什麼?說啊?」
「笨蛋...嫁給我啦!」
「啊?」大腦短路了5秒。
「你別說你不答應哦!」
「要是我說呢?」
「那我明天再問你,要是你還不肯呢,我後天還問。問到你答應去。」
「好了...我答應你了,我才不要聽到耳朵長繭子去...」
「笨蛋,明天你就是我的新娘...」甜蜜的味道縈繞在每個人的身邊...
④ 好段摘抄50~100字 30篇
1、漫漫人生路,誰都難免會遭遇各種失意或厄運。在凄風苦雨慘霧愁雲的考驗面前,一個強者,是不會向命運低頭的。風再冷,不會永遠不息;霧再濃,不會經久不散。風息霧散,仍是陽光燦爛。
2、流光溢彩的鮮花,它們接受了陽光的洗禮,細雨的滋潤,付出了自己婀娜多姿的臉龐來點綴世界;高大偉岸的樹木,它們接受了人們的澆灌,鳥兒的祝福,付出了自己參天的綠蔭來回報恩者;潺潺溪流,它們接受了雨水的恩賜,魚兒的舞蹈,付出了自己甘甜清澈的血液來感謝……
3、苦難對於奮進者是一塊墊腳石,對於能乾的人是一筆財富,對於弱者是一個萬丈深淵。成功對於永不懈怠的人是里程碑(一次小結),對於驕傲自滿的人是個沉重的包袱,對於不求進取的人是禍害。
4、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在我翻閱紙張的指間滑落;記不清有多少支蠟燭,在我的凝視中化為灰燼。逝者如斯,我時時刻刻會聽見自己對生命承諾的餘音,感到歲月的流轉在漸漸稀釋我的年少無知,我願自己是一隻上足了發條的時鍾,在晝夜不停的流轉中留下自己充實的每一刻。
5、共和國迎來了她五十誕辰。五十年像一條長河,有急流也有緩流;五十年像一幅長卷,有冷色也有暖色;五十年像一首樂曲,有低音也有高音;五十年像一部史詩,有痛苦也有歡樂。長河永遠奔流,畫卷剛剛展開,樂曲漸趨高潮,史詩還在續寫。我們的共和國正邁著堅定的步伐,跨入新時代。
⑤ 求 郭敬明 細膩的文句
我先說一下,在你看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其實我都回答過一遍,但我不知道網路抽的什麼瘋,我的答案莫名其妙的竟然不見了。我本來說算了,但我返回的時候看到其他人竟然復制粘貼的是網上隨處可見的「郭敬明的經典語錄」,這樣是有多真誠呢?由於我實在看不過去,所以又將自己的答案發了一遍。我也並不是說自己的答案就有多好,但這些文字都是一些溫暖我或者感動我心靈的文字。
希望你能夠喜歡。
《你的一生如此漫長》
這篇文章其實本身也很不錯。是郭敬明發表在《島10》裡面的文字,描寫的是自己心酸且不為人知的寫作歷程。看後很有一種悲愴的感覺。
《你的一生如此漫長》原文
在你年幼的時候,你剛剛開始懂得這個世界,你會害怕黑暗,害怕分離,害怕所有未知的旅途,害怕死亡,害怕如此短暫的一生.而多少年過去後,你明白了,你的一生將如此漫長.那些你所害怕的東西,它們才是這個世界上永恆的存在.
於是你慢慢地閉上眼睛,唱起了黃昏里久遠的歌曲.那些音符在時間的河流里被沖刷得潔凈清香.你想起了下著小雪的黃昏,還有秋天裡沉甸甸的麥田.
白雲又慢慢地飄過天空了.
01
該如何開頭,才會顯得不那麼做作.我思考了很久這個問題.
關於這個世界的最早的一瞥,是黑夜裡烏雲翻滾的天空.那個時候的自己,在母親的懷里沉睡,額頭滾燙,母親獨自一人抱著我深夜走往醫院.她心急如焚地在黑夜裡穿行.閃電在瞬間照亮一大片天空.
於是好多年就這樣過去了.
這樣的夜晚在我年幼的歲月里無數次地重現.
更多的年月過去之後,隨著我的成長而日漸老去的那個小城,卻在灰燼里慢慢得變得灰濛.計程車的價格依然停留在起步5塊的標准,好像差不多10塊錢就可以跑過所有的市中心.除了變得灰濛,好像也沒有更多的變化.
除了出現了兩個最新的四星級酒店.還有一些突兀的播放著刀郎混音版電子樂的夜店.
而當年她懷里的那個小孩,現在在東北三省最潮濕的大連.她裹著被子在床上看一本<芒果街上的小屋>.房間里除了她自己低沉的呼吸外,還有其它五個女孩的酣睡聲.
她發現自己其實並不喜歡冬天.尤其事這樣潮濕的冬天的尾聲.
但如果下起雪,說不定能喜歡上.
"整個天地都輕輕地發出些亮光來."關於下雪的句子.
02
我最近總是回憶起以前的自己.
非常非常頻繁地發生這樣的情況.
03
念小學的時候,我事班裡寫作文最好的一個.
曾經獲得過全國奧林匹克作文大賽的二等獎.
每一個星期的周五的下午,會有兩節作文課,那是我每周最開心的日子.小學教師的黑板邊上,有貼著課程表.每次去旁邊的垃圾桶丟垃圾的時候,我都會用眼光很快地掃一下"作文課"那三個字.
那個時候我才8歲或者9歲.
04
再後來的日子裡.與之伴隨我的始終都是鋼琴.
覺得自己唯一沒有童年的理由全部都因為鋼琴的原因.
占據了大部分的時間.
一直以為成為鋼琴家就是自己偉大的夢想.
卻已左耳失聰告捷.
持續了5年.
最後結束.
05
在那之後又過了很多年.
我念初二了.
我有了第一雙阿迪達斯的運動鞋.
我開始知道了耐克和李維斯這些名牌.
那個時候還不知道G-STAR.
06
我們都會說,只要一路撒滿了麵包屑,就可以在飛鳥啄食干凈之前,沿路尋回當初的道路.但是我們卻忽略了 ,每一顆細小的碎屑,其實和灰塵並沒什麼兩樣,揉進眼裡,都同樣可以流出淚來.
07
初中的時候看<十七歲不哭>,把裡面好多好多的句子抄在自己的日記本上.也曾經在被電視劇里的青春感動得痛苦不已,倒在沙發上把手深深地塞進沙發靠墊的縫隙,眼淚一顆一顆滾出來,之後,卻不得不因為上課快要遲到而匆忙地出門.喉嚨還在哽咽著,眼淚還掛在臉上沒有抹乾凈,就這樣沖進教室.
學著電視里高中生的樣子打著手電筒躲在被子里寫日記.雖然自己並沒有住校,不需要斷電,也沒有老師會來查寢.
但是卻一味地想要成為他們.成為肆意揮灑著青春的他們.
想要成為更加成熟的存在.
那種帶著崇拜的,近乎仰望的心情.把對高中生美好青春的嚮往,折射進心裡變成巨大的憧憬.
08
請你把回憶與現在折疊.
請你把虛榮和夢相對稱.
請你把天空和大地拆解.
請你把榮耀與孤獨背負.
用沉默的重量.
請你隨我一路走向荒無人煙的盡頭,飛往寒冷覆蓋的遼闊冰原.
光與墨的終點.
09
後來我知道.
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你在扮演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要穿著華服,你要溫文爾雅.
你要悲喜不驚,你要容忍包容.
一路丟盔卸甲,卻在同時為內心裝上更堅固的鐵壁.
10
童話故事裡說,王子拿著寶劍慢慢地走過田野,開始的時候是金黃的秋天,沉甸甸的麥穗是厚重的喜悅.後來變成了冬天,荒蕪把世界一下子吞掉了.王子沒有停下他的腳步,他只是坐下來稍微歇了一會,然後就抬起手擦了擦眼睛,繼續拿著寶劍朝前面走去.
我們並不知道他的結局,只看見了在他身後緩慢變化的四季.
綠色的春天燕子在屋檐下銜來泥土.
炎熱的夏天湖水像深海宮殿里的矢車菊一樣發藍.
又到了金黃的秋天,落葉像是飛舞的蝴蝶.
然後是我們都不喜歡的冬天.
不知道在第n個冬天裡,王子的腳印消失了茫茫的大雪裡.那把寶劍插在某一條分岔路口,依然閃爍著鋒利的光芒.
他一定去了某一個他想要去的地方.雖然我們找不到他,但我們知道,他一定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11
閑來春雨秋風涼,一過淮河日影長.院落黃發跳石階,石階青綠轉鵝黃.
默默蟬聲藏,轉眼一季忙.大雪滿朔北,湖底又蒼涼.
曾經少年不知愁,黑發三日薄染霜.
夢里過客笑眼望,望迴廊,人世短,人間長.
不知道樓主有沒有看過郭敬明正在《最小說》上連載的小說《小時代》,下面的這篇散文《投影儀》是他為自己和書中的人物寫的文字,看完後很感動,也對這個世界的看法有了改變。
《投影儀》原文
在這個混沌的世界上,有很多很多個我。我們每一個人都有無數個自己,在這個冷漠的社會里,溫暖地投影出繼續存活的力氣。他們是我在世界上的另一個部分,完成了也完成著我無法完成的人生。
很多的 夢境里 ,他們圍繞著我,他們成為我。
如果從第一篇小說開始計算的話,我已經在編故事這條路上,走暸七年暸。七年的時間非常漫長,差不多要到我年齡的三分之一。在這個漫長的過程裏,有很多很多我創造出來的人物,他們都鮮活地存在在我的記憶裏。但是,唯一的一次,我感覺他們都活過來暸,
就是最近的《小時代》。
之前的很多角色,僅僅就是一個故事的人物,用他們編制起美好的故事,供大家感慨和唏噓。
而這一次的他們,像是很多很多個我。
我不知道是自己在這個社會裏變得越來越復雜,還是我的內心越來越分裂。
那天我突然有暸一個想法,我要給他們寫信,給這些在我小說裏兀自鮮活起來的人。
To:顧里
要如何去定義你呢,千金大小姐還是冰冷計算機?你用一種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度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一副冰冷而鋒利的樣子。
他們說你是冷漠的,是不近人情的,是可恨的,是拜金的,是物質至上而人情淡薄的。
這樣說或許也沒有什麼不對。
每一個人都無可避免地長大著。昨天的我們停畱在溫暖的校園,酸澀而甜蜜的戀情和焦頭爛額的考試就是我們頭頂所有的天空。那個時候我們暢想的未來,像是放在真空玻琍房裏的絢麗玫瑰,上面閃爍著晶瑩的露珠。而今天,我們用一張憔悴而缺乏睡眠的面孔,清晨從地鐵裡面鑽出地面。每一天的這個瞬間,都標志著我們在「過去」這個墓碑上,在添加依鏟泥土——我們正在一點一點地埋葬它。
我們變成暸喝著咖啡對這電腦噼裏啪啦寫計劃案地大人。
我們變成暸熬夜做方案做編排的大人。
我們變成暸不再蹦蹦跳跳,不再穿鮮艷可愛衣服的大人。
我們被這個世界一天一天地改變著,同時我們也一天一天地去改變這個世界。
我並不暸解這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但是無論如何,它是我們繞不開地命運。
很多地時候,我想像你一樣,吧所有圍繞再我生活周圍地人,物,事,全部量化成為數字,輸入我的電腦,然後用等價交換的原則和系統,去評價出一個取捨的方案。這樣看起來簡單直接,而且無比強大。
但是我並沒有妮那麼強大的力量,可以控制自己的喜怒哀樂。我還是會為生活裏的一些虛榮而高興,為別人對我得失望而沮喪。每天往那個叫做「心臟」的容器裡面,添加各種顏色,高興是紅色,悲傷是藍色,沮喪是灰色,虛榮是金色。。。。。。一滴一滴的顏料滴答進去,然後被心臟攪拌成一團黑色的濃稠的湯。
而許人真的是要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才會活得比較強大。
你是這樣的嗎?
我以前一直覺得敢愛敢恨的的人需要鉅大的勇氣,而後來才漸漸明白,其實帶著冷漠面具生活的人,完全不在乎別人愛恨的人,才需要鉅大的勇氣。
我們對人的愛或者對別人的恨,在某個意義上,其實是懦弱的表現。我們控制不暸內心的鉅大慾望以及對別人的嫉妒和仇恨,我們放肆淋漓地用感性去生活,面對挫折的時候,激動地失控。
我想要變成你。
就像是在你的身上埋下暸一粒種子,這個種子是我靈魂的一枚碎片,希望很多年之後,這枚碎片可以破土而出,長成鉅大的森林。它們在從海面上席捲而來的颶風裏,依然挺拔,在風裏搖滾著吶喊。閃電炤亮人間的同時,這篇森林也清晰得如同翻滾的大海。
我希望像你一樣強。
像大海一樣強。
To:林蕭
膽小的細膩的,敏感的善良的,對人依賴的,軟弱而知足的你,
在很多人的眼裏,你的個性被其他主角的光芒所遮蓋,妮沒有顧裏的強勢,也沒有南湘的文藝氣息,更比不過那個離經叛道的唐宛如。好像所有人都把你當作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這也許是你的一種生活態度吧?我總是這樣想。
妮畱戀過去校園夕陽的溫暖,你也緊緊抓住自己身邊打的朋友和愛人不放,像是一塊柔軟的絲綢,包裹著生活裏的各種甜蜜和悲傷,把它們襯托成閃光的珠寶。
你對這個世界沒有更多的追求,盡管你也默默地努力著,混合著失敗的眼淚和帶著屈辱的責罵。它們來自你沒有接觸過的世界,你睜大眼睛,一步一步地走進這個光怪陸離地鋒利世界。
你像是過去的我,第一次莽撞的沖進這個社會。傷痕累累,咬牙含淚。
這個世界像是突然被翻轉暸180度一樣,露出暸你完全不認識的一面。
物質沖擊著人類的情感,只有真正被這些滔天鉅浪所包圍的人,才有資格談論起所謂的理想和庸俗。就像沒有真正從戰場上囬來過的士兵,沒有資格談論戰爭的偉大或者殘酷一樣。
我和你一樣,也對生活有著鉅大的沮喪。無論你付出暸多少努力,別人不會看到,他們只會永遠死死抓緊你跌到的時刻,時刻期望你摔倒,期待著你的生活突然間變成一團亂麻,突然就變得破敗襤褸。
你在這樣的世界裡面堅持著,所以你抓緊暸顧裏的手。
我剛剛離開校園的時候,比你還要小。
那個時候的我,不清楚什麼名牌,不清楚上海上流社會精緻的生活是如何的面目。當突然間變得光彩奪目的時候,我完全暈眩在刺眼的閃光燈裏。
我經歷過和你一樣的屈辱——當我穿著廉價的球鞋走進高級酒店時,服務員用那種眼光對我打量;出席某一些高級Show的時候,被負責宣傳企劃的人毫不客氣地對著身上已經精心准備好地衣服問:「我帶你去更衣室吧,你把便服換下來,我們這個是正式場合,你帶來的禮服呢?「
我經歷過第一次逛名牌店的時候,店員眼睛都不轉過來看我的情景。我鼓起勇氣問暸一下其中的一件衣服,詢問是否可以拿下來試穿,店員依然沒有囬過頭來,她對著空氣裏不知一個什麼地方,冷冰冰地說:「你不適合那件衣服。」
真的,那個時候我看著那些衣服上德標簽,我一直都覺得他們的價格是不是多打暸一個零。
還有很多很多這樣的事情,發生在這個冰冷的上海。我很恨這個城市,但是我也很愛這個城市。因為它像是一座天平,當你有足夠重量,你就可以令另外一邊那些看起來高高在上的鉅大砝碼高高地翹起。
我可以體會你晚上躺在被窩裏哭泣時的心情,真的,我在很小的時候,已經感受過暸。包括有一次在網上,看見別人發的帖子:「他炤片上那雙鞋,就是在學校門口的小店裏買的呀,好像才50塊呢。嘖嘖,他不是作家么,真窮酸呀。」
餛飩 的光線,充滿噪音的空間 光和影變換出的悲喜 沉甸甸的壓抑在胸口
我們不斷的放棄自己 丟盔卸甲 然後最終在別人身上 看見曾經熟悉的自我 那一刻滾燙的眼淚 忍不住湧出了眼眶
面具的力量 在於讓你不用扮演自己
持續不斷的放映 是這個小小的人間
To:宮洺
終於還是不可避免地寫到暸你。
可是,我該如何來定義你呢。妮沒有表情地臉,其實是不是對人間地一種鉅大的失望和放棄呢?
我們小學的時候 一定會被老師提問 你將來想做什麼 你的理想是什麼
在那個時候 會得到老師表揚的答案 一定是"我想做一個小學老師""我想做一個科學家""我想做一個軍人""我想做一個辛勤的農民伯伯"
到了高中 我們開始填報高考志願的時候 這些曾經受到表揚的理想 一定會換來家長 同學 老師疑惑的眼神
他們希望聽到的是——
我要選擇金融系 成為優秀的銀行家
我要選擇建築系 成為優秀的建築設計師
我要選擇法律系 成為優秀的律師
我要選擇牙科系 成為優秀的牙科醫生
我要選擇會計系 成為優秀的注冊會計師
"我們將來一定要賺很多的錢 我們畢業後要去上海 北京這樣的大城市 我們要有很好的工作 有高高的薪水 有足夠結婚生小孩的儲蓄 要能買的起房子 我們要能夠開車去上班 我們要能夠賺很多錢 把爸爸媽媽都接到大城市來 我們要存錢 在父母年老多病的時候 可以照顧他們 我們要有更多的錢 可以給自己的小孩子買好看的衣服 和高性能的電腦 不要讓他們去網吧上網
老師和家長 同學和朋友 都在為這樣的理想而鼓掌
誰都沒有點破 我們需要的 是錢
宮洺 有時候我在想 我們的生活說白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很多時候 我都覺得這是一場隨時都會血肉橫飛的鬧劇 我們為之失望的 雀躍的 激動地 悲痛的 感動的 憎恨的 惆悵的 都是些什麼?
幾百年之後 他們終究只是人們回憶里的一個暗角 撒滿了細軟的灰塵
我很了解你的人生 甚至有一部分 是我也能感同身受的
你們是這個社會上最上層的那些捕獵者 你們揮霍著別人每個月苦苦工作才能換來的薪水 去買一個玻璃杯子 你們的雙腳幾乎不染俗世的塵埃 你們從黑色的高級轎車上下來 然後邁步走進鋪著紅地毯的寫字樓大堂 你們出入高級的餐廳 幾乎從來不在家裡吃飯 但是家裡卻又最高級的整套廚具 永久恆溫6°至18°的專用酒櫃里 有一子排開的各種紅酒和香檳 你們換手機換手錶 就像換襪子一樣勤快 你們手上的提包 有時候等於別人家客廳的價值
人們了解的只是這些光鮮華麗的表面 鋒利的像是足夠切斷世界上所有人與你們的聯系 但沒有人看見黑暗中的你們 沒有人見過你們真實的樣子 當你們回家關上門的時刻 一整個世界被你們關在了背後
有一次在時代廣場和公司的人一起吃飯 准備下樓去負一層的時候 轉身走進了底樓的Gucci店
看中了一雙白色的鞋子 試穿了一下 覺得蠻好 於是叫小姐包起來 在她拿鞋子的時候 我出於好奇 問她 "這個鞋子 如果穿臟了 應該怎麼洗呢?送去專業的乾洗店么?"
那個售貨員小姐聽了我的話之後 停下手上的動作 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 微微帶一點高傲的樣子 對我說:"先生 這個鞋子的包裝盒裡有它的說明 不可洗 "
我愣了一下 說 "那不用水洗只是乾洗呢?"
"我說了 不可洗"
"那隻是用毛巾擦呢?"
"不可以"
"那總要有辦法清潔吧 一雙鞋子總不能只穿兩三天吧?"我有點不耐煩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 店員小姐明顯比我更不耐煩 她深吸一口氣 然後以一張冷冰冰的臉對我說 "先生 買我們這個鞋子的人 一般都不太走路 他們出門都坐車 或者說身處的環境都非常整潔 如果您的生活環境並不好 或者說您需要擠公車 地鐵上下班 需要大量時間走路的話 我只能說這個鞋子不適合您 我並不建議 "
店裡的光線又白又亮 照在我和她的臉上 我們彼此都沒有表情
這個世界並不是公平的 你要學著去習慣他
世界上有人一鋤頭下去 就挖出了鑽石
也有人辛苦的開山挖礦 最後一聲轟然巨響 塌方的礦坑成為他最後的墳墓
那天在網上的時候 看見一個帖子 裡面在討論我的作品 和我的生活 裡面很多人 大概一百多個跟帖 看上去特別熱鬧的樣子
他們的討論分為兩個部分
第一個部分是:我以前很喜歡他的作品 他寫的《夏至未至》他寫的《愛與痛的邊緣》 裡面的小四多麼純真 單純的校園夢想 它簡單的學生生活 他和朋友在學校門口喝一塊錢的西瓜冰 你看看他的現在 充滿了物質 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他了 小四不要變啊
我家裡有很多書 歐美的 大陸的 中國台灣繁體版的 日文的 各種各樣的書 無論我是否看得懂 我都會拿起來沒事就翻一翻 看一看別人的設計 別人的想法和別人的圖書出版理念 而中文的小說 一看就是一下午
但是我很少看自己的書
我發現我再也不會回到我之前的那個歲月里去了那個散發著游泳池消毒水的氣味的夏天 那個高三煉獄般的日子 那個香樟樹茂盛的像是濃郁的海洋般的季節 我在那樣的年歲里高喊著我不要長大 我要永遠做小孩子 我羨慕彼得.番我一定要去永無鄉
但後來 我漸漸放棄了
因為在進入這個社會以後 我因為這樣單純的自己 而被無數的人嘲笑過人們不同情眼淚 人們不憐憫弱小 當你委屈的在網上傾訴你的痛苦 轉瞬之間 你的文字就被轉帖到了四面八方 無數的人用這些矯情和委屈的話語 作為攻擊你的武器
像是自己親手擦亮了匕首 然後雙手奉上 讓別人刺穿你的心臟
我也想要永遠的躺在草地上曬太陽 我也想要永遠喝著一塊錢的西瓜冰而不會有任何失落 我也想要永遠穿著簡單的衣服 聽著簡單的CD過著簡單的十七歲的生活 但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我的生命里 再也不會擁有另外一個十七歲了
我也曾經嘗試過打車去參加上海的一些活動 對方接待我的人 用那種充滿了嘲笑和鄙夷的目光 看著我從計程車上下來的樣子 他們親切的拉過你的手 對你熱情的微笑 然後到後台的時候 他們和別人分享他們的喜悅 "我和你說哦 他窮酸得 連車都買不起嗎?"
我也經歷過第一次參加時尚雜志的拍攝 提著一大包自己喜歡的衣服去攝影棚 然後被雜志的造型師翻著白眼 在我的紙袋裡翻來翻去 找不到一見他看得上的衣服的時刻 攝影師在旁邊不耐煩的催促著 造型師更加不耐煩的說"催什麼催 你覺得他這個樣子能拍么?"
鋒利的社會像一把刀 當它砍過來的時候 你如果沒有堅硬的鎧甲 你就等著被劈成兩半
他們討論的第二個部分是:他的錢還不是我們買書給他的錢 他拽個屁啊 要是沒有我們買他的書 餓死他 他能穿名牌么 真是對他失望
小時候 在銀行工作的媽媽 因為多數給客戶100元 而被罰了賠償 並且額外扣了一百塊工資 在那個我媽媽月工資只有一百二十塊的年代 媽媽流了兩個晚上的眼淚
在我大概七歲的時候 爸爸買了他人生里第一件有牌子的襯衣 花了不小的一筆錢 但是爸爸笑得很開心 他站在鏡子面前 轉來轉去的看著鏡子里氣宇軒昂得自己
這些都是和錢有關系的 錢帶來的開心 和傷心
但是 當我們花錢看完了一場電影享受了愉快的一個半小時 當我們花錢賣完一張CD享受了一個充滿音樂的下午 當我們在餐廳花錢吃了一頓美味的晚餐 當我們在商店買了一件漂亮的衣服心情愉快的時候 我們是不是回去對電影院 音像店 餐廳 商店的人說:你們憑什麼賺錢?要不是我們給你們錢 你們早就餓死了"
我和媽媽在電話裡面 媽媽很氣憤 :"你不要理睬他們 你光明正大的賺錢 你不偷不搶 憑什麼做其它行業的人賺錢就是天經地義 而你辛苦的寫書給他們看 編雜志給他們看 還要受他們的侮辱?!"
我在電話里和媽媽說 這沒什麼
掛掉電話之後 我洗了個澡 然後繼續開始寫《小時代》最後的結尾
這是我沒有睡覺的連續第四十九個小時 出版社的截稿日懸在頭頂 我喝了杯咖啡 看了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02:10然後繼續開始工作
如果從樓下的草坪望上來 可以看見我房間孤獨的燈 亮在一整棟漆黑的樓里 但是 他們不會看見的 他們這個時候 正在享受甜美的睡眠和夢境
他們看見的 只是你清早提著LV 走到樓下 司機拉開車門你坐進去的背影 他們嫉妒的眼光把你的後背戳得血肉模糊
"要不是我們給他錢 他早就餓死了 他憑什麼穿名牌?!"
我明白你對這個世界巨大的失望 因為 我也一樣
這個稍微有點長,不過都是些很容易看進去的心酸的亦或是溫暖的文字。
希望你能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