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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戈多靴子帽子

發布時間:2022-01-29 04:04:56

Ⅰ 《等待戈多》的原則與主題。

《等待戈多》的主題和核心是等待希望。是一出表現人類永恆的在無望中尋找希望的現代悲劇。「戈多」作為一個代名詞始終是一個朦朧虛無的幻影,一個夢魘中的海市蜃樓。戈多雖然沒有露面,卻是決定人物命運的首要人物,成為貫穿全局的中心線索。戈多似乎會來,又老是不來。戈戈和狄狄生活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想活連骨頭也吃不到,想死連繩子也沒有。但他們還是在執著地希望著、憧憬著。無論戈多會不會來,也不管希望會不會成真,它畢竟使絕望中的人多了一層精神寄託。如果說,戈戈和狄狄在荒誕的世界中百無聊賴地活著、希望著,具有一種幽默滑稽成分的話,那麼,他們在無望的希望中執著地等待也令人感動。他們既不知道戈多是誰,也不知道戈多什麼時候來,只是一味的苦苦等待。狄狄說:「咱們不再孤獨啦,等待著夜,等待戈多,等待著,等待著。」天黑了,戈多不來,說明天准來,第二天又沒來。第二幕中,一夜之間,枯樹長出來了四、五片葉子,戈戈和狄狄的穿著更破爛,生存狀況更糟糕,波卓成了瞎子,幸運兒成了啞巴。劇中的兩天等待情景,是漫長人生歲月的象徵。真是「戈多遲遲不來,苦死了等他的人」。《等待戈多》向我們揭示了一個殘酷的社會現實,也給我們以極大的啟迪:希望是存在的,但要等待希望的實現是未知的,等待就是意味著幻滅。盡管如此,人類還是應該「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等待戈多》中對希望的等待,體現了貝克特不願將痛苦的人類推入絕望的深淵,於無望之中給人留下一道希望之光的存在主義人道主義的思想。

當代英國戲劇學者沁費爾得指出:「就貝克特而言,他的劇作對人生所作的陰暗描繪,我們盡可以不必接受,然而他對於戲劇藝術所做的貢獻卻是足以贏得我們的感謝和尊敬。他使我們重新想起:戲劇從根本上說不過是人在舞台上的表演,他提醒了我們,華麗的布景、逼真的道具、完美的服裝、波瀾起伏的情節,盡管有趣,但對於戲劇藝術卻不是非有不可。……他描寫了人類山窮水盡的苦境,卻將戲劇引入了柳暗花明的新村。」認為貝克特的劇作「將戲劇引入了柳暗花明的新村」未必恰當,但沒有人能夠否認,以貝克特為代表的荒誕劇在20世紀世界戲劇發展史上確實寫下了重要的一章。

Ⅱ 《等待戈多》具體想說的是什麼

《等待戈多》代表的是荒誕派戲劇,反映生活的毫無意義及存在的荒謬思想。劇中人物大多生活在死亡和瘋狂的陰影里,他們受盡痛苦卻得不到榮光,得不到智慧,他們都是典型的在等待的人――他們滿懷希望耐心的等待,越是虔誠越是絕望,表明了希望本身的荒誕性,也是理性的荒誕性。

Ⅲ 在哪裡能看《等待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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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鄉間一條路。一棵樹;黃昏。老流浪漢愛斯特拉岡(昵稱戈戈)坐在一個土墩上脫靴子,累得筋疲力盡也沒能脫下來。另一個老流浪漢弗拉季米爾(昵稱狄狄)走上來,兩個老朋友交談幾句。狄狄更愛說話,老講些似乎暗藏哲理的話:「希望遲遲不來,苦死了等的人。你就是這樣一個人,腳出了毛病,反倒責怪靴子。」因為無事可做,戈戈提議說:咱們走吧。狄狄回答:咱們不能。戈戈:干嗎不能?狄狄:咱們在等待戈多。原來這就是他們來到此地的唯一目的,至於戈多是誰,為什麼要等他,連他們自己也搞不清楚。在等待中,他們沒事找事,沒話找話,吵架,上吊,啃胡蘿卜。突然傳來一陣響聲,一個人手拿鞭子,驅趕著另一個被繩子拴住脖子的人,出現在他們面前。兩人一陣驚喜,卻馬上發現來人並非戈多,而叫做波卓。波卓手裡牽的那個人,叫幸運兒。戈戈和狄狄眼看著波卓殘酷虐待幸運兒,又聆聽幸運兒一番胡言亂語地「有聲思想」。之後,波卓趕著幸運兒離去,一個孩子上來報告說,戈多今晚不來了,明天晚上准來。這時夜幕降臨,戈戈再次提議離開,狄狄表示同意,但他們仍然坐著不動。幕落。

Ⅳ 等待戈多

我們走吧
不走...
為什麼??
等待戈多
塞繆爾·貝克特一九零六年出生於愛爾蘭一個猶太人家庭。貝克特讀中學時即酷愛戲劇,他於一九二七年畢業於都柏林三一學院,因其學業優異, 次年至一九三零年間應聘到巴黎高等師范學院和巴黎大學任教,此間,他結識了僑居巴黎的英國頹廢派作家詹姆斯·喬伊斯,並深受其影響。二戰間,巴黎淪陷,他曾參加過地下抵抗組織。戰爭結束後,他專門從事文學創作。
戰爭給世界帶來災難的同時,給他的心靈也帶來了深深的創傷。貝克特從青少年時代即開始寫作,到戰爭結束時,他已有不少詩歌和小說作品問世,一九四八年到一九四九年的小說作品有長篇小說三部曲《莫洛伊》、《馬洛納正在死去》、《無名的人》,這些小說都意在說明,人生是周而復始的艱辛而又虛無的浪遊,是內心的狹小的,而又毫無意思的浪遊。這些小說已經暴露出了他悲觀厭世的人生態度,以及他反現實主義的文學主張。這在他稍後的戲劇創作中表現得更加突出。他於一九四八年創作的《等待戈多》,是其中成就最高,影響最大,最有代表性的荒誕派戲劇作品。
這是一部兩幕劇。第一幕,主人公流浪漢愛斯特拉岡(簡稱戈戈),和弗拉基米爾(簡稱狄狄),出現在一條村路上,四野空盪盪的,只有一棵光禿禿的樹。他們自稱要等待戈多,可是戈多是誰?他們相約何時見面?連他們自己也不清楚。但他們仍然苦苦地等待著。為了解除等待的煩惱,他倆沒話找話,前言不搭後語,胡亂的交談,他們一會兒談到懺悔,一會兒談到應該到死海去度蜜月,一會兒又講到《福音書》里救世主和賊的故事;還說這樣一些話:「我覺得孤獨」,「我作了一個夢」,「我很快活」——並且沒事找事,做出許多無聊的動作:狄狄脫下帽子,往裡邊看了看,伸手進去摸,然後把帽子抖了抖,吹了吹,重新戴上;戈戈脫掉靴子往裡邊瞧,又伸手進去摸……可是戈多老是不來,卻來了主僕二人,波卓和幸運兒。波卓用一條繩子牽著幸運兒,並揮舞一根鞭子威脅他。幸運兒拿著行李,唯命是從。狄狄和戈戈等啊等啊,終於等來了一個男孩,他是戈多的使者,他告訴兩個可憐的流浪漢,戈多今晚不來了,但明天晚上准來。第二幕的內容仍然是狄狄和戈戈等待戈多,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場景的變化只是那棵樹上長出了四五片葉子。他們繼續等待戈多,為了打發煩躁與寂寞,他們繼續說些無聊的話,作些荒唐可笑的動作。這時候,波卓和幸運兒又出現了,只是波卓的眼睛瞎了,幸運兒成了啞巴。最後又等來了那個男孩,他告訴狄狄和戈戈,今天戈多不會來了,但他明天准來。
該劇從不同的平面突出了西方人的幻滅感,突出沒有目的生活無休止的循環。第一、二幕在時間(都是黃昏)、地點(都是空盪盪的四野)、內容(都是兩人先出場,冗長的對話之後,是主僕二人出場,然後是男孩出場捎口信)幾方面都相似。尤其是內容,到了最後又回到開始的地方。我們完全可以設想, 如果該劇有第三幕、第四幕, 也必然是重復前兩幕的程式。這些都表現出人的處境單調、刻板,以及人生所承受的沒有盡頭的煎熬。
貝克特主張:「只有沒有情節,沒有動作的藝術才算得上真正的藝術。」他的確把《等待戈多》的情節與動作減到了極低的限度,這出戲沒有人們通常所理解的故事情節和戲劇沖突。用劇中人物戈戈在第二幕的話說:他們在前一天「談了一天的空話,」「作了一場惡夢」,但今天又是這些空話和惡夢的重復。這正是貝克特虛無主義人生觀的體現,這種虛無主義包含著對現實的極端不滿情緒,他筆下的人物最不堪忍受的是生活既空虛又可惡 :「我們膩煩得要死,這是沒法否認的現實。」、「咱們已經失去咱們的權利。」、「我***一輩子到處在泥地里爬!」、「瞧瞧這垃圾。我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它!」劇中主人公狄狄和戈戈總是嘮叨不停, 這樣可以證明他們自己還存在, 可以不必思想,不必聽別人說話,從而逃避現實。他們的唯一希望是等待戈多,可戈多究竟是誰?他代表什麼?劇中沒有說明,觀眾更是無人知曉。此劇一九五八年在美國上演,導演問作者:戈多究竟代表什麼?貝克特的回答充滿了機智與荒誕色彩:「我要是知道,早就在戲里說出來了」。從劇中看,戈多僅僅是支持流浪漢狄狄和戈戈捱時光的微茫的希望, 是他們賴以生存下去的一根救命稻草:「戈多來了,咱們得救。」但他就是不來,他們苦悶得想上吊。但他們能去死嗎?不能,因為他們必須得等待戈多。在貝克特看來,人生就是這樣,既難活,又難死,既有希望,又很絕望。而歸根到底是絕望的。盡管如此,但「我們還得等待戈多,而且將繼續等待下去」。[《聖昆廷新聞》]觀眾們都知道,苦苦的等待帶來的必然是幻滅的結局,這是一幅多麼悲慘的人生畫圖。
一九五三年,《等待戈多》轟動法國,連演三百場,這樣一出沒有情節,沒有戲劇沖突,沒有人物形象塑造,只有亂無頭緒的對話和荒誕插曲的戲劇,何以具有如此藝術魅力呢?我想就是因為作者運用了荒誕的藝術手法表現了荒誕不經的社會現實。它演奏了一首時代的失望之曲,反映了一代人的內心焦慮。它使人們看到,人作為社會存在的支柱,已經到了無法生存下去的地步。社會的災難,人格的喪失,個性的毀滅,以及自身的無聊絕望,已經使生存和生命黯然失色,使存在不具備任何意義了。
貝克特試圖以振聾發聵的辦法使人們覺察這個世界的狀況,現實的可笑,自我的分裂及無所不在的死亡,它把人描繪成陷進了不可理解的力量漩渦之中,作者希望通過描繪事物的混亂、無聊來使人們獲得深刻的印象,它展現在人們面前的是一個什麼事也沒有的世界,而人就在其中慢慢耗費掉毫無意義的一生。
作為貝克特的成名作、也是荒誕派戲劇的的代表作,《等待戈多》在藝術上的確達到了空前的高度。他的戲劇作品還有《最後一局》、《啊,美好的日子》、《戲劇.》等。一九六九年貝克特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金,獲獎的原因是:「他那具有新奇形式的小說和戲劇作品使現代人從精神貧困中得到振奮」。瑞典皇家學院的代表在授獎儀式上贊揚他的戲劇「具有希臘悲劇的凈化作用」。
荒誕派戲劇興起於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達到了高峰。二戰的惡夢剛剛過去,戰爭給整整一代人的心靈留下了難以治癒的創傷,上帝不復存在了,舊日的信仰坍塌了,美好的希望和理想破滅了。世界讓人捉摸不透,社會令人心神不安。劫後餘生的人們,撫摸著戰爭的傷疤,開始了痛苦的反思,對傳統價值觀念和現存的秩序持否定的態度。往日的精神支柱瓦解了,新的信仰尚未找到,這種精神上的空虛反映到文學藝術上,自然形成了一個「沒有意義,荒誕,無用的主題」。荒誕派戲劇另一代表作家尤金.尤奈斯庫在他論述卡夫卡的文章《在城市的武器》時指出:「荒誕是指缺乏意義,和宗教的,形而上學的,先驗論的根源隔絕之後,人就不知所措,他的一切行為就變得沒有意義,荒誕而無用。」就在尤奈斯庫《禿頭歌女》上演後的第十年,英國著名的戲劇理論家馬丁.埃林斯發表了題為《荒誕的戲劇》的論著,從而在理論上給這一流派正式定名。
從辭源上來說「荒誕」一詞來自拉丁文「聾的」,原本用來描寫音樂上的不和諧。字典上註明它是「不合道理和常規,不調和的,不可理喻的,不合邏輯的」。在英語中,「荒誕」一詞可簡單解釋為「荒謬可笑」。.
貝克特、尤奈斯庫們的戲劇繼承和發展了表現主義突出主觀精神和手法荒誕的一面,又深受存在主義哲學的影響。他們不依靠高度清晰、邏輯嚴謹的說理來表達他們所意識到的人類處境的荒唐無稽。而荒誕派戲劇則放棄理性手段和推理思維,來表現他們所意識到的人類處境的毫無意義,他們憑本能和直覺而不憑自覺努力來解決矛盾。他們放棄了關於人類處境荒誕性的爭論,而以具體的舞台形象直接表現存在的荒誕性。所以,在他們的戲劇舞台上常常出現光怪陸離,荒誕不經的場面,沒有具體的情節,沒有什麼開場、高潮、結局,沒有符合現實的人物,也沒有明確的時間地點。劇中沒有鮮明的、栩栩如生的人物性格,卻充滿了破碎的舞台形象,人們好像都成了神經病、瘦弱的老頭、骯臟的流浪漢,他們只是機械重復動作和語言的「木偶」。比如《禿頭歌女》中無數個工作、外貌均相同的勃比.華特森;全劇開頭結尾場面相同,只是人物由史密斯夫婦換成了馬丁夫婦,劇中人物可以隨便更換。這些表現劇作家們對現實狀況的認識,人已經失去了自我和個性。《等待戈多》中狄狄和戈戈亦是如此。劇作家們認為,在荒誕的世界裡,似乎只有內心深處的生活才具有意義。因此,這個流派的主要闡釋者薩洛特說:
「主要人物是沒有外形、難以確定、不可捉摸、無法看見的存在,他既是一切,又什麼都不是,往往只是作者本人的變相反映—他周圍的人物都失去了自身獨立存在的意義,只不過是這萬能的『我』的幻覺、惡夢、幻想、反映、橫態或者附庸品而已」。
劇中人雖然是世界的犧牲品,但他們對不公道的命運極少喊出反抗之聲。
荒誕派戲劇一再涉及的問題是交流的不可能及人與環境的全面失調。讓我們來看看尤奈斯庫的《椅子》,它寫的是一個孤島上有一對年逾九十的老夫婦,他們住在燈塔中。老頭為了向人們宣布他一生所發現的人生奧秘,請來了許多客人。不斷響起劃船聲,門鈴聲,他們搬來一張張椅子,象徵性的表明客人紛紛到來。老頭無法說清楚他想說的東西,只好寄希望於代他宣布真理的演說家了。但演說家竟然是個啞巴!無獨有偶,貝克特《如此情況》一劇中敘事者也是個啞巴,羅伯-葛利葉作品中的敘事者,無名無姓,在文章中既不說話也不出現。它們都意在說明要了解人生奧秘是不可能的,人與人之間也是不可溝通的。在荒誕的世界裡,沒有什麼是值得信賴的,人們只有用死亡來使自己滿足。
這樣,荒誕便指向兩種現象:毫無意義的世界及人在其中的有限地位。
另外,人物的語言也十分荒誕。他們不斷重復日常生活中的陳詞濫調,冗長乏味的談話,邏輯紊亂的爭論。如《犀牛》第一幕中,幾個人對剛才看到的犀牛是亞洲種或是非洲種,是獨角或是雙角爭論不休;《動物園的故事》中傑利有一大段廢話,長達數頁。作者還在提示中這樣寫道:「念下面這大段台詞時要配上很多動作,以便在觀眾身上達到催眠的效果」。——從總體意義上看,都是些無稽之談。它們僅僅負載著這樣的功能:顯示現代人的空虛單調,機械壓抑,以及不可能互相理解和交流,人心與人心的陌生和遙不可及的距離。
以《等待戈多》為代表的荒誕派戲劇反映生活的毫無意義,及存在的荒謬思想。劇中人物大多生活在死亡和瘋狂的陰影里,他們受盡痛苦卻得不到榮光,得不到智慧,他們都是典型的在等待的人――他們滿懷希望耐心的等待,越是虔誠越是絕望,表明了希望本身的荒誕性,也是理性的荒誕性。
總而言之,傳統戲劇中的一切在這里都不見了。非理性的結構,非邏輯的語言,直喻的舞台形象和扭曲了個性的人物,使同樣經歷了戰爭災難的觀眾從中窺視到了人生的痛苦與荒誕。
[編輯本段](一)內容介紹
《等待戈多》是一出兩幕劇。第一幕,兩個身份不明的流浪漢戈戈和狄狄(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在黃昏小路旁的枯樹下,等待戈多的到來。他們為消磨時間,語無倫次,東拉西扯地試著講故事、找話題,做著各種無聊的動作。他們錯把前來的主僕二人波卓和幸運兒當作了戈多。直到天快黑時,來了一個小孩,告訴他們戈多今天不來,明天准來。第二幕,次日黃昏,兩人如昨天一樣在等待戈多的到來。不同的是枯樹長出了四、五片葉子,又來的波卓成了瞎子,幸運兒成了啞巴。天黑時,那孩子又捎來口信,說戈多今天不來了,明天准來。兩人大為絕望,想死沒有死成,想走卻又站著不動。劇作無論從劇情內容到表演形式,都體現出了與傳統戲劇大相徑庭的荒誕性。
貝克特以戲劇化的荒誕手法,揭示了世界的荒謬丑惡、混亂無序的現實,寫出了在這樣一個可怕的生存環境中,人生的痛苦與不幸。劇中代表人類生存活動的背景是凄涼而恐怖的。人在世界中處於孤立無援、恐懼幻滅、生死不能、痛苦絕望的境地。
[編輯本段](二)「戈多」究竟是誰
《等待戈多》中,兩個像癟三一樣的流浪漢自始自終在等待一個名叫戈多的人。他們窮愁潦倒,希望戈多的出現能使他們得救。然而戈多自始自終也沒有出現。
那麼,戈多究竟是誰呢?
有人說,戈多(Godort)就是上帝(God),《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這個法文劇名,看來是暗指西蒙娜·韋爾的《等待上帝》(Attent de Dieu)一書;有人說,戈多象徵「死亡」;有人說,劇中人波卓就是戈多;有人說,戈多是巴爾扎克劇作《自命不凡的人》里一個在劇中從不出現的人物「戈杜」(Godeau),有人甚至說,戈多就是一位著名的摩托車運動員……於是有人問作者,貝克特兩手一攤,苦笑一聲:「我要是知道,早在戲里說出來了。」
無論貝克特是在故弄玄虛,還是他真不知道,這一回答正好道出了該劇的真實含義,即人對生存在其中的世界,對自己的命運一無所知。無論戈多將會是誰,從作品中可以明顯看出,他的到來,將會給劇中人帶來希望,戈多是不幸的人對於未來生活的呼喚和嚮往。是當今社會人們對明天某種指望的代表,象徵著「希望」、「憧憬」。
1957年11月9日,《等待戈多》在舊金山聖昆廷監獄演出,觀眾是1400名囚犯。演出之前,演員們和導演憂心忡忡,這一批世界上最粗魯的觀眾能不能看懂《等待戈多》呢?出人意料的是,它竟然立即被囚犯觀眾所理解,一個個感動得痛哭流涕。一個犯人說:「戈多就是社會。」另一個犯人說:「他就是局外人。」這以後,無田無地的阿爾及利亞農民,把戈多看作是已許諾卻沒有實現的土地改革;而具有被別國奴役的不幸歷史的波蘭觀眾,把戈多作為他們得不到民族自由和獨立的象徵。人們終於恍然大悟:「戈多」原來是那「口惠而實不至的東西!」。
[編輯本段](三)主題
《等待戈多》的主題和核心是等待希望。是一出表現人類永恆的在無望中尋找希望的現代悲劇。「戈多」作為一個代名詞始終是一個朦朧虛無的幻影,一個夢魘中的海市蜃樓。戈多雖然沒有露面,卻是決定人物命運的首要人物,成為貫穿全局的中心線索。戈多似乎會來,又老是不來。戈戈和狄狄生活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想活連骨頭也吃不到,想死連繩子也沒有。但他們還是在執著地希望著、憧憬著。無論戈多會不會來,也不管希望會不會成真,它畢竟使絕望中的人多了一層精神寄託。如果說,戈戈和狄狄在荒誕的世界中百無聊賴地活著、希望著,具有一種幽默滑稽成分的話,那麼,他們在無望的希望中執著地等待也令人感動。他們既不知道戈多是誰,也不知道戈多什麼時候來,只是一味的苦苦等待。狄狄說:「咱們不再孤獨啦,等待著夜,等待戈多,等待著,等待著。」天黑了,戈多不來,說明天准來,第二天又沒來。第二幕中,一夜之間,枯樹長出來了四、五片葉子,戈戈和狄狄的穿著更破爛,生存狀況更糟糕,波卓成了瞎子,幸運兒成了啞巴。劇中的兩天等待情景,是漫長人生歲月的象徵。真是「戈多遲遲不來,苦死了等他的人」。《等待戈多》向我們揭示了一個殘酷的社會現實,也給我們以極大的啟迪:希望是存在的,但要等待希望的實現是不可能的,等待就是意味著幻滅。盡管如此,人類還是應該「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等待戈多》中對希望的等待,體現了貝克特不願將痛苦的人類推入絕望的深淵,於無望之中給人留下一道希望之光的存在主義人道主義的思想。
[編輯本段](四)藝術特徵
《等待戈多》在藝術上表現出反傳統戲劇傾向,具有濃郁的荒誕性特徵。
首先,戲劇的情節內容是荒誕的。沒有開端高潮,也無結局。戈戈和狄狄從何而來,為何要等戈多,我們都一概不知。整個內容情節以人物無聊的小動作,語無倫次嘮叨,含糊不清、支離破碎的講述小故事和人物的雜耍來代替。脫下靴子,往裡看看,伸手摸摸又穿上。抖抖帽子,在頂上敲敲,往帽子里吹吹又戴上,充滿滑稽與無聊。戈戈和狄狄在一起等了一天,第二天見面時卻互不相識。一夜之隔,枯樹長出了葉子,波卓變成了瞎子,幸運兒變成了啞巴。幸運兒替主人成天套在脖子上的那隻沉甸甸的箱子,裡面裝著沙土。戲劇只展示了兩個傍晚,但次日卻是個不定數。戈多托小孩帶來口信,說明天要來,卻又總不來。失望的戈戈和狄狄想上吊,卻沒吊成,老說要走,但始終沒付諸行動。雜亂的荒誕不經的內容與情節,表明了生活的荒誕,人生的荒誕。
其次,戲劇的語言是荒誕的。人物對話、獨白顛三倒四,胡言亂語,充滿了荒誕性,使戲劇顯得滑稽而混亂。如一開場戈戈、狄狄各自喃喃述說自己痛苦,牛頭不對馬嘴,嘮叨重復,文不對題。被主人喚作「豬」的幸運兒,突然激憤地講演起來,不帶標點的連篇累牘、毫無意義的廢話,使人不知所雲。表明在這個非理性化、非人化的世界裡,人既然失去了本質力量,他就沒有自由意志,沒有思想人格,語言當然也該如此。有時人物語言也偶顯哲理,流露出人物對荒謬世界與痛苦人生的真實感受。請看劇中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的一段對話:
愛:咱們馬上就上吊吧。
弗:在樹枝上?我信不過它。
愛:咱們試試總是可以的。
弗:那就試吧。
愛:你先來。
弗:不,不,你先來。
愛:幹嘛要我先來?
弗:你比我輕。
愛:正因為如此!
弗:我不明白。
愛:用你的腦子,成不成?
弗:我想不出來。
愛:是這么回事。樹枝……樹枝……用你的頭腦,成不成?
弗:你是我的唯一希望了。
愛:戈戈輕——樹枝不斷——戈戈死了。狄狄重 ——對比樹枝斷了——狄狄孤單單的一個人。可是——
這些話表面上胡言亂語,實則寓有深意,包含哲理:即使到了絕望的地步,誰也不願先死。人表面上是白痴,實際很清醒。正如有的評論家說的,劇中的語言,就像意識流小說的人物獨白一樣,確切地表現人物內心意識流動的過程和軌跡,能真實表現那些特定角色的精神狀態和思想情緒。人物怪誕語言的逼真而誇張的運用,構成了獨特的舞台情感信息,傳遞了荒誕派戲劇鮮明突出的荒誕特徵。
第三,寓意與象徵。這部戲劇的主題是「等待」。等待,寓意著沒有意義的生活。這正是荒誕概念中的人類生存條件,即缺乏意義。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象徵著戰後生活在苦難中的人類。人類,作為社會存在的支柱,在畸形發展的資本主義社會里,特別是在戰後的西方社會里,已經到了無法生存下去的地步;社會的罪惡和災難,使得人格喪失,個性毀滅。社會已成為一個不適合於人類居住的世界。他們只不過生活在荒野中的一棵沒有枝葉的枯樹下,「生活在空虛之中!」他們處在一種生死不能的尷尬難堪的境地。明明知道戈多不會來,還是要等待,在等待中死去、消亡。
劇中,暮靄的黃昏,陰沉沉、灰茫茫,荒野之中只有一條小路,小路旁邊只有一棵禿樹,象徵著世界的空虛;兩個流浪漢脫靴子,倒靴子,摸靴子,看靴子,象徵著擺脫人生的束縛與痛苦;本是光禿禿的枯樹,一夜之間卻長出了幾片葉子,象徵著總有點微弱的希望。貝爾特把這種荒誕的形式稱為「比喻」。他想讓舞台道具開口說話,把思想變成視覺現象,使人物的情感外化,充分體現「荒誕」的意識。這些荒誕的舞台形象大大加強了戲

Ⅳ 《等待戈多》中荒誕性的表現,論述題

荒誕派戲劇的主要特色(以《等待戈多》為例)

⑴ 愛爾蘭作家貝克特《等待戈多》是一部反傳統、反理性的劇作。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非理性的世界。

⑵ 劇本通過兩個流浪漢永無休止而又毫無希望的等待,揭示了世界的荒誕與人生的痛苦,表現了現代西方人希望改變自己的生活處境但又難以實現的絕望心理。

(3) 劇作完全摒棄了傳統戲劇的情節結構,有意將生活撕成毫無內在聯系的斷片碎塊。從表面上看,根本沒有戲,這不可思議的東西卻恰恰是《等待戈多》獨特的藝術手法。狄狄和戈戈在鄉間小路上無目的地等待一個叫戈多的人,然而一直沒有等到,情節的零碎,表明世界的荒誕,人與人關系的捉摸不透。作者採用這種「荒誕」的藝術形式,正好表現出現代西方社會正經歷著難以克服的精神危機。
(4) 劇作用「直喻」的方法強化了「純粹戲劇性」。通過非理性的誇張,利用各種舞台手段,讓舞台形象、燈光、道具「說話」,把內在的思想變為視覺形象。以達到使人物感情外化的目的。流浪漢的無聊、苦悶,體現到外在上,就是搶帽子、脫靴子、聞臭襪子。這種隱藏在荒誕外形下的痛苦與恐怖更深沉、更強烈,它是西方社會不少人心理性的真實寫照。

Ⅵ 等待戈多,戈多是什麼。

1、戈多是塞繆爾·貝克特的兩幕悲喜劇《等待戈多》的戲劇人物。以兩個流浪漢苦等「戈多」,而「戈多」不來的情節,喻示人生是一場無盡無望的等待,表達了世界荒誕、人生痛苦的存在主義思想,也反映出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資本主義世界普遍的空虛絕望的精神狀態。

2、戈多這個缺席的角色,就像漩渦的空心,有強大的吸引力。有人猜測是暗指上帝。但貝克特自己一直拒絕落實戈多的身份。讀者可根據自己的經驗和想像解讀此劇,這也才符合貝克特的初衷,他有意讓此劇保持懸而未決的結局和沒有定解的意義。

一直不露面的戈多,若有若無,說來不來,他似乎能救人脫離苦海,卻又像個作威作福的老爺,狄戈二人根本沒有見過他,卻又把全部的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似乎只要他一來,痛苦無聊的生活馬上就會光芒四射,所有的難題都將迎刃而解。

(6)等待戈多靴子帽子擴展閱讀

1、《等待戈多》劇本所揭示的現代人的生存狀態,表現出現代世界的荒誕和無意義,深深地撥動了那個社會條件下人們的心弦。這出戲的主題就是「等待」。等待,象徵著沒有意義的生活。這正是荒誕概念中的人類生存的真實寫照——不可理喻。

2、貝克特在《等待戈多》一劇中,大膽地運用了與荒誕的內容相適應的荒誕不稽的舞台形式,打破了傳統戲劇的模式,體現了強烈的藝術創新精神。在結構安排上,《等待戈多》運用了循環式結構形式。如幕與幕之間在內容上重復,每一幕的場景和生活片斷的重復等。

Ⅶ 等待戈多簡介

《等待戈多》是貝克特的代表作,也是20世紀西方戲劇所取得的重要成果。

《等待戈多》是貝克特寫的一個「反傳統」劇本,也是荒誕派戲劇的奠基作之一。它於1953年1月在巴黎巴比倫劇院首演後,立即引起了熱烈的爭議,雖有一些好評,但很少有人想到它以後竟被稱為「經典之作」。該劇最初在倫敦演出時曾受到嘲弄,引起混亂,只有少數人加以贊揚。1956年4月,它在紐約百老匯上演時,被認為是奇怪的來路不明的戲劇,只演了59場就停演了。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它獲得了廣泛的好評和承認,被譯成數十種文字,在許多國家上演,成為真正的世界名劇。

這是一個兩幕劇,出場人物共有5個:兩個老流浪漢——愛斯特拉岡(又稱戈戈)和弗拉季米爾(又稱狄狄),奴隸主波卓和他的奴隸「幸運兒」(音譯為呂克),還有一個報信的小男孩。故事發生在荒郊野外。

第一幕黃昏時分,兩個老流浪漢在荒野路旁相遇。他們從何處來,不知道,惟一清楚的,是他們來這里「等待戈多」。至於戈多是什麼人,他們為什麼等待他,不知道。在等待中,他們無事可做,沒事找事,無話可說,沒話找話。他們嗅靴子、聞帽子、想上吊、啃胡蘿卜。波卓的出現,使他們一陣驚喜,誤以為是「戈多」蒞臨,然而波卓主僕做了一番令人目瞪口呆的表演之後,旋即退場。不久,一個男孩上場報告說,戈多今晚不來了,明晚准來。第二幕。次日,在同一時間,兩個老流浪漢又來到老地方等待戈多。他們模模糊糊地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事情,突然,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向他們襲來,於是沒話找話、同時說話,因為這樣就「可以不思想」、「可以不聽」。等不來戈多,又要等待,「真是可怕!」他們再次尋找對昨天的失去的記憶,再次談靴子,談胡蘿卜,這樣「可以證明自己還存在」。戈戈做了一個惡夢,但狄狄不讓他說。他們想要離去,然而不能。干嗎不能?等待戈多。正當他們精神迷亂之際,波卓主僕再次出場。波卓已成瞎子,幸運兒已經氣息奄奄。戈多的信使小男孩再次出場,說戈多今晚不來了,明晚會來。兩位老流浪漢玩了一通上吊的把戲後,決定離去,明天再來。

貝克特認為,「只有沒有情節、沒有動作的藝術才算得上是純正的藝術」,他要開辟「過去藝術家從未勘探過的新天地」。《等待戈多》正是他這種主張的藝術實踐。如果按照傳統的戲劇法則衡量它,幾乎沒有哪一點可以得出滿意的結論。它沒有劇情發展,結尾是開端的重復;沒有戲劇沖突,只有亂無頭緒的對話和荒誕的插曲;人物沒有正常的思維能力,也就很難談得上性格描繪;地點含含糊糊,時間脫了常規(一夜之間枯樹就長出了葉子)。但這正是作家為要表達作品的主題思想而精心構思出來的。舞台上出現的一切,是那樣的骯臟、醜陋,是那樣的荒涼、凄慘、黑暗,舞台被絕望的氣氛所籠罩,令人窒息。正是這種惡夢一般的境界,能使西方觀眾同自己的現實處境發生自然的聯想,產生強烈的共鳴——人在現實世界中處境的悲哀,現實世界的混亂、丑惡和可怕,人的希望是那樣難以實現。

始終未出場的戈多在劇中居重要地位,對他的等待是貫穿全劇的中心線索。但戈多是誰,他代表什麼,劇中沒有說明,只有些模糊的暗示。兩個流浪漢似乎在某個場合見過他,但又說不認識他。那麼他們為什麼要等待這個既不知其面貌、更不知其本質的戈多先生呢?因為他們要向他「祈禱」,要向他提出「源源不斷的乞求」,要把自己「拴在戈多身上」,戈多一來,他們就可以「完全弄清楚」自己的「處境」,就可以「得救」。所以,等待戈多成了他們惟一的生活內容,惟一的精神支柱。盡管等待是一種痛苦的煎熬,「膩煩得要死」,「真是可怕」,但他們還是一天又一天地等待下去。

西方評論家對戈多有各種各樣的解釋,有人曾問貝克特,戈多是誰,他說他也不知道。這個回答固然表現了西方作家常有的故弄玄虛的癖好,但也含有一定的真實性。貝克特看到了社會的混亂、荒謬,看到了人在西方世界處境的可怕,但對這種現實又無法作出正確的解釋,更找不到出路,只看到人們在惶恐之中仍懷有一種模糊的希望,而希望又「遲遲不來,苦死了等的人」,這就使作家構思出這個難以解說的戈多來。

有人認為,戈多就是上帝,根據是戈多(Godot)是由上帝(God)一詞演變而來;有人認為,波卓就是戈多,因為在劇本的法文手稿中,波卓曾自稱是戈多;也有人認為,戈多這一人物的由來同巴爾扎克的一個喜劇劇本《自命不凡的人》有關,該劇中就有一個眾人都在談論又始終不曾露面的神秘人物戈杜(Godeau)等等。另外一些學者,則不滿足於對戈多的索引式解釋,而認為戈多無非是一種象徵,是「虛無」、「死亡」,是被追求的超驗——現世以外的東西。後一種理解似乎更容易為一般讀者所接受。戈多作為一種象徵,代表了生活在惶恐不安的西方社會的人們對未來的若有若無的期盼。

戈多究竟為何物,難以作出確切的解釋,而對戈多的等待,又是貫穿全劇的最大懸案,那麼,這個劇本的意義何在,它要告訴人們什麼呢?劇中人物既無英雄業績,亦無高尚德行,有的只是人們生活的空虛、無聊和無奈,只是人類生活的醜陋和生存的痛苦。所以,英國劇評家馬丁·艾斯林在《論荒誕派戲劇》中認為:「這部劇作的主題並非戈多而是等待,是作為人的存在的一種本質特徵的等待。在我們整個一生的漫長過程中,我們始終在等待什麼;戈多則體現了我們的等待之物——它也許是某個事件,一件東西,一個人或是死亡。此外更重要的是,我們在等待中純粹而直接地體驗著時光的流逝。當我們處於主動狀態時,我們可能忘記時光的流逝,於是我們超越了時間;而當我們純粹被動地等待時,我們將面對時間流逝本身。」艾斯林的看法確有可取之處,也為不少學者所認可,但艾斯林對「等待」的解釋,也值得討論。

《等待戈多》所展示的世界和人生畫面,給人的感受是那樣的強烈、集中,但又讓你一時說不清是怎麼回事,這種主題思想的多義性所產生的魅力,在世界文學史上也是不多的。該劇之所以能取得巨大成功和具有重要社會意義,是它以創新的藝術方法,表達了特定歷史時期西方社會的精神危機。

《等待戈多》是最能體現貝克特戲劇創作藝術的一部作品,荒誕的思想內容和荒誕的藝術形式,在這部作品中得到了高度的統一。

就整體藝術構思來講,貝克特將舞台上出現的一切事物都荒誕化,非理性化。在一條荒涼冷寂的大路中,先後出現了5個人物,他們記憶模糊,說話顛三倒四,行為荒唐可笑。傳話的男孩,第二次出場時竟不知第一次傳話的是不是他自己;幸運兒在全劇只說過一次話,卻是一篇神咒一般的奇文;波卓只一夜功夫就變成一個瞎眼的殘廢,他讓幸運兒背的布袋,裡面裝的竟是沙土;兩個流浪漢在苦苦等待,但又說不清為何要等待。在布景設計上,空盪盪的舞台上只有一棵樹,燈光突明突暗,使觀眾的注意力旁無所顧,始終集中在幾個人物身上,使荒誕悲慘的人生畫面給觀眾留下難忘的印象。

《等待戈多》的第二幕幾乎是第一幕的完全重復。戲演完了,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結尾又回到開頭,時間像沒有向前流動。但劇情的重復所取得的戲劇效果,卻是時間的無限延伸,等待的永無盡頭,因而喜劇也變成了悲劇。

Ⅷ 《等待戈多》里的戈多是什麼人

有人說戈多Godort就是上帝God《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這個法文劇名看來是暗指西蒙娜·韋爾的《等待上帝》Attent de Dieu一書有人說戈多象徵「死亡」有人說劇中人波卓就是戈多有人說戈多是巴爾扎克劇作《自命不凡的人》里一個在劇中從不出現的人物「戈杜」Godeau有人甚至說戈多就是一位著名的摩托車運動員……
於是有人問作者貝克特兩手一攤苦笑一聲「我要是知道早在戲里說出來了。」

簡介:

《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又譯做《等待果陀》,是愛爾蘭現代主義劇作家塞繆爾·貝克特的兩幕悲喜劇,1953年首演。《等待戈多》表現的是一個"什麼也沒有發生,誰也沒有來,誰也沒有去''的悲劇。作品著重表現人的心態、心理活動過程以及人的心理活動障礙。作品中的人物沒有鮮明的性格,作品沒有連貫的故事情節。《等待戈多》是戲劇史上真正的革新,也是第一部演出成功的荒誕派戲劇。

劇情梗概:
《等待戈多》是一出兩幕劇。第一幕兩個身份不明的流浪漢戈戈和狄狄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在黃昏小路旁的枯樹下等待戈多的到來。他們為消磨時間語無倫次東拉西扯地試著講故事、找話題做著各種無聊的動作。他們錯把前來的主僕二人波卓和幸運兒當作了戈多。直到天快黑時來了一個小孩告訴他們戈多今天不來明天准來。第二幕次日黃昏兩人如昨天一樣在等待戈多的到來。不同的是枯樹長出了四、五片葉子又來的波卓成了瞎子幸運兒成了啞巴。天黑時那孩子又捎來口信說戈多今天不來了明天准來。兩人大為絕望想死沒有死成想走卻又站著不動。劇作無論從劇情內容到表演形式都體現出了與傳統戲劇大相徑庭的荒誕性。
貝克特以戲劇化的荒誕手法揭示了世界的荒謬丑惡、混亂無序的現實寫出了在這樣一個可怕的生存環境中人生的痛苦與不幸。劇中代表人類生存活動的背景是凄涼而恐怖的。人在世界中處於孤立無援、恐懼幻滅、生死不能、痛苦絕望的境地。

藝術特徵:

《等待戈多》在藝術上表現出反傳統戲劇傾向具有濃郁的荒誕性特徵。
首先戲劇的情節內容是荒誕的。沒有開端高潮也無結局。戈戈和狄狄從何而來為何要等戈多我們都一概不知。整個內容情節以人物無聊的小動作語無倫次地嘮叨含糊不清、支離破碎的講述小故事和人物的雜耍來代替。脫下靴子往裡看看伸手摸摸又穿上。抖抖帽子在頂上敲敲往帽子里吹吹又戴上充滿滑稽與無聊。戈戈和狄狄在一起等了一天第二天見面時卻互不相識。一夜之隔枯樹長出了葉子波卓變成了瞎子幸運兒變成了啞巴。幸運兒替主人成天套在脖子上的那隻沉甸甸的箱子裡面裝著沙土。戲劇只展示了兩個傍晚但次日卻是個不定數。戈多托小孩帶來口信說明天要來卻又總是不來。失望的戈戈和狄狄想上吊卻沒吊成老說要走但始終沒有付諸行動。雜亂的荒誕不經的內容與情節表明了生活的荒誕人生的荒誕。
其次戲劇的語言是荒誕的。人物對話、獨白顛三倒四胡言亂語充滿了荒誕性使戲劇顯得滑稽而混亂。如一開場戈戈、狄狄各自喃喃述說自己痛苦牛頭不對馬嘴嘮叨重復文不對題。被主人喚作「豬」的幸運兒突然激憤地講演起來不帶標點的連篇累牘、毫無意義的廢話使人不知所雲。表明在這個非理性化、非人化的世界裡人既然失去了本質力量他就沒有自由意志沒有思想人格語言當然也該如此。有時人物語言也偶顯哲理流露出人物對荒謬世界與痛苦人生的真實感受。

作者簡介:
塞繆爾·貝克特一九零六年出生於英國愛爾蘭一個猶太人家庭是荒誕派戲劇的代表。貝克特讀中學時即酷愛戲劇他於一九二七年畢業於都柏林三一學院因其學業優異次年至一九三零年間應聘到巴黎高等師范學院和巴黎大學任教此間他結識了僑居巴黎的愛爾蘭意識流作家詹姆斯·喬伊斯並深受其影響。二戰間巴黎淪陷他曾參加過地下抵抗組織。戰爭結束後他專門從事文學創作。
戰爭給世界帶來災難的同時給他的心靈也帶來了深深的創傷。貝克特從青少年時代即開始寫作到戰爭結束時他已有不少詩歌和小說作品問世一九四八年到一九四九年的小說作品有長篇小說三部曲《莫洛伊》、《馬洛納正在死去》、《無名的人》這些小說都意在說明人生是周而復始的艱辛而又虛無的浪遊是內心的狹小的而又毫無意思的浪遊。這些小說已經暴露出了他悲觀厭世的人生態度以及他反現實主義的文學主張。這在他稍後的戲劇創作中表現得更加突出。他於一九四八年創作的《等待戈多》是其中成就最高、影響最大、最有代表性的荒誕派戲劇作品。

Ⅸ 等待戈多 全文

鄉間一條路。一棵樹;黃昏。老流浪漢愛斯特拉岡(昵稱戈戈)坐在一個土墩上脫靴子,累得筋疲力盡也沒能脫下來。另一個老流浪漢弗拉季米爾(昵稱狄狄)走上來,兩個老朋友交談幾句。狄狄更愛說話,老講些似乎暗藏哲理的話:「希望遲遲不來,苦死了等的人。

你就是這樣一個人,腳出了毛病,反倒責怪靴子。」因為無事可做,戈戈提議說:咱們走吧。狄狄回答:咱們不能。戈戈:干嗎不能?狄狄:咱們在等待戈多。原來這就是他們來到此地的唯一目的,至於戈多是誰,為什麼要等他,連他們自己也搞不清楚。

在等待中,他們沒事找事,沒話找話,吵架,上吊,啃胡蘿卜。突然傳來一陣響聲,一個人手拿鞭子,驅趕著另一個被繩子拴住脖子的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兩人一陣驚喜,卻馬上發現來人並非戈多,而叫做波卓。波卓手裡牽的那個人,叫幸運兒。戈戈和狄狄眼看著波卓殘酷虐待幸運兒,又聆聽幸運兒一番胡言亂語地「有聲思想」。

《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又譯做《等待果陀》,是愛爾蘭現代主義劇作家塞繆爾·貝克特的兩幕悲喜劇,1953年首演。

(9)等待戈多靴子帽子擴展閱讀:

愛斯特拉岡和弗拉基米爾等待的是什麼,從題目中我們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等待的是戈多。可是我們的問題是戈多是什麼,誰又是戈多。貝克特沒能給於我們答案,觀眾和讀者沒有統一答案,我們只有慢慢摸索。

劇中兩個現實的人,在現實的生活中,為了一個虛擬的戈多,進行著漫長的等待。等待是漫長的,越是不知道戈多是什麼,就越想知道,越不知道戈多什麼時候來,就增加等待的渴望。一種觀點戈多就是希望。愛斯特拉岡和弗拉基米爾等待的就是希望。

他們沒有生活目標,生活潦倒,他們需要希望帶給他們好運,讓他們擺脫困境。也有一種觀點戈多是上帝。在信仰基督教的西方社會,上帝是萬能的神,她能解救世間的困境,解救愛斯特拉岡和弗拉基米爾,解救全人類。戈多究竟是什麼,大家都在思考。

為什麼要等待。為了戈多的到來。愛斯特拉岡和弗拉基米爾現在的生活狀態就是等待,他們一心等待戈多的到來。戈多是虛擬的,是不知為何物的一種類似希望的東西。等待戈多的到來,是對現實生活的不滿,期待戈多的到來可以解決這個現實問題,以達到完滿的結局。

可是戈多什麼時候來?無人知道。漫長的等待。又怕自己如果今天不等待,錯過了戈多怎麼辦,唯有繼續等待。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你清楚准確的地點,等待也變得虛擬。可是等待繼續。

Ⅹ 誰能幫忙分析一下《等待戈多》這篇文章的細節謝謝

戈多的英譯就是GOD吖。。就是等待上帝
二)「戈多」究竟是誰
《等待戈多》中,兩個像癟三一樣的流浪漢自始自終在等待一個名叫戈多的人。他們窮愁潦倒,希望戈多的出現能使他們得救。然而戈多自始自終也沒有出現。
那麼,戈多究竟是誰呢?
有人說,戈多(Godort)就是上帝(God),《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這個法文劇名,看來是暗指西蒙娜·韋爾的《等待上帝》(Attent de Dieu)一書;有人說,戈多象徵「死亡」;有人說,劇中人波卓就是戈多;有人說,戈多是巴爾扎克劇作《自命不凡的人》里一個在劇中從不出現的人物「戈杜」(Godeau),有人甚至說,戈多就是一位著名的摩托車運動員……於是有人問作者,貝克特兩手一攤,苦笑一聲:「我要是知道,早在戲里說出來了。」
無論貝克特是在故弄玄虛,還是他真不知道,這一回答正好道出了該劇的真實含義,即人對生存在其中的世界,對自己的命運一無所知。無論戈多將會是誰,從作品中可以明顯看出,他的到來,將會給劇中人帶來希望,戈多是不幸的人對於未來生活的呼喚和嚮往。是當今社會人們對明天某種指望的代表,象徵著「希望」、「憧憬」。
1957年11月9日,《等待戈多》在舊金山聖昆廷監獄演出,觀眾是1400名囚犯。演出之前,演員們和導演憂心忡忡,這一批世界上最粗魯的觀眾能不能看懂《等待戈多》呢?出人意料的是,它竟然立即被囚犯觀眾所理解,一個個感動得痛哭流涕。一個犯人說:「戈多就是社會。」另一個犯人說:「他就是局外人。」這以後,無田無地的阿爾及利亞農民,把戈多看作是已許諾卻沒有實現的土地改革;而具有被別國奴役的不幸歷史的波蘭觀眾,把戈多作為他們得不到民族自由和獨立的象徵。人們終於恍然大悟:「戈多」原來是那「口惠而實不至的東西!」。
[編輯本段](三)主題
《等待戈多》的主題和核心是等待希望。是一出表現人類永恆的在無望中尋找希望的現代悲劇。「戈多」作為一個代名詞始終是一個朦朧虛無的幻影,一個夢魘中的海市蜃樓。戈多雖然沒有露面,卻是決定人物命運的首要人物,成為貫穿全局的中心線索。戈多似乎會來,又老是不來。戈戈和狄狄生活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想活連骨頭也吃不到,想死連繩子也沒有。但他們還是在執著地希望著、憧憬著。無論戈多會不會來,也不管希望會不會成真,它畢竟使絕望中的人多了一層精神寄託。如果說,戈戈和狄狄在荒誕的世界中百無聊賴地活著、希望著,具有一種幽默滑稽成分的話,那麼,他們在無望的希望中執著地等待也令人感動。他們既不知道戈多是誰,也不知道戈多什麼時候來,只是一味的苦苦等待。狄狄說:「咱們不再孤獨啦,等待著夜,等待戈多,等待著,等待著。」天黑了,戈多不來,說明天准來,第二天又沒來。第二幕中,一夜之間,枯樹長出來了四、五片葉子,戈戈和狄狄的穿著更破爛,生存狀況更糟糕,波卓成了瞎子,幸運兒成了啞巴。劇中的兩天等待情景,是漫長人生歲月的象徵。真是「戈多遲遲不來,苦死了等他的人」。《等待戈多》向我們揭示了一個殘酷的社會現實,也給我們以極大的啟迪:希望是存在的,但要等待希望的實現是不可能的,等待就是意味著幻滅。盡管如此,人類還是應該「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等待戈多》中對希望的等待,體現了貝克特不願將痛苦的人類推入絕望的深淵,於無望之中給人留下一道希望之光的存在主義人道主義的思想。
[編輯本段](四)藝術特徵
《等待戈多》在藝術上表現出反傳統戲劇傾向,具有濃郁的荒誕性特徵。
首先,戲劇的情節內容是荒誕的。沒有開端高潮,也無結局。戈戈和狄狄從何而來,為何要等戈多,我們都一概不知。整個內容情節以人物無聊的小動作,語無倫次嘮叨,含糊不清、支離破碎的講述小故事和人物的雜耍來代替。脫下靴子,往裡看看,伸手摸摸又穿上。抖抖帽子,在頂上敲敲,往帽子里吹吹又戴上,充滿滑稽與無聊。戈戈和狄狄在一起等了一天,第二天見面時卻互不相識。一夜之隔,枯樹長出了葉子,波卓變成了瞎子,幸運兒變成了啞巴。幸運兒替主人成天套在脖子上的那隻沉甸甸的箱子,裡面裝著沙土。戲劇只展示了兩個傍晚,但次日卻是個不定數。戈多托小孩帶來口信,說明天要來,卻又總不來。失望的戈戈和狄狄想上吊,卻沒吊成,老說要走,但始終沒付諸行動。雜亂的荒誕不經的內容與情節,表明了生活的荒誕,人生的荒誕。
其次,戲劇的語言是荒誕的。人物對話、獨白顛三倒四,胡言亂語,充滿了荒誕性,使戲劇顯得滑稽而混亂。如一開場戈戈、狄狄各自喃喃述說自己痛苦,牛頭不對馬嘴,嘮叨重復,文不對題。被主人喚作「豬」的幸運兒,突然激憤地講演起來,不帶標點的連篇累牘、毫無意義的廢話,使人不知所雲。表明在這個非理性化、非人化的世界裡,人既然失去了本質力量,他就沒有自由意志,沒有思想人格,語言當然也該如此。有時人物語言也偶顯哲理,流露出人物對荒謬世界與痛苦人生的真實感受。請看劇中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的一段對話:
愛:咱們馬上就上吊吧。
弗:在樹枝上?我信不過它。
愛:咱們試試總是可以的。
弗:那就試吧。
愛:你先來。
弗:不,不,你先來。
愛:幹嘛要我先來?
弗:你比我輕。
愛:正因為如此!
弗:我不明白。
愛:用你的腦子,成不成?
弗:我想不出來。
愛:是這么回事。樹枝……樹枝……用你的頭腦,成不成?
弗:你是我的唯一希望了。
愛:戈戈輕——樹枝不斷——戈戈死了。狄狄重 ——對比樹枝斷了——狄狄孤單單的一個人。可是——
這些話表面上胡言亂語,實則寓有深意,包含哲理:即使到了絕望的地步,誰也不願先死。人表面上是白痴,實際很清醒。正如有的評論家說的,劇中的語言,就像意識流小說的人物獨白一樣,確切地表現人物內心意識流動的過程和軌跡,能真實表現那些特定角色的精神狀態和思想情緒。人物怪誕語言的逼真而誇張的運用,構成了獨特的舞台情感信息,傳遞了荒誕派戲劇鮮明突出的荒誕特徵。
第三,寓意與象徵。這部戲劇的主題是「等待」。等待,寓意著沒有意義的生活。這正是荒誕概念中的人類生存條件,即缺乏意義。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象徵著戰後生活在苦難中的人類。人類,作為社會存在的支柱,在畸形發展的資本主義社會里,特別是在戰後的西方社會里,已經到了無法生存下去的地步;社會的罪惡和災難,使得人格喪失,個性毀滅。社會已成為一個不適合於人類居住的世界。他們只不過生活在荒野中的一棵沒有枝葉的枯樹下,「生活在空虛之中!」他們處在一種生死不能的尷尬難堪的境地。明明知道戈多不會來,還是要等待,在等待中死去、消亡。
劇中,暮靄的黃昏,陰沉沉、灰茫茫,荒野之中只有一條小路,小路旁邊只有一棵禿樹,象徵著世界的空虛;兩個流浪漢脫靴子,倒靴子,摸靴子,看靴子,象徵著擺脫人生的束縛與痛苦;本是光禿禿的枯樹,一夜之間卻長出了幾片葉子,象徵著總有點微弱的希望。貝爾特把這種荒誕的形式稱為「比喻」。他想讓舞台道具開口說話,把思想變成視覺現象,使人物的情感外化,充分體現「荒誕」的意識。這些荒誕的舞台形象大大加強了戲劇的效果,是比對白、台詞更重要的戲劇因素。

與等待戈多靴子帽子相關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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