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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風衣相聲

發布時間:2021-06-09 23:58:38

❶ 大了馬得褂啊,穿在外邊啊,沒有袖子啊,那是坎肩啊,是哪段相聲,岳雲鵬,孫岳的

大概是 」 賣估衣 「

❷ 除了德雲社以外,別的相聲演員會穿德雲華服的大褂嗎

十幾年前郭德綱和德雲社走紅之後,經營者除了將劇場不斷擴大和增多,在立足於現場演出之外,還開拓了更多經營方式,比如開飯店郭家菜。

郭德綱對德雲大褂充滿自信

由此就能看出,德雲華服服務的絕不僅僅是德雲社演員,還包括更大的相聲市場。另外似乎也能看出,郭德綱對德雲華服的衣服質量頗為自信,而且從燒餅的話也能瞧出來,他們的衣服製作費用應該是比較高的。德雲社粉絲眾多,很多人喜歡猜演員大褂的不同代表什麼意思,我在這里就不亂猜了。

❸ 郭德綱於謙有一場相聲是郭德綱說於謙把扇風扇砸了結果誤會風扇了,然後於謙覺得熱就把什麼大衣毛衣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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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那個在26分左右。不過後面更好笑。。。

❹ 郭德綱哪個相聲說於謙三伏天太陽底下穿貂皮大衣

很多段子裡面都有這個哏,還有給丁字褲絮上棉花

❺ 九幾年演的小品叫懶惰什麼的,穿著棉大衣的,叫什麼名字

信息太少,只能猜一下


穿著棉大衣,可能是唐愛國、齊立強合說的相聲《懶漢》



❻ 以前有個小品(或者相聲)內容是一個人穿著西裝先講話,講了一段之後來了個穿軍大衣的男的,一上台就蹲著

唐愛國的《懶漢糖葫蘆》

❼ 講相聲穿的衣服叫什麼

講相聲穿的衣服叫長衫。

長衫又稱長褂、中式長衫等,是清朝時漢人以長袍為基礎遵循清朝服制改作的。清朝後期中國人以此為常禮服。長衫於斜部加以割截、縫綴,以表徵福田、百納之意,與滿人旗裝、便服不同的是,長衫是無馬蹄袖,長衫是立領,長衫是左右開裾。

長衫是長袍的一種,長袍有棉、夾之分,單者為長衫,雙層者稱為襖。

長衫領袖無鑲滾,衣身合體呈寬體直身的廓形。大襟右衽,單側或雙側開衩,衣身細瘦,窄袖,袖長與馬褂袖齊平且不用馬蹄袖。長至足跟、下擺窄小,在正式場合使用圓領和里襯製成的圓形立領形狀。長衫於斜部加以割截、縫輟,以表徵福田、百納之意。

(7)外風衣相聲擴展閱讀:

長衫的文化傳統:

相聲的開山鼻祖,據說是清末的朱紹文先生。朱少文,藝名「窮不怕」,幼習二黃小花臉,後改習架子前臉(彩扮蓮花落的丑角)。據說咸豐皇帝駕崩之後,勒令百日內不準動樂演戲,朱紹文為生計所迫,同治元年改行到天橋一帶撂地演出。

在此之前,相聲的演出全是單口表演,朱紹文則常常與徒弟搭檔表演,開創了對口相聲表演的先河。之後,多人表演的「群口」形式也出現了,至清末民初,相聲不僅僅在京津地區廣為流傳,而且遠傳到了東北、山東、江蘇等地,成為了影響面較大又風格獨特的曲藝形式。

過去普通百姓沒有那麼多顏色的衣服可穿, 所以相聲演員所穿的大褂,以黑、青、灰、藍為主。穿大褂也是有講究的,一般來說,大褂里邊還要穿一件白小褂,外邊再套上大褂,可以露出白袖口和白領口,現在也有的演員直接在大褂的袖子和領口上綳上假袖口和假領口,圖方便、涼快。

小褂的扣子和大褂一樣,也是中式紐襻,五個或七個,大褂通常是六個,在領口和身體右側。穿大褂的時候,先穿小褂,穿大褂系紐襻的時候,按照過去的規矩,應該先系腋下的那一個,只有後台掌穴的(領導)才能先系領口的紐襻,因為大褂較長,先系腋下的紐襻也是防止大褂下擺拖地,脫大褂的時候也要注意大褂下擺不要拖地。

解放以後,各種曲藝繁榮發展。大褂的顏色也多種多樣,出現了紅、粉、黃甚至綠色。新興的相聲表演形式隨之出現,大褂也不能再滿足表演的需要,於是相聲的表演又出現了中山裝、「唐裝」、西裝等等。

雖然現在相聲表演時演員服裝多樣了,但是逗哏演員與捧哏演員穿的服裝仍需要搭配。一般是兩人穿同樣顏色款式的服裝,或者顏色相近,可以搭配的服裝。

❽ 相聲大褂的講究有哪些

大褂的顏色有著一定的講究。越不出名的演員穿的大褂的顏色越鮮艷(而且必須是純色的),也是為了吸引觀眾的眼光,出名的演員一般大褂都是灰色或者黑色的,已經不需要鮮艷的顏色去襯托。而且深顏色的大褂也能凸顯出這位相聲演員的穩重。

等到需要用到手的時候,相聲藝人會把手背上方的袖口翻一半出來,這叫龍抬頭,然後再用手做做動作。要是把袖口完整地翻上去,露出整隻手來,這是要打快板了。

❾ 一段相聲

甲:你看我往這兒一站,像干什麼的?
乙:我看不出來。
甲:我是個練武的。
乙:練武的有你這么瘦的嗎?
甲:這么一說你就外行啦!練武的就應當胖啦?
乙:那你也太瘦了!
甲:我這叫縮、小、綿、軟、巧,懂嗎?
乙:那你都練過什麼?
甲:我練過兵刃和拳腳。
乙:你練過什麼兵刃?
甲:兵刃有: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鐧,錘,抓,鏜,棍,槊,棒,拐子,流星,什麼叫帶鉤的,帶刃的,帶尖的,帶刺的,帶峨嵋針的,十八般兵刃我是樣樣……
乙:精通?
甲:稀鬆。
乙:稀鬆啊?
甲:稀鬆是他們,我是精通。十八般兵刃列擺在我的眼前,我一樣一樣都能把它……
乙:練嘍?
甲:賣嘍。
乙:賣嘍啊?
甲:賣弄賣弄,拿得起來擱得下。
乙:拳腳你練過什麼?
甲:拳腳分內家拳,外家拳。
乙:內家拳是什麼?
甲:是無極,有極,太極,兩儀,四象,形意,八卦。
乙:外家拳呢?
甲:少林寺彈腿,花拳,大紅拳,小紅拳,八仙拳,地躺拳,通背拳,羅漢拳。遠了長拳,近了短打,小架子猴拳。
乙:嘿!
甲:練武講究投名師訪高友,要提起我的師父,他那家鄉往處凈是練武的!
乙:在哪兒?
甲:北京的西邊,京西虎嶺。
甲:虎嶺。
乙:虎嶺啊?那地方凈是賣粽子的,端陽節吃的粽子。
甲:噢,我們那兒凈是賣粽子的?
乙:唉。
甲:請問你是哪兒的人?
乙:北京人。
甲:北京那兒凈是說相聲的。
乙:凈是說相聲的誰聽啊?
甲:我們那兒凈是賣粽子的,誰吃啊?
乙:他這兒等著我呢!
甲:就提我師父那名姓也不像個賣粽子的。
乙:你師父姓什麼?
甲:姓姜(江),叫江米小棗兒。
乙:還是粽子。
甲:外號叫江米小棗兒。
乙:名字呢?
甲:叫姜天龍。教了我們哥兒倆:我跟我哥哥。
乙:你們哥倆叫什麼?
甲:我哥哥叫白糖的,我叫餡的。
乙:好嘛,倆小粽子!
甲:有一天,我師父悶坐前庭,叫我們哥倆:「呀呀大徒弟,呀呀二徒弟……」
乙:徒弟干嗎還壓壓?
甲:壓壓筋道兒。
乙:還是粽子。
甲:我師父說:「你們哥兒倆的功夫如何?」
乙:你呢?
甲:我說:「師父,我們行啦。」
乙:行了?
甲:我師父一聽:「怎麼著?行了?小小年紀,乳毛未退,黃牙嘴子未乾,白糖、餡的就敢說行啦,我江米小棗都沒說行!」
乙:好嘛,仨粽子吵起來啦!
甲:「你不是行了嗎,我不教啦!」我師父要走,臨走的時候,囑咐我們哥兒倆三件大事。
乙:哪三件事?
甲:第一不準攔路打搶。
乙:第二呢?
乙:第三?
甲:不準給貪官污吏保鏢護院。
乙:什麼叫保鏢?
甲:當初交通不便,有錢的人出門,帶的金銀財寶怕被人搶走,就得花錢請會武藝的壯士給護送,這就叫保鏢。
乙:噢。
甲:我師父囑咐完了我們,他是一溜火光,直奔東南……
乙:狐仙爺啊?
甲:這不是形容我師父有功夫嘛!
乙:有功夫,人走也不能帶火光啊!
甲:啊,我師父是鑽進炕洞就不見啦!
乙:這是黃皮子!
甲:全不對啊?
乙:乾脆,你別形容啦!
甲:我師父走了,我們的功夫可不能擱下,天天照樣兒練。有一天我們哥倆正練著呢,有人叫門,開開大門一看,這個人手拿拜匣跟我打聽:「請問這兒有江米小棗的高足,白糖,餡的嗎?」我說:「我是餡的,白糖的里邊有,我給你拿去?」
乙:買粽子的?
甲:不是。我接過拜匣一看,里邊有一請帖,北京前門外糧食店會友鏢店李掌櫃,請我們哥倆保趟鏢,你說去不去?
乙:去呀!
甲:我師父臨走時說得明白:不準給貪官污吏保鏢。
乙:那就別去。
甲:可是拜匣里邊還有給我們的禮物。
乙:什麼?
甲:金銀珠寶。當時我說:「你先行一步,我們哥倆隨後就去。」我們哥倆商量好了,轉天收拾行囊包裹,帶著隨身傢伙,直奔北京前門外糧食店,來到鏢局子門口一看,老少英雄都出來迎接我們哥兒倆,都是三山五嶽的英雄,四面八方的好漢,那真叫穿紅的紅似血,穿白的白似雪,穿黃的黃似蟹,穿黑的黑似鐵,真叫奘脖梗,大腦瓜,奘腿肚子大腳丫,咳嗽都帶二踢腳的--噴兒,叭!
乙:嚄!
甲:當中閃出一位老達官,須發皆白,年過七旬,看見我們哥兒倆來了,趕步上前抱拳拱手:「不知二位壯士駕到,未曾遠迎,當面恕罪!」
乙:你怎麼說的?
甲:我說:(學京劇花臉道白)「豈敢豈敢,咱家來得魯莽,田大人你就恕個罪兒吧!」
乙:要唱《黃金台》啊!
甲:我們敘過客套,穿過二道門兒,迎面五間待客廳,八十三磴漢白玉台階,老達官沒走樓梯,沖我們哥倆一抱拳:「二位壯士,請樓上飲酒。」說完此話,再看這位老達官,一撩衣裳襟兒,使個「燕子鑽雲」--噌!上去啦!
乙:嘿!
甲:這叫抻練我們,我們要是再走樓梯上去,那就栽跟頭啦!
乙:是啊。
甲:我哥哥站那兒沒動,沖我一使眼色,那意思是叫我准備,他來個「旱地拔蔥」,噌!也上去啦!
乙:就看你的啦!
甲:躥高縱矮,我沒拿這個擱在心上,當時我往後倒了三步,叭,叭,叭!打仨旋風腳,颼,蹭!勁大上房啦!
乙:人上房啦!
乙:鞋上房啦?
甲:那鞋沒釘鞋帶兒。
乙:釘鞋帶兒成大傻小子啦!
甲:我說:「來人哪!搬梯子夠鞋!」
乙:搬梯子?
甲:沒人理我!結果我自己搬個梯子上去啦!進屋一看,擺了一桌全羊大菜。
乙:他凈惦著吃呢!
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達官抱拳拱手:「二位壯士,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我說:「你有話請講當面。」老達官說:「這次把你們哥兒倆請來,還有趟鏢沒走,現今有東路鏢,南路鏢,北路鏢都有人敢保,唯獨西路鏢,賊人太多,匪人太廣,不知二位壯士可敢保否?」我說:「你且住口,什麼叫敢否?休長賊人威風,滅我們弟兄銳氣,不就西邊有賊嗎?」
乙:啊!
甲:打東邊走!
乙:打東邊走啊!
甲:啊,打東往西走。
乙:那叫迎賊前往!
甲:說完此話,臨下樓的時候,這老達官還抻練我們,他使個燕子三抄水--刷,刷,刷就跟四兩棉花似的下去啦。我哥哥也不含乎,站在樓窗上,臉朝里,背朝水,頭朝下,腳朝上,使個「燕子投井」,離地三尺,來個「雲里翻」的跟頭,腳踏實地,上身不搖,下身不晃。
乙:這是功夫。
甲:我打上邊一抱腦袋:嘰哩咕嚕叭嚓!
乙:怎麼啦?
甲:打樓梯上折下來啦!
乙:折下來啦?
甲:我這叫就地十入滾,燕青十八翻,全憑腕胯肘膝間。
乙:他老有詞兒!
甲:下了樓,老達官說:請二位過過汗乙:什麼叫過過汗兒?
甲:就是看看我們武藝高低,當時我哥哥一看院子當中擺著十八般兵刃,他伸手拿起一桿大槍,可不能全叫槍,七尺為槍,齊眉為棍,大槍一丈零八寸,一寸長一寸強,一寸小一寸巧,大槍為百兵刃之祖,大刀為百兵刃之母,花槍為百兵刃之賊,單刀為百兵刃之膽,寶劍為百兵刃之帥,護手鉤佔四個字:挎、架、遮、攔。我哥哥練了一趟六合槍。
乙:什麼叫六合槍?
甲:分內三合外三合。
乙:內三合?
甲:心,氣,膽。
乙:外三合?
甲:手,腳,眼。
乙:嗯。
甲:有贊為證:一點眉間二向心,三紮臍肚四撩陰,五紮磕膝六點腳,七紮肩井左右分。扎者為槍,涮者為棒,前把為槍,後把為舵,大桿子佔六個字:崩,撥,壓,蓋,挑,扎。練完之後,大家是拍掌贊賀!他練完了,看我的,我不能再練槍啦。
乙:怎麼呢?
甲:我要再練槍,那叫「千人吃面。」
乙:啊?千人吃面,那得多大鍋啊?那叫「千人一面」。
甲:對。我不練槍,伸手拿起一口單刀。單刀看手,雙刀看肘,大刀看滾手,兒吧!我來個夜戰八方藏刀式(動作)。我這兒一拉架式。
乙:怎麼樣?
甲:該著我露臉。
乙:怎麼?
甲:打頭里來塊雲彩,刷,刷,下起雨來啦!
乙:那就別練了,黃土地兒,一沾雨水特別滑,你要滑個跟頭怎麼辦呢?
甲:滑個跟頭就沒功夫啦,我有功夫。再說,練刀講究風雨不透,我這趟刀練得行上就下,行左就右,光見刀不見人。我練得就跟刀山似的,順著刀嘩嘩往下流水,再看我衣裳,連個雨點兒都沒有!
乙:你在院里練刀哪?
甲:我在屋裡避雨呢!
乙:避雨呢?刀呢?
甲:刀我扔院里啦!
乙:怪不得光見刀不見人呢!
甲:這樣,大夥兒直叫好:「好--」
乙:好刀法!
甲:「好避雨!」
乙:嘿!這是損你呢!
甲:我倒不理會!
乙:都損皮啦!
甲:練完刀,老達官說:「請二位驗驗鏢吧!」
乙:驗驗鏢是什麼?
甲:就是看看我們保的是什麼。把我們讓到後跨院,就看北房檐底下碼著二十四垛黃澄澄的都這么大個兒(雙手比劃直徑一尺左右的樣子)。
乙:金坨子?
甲:老倭瓜。
乙:倭瓜呀!不用你們保,我挑著去。
甲:你看著是倭瓜,細瞧瞧這倭瓜是什麼的?
乙:金的?
甲:面的。
乙:面的!水的不好吃。
甲:你看著是倭瓜,拿刀切開往裡看--
乙:有金銀珠寶?
甲:有倭瓜籽。
乙:還有瓤兒呢!
甲:你連籽帶瓤兒都挖出去,再往裡看--
乙:有金銀珠寶啦!
甲:空倭瓜。
乙:廢話!
甲:空倭瓜有用,拿珍珠,瑪瑙,翡翠,鑽石,最次的是金貨,用紅棉紙包好了,放在倭瓜里頭,拿竹簽對上,黃土泥在外邊膩了縫兒,這就叫倭瓜鏢,這是暗鏢的一種,知道的,我們是保鏢的,不知道的,我們是賣倭瓜的。
乙:是啊。
甲:押鏢車出彰儀門,下吊橋,走養濟院,三義廟,五顯財神廟,小井,大井,肥城,蘆溝橋,長辛店,良鄉,小十三,大十三,洪恩寺,竇店,琉璃河,宣平坡,下坎兒到涿州,天可就黑了,依著我哥哥打尖住店;我說,不行,頭一次保鏢,要落個好名聲。
乙:干嗎?
甲:連夜而行。出去涿州四十多里地,就看前邊一帶黃沙崗,有一片密松林,就聽:叭!一聲響箭,吱嘍!一聲呼哨,嗆啷啷一棒銅鑼響,可了不得啦!
乙:怎麼啦?
甲:有了賊人劫鏢車啦!
乙:那怎麼辦?
甲:落馱子打盤,趟子手看住鏢車,我們哥倆越眾當先,再看對面樹林里,噌,噌,噌,竄出四十多名嘍羅兵,個個花布手巾纏頭,十字袢,英雄帶,兜襠滾褲,手拿短刀,當中為首的黑大個兒坐騎烏騅馬,頭如麥斗,膀大腰圓,手拿鑌鐵大棍,口念山歌。
乙:怎麼說的?
甲:「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有人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牙崩半個說不字,一棍一個打死不管埋!」
乙:真厲害呀!
甲:他厲害?再看我哥哥,雙腳點鐙,撲嚓!
乙:出馬啦!
甲:掉下來啦!
乙:嚇的!
甲:氣的!
乙:氣的?
甲:這么說好聽,我說:「有事弟子服其勞,殺雞焉用宰牛刀?待我前去送死!」
乙:嘿!那叫「擒賊受死!」
甲:對,「拉過我的牛來……」
乙:唉,上陣騎馬還嫌慢呢,你怎麼騎牛哇?
甲:我騎牛比古,前七國孫龐鬥智孫臏不就是騎牛嗎?
乙:人家那是什麼牛?
甲:什麼牛?
甲:我這是寶牛。
乙:怎麼個寶牛?
甲:我把它喂飽啦。
乙:喂飽啦?
甲:「抬過我的扁擔!」
乙:抬扁擔干嗎?上陣使刀,使槍。
甲:我使扁擔又比古,水滸里的拚命三郎石秀,上陣不是使扁擔嗎?
乙:人家那扁擔里有槍。
甲:我這扁擔里也有槍。
乙:人家那裡是亮銀槍。
甲:我這里是火葯槍。
乙:火葯槍啊!
甲:我這里是一桿花槍。
乙:噢。
甲:我是騎著扁擔拿著牛。
乙:啊?那叫拿牛騎扁擔……我也說錯啦!那叫騎牛拿著扁擔。
甲:對,我來到兩軍陣前,抖丹田一聲喝喊:「賊啊!賊爺爺呀!」
乙:怎麼叫爺爺啦?
甲:嘴乖點,他把我放了不得了嗎?
乙:沒那事。
甲:這個狠心賊,不問名姓,劈面就給我一棍!
乙:你呢?
甲:當時我這扁擔往上一架,來個「橫上鐵門栓」,就聽喀嚓!
乙:你把棍磕出去啦!
甲:我扁擔折了!
乙:壞了!
甲:好了,扁擔折了,兵刃露出來了,花槍在手,跟賊人牛馬一錯鐙……
乙:那叫二馬一錯鐙!
甲:我不是騎著牛哪嗎?
乙:啊,對!
甲:我們牛馬一錯鐙,我就給他來個「回牛槍」。
乙:那叫回馬槍……啊,你騎著牛哪!
甲:這個賊人久經大敵,是個慣手,他一回手讓過槍頭把我槍桿給攥住了,他往他那兒奪,我往我這兒搶,他說:「拿來!」我說:「給你!」
乙:怎麼給他啦?
甲:我沒他勁大!
乙:好嘛!
甲:我沒兵器了,快跑吧!
乙:對!
甲:跑不了啦!賊人趕到了,摟頭又是一棍,我一抱腦袋:「唉,我命休矣!」
乙:等死啦!
甲:我又樂了!
乙:怎麼?
甲:我背後還背著護背雙刀呢,我一抱腦袋,正摸著刀把上,當時是雙刀出鞘。倒了霉的賊,他沒看見,我左手刀封住賊人棍,右手刀來個「海底撈月」,就聽砰哧一聲,紅光四濺,鮮血迸流,斗大的腦袋在地下嘰哩咕嚕亂滾……
乙:你把賊殺啦?
甲:我把牛殺啦!
乙:宰牛啊!

❿ 哪位知道下面說詞的是哪個相聲段子裡面的,謝謝!

《夢中婚》
甲 現在是無論什麼都在變化,並且變化得還挺快,一天一個樣兒。您就拿我們這相聲說吧,今天您聽是這樣兒,明天再聽又是一樣兒啦。
乙 怎麼呢?
甲 改啦。人的思想也是一樣,您就拿我說吧,過去我凈想發財,現在我就不那麼想啦,這就是變啦。
乙 對!
甲 過去那個想法就不對,凈想發財,這叫什麼思想呢?
乙 就是嘛。
甲 發財的思想我可沒有。
乙 你比他們強。
甲 還是錢多點兒好!
乙 你還不如他們哪!
甲 就你們這種思想,要不要兩可!
乙 也就你有這種思想!
甲 提起這發財來是個笑話。
乙 怎麼?
甲 我發過一回財,這話在前二十多年了,大柵欄三慶戲院散夜戲,我撿了個手提大皮包。打開皮包我這么一瞧啊,中、交票子有五十多萬!我是陡然而富,平地一聲雷,轉眼窩家翁。在舊社會有了錢講究什麼哪?講究吃穿,講究排場。穿衣裳得講究,您想,我有了錢,一定要講究。
乙 那是呀,您會穿嗎?
甲 您算算,六月十三我就把西皮筒皮襖穿上啦。
乙 您先等等!六月十三穿皮襖不熱嗎?
甲 不熱,使夏布吊面!
乙 那也不涼快呀!
甲 里邊還有一身拷紗小棉襖褲哪。
乙 純粹是搬汗哪!
甲 我一個人戴十七頂禮帽,老遠一瞧跟煙筒成精一樣。
乙 大串兒糖葫蘆。
甲 我的包月車仨腳鈴。
乙 人家都兩個呀?
甲 我仨!一邊一個。
乙 當中間那個哪?
甲 使文明杖戳著。我坐著比拉車的還累得慌。
乙 是呀!你手腳不時閑兒嘛。
甲 早飯吃燒?font color="#006699">甲誘旱愣舳垢?/p>
乙 有那麼吃的嗎?
甲 喝冰激凌,涼的不敢喝,得回勺熱熱,來點兒芝麻醬,加仨衛生球兒,擱四個雞子兒,端上來……
乙 你把它喝了?
甲 我把它倒了!它不是滋味!
乙 沒法兒是滋味。
甲 鬧得我神經錯亂,我跑到上海去了。
乙 你上上海乾嗎去了?
甲 到上海住在黃浦灘那兒最大的飯店,每天每間就六十塊錢。我一個人留了八門。
乙 有兩間還不夠用的?
甲 不!八間都有用。飯廳一間,客廳一間,沐浴室一間,廁所一間,這就佔去四間。
乙 還有四間哪?
甲 那四間輪流著睡呀。
乙 一屋睡一宿。
甲 不!這屋睡五分鍾,那屋睡五分鍾。睡的時候,拿著表。進門鋪被窩,脫衣裳,鑽進去。一看錶還差一分鍾,趕緊地穿衣裳,疊被窩,滋溜再跑那屋去。
乙 純粹折騰!
甲 天天兒這兒走走,那兒逛逛。全好,就是一樣不好,不懂方言。
乙 噢!不懂當地話。
甲 身在他鄉思故土,到了上海又想北京。哎!遇見北京一個熟人,也是咱們說相聲的,這人您認識。
乙 誰呀?
甲 XXX,這人心都壞了!
乙 怎麼?
甲 那年他因在上海,走到廣西路碰見我了:「xx,我到這兒找我們親戚來了,沒找著,他們搬了,我困在這兒啦,你能給我找個事嗎?」我說:「我哪兒給你找事去呀?連我還在這兒位閑哪。你不就為吃飯嗎?沒關系,走!上我店裡去。」當時給他剃頭洗澡換衣裳,由頭上換到腳下。
乙 夠朋友!
甲 「你先來個狐腿兒皮襖。」
乙 這是幾月呀?
甲 六月二十幾兒。
乙 六月二十幾兒穿狐腿兒皮襖啊?
甲 我這兒捂著,也叫他陪著我捂著。
乙 倆汗包!
甲 我把店裡人全叫過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xx先生是我至近的朋友,他的即是我的,我的即是他的,出入誰也不準限制。」讓您說,咱們交朋友怎麼樣?
乙 不含糊!
甲 唉!慈心生禍害。
乙 怎麼了?
甲 那天我出去了,等我回來一瞧啊,我那屋裡什麼都沒有了!我問店裡的人,人家說:「您問不著我們哪,您說過,他出入不準限制他。」我問他上哪兒了?店裡人說:「他把戶口銷了,說您有信兒要回北京。」嗬!這句話,我是說不出來,道不出來,吹氣傷寒!手裡剩了無幾倆錢兒,那麼大的飯店還住得起?
乙 怎麼辦哪?
甲 搬吧!搬到旅館。旅館也住不起了,搬到公寓。公寓也住不起了,搬到小店。後來一落千丈,跟乞丐同眠。先生,我都不願意說了,說出來我心裡難過!
乙 說出來也沒關系。
甲 轉眼間臘月二十幾兒啦,我就穿著一件空心大棉襖。
乙 是啊!六月你都把皮襖穿過去了!
甲 那倒甭提。應名兒是棉襖還是三樣兒。
乙 怎麼三樣兒?
甲 前邊是夾袍,後邊是大褂兒,就是袖口上有二兩棉花。
乙 這種衣裳我都沒瞧見過。
甲 哪兒都有好人,店裡掌櫃的看見我了:「XXX呀,看你這個樣子,還是趕快回北京吧。」我說:「掌櫃的,您凈知道說了,我身上無衣,肚內無食,手裡分文無有,我怎麼回去呀?」「早就給你預備好了。」一開保險櫃給我拿出兩個大數兒。
乙 二百元?
甲 兩毛錢!
乙 兩毛錢哪!
甲 人家哪是給我錢哪,比打發要飯的強點兒。咱們在外邊跑了會子這事還不明白?我說:「掌櫃的你先等等,你給我兩毛怎麼算哪?噢,你拿我當要飯的了?告訴你,姓X的有錢的時候揮金似土,仗義疏財,三百五百我不在乎,你別瞧我,人窮志不短!」一咬牙,一跺腳,一狠心:「不就你那兩毛錢嗎?」
乙 不要?
甲 「我拿著吧!」
乙 拿著啦?
甲 外行。到那時候一分錢誰給呀?買點兒烤白薯吃也是好的呀。
乙 這時候知道錢是好的了?
甲 你說人要倒霉吃白薯都不捧場。
乙 怎麼?
甲 越吃越少!
乙 是啊,再吃還沒有了哪!
甲 往北走走了好幾天,下著大雪,上邊淋著,底下踏著。身上無衣,肚內無食,凍得我上牙打下牙,前思後想越想越難過,我還活著干嗎?不如跳井一死!你說人要倒霉,說話就應驗,說跳井就有井。
乙 哪兒沒並啊。
甲 一上土坡是個菜園子,當中間這么大一眼井(手勢),三個人往裡跳誰也碰不著誰。
乙 好大的一眼井呀。
甲 旁邊兒有個窩棚,窩棚里有兩個人正睡覺哪,甭問,一定是看菜的了。我一瞧四外沒人,趁這時候人不知鬼不覺的——
乙 跳里啦?
甲 不能跳!
乙 怎麼?
甲 你想,咱們是明人不能做暗事。我把看菜的叫醒了一個,我跟他商量商量,他讓跳,我就在他們這兒跳;他不讓我跳,我上別處跳去,沒關系。
乙 我都沒聽說過,叫醒了人跳井啊?
甲 「二哥醒醒。」「你買嗎呀?」「什麼也不買,借您光,跳井。」嚇得他顏色都變了,拉著我不撒手:「有什麼為難事你只管說呀!我們這村子三百多口子就指著這眼井活著呢!你一跳里就完了。」他越拉我,我是越跳。
乙 真想死嘛!
甲 誰真死呀?我這是嚇唬嚇唬他,他一害怕,給我對付幾十塊錢,我不就活了嘛!
乙 您聽,這叫什麼行為!
甲 一嚷嚷,那個醒了:「第二的,嚷嚷嗎呢?」「哥哥你快來吧,你看這人要跳並。」「撒手!要跳早跳了,還有叫醒了人跳井的!」
乙 人家這位明白。
甲 「我說,誰要跳井呀?」「借您光,我!」「就是你一人,還有別人沒有?」這話可三青子,為跳井還拜盟把兄弟呀?「就是我一個人。」「就你一個人好辦,咱這是自己的園子自己的井,開了三十多年了,一個跳主兒還沒有哪,沒別的說的,大兄弟你給開個張吧!」
乙 看你這回跳不跳!
甲 這地方他可厲害,他讓我給他開張!「不為給你開張啊,還不叫你哪!死,就為死在明處,你說實話,這井甜水苦水?」
乙 你問這個干嗎?
甲 找台階兒好走。
乙 他說甜水?
甲 甜水我不死,我是苦命人不能送天行事,我找苦的去。
乙 他說苦水?
甲 苦水我不死,我是苦命人,苦了一輩子,臨死還不喝口甜水!
乙 嘿!他都有的說!
甲 別管他怎麼說我也不死。他沖我一樂:「你問咱這水?」
乙 甜的苦的?
甲 「半甜不苦!」
乙 喝什麼有什麼。
甲 二性子水。哪是二性子呀!你這是三青子!見死不救,你敢立逼人命?光腳的還怕你們穿鞋的?說好的不行了,我可真急了!
乙 打他們?
甲 我就給他們跪下了!跪在那兒跟他們說橫話。
乙 說什麼橫話?
甲 「我餓了三天沒吃什麼了,您有什麼剩吃兒給我點兒吃?我活了絕忘不了您的好處。」
乙 這叫橫話呀?你這是央告人家哪!
甲 就把那倆唬回去了!
乙 人家那是心軟了!
甲 「年輕輕的學點兒好,早說這個呀。拿跳井嚇唬我們?第二的,給他拿去。」一會兒工夫給我拿來兩個貼餅子,半沙鍋小米粥。「得了,您連這鍋給我得了!」
乙 要這鍋干嗎呀?
甲 要飯好有傢伙呀。
乙 這回是餓怕了。
甲 又給我一捆柴火,半盒洋火。「去,上北邊土地廟忍著去吧,那是我們公共的地方。」來到土地廟把X(左木右鬲)扇開開,撣撣供桌上的塵土,把柴火點著了,趕趕廟內的寒氣。把鍋坐上,吃完貼餅子,粥熱了,把粥喝了。又把柴火灰摟扒樓扒摟在沙鍋里頭,抱著沙鍋,把棉襖往身上一圍,腦袋枕著香爐,我正在這么三睡不睡——
乙 似睡不睡。
甲 這怨我,我漏了一睡(稅)!
乙 你漏稅罰你!
甲 正在這兒似睡不睡,就聽門外汽車響,噔!站住了。打汽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說:「找找!」哪個說:「你甭著急,他走不遠,一定是進廟了!」
乙 沒准兒是逮賊的。
甲 要是逮砸明火的回頭再把我槍斃了!一害怕,跳下來鑽在供桌底下往外瞧著,進來這倆人不像當官差的。
乙 像干嗎的?
甲 都是跟班的打扮,穿著皮外褂子,手裡拿著電棒兒:「照照——在這兒哪不是,出來!」我說:「不是我。」這兩人一擁而上,就——
乙 把你捆上了?
甲 就給我跪下了!叫得我這份兒好聽就甭提了。
乙 叫你什麼?
甲 「姑老爺,誰又把您得罪了?老太太給了我們三天限,分期第二天,明天再要找不著您,非把我們送縣里不可!姑老爺,您跟我們回去吧!」
乙 您在這兒有親戚呀?
甲 誰有親戚呀?
乙 那怎麼叫您姑老爺呀?
甲 人家認錯了人啦。
乙 對啦。
甲 我得給個台階兒:「您細細的看看有我這模樣的姑老爺嗎?」那個跟班的搭碴兒了;「姑老爺,我這話值您個嘴巴,由一小兒我把您抱大的,剩了皮連骨頭我都認得。」這倆人純粹是認錯人了。
乙 唉!
甲 他認錯了人,你說我跟他去不跟他去?
乙 那就跟他去。
甲 跟他去呀?看他找什麼了,找兒子、侄子能跟他去,到那兒一瞧不是,你們憑什麼白找呀?怎麼也得給幾塊。一說我站老爺,到那兒一瞧不是,你瞧這頓打輕得了嗎?
乙 那你就甭去。
甲 甭去?非餓死在這廟里頭不可。
乙 你還有準主意沒有?
甲 跟他打聽打聽,他們家男的多我就不去,男的打上沒輕下兒。女的多沒關系,打兩下一央告一跑就完了。
乙 你這都不像話,你是人家姑老爺不知道人家有什麼人?
甲 這地方就用著生意口了,拿我的話套他的話:「既然你們哥兒倆來了,回去跟他說,我決沒有自殺的心!」
乙 根本你也沒打算死呀!
甲 「你們看,我的衣服襤褸,就這樣兒回去,你說我對得起誰呀?等明天我找同學換件衣裳再回去!」那個跟班的搭碴兒了:「姑老爺,您可真糊塗,您算算家裡還有誰?老太太,是您的老家兒;小姐是您的人;其餘我們都是您奴才,每月吃您稀的拿您乾的,誰敢笑話您呀?」想不到是寡婦老太太帶一個姑娘(露出很得意的樣子)。
乙 你要干什麼?
甲 頭里走。夾著沙鍋上汽車。
乙 您就把沙鍋扔了吧!
甲 外行。扔了啊?到那兒一瞧,不是,轟出來再要飯去沒傢伙了!
乙 這回是給餓怕了。
甲 汽車開得還真快,拐彎兒到了。路北里廣梁大門,四棵門槐,上下馬石,拴馬樁子。門口的電燈泡子這么大個兒(手勢),都是八萬四千六百多燭的。
乙 有那麼大燭數的嗎?
甲 照得跟白天似的。跟班的下車往裡一喊:「接姑老爺!」由里邊出來二百多口子。大做活兒的,小做活兒的,傳達處,使喚丫頭,老媽子,站這么兩溜,鬧得我不敢下汽車了。
乙 怎麼?
甲 土地廟里黑,兩個人四隻眼睛,怎麼都好蒙。這一說二百多人,四百多隻眼睛,有一個瞧出來:「這不是咱們姑老爺呀!」麻煩了!不下?汽車到門口兒了!
乙 怎麼辦哪?
甲 我得耍耍派頭,一夾那沙鍋就跟夾著皮包似的,一甩袖子,一擋臉:「不要這個樣子!」進去了!手一搶,把袖口兒那二兩棉花給搶出去了!
乙 這回成夾襖了。
甲 一進二門,瞧見本家老太太由上房出來了。
乙 你認識?
甲 我不認識。
乙 那你怎麼知道?
甲 有理由呀,倆老媽兒當中攙著的那位準是本家兒老太太。沒有吃完飯老媽兒攙老媽兒滿院遛的。
乙 沒聽說過!
甲 到門口一跪,用手一捂臉:「媽呀,我回來了!」
乙 你還害臊哪?
甲 誰害臊呀?
乙 那你擋臉干嗎?
甲 我怕她瞧出來!
乙 對了。
甲 老太太說:「唉!再有兩天找不著,你非倒卧在外邊不可,早晚你得把我氣死。屋裡去吧!」沒瞧出來!在外頭凍得我直哆嗦,進屋就一身汗。
乙 怎麼?
甲 四周圍是暖氣管子,八個大火爐子,都是這么高,這么粗,這么大爐盤,這么大爐眼(手勢),八噸煤倒里頭才半下兒!火苗子一冒九丈多高!
乙 嚄!那房哪?
甲 房上都有窟窿!
乙 沒有窟窿就全著了!
甲 一照鏡子,就牙是白的。「帶姑老爺上沐浴室沐浴沐浴去。」
乙 家裡還有澡盆?
甲 人家給我拿過六塊胰子來,我吃了三塊,洗了三塊。
乙 干嗎吃三塊呀?
甲 這名叫里外見光。
乙 這……洗腸子哪!
甲 洗完澡,這邊有個小門兒,上頭寫著「更衣室」,過去打開箱子我這么一瞧呀,里邊都是湖縐、扣縐、花洋縐、咔啦、嘩嘰、鵝緞綢、官寧綢、摹本緞;里邊沒有粗布、藍布、大白布,月白、灰市、淺毛藍。
乙 這份兒貧哪!
甲 穿衣裳咱們會穿,穿出去不能叫人家笑話。
乙 當然了。
甲 軟梢兒褲褂穿三身,夾褲夾襖穿三身,毛衣毛褲穿三身。穿上五絲羅大褂,紡綢大褂。駝絨袍,襯絨棉袍,棉袍外邊穿大衣。大衣外邊穿皮襖,皮襖外邊套馬褂,馬褂外邊穿坎肩。系褡包,戴草帽,穿氈趿拉。
乙 什麼德行?
甲 我往沙發上一坐,老太太這份兒誇我就甭提了。
乙 還誇你哪?
甲 「真是人是衣裳馬是鞍,姑老爺不刀尺不好看,這一刀尺——」
乙 好看了?
甲 「成狗熊了!」
乙 是成狗熊了!
甲 「吃飯了嗎?」來到自己家裡說話還不逞著點兒?
乙 吃了!
甲 「我三天都沒吃什麼了!」
乙 你倒是逞著點兒呀!
甲 它餓得難受哇。「給姑老爺擺西餐。」這可要了命了!
乙 怎麼?
甲 西餐里沒有筷子,凈是刀子叉子,我也沒使過。拿刀子在嘴裡一和弄,把舌頭也弄破了。
乙 你倒留點兒神哪。
甲 我正要喝酒,老太太叫老媽兒:「去!給小姐送個信去,說他女婿回來了,讓他們見個面兒。」這可是個好機會,我得瞧瞧小姐。長得要是好看哪,我就跟她那兒忍著;要是長得還沒我好看哪……
乙 那你就走?
甲 我也忍著啦!
乙 怎麼也忍著了!
甲 這兒吃什麼呀!
乙 就瞧見吃啦?
甲 一會兒的工夫,四個小丫鬟挽著小姐來了,一拉風門,嗬!我一瞧這位小姐呀!長得氣死四大美人。
乙 您說說。
甲 笑褒姒,恨妲已,病西施,醉楊妃。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長得是摩其登,漂其亮,剪其頭,燙其發!
乙 你還有法兒貧哪?
甲 一腳在門檻兒里頭,一腳在門檻兒外頭。瞧見我是先喜後憂,這勁兒讓我難學!
乙 您學學?
甲 「噢!密司特兒X回來了?」
乙 這里還有英文哪?
甲 「誰把你得罪了?一來你走了,兩來你走了,老太太在世還顧全咱們,老太太一死我們非跟你現眼不可!看你這路人,真是不堪造就,恬不知恥。討厭得很,很討厭,你太討厭了!」
乙 你是夠討厭的!
甲 老太太說:「都別費話了,過年給你們完婚。」過年?八年都等!那個老媽兒在旁邊給我說好話:「老太太,您可真是越老越糊塗了。姑爺一來一走也為了不完婚,小姐一來一病也為不完婚。您不如抓早兒辦了就完啦。」老太太說:「好!查查皇歷。」一查皇歷,丁是丁,卯是卯,今兒的日子就好,就今兒了(露出得意的樣子)!
乙 你要干嗎?
甲 我又換了一身衣裳,十字披紅雙插花。大門二門懸燈結綵,拜完天地入洞房。到洞房我這么一看,糊得是四白落地,床上是閃緞褥子,問緞被卧,倚枕、靠枕、鴛鴦枕。小姐坐在床上,撲哧兒沖我一笑。我往床上一邁步,可了不得了!
乙 怎麼?
甲 使的勁兒太大了,喀嚓的一下子,我由供桌上掉地下了,沙鍋也碎了,棉襖也著了,把脖子也窩了!
乙 您不是完婚了嗎?
甲 哪兒呀,我在廟里那兒做夢哪!
乙 做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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