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打針鏡頭」的電視劇,有哪些(現暫懸賞100,答案滿意者再追加100)
電視劇《公關小姐》第五集
內容是小女孩突然重感冒,急救,打了一針
電視劇《都是天使惹的禍》第六集
內容是一個精神病樣子的病人大吵大嚷,護士長命令打針,其中一個護士露出揶揄的神色,命令到:"脫褲子!"沒有具體打針鏡頭.
喜劇片《沒完沒了》
其中有女主角趴下打針的鏡頭,但是只拍了頭,但表情還是誘人的.
電視劇《過把癮》第八集
江姍打王志文的pp,沒有露,但戳上時跳了下
老片《烏鴉與麻雀》
有女兒忽得肺炎,當時又沒有葯,好心人偷偷塞上盤尼西林,於是大夫給她打針,鏡頭是黑白的,模糊,沒有收藏必要.
《婚前四周半》有給小姑娘打針的鏡頭。
國產KB片《午夜驚魂》里有兩個女孩子打針的情節。
韓劇《陽光情人夢》第一集里有一個鏡頭,還是女主角打針
劉青雲拍的《對不起,多謝你》有劉青雲打針的情景,當時要做手術,打的鎮靜劑打完後就進手術室了。
韓國電影《情陷卡門》(又名《約定》)里有個女醫生給個被砍的流氓老大打針的鏡頭```有露臀``而且打針過程很清
楚``
韓國喜劇片《野蠻實習醫生》裡面有幾個男的同時去找那個烏龍醫生打針```都有露PP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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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為已經收集到視頻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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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女偵探》
有女病人打針的情節,好象還真的脫了褲子打針,露出整個屁股
很老的一個電視劇《蘇眉》(還是〈蘇潔〉?)講女護士蘇眉(潔)的事。裡面有許多打針的鏡頭,全是女病人,而且都露一點屁股。
90年代初電視劇《皎皎白玉蘭》第四集,由閻青妤演的,裡面有給女病人注射的片段
《羔羊醫生》,好像是任達華主演
《無間光影》里也有注射鏡頭,不過沒露屁股。
《民警故事》裡面有,說的是一些男pol.ice去打瘋狗後,醫院的護士為他們集體注射狂犬疫苗,是脫褲子打的,一共出現了兩次
電視劇《走出盆地》裡面也有,護士給一個男病人打針,也脫了褲子。
電視劇《末代皇帝》有溥儀打針,在第14集.
《海豚灣戀人》里也有~易天邊的媽媽打針~打屁股,但只有表情~
《書香門第》
《黑粉》第5集&第17集裡面有.
《籬笆.女人.狗》有個給銅鎖打針的鏡頭
《小龍人》
《咖啡.吉他.太陽石》也有打針的鏡頭趴在桌上打 。
韓國電影《青春》有女護士給帥哥打針鏡頭,露了很多pp。
87年的電視《紅鞋子》
電影《川島方子》梅艷芳自己打自己的,《極度獸性》吳家麗自己打自己的,《豪門夜宴》是鄭裕玲的,《整容》翁紅的,《血衣天使》是關芝琳的,《美國女子監獄》,還有《平安夜》等
電視劇有《白色夢幻》,《忙命天涯》,《原振俠》等
《情深深雨蒙蒙》里有打針鏡頭:分別是杜飛和依萍
台灣早期電影《安安》有女學生集體露臀打針的鏡頭
電影《永遠十九歲》開頭10分鍾左右,醫院內小女孩趴在母親腿上打。
電影《走過嚴冬》,女主角打男主角,男主角趴在床上,可見插針。
《午夜守門人》中有,大概開頭十幾分鍾左右,給男的打針,露屁股。
《這輩子不欠你》方子哥主演。
《暗槍》劉青雲主演,有劉青雲打針的鏡頭,屁股露的很多,是被女護士在他睡覺的時候打的。
《中國特警》中有女護士給男特警打針的片段,第8集結束前的幾分鍾。清晰見臀部。
九十年代初有部電影是喜劇片叫《想入非非》裡面有男主角陪女的去醫院,他找人走錯了門進了注射室。裡面有一個女青年正把褲子褪下打針。可惜是正面,看不見屁股。
《快樂七八歲》第五集里有打針,一個小男孩打針,露屁股 。
黎明和劉青雲的《真心英雄》里有劉青雲受傷後其女友為其打針的鏡頭,出現在中間偏後一點。
韓劇《看了又看》里也有,可能在28集左右。
國產電影《青蘋果》裡面有打針的鏡頭,情節是女主角是飯店服務員在削土豆的時候割了手然後一個男孩子帶她到醫院打了破傷風.
2. 打針褲子拖到那
完了
護士mm 是個變態
你告她去,哪有打針這么給脫褲的,玩嘍,小mm 你走光嘍
3. 山林野漢全文 是全文127之後的!本人在線等!
這是一段關於東北黑土地的往事,那裡的壯漢眉粗鬍子硬,行走坐卧都透著彪悍勁;那裡的老漢吸著旱煙,喝著烈酒,說起古時風月今人流韻,自是別有味道;那裡的青年瘦長清秀,淳樸誘人。山好水好空氣好,還有更重要的,我要說的是幾個跨馬揚鞭,荷槍實彈,舐血耍刀,追鷹攆兔的獵戶,個頂個都是真正的血性漢子,所以故事也好。再加上幾個人光溜溜的擠在一個火熱的大炕上,想不出點歪七扭八春光香艷的葷腥事都難,所以你就耐著性子往下看吧,原汁原味的東北野味大餐,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故事先從護林員老田頭說起,老田頭六十多歲,是個被交叉配了幾代的中蘇混血的種,就是我們東北俗話說的二毛子。
雖然外貌更接近中國人,但老毛子的某些生理特徵他還是有的,比如說他的眼睛有點深陷,目光凌厲,比如說他的汗毛很重,滿臉的鬍子刮也刮不凈,所以他即使不生氣也是鐵青著臉,怎麼看怎麼嚇人.再比如說他的傢伙特大,大的走起路來褲襠都是一鼓一鼓的,惹的那些沒事乾的老娘們老圍著他轉,就連那些老爺們也好奇,總喜歡趁老田頭不注意結結實實抓上一把,抓住了就吐著舌頭說:「操,可真大。」
這樣的評語就惹的大家更想一看究竟。更誘人的是,平常威武跋扈的老田頭這時會顯得特別寬宏大量,他也不急也不惱,被人抓住了那一坨騷肉,他反倒變的更騷,不停的往人家手裡頂動,邊頂邊說:「大不大,大不大,晚上叫你家婆娘給我留門,咱做一回肉碰肉的好兄弟。」,這話往往會掀起鬨堂大笑,把氣氛熱烈到極點。
就是因為他的特別誇張的男性生理特徵再加上他豪爽的性格引出了一串故事,改變了一些人,改變了一些事,也讓現在的大家能一飽眼福。
老田頭的職責就是挎著老式的步槍騎著馬四處轉悠看有沒有偷伐樹木的,同時密切注意如果哪裡發生火災他就要立刻上報。
而到了冬天,他就會隨那些獵戶一起進山打獵,既飽口福又能看林護木,還可以熱熱鬧鬧的打發時光。
老田頭的老伴已經死去三年了,日子過的有些冷清寂寞。但村裡的老少爺們都傳言他和最風騷的馬寡婦有一腿,有人說曾在半夜看到老田頭摸進了馬寡婦的門,還聽見馬寡婦被弄的**。
說者講的繪聲繪色,聽者也有心揣摸,結果兩大騷爺騷婦的頂級艷事聽得所有真正的男爺們都頂起了褲襠,回家都把婆娘按在炕頭上一頓狠做,讓婆娘們都好好的驚喜了一番,似乎意外的過了一個年。
事情發生在第一場雪下來以後。雪一封山,老田頭就開始張羅上山打獵的事。先招呼了老老少少的幾個爺們晚上到他家喝酒。
屋外天寒地凍,黑糊糊的颼颼刮著小風。屋裡明亮的燈光下一炕的老少爺們圍了炕桌坐下,酒在熱水裡燙著,一大盆的酸菜燉粉條子,一大盤木耳炒雞蛋,一盤花生米,一盆子清燉山蘑菇。炕洞里木材劈劈啪啪的燒著,屋裡那叫一個暖和。
大家猜枚劃拳,你來我往好不熱鬧。喝的差不多了,就開始商討打獵的事。打獵一方面是吃肉賣皮子改善一下生活,另一方面是一些野豬熊瞎子老到村子裡來搞破壞,李大娘家的一頭豬就叫狼給掏了。
獵是年年打,輕車熟路,很快就安排妥當了。斯文白凈胖胖的老李頭就開始講三俠五義的古,年輕的聽著聽著就把話題岔開了,老往風流韻事上扯。老李頭就識趣的閉了嘴,換老田頭和老趙一唱一和的插科打諢的講。老田頭性子騷,講著講著就冷不丁去抓一個小夥子的褲襠,捏兩下說:「操,硬的跟擀麵杖似的,頂手。」,眾人就一陣浪笑,差點掀翻屋頂。
最先向老田頭發難的是一個叫黑蛋的壯後生,他挑逗著老田頭說:」老田大爺,說說你和我馬大嬸的事唄。」
老田頭悶了一口酒,擦了擦嘴說:「你馬大嬸?你馬大嬸和我有什麼事?」
幾個半大小夥子就開始跟著起鬨,非逼著他說,老田頭咬著牙就是不說。一個搗蛋鬼就忽然捉狹的說:「老田大爺要是不說,咱們就扒下他的褲子給他亮亮寶怎麼樣。」
這話可是一呼百應,趁著酒勁,幾個人按胳膊按腿就把老田頭平攤到炕上了。這可是大家一直以來的心願,幾個上歲數的裝模做樣的做了做樣子,就由著他們胡鬧了。
老田頭掙扎了兩下也就知道是白費力氣,罵了幾句粗口,也就老實了。畢竟大家都熟,平常又胡鬧慣了,操,看就看吧,一把年紀還怕你們看?
他這么想著,褲子已被黑蛋刺溜一下褪了下來。 褲子一褪下來,那幾個老少爺們看的都有點發呆,感覺老田頭這傢伙看上去真是太爺們了。
看了好一會,大家還沒回過味來,老田頭可就著急的翻了臉,黑蛋才連忙放了手。
老田頭罵罵咧咧的提上褲子,大家又坐回酒桌上開喝。都心照不宣的不提剛才的事。終於都喝痛快了,幾個人踉踉蹌蹌攙扶著告辭回家。黑蛋故意落後了一步,幫老田頭收拾著桌子。然後紅著臉囁囁喏喏的說:
「大爺,剛才真是對不起,玩笑開過頭了。」
「你個傻小子,二百五,過去了的事還說。」
「哎,大爺你不生氣就好,那我走了。」,說完,轉身一路小跑離開了。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陽光照在滿地的新雪上,有些晃眼。老田頭去看他的老伙計麥大叔,昨天的聚會他沒去。麥大叔是祖傳的獵戶,槍法一流。本來他已經兩年不上山了,但今年幾頭熊瞎子不知從哪裡流竄了過來,沒有麥大叔這樣的高手不行。
麥大叔正站在院子里一陣陣的彎腰大咳,老田頭走過去幫他捶了捶背,捋順了幾下。麥大叔回過頭說:
「感冒了,昨晚就沒去。」
老田頭說:「沒事,反正說來說去和往年也差不多。」
麥大叔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他是個精幹矍鑠的瘦老人,臉上的肌肉緊綳綳的很結實。眉目卻有幾分年輕人的清秀,嘴唇薄薄的,皮膚古銅發亮。他頭上戴著毛茸茸的貂皮帽子,衣服合身的緊貼著,顯出挺拔矯健的身姿來。
「今年打獵要靠你了」,老田頭卷好一棵旱煙遞給麥大叔說。
麥大叔點著煙吸一口咳了幾聲說:「恩,今年准備去幾個人?」
「八個,你我,老李頭,老趙,剩下的都是年輕小夥子。黑蛋,小張,春柱,還有你侄子小麥。」
「哦,東西都准備好了嗎?什麼時候動身?」
「准備好了,再過一個星期就動身。先到我那個護林所,那是咱們打獵的基地。」
「哦,知道了。」
兩個人又聊了些無關的話題,散了。
日子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出發的前一天,當天晚上,一個神秘的身影偷偷摸進了馬寡婦家的門,動作輕巧敏捷,動如脫兔。但讓這個身影沒料到的是,幾個打獵好手正埋伏在馬寡婦的屋後窗檯下,耐心地等待著捕捉這場香艷盛事。
老田頭摸黑進了屋,和馬寡婦縱情的癲狂了一場,歇了一會就想穿衣服走人,馬寡婦死活不讓,說怎麼也要陪她一夜。老田頭拗不過她,只好摟著她,兩人甜甜蜜蜜親親熱熱的在熱炕上睡了一夜。
屋外的幾個偷聽者也過足了癮,又多了些口口相傳的葷段子。
第二天清早,兩人又站在地上抵著門板痛快了一回。當老田頭穿好衣服,依依不捨地開門出來時。卻發現門外站了一群人,都好奇的看著他。
「老田大爺,一大清早地,馬寡婦家的門一直響啥啊?」,一個半大小夥子滿臉壞笑地問。
「哦,那個,那什麼,你馬大嬸家的門壞了,我剛才不就是給她修門來著。」,老田頭紅著老臉,摸著滿臉的鬍子說,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是修她下面的那兩扇肉門吧?」,當他走遠時,一個傢伙扯著嗓子說,眾人一陣鬨笑,老田頭趕緊加快腳步離開了。這時馬寡婦從屋裡沖了出來,破口大罵,熟練地擰住了那個爺們的褲襠,大家興致高昂的起著哄,這真是一個熱鬧活潑充滿歡笑的早晨。
老田頭騎著馬來到村口時,其他幾個人已經等在那裡了。老趙頭一見他就哈哈大笑著說:「咋整地呀老哥,聽說你一大早就去給馬寡婦家修門了,那門有啥毛病啊?是生蟲發癢了?還是門扇子太乾巴該灌水了?你咋修地呀?」
老田頭撓著鬍子嘿嘿笑著說:「那門框有點松,嘿嘿。」
「哈哈,是啊,讓你修完了就更鬆了,你可真能瞎扯蛋。」
麥大叔沉著臉看著老田頭,吆喝了一聲:「走了!」,率先掉轉馬頭開拔了。
幾個人紛紛跟在後面,小麥和小張的馬脖子上都系著鈴鐺,一路上叮當叮當的響著。
黑蛋和老田頭並排走在最後,黑蛋想著昨晚的情形,心裡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發虛。他沉默著,不時拿眼睛去瞄老田頭那被馬鞍子高高頂起的褲襠。
正在他愣神的時候,一條馬鞭輕輕抽在了他身上。抬頭去看,老田頭正瞪著一雙鷹眼看著他。
「你小子今天是怎麼了?沒精打採的,是不是昨晚被媳婦掏空身子了?」
他忽然笑著老沒正經地說,陽光灑在他臉上,根根胡須都閃著光亮。他騎馬的姿勢挺拔矯健,身軀隨著馬的行走自然的一起一伏,有一種隨性懶散的灑脫,只是灑脫中又透著穩健陽剛的雄渾力量。
黑蛋望著他,被一種不可名狀的感覺吸引著,不由獃獃的失語了。
「啪」,又是一鞭子抽過來,老田頭瞪著眼睛說:「小兔崽子,大白天被鬼迷住了?和你說話呢。」
「哦,我在想……,聽說今年有一隻熊瞎子是只成了精的,很難對付。」,黑蛋找了個話題掩飾說。
「恩,是啊,是只母熊,十多年前你麥大叔還和它打過交道。操,還打死了她的一隻崽子,她跟著就消失了,這次回來,禍害了不少莊稼了,聽說還吃了兩個人呢。這不,我今年就把你麥大叔拉來了。」
黑蛋點點頭,望瞭望走在前面的麥大叔。
麥大叔是獵戶中的一個傳奇,年輕時總是獨闖龍潭虎穴,還總是滿載而歸。麥大叔的性子有些內斂,不愛說話,常年往深山老林里跑,沒幾個朋友,只是和老田頭有打不斷的死交情,而且老田頭誰都不怕就怕他,誰都不服就服他。大家都說麥大叔連降龍伏虎的本事都有,何況區區一個老田頭。
北大荒的雪原一望無際,在陽光下晶瑩閃亮的鋪展著,再往遠處看就是成片的白樺林,椴樹林,還有黑樺,白楊,橡樹,以及各種各樣的闊葉喬木林,到高高的山崗上就有四季常青的松樹林了。和天際接壤的連綿起伏的一條山脊就是著名的大興安嶺,一些鄂倫春人還在那裡靠打獵為生。
小麥,小張,還有春柱興致勃發想要賽馬,他們喊了一聲口令,策馬揚鞭,開始飛奔,黑蛋也用腳跟一磕馬肚子吆喝著攆了上去。
老田頭緊趕兩步和麥大叔並駕齊驅,麥大叔看了他一眼,又把頭扭過去看著前方,沒搭理他。老田頭撓撓腦瓜頂,擠著一隻眼說:「生氣了?」
麥大叔哼了一聲,說:「你也太不小心了,讓人家說閑話。」
「哦,那什麼,我和馬寡婦准備結婚。所以也就不在乎了。」
麥大叔沒說什麼,一磕馬肚子,開始飛奔。他的速度明顯比那幾個小夥子快多了,很快就只剩一個小黑點了。
老田頭怏怏不樂地望著他消失的地方,狠狠地踢了馬一腳,也跑了起來。
他們到達護林所時已經是下午了,麥大叔帶著小麥和春柱去打野味。老趙和老李頭負責燒火做飯,屋裡的爐子很快就著了起來。護林所只有三間瓦房,一間做廚房,一間是牲口房,中間最大的房子里盤著一個能睡十來個人的大火炕。平日很少有人來,只有采山貨和打獵的偶爾來落落腳。但是每到秋天老田頭都會帶幾個人來備下充足的草料和木柴留著冬天打獵用。
黑蛋和小張把馬背上馱來的干糧和日用品都搬到屋裡,卸下鞍羈,餵了些草料。老田頭吸著旱煙四處轉了一圈,察看了一下情況。等回來時,飯已經做好了。白面饅頭,鹹菜,大醬,炒土豆絲,還有一大鍋白米粥。大家說著閑話,等麥大叔他們回來。
遠處傳來一聲槍響,老趙一拍大腿興奮的說:「有了!」
沒多大功夫,就見小麥扛著一隻小鹿那麼大的狍子回來了,春柱和麥大叔跟在後面。小麥一見眾人就喊:「老叔的槍法還神著呢,放第一槍就打了個對穿。」
他把狍子往地下一撂,大家一看,狍子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傷口,只是兩隻眼睛都爆開了。所謂「對穿」就是子彈從獵物的一隻眼睛射入,從另一隻眼睛射出,這樣不傷皮毛,能賣個好價錢。
眾人都沖麥大叔豎起了大拇指,只有老田頭暗暗撇了一下嘴,小聲叨咕著:「狍子皮又不值錢,就愛顯擺那兩下破槍法。」
麥大叔好像聽見了一樣,隨著他的話音橫過來兩道銳利的目光,老田頭連忙陪著笑豎起了大拇指。
吃了飯,幾個年輕人都跟著麥大叔去下套子,挖陷阱。老田頭就把狍子皮剝下來,取出內臟,把肉分割洗凈,扔到大鍋里,添水,放好佐料,燒火煮上。
到天擦黑時,大家都回來了,又打了一隻狍子,還有幾只野雞,兩只野兔。頭一次下手,年輕人都很興奮,嘰嘰呱呱說個不停,只有麥大叔還是一臉平靜,很少言語。老田頭卷了支旱煙遞給他,他接過去悶悶的吸著。大家都習慣了他的沉默,也不在意。只有老田頭不時惴惴不安的偷瞄上他幾眼,有點擔心的樣子。
晚上大家就圍著桌子喝酒,大塊大塊的吃狍子肉,山南海北的胡吹亂侃。風流韻事當然更是少不了的,但說著說著話題就跑到了馬寡婦身上,以及今天早上的「修門事件」,老田頭笑眯眯的聽大家說著,也不辯解,小麥他們又故計重施想扒老田頭的褲子,卻被黑蛋攔了下來。麥大叔也沉著臉瞪了小麥一眼,小麥立刻灰溜溜地乖乖坐下喝酒了。
大家又聽老李頭講了一回楊家將的古,都酒足肉飽了。護林所也沒有電,只有一盞昏暗的煤油燈。大家奔波了一天也都累了,於是燒熱炕,脫衣服睡覺。人多,被子有限,只好兩人一被窩。沒人願意和不說話只會黑著臉的麥大叔一個窩,一陣嚷嚷之後,小麥和春柱一個被窩,小張和老李頭一個被窩,本來黑蛋想說和老田頭一個被窩的,但老趙怕和麥大叔一個窩,沒等黑蛋說話就搶先把他拉走了。只剩下老田頭一臉苦笑的陪著麥大叔。
炕熱,大家都脫的只剩一個褲頭,嘻嘻哈哈開著玩笑躺倒睡了。老田頭鋪好被子,也開始脫衣服。黑蛋正好就睡在他旁邊,瞪著雙眼,看著他一件一件的往下扒,心裡撲通撲通直跳。當老田頭脫的只剩一條小褲衩時,黑蛋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發干。
直到老田頭鑽進被窩,黑蛋還沉浸在剛才那誘人的一幕中。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忽然對老田頭的身體這么感興趣,感興趣得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麥大叔吸完一根旱煙,也脫了衣服鑽進老田頭的被窩,一口氣吹滅了燈,大家輕聲的聊了一會,都安靜的睡了。
黑蛋緊挨著老田頭,身子綳的直直的,很想用自己的身子去碰碰他,但又害怕碰到他。就因為心裡有想碰他的念頭,反倒更加害怕碰他,他就帶著這種矛盾的心理睡著了。
老田頭是在半夜被尿憋醒的,他披上衣服打開門出去,在雪地上痛痛快快撒了長長的一大泡,打了個哆嗦,他凍的急忙跑回屋。因為身子涼,鑽進被窩時,他小心翼翼的盡量不碰到麥大叔的身體。
然而,當他迷糊著想再次進入夢鄉時,一隻大手有些粗魯地撫摸上了他的身體,從他的胸口直到肚腹,然後鑽進了他的褲頭,抓著他的傢伙揉捏了幾下。緊接著那隻大手慢慢褪下了他的褲頭,放肆地蹂躪他那一大堆物件。可老田頭實在是已經被馬寡婦掏空了,所以不管那隻大手怎麼努力,他的傢伙也沒有起性。那隻大手終於失望的撤走了。
老田頭輕聲嘆了口氣,側過身子,把手伸到麥大叔的下身,趴在他耳邊輕聲說:「這么多年了,你還忘不了那一回嗎?
這個神秘身影當然就是我們的護林員老田頭了。
4. 小時候注射室打針,都遇到什麼尷尬事情
1、打針痛不痛,廢話,但是在小朋友面前不能丟臉,特別是有異性小女孩的時候,更加得顯得無所畏懼,雖然內心有千萬只草泥馬在奔騰,還自己撩起手臂上的衣服,假裝若無其事地等待著護士姐姐的操作。
4、爸爸說,有一次他發燒感冒了,越來越嚴重,反應遲鈍,目光呆滯,像霜打了的茄子。於是爸爸的媽媽帶他去看醫生。醫生給爸爸檢查完,說:「打針吧?」爸爸一聽倆眼一瞪,立馬就精神了,病都被嚇好了一半了!
醫生一下就看出了爸爸的小心思:「怎麼?怕打針呀?」爸爸趕緊爭辯道:「不怕,不就是打針嗎?」其實爸爸很怕打針,但是他不想被人小看,所以就硬撐著。
5、小時候每一個小朋友都很怕打針,一打針就哭,特別看到醫生和護士,更是怕的要死。記得在讀幼兒園的時候那時5歲,有一天防疫站的醫生和護士來給我們打防疫針,我看到其他的小朋友打針會流血,我當場就哭了,躲在桌子底下抱著桌腳,死活都不肯出來打針。
5. 用愛心荒唐打針編寫故事
知道自己要挨兩針就把褲子褪的多一點,兩側的屁股都露了出來一些。感受到護士來到身邊對她說:「兩側各打一針吧。」護士問:「先打那邊」我:「隨便,都一樣,選擇權交給你了」說話間感受到右側屁股傳來涼涼感覺。知道是消毒,接下來就是用針扎PP了,但還是很喜歡消毒的感受,涼涼的很舒服。身體一顫,右側屁股挨了一針。「趴好了被亂動,葯液多給你打慢點。」護士說著一邊用棉簽給我做PP的按摩一邊開始推葯。起初還不太疼加上按摩感覺挺好的。可隨著注射器里的葯液一點點進入我的身體,右側的屁股脹疼不斷增加。怎麼越來越疼啊,還有多少啊,心裡想著。「很疼嗎?堅持一下,快好了」聽到安慰心裡很溫馨,但屁股上的疼痛確一點也沒減輕,沒辦法忍著吧。屁股不再感覺脹痛而是單純的疼的時候拔針了。我長出了口氣,可算打完了。護士:「按好,我去准備下一針。」按好棉簽,回頭看到護士把手中的棉簽和注射器扔到一個小桶里,來到先前的地方,從瓷盤里取出棉簽和裝有頭孢的注射器。拔掉針套排凈空氣,向我走來。我清楚針是頭孢曲松鈉比剛才那針還要疼。我:「等一下,再按一會,對了明天我什麼時候來」(怕護士馬上就打第二針,有意和她聊一會,等屁股不太疼時再說)護士:「這些葯都是每天肌注兩次,你明天早上來就可以,我們現在是早上7點到晚上7點應診。明天晚上根據你的病情會重新給你開處方的,所以明天得來兩次。我:「還得重新開處方啊」護士:「你病的很重,最少也得打3天針。你打的葯都很疼,而且葯量也大,和醫生說說改輸液吧。」我:「明天晚上看情況再說吧」護士:「好了,把棉簽拿開,可以了。該打左邊了」我按命令做著准備,把棉簽拿開,露出左邊的屁股。左邊PP一陣劇痛按摩仍然劇痛,疼痛沒有增加是持續的疼。我:「怎麼沒消毒?」護士:「頭孢和酒精有反應,又是消炎的所以就不消毒了。」沒消毒還是有點不適應,頭孢的疼更讓我不太適應。剛才那針是脹痛可現在是放射式的疼。從針眼處向外圍擴散的疼,疼痛不斷均衡。拔針的時候左邊的屁股都不敢動了。這次是護士幫我按的棉簽,可能知道我屁股很疼怕我不敢按。按了一會護士看不出血了就收拾輸液室里的東西了。當我要離開時護士提醒我:「你明天得按時來打針,我們這個診所沒有注射室,明天最好早點來,8點以前病人少。」我回了一句「好的,麻煩你了。」就離開了診所。
第二天早上向單位請好假,心想反正不用上班再睡會兒吧。再次起了已經是9點了,感覺身上又有點不舒服,量了下體溫38。2。沒辦法還得去診所。洗完臉穿好衣服直奔小診所。診所離我家不算遠9點半多點就到了。幾天診所的病人還不少,輸液室已經有幾個人掛上吊瓶了。診室里還有5個病人再就診。看到護士和醫生都很忙,而且也都不是昨天的,只好再等一會兒。10點多醫生和護士才空閑下來,這才注意到我。醫生:「有什麼事嗎」我:「來打針的,昨天晚上看的病。」護士詢問完我的姓名後找到我的病歷和診斷記錄,又問了我的基本情況(昨天的症狀等)經核對後說:「不是讓你早點來的嗎,好了跟我來吧」再次來到配葯室,同樣的情景再次上演,兩支10毫升的注射器准備好了。我:「去輸液室打針嗎」護士:病人少的時候可以但現在輸液室的床位都有人了,你只能在這打針了。」我:「在這,怎麼打啊」護士:「扶著點配葯操作台或者貼著牆都可以。」我退下左邊的褲子雙手扶住操作台,做好了打針的准備。我:「先打退燒針是吧,昨左邊打的頭孢,今天換一下。」護士:「好,先打柴胡針」,護士右手拿著注射器,左手拿出消毒棉簽,沾了碘酒,用小指把褲子又往下壓了壓,才進行消毒工作,轉過臉去一看,哇!擦了好大一片呀,打針不就是一個眼么,還不等我調整好,一陣刺穿皮膚的疼痛把我拉回現實,臀部反射性的一綳,「放鬆」,幸好不是很疼,只是有點漲漲的感覺,突然疼痛加劇,剛要喊,護士已經拔針,把棉簽壓在了針眼上。把左邊的褲子提好後換右側的,站著打頭孢還是第一次,心裡開始打鼓了。不等我多休息一會,護士拿著另一個注射器過來了,我把右邊的褲子壓低一點,護士在昨天的針眼旁邊消毒,屁股一顫進針了,進針的時候比剛才疼多了,也許感覺到肌肉比較緊張,護士加大了手勁,並一再告誡我要放鬆,不然葯液不擴散,會加劇疼痛。我也知道放鬆呀,可是真的好疼,怎麼放鬆?隨著時間的推移,打針的地方又酸又漲又疼,回頭一看,怎麼還有那麼多,彷彿過了一個世紀,突然感覺PP上力量加重,一陣鈍痛,緊接著就是護士快速的拔出針頭,棉簽按在了針眼上,我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打完了。重心慢慢移到右腿,可是不敢用勁,現在整個右邊的PP處於麻木狀態。避開針眼小心的提好褲子,護士收拾完打針的器材,回過頭對我說:「這針比較疼,你先呆一會兒,緩一下在離開吧。別忘了晚上還得來就診。」呆了一會兒我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勇氣再來這個診所了。
6. 用不用脫到大腿上.(趴著打,注射室
不用,就把打針的地方露出來就可以了。
你也可以直接把褲子脫完再進去,那樣比較方便護士操作
7. 王子與貧兒打屁股
我最討厭冬天,因為必須要穿很多衣服,把自己捂的象只大狗熊叻。難得今天可以不穿校服,放學後,我馬上把厚重的外套脫掉,露出了新買的漂亮衣服。
「咿?你看外邊下雪叻...」同桌用手指著窗外讓我看。
「真的...」我透過教室的玻璃向外望。「才這么小的雨...我穿這件衣服沒關系吧...」看著自己剛換上的衣服,我正在考慮是否再把校服穿上。
我准備先到外邊試試。
來到校門口,身上不禁掠過一思涼意。這時,身邊走過一個穿裙子的女人。
「哇,她穿裙子了...」我不禁有些羨慕。
「我只是脫掉了外套,沒關系的。」只穿著薄毛衣的我象補習班走去。
晚上回到家,爸爸媽媽都不在。只有正在為考研而做功課的哥哥在自己的房間里。聽到我回來了,他走到大廳。
「哥,我回來了。」累了一天的我把書包放在地上,坐在沙發上。
「小冰,你怎麼沒穿外衣?」他問。
「奧,我覺得有點熱,回到家剛脫掉的。」我故作輕松的說,順手指了一下放在沙發上的校服。
「奧...那你吃飯吧!我去給你熱熱...」哥哥直徑向廚房走去。看來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學習的他可真夠累的,對我說的話沒有一點懷疑。
第二天早上,我覺得身體特別的酸痛,還有一些發冷。但今天是考試的日子,媽媽給我吃了一些葯後讓我去學校,中午會讓哥哥到學校接我。
「你昨天是不是穿著毛衣回來的?」臨出門時,哥哥小聲的問我,但是有點生氣的樣子。因為趕著去上班,他也沒在說什麼,匆匆的走了。
好不容易堅持到考試,我的全身都快散架了,摸了下頭,好像比早上還燙。我被哥哥接到了醫院。這時快到中午休息了,所以病人不多,哥哥把我帶到他的診室,拿來為我從食堂准備的淡粥,
可我根本沒有胃口,只吃了一小碗。用體溫表為我測量體溫,一看下一跳,竟然有三十八度四。
「你下午還要考試呀?」
「恩...有兩門。在一點半之前必須進考場。」我無精打採的回答。
哥哥看了看錶,離一點半還後一個半小時,本來想給我打點滴的他決定給我改注射。
「啊?」我的精神好像突然好了很多的樣子。我從小最怕打針,打點滴還勉強可以接受,可如果改用注射...那我就...
「別打針行不行呀?」我用商量的語氣和他說。
「只打兩針就好了,下午你不是還要考試嗎?打點滴時間不夠呀。」他一邊安慰我一邊寫著什麼。
我被哥哥拉著走向注射室,一想到要打針,我的身體不由的向後倒。
「哥,我不想打針...」離注射室越進,我就反抗的越厲害,從一開始小聲的嘟囔倒身體後退眼淚狂流,甚至倒最後拉著注射室隔壁房間的門框不肯走。
「小冰,你看有那麼多人看著你呢...」哥哥一邊把我向前拉一邊對我說。其實都已經快到休息時間了,病人也不多,可我的叫聲卻引起了整個樓道的注意。
我雖然已經發高燒,可卻還用盡全身剩餘的力氣掙扎。也不管旁人的眼光。哥哥見我掙扎的樣子,不再把我往注射室里拉,而是朝相反的方向的房間走去。
「只要不去注射室,去哪裡都可以。」這次我沒有反抗,跟在他後邊。
我們來到一個很小的房間,里邊沒有別人。哥哥把門反鎖上後向我走來。
「哥...」這時我才清楚的看到,哥哥已經怒火中燒,話還沒有說完,我就被抱到一個給病人診治的床上。
「哥...」看來哥哥這次真的生氣了,他連我的解釋都不聽。一手按住我的腰,一手去扒我的褲子。
「他要打我的屁股!」這個動作對我來說即陌生又熟悉。小的時候,我也被哥哥打過光屁股,但到上中學後,他就再也沒這么干過。也許對於做醫生的他來說看到女人的身體並不算什麼,
可我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小姑娘了呀!
「哥哥,不要,不要...」我大聲的叫喊著,掙扎著,也不知是不要打屁股還是不要扒內褲。
「你都這么大了,怎麼還象個小孩子!好,今天我就用教訓小孩的方法教訓你!」他一點都不聽我的哭叫,把我下身的褲子都扒到膝間。
「啪!」他的大手第一次落到我的屁股上,就出現了一個掌印。本來感到十分羞愧,可當疼痛來襲時,我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大聲的叫了一聲。
「啪...」「叫什麼,你是不是想讓全醫院的人都知道你被打屁股呀!都長這么大了,還害怕打針,看你剛才的樣子,真是丟人透了!不許動...」他大聲的呵斥著我。
我怕打針是真的,可如果讓人知道我被打屁股,那可是件更丟人的事。於是我盡量不再叫喊出聲,只是默默的哭泣。因為床是皮製的,我的眼淚再床上流了一片。
「哥哥...我知道錯了...」我從兩巴掌的間隙吞吞吐吐的說,之後繼續哭泣。
「知道錯?你昨天是不是臭美,沒穿外衣走回來的?」哥哥終於停下來了,原來他已經知道了...
「...是...」我小聲的說。正如我所預料的,他的大巴掌又一次次打在我的屁股上。
「這么冷的天,你竟然就穿那麼少衣服...你是三歲小孩嗎?」「啪...」這次打的更重了。
「我錯了...我不敢了...」本來就全身無力的我現在連哭的聲音都變小了。
「打不打針?」哥哥停手問我。
「打...」我哭了好一會兒,才小聲的回答。這時感覺自己的屁股象火燒一樣的疼。
「還臭美嗎?」哥哥又問。
「不了,不了...」我趕快回答。
哥哥看到我可憐兮兮的樣子,終於停手不再打了。我卻繼續趴在床上哭。他坐到床上,把攬在身邊,從口袋裡掏出紙巾為我擦眼淚。
「唔...」我還在哭,並且有越哭越凶的跡象。
「別哭了。你現在已經是大孩子了,不能老是任性。你現在生病,害的爸爸媽媽都為你擔心知道嗎?」他的語氣已經明顯緩和多了。
「知道...」我盡量使自己平靜下來,可還是不住的哽咽。
「好了,現在去打針吧,一會兒你還要考試呢!」哥哥想幫我把褲子穿上。這時我才看到自己的屁股,紅紅的,都有些腫了,變的有些透明。不知道一會兒打針的時候會不會碰到那裡。
我跟著哥哥乖乖的來到注射室。這時已經室午休時間了,屋裡只有一個護士。我想她一定聽到我剛才的哭叫和打屁股的聲音了,臉不禁有些紅。
「小冰,趴到這個床上。」護士姐姐是哥哥的同事,當然也會知道我的名字。她輕輕的指了下旁邊的床,十分溫柔的說。這次我真的乖了好多,盡管還是害怕,但也自己慢慢的把褲子下脫了一點,
趴到床上。雖然沒有全部脫掉,可還是能看到我的紅屁股。
「護士姐姐一定在笑我吧!」我羞的把頭鑽進胳膊里。哥哥也跟著站在一旁看著我。
看著護士姐姐舉著針管走到我面前,我又更加的害怕了。但又不敢下床,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小冰,忍一下就過去了。」哥哥走到我前邊,用手輕撫我的頭發。
護士姐姐開始給我要打針的地方消毒,還好不是挨打的地方。可當針頭紮下來的時候,我又開始想逃跑了,哥哥早又預見我會亂動,一手把我的雙手固定在後邊,這樣我就一點都不能動了。
小聲的哭泣成了我發泄的唯一途徑。
終於打完了。看到護士姐姐把針頭拔出來的那一刻,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哥哥的手好像也鬆了,剛想從床上下來,但又被她攔了會去。
「別動,還有一針呢!」她又舉著一支針筒走過來。
「啊?」我眼睛淚汪汪的看著哥哥,希望他能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可看來是不可能的。
「這次打這邊吧!」哥哥指了指我未打過針的那半邊屁股。
「啊?不要...」本來被哥哥打過的屁股就有些疼痛,左邊被打了第一針後又有些酸漲了,我不想在來一次了。哥哥看到我上次打針並沒有太大的掙扎,所以用的力氣也小了很多。
和上次一樣,哥哥重新用手壓住我,但因為我這次用的力氣比上次大一些,屁股不停的亂動,消毒的棉花遲遲不能下手。
「啪!啪!啪!」哥哥見我又不聽話了,就又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屁股本來就夠痛了,這三下格外的疼。我當然也自知理虧,不敢亂叫,加上前面的疼痛,我只知道委屈的哭。
護士好像在旁邊都看傻了。舉著針筒在旁邊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又走上前來為我打針。本來都很安靜的我在被紮上這針時,感覺好像特別的疼。
「哥哥,太疼了..」我哭著求道。
「乖,馬上就好了。
...怎麼還不好呀?」我感覺這一針格外的長,比剛才的長好幾倍。有幾個世紀長。被打針的地方非常的酸漲。我回頭去看那支針筒,裡面的葯水好像一點都不見下。
「唔...不行了,好疼呀...」我怎麼也沒想到這支針這么的疼。
「好了。」護士把針頭拔了出來,哥哥也把我的手鬆開。我顧不上屁股的疼痛,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生怕還會挨上一針。
打完針,我們又回到了他工作的診室。我站在他身邊,雖然已經不哭了,可還是一副眼淚隨時要掉下來的樣子。
「還疼嗎?」哥哥邊問邊把我拽到他身邊,用手給我揉屁股。想到他剛才打我那麼用力,我有些生氣,低著頭沒說話。
「你是不是生氣我打你呀?」
「不是。」我小聲的回答。
「如果你不任性,大冬天穿那麼少衣服,就不會生病。如果你不任性乖乖打針,我會打你嗎?」
「我知道錯了。」本來生病就夠慘的了,打針也夠疼的了,還被打光屁股。想到這里,我的心裡就感到十分的委屈,眼淚就又掉了出來。他看到後又要扒我的褲子。
「哥...」我用試圖阻擋。
「沒事,讓哥看看。」他想看看我的傷勢如何。脫掉褲子,我又一次看了一下我的屁股。好像比剛才越發紅腫了。哥哥更是一副心疼的樣子,還拿出抽屜里止痛消腫的葯給我噴。頓時讓我感覺舒服多了。
下午,哥哥送我去學校考試,我的燒也退下去了。雖然考試的成績不是太好,可爸媽也沒有怪我。而我的哥哥,還是象以前一樣對我好。還是會打我的屁股。
我媽是一個比較大的公司的董事長,工作時忙時不忙,而且她有個死黨可以幫她,經常翹班在家,或是陪我出去玩或是在家,我媽很開明,我也經常和她沒大沒小,她不在意我的學習,
但我不想讓別人說我是靠我媽,也不想她公司里的人覺得她閨女是個紈絝子弟,所以學習不是特別好但也說得過去。她很漂亮和趙雅芝有一拼,
而且她不到20就生了我(這一點在我身邊很正常,我朋友他哥都有好幾個孩子了,只不過不想要就打了,我有一個同學說他孩子要沒打,都5歲了,所以不要懷疑真實性),今年才37,
平常對我很好很好,還幫我逃課、對付老師,經常帶我去玩,就像朋友,犯了錯誤也不怎麼追究,她捨不得打我,大多數都是講道理,如果她怎麼說我都不聽的話,就會被她打,不過不重,
我哭出聲來就不怎麼打了,過一會就不疼了。但她絕不允許我犯原則性的錯誤,比如撒謊等一些品德問題,被她知道了免不了一頓暴打,那時候她全沒有和我玩時的溫柔,非常嚴厲甚至冷酷,
因為她的身份所以她做事很理性很有原則,我就舉一個我最近一次挨打的例子吧。
事情在4月初,有一天晚上她去公司處理一些緊急事,我以為她晚上不會回來就和朋友去酒吧了,那個時候快高考了,想和朋友多聚聚,酒吧雖然容易出事,但我朋友認識那裡的人,
就是說有人罩著,不會出事,所以我才敢去,我是帶著書包去的,凌晨2、3點去我朋友家睡了會,早晨10點多才去學校,晚上實在不想上二晚了,因為太困了,就回家了。
看見我媽時有點心虛,不過她並沒說什麼,我總是不上二晚的。吃過晚飯她收拾完後,和我一起看了會電視,在我想上樓時(我家是小別墅)她突然叫住我,問我昨晚附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我當時一愣,不過一瞬間就有了主意,如實說我沒在家,不知道,我沒有看她,不知道她的表情,就算看了也沒用, 我媽是不會被輕易看出想法的。 她 語氣有點嚴厲的問我去哪了,
我不敢跟她說去了酒吧,畢竟她就算再放縱我酒吧也是不讓去的,她覺得我不太適合那種場合,也不放心。所以心裡一橫就說去網 吧了,通宵去 網吧這種事 我經常干,她也都知道,
我覺得能瞞的住她就那麼說了,我看了我媽一眼,她皺了皺眉,我突然覺得氣氛不太對,但又說不出來,我都是用平常的語氣說話,應該不會發現什麼,
這時她走過來淡淡的跟我說了句「過來」就回她的房間里,我意識到了「不好」但又無法挽回了,只好跟過去,她坐在電腦椅上我站在她旁邊,過 了幾分鍾,她抬起頭盯著我,眼神很銳利,
裡面有嚴厲、失望、堅決,媽媽很溫柔的說:「都直說了吧,我昨晚回來了。」「果然」我想,她繼續說:「看你不在,手機也關機,心想不知道你去哪玩了,今天問問你去哪了,
畢竟也不能完全不管,也就沒在意,剛剛試探了一下,你說不在家,我還很高興,你沒撒謊,可是你說去網吧,是不是撒謊了?」我呆了一下實在不知道哪裡被她看出來了,
不過我自知此時不能再瞞下去了,只好說「嗯」,媽媽又問我去哪了,我實在不好開口,她溫柔地笑了下,拉著我的手,說「既然做了就 要承認 」 我很害怕,眼淚落在了媽媽握著的我的手上,
她嘆了口氣,幫我擦乾眼淚,有幾分嚴厲的追問,我只好告訴她我去了酒吧,她又問「你明知道我不想讓 你去那的,為什麼還去?」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同時也申明我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
只是喝了幾杯酒,她點了點頭,說她理解我的想法,也明白我不想告訴她的原因,陳了一會,她坐在了椅子 上,看我不哭了,又說「但你終究還是撒謊了」我用求饒的眼神看了她一會,
但她堅決的眼神沒有變,她把我拉到她身前,說「做錯了就要受到懲罰,這種錯誤,我無法饒你。」我心知在 劫難逃,只好點了點頭,把眼淚憋回去。
她沒說什麼,雙手環住我的腰,把我褲子脫了下去,脫到膝蓋,然後站起來,讓我趴床上,語氣冷酷無情,我趴好後,她給了我一個枕頭讓我抱著,然後去拿打我的東西,是個雞毛撣子,
然後說「打了?」我點點頭,接著就聽到了「嗖」的風聲,「啪」打在了我屁股 上 ,很重,很疼, 我本能地 綳緊了 屁股, 第二 下第 三下 緊 跟 而來,我媽打我從來不會停下來,
都是一下接一下的打著,
而且會交叉或打在原來的位置,沒有規律,也不說話,等第四下打的時候,我屁股傳來一陣陣疼痛,感覺火辣火辣的,再也止不住眼淚,媽媽打著,我就咬著嘴唇,手抓著枕頭,希望減輕點疼痛,
我不到忍不住時是不會哭出聲的,媽媽也是從這來判斷我的承受能力,每一下都是一道紅紅的腫線,過了一會,我實在受不住了,就開始小聲哭泣,我知道媽媽此時下手沒那麼重了,
但因為先前的打已經讓我傷痕累累了,我的整個屁股都被打過來了,每一下都會落在原先打過的地方,再輕還是會讓我覺得很疼,又過了一會,我的小聲哭泣已經變得大聲哭泣,
就像小孩打針那樣的嚎啕大哭,媽媽並不制止我這樣哭,她還和我說過忍不住就喊,不要憋著,她怕我憋出事。又打了幾下,我身上早已大汗淋漓,覺得屁股腫的很厲害,
我知道後面肯定有一部分青紫了,甚至半破半不破,我再也受不了了,就用手擋了,媽媽便沒有再打,我不敢碰,就在那擋著,我知道媽媽再等我縮回手,可我實在受不了了,
就沒有縮回。這時媽媽過來,拍拍我的後背,很溫柔的說「你把手縮回去,我暫時不打」我照做了,「受不了了?」我一邊哭一邊點頭,她也知道我到了極限,
於是說:「我不打那了,打腿行么?」我沒有說話,我知道我不同意也沒用,媽媽看我沒表態便起身,又恢復了冷酷的語氣:「繼續」,這次比剛才還要狠,她幾乎用盡全力打,
不過我已經沒什麼感覺,甚至覺得用大腿緩解屁股上的疼痛能讓我好受幾分,她又打了20多下,就停手了,放好雞毛撣子,找來件她的大衣,蓋在我身上,不過衣服和我屁股接觸的地方實在很疼,
忍不住哼了幾聲,媽媽又拍了拍我的頭,然後出去了。
我知道媽媽非常非常心疼,她打我時雖然不說什麼,但哪個母親打孩子不心疼,母女連心,她了解我,我也了解她,我在外面蹭破了點皮她都心疼,更不用說挨那麼狠的打,
還是她打的。過了一會,她又進來了,看看我的汗沒有了,哭聲也止住了,就開了空調的暖風,不過溫度不是很高,在26度左右,還遞給了我一杯水,媽媽知道我無法起身,
特地在杯中叉了根吸管,我貪婪的吮吸著,喝光了還要,我不止一次地感到挨打也是件體力活,剛吃完飯挨打後能量已經不剩什麼了,喝完水,我問媽媽幾點了,媽媽告訴我快八點半了,
挨打的過程看似漫長,但只過了半個小時多一點而已,我媽打我很快的。這時我突然想起什麼,便讓媽媽把手機翻出來,她從我褲子口袋翻出來說:「有什麼事啊?」我說問問同學誰盯班,
查沒查人,她笑了下說:「不用了,我和你們班主任請幾天假吧,連今晚一塊請了。」我只好答應了。媽媽請完假就拿了快熱毛巾捂在我眼睛上,這時我問她把我打成什麼樣了,她看了看,
過一會才說腫得很厲害,都是紫色的點點,還有幾塊青紫的地方,不過並沒有破,我「哦」了一聲,兩人都沒再說話,媽媽一直都用左手撫摸我的後背和腦袋(她很喜歡摸我腦袋和後背,
我也很喜歡她這樣摸,大概是小時候習慣了吧,這樣能給我帶來安全感)。捂完後我想起身,但被媽媽攔下了,她讓我今晚和她一塊睡(我老爸在北京的公司上班,我家在天津,他一周回來一次),
等一會幫我上葯,我一聽上葯,眼淚又流出來了,我知道上葯的痛苦不亞於再打我一次,邊哀求媽媽別上了,但媽媽說不上葯會更疼,上完葯會舒服很多,我沒有辦法,只能聽她的,她先熱敷了一下,
然後用一種葯膏給我上葯,我開始疼得不行,後來覺得上過葯的地方涼涼的,很舒服,就強忍著讓媽媽上完。上完葯媽媽就和我聊天,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就問她怎麼知道我是撒謊,
她一下就笑出來了,說如果是去網吧了,說的時候一定會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說完後還會拉著她承認錯誤,她看我今天的態度太反常了就猜出來了,再加上如果我去網吧是不會關機的,就更加確定了,
最後還跟我說,這個世上最了解我的人就是她,我是永遠騙不過她的。我很無奈,只能對她翻了個白眼,又說了幾句,便模模糊糊的睡著了,在我徹底失去意識前,
我感到媽媽的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腦袋,打開被子看了看我的傷,還聽到幾聲抽泣聲。
後來想起便感到很自責。媽媽在我小時候就告訴我,她會永遠信任我,如果我對她撒謊她會很傷心、很難過,但打過我還是會繼續信任我,正因為如此,我很少很少對媽媽撒謊,
次數一隻手都能數過來,所以對她撒謊挨的打也是最重的,這頓打是我18年來最重的一次,雖然媽媽並沒說什麼,但我還是向她道歉了,而她也很歉疚(每次打完我都這樣),會給我買好多好吃的,
傷好後還帶我去買衣服,想方設法地哄我開心,還告訴我今後可以去酒吧,但必須要跟她說,也要告訴她和誰去去哪個酒吧,而且不能關機,如果她不同意就不能去,我答應了。
其實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挨過打了,因為媽媽覺得我大了,能不打盡量不打,而這次應該是我最後一次挨打,因為她說我上大學了無論怎樣都不會打我。媽媽很疼我的,她也是個很好的母親,我很愛她。
這2個我都愛讀。都是為了被打者好、
8. 大家覺得醫院肌肉注射的注射室有沒有必要分男女
完全沒有必要。肌肉注射也不需要,脫衣服脫褲子之類的。不需要分男女房間來進行。可以有一個布簾子拉起來。
9. 媽媽打一百個哥哥們,妹妹小愛笑
我最討厭冬天,因為必須要穿很多衣服,把自己捂的象只大狗熊叻。難得今天可以校服,放學後,我馬上把厚重的外套脫掉,露出了新的漂亮衣服。
「咿?你看外邊下雪叻...」同桌用手指著窗外讓我看。
「真的...」我透過教室的玻璃向外望。「才這么小的雨...我穿這件衣服沒關系吧...」看著自己剛換上的衣服,我正在考慮是否再把校服穿上。
我准備先到外邊試試。
來到校門口,身上不禁掠過一思涼意。這時,身邊走過一個穿裙子的女人。
「哇,她穿裙子了...」我不禁有些羨慕。
「我只是脫掉了外套,沒關系的。」只穿著薄毛衣的我象補習班走去。
晚上回到家,爸爸媽媽都不在。只有正在為考研而做功課的哥哥在自己的間里。聽到我回來了,他走到大廳。
「哥,我回來了。」累了一天的我把書包放在地上,坐在沙發上。
「小冰,你怎麼沒穿外衣?」他問。
「奧,我覺得有點熱,回到家剛脫掉的。」我故作輕松的說,順手指了一下放在沙發上的校服。
「奧...那你吃飯吧!我去給你熱熱...」哥哥直徑向廚走去。看來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學習的他可真夠累的,對我說的話沒有一點懷疑。
第二天早上,我覺得身體特別的酸痛,還有一些發冷。但今天是考試的日子,媽媽給我吃了一些葯後讓我去學校,中午會讓哥哥到學校接我。
「你昨天是不是穿著毛衣回來的?」臨出門時,哥哥小聲的問我,但是有點生氣的樣子。因為趕著去上班,他也沒在說什麼,匆匆的走了。
好不容易堅持到考試,我的全身都快散架了,摸了下頭,好像比早上還燙。我被哥哥接到了。這時快到中午休息了,所以病人不多,哥哥把我帶到他的診室,拿來為我從食堂准備的淡粥,可我根本沒有胃口,只吃了一小碗。用體溫表為我測量體溫,一看下一跳,竟然有三十八度四。
「你下午還要考試呀?」
「恩...有兩門。在一點半之前必須進考場。」我無精打採的回答。
哥哥看了看錶,離一點半還後一個半小時,本來想給我打點滴的他決定給我改注射。
「啊?」我的精神好像突然好了很多的樣子。我從小最怕,打點滴還勉強可以接受,可如果改用注射...那我就...
「別行不行呀?」我用商量的語氣和他說。
「只打兩針就好了,下午你不是還要考試嗎?打點滴時間不夠呀。」他一邊安慰我一邊寫著什麼。
我被哥哥拉著走向注射室,一想到要,我的身體不由的向後倒。
「哥,我不想...」離注射室越進,我就反抗的越厲害,從一開始小聲的嘟囔倒身體後退眼淚狂流,甚至倒最後拉著注射室隔壁間的門框不肯走。
「小冰,你看有那麼多人看著你呢...」哥哥一邊把我向前拉一邊對我說。其實都已經快到休息時間了,病人也不多,可我的叫聲卻引起了整個樓道的注意。
我雖然已經發高燒,可卻還用盡全身剩餘的力氣掙扎。也不管旁人的眼光。哥哥見我掙扎的樣子,不再把我往注射室里拉,而是朝相反的方向的間走去。
「只要不去注射室,去哪裡都可以。」這次我沒有反抗,跟在他後邊。
我們來到一個很小的間,里邊沒有別人。哥哥把門反鎖上後向我走來。
「哥...」這時我才清楚的看到,哥哥已經怒火中燒,話還沒有說完,我就被抱到一個給病人診治的床上。
「哥...」看來哥哥這次真的生氣了,他連我的解釋都不聽。一手按住我的腰,一手去扒我的褲子。
「他要打我的!」這個動作對我來說即陌生又熟悉。小的時候,我也被哥哥打過光,但到上中學後,他就再也沒這么干過。也許對於做的他來說看到女人的身體並不算什麼,可我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小姑娘了呀!
「哥哥,不要,不要...」我大聲的叫喊著,掙扎著,也不知是不要打還是不要扒。
「你都這么大了,怎麼還象個小孩子!好,今天我就用教訓小孩的方法教訓你!」他一點都不聽我的哭叫,把我下身的褲子都扒到膝間。
「啪!」他的大手第一次落到我的上,就出現了一個掌印。本來感到十分羞愧,可當疼痛來襲時,我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大聲的叫了一聲。
「啪...」「叫什麼,你是不是想讓全的人都知道你被打呀!都長這么大了,還害怕,看你剛才的樣子,真是丟人透了!不許動...」他大聲的呵斥著我。
我怕是真的,可如果讓人知道我被打,那可是件更丟人的事。於是我盡量不再叫喊出聲,只是默默的哭泣。因為床是皮製的,我的眼淚再床上流了一片。
「哥哥...我知道錯了...」我從兩巴掌的間隙吞吞吐吐的說,之後繼續哭泣。
「知道錯?你昨天是不是臭美,沒穿外衣走回來的?」哥哥終於停下來了,原來他已經知道了...
「...是...」我小聲的說。正如我所預料的,他的大巴掌又一次次打在我的上。
「這么冷的天,你竟然就穿那麼少衣服...你是三歲小孩嗎?」「啪...」這次打的更重了。
「我錯了...我不敢了...」本來就全身無力的我現在連哭的聲音都變小了。
「打不?」哥哥停手問我。
「打...」我哭了好一會兒,才小聲的回答。這時感覺自己的象火燒一樣的疼。
「還臭美嗎?」哥哥又問。
「不了,不了...」我趕快回答。
哥哥看到我可憐兮兮的樣子,終於停手不再打了。我卻繼續趴在床上哭。他坐到床上,把攬在身邊,從口袋裡掏出紙巾為我擦眼淚。
「唔...」我還在哭,並且有越哭越凶的跡象。
「別哭了。你現在已經是大孩子了,不能老是任性。你現在生病,害的爸爸媽媽都為你擔心知道嗎?」他的語氣已經明顯緩和多了。
「知道...」我盡量使自己平靜下來,可還是不住的哽咽。
「好了,現在去吧,一會兒你還要考試呢!」哥哥想幫我把褲子穿上。這時我才看到自己的,紅紅的,都有些腫了,變的有些透明。不知道一會兒的時候會不會碰到那裡。
我跟著哥哥乖乖的來到注射室。這時已經室午休時間了,屋裡只有一個護士。我想她一定聽到我剛才的哭叫和打的聲音了,臉不禁有些紅。
「小冰,趴到這個床上。」護士姐姐是哥哥的同事,當然也會知道我的名字。她輕輕的指了下旁邊的床,十分溫柔的說。這次我真的乖了好多,盡管還是害怕,但也自己慢慢的把褲子下脫了一點,趴到床上。雖然沒有全部脫掉,可還是能看到我的紅。
「護士姐姐一定在笑我吧!」我羞的把頭鑽進胳膊里。哥哥也跟著站在一旁看著我。
看著護士姐姐舉著針管走到我面前,我又更加的害怕了。但又不敢下床,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小冰,一下就過去了。」哥哥走到我前邊,用手輕撫我的頭發。
護士姐姐開始給我要的地方消毒,還好不是挨打的地方。可當針頭紮下來的時候,我又開始想逃跑了,哥哥早又預見我會亂動,一手把我的雙手固定在後邊,這樣我就一點都不能動了。小聲的哭泣成了我發泄的唯一途徑。
終於打完了。看到護士姐姐把針頭的那一刻,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哥哥的手好像也鬆了,剛想從床上下來,但又被她攔了會去。
「別動,還有一針呢!」她又舉著一支針筒走過來。
「啊?」我眼睛淚汪汪的看著哥哥,希望他能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可看來是不可能的。
「這次打這邊吧!」哥哥指了指我未打過針的那半邊。
「啊?不要...」本來被哥哥打過的就有些疼痛,左邊被打了第一針後又有些酸漲了,我不想在來一次了。哥哥看到我上次並沒有太大的掙扎,所以用的力氣也小了很多。
和上次一樣,哥哥重新用手壓住我,但因為我這次用的力氣比上次大一些,不停的亂動,消毒的棉花遲遲不能下手。
「啪!啪!啪!」哥哥見我又不聽話了,就又在我上打了三巴掌。不知道是因為我的本來就夠痛了,這三下格外的疼。我當然也自知理虧,不敢亂叫,加上前面的疼痛,我只知道委屈的哭。
護士好像在旁邊都看傻了。舉著針筒在旁邊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又走上前來為我。本來都很安靜的我在被紮上這針時,感覺好像特別的疼。
「哥哥,太疼了..」我哭著求道。
「乖,馬上就好了。
...怎麼還不好呀?」我感覺這一針格外的長,比剛才的長好幾倍。有幾個世紀長。被的地方非常的酸漲。我回頭去看那支針筒,裡面的葯水好像一點都不見下。
「唔...不行了,好疼呀...」我怎麼也沒想到這支針這么的疼。
「好了。」護士把針頭拔了出來,哥哥也把我的手鬆開。我顧不上的疼痛,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生怕還會挨上一針。
打完針,我們又回到了他工作的診室。我站在他身邊,雖然已經不哭了,可還是一副眼淚隨時要掉下來的樣子。
「還疼嗎?」哥哥邊問邊把我拽到他身邊,用手給我揉。想到他剛才打我那麼用力,我有些生氣,低著頭沒說話。
「你是不是生氣我打你呀?」
「不是。」我小聲的回答。
「如果你不任性,大冬天穿那麼少衣服,就不會生病。如果你不任性乖乖,我會打你嗎?」
「我知道錯了。」本來生病就夠慘的了,也夠疼的了,還被打光。想到這里,我的心裡就感到十分的委屈,眼淚就又掉了出來。他看到後又要扒我的褲子。
「哥...」我用試圖阻擋。
「沒事,讓哥看看。」他想看看我的傷勢如何。脫掉褲子,我又一次看了一下我的。好像比剛才越發紅腫了。哥哥更是一副心疼的樣子,還拿出抽屜里止痛消腫的葯給我噴。頓時讓我感覺舒服多了。
下午,哥哥送我去學校考試,我的燒也退下去了。雖然考試的成績不是太好,可爸媽也沒有怪我。而我的哥哥,還是象以前一樣對我好。還是會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