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義:指在某網站或論壇,有不止一個登陸名,常常換用戶名。
2. 在起點什麼叫換個馬甲沖新人榜
如果是為了賺錢,就去起點,很多去了17K的大神現在都回到起點了,沒有辦法,17K的VIP讀者實在太少了,大家都不肯出前看書。
起點的稿費是以章節為單位,按訂閱量給的,每1000字一人訂閱1分錢,舉個例子,你今天發表了一章節,5500字,2000人訂閱,那就是5*2000=10000......分錢,100塊錢,呵呵。
起點的編輯不是固定的,是根據你的書號的最後一位來排列,貌似沒固定的仙俠編輯。
新人出頭關鍵看三江,寫了5萬字就去過三江試試看,過了的話基本上就能簽約。
新人榜是刷出來的,你申請30個馬甲,星期天晚上12點以後每個馬甲去投一票,第二天就有一點點希望能夠上榜。
新人榜是每周更新一次,對於新人來說,什麼時候發表小說都一樣,如果有存稿最好是周四,原因後面解釋(新人的話月票榜你基本上不用考慮了)
起點的更新速度是這樣的,兩三天之內把小說字數沖到5萬字以上(最好周四上傳,是星期天的時候5萬字),然後每天發表4千左右,一個月的時間滿20萬字,(超過20萬就下新人榜了)同時申請三江,開始的時候可以玩玩2K,就是每章2000來字(千萬不要低於兩千字),這樣看起來章節多一些,等如果上架了,每章字數要5000以上,這樣讀者看起來舒服些。
3. 網路術語"馬甲"什麼意思是不是小號的意思
馬甲(網路詞彙)一個現實人在同一論壇注冊多於2個(含2個)ID並同時使用時,常用的或知名度較高的那個ID一般稱為主ID,其他ID稱為馬甲ID,簡稱馬甲。 「替身」是其延伸義之一。
為了讓認識你的人猜不到,在常用的用戶名外再注冊的其他名字,叫穿馬甲。一般論壇明令禁止使用馬甲鬧事這種現象,管理員等特權階級是可以查到你的IP並查封的,但你如果是動態IP或者使用代理的話,封IP是很難的。
在網路中,在論壇上,馬甲泛指同一個人的不同ID。
基於網路的虛擬性和人性格的多面性,馬甲是網路虛擬社會普遍存在、不可消除的一種現象。馬甲的存在,使網路比現實社會更接近人性,也更具吸引力。
4. 趙本山有個小品裡面有這樣一句台詞:你以為穿個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啊!請問這個小品的名字是什麼
《鍾點工》
《鍾點工》台詞:
趙:睡的腰上疼,吃的直反胃,腦袋直迷糊,瞅啥啥不對。追求了一輩子幸福,追到手明白了。幸福是什麼?答:幸福就是遭罪。
宋:有人花錢吃喝,有人花錢點歌,有人花錢美容,有人花錢按摩,今兒我雇個好活,有人花錢,雇我陪人兒嘮嗑(lào kē)。
趙:哎呀,兒子說給我找個人,九點鍾到位。
宋:這地方拐彎抹角的這才找對,叮咚。
趙:誰呀?
宋:張 惠 妹。
趙:誰?
宋:是我,大哥。
趙:噯呦媽呀,這小聲挺甜,含糖量挺高啊,最起碼四個加號。(開門聲)我地媽呀,這小聲音小老太太呀。
宋:別客氣,叫大妹子就行,叫媽幹啥。這屋裡就你一人兒啊?
趙:那屋還一小狗。
宋:那就是你了。
趙:啊哈?
宋:你兒子說了,打我出門起倒計時,剛才路上堵會車,現在離一個鍾頭還(hài)有十五分鍾,抓緊時間吧,阿。
趙:幹啥呀?
宋:我們的宗旨就是主動熱情,用我的真心換來你的笑容(yóng),趕緊的吧,我先把它脫了。
趙:大妹子,大妹子。
宋:快點吧,沒時間了。
趙:不行,你別你整明白,你幹啥呀?
宋:坐下。
趙:不行。
宋:你先坐下。
趙:大妹子。我心臟不好。
宋:靦腆型的。這么地吧,我先給你出兩道幽默智力題兒,一來呢,測驗一下你的智商,二來呢,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聽好啊,可招笑了。說,要 把 大 象 裝 冰 箱,總(lǒng)共分幾步?哈哈哈哈,三步。第一步,把冰箱門打開,第二步,把大象裝進去,第三(sán)步,把冰箱門帶上。
(4)吃喝換個馬甲擴展閱讀:
《鍾點工》演員表:
1、趙本山
趙本山,1957年10月2日出生於遼寧省開原市,喜劇表演藝術家、國家一級演員、小品演員、東北二人轉教授,全國政協委員、中國曲藝家協會會員、全國青聯委員、本山傳媒集團董事長。
2016年1月25日在遼寧省曲藝家協會第八次會員代表大會上,趙本山被推選成為第八屆曲藝家協會主席團副主席。
1982年,趙本山主演拉場戲《摔三弦》,一舉成名。
1990年首次登上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的舞台,其中十五次獲得中央電視台春節晚會一等獎。
1999年由個人投資主演的電影《男婦女主任》獲得第22屆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故事片獎,趙本山獲最佳男演員獎。
2003年,趙本山首倡「綠色二人轉」,並創立了以演出「綠色二人轉」為主的「劉老根大舞台」。
2011年最後一次亮相央視春晚,表演《同桌的你》。
2013年蛇年春晚前,趙本山宣布退出小品舞台。
2014年擔任《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副總導演兼語言類節目總監。
2016年主演賀歲片《過年好》。
2017年主演農村愛情輕喜劇《鄉村愛情10》。
2、宋丹丹
宋丹丹,1961年8月25日生於北京,中國內地女演員,北京人民藝術劇院國家一級話劇演員。
1981年宋丹丹考入北京人民藝術劇院表演訓練班。
1983年留任北京人民藝術劇院演員。
1986年主演電影《月牙兒》榮獲第41屆薩萊諾Salerno國際電影節義大利銀質獎。
1989年首次登上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的舞台,演出小品《懶漢相親》飾演魏淑芬,1994年主演中國第一部大型室內情景喜劇《我愛我家》飾演女一號和平。
2012年5月,在《金太狼的幸福生活》中飾演女主角的母親王淑華,金句不斷,被網友趣評為「舌尖上的母親」。
2013年2月1日全國政協第十一屆全國委員會二十次會議上通過為第十二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5. 網路用語 馬甲是什麼
馬甲的形成,其原因有如下幾種情況:
其一,歷史沿革造成的。比如,我的一位朋友,原來只在聊天工具如QQ上玩,在那裡注冊了一個個性化的名字,後來進入了論壇,要發表大作了,突然覺得應該有一個類似筆名的ID,於是注冊了一個很優雅文靜的論壇名字,但是,畢竟對自己使用多年的聊天用名有了感情,於是,又注冊了那個名字,這就形成了一件馬甲。通常,這樣的馬甲是對自己的朋友們公開的,他穿那件衣服出場大家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我還有的朋友是從聯眾被朋友拉到論壇的,也有類似情況,可以用來支持我的論點。
其二,文字快手或乾脆夠得上寫作機器,卻又澹泊名利,哪怕是虛擬世界中的名氣他也不想要,於是就注冊許多馬甲,每天不停地換來換去的,穿著不同的衣服分別表演。我有一位朋友可以稱得上西陸知名寫手了,用過的馬甲不下六件,每一件發過的作品都夠我這樣的人絞盡腦汁寫一氣的。我們是朋友,我發現他在論壇上的文集中只收錄了他很少的一部分文章,而在他個人網頁上,則可以看到更多的文章,後來,他才不好意思地坦白了自己用過很多馬甲的事實。
其三,通常是論壇上最賣力的斑竹,為了活躍論壇,製造繁榮,一個人每天穿不同馬甲穿梭般上場,以不同的身份對新人進行回復,甚至自問自答、插科打諢。這樣的人,大多是非常熱心的,有時也會與別人或與自己開個玩笑,但都是出於善意。應該說,論壇屬主選拔到這樣的斑竹,運氣可以說是非同一般地好,我估計,看到屬下如此賣力,他睡眠中都會笑出聲來的。
其四,純粹是為了暈人。其實這和在聊天室里暈人是大同小異的,區別在於聊天室里暈人是實時的,當場進行對話,而論壇里則必然要有一定的延遲了,但它也有自己的優越性,至少,整個暈人過程具備可追索性,而且可以在更大的范圍被觀賞。這種情況,通常是在非常相熟的朋友之間進行的,結果也以暈人的和被暈的皆大歡喜居多,而且,往往暈到一定程度,總會透露出自己的一些信息或蛛絲馬跡,那被暈的朋友則會恍然大悟,導致雙方的友誼更加深厚。本人就曾經擁有這樣的馬甲,把一位很尊敬的大姐姐給暈了,可惜正自得意,尾巴卻沒夾住,被人家很利索地抓住了。這種目的注冊的馬甲,很可能只穿一次就放到了箱子底下永不再用,比較奢侈。
其五,不便使用「名字」。比如,對於某篇文章有不同看法,說了怕傷人,以後不便「見面」(只在同一論壇或社區),不說又如骨鯁在喉,不吐不快,於是用一個「管點閑事」啦,「善意提醒」啦之類的臨時馬甲發表自己的觀點,這樣雖然也談不上多麼光明磊落,但也不至於造成對方非常的不快與傷心,應該說還是可取的。還有的是喜歡飛磚傷人,屬於放暗箭打冷槍,因為其出發點就不公正,其做法也就不那麼值得稱道了。
其六,不能使用原來的「名字」。原因很簡單,因為那「名字」曾經干過非常陰險狡詐惡毒的事情,而且已經被別人識破了,換句話說,就是那名字已經臭不可聞了,他自己也只有忍痛承認那「名字」的死亡現實。嚴格地說,他後來用到的已經不再是什麼馬甲了,而是一個新的「名字」。如果出於善意的推測,那該證明他想自新了。但是,魯迅先生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度國人,應該不無道理,作為先生的崇拜者,對於這樣的有過前科的人,我以為小心一點總無大過。例子也是現成的,但我覺得不舉也罷。 與其它事物一樣,馬甲不以你喜歡與否為轉移,它會一直存在下去的,而且,從上面的分析看,大多數情況,馬甲還是有其正面意義的。其實,正如古人說的,文如其人。「名字」也好,馬甲也罷,總要或多或少地打上某些獨特的烙印,正像人的面孔不會因為改個好聽的琅琅上口的名字就變得魅力無窮一樣,語言習慣、文字作風當然也不會因為換個ID就截然不同。說穿了,對於末一種情況,我以為,即便費勁心計,在明眼人看來,也不過徒添笑料、枉為笑談而已。記得有個小品說得好,小樣兒,以為穿個馬甲上來我就認不出你了?
6. 換馬甲是什麼意思
指在某網站或論壇,有不止一個登陸名,常常換用戶名
馬甲:為了讓認識你的人猜不到,在常用的用戶名外再注冊的名字,這種現象也叫穿馬甲。一般論壇明令禁止使用馬甲鬧事這種現象,管理員等特權階級是可以查到你的IP並查封滴。
一個現實人在同一論壇注冊多於2個(含2個)ID並同時使用時,常用的或知名度較高的那個ID一般稱為主ID,其他ID稱為馬甲ID,簡稱馬甲。 「替身」是其延伸義之一。
7. 求:趙本山和宋丹丹小品台詞
趙:睡的腰上疼,吃的直反胃,腦袋直迷糊,瞅啥啥不對。追求了一輩子幸福,追到手明白了。幸福是什麼?答:幸福就是遭罪。
宋:有人花錢吃喝,有人花錢點歌,有人花錢美容,有人花錢按摩,今兒我雇個好活,有人花錢,雇我陪人兒嘮嗑(lào kē)。
趙:哎呀,兒子說給我找個人,九點鍾到位。
宋:這地方拐彎抹角的這才找對,叮咚。
趙:誰呀?
宋:張 惠 妹。
趙:誰?
宋:是我,大哥。
趙:噯呦媽呀,這小聲挺甜,含糖量挺高啊,最起碼四個加號。(開門聲)我地媽呀,這小聲音小老太太呀。
宋:別客氣,叫大妹子就行,叫媽幹啥。這屋裡就你一人兒啊?
趙:那屋還一小狗。
宋:那就是你了。
趙:啊哈?
宋:你兒子說了,打我出門起倒計時,剛才路上堵會車,現在離一個鍾頭還(hài)有十五分鍾,抓緊時間吧,阿。
趙:幹啥呀?
宋:我們的宗旨就是主動熱情,用我的真心換來你的笑容(yóng),趕緊的吧,我先把它脫了。
趙:大妹子,大妹子。
宋:快點吧,沒時間了。
趙:不行,你別你整明白,你幹啥呀?
宋:坐下。
趙:不行。
宋:你先坐下。
趙:大妹子。我心臟不好。
宋:靦腆型的。這么地吧,我先給你出兩道幽默智力題兒,一來呢,測驗一下你的智商,二來呢,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
聽好啊,可招笑了。
說,要 把 大 象 裝 冰 箱,總(lǒng)共分幾步?
哈哈哈哈,三步。第一步,把冰箱門打開,第二步,把大象裝進去,第三(sán)步,把冰箱門帶上。
人兒?(趙本山轉到身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看我都笑成這樣了你咋不笑呢?
趙:笑啥阿你這。
宋:嗯,沒有幽默感,哈。我再給你出道題兒,說動物園召開全體動物聯歡大會哪個動物沒(mèi)有來?
大象唄,在冰箱里頭關著呢。哈哈哈………………
趙:什麼?噯呦。
宋:噯呦,笑死我了。
趙:累死我了都。
宋:噯………………
趙:嘿。大妹子,咱別笑了行不行?
宋:怎麼地?
趙:咱弄明白兒子是叫你來干什麼來了你能不能告訴我完再笑?
宋:陪你說說話,陪你聊聊天,陪你嘮嘮嗑。
趙:三陪呀。
宋:說啥呢!
趙:大妹子我確實不明白你來……
宋:你不明白你問啊?我告訴你,我們的工作往大了說叫家政服務,往小了說叫鍾點工,在國外叫
賽考類激死特(psychologist),翻譯成中文是心理醫生,啥也不懂,走了,傷自尊了。
趙:大妹子。你說我這個人呀,整天自己一個人在家憋屈了,好容易找來一個人還讓我給傷走了,回來了?
宋:拿錢。
趙:啥錢?
宋:你兒子說,一鍾頭四十,到一鍾頭了。
趙:哦,給你五十。
宋:拿零錢我沒零的,拿零的。
趙:我沒零錢,都給你了大妹子。
宋:我多要你十塊幹啥,拿著,拿零的。
趙:你找不開我也沒零的呀,那你就再陪我嘮十塊錢吧。
宋:那我就再忍十塊錢。
趙:哦。大妹子,請坐,剛才我實在對不起你向你道歉,坐,呵呵。抽煙嗎?
宋:不會。
趙:喝水呢?
宋:自備。
趙:吃水果?
宋:反胃。
趙:幹啥呢?
宋:幹啥你說唄。
趙:嘮(lào)吧。
宋:嘮吧,反正十塊錢的都是你消費。
趙:這樣吧,大妹子我給你講個小笑話,我給你打開一下尷尬局面。這笑話老招笑了,我這半輩子就指這笑話活著。
說,有一隻老虎,被蛇咬了一口,老虎急了,就想把這蛇踩死,追啊追追追,追到一個小河邊,這蛇,日(rí),鑽水裡去了,老虎就在河岸上就這么等,小樣的我就不信你不出來。不一會,從裡面鑽出來一隻王八,老虎上去就把它按住了,「小樣的你穿個馬甲(jiá)我就不認識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眼神)
趙:大妹子,我重講,我講錯了啊。不對,是一個王八鑽水裡去了,完事出來一條蛇,老虎說了,「你把馬甲脫了我照樣認識你!」
大妹子,你看你,我給你講笑話,你老整個馬甲配合我幹啥?
宋:走了。
趙:幹麼?
宋:太傷自尊了。
趙:大妹子,馬甲!
宋:你還我,你拿來。
趙:(穿上馬甲)我穿上行嗎?你講。
宋:講啥呀?
趙:你就講,「這蛇鑽水裡去了,不一會我穿個馬甲就上來了」。講。
那會樂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你說你這大哥呀,你這不挺懂幽默的嘛?怎麼你兒子總說你悶悶不樂呢?
趙:說實話大妹子。
宋:嗯?
趙:原來呢,我在農村。
宋:阿。
趙:我在農村啊,那老頭老太太哪那哥們弟兄多啊。
宋:嗯。
趙:那我是焦點啊。
宋:嗯。
趙:後來呢,兒子為了孝順我。
宋:嗯。
趙:他在城裡掙點錢。
宋:嗯。
趙:就把我接城裡來了,這一進城這全變了,也沒人說話了,也沒人嘮嗑了。
宋:別說了,大哥你這情況我是太理解了。我把老年人分析的那是相當深刻呀。
趙:啊。
宋:我把老年人大致分為三個類型。
趙:你說說。
宋:感情失落型,內分泌失調型,老年痴呆型。
趙:那我屬於哪種型的呢?
宋:這三種你都不屬於,你是屬於屋裡憋屈型的。
趙:太對了。
宋:哦。
趙:屋裡太憋屈了,到城裡一來誰都不認識了。
宋:你說你沒事你出去走走下下棋扭扭秧歌。
趙:別提了。
宋:嗯?
趙:有一天把我憋實在沒招了,我就上大街遛一遛。
宋:嗯。
趙:不大會看一廣場有一夥大秧歌。
宋:嗯。
趙:這把我眼饞的。
宋:哎呀?
趙:我稀里糊塗就跟了下場了,剛扭兩步過來三個老頭要揍我。
宋:為啥那?
趙:說我跟人那老太太飛眼了。
宋:你說你也不認識人家老太太你跟人飛啥眼呀?
趙:不可能,扭大秧歌那上來勁我就做倆動作(扭了一段)
這算飛眼嗎?
宋:這還不算飛眼?你眼睛再大點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
趙:噯呦。
宋:你呀,你只定是瞅著人家老太太長得漂亮,是吧。
趙:拉倒吧,漂亮我挨頓揍還值,還漂亮?
宋:嗯?
趙:那老太太長的比你還難看呢;阿不是,我說她沒有你難看;你呀,比她難看。
大妹子,我老傷你自尊你說。
宋:大哥,你別(biè)說了。
趙:嗯。
宋:你到底是啥類型我是百分之百看清楚了。
趙:啥類型?
宋:你絕對是屬於那種沒事找抽型的。
趙:大妹子,說心裡話。我都六十歲了,我這一進城左右鄰居誰都不認識我,突然自己變啞巴了不知道咋玩了?
宋:你就拉倒吧,你就擱家,整個網,上網唄。
趙:我多年不打魚了,還哪有網呀?那麼多年了。
宋:我說的是電腦,上網。
趙:電網呀?
宋:嗯。
趙:電腦的上網?
宋:電腦網。
趙:啥網呀?
宋:因特兒網呀。
趙:哈哈哈。我明白了,你說的是高科技,網際網路,可以網上聊天。
宋:嗯。
趙:行,但是那電腦錢貴呀。
宋:你這消費觀念不行。你看我,渾身上下都名牌。
趙:啊。
宋:我這鞋,阿迪達的。褲子,普希金的。衣裳,柯林頓的。皮帶,葉利欽的。你再瞧我,我這兜里頭用的都是世界一流名牌化妝品。
趙:啊。
宋:美國著名明星麥當那抹啥我抹啥。
趙:麥當那是誰呀?
宋:你不認識呀?她妹妹你只定熟悉。
趙:誰呢?
宋:麥當勞么。
趙:我吃過。
宋:我這身材。
趙:大妹子,我太羨慕你了。
宋:名牌,有錢。
趙:有錢哦。我太羨慕你了。今天咱倆沒白接觸過。
宋:怎地?
趙:明天你就帶我……
宋:幹啥呢?
趙:我跟你走,我天天跟你出去打工。
宋:你不行。
趙:我不掙錢,我就鬧一樂行不?你是老闆,我就是干你那活那人。
宋:嗯?
趙:這樣,我背個包。
宋:你咋行呢?
趙:你看吧,指定行,不就拿這杯子嗎?現在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宋:啊。
趙:你看我行不行。
宋:幹啥呀這是?
趙:叮咚。
宋:誰呀?
趙:劉德華。就你呀找人嘮嗑呀。
宋:怎麼地?
趙:你,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兒子孝順,媳婦沒說,還花錢僱人陪你嘮嗑,我看你是沒事吃飽撐地的型。
宋:哈哈哈哈哈。
趙:趕緊出去呀。我行不?
宋:你說你這大哥,你這不是啥道理都懂嗎?
趙:啊。
宋:你這么好的日子你咋還總不高興呢?
趙:大妹子,我算明白了,老年人呀,到老了得自找有樂。
宋:對。
趙:得出去。
宋:對。
趙:今天我見到你我怎麼說啊。
宋:怎麼的?
趙:(握手)感謝啊。
宋:謝啥呀?
趙:半年了我沒有這么高興過,半年了,沒說過這些話。
宋:真地呀?
趙:謝謝,啥也不說了,非常感謝你。
宋:大哥,你你你抽煙嗎?
趙:我不喝水。
宋:喝水嗎?
趙:我不抽煙。
宋:你你你坐唄。
趙:我不坐了。大妹子,你忙呢我得回去了。啊?
宋:這是你家呀。
趙:可不是呀
8. 換個馬甲,別人就不知道了嗎,
你說的是哪裡換個馬甲別人就不知道了。微信的賬號沒只能改一次,如果是微信的話你就換不了多少次了。aqui te amo。
9. 什麼叫換馬甲
馬甲的來歷來源於一個段子:
老虎捉一條蛇,蛇逃到水裡去了,老虎就一直在岸上等著,這時候,一隻烏龜爬上了岸,老虎一把將其抓起,大怒道:你以為穿上個馬甲就不認識你了。
這個段子後經小品大師趙本山在央視春節聯歡會上演義傳播,變成了「地球人都知道」的流行語:「小樣,不要以為穿上馬甲就不認識你。」
在網路上,一般表示小號
你可以在論壇上注冊多ID,但這些ID都是你本人.
如何你在一個論壇或者社區需要某種原因隱藏或者更換身份,一般在這個論壇中換一個ID繼續出來,那麼相對別人來說,這個新ID就是你的"馬甲"
穿上馬甲,人家也認識你. 換馬甲可以改個名字 換個帳號 等等
10. 單口相聲
珠翡翠白玉湯 - 劉寶瑞演出本
珍珠翡翠白玉湯
(單口相聲)
這段單口相聲啊,這可不是現在的事情。多咱的事情呢?反正這個離現在也不算遠,才六百多年。
在這個元末的時候啊,有個朱元璋,後來做了皇上了,就是朱洪武。朱元璋聚兵起義。打算推翻元朝,帶領著常玉春、胡大海在北京城大鬧武科場,寡不敵眾,敗出北京,弟兄失散。現在呢,我單說朱元璋一個人,單槍匹馬,落荒而逃,跑了有二三百里地,身上是又冷、又渴、又餓,實在支持不住了,一看前面有個小破廟。哎,在廟里頭歇一會兒吧!趕到這兒一下這個馬呀,就暈倒了,自己都不知道啦。過了很長的時間哪,來了倆要飯的。這倆要飯的就在小破廟里住,要了好些個干餑餑、剩餅子啊,還有一鍋剩餘和菜湯子。到這廟門口一瞧:喲!這兒怎麼躺著一個人啊。一看這人模樣:長腦袋,大長下巴頜,怎麼長的跟驢似的?過來一摸身上有熱氣兒,救人要緊!就給撈到廟里頭去了。
到了廟里頭呢,找了點樹枝子、爛柴火點著了暖一暖屋子,然後就給朱元璋盤起腿兒來,讓他緩過這口氣來。過了很長的時間,朱元璋緩醒過來了,可是心裡頭還發迷糊呢,他還以為呀,跟常玉春、胡大海在武科場那兒一塊兒打仗呢。迷了迷糊的就叫常玉春,「哎,常賢弟!」這一叫常賢弟呀,倆要飯的一聽一愣!這要飯的說:「喲?哎?奇怪呀!我不認識他,他怎麼知道我姓常,叫先弟呀?」朱元璋那兒又叫:「啊,來!」那個要飯的也納悶兒啦,「喲?他也認識我姓來!」您瞧這巧勁兒的。
「啊,你怎麼回事啊?」「我餓啦!」噢,這人沒病。心說:這餓的滋味兒不大好受,因為我們哥倆常跟這餓打交道。這沒別的,得啦,咱們救人要緊。「乾脆,他俄啦。咱把這鍋剩菜湯子給他喝了得啦。」「那也得熱熱呀!」「對!」找了三塊小磚頭,沙鍋一支,柴火點著了。「你光給他菜湯子喝,他也不飽啊!」「不要緊!我這兒不還要了點糊飯嘎巴兒嗎!」「哎對!」擱到沙鍋里啦!「哎!」這說,「好啊,我這兒還半塊餿豆腐哪。」也擱鍋里啦!還有點白菜幫子,撅巴撅巴扔鍋里頭,還兩棵爛菠菜,一塊兒得啦!一會兒工夫熱了,把沙鍋端過去了。
朱元璋呢?又冷、又渴、又餓,雖然餿豆腐有味兒,也聞不出來,「咕咚咕咚」把這鍋剩菜湯子喝下去了。嘿,該著的事情,他這一路啊,疲勞過度,已經中了感冒了,可是他自己不知道。現在呢,這鍋熱菜湯子一下去,出了身汗,他這感冒好了,有精神啦。就問這倆人,「哎呀,你們二位貴姓啊?」這要飯的一聽怎麼意思?開玩笑啊?以了半天又不知道貴姓啦?「你不是叫我了嗎?姓常,叫常先弟嗎?」「噢,對,對,對。」朱元璋他含糊答應,「那你們兩位給我做這鍋湯叫什麼名字呢?」倆要飯的這個氣呀!心說:雜和菜湯子,哪有名字啊?
這個說:「哎?他要問呢,咱就給起個名兒。」「起名叫什麼呀?」「就告訴他叫『珍珠翡翠白玉湯』」。「你別瞎扯啦!哪兒來的『珍珠翡翠白玉湯』啊?」「哎,當然有啊。」「有?珍珠呢?」「珍珠啊,咱那個糊飯嘎巴碎米粒兒,那不就珍珠嗎?」「那麼這個翡翠呢?」「翡翠呀,白菜幫子,菠菜葉,那不翡翠呀?」「白玉湯,那玉呢?」「啊,我那半塊餿豆腐,那不算呢?」「對,對對。我們這個叫『珍珠翡翠白玉湯』。」「好,名字還挺好。謝謝你們二位。我還要打仗去哪,咱們是他年相見,後會有期。」說完這話出了廟門兒,上馬走了。
過了幾年的工夫啊,朱元璋真把這個元朝推翻了。在南京城,朱元璋做起皇上來了,就是朱洪武。他做了皇上怎麼樣?做皇上以後,跟其他皇上沒有區別了。每天也是吃的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娶的是三宮六院。真是天子一意孤行,臣子百順百從。皇上說什麼,群臣就得跟著說什麼。哪怕這皇上說這煤是白的,誰都不敢說是黑的。說黑的,抗旨不遵,殺!這就完啦。皇上要給大臣不論任何一樣東西,這個大臣呢,都得拿到家去,供到祖先堂,顯示顯示。哪怕皇上賜給大臣一張草紙,大臣都得拿黃綾子裱起來,供到祖先堂,當作爭光耀祖、顯耀門庭,御賜的——擦屁股紙,就這么厲害。
這個朱元璋坐了幾年皇上以後,吃喝玩樂,老是這套,他煩了。忽然間,有這么幾天,身上不好過,懶洋洋的,渾身酸懶,怎麼這么個滋味啊?一琢磨:哎?這滋味兒就跟我當年落難在小破廟里那滋味似的,就那麼難過。我想起來了,那年人家給了我一鍋「珍珠翡翠白玉湯」啊,喝完了,我就精神了,身上就舒服了,就好了。現在我又難過了,要再來碗「珍珠翡翠白玉湯」喝,也會好過。對,哎呀,不行。沒人會做呀?哎,找這兩個人,一個叫常賢弟,我記著呢。刷了一道旨意,州城府縣貼皇榜,選兩個會做「珍珠翡翠白玉湯」的人。一個叫「常賢弟」,那個不知叫什麼名字。
簡短截說,我就說當年他落難時的那個縣城,也貼了皇榜了。這個皇榜貼到什麼地方?縣衙門對過,有個影壁牆,貼在這影壁牆上去了。這皇榜一貼出去,老百姓不知什麼事,圍過來就看。正看著呢,嘿嘿,無巧不成書,正趕這倆要飯的從這兒路過。倆要飯的一看這兒圍著一圈子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過來了一撥拉這位:「哎,勞您駕,您看什麼呢?」
這位回頭一看是倆要飯的,「去!走啊!打聽什麼呀?打聽心裡是病,問這有什麼用啊,皇上找兩個會做『珍珠翡翠白玉湯』的人,一個叫常賢弟,那個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你們倆人問什麼呀?你們會做『珍珠翡翠白玉湯』啊?」倆要飯的一聽,啊?這說:「哎!大哥,好!小破廟里喝雜和菜湯子那傢伙做了皇上啦!」這說:「是他嗎?」「當然是他呀!」「喲,他做了皇上了?那咱們得瞜去呀!」「對,走,咱瞜瞜他去。」倆要飯的打算瞜皇上去。
撕皇榜!「咔」一下把皇榜給撕了。兩個看榜的呢,就是縣衙門里倆公差。倆公差這么一瞧:怎麼著,要飯的撕皇榜?嗬,膽子太大了,一抖鎖鏈子,「嘩啦」這就要鎖。剛一抖鎖鏈子,倆要飯的一瞪眼:「干什麼呀?啊?怎麼回事啊?難道說鎖著去給皇帝做『珍珠翡翠白玉湯』嗎?」倆公差一聽:「喲,鬧了半天敢情是二位『湯老爺』呀?」「誰姓湯啊?胡說八道!我們做湯。」「二位做湯的老爺。你跟我們縣衙門請吧。」
讓到班房裡頭,趕緊回稟縣官。知縣一聽怎麼著?在我這縣找著做湯的人啦?嗬!該著我陞官發財換紗帽。好!吩咐一聲:「即刻出迎。」趕緊換上新官衣兒,降階相迎。縣官下台階往對面一瞧啊,差點把鼻子氣歪啦,怎麼?對面站著倆要飯的:一臉的油泥,一身的破爛,光著兩只腳丫子,站在那兒倒背著手,瞧縣官一下台階,沖縣官這么一點頭,笑嘻嘻的。縣官這個氣呀,就您們倆人還面聖哪,我們這兒還有兩碗剩面。「真乃大膽!來呀,拿鎖鏈子鎖上,押解進京。」押進南京城。
朱洪武一聽怎麼樣?他高興了。有人撕皇榜,做湯的人找著了,嗬,太好啦!即刻召見。這縣官呢,押著倆要飯的奔金鑾寶殿。七品知縣呢,在明、清兩代都是這個制度:沒有見皇上的資格,非得有個特別的召見,他還得先到禮部里頭言禮,三跪九叩、怎麼磕頭、怎麼說話,這才行哪。這縣富呢?全不懂,也沒到禮部言禮就來了。到金鑾寶殿往這兒一跪呀,凈剩了害怕了。沒別的,哆哆嗦嗦,顫顫驚驚,凈剩哆嗦了。可是縣官偷著這么一看這倆要飯的,這縣富納悶兒啦。倆要飯的怎麼意思?見皇上三跪九叩?沒跪,站在那兒笑嘻嘻地沖皇上點頭呢。縣官一瞧:啊,這倆敢情見誰都這樣啊?嘿嘿!這皇上還不惱?
皇上沒惱。一看果然是小破廟里頭給他菜湯子喝的那個,高興啦!高興可高興啊,一看這穿著打扮,心裡頭暗含著埋怨這縣官,心說:這縣官怎麼這么廢物啊?你怎麼不把他們倆人換兩身兒好衣服來見我呀?你這破衣啰嗦的,讓文武大臣、皇親國戚一看,皇上認識要飯的,我這面子往哪兒擱呀?趕緊地就拿話找轍,站起來了。皇上多咱見人站起來?這會兒站起來了,「哦!哈哈,兩位愛卿,你們為何裝作如此打扮來見寡人呢?」你為什麼裝的這樣啊?
倆要飯的他不懂啊,「不!我們老這樣?」皇上一聽,行!我這句話白說啦。他老這樣。「現在我們混整啦,您看見沒有,多混上一掛鐵鏈子。」這鎖著呢。皇上借題發揮,嚇罵縣官:「糊塗的東西,大膽!給朕做『珍珠翡翠白玉湯』的人,你怎麼給上了鎖啦?啊?豈有此理!來呀,推出去把他殺啦!」這就完啦。
這縣官跪在那兒,好傢伙,磕頭猶如雞奔碎米,哆嗦得就跟蠍了虎子吃煙袋油子似的。哆里哆嗦。倆要飯的一瞧這縣官,樂啦!倆要飯的一瞧:「哎喲喲喲,嘿,這有意思啊,這別殺呀!這是個玩藝兒啊!啊,萬歲!看著我們倆人的面子,饒他一死吧,因為給您做『珍珠翡翠白玉湯』啊,人不夠用的,缺一個買作料的小伙計兒。」皇上一聽:「那好!起來!買作料去!」這縣官當了小伙計兒啦。
庫里頭撥銀三百兩,另設御膳房,限三天限,要做「珍珠翡翠白玉湯」二百份。干嗎做那麼多呀?皇上啊,要大宴群臣。那意思——好東西不能我一個人吃,大夥全得嘗嘗。
仨人到了御膳房,縣官就給倆要飯的跪下了,「謝謝兩位老太爺救命之恩!」「甭謝啦!」「讓你買東西會嗎?」「是,兩位老太爺吩咐吧!」「你買呀,買這個一百斤菠菜,二百斤白菜,明白嗎?三百塊豆腐,四百斤糙米,兩桶雜和菜,四瓢刷傢伙水,去吧!」縣官一聽這是要干什麼呀?「兩位老太爺,怎麼買這個?」「甭廢話,讓你買什麼你就買什麼,少了一樣,做得了湯不對皇上口味,拿你試問!」「哎,是!買去。」
半天兒的工夫都買回來了。「兩位老太爺,東西都買來啦,就您說這個兩桶雜和菜呀,沒有。因為咱們也不能用外邊的,就得用膳房的。咱們這個御膳房裡頭啊,大師傅說啦,一天就下來一桶雜和菜,兩桶沒有。」倆要飯的一聽,「哦?那哪兒行啊,一桶怕皇上吃著不夠味兒啊。你再問問去!」「甭問啦,是沒有!」「沒有嗎?」「不是,膳房大師傅倒說了,有幾桶是有幾桶,因為那不是當天的,頭幾天的,那不能用。」倆要飯的一聽,「噢,頭幾天的?嘿,那才好呢!那皇上吃著才夠味兒呢!就要那個呀!兩桶都要頭幾天的!」「哎,哎!」
人不夠用的,又借了兩個御膳房的廚師傅,雜和菜也弄來了。仨人在這兒一站,「兩位老太爺,您吩咐吧,我們都干什麼?」「干什麼呀?你呀?」讓這御膳房的廚師傅,「你先去燜飯!啊,回來,燜飯會嗎?」「讓您說的,御膳房的大師傅還能不會燜飯嗎?」「廢話!會燜?做『珍珠翡翠白玉湯』的飯也會燜哪?」「那不會!」「還是的!不會聽著,告訴你,做湯的這種飯,首先說燜飯時的這個米呀,不準淘!別洗!倒到鍋里就燜!切完了上面的干飯全不要!就要底下的糊飯嘎巴。去!」「哎,是!」這個走啦。「兩位老太爺,我干什麼呀?」「你呀,把這個白菜,跟菠菜弄一弄!」「是。」這縣官綳不住啦,「兩位老太爺,我干什麼?」「咳,你這傢伙,眼睛裡沒活兒,你干什麼呀?給那豆腐弄碎了。」「哎,豆腐是切丁兒啊,這是切片兒啊?」「不切!拿手抓!抓碎了,就擱那刷家飲水桶里頭泡著。那個桶可不能擱陰涼地方,得搭到太陽地兒去曬,知道嗎?」「還曬?曬多大工夫啊?」「不論時間,曬冒了泡為止。」
仨人一聽,這是要干什麼呀?這說:「他讓咱怎麼做咱就怎麼做,等著吧。」那個燜飯,這個就抓豆腐。就這個切菜的這個難,白菜幫子去了八九成,就要當中那個嫩白菜心兒;那菠菜呀,甭說爛的,葉兒邊上有一點黃都不要,凈擇這嫩菠菜。擇了一點呢,打了一桶水,剛要洗,讓倆要飯的瞧見啦。倆要飯的這么一瞧:「你吃飽了撐的!這不要的東西你洗它干嗎?」「什麼您不要啊?我這不是白菜心,嫩菠菜!」「廢話,白菜心兒,嫩菠菜呀?分做什麼!『珍珠翡翠白玉湯』這都用不著。」「那麼您說用什麼?」「就要那白菜幫子和那爛菠菜,那堆兒那個。」「那我就洗這個?」「甭洗。」「甭洗我就這么切呀?」「不切!往鍋里揪!」「啊?」「讓你怎麼做,你怎麼做。」「好,好!」那兒把豆腐都抓碎了,就把桶搭到太陽地曬著去了。什麼月份兒您呢?七月中旬,那天多熱呀?一會兒就冒泡了。半天的工夫,都起了化學作用了,撲哧撲哧的,往外冒酸氣,冒臭氣!酸臭沖天。那個干飯嘎巴兒也都鬧好啦,菜也都漚好啦,三個人站在那兒沖這堆東西發愣:糊飯嘎巴兒,白菜幫子,爛菠菜,兩桶雜和菜,刷傢伙水泡豆腐。
縣官實在綳不住了,「兩位老太爺,我們給皇上做湯不做湯?我們怎麼辦呢?」倆要飯的一聽就樂啦,「哼哼,忙什麼的呀?給皇上做湯忙什麼呀?瞧!」用手一指這刷傢伙水泡豆腐這桶,「瞧,這不是嗎?『珍珠翡翠白玉湯』十成已經完了八成了,就等著御宴開始時候,倒到鍋里一熱,見個開兒,然後端上去,皇上一喝,咱們就等著請功領賞。」縣官一聽:「還打算領賞呢?腦袋不搬了家就好事啊。這還想領賞啊?」那個說:『你也不能這么說,咱們嘗嘗怎麼樣吧?」弄個勺,舀了點湯,擱到嘴裡頭了。「行,有點意思啦!」那個說:「你光嘗湯不行,你得嘗嘗豆腐啊。」桶底撈點碎豆腐,嘴裡一吧嗒,「行啦!夠味兒啦,夠味兒啦!」這玩兒夠什麼味兒啊?仨人害怕。
到了第三天頭上,嗬!皇宮內院懸燈結綵,富麗堂皇,大宴群臣。好傢伙,五更天大宴群臣,可是三更天,文武百官都到齊了。干嗎去那麼早啊?他不能不早啊,每天上朝也不去那麼早,這天為什麼早去呀?嘿,嘿,皇上賜宴。大家都打算嘗嘗這「珍珠翡翠白玉湯」什麼味兒。沒喝過這東西呀!都去啦。
文武百官去的早,皇上還沒去呢。他們大夥干嗎呀?互相吹牛拍馬。「年兄,您喝過『珍珠翡翠白玉湯』嗎?」「沒有。您喝過?」「我也沒有。我雖然是沒喝過,但是我聽家父說過,家父是聽徐達丞相說的。據徐達丞相說,這『珍珠翡翠白玉湯』可是非同小可呀!據說里頭有珍珠海味,鳳肝龍髓,真是窮天下之奇珍異寶,久蒸久煉,才得製成此湯。今天我輩深受皇恩,親嘗此味,哎,真是咱們的祖德不淺吶。」您說這不是倒霉催的嘛,他也沒聞見過那刷鍋水、臭豆腐是什麼味兒的。互相吹捧。
倆要飯的出來瞧:喲嗬!全來了。人還不少,皇上還沒來呢。皇上也快來啦。趕緊的預備。「噔、噔」跑到膳房裡頭,「哎!御宴馬上開始。趕緊弄,回鍋熱!」「回鍋熱?老太爺,先擱什麼呀?」「隨便吧!來。」「喀嚓」一下,白菜幫子、菠菜葉先弄里頭了。「來,糊飯嘎巴、雜和菜、刷傢伙水泡豆腐!」「咚」,全折里頭啦!「趕快燒火,趕快燒火!」一會兒工夫,湯就開啦!這不湯也開了鍋了嗎?那屋子裡也呆不住人啦!酸臭酸臭的!熏腦漿子啊。仨人溜出去啦。一會兒的工夫,倆要飯的也出去了——他們倆人也受不了啦。「哎呀,怎麼樣啦?我看看,皇上出來啦!嘿,盛!端!」一喊「盛」,「端」!嗬,二十多個小太監排成一字長蛇陣,每人手裡托著一個描金朱漆的紅盤兒,盤里頭放著這么大個兒官窯定燒的團龍小碗兒。碗兒里頭盛的呢,就那「珍珠翡翠白玉湯」。
小太監往上端湯。文武百官,皇親國戚一看小太監往上送湯,大家是交頭接耳。「年兄,什麼地方規矩也沒有皇宮內院規矩大!你看這小太監往上送湯,你看看他們多規矩,連正眼看這湯都不敢看,你看那不是,都偏著身兒,斜著臉兒呢嗎?」一看這小太監往上送湯怎麼樣?他是不敢正臉看呢,那味兒他受不了啊。可不那樣嗎?
把湯端上來,頭一碗當然先給皇上啦。往皇上桌子上一放。皇上這么一聞呢,也彷彿有點惡心似的。心說:這湯怎麼這味兒啊?我那年在小廟里喝它不這味啊。現在怎麼這個味兒啊?一愣。再一看文武百官皇親國戚,一個個緊皺雙眉,荼獃獃沖這碗湯發愣,直往後躲。
皇上這兒想什麼呢?心說:這湯啊,實在是不是味兒,不是味兒是不是味兒啊,無奈有一截呀?啊,我是皇上啊,我說這湯好,我找人做的湯我哪能不喝呀?那我一定要喝。今天不但我喝,大夥全得喝。我找人做的湯嘛!當然要喝。
文武百官這發愣啊,先是那樣,現在不是了,這樣。那意思:就這個湯,甭說皇上,連我們也不能喝。你看著吧,這倆做湯的人,非千刀萬剮不可。心裡凈這樣想呢。
皇上一看他們扭臉兒,皇上可惱啦。皇上一瞧。心說;好啊!合著你們就會跟我享福啊?這么一點罪都不能受啊?你們躲什麼呀?您們干嗎呢?等著我呢?等著我好啊,來吧!今兒咱們一塊兒啦。小碗端起來了,往起一站:「眾位愛卿,隨寡人一同共飲『珍珠翡翠白玉湯』。」說完這話端起小碗,一憋氣兒「咕咚咕咚」,把這小碗湯灌下去了。空碗往那兒一擱,坐下啦。
文武百官一看可嚇壞了。「年兄,皇上喝了。咱們怎麼辦呢?」「那還怎麼辦呢?一塊兒往下灌吧!」都把這碗湯端起來了,擱鼻子這兒一聞差點吐了。怎麼辦呢?不往嘴跟前送,往遠處送。往遠處送呢,嘴裡還得拿話找轍。「年兄請!」這說;「廢話!我請你不喝就行啦!甭廢話,一塊兒喝!」甭管怎麼說吧,一憋氣兒,總算把這小碗湯灌下去了,空碗往那兒一擱。
皇上一見文武百官都喝了,皇上高興啦!站起來就問:「眾位愛卿,寡人請人做的這個『珍珠翡翠白玉湯』,你大家喝著滋味如何?」文武百官一聽這句話,站起來各伸雙指,倆大拇哥部挑起來了,可就是沒說話。怎麼不說啊?他嘴裡還含著一口呢。
皇上一看,明白啦!皇上說:「啊,眾位愛卿,你等大家不語,各伸雙指,聯已明白你等之意——你們是想每人再來兩大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