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什麼是英倫學院風
英倫學院風大體上是指源自英格蘭牛津、劍橋等知名學府中的學生慣常的裝扮,這種服飾風格的主色調大多為純黑、純白、殷紅、藏藍等較為沉穩的顏色,有的還會配以少量黃綠色系作為佐色。
在圖案花型方面,英倫校園風主要以條紋和方格為主,比較常見的有黑藍條紋、黑紅條紋、藍底紅格、藍綠底紅格等,黑、白兩色通常作為邊緣裝飾色出現,整體風格古典、優雅而沉穩,充滿學院派氣息。
Ⅱ 面試前都需要做些什麼准備
有效准備
(1)充分了解應聘單位。對用人單位的性質、地址、業務范圍、經營業績、發展前景、對應聘崗位職務及所需的專業知識和技能等要有一個全面的了解。單位的性質不同,對求職者面試的側重點不同。如果是公務員面試,內容和要求與企業公司相差很大。公務員側重於時事、政治、經濟、管理、服務意識等方面。而一位資深人力資源專員說:「面試時,我們都會問求職者對我們公司了解多少,如果他能很詳細地回答出我們公司的歷史、現狀、主要產品,我們會高興,會認為他很重視我們公司,對我們公司也有信心。」同時還應該通過熟人、朋友或有關部門了解當天對你進行面試考官的有關情況及面試的方式過程。以及面試時間安排,索取可能提供給你的任何說明材料。
(2)使自己的能力與用人單位工作的要求相符合。「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求職者面試前應對自己的能力、特長、個性、興趣、愛好、長短處、人生目標、擇業傾向有清醒認識。認真閱讀你所收集到的所有信息並牢記它們。盡量使自己的能力與工作要求相適應。參加面試時,通過顯示你對知識的掌握和理解來表達你希望進入這一職業工作的願望。
(3)模擬可能詢問應聘的問題。面試前不經過角色模擬,便無法達到最佳的效果。一些負責招聘的人事主管提出,求職者應當樂意提問題,這樣招聘者才能知道求職者的水準及想了解的問題。
(4)對可能遇到的問題進行准備。這項准備有助於認清自己真正的想法,有助於在面試的現場能夠清晰的自我表達。
(5)練習處理對你面試不利的事情。即使曾有一些不愉快的受挫經歷,即使自己曾經犯過錯,也可作為一段可供學習的經驗加以陳訴。務必用積極的事情抵消消極的事情,最好不要說有損自己形象的話。
注意點
a.提早到達較為從容;
b.進入房間應先敲門;
c.坐姿端正,眼神自然,手腳安定;
d.每次答話應乾脆俐落,不打斷對方談話。
自我認知
要自信地應對面試,首先要對自己有清楚的認識:
(1)寫出幾件自己認為可以稱得上成功的事情,並逐一分析這些成就,列出你最主要的幾項技能。
(2)同一件事情,各人有各人截然不同的處理方式,這取決於每個人不同的個性。為弄清自己的個性,可以通過分析成就,用一些形容詞來歸納自己的性格。
(3)確定與你的個性、興趣相符的工作環境。工作環境不僅指具體的環境,更重要的是工作單位的文化背景。一位求職者到一家由幾個工程師開設的公司面試,她說:「那裡給人的感覺就象軍隊,棕色的地毯、黃色的屏風、陳舊的傢具……我不會在這兒工作的。」
心理准備
面試就好比是一場考試,在測試每個人的能力,也在測試每個人的心理素質和臨場發揮。因此,要成功面試,首先要充滿信心。「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保持良好的狀態,快樂的心情,會大有好處。其次,要抓住招聘者的心。招聘者可能會先評價一個求職者的衣著、外表、儀態及行為舉止;也可能會對求職者的專業知識、口才、談話技巧做整體性的考核;還可能會從面談中了解求職者的性格及人際關系,並從談話過程中了解求職者的情緒狀況、人格成熟度、工作理想、抱負及上進心。
知識准備
與應聘崗位相關的專業知識、業務技能等要熟知,備上一份求職材料,供招聘者查閱參考。准備當天可能用到的個人資料或作品,攜帶相關證件,以便在面試過程中進一步向招聘者提供有關自己個人的相關資料。
體能、儀表准備
面試前要保證充分的睡眠和愉快的心情,以保持良好的精神狀態,面試前還應注意修飾自己的儀表,使穿著打扮等與年齡、身份、個性等相協調,與應聘的職業崗位相一致。這一點將在以下的內容中較為詳細地闡明。
Ⅲ KENT&CURWEN的品牌簡介
1.KENT&CURWEN是英國的著名男士奢侈服裝品牌,中文名叫-肯迪文,是在1926年創立的。
2.KENT&CURWEN剛創立的時候只為英國的上層人士設計和製作領帶,例如軍事,牛津大學,劍橋大學等高等學府的人。所以到今天KENT&CURWEN的設計風格和可以追溯到19世紀的歷史。
3.它的領帶至今有3萬多種花色款樣,多樣性的設計很豐富。
4.當時英國的古典西服就是KENT&CURWEN所追求的極致,在選料,用料都要求追求極品,工藝復雜,跟純手工的西服一樣,這些說明了KENT&CURWEN在西服的追求的執著,同時也代表著尊貴,崇高的品質。
5.KENT&CURWEN現在擴展產品到西服,毛衣,襯衫,夾克等,打造男性皇家社交的設計,充滿了古典的風格,顯示了尊貴和榮耀。
(3)劍橋領襯衫擴展閱讀:
1.KENT&CURWEN創立,維多利亞女王時代。創始之初,僅專事英國上流俱樂部、軍事及牛津、劍橋大學等高級學府的領帶設計製作,而品質的精良也讓KENT&CURWEN打響了名號。
2.到今天KENT&CURWEN,他的設計原創性,甚至可以追溯到十九世紀,領帶的多樣性更是無可比擬,花色已達到三萬多種。
3.目前KENT&CURWEN的服裝種類,約計有男性西服、襯衫、針織毛衣、大衣、夾克、運動休閑服飾、禮服、配件等各種社交場合與生活型態的全系列服飾。
4.英國古典西服的細致,正是KENT&CURWEN所追求的極致,從選料謹慎繁復的182道做工,媲美手工西服的精緻,在在都足以表徵KENT&CURWEN"西服"系列的崇高品質。
5.K&C服飾以皇家的生活方式與社交穿著為設計重點,秉持著永不妥協的精神,以傳統精密的手工及細致的素材,並賦予不過時的剪裁,其中西服的款式,更是延續傳統英國的古典設計,蘊含著尊貴與榮耀!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KENT&CURWEN
Ⅳ 許國璋英語的人物生平
作者:許國璋
外號「雪萊」 。1915年11月25日,大詩人徐志摩出生18年後,在他的故鄉———浙江省海寧市硤石鎮,又一位影響中國幾代人的大學者———許國璋出生了。
這是一個勤奮的學子,一個帶著詩人氣質的青年。他少小離家,先後輾轉求學於嘉興、蘇州、上海等地,1930年考入東吳大學(現蘇州大學)附中。到1934年高中畢業時,他的成績為全級之冠。 按照當時東吳的慣例,三所附中畢業的前3名可入本校大學部的文、理、法三學院,均減免學費,第一名則全免。但許國璋放棄了這種優待,執意考入南洋公學,主修管理學,後於1936年9月轉入北京清華大學外文系二年級,與王佐良、李賦寧、周珏良、查良錚、李博高等人同班。
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後的三個多月,北大、清華、南開相繼南遷成立國立長沙臨時大學。理、工、法等學院設在長沙城內,文學院則搬至南嶽山中,租借聖經學院為校舍。在南嶽,聚集了一大批第一流的學者教授,如吳宓、葉公超、柳無忌、朱自清、聞一多、馮友蘭、金岳霖、錢鍾書、錢穆以及英國詩人及文論家燕卜蓀(WilliamEmpson)等。1938年初,臨時大學西遷雲南昆明,文、法兩院暫設在昆明西南的蒙自。4月5日開學,校名遂更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
許國璋在名師的指導下含英咀華,學業精進。晚年的許國璋在他的自傳體文章《回憶學生時代》中寫道:「從此時起到1939年夏,歷南嶽、蒙自、昆明三地,過了大學生活的最後兩年,三年級聽燕卜蓀課,四年級問學於錢鍾書先生,執弟子禮至今。」
許國璋英語地道,獨具風格。他喜讀18世紀英文散文,尤其是艾迪生(Addison)和約翰遜(Samuel Johnson)的文章,前者純正、典雅;後者莊重、鏗鏘。許國璋頗得個中三昧,人們聽他的演講純屬一種藝術享受,而由他譯的司馬遷《項羽本紀》選段竟得到當時教四年級的漢英翻譯課、眼界高、要求嚴的葉公超教授的激賞,認為頗有吉朋《羅馬帝國衰亡史》的文風。
1939年7月許國璋從西南聯大外文系畢業。他先後在母校上海交通大學和復旦外文系任教。1947年12月,許國璋赴英國留學,相繼在倫敦大學、牛津大學攻讀17世紀、18世紀英國文學。鍾情於雪萊、又贏得「雪萊」外號的許國璋,在大詩人雪萊的故鄉,圓了他充滿詩意的夢,在「康橋」追尋老鄉徐志摩當年的浪漫蹤跡……
許國璋既是一位著名的英語教育家,又是一位傑出的語言學家和語言哲學家。而世人熟知許國璋,大多是通過他主編的四冊大學《英語》教科書。許國璋的名字與「英語」成了同義語,已經家喻戶曉了。 許老主編的《英語》(即風行至今的《許國璋英語》)出版於1963年,歷經30餘年而不衰,為國內外所罕見。
廣東外語外貿大學英語系桂詩春教授曾和許老開玩笑說,「許國璋英語」已經成為像英國英語、澳州英語那樣的英語變體了,你看街上不是貼滿了「許國璋英語班」的廣告嗎?桂先生認為該教材之所以能歷久不衰,是因為它抓往了兩個特點,一是結合我國實際,二是適合成年人自學。
一部《許國璋英語》,受惠者不計其數。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李良佑先生曾經撰文說:「中國自行改革開放政策後,出現了一個出國熱潮。或求學,或工作,或移民,不同文化教育層次的均有出國。我在美國,發現不少人從中國帶出去的書籍中都有許國璋主編的英語教材。我偶爾好奇問之,為何不遠萬里攜帶此套教材?答曰:看來看去還是許國璋的實用。」
特異的文風
北京的幾位外語界名教授在學術上各有造詣,深孚眾望,但就個人的性格及文章風格,又各有異趣。有的是忠厚長者,慈祥隨和;有的才華橫溢,然出言下筆謹慎;有的外柔內剛,文筆犀利;有的則是刻意求新,談吐行文均氣熱磅礴。許國璋應屬最後一類,他學養頗深,涉獵甚廣,學貫中西。除英語教育、英美語言文學外,他為語言學、語言哲學研究做出了獨特的富有開創性的貢獻,而在翻譯、文化史及魯迅研究等領域也多有建樹。
許國璋是國內最早研究和評論結構主義語言學的學者。他那篇發表在《西方語文》第2卷第2期(1958年5月)的文章《結構主義語言學述評》,不僅在國內產生了巨大的影響,還被全文譯載於蘇聯的《語言學問題》雜志,這在當時是極其難能可貴的。
60年代,許國璋的研究觸角從英國文學完全轉入現代語言學。他和朱德熙先生一起討論結構主義語言學,給中國外語教學帶來新的信息。改革開放以來,尤其是80年代中期調到北外外語研究所擔任所長以後,許老更深入、更系統鑽研西方各家語言學理論,逐漸形成了自己的語言哲學體系。
他主編的《中國大網路全書·語言文字》卷語言學部分的學術水平很高,受到專家學者的一致好評。 論著《許國璋論語言》寫於許老63至75歲的晚年。許老用現代語言學觀點,探索中國固有的語言哲學,介紹Austin,縱論Saussure,重評馬建忠,發掘金岳霖,注釋許慎《說文解字·序》,闡譯羅素《西方哲學史》,給我們留下了一筆筆豐厚的思想遺產。書中那語言學家的慧眼、哲學家的深邃、數學家的精確、文學家的筆韻以及偉大人格的力量,令後人難望其項背。
「南王北許」是當年外語教學界中的流行說法,其中蘊藏著人們對智如泉涌的王宗炎、許國璋二老的愛戴與敬仰,足見他們在中國語言學界確然不拔的地位。
人格的力量
文革期間,許老被隔離、審查、靠邊站。他成了「反動學術權威」,「一老二公」(指許老及王佐良、周珏良二公)均受到很大的沖擊。許老的書都被所謂的造反派貼上封條,但他沒什麼怨言,對一切都是默默地承受著。他說自己是1957年1月加入組織的老共產黨員,惟黨是聽,惟黨是從。
1970年他去了幹校,來到湖北沙洋。先住竹棚,後遷入磚房,20多人同居一室,生活諸多不便。據北外庄繹傳先生回憶:「許老有個習慣,熄燈後打著手電筒看一會兒書再睡。過了幾天,我對他說,希望他不要再打手電筒看書。從那以後,他再沒有打著手電筒看過書。」「有一天刮大風。窗外有個井架好像快被吹倒了,周圍的幔布也像要吹掉。我說咱們把小窗戶關上吧,許老說好。等我關上之後,他說:『我在家裡一年四季都是開著小窗戶睡覺的!』」為了其他同志,許老改變了自己多年的生活習慣。
在80年代中期發生過這么一件趣事,有人說完全可以編進《新世說新語》:常年在北外校門口擺攤兒的一位皮匠師傅托英語系一位教員帶話給許老說,您許老是無人不知的名教授,但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及我兩三天的收入,您有何感想呢?許老聽到後又托這位教員回話說,咱們兩個人都依靠自己的勞動維持生活,沒有什麼不一樣。如果硬要說有什麼差別的話,那就是審美對象不同。你一錘子下去,砸得准,打得牢,便獲得一種美感。我讀書寫文章,得一佳句,也能高興好幾天。真正全神貫注工作的時候,你和我追求的都是成功所帶來的美學上的享受。
北外校長助理顧曰國教授難忘「哲人」許國璋先生:「我最後一次與許老交談是在他作古前一個月。我從教室騎車回家,見到許老由人陪著在花園里散步,就趕緊停下車走過去。他見到我,困難地要向我笑出他那習慣的朗聲大笑,可是顯然已經力不從心。我很難過,不過還是設法顯出一副高興的樣子。他最後叮囑我的幾句話我終身銘記:『小顧,我聽說他們將來要培養你當副校長,你不要推脫,也不要忘乎所以,要好自為之。』」
超越物質的束縛 許國璋是一個真學者,更是一個普通人。這位睿智倔強的老人,額頭飽滿而微禿,臉龐清癯而微長,個子高高的,衣冠楚楚,戴一副深度眼鏡。夏天,白襯衫,黑領帶。冬天,裹一條長圍脖,戴一頂挺洋氣的小呢帽。他總是精神抖擻,談笑風生,不時哈哈大笑。
中山大學戴鎦齡教授稱其為「高談雄辯,譽滿士林」。 許先生一直蝸居在從50年代起就沒有搬過家的老單元二居室里。當你爬上北外那棟年月最久的樓,推開那扇深紅色的門,走過那條長長的門廳,幸許能看見許老在書房靠窗的木椅上讀書、看報或寫文章,還有室中總擺著的那盆高大的刺兒梅……
年屆耄耋的季羨林先生還能清晰地回憶起:「他在自己的小花園里種了荷蘭豆,幾次採摘一些最肥嫩的,親自送到我家裡來。大家可以想像,這些當時還算是珍奇的荷蘭豆,嚼在我嘴裡什麼滋味,這裡面蘊涵著醇厚的友情,用平常的詞彙來形容,什麼『鮮美』,什麼『脆嫩』,都是很不夠的。只有用神話傳說中的『醍醐』,只有用梵文amra(不死之葯)一類的詞兒,才能表達於萬一。」
每當有客人來訪,許夫人(黃懷仁女士)怕談話影響許老的工作和休息,總在茶幾上放一隻鬧鍾,定時提醒他們中止談話。而許夫人離開書房後,許老便偷偷地把鬧鍾的止鬧按鈕按下。許夫人見鬧鍾好長時間不響,以為出了毛病。此時許老總是哈哈大笑,酷似一個「老頑童」。
許老有一個夢:等英法之間的海峽隧道通了,就帶上與他心心相印、廝守終身的夫人從北京坐火車,一直坐到劍橋去!(許夫人有一原則:旅行不坐飛機,立場十分堅定!)
如今,許先生帶著他詩人般的夢走了。應該說,他對生命的那般執著,遠遠超出了死亡對他的誘惑。1993年5月下旬,許老從歐洲講學回到北京,因為多年超負荷的工作而病倒,到了第二年的9月11日因心肌梗塞病逝在家中,享年79歲。
老伴走了,黃懷仁女士仍然日夜惦記著他,惦記著他的風濕性足疾,惦記著他晚飯後的小睡,惦記著他愛喝的蓮花白,還惦記著他最後的一次補牙……許老走了,膝下無子女。然而,許老的學生桃李滿天下,又何止千萬,許國璋的生命因此而飛越無限……
摘自《人物》2000年第9期ISBN:10位[2222222222]13位[9782222222224]
出版社:北京外語音像出版社
出版日期:未知
定價:¥14.00元
Ⅳ 如何鑒別高檔男士襯衫
面料是決定襯衫檔次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歐定製襯衫採用的是超長絨棉,100%全棉,因為棉花纖維越長,織出的面料越光潔,鏡面反射就越好,所以光澤感才這么好。棉纖維越長,面料結頭就越少,面料結頭少了,面料強度就更高;同時面料結頭越少,纖維間的空隙就越大,透氣性就越好。
那麼什麼是超長絨棉呢?
纖維長度低於 27MM的屬於短絨棉,纖維長度長於35MM的屬於長絨棉,其中,纖維長度長於37MM的屬於超長絨棉花。歐定精選長絨棉,纖維長度39MM以上,保障了襯衣的光澤感好,透氣性強,舒適度高,抗撕裂性強!
歐定製襯衫,每一件襯衫都值得被珍藏!
Ⅵ 劍橋大學國王學院的相關資料
古老的劍橋高街原有四個名稱:聖約翰街,三一街,國王大道,特蘭平頓街。它北起都鐸時代的門樓,南至菲茨威廉博物館,國王學院雄偉的禮拜堂位於正中。這條街的核心部分是國王大道,一條真正的王家林陰大道,至少在非旅遊旺季的時候如此。平常時擁擠是不可避免的。這里是小城風景如畫的中心。議事堂,大聖瑪麗教堂,國王學院禮拜堂—在這一建築群落中,古典式和中世紀風格混合在一起。可是,如果沒有國王學院禮拜堂的那棵大樹,建築再輝煌也是多麼冷清呀。
那些用磚頭和桁架建成的房屋,建於18世紀和19世紀。商店、咖啡店、住房—國王大道上沒有一座出名的房子,但全部加起來就為對面的學院提供了一個生動的背景。在國王大道上可以買到報紙、泰迪熊和長袍,在雷德和阿米斯公司可以買到各種顏色的領帶,在普利瑪微拉畫廊里可以買到當今最好的手工藝品。從前人們一天中至少在國王大道上相遇一次,那是學院之間的新聞交易所,大學的政策在這里制定。「請記住這一點,」1908年,弗朗西斯·康福德在他的《大學教育微觀學》里寫道,「辦事的人是2~4點在國王大道走來走去的人,一生中天天如此。」 敲掉國王學院禮拜堂兩端的幾座小塔,它的比例會更加合適!
—約翰·拉斯金,1849年
一條石牆沿著國王大道延伸,美麗的尖塔將它分成一段段,彷彿牆後是忽必烈汗的皇宮似的。透過花格窗的窗欞,內院綠草茵茵。就連門樓外維多利亞時代的郵箱都有一個小圓頂。倚放著自行車的牆上寫著「禁放自行車」。燕子不顧每天潮水般的遊客,在門拱里築巢。這是國王學院的古典式門廊。遊客當然改由禮拜堂北門進出。這里就連後門都很氣派。約翰·貝奇曼說國王學院是所有劍橋學院中和牛津最相似的,他這么講不是沒有理由的—這是一個牛津人所能說出的最恭維的評價。
該學院全稱為「被祝福的瑪麗和聖尼古拉斯的國王學院」,它由亨利六世創建於1441年,比伊頓公學晚幾個月。當年剛滿19歲的國王創建這兩所學院,是在效仿威廉·威克姆。在那之前70年,威克姆將牛津的新學院和溫切斯特的一所高級預備中學聯系在了一起。
直到1861年,國王學院只招收伊頓公學的學生。精英們還享有既不必參加通常的大學考試也不受官方代理人的權威管制的特權。國王賦予了國王學院的人一種特殊的地位,這種特殊地位一直持續到19世紀中葉。這沒有使他們更讓人喜歡,而是增強了他們的假紳士魅力。
如今國王學院總強調它的不信奉英國國教的自由傳統。它1973年就開始接受女生,是劍橋最早接受女生的學院之一。如今,偏偏是這塊從前的伊頓飛地來自公立學校的學生比例最高(80%左右)。
國王學院接受少數族裔學生也早於和多於其他學院。教師和學生同樣重要,這是國王學院的風俗。這一自由和友善的精神也是使徒俱樂部及布盧姆斯伯里俱樂部的特點,沒有誰描寫得比小說家福斯特更透徹的了,他是國王學院的院士,他說他寧願出賣他的國家也不會出賣他的朋友們。如果在學院初建時說這句話會要了他的命。
章程里規定,國王學院應招收70名院士和學生,10名牧師,6名普通教徒,16名唱詩班男童和一位院長。院長不叫Master,而叫Provost。當時它是劍橋規模最大的學院,要創建這么大的學院需要地皮。整個城區被拆除了,包括它的教區禮拜堂—一下子拆光了,而計劃的新建築直到幾個世紀之後才完成。一開始只建成了禮拜堂北面的老大院,也是後來的學堂。隨著國王在玫瑰戰爭中倒台,也就沒有資金建完他的學院了。
1515年,這座禮拜堂奇跡般地竣工了,又過了200多年,國王學院才又大手筆地制定計劃—又是只實現了一部分:正對大門的吉布斯樓。詹姆斯·吉布斯,議事堂的設計師,設計了這座空著的長形配樓,使用的是淺色波特蘭石,符合古典建築藝術的理性精神(1724~1732年)。石牆底層上方是琴室,平直、沉穩的檐尾,頂樓帶欄桿—跟相鄰禮拜堂異常靈活的、高聳的哥特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只有凱旋門式的通道、三角門楣和半圓形窗為對稱的正面帶來一些張力,它的簡約也是因為預算有限。
1946年10月25日,在這座樓里,兩位偉人第一次也是僅有的一次發生了爭執。「有哲學麻煩嗎?」卡爾·波珀問道,他是道德學俱樂部邀請來的演講者,而路德維希·維特根斯坦抓起了消防火鉤。他真的這么做了嗎?由這件傳奇式事件引出了哲學史上最長最離奇的注腳。今天,這個房間是兩位國王學院院士的工作室—女經濟史學家埃瑪·羅思柴爾德和皇家天文學家馬丁·里斯男爵。
吉布斯設計的大院本應有兩座獨立的配樓,而不只是一座。又過去了一個世紀,國王學院的入口大院才建成了今天的模樣。威廉·威爾金斯,當時最偉大的學院建築師,於1824~1828年修建了南樓和食堂,屋頂有兩座尖塔,東側對著大街,是門樓和頌經台。這堵牆的護牆上方建有哥特式尖頂,好像它們是從禮拜堂屋頂攀爬下來似的,牆上建有垂直的大窗戶,輕巧,透明,低矮得不至於破壞眺望學院禮拜堂的視線。中間是門樓,一座新哥特式精品,建有圓頂和尖塔。雖然這座垂直線禮拜堂和大門的建築時間相隔了300多年,但在整體上顯得一致、和諧,是建築師的一大成功。誰還會懷念威爾金斯想在內側建造的迴廊呢?
直至1970年去世,他生命中最後的20年福斯特都住在國王學院的入口大院里。他是學院的聖人,教師和學生們前來拜訪他,而他根本不再是個弗吉尼亞·伍爾夫所描寫的「靦腆的小老鼠」了。他的小說《莫里斯》描寫了一段劍橋的同性愛情故事。在詹姆斯·艾弗瑞以其改編的影片里,院士們還排著長隊走向食堂里的高桌。當我坐在那裡時,高高的新哥特式擱柵平頂下的自助食堂里一片忙碌,再沒有人穿著長袍了,高桌被撤除了。陪伴我的退休院士哈爾·狄克遜說道:「我們自誇是平等主義者。」老熟人們從食堂貼有牆裙的牆上俯視著我們,那是英國的第一任首相羅伯特·沃波爾男爵和他的兒子霍拉斯。
在哈爾·狄克遜博士從前在這里經常遇到的同事當中,有諾貝爾獎得主、生化學家弗里德利克·桑格,歷史學家諾埃爾·安南,馬克思主義者埃里克·霍布斯鮑姆或托尼·布萊爾的老師、社會學家安東尼·吉登斯。在這里也能見到一位穿短褲著夏威夷襯衫的年輕院士—法語教師安迪·馬丁,他描寫沖浪,就像羅蘭·巴特描寫日常生活一樣。走廊和會議室里掛滿國王學院名人的肖像,很多來自布盧姆斯伯里圈子(女廁所里還有印度小雕塑)。 國王學院的圖書館也是威爾金斯設計的,擁有藏書近13萬冊,專門收藏中世紀和東方學手稿,另有一位經濟學家收藏的圖書珍本。凱恩斯沒有子嗣,當他1946年去世時,他將哥白尼、牛頓、萊布尼茨、笛卡兒、伏爾泰、彌爾頓的作品初版留給了他的學院—一座歐洲思想史的珍貴圖書室;凱恩斯光是18世紀出版的康德作品就收藏了約50個版本,對於他來說,閱讀就和呼吸一樣自然。
自入國王學院學習以來,凱恩斯就收集圖書。圖書館背後維伯院里他的住所滿牆繪有裸體男舞者和摘葡萄人,是他的朋友鄧肯·格蘭特和瓦內薩·貝爾所畫。霍斯特爾花園是院士花園(1949年)邊上的一個住宅區,地面的花卉和靜物寫生地面磚也出自他們之手。
布盧姆斯伯里藝術家們的數千信件和照片,收藏在學院圖書館的現代檔案中心—從羅傑·弗賴伊到艾倫·圖靈這些國王學院畢業生的手稿,到福斯特和魯珀特·布魯克的差不多全部遺稿都包含其中。不排除曾經的歷史系學生薩曼·拉什迪有一天會將他的小說列印稿贈給這家檔案館,如今它的閱覽室里甚至已經掛著倫敦戈登廣場旁凱恩斯住處的繪畫門了。 大學生草地是國王學院的劍河草地,牛群在草地上吃草。福斯特的小說《最長的旅行》開頭,有幾名國王學院的學生發表哲學議論:「母牛活著……無論我是身在劍橋、冰島或死去,母牛都將活下去。」我們從威爾金斯的劍河橋(1819年)走進後園。一條略有彎曲的椴樹林陰道沿著它的優美線條領我們穿過草地。到處開滿了銀蓮花、風信子、藍星星、水仙花、棋盤花。河畔草地里,第一絲新綠在忽閃。但獨一無二的是,即使沒有春天的五彩繽紛,自18世紀以來,從後園眺望國王學院的景緻都沒有變化:吉布斯樓、禮拜堂、克萊爾學院的老大院,它們坐落在那裡,保持著綠色和高貴的距離。這是那條國王學院的唱詩班男童每天都走的路,他們從路對面的學校去學院禮拜堂參加晚祈禱。
1446年7月25日,在雅各布節這一天,國王亨利六世為學院禮拜堂舉行了奠基禮,時人一定比我們今天更覺得它宏偉。只有大教堂和宮廷禮拜堂具有類似的榮耀。這座禮拜堂是學院創始人的一座彌撒禮拜堂,但它首先是教會的一座紀念碑,反對當時的威克利夫教派教徒及其他異教徒。歷經70年之後,國王學院禮拜堂終於完工了,它是英國後哥特式的標志,影響遠遠超出了劍橋,是改革前王室庇護人最後的教會大建築。
國王學院的門衛們稱他們的禮拜堂為「棚屋」。柯勒律治贊美它的「超越感官直覺的美」,威廉·特納用畫筆描摹它,威廉·華茲華斯獻給它三首詩。只有來自牛津的建築界泰斗約翰·拉斯金發牢騷,說劍橋的寶貝看上去像一張倒置的桌子,四條桌腿朝天。對於20世紀30年代的牆壁攀爬者來說,最大的挑戰莫過於國王禮拜堂東北塔的垂直陡壁了。誰能將一把傘或一輛自行車固定在高高的塔頂,就會有和從前的石匠站在搖晃的腳手架上類似的勝利感。 修建國王禮拜堂的工人有時多達200多人,這對於一座當時只有約5000居民的城市來說是相當多的了。這是怎樣的建築啊:從1446年一位蘭開斯特國王時代開始動工,1461年因玫瑰戰爭中止,1477年又由約克家族的勝利者續建,1485年重新中止,最後由都鐸家族出色地完成。像通常一樣,人們先建東牆,用的是約克郡的灰白色含鎂石灰岩。禮拜堂西部的後建部分使用的是北漢普頓顏色較深的、乳白色的威爾頓石。不光是從石頭的更換,從風格上也能看出建築中斷過。西面部分扶垛上裝飾有很多都鐸玫瑰、吊門、香根蔦尾和徽章動物,不同於早期的東面部分。但是,盡管有這種區別,盡管建築時間拖得很長,盡管前後領導這項工程的至少有4位建築師,但總體效果卻是再統一不過了。
在對靜態的神奇信仰中,這座禮拜堂取消了承重牆和窗戶的分隔,約翰·貝奇曼稱它是一座「石頭和玻璃」的水晶宮。桁架結構像一張蜘蛛網,柔弱地撒開在窗戶、牆壁和屋頂上方,連成一個高高的長房間。牆壁不負重,除了輕盈的自身外它們似乎什麼也不承載。房間里光線充裕,一片亮堂。兩側半柱的肋木伸出來,在我們頭頂高高地分叉成一個拱頂,幾乎毫不費力地成扇形展開。這個扇形拱頂跨度12米,長88米,高24米,一氣呵成,沒有中斷。這項偉大的工程成果將明朗的結構同高品位的裝飾結合在一起。搭建如此宏偉的穹窿,這在當時是大膽設計,還要在扇子折處,在垂直肋木的菱形里嵌進冠石,而冠石本身就已經重達一噸,由一塊巨石雕出玫瑰和吊門,作為交替的都鐸徽章。整個拱頂重1875噸,全部重量被引導向外,由4座角塔和22根扶垛分擔。一排貫通的側堂掩蓋了粗壯扶垛的深度,扶垛的尖塔矛尖似的豎在屋脊上,戳向天空。
承蒙國王學院的一位院士幫助,我得以進入禮拜堂的扇形拱頂。西北塔里的一道旋轉樓梯連接著沿著側牆的一條狹窄通道,巨大的橡木屋樑就架在這堵牆上。緊靠梁下是一個幽暗的房間,其波浪形起伏不平的地面就是扇形拱頂的背面。置身於橡木肋木和石頭屋頂之間,我覺得自己就像是陷身鯨魚腹里的約拿。這一拱頂奇觀有個名字:約翰·瓦斯泰爾。有證據表明,他從1485年起就住在國王禮拜堂的建築工棚里了。被認為是其作品的有坎特伯雷大教堂中央塔樓里的扇形拱頂和彼得堡大教堂的復古式聖壇。他的代表性作品在劍橋。亨利六世的建築師雷金納德·伊利原先計劃的是一座枝脅拱頂,約翰·瓦斯泰爾1512~1515年以這座巨大的扇形拱頂完成了禮拜堂,這也是英國最大的扇形拱頂。 瓦斯泰爾和他的石匠托馬斯·斯托克頓還承建了側堂的大多數拱頂、有很多塑像的大門和角塔和雕工精湛的徽章—總共有近400塊石徽章:玫瑰、王冠、吊門和花卉、博福特夫人的灰狗、都鐸時代的威爾士龍。亨利六世絕對不會同意這種裝飾的。他的整座禮拜堂理應像東面一樣簡約。但亨利八世讓前室成了他自家的徽章寶庫:一座宏偉的國教門廳,也是都鐸家族的榮譽堂,作為新王朝,它的統治尚未穩定,必須更加炫耀它的徽章。將徽章強行用於建築是一種典型的西班牙特點,因此藝術史家戴維·沃特金認為,「也許是亨利八世和阿拉貢的凱瑟琳1509年聯姻的結果。」
華麗的黑色橡木聖壇櫥是國王贈送的禮品,它將前廳和聖壇分隔了開來。這里恰到好處地隔斷了超長的房間,增強了它的吸引力。讀經台的進口像一座羅馬凱旋拱,上面是管風琴(17世紀晚期),兩位天使站在它的橫線腳上,吹奏閃光的長號—多麼巧妙的安排啊!風格反差也非比尋常:哥特式建築中間是文藝復興風格的木雕藝術、聖壇櫥和聖壇椅。精雕細刻的立柱、壁柱、地面磚、圓拱、古典式形狀隔開了眾多近乎矯揉造作的塑像和圖案。在早期文藝復興風格中,其質量在英國是絕無僅有的。那些木雕匠人是來自義大利、法國還是荷蘭呢?我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他們留下了王室的名字縮寫HR和RA,亨利八世1533年娶了第二個妻子安妮·博林,1536年讓人將她斬首了—識別聖壇櫥製作日期的有用依據。
和木雕活不同,製作禮拜堂窗戶的合同保存了下來,合同上寫有藝術家的名字。伯納德·弗勞爾,王家的玻璃裝配師傅,他1515~1547年繪制了國王禮拜堂的玻璃畫。這是亨利八世時代最完整的一組教堂窗戶。二次大戰期間它們被一塊塊拆下藏放,後來又花了5年工夫重新安裝上去。從風格上看,這些玻璃畫體現了從哥特式向文藝復興的過渡;從聖像學角度看,它們還完全遵循著中世紀的傳統。24幅舷窗的上面部分,講述的是《舊約》里的故事,下面部分描繪的是《新約》里的情節。西窗的末日審判圖和繪有基督受難和耶穌被釘上十字架的情節的大東窗遙相呼應。一切都非常感人,具有藝術史價值。一座側堂里的一幅畫真正觸動了我:克雷吉·艾奇遜1994年創作的《耶穌受難》,這是最原始的永恆孤獨的一個密碼,淹沒在色彩的激情之中。一位擦窗工在禮拜堂前廳的玻璃上刻下了他的個人信息:「約翰·布萊克莫爾1747年清洗這些窗戶。」 後來刻上去的則是:「它們又需要清洗了。」
恰恰是國王學院禮拜堂里觀眾喜歡的那幅巨大的魯本斯作品,引起了專家們強烈的抗議。該畫是1634年為弗蘭德的一座修女院所畫,後被威斯敏斯特伯爵獲得,1959年拍賣出的300萬馬克高價打破了當時的紀錄,而它的新主人將它捐贈給了學院。這些「崇拜」方法,本來是很好的。但由於這幅畫太大,東窗安不下,因而院士們讓人拆除具有歷史意義的主祭壇,也拆掉了牆裙。從此以後,就在神聖家庭的上方,這幅巴洛克彩畫傑作和都鐸式玻璃畫進行著一場大膽的斗爭。但我們必須公正地講:發生在禮拜堂另一端的是一場較大的美學災難—禮拜堂前廳里的紀念品商店。
無疑,國王學院禮拜堂需要錢,僅每天的日常費用就達1500多歐元。酸雨和汽車廢氣對牆體的損害越來越大。隨著不斷的風化,維護問題和維修費用也在增長。幾年前,那時還可以免費參觀,人們將捐贈投進大門旁的一隻包鐵皮的橡木箱里(現陳列在側堂的禮拜堂展覽室里)。據說,為了建成學院禮拜堂,亨利七世用這只箱子向劍橋捐錢。那裡的人早就在利用一種特有的經濟來源了—唱詩班男童們的金嗓子。 國王學院的唱詩班比這座禮拜堂歷史更久。在創建學院的那一年,即1441年,亨利六世規定,要求每天由6名普通教徒和16名「舉止高雅謙虛的」男童在國王學院禮拜堂里唱彌撒曲。他們已經照做550多年了。16名男童身穿伊頓公學的校服,頭戴大禮帽,身著燕尾服,於5點半來參加晚祈禱。格蘭格路50號的國王學院學校是為4~13歲的孩子開辦的男女混合預備學校。在那裡,除了唱歌外他們還學習自我約束、忠誠和毅力這些傳統道德。
在英國聖公會里早就有女性擔任牧師了。可如果國王學院的唱詩班裡有女孩呢?難以想像。沒有哪位女高音歌手能達到這種顫動的男童聲音,這種介乎天使和太監之間的無法模仿的音質。那升入國王學院的扇形拱頂里的,是一種水晶樣透明的最高音,一個聲音的魔術師,它在即將發生聲變前發揮到極致。望著坐在唱詩班椅子里的天使少年,在無煙的瑞典蠟燭的光芒映照下,這一切都讓我們迷戀。達爾文在他的回憶錄中說,上大學時他常去國王禮拜堂參加晚祈禱,他在天籟之室里被感動了,「有時邀請唱詩班男童去我的房間演唱」。
中世紀以來,英國的大教堂和學院就培訓唱歌的男童,他們的聲音被教會的作曲家編進復調作品裡,尤其是在都鐸時代,那是一種英國獨有的、至今都還充滿活力的聲樂文化。國王學院之聲使當時形成的這一完美音樂臻達了超凡脫俗的地步。每學期晚祈禱時在禮拜堂里總會找到一席之地,但一年中總有一次會很擁擠,頭天晚上就會看到帶睡袋的人在學院大門外排長隊。國王學院的聖誕之夜音樂會有1.9億的聽眾,還不包括禮拜堂里的1500名幸運者。這要感謝英國廣播公司,自1928年以來,當一個清脆的獨聲唱起那些著名的詩句時,全世界都能收看到現場直播。對於英國人來說,「國王學院的贊歌」是聖誕慶典必不可少的,就像火雞在美國一樣重要。
亨利六世的唱詩班男童是一項民族出口物資,和搖滾業其他的男孩組合一樣由經紀人操作,推向市場。他們周末外出舉辦音樂會,夏天去國外巡迴演出,每年出3張新CD。在一個世俗化的社會里,這種教會音樂越來越受歡迎。從這所學院及其唱詩班裡涌現出了重要的音樂人:奧蘭多·吉本斯,他13歲時在這里演唱;指揮家約翰·艾略特·加德納;現任阿爾德堡音樂節經理的作典家托馬斯·埃茲以及戴維·科迪埃和勞倫斯·扎佐這樣的男高音。
Ⅶ 關於面試正裝
男人,有一套正裝是必要的。畢竟找工作了,還穿衣套運動裝會很不好。西裝革履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嚴謹,如果穿T恤,前面有人頭,後面有英語,給人太隨意的印象,這種印象會延伸到面試官認為你對待工作也是如此。專家建議,男同學都必須穿西裝,穿西裝是形式,並不是要求你衣料有多好,價格有多高。
一些打折的,襯衣,領帶,皮鞋,西裝全套1000以下就可以搞定。你可以去地下商場或者你們那裡的批發市場去買,質量和商場一樣,但價錢會便宜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