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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解開褲子上的拉鏈小說

發布時間:2021-06-14 08:45:12

① 有人見過這么一篇小說

是不是這一篇:
艷遇

要結識一位漂亮姑娘,按書上介紹的,有許多種方法。
比如去圖書館。
館里照例很冷清。書香味混雜著電加熱器的暖烘烘的味道傳來。你正在第一排書架上百無聊賴地翻看一本漫畫,朱德庸的。這時候你在餘光中瞥見了一位打扮入時又端莊大方的姑娘。她剛走進門口,就眼睛一亮。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發現了借閱處桌上的一本書,余秋雨的《千年一嘆》。她抓過書,急切地翻閱了幾頁。接著,書捧在懷里,她開始轉身搜索工作人員。你遲疑了一下,走了過來。自然地,她露出了微笑。你也微笑了。「要看《千年一嘆》?」「是呀。」說著她放下書,低頭拉開坤包上的拉鏈,看樣子是找借閱證。很快那隻纖細又不失肉感的小手就把借閱證拈了出來。這是一張粉紅色的過塑的借閱證。學生專用的。然後她等著你的進一步行動。你卻訕訕地說,「我不是館員。我也是來借書的。」她一愣,又有些懷疑地四處打量。你便掏出你的借閱證。這是一張銀灰色的過塑的借閱證。市民專用的。「那,館員呢?」「聽旁邊報紙閱覽室的人說,家裡有什麼事,一時半會還來不了。」立刻,她露出了焦急的神色。「那怎麼辦呢?多跑一趟無所謂,書要又被別人借去了呢?上次來問,就說只有一本,被借走了。」「哦,呵呵,就是我借走了。」她這才認真地看了你一眼。你有些興奮,有些不自在。你靈機一動。「這樣吧,我幫你辦。」「你會操作那台電腦?」「不,不是那個意思。電腦有密碼保護的。我是說我們把書互相交換。我也沒事,就在這里等,等館員回來,說一聲就行了。」「哦,對對。那謝謝你了。」她去包里拿出她要還的書。拿出來時她還有一點不好意思。你看見了書名,《中國女性的情感和性》,李銀河著。你說:「正好我也想看這本書。」她也不搭理你,交換了書,轉身欲走。你忙喊住她,「哎,等等。」你說你要抄下她的借閱證號,才好辦手續。「哦。我真糊塗。」於是那張粉紅色的借閱證再次出現在你面前。你仔細地抄下了借閱證號。看到她的名字,你不禁失笑。「潘婷,呵呵。」「人家本來就叫這個嘛。又不是出了洗發精才改的。」其實你聯想到的不是洗發精,而是PANTIE,女內褲。她也不甘心地看了桌上你那張銀灰色的,「呵呵,你叫王志文?」在嘻笑中,你還一本正經地問了她的聯系電話,說如果辦手續有什麼麻煩,可以隨時聯絡。
潘婷和王志文的故事就這樣拉開了序幕。虛構後面的發展恐怕已超出了我的想像。說實話,我是在很多年以前,讀到一位前輩寫的在圖書館搞對象的故事,因年代久遠,記憶模糊,我復述時只好把背景搬到了二十一世紀。
類似的通過巧遇加上一點心機認識美女的故事很多,當時年輕的我讀來也是津津有味。不過後來一概都忘了。大約是它們過於戲劇化和做作,在真實生活中無法模仿。

大學畢業後,我跳了一次槽,工作安定下來,開始物色女友。這時候,我注意到了住在同一棟單身樓的一個姑娘。
她走起路來真叫好看。與競走運動員有一點相似,只是沒有運動員的那種凌厲和蠻勁,而保留了那種朝氣和韻律。就象腳底下有彈簧?不過這樣說也不妥當,給人輕浮的印象。總之,是不那麼張揚的風中揚柳,不那麼幼稚的輕盈亮麗。她肩膀平平寬寬的,腰直直細細的,手臂甩得很帶勁,頭端正不動,而運動發的發端卻在隨步伐擺動。我就那麼注視著她,百看不厭。
我在幾次下午上班時發現了她。我慢慢歸納出了她的班次。她是上一天班休息三天。我猜想她是廠電話班的。好象聽誰說起過,電話班的女孩工作比較清閑,值一天班就可以休息三天。

這期間廠里辦了一個新職工培訓班,象我這樣調入或分來的大中專生被集中起來進行英語培訓。在班上認識了小楊小李小王幾個女生。她們都二十左右,學生腔十足,實際上她們是省城某中專的應屆畢業生。她們的寢室就在那個女孩的隔壁。
一天傍晚,我把一封從小楊母校來的信帶給她。小楊就讓我吃她老家的麻糖之類特產。我客氣了一回,還是吃了。她們寢室里正好有個青年女工在那裡玩。我乘機向她打聽隔壁寢室的情況。她說那個胖胖黑黑的叫張小梅,那個白白瘦瘦,走路一陣風似的,是電話班的何艷。她們那一批都是兩年前技校畢業分過來的。
我心中暗喜,但也不動聲色。為了避免露出什麼痕跡,我又轉身跟小楊扯到了她的盛產麻糖的故鄉。

過了幾天,下午下了班,見何艷正在水池那頭洗衣服和膠鞋。我回到寢室,換下外衣,梳了一下頭,端起臉盆,也去水池邊。一到那裡就傻了眼,幾個洗衣洗菜的占據了她旁邊的水籠頭。我到水池這一頭,悶悶地洗著衣服。過一會兒她旁邊那個洗菜的走了,但我也不好意思再湊過去。
吃完晚飯,天快黑時,我去坡下的澡堂洗澡。看到前面那個身影,正是何艷。我一陣慌亂,心跳驟然加快,有些喘不過氣來。我加快了腳步。她也帶著臉盆毛巾等物,往坡下走。我看見她穿著拖鞋,心裡略安,總是追得上的。
我離她只有兩步之遙了。我感到我們中間象有一個無形的彈簧,隨著我的逼近,巨大的壓力就壓向胸腹部。我忍受著,東張西望地轉移注意力。心裡在想,這就是所謂的激動吧。
幾乎快要挨到她了,我鼓起勇氣喊了一聲:「小何。」她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將頭轉了過來。
我做了一下自我介紹,然後我們並肩走著,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我們應該算老鄉,都生長於一百公里外的長江中游的那座城市,父母和親人也都在那裡。到了澡堂門口,她拍了拍亂跑擋道的一個小孩子的肩,「真調皮。」然後遞過兩角錢給女澡堂的管理員,「五分錢算到下次吧。」就進去了。我則到男澡堂這邊,掏出一元五角,買了十張票。

隨後兩天沒有見到何艷。我們的英語培訓班進行了一次測驗,我是第一名。幾個女生嘻皮笑臉地纏著我問問題,半真半假地讓我在以後的測驗中給她們提供方便。不知她們從哪裡聽說,英語考試的成績與將來分配的工作崗位有關。我見第一排還有個空位,就換到那裡去坐了。同桌就是那天給我吃麻糖的小楊,文靜秀氣,戴一副金邊眼鏡,象位女學究。

又過了兩天,還是沒有看到何艷。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安。這期間廠里有一次盛大的文藝演出,是為了紀念二十周年廠慶。領略了比較高層次的歌舞表演。看得我是目不轉睛,喉嚨冒煙。我感到有一種慾望,無以名之,姑且稱為「對美的渴求」吧,燒得你坐立不安,可你不知道怎樣滿足。你也許想變成氣體,變成液體,消失你自己,把自己和美熔為一體。可這又不可能。也許你會努力追求,佔有,可你還是會發現:「我的熱情被你耗盡,可你依然是你。」

下了大雪,滴水成冰。小楊手上有傷,是踩著冰摔了一跤。她可憐巴巴地對我們說:「這下子我相信有人摔一跤就摔死了。」老師表揚了她,說每次來教室都乾乾凈凈,以為我們是輪流值日,後來才注意到其實一直是楊玲一個人在打掃。小楊紅著臉低下頭去。

這天我又看到了何艷。我估計前幾天她可能是回父母那裡了。晚上我去敲她的門。沒有人。大概是上班去了。
雨雪交加,風如刀割。我的四肢被凍得冰涼,頭腦里卻燒著火。我頂著風雪疾走,忽頭上藍光一閃,隨後卻是一片寂靜。我吃了一驚:這是要地震,還是我精神錯亂了?
我在電話班所在的廠生產調度樓門口轉來轉去。走近一些,又退後一些。好象聽到了她的聲音,卻不知道在哪一間房。她既然在說話,那房裡就不只一個人。就算推門進去正看見她,我該說什麼呢?說有事找你,出來談談?還是說沒有什麼事,只是走到這里,順便參觀一下?這么惡劣的天氣,臉凍得通紅,牙齒在打顫。這是順便參觀嗎?
想到那些給自己打氣的方法,比如把人生看成一場戲,把際遇因緣看成一場夢,把他人看成心造的幻影或者小生物。自己這么一個唯一真實偉大的生靈,來扮演一次,來屈尊一次,有什麼可怕的?
可你就是騙不了你自己。你發現你根本做不了自己的主。你不想臉紅,偏要臉紅;不想結巴,偏要結巴;想神色自若瀟灑大方,偏要窘態十足欲蓋彌彰。
我在樓口進進出出。冰地上是我茫然無緒的腳印。十米外有一隻無家的狗,獃獃地看我,也不怕冷,喝著那灘冰水。
我只好往回走。路上見哆哆嗦嗦去上夜班的工人。這種天氣連車也騎不成。他們也一樣和我在冰天風地里煎熬。
回到寢室里,日光燈不時一閃,象要停電。我站在窗前,聽外面鬼哭狼嚎的風聲。日光燈又一暗,外面是一道黃綠色的光閃了一下。以為電停了,沒想到一秒鍾後又亮了。我覺得很恐怖,不知道我是不是在人間。一切都是非理性的。我忽然明白,最大的恐懼是對未知的恐懼。

又過了一天,天晴了。我坐在門口,前面是耀眼溫暖的太陽,下面是冰。冰凍有一厘米厚。一些零星的小冰塊停在窗檯上,奇形怪狀的。在一塊大一點的冰磚上,我刻下她的名字。從某個角度看,筆劃亮晶晶的,但慢慢就模糊了。
下午我注意到何艷一個人在寢室。我就去敲門。才敲兩下門就開了。「進來吧。有事嗎?」我支吾著,語無倫次。她卻很大方地招呼我坐,告訴我桌上有報紙。又說很報歉,午睡才起床,被子都沒有疊。我忙說沒關系的。
她轉過身,繼續切蘿卜,說是晚上上班帶去當宵夜的。然後我就坐了一個多小時。彼此問長問短。這期間她一直側面站著,有時也正面相對。我一直坐著,翹著二郎腿,雙手箍在膝蓋處。
我們聊了關於家庭,學習,工作等方面的事情。她提到她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她父親在她們不到六歲時就把她們送進學校。當時學校對年齡管得比較嚴格。父親對她們說:「要是老師趕你們走,你們就大聲地哭,賴在那裡不走。」她復述這話時,還翹了一下嘴唇,那種小兒女神態真讓人心動。
我說注意到她總是獨來獨往。她說是呀,我喜歡清靜。隔壁左右叫什麼我都不知道。沒事的時候我就呆在屋裡看看書聽聽歌曲磁帶什麼的。
我試探地問她,有了男朋友吧。她躊躇了一下,說她想調到一百公里外的父母身邊。不知這意味著是有男朋友在那邊,還是調回去再找。
她拿了英語的自修大專文憑,還說想跟我們一起聽課。我說「好呀」,鼓勵她去聽,她又說好象不太合適。

我回到自己的寢室,心情很舒暢。又有些興奮。回頭望去,我注意到何艷門口晾著一雙棕紅色的膠鞋,如一對可愛的松鼠。我開始設想,把一封信放在膠鞋裡,她會有什麼反應?我甚至想到了這封信的一個很好的開頭:「我知道你去意彷徨。」可後面怎麼繼續下去呢?
這時培訓班的楊玲戴著隨身聽的耳機,怯生生地過來問我幾個英語方面的問題。課上她學得很認真,但由於從小在農村長大,基礎很差,所以感覺很吃力。我耐心地指導了她。她說希望以後我能對她多指點指點。我說沒問題。她高興地去了。

星期天我去買了一雙新鞋子。倍加珍惜地走路。我去了電話班。在總機室外敲門。何艷打開門,見是我,略有些吃驚。
她再三讓我坐,說可以看看桌上的報紙。我則說想參觀一下,就到程式控制機房看了看。
我轉出來正想跟她聊聊,一個電話打進來,是內線,她說:「這樣吧,你打到333,我跟你解釋。」說罷就掛了,起身去機房接聽。
這個過程很長。其間幾次她過來接轉這邊的外線電話,然後又去機房接著說。她還對我說了一兩句,什麼某師傅每天這個時候都要過來玩玩的,不知今天怎麼沒有來。還說其實按規章制度,是不允許上班時串門的。
那邊的電話打完了。她回來一言不發地記帳。給剛才那個長途記了四分鍾。
這時一個陌生的小夥子推門進來。看著我說:「稀客。」我就問他哪個單位。他說是本廠。「具體呢?」「廠辦」。她讓他坐,他說:「對我也這么客氣?」
後來聽到他對她說:「你給你媽寫封信。不寫的話我寫。」就此發生了一些爭執。他們都去了門口,小聲嘀咕。何艷還不時地回頭看一下指示板,黃燈閃表示有外線進來。
過了一會兒,他轉身往門外走。又折回,一句話不說。不久就聽見他說:「他不走我也不走。」我無法確定他在說誰。他們兩人都默默無語地相對而立,在小隔間外的玻璃門後。
我注意到我剛來時,她顯得比較恬靜,因暖氣的緣故,臉紅撲撲的,很好看。後來一急躁,變顯得破壞了原有的和諧的美。
我好久沒有看報紙了。我仔細地翻閱了她剛才拿過來的一疊報刊,有本地的日報,健康文摘,工人日報,中國建材等。
看完了報紙,我站著身,「你們這里報紙真不少。知道了好多新聞。」她說:「是嗎?」我說:「不打擾了。我該走了。」他說「不再坐會兒?」「不了。」
到了外面。月亮很亮,盡管才是新月。我一邊走一邊想,不禁含著辛酸地笑了起來。

第二天下午,一時興之所至,我爬到了附近的礦山頂上。這是這座城市的最高海拔。整個市區盡收眼底,只可惜被灰霧所籠罩。忽然想到以前看過的一篇文章,恩格斯二十歲時因失戀而登阿爾卑斯山。
在某岩層上有一台廢棄的破碎機。旁邊堆著尚未破碎完的石塊。機器大體完整,只是銹得一塌糊塗。我想考證出機器的年代,未能如願。整個現場讓人有遺址的感覺。
玩得很盡興。晚上去洗澡。出來時見到何艷和廠辦秘書如樹纏藤般地從廣場走過。

楊玲又到寢室來問英語問題。她還提到她的家庭。他們住在北方一座大城市裡。父親是警察學校副校長,母親是商場的櫃台組長。她上高中時才到他們身邊。他們對有知識的青年特別欣賞。她還有個讀小學的妹妹。
休息日我帶著剛發的工資上了街。買了一件羽絨衣和一條西褲。晚上是我們單位的包場舞會,慶祝新線的開工。舞廳里很多人,有的大人還帶著小孩子來受熏陶。煙霧嗆人。有的人竟還穿著工作服。不過,如果我不是上午上街買了衣服,恐怕也會穿工作服。
人們開始跳起來。一對對輕盈和諧。我眼巴巴地欣賞著。轉眼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人們一曲曲地盡情陶醉。黨委書記摟著團支書。宣傳部的人跟蹤攝影。這時我才明白,進來時看到的白光一閃是怎麼一回事了。我差點笑出聲來。我們科四十多歲的王科長也上台一展歌喉。
這時我坐到了楊玲身邊。她看到了我,有些驚喜。「是你呀!」「是呀。」我湊近她耳邊說。
我們隨便扯了一些閑話,又一起走了幾只曲子。盡管我踩不到節拍,她也沒有顯出嫌棄之意。
後來我們沒有能坐在一塊兒。快散場時,人們三三兩兩地走出去,我還是獃獃地坐在沙發上。她也和旁邊的人一起起身。走到我前面時,她遲疑了一下,又坐了下來,坐在我前面的沙發上。我說:「今天的氣氛還不錯。」她說:「比不上電廠。我姨媽他們在電廠,我去玩過。」
舞廳里的人所剩無幾了。我們這才起身走出舞廳,走下樓梯。我有意走得慢些,與前面的同事們拉開距離。心跳加快了,我細細地品味話語堵在喉嚨的感覺。差不多是時候了,我必須把這句話說出來。這是我今晚唯一的目的。
「楊玲。」「哦?」「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吧。」
「May I be your friend?」
「哎呀,你知道我聽力不行的。」
「May, I , be , your ,friend?」
「FRIEND,FRIEND是什麼呀?」她的神態不象是裝傻,而且顯得比我還緊張。我忍住了泛起來的無聊感覺,沉默了一會兒,口齒清楚地告訴她:「朋友。」
「哦。」她又不說話了。
走了五步,她才說:「同事嘛,當然都是朋友的。」
這是一個很標准也很乏味的回答。我再沒有說什麼,只是沉湎在自己的思緒里。我那句有些可笑的問話,也許會讓我銘刻在心,永生難忘。也許就象它看上去的那樣,輕飄飄地,已經被溫柔的晚風吹散。

這篇回憶性質的文章寫到這里,感覺無法寫下去了。於是我上網消遣。在打開了網上的一個很著名的搜索引擎後,我以「何艷」為關鍵詞搜索了一下。有許多項結果,其中一項讓我眼睛一亮。這是某區旅遊局,網站聯系人是何艷。當初隱約聽到她要調到這個局去。我就往上面留的電子信箱里發了一封EMAIL,只有一句話:「你是當年在XX廠電話班工作的何艷嗎?」

何艷是何時調離的我不太清楚。估計是在我和楊玲熱戀期間。因為和楊玲確定了戀愛關系後,我去了外地培訓,那時候程式控制電話還沒有普及,楊玲給我打電話時還告訴我,是找廠電話班的何艷幫忙,打電話可以不交錢。而我的一年培訓結束後,回到廠里,就再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了。好象當時惆悵過一陣子,可是正在和楊玲熱火朝天地戀愛,後來又結婚生子,也就丟開了。

談戀愛是人們常說的系統工程。這時候你會感覺自己的大腦不夠用。許多種情緒許多個問題,讓人應接不暇。
的確,我和楊玲是通過英語學習認識的,但基本確定了戀愛關系後,她還是糾纏於英語學習,就讓人覺得很難以接受。好象是把愛情用來做為交易,交換一位英語家教。同時也把我置於嘴裡總念叨著「要想學得會,就跟師傅睡」之類粗俗下流的人物的境地。
我還記得那樣一幕,晚上我們嫌寢室里人來人往過於嘈雜,便一起來到我的辦公室里背單詞。忽然停了電。正好我抽屜里有兩根蠟燭,是我以前在辦公室獨自看書時為應付頻繁停電而置下的。
我們點亮了它們。燭光下她的面龐別有韻味。環境也是分外的悠靜。這是一幢七十年代建的老辦公大樓,蘇式風格。前後左右被密密的樹林和花圃包圍。整座大樓除了我們空無一人。門窗緊閉。只是在最裡面的一個房間里,有我們兩個青年男女,圍繞著美麗安詳的燭光。
我開始心不在焉了,手也不規矩起來,先放在她的椅子背上,然後一點點搭上了她。她似乎沒有察覺,或裝做沒有察覺,仍然在大聲地朗讀背誦,還不時地問我一些問題。我的淺層意識在傾聽她的發音並給以指導,深層的意識卻在試探著縮小我們物理和心理上的距離。我的手碰到了她的發梢,肩膀,手,膝蓋。她沒有退縮,只是掠過一陣局促。一陣陣的沖動在我體內拍打沖刷。
我湊近她糾正她的發音。我們離得如此之近,簡直是口對口了。我鼓足勇氣,乾脆利落地把自己的嘴唇封上了她還在念著外語單詞的嘴唇。
其實我本不想這樣的,因為那幾天天氣乾燥,我的嘴唇乾裂了。但是到了這一步,做下去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她稍稍擺了一下臉,還是讓我吻上了。當時她的眉眼之間有很異樣的表情。鼻息也急促起來。
吻完了,她一言不發,皺著眉,撅著嘴,象要哭似的。
我感嘆到:「初吻是會讓人記一輩子的。」
她說:「你還是繼續考我單詞吧。」
我就讓她用英語把周圍的一切說出來。她說了桌子椅子房子牛奶蠟燭等等。我說最關鍵的一項你漏了,affection,情感。
說罷我又想吻她。她擋開了。她說:「我是有男朋友的。」

我心頭湧起一陣不快。我知道她指的是她母校的一位男老師。當初我沒有認識楊玲時,還曾經傳遞過他給她寫的信。後來她向我解釋過,是快畢業時那個男老師追她。但她猶豫一陣子後委婉拒絕了。最近他也再沒有來信了。但她今天居然又這么說。我追問她:「你是不是欠他什麼?」她說:「什麼也不欠。他給我買的東西我都退給他了。可我還是忘不了他。他對我很好。」
我也故意刺激她:「前天我們碰到王科長,他說到時候要喝我們的喜酒,你也笑嘻嘻地默許了。現在又說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了?搞了半天,原來是利用我來輔導你英語啊。」
她也反唇相譏:「利用你又怎麼樣?你又是什麼正人君子?名義是輔導英語,還不是借機玩弄女性?」
我氣急敗壞又無話可說。就象被人潑了一盆臟水,很想聲稱自己本來冰清玉潔卻做聲不得。
「好了好了。別生氣。其實說心裡話,你們兩個都不錯。要是能同時有兩個男朋友該多好呀。」
「哼,做你的美夢吧。」我冷言冷語。
「你不是說要送一件聖誕禮物給我嗎?」她又想到了這件事。
「其實我原來是把我的初吻作為最珍貴的禮物的。沒有想到你根本不在乎。」
「誰說我不在乎啦?不過實實在在的東西我更喜歡呀。你那天不是說要送我一本很好看的書嗎?」
我怏怏地打開我辦公桌的最邊上一個抽屜,取出一本裝幀精美的書和一大袋奶粉。書是英文版的《GONE WITH THE WIND》(《飄》)。我上個月托我在國外留學的同學寄來的。
她很高興地接受了它們。她還說相信有一天她能流暢地閱讀這本英文書。告辭的時候,她還叮囑我吃點維生素,對嘴唇的乾裂有療效。

寫到這里我起身去書架邊,在角落裡找到了這本書。封面已經舊了,裡面的書頁還嶄新如初。在扉頁的原書題辭「to J.R.M」下面,是我的試圖工整灑脫卻仍顯稚嫩呆板的中文字跡,已經有些褪色:
「給我的玲:
等北斗把盛滿了的東西倒出來,我就乘機放進去我的故事,在那裡等你的眼神。我希望,我也能讀你,仔細讀你。」
我現在還模糊地記得,這一段話是從一本《港台散文選》中抄錄下來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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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不知
--發布時間:2004-1-14 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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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一天還發生了另一件事。楊玲在我們接吻後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你會愛一個比你大兩歲的姑娘嗎?」我真覺得莫名其妙。現有一個小兩歲的在談著,怎麼又去愛一個大兩歲的?再追問時她又強做笑臉,「隨便問的,開玩笑的。」
回寢室後我警覺起來。心情變得沉重。我想起一次借她的指甲刀,發現上面的生肖圖案與她的年齡不對,當時也沒有在意。現在一想,正是大我兩歲的生肖呀。可我就是無法從外表上分辨一個姑娘是二十歲還是二十四歲。怎麼會這樣?她到底有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抹去的四年時間她在干什麼?又想到她父母的年齡。她父母怎麼不到二十歲就生了她?想來想去不得而知。心裡象壓了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在床上翻來覆去,深夜兩點鍾時,我覺得我想通了:無論她有過什麼樣的坎坷,不幸,挫折,傷心往事,不堪回首的記憶,我的情感依舊,甚至更強,更堅定,更不屈不撓,更體貼,更關懷。想通以後,我才安然入睡。
第二天我們沒有機會見面。我和本廠其他幾十名代表被通知參加市裡的一個選舉大會。會場庄嚴肅穆,氣氛熱烈。但我只是安靜地坐著,沉靜在自己的思維中。我想起以前許多一笑置之的說法,例如緣份,例如生命的另一半,例如愛情使人成熟,例如弱水三千取一瓢飲,例如如魚飲水冷暖自知。在人為的喧囂歡快中,我獨自向隅潸然淚下。
後來當我有機會向她講述我心靈的掙扎和思想的歷程時,她卻不屑地笑了,「你把我想像成什麼了?我有什麼不堪回首的過去?說我是什麼蒙塵的寶玉?好象說我不清白似的。你真是小說看多了。」
直到後來,我們已經多次在床上進行那種戀人之間的擦邊球游戲,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她才在我的追問下陸續解開了她的年齡和家庭之謎。一旦弄清楚了,也就索然無味,甚至我都沒有興趣把它再寫下來。說到底,是在一個不公正比較嚴重的社會里,一個農民家庭為了孩子有個學上,有個飯碗,利用城裡親戚的關繫上下打點,終於獲得有限成功的故事。確實存在欺騙作假,但也談不上大奸大惡,算不上可歌可泣。

在耐心等待幾天後,我收到了何艷回復的EMAIL。上面也只有一句話:「GONEWITHRAIN,你又是誰呢?」(GONEWITHRAIN是我電子郵箱的用戶名。)
我很高興,摻雜了一些激動,也有一點果然不出所料的得意。這樣,和何艷不通音信近十年後,我們又通過EMAIL開始了頻繁的交流。
五一長假,楊玲要加班,我帶孩子去看望故鄉的父母親。他們在幫我的妹妹、妹夫帶孩子。這也是何艷工作和生活的城市。第二天,我打了何艷的手機,並問她可不可以見她。她爽快地同意了。我們約在肯德基快餐店前的城市廣場見面。
我跟孩子說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讓他就呆在家裡,跟他的表弟一塊玩。他點了點頭。我迅速地離開,不忍心看他那落落寡歡的眼神。

楊玲確實是在加班。但是如果要一塊來也不是什麼難事,換個班就行了。但她自從因為種種家庭瑣事和我家裡人吵翻以後,就再也不肯來了。
是的,在家庭生活中我獲得了寶貴的安定和舒適,但這絕不是沒有代價的。甚至我覺得我在婚後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以前的我一定會嗤之以鼻的一個人。以下是我的一段筆記:
「《悲慘世界》觀後感。
「製造無邊黑暗的是人心,製造無限光明的也是人心。今夜當我看《悲慘世界》的VCD時,心靈隨之波動。知道了有許多作品是模仿它的。所謂煽情一類吧。又名浪漫主義。
「心靈尚未平靜,看看鍾,已到了該喊她起床上夜班的時候。我喊了她,她半夢半醒的,發出囈語:"什麼事呀!"過了一會兒她才清醒過來,想起了要上班的事。知道時間還充裕後,並不是很急促地起身穿衣服。我無聊地站著,看著她那瘦小的半睡半醒的身軀。在微光中只有一個輪廓。沒有開大燈,怕影響熟睡中的孩子。忽然想到:這難道不也是一個悲慘世界嗎。
「你如果老老實實地上過夜班,你一定會覺得無法忍受。但如果你無法逃避,你也就只好忍受,並且也就這么一直忍受著。但這仍然還是一種痛苦,不會稀釋,不會異化,也不會升華。
「我們幾個小時前才發生了柴米夫妻常有的爭吵,彼此都用了很惡毒的字眼,心裡充滿了很惡毒的想像。但此刻,這個瘦小的身軀,這個忙裡忙外卻不得一夕安寢的身軀,這個在微光中、在嚴冬里穿裹著工作服棉襖的身軀,卻讓人如此的憐愛難舍。」
對,就是忍耐,就是妥協,就是相濡以沫,就是互相傷害又互相撫慰。我們過著在外人和自己看來都淡然無味的家庭生活。

到了城市廣場,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我先去商廈轉一轉,准備給何艷買點禮物。人很多,毛毛雨也停了,溫度上升得很快。早上我穿了一件毛衣,現在覺得實在受不了了。但脫了毛衣,裡面只有一件秋衣,而且還汗濕了,這個樣子怎麼好見她呢?我急中生智,迅速去襯衣櫃台買了一件五折的中國名牌襯衣。買了之後,又急忙走進男洗手間,把裝襯衣的精美紙盒丟進垃圾桶,大塑料袋用來裝脫下的毛衣,然後把襯衣上的十幾根大頭針一一拈除,背面墊的紙板和領內的塑料硬襯也扔進垃圾箱,然後把這件嶄新的名牌襯衣穿在我汗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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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車痴漢

⑤ 言情小說,有一個情節是男主女主下飛機後去了酒店的總統套房,女主主動給男主脫衣服,脫褲子時結果把拉鏈

名稱:玉面皇後 TXT下載txt下載
小說分類:宮廷宮斗
小說作者:暮日流年
小說進度:全本
版權來源:
小說大小:439KB
小說格式:TXT小說

⑥ 誰有這個小說的全版

《拐賣》:http://bbs.551188.com/read.php?tid=6941

⑦ 有一本小說男主帶女主去買衣服,在試衣間里,男主幫她拉拉鏈

屌絲

⑧ 尋找一部小說

我知道~~我看過~~叫《鬼姬》~~應該是這本吧~~
附內容~~(部分)
又是一年的除夕夜,劉勇達一家四口都圍在桌子旁一邊吃著熱氣騰騰餃子一邊看著春節聯歡晚會,小保姆蓮花也剛剛忙完,搬了把椅子一同落座,一家人的臉上齊樂融融都帶著節日的喜慶。突然兒子劉曉明咬著一個剛放進嘴裡餃子便趕緊吐了出來,並皺著眉頭問:「爸今天包得餃子是什麼餡兒的,怎麼會有這么大一塊骨頭呢!」說著他把那塊兒骨頭吐在了桌子上,突然姐姐明艷呀的一聲尖叫起來,因為她看到從弟弟嘴裡吐出來來竟然是一截人的手指,小保姆蓮花也不禁地尖叫了起來,與此同時劉勇達頓時也被嚇得一怔,而此刻弟弟曉明看到桌子上那截從自己嘴裡吐出來的手指,臉都綠了。劉勇達趕緊問蓮花:「蓮花今天是誰盤得餡兒?」蓮花嚇得都快哭了:「今天是我和阿姨一起活的陷兒,是大肉白菜餡兒。」於是劉勇達立刻把頭扭向了衛生間的方向喊道:「素平!素平!」劉勇達連喊了好幾聲妻子都沒有答應,劉勇達立刻從椅子站了起來跑到了衛生間的門前焦急地用手不停拍著門,喊道:「素平!素平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了!」明艷和曉明還有蓮花也都害怕的不敢在客廳里呆,也都隨著父親和男主人一起跑到了衛生間的門前,一個個都恐懼的渾身都在發抖,姐弟倆也拍著衛生間的門幾乎是哭喊著:「媽!媽!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呀!」終於劉勇達開始用腳奮力的揣門,就在剛揣出第一腳,突然從衛生間里傳來了一個女人殺豬般嘶嚎聲,嚇得幾個人猛得朝後一閃,緊接著劉勇達就像瘋了一樣用身體撞向了房門但門好像變得異常的堅固,任憑劉勇達怎麼撞,那扇門都紋絲不動,女人的嘶嚎聲顯得愈加的凄厲慘烈了,突然一個深沉冰冷的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過來:「你們要找死?」當四個人扭過臉尋聲望去,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他們看到了一個無臉的女鬼披著一圈稠密的長發,靜靜地站在他們身後。突然就在這時砰得一聲,兩只鮮紅的血手臂猛得一下子從衛生間里破門而出,因劇烈地痛苦的而瘋狂地揮舞掙扎著,並且在一隻手上還緊緊地鑽著一張腥紅色的肉皮,那其實是一張人的臉皮。就在四個人恐懼到瀕臨崩潰的那一刻,屋子裡的燈全都一下子熄滅了,所有的一切也都隨著黑暗的包圍全都靜了下來……

在這個萬家燈火祥和喜慶的夜晚,幾乎所有的人都在電視機前的笑聲中期待著新年鍾聲,可以說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在它們當中的會有一戶人家的燈突然之間在極其不正常的情況下全都熄滅了,那到底是為什麼?又將要預示著什麼也許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

太陽如往常一樣很慵懶的爬上了天空,無精打采地照射它並不太在意的某個城市,新年的第一天人們都異乎尋常地起了一個大早,清醒著屬於他們自己的快樂,就近的一些同事和朋友們也都選擇了在這個清新的上午相互走訪的來拜年。趙大明一起床就叼了一個煙卷,提了兩瓶好酒下和兩條好煙下了樓,朝前排的三號樓走去了,他要去劉勇達家拜年,他和劉勇達是同事鐵哥們兒,由於趙大明上班比較晚,在工作上劉勇達還真沒少幫過他這個小弟弟,這不就在元旦節劉勇達還拖自己的老同學給趙大明說了個對象,倆人一見面還真別說談得來,小伙心裡這個喜幸,他甭提多感激劉勇達了。

當趙大明來到劉勇達家的面前輕輕的按了一下門鈴,門鈴沒有一點動靜,門鈴肯定壞了,趙大明心裡想,於是他用手一邊拍著門一邊喊:「勇哥!勇哥!你在家嗎?我是大明。」但敲了半天都沒人回應,趙大明扣出了腰裡的手機看了看,心想還不到九點我哥他們這么早就回娘家了,不對呀,昨天晚上我還給他的打了手機說今天上午我過來讓他在家等著,怎麼會沒人呢?於是趙大明又敲了一通門還是沒人,正當趙大明准備轉身走時,他突然聽到了從屋裡傳來了動靜,好象有人來開門了,於是他又回過了身,門很緩慢的打開了,頓時趙大明感到了從屋裡刮出了一陣很涼的陰風,讓趙大明感到有點毛骨悚然,開門的正是劉勇達,他披了一件軍大衣,眼睛直直地望著趙大明說:「來了進來吧。」說著把趙大明讓進了屋,屋裡很陰暗窗簾都拉著,一進屋趙大明就說:「勇哥真是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沒起床,嫂子還在屋睡呢?」劉勇達冷冷地恩了一聲,接著趙大明便把手裡提得煙酒放在了茶幾上說:「哥,你弟也就這水平了,請你可一定要見諒,如果小弟將來發了財再來給送點洋氣的,哥你怎麼了?」坐在沙發上兩隻眼睛一直死盯著地板的劉勇達突然把臉扭了過來,著實的把趙大明嚇了一跳,「哥你的眼睛怎麼了,怎麼這么紅?」「昨天熬夜了。」望著一臉麻木的劉勇達,趙大明感覺怪怪的,當他突然一扭臉可把他給嚇了一跳,就在他坐得的沙發旁邊依靠著一個人正是劉曉明,他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瞪著眼睛望著趙大明,趙大明很不自然的跟他打了個招呼:「你好曉明。」曉明沒有任何的反應,趙大明的額頭開始冒汗了,他趕緊從沙發站了起來對劉勇達語無倫次地說:「哥就這吧,我不打攪你們休息了,我走了。」說完不等劉勇達發話,他就三步並做兩步走到了大門前,此時趙大明的手心已經全是汗了,他恐懼的拉開了門閂,打開了門,就在他臨出門的那一刻他又扭過了臉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劉勇達,他發現劉勇達的臉上肉皮開始了慢慢的脫落,嚇得趙大明一個箭步沖出了房門,當他頭也不回地跑出了樓洞以後,又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啊的大叫了一聲,因為此時他看到了滿天的星斗和明朗的月亮,這怎麼可能剛剛明明是太陽初升的早晨,怎麼突然之間變成了黑夜,趙大明此時恐懼的朝劉勇達的家的窗戶上望了一眼,他看到了正有四個人影就站在窗戶跟前一動不動的凝視著自己,趙大明害怕的撒起腿就朝家跑……

一回到家趙大明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瞪著兩只恐懼的大眼睛,不停地喘著粗氣,他無法相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趙大明越想越害怕,於是他趕緊撥通了一個電話。「小雲,是你嗎?快告訴我現在是白天還晚上,到底是幾點了?」「大明你這一天都跑到哪去了,你媽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問我你去哪了?我也不知道,給你打了好幾個手機你也不接,你到底去哪了大明?」「好了小雲先別說其它了,快告訴我,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大明你怎麼了?晚間新聞剛開始你說是白天還是黑夜?」趙大明的臉色愈加的蒼白了他聲音戰栗的說:「小雲求求你快來我家吧,我真的好害怕!」小雲撲哧的一下樂了:「趙大明我今天才發現你的演技還挺入戲,去你家,呸!美不死你,咱倆認識才剛一個月,你就這么流氓。」「不是的小雲,你誤會了,我真的沒那個意思,我今天……今天真的見鬼了,要不然我去你家找你?」「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半個小時以後我到你家,正好我打了一件毛衣還沒收邊,給你拿過去比比胖瘦,好了就這樣了。」便掛斷了電話。接下來趙大明心驚膽戰地在家等著小雲,他把屋子裡所有的燈全都打開了,甚至還打開了家庭影院聽著一支很吵的搖滾樂,為了使自己能夠轉移注意力,趙大明信手的就從茶幾下拿來一本雜志,並高聲的讀了起來,當他還沒讀到第二段的時候,他就啊的大叫一聲把雜志給扔了出去,因為他剛才讀得正是一篇名為《死亡接力》的恐怖小說。趙大明惡狠狠罵了一句:「真他媽的混蛋,什麼小說不能寫,專寫嚇人的小說,簡直就是他媽的就是心理變態。」就在這時搖滾樂突然的嘎然而止,似乎像是碟片被卡住了,趙大明的心不禁又一次揪了起來,他慢慢的靠近影碟機,蹲下身子用顫抖的手指輕輕得按了一下出倉鍵,機子沒有任何的反應,於是趙大明又按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應,正當他把手指第三次朝那個按鍵按去時,一聲凄厲之極的鬼叫聲從他那幾只高保真的木製音箱里傳了出來,嚇得趙大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得哭了起來,本能的反應讓他趕緊關掉家庭影院的總電源。上氣不接下氣的趙大明的臉被嚇得都快變成了墨綠色,身體顫抖的如篩糠一樣趙大明從地上慢慢地爬了起來,兩只毫無血色的手使勁的揉搓著,他在帶焦急的等待著小雲。

終於門鈴響了,趙大明就像瘋得一樣沖到門邊,他急切的通過貓眼朝外看著,真的是小雲,她穿著一身米黃色的毛料風衣帶著一頂很漂亮的白色禮帽,手裡提著一個提兜瑟瑟發抖的站在門外,眼淚頓時溢出了趙大明的眼眶,終於算見到親人了,趙大明立刻慌慌張張地打開了門,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打開門後他的眼前空盪盪的,根本就沒有小雲的身影,「小雲!小雲!」趙大明幾乎是帶著哭腔呼喚著小雲,但是沒有任何的回聲四周就像死一般沉靜,突然一陣猛烈的陰風呼得一下照著趙大明就吹了過來,吹得趙大明幾乎是魂飛魄散,嚇得趙大明呼騰嘣的一聲的趕緊關上了門,並切還嘩啦的上了好幾道的保險,此時的趙大明被嚇得的已是滿頭大汗,甚至胸口都感到了一陣陣的生疼,趙大明強制著自己做深呼吸來慢慢的平靜下來,逐漸的趙大明的情緒稍微的穩定了一些,但是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褲襠里有種很溫熱的液體在順著褲子和大腿的內側在緩緩地蔓延,於是趙大明一個箭步沖向了衛生間,當他用手拉開了衛生間的門那一刻,他恐懼的幾乎是猛得向後彈了出去,摔在了地上,因為就在馬桶上,坐著一個披頭散發身穿大紅旗袍的無臉女鬼。

女鬼慢慢的站了起來,她晃著全是頭發的腦袋,慢慢向趙大明走去,此時的趙大明那充血的眼球幾乎立刻就要爆裂,然而那個女鬼站在離他三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她開始用手解開自己的旗袍上的衣扣,很快那件大紅色的旗袍從那個女鬼身上滑落了下來,頓時一幅女人嬌艷的侗體立刻展現在了趙大明的眼前,趙大明眼神中的恐懼似乎像是突然被某種強烈的力量所稀釋從而變得游移而又迷離,女鬼輕輕地抬起了手,朝著趙大明緩緩地彎曲了幾下手指,示意讓他過來,趙大明用呆滯的眼神凝望著女鬼那隻來回彎曲的手指,逐漸的趙大明跟隨著那種彎曲的節奏,一步步地朝女鬼爬去……

就在大年初二的清晨警方接到了一個奇特的案件,一具死像極其慘烈的男屍橫卧家中,死者的肚子似乎像是被人用雙手給活生生地撕扯開的,腹腔內所有的臟器全都被生拉硬扯地拽掉,不知了去向。在空盪盪的腹腔里警方只找到了一灘糨糊狀的肉泥,經過的法醫的反復鑒定,確定那灘肉泥其實是死者生殖器,只是被類似木杵的東西在小陶罐里給搗成了肉泥而已。這是一蹤令幾乎所有人都為之發指的兇殺案,警方就在接到報案後不到十二個小時就成立專案小組,並把此案定為今年頭號的一蹤大案。很不幸的是馮小權被最後一個招進了這個專案小組,馮小權是一個24歲的年輕小夥子,儀表堂堂,玉樹臨風,正是一個青春年少春風得意的花樣年華,參加工作還不到兩年,漂亮的女警花可沒讓他少泡,他的名字就彷彿是他們單位里花邊新聞的代名詞,只要一提起馮小權,他們單位里的每個人都能給你繪聲繪色的口述出若干段有關於他的愛情羅漫史,甚至有的人憤憤不平地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流氓」但從來都不直呼全稱,只是年輕一些的同事見了他開玩笑的說「小『劉』,你好!」或者「老『劉』你終於來了!」以及「報告『劉』警官,在女澡堂里發生了搶劫案請你立刻的出馬迅速擺平」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而馮小權也無非只是莞爾一笑的搗他們一拳完事。
……

⑨ 哪部小說男主角讓女主角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

有點肉小說基本都有

⑩ 女主角在試衣間試衣服 男主角進去幫她拉後背拉鏈 這本小說叫什麼

《黑吃黑》出版名《談情斗愛》
作者 吉尼爾斯

與慢慢的解開褲子上的拉鏈小說相關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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