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白色,
② 唐朝男子戴的帽子叫什麼
唐朝男子戴的帽子叫作襆頭。襆頭是中國古代,特別是唐朝的男子最常佩戴的「帽子」。襆頭最初是古代男子用來裹發的四腳頭巾,也就是折上巾,折裹頭部時,每個人的折疊技巧不一,所以折好的襆頭形狀各異。隋朝時,禮部尚書牛弘上書朝廷,建議在襆頭內設置骨架,罩在頭上,以利於折出造型一致的襆頭,後來發展成有骨架的烏紗帽。唐朝皇帝李世民穿常服時喜歡佩戴襆頭。很快,人們開始效仿皇帝,襆頭也成為唐朝最常見的「帽子」。襆頭的種類也有很多,如唐朝期的軟腳襆頭;唐中後期的硬腳襆頭。
③ 急!我想知道歷史上很有名的詩人,如李白、四大才子、蘇軾、張致遠,他們的服裝特點各是什麼
多種中國文學史上有.王揚樓駱,王孟高橙,大小李杜,元白,三曹蘇李袁,二晏,陳子昂,蘇梅黃辛,屈宋,周姜,韓柳----
④ 被韓國網友稱為韓服的漢服,是哪個朝代的呢
明朝的。明朝皇帝給朝鮮賜了很多服飾,高麗國王及世子冕服、王妃翟衣就是沿用了明朝的御賜服飾並改良而成的,早期李氏王朝與文武官員的公服、常服皆與明朝相近,甚至可以說完全相同。李氏衣冠文物,悉同中國,女子服裝效法明代襖裙和唐代齊胸襦裙,男子著裝則基本上在照搬明朝服飾。
除了漢服,韓國人覬覦的還有端午祭、青丘九尾狐、帽子、李白、孔子、火炕文化、泡菜文化、風水文化等,這些文化里有他們已經申遺成功的,有半路被我國專家攔截下來的,實在是令人大跌眼鏡。
其實關於漢服和韓服的的爭論由來已久。中國文化淵遠流長,底蘊深厚,服飾款式和類型都有跡可循,反觀韓國,作為偏居一隅的小國他們本沒有自己的衣冠制度,其本土文化受到中國文化深刻的影響,比如東亞儒家文化圈就是很好的佐證。呂思勉先生在《中國古代文化常識》一書中寫道:“中國的衣服,大體上可謂是自行進化的。其仿自外國的,只有靴。”中國的靴子最早出自胡人。
近幾年漢服熱在年輕人中興起,真正實現文化復興還需要我們培養文化自覺和文化自信,多了解我國的傳統文化才能更好地捍衛我們的文化遺產,中華文化燦爛而輝煌,我們要銘記歷史才能更好地傳承。
⑤ 衣服後面的帽子怎麼叫法
,而且和古代的禮制有關。
舉例如下:
冠。貴族男子戴的普通帽子。「冠」字里的「元」即首,表示頭的意思;「寸」表示法度的意思。冠是身份的象徵,是中國封建社會的一個縮影。冠主要是由冠圈、冠梁和纓組成。纓是冠圈兩旁的絲繩。冠還有一個必不可少的附件叫「笄」,也叫「簪」,是用來把冠固定在頭發上的細長簽子。由於簪和纓是戴冠所必不可少的,所以古代作品中常用來指戴冠的人。如:「空餘老賓客,身上愧簪纓。」(杜甫《八哀詩》)
冕。天子、諸侯、大夫祭祀時戴的禮帽。從字形上看,「冕」字從「曰」,可知是一種帽子。
弁。古代貴族男子穿禮服時戴的一種次於冕的帽子。
胄。古代士兵作戰時戴的頭盔。「介胄」指穿戴盔甲的士兵。如:「介胄之士不拜,請以軍禮見。」(《史記·絳侯世家》)
帽。據考證,「帽」字是漢代以後才出現的。「曰」和「冒」是帽的古字。古代特指用布帛縫合的圓形軟帽,一般不在正式場合佩戴。到了唐代,帽子已經很普及,而且常常出現在正式場合。
巾。可以裹頭,也可以擦汗。「巾」是象形字。戴頭巾之風,漢末時盛行。以後有諸葛巾、東坡巾、山谷巾、程子巾等不同的名目。
衣。衣服的總稱。古人特指上衣。《周易》:「黃帝、堯、舜垂衣裳而天下治。」意思是說,治理天下從衣裳開始。可見,衣服是禮儀制度的象徵。
裳。古人特指下衣。如《詩經·齊風》:「東方未明,顛倒衣裳。」時說天還沒亮就起床,急急忙忙把上衣下衣穿倒了。
襦。指短上衣,是一般人平時禦寒所服。
禪。指單衣,是夏天的衣服。
褻。指貼身穿的上衣。
裘。指皮衣。如:「五花馬,千斤裘。」(李白《將近酒》)
袍。指長襖,長至腳背,有里子面子,中間絮絲棉或亂麻。「袍」是形聲字,聲旁「包」有包住全身的意思。
褐。用粗毛或粗麻製成的短衣,貧苦人所穿。
衰(蓑)。用草編成的雨衣。
襟。最初指衣的交領,後來指衣服的前幅。也叫「衽」。
裾。指衣服的下擺。
袖。很長的袖子。如古代作品中常提到「長袖」和「廣袖」。也叫「袂」。
紳。指腰帶系結後的下垂部分。古代士大大入朝時,把記事的手版「笏」插在腰帶間,叫「縉紳」。所以後來「縉紳」就成了士大夫的代稱。裙。指下衣,也就是「裳」。
褲。古代寫作「絝」。只有兩個褲筒,兩腿分別套入褲腿,沒有襠。和現在的褲子不同。
⑥ 李白敏銳之力星元皮膚帽子時尚潮男帶字母的同款在哪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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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 古代貴族男子戴的帽子又被稱為什麼
貴族戴冠、弁、冕。
冠:貴族男子所戴的普通帽子。古代男子二十而冠。冠是成人的標志,是貴族男子的常服。該戴冠而不戴的,是不合禮的。有人為了合乎禮,甚至獻出生命。《左傳.哀公十五年》記載衛國內亂,子路用以系冠的纓被人砍斷,他放下武器結纓,並說:「君子死,冠不免。」結果被人砍死。古人又有免冠謝罪之說,摘去冠,表示自己有過錯,情同罪犯,自降身份。冠是貴族成年所必戴,所以也就成了達官貴人的代稱。李白《古風》:「路逢斗雞者,冠蓋何輝赫。」與童子對舉,則冠強調的是成年人。《論語.先進》:「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而弱冠一詞,則指剛剛進入成年。冠的作用主要是被頭發束住,同時也是一種裝飾。冠圈的兩旁有絲繩,用來在下巴上打結,將冠固定在頭頂上,這兩根絲繩就是纓。戴冠前要將頭發盤在頭頂上打成髻,用纚(xǐ,或寫作縰,是一塊黑色的帛)把發髻包住,然後再戴冠。戴上冠後,還要用笄(jī,先秦叫笄,漢代以後叫簪)左右橫穿過冠圈和發髻再加以固定。女子不戴冠,只用笄或簪固定發髻。後來固定冠冕的叫衡笄,只固定頭發的叫發髻。杜甫《春望》:「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發笄尖的一端分作兩股,形狀像叉子,叫做釵。古代不戴冠的有四種人:小孩、平民、罪犯、異族。
弁:有皮弁、爵弁之分,是貴族戴的比較尊貴的帽子。皮弁有白鹿皮製作,由幾塊拼接而成,樣子類似現在的瓜皮帽。爵弁是紅中帶黑的弁,因其顏色與雀頭相似而得名,其樣子大致與皮弁差不多。
冕:天子、諸侯、大夫的祭服。《說文》:「冕,大夫以上冠也。」漢代以後只有皇帝才能戴冕有旒,冕旒一詞是皇帝的代稱。王維《和賈至舍人早朝大明宮之作》:「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
⑧ 交領漢服配李白帽可以嗎
這樣搭配很合理。
⑨ 李白的"一天須飲三百杯"全詩和解釋,急!
《襄陽歌》
李白
落日欲沒峴山西,倒著接籬花下迷。
襄陽小兒齊拍手,攔街爭唱白銅鞮.
傍人借問笑何事,笑殺山翁醉似泥。
鸕鶿杓,鸚鵡杯。
百年三萬六千日,一日須傾三百杯。
遙看漢水鴨頭綠,恰似葡萄初醱醅。
此江若變作春酒,壘麹便築糟丘台。
千金駿馬換小妾,笑坐雕鞍歌落梅。
車傍側掛一壺酒,鳳笙龍管行相催。
咸陽市中嘆黃犬,何如月下傾金罍。
君不見晉朝羊公一片石,龜頭剝落生莓苔。
淚亦不能為之墮,心亦不能為之哀。
清風朗月不用一錢買,玉山自倒非人推。
舒州杓,力士鐺,與爾同死生。
襄王雲雨今安在,江水東流猿夜聲。
是不是這個?
開元十三年(725),李白從巴蜀東下。十五年,在湖北安陸和退休宰相許圉師的孫女結婚。襄陽離安陸不遠,這首詩可能寫在這一時期。它是李白的醉歌,詩中用醉漢的心理和眼光看周圍世界,實際上是用更帶有詩意的眼光來看待一切,思索一切。
詩一開始用了晉朝山簡的典故。山簡鎮守襄陽時,喜歡去習家花園喝酒,常常大醉騎馬而回。當時的歌謠說他:「日暮倒載歸,酩酊無所知。復能騎駿馬,倒著白接�。」接�(lí離),一種白色帽子。李白在這里是說自己象當年的山簡一樣,日暮歸來,爛醉如泥,被兒童攔住拍手唱歌,引起滿街的喧笑。
可是李白毫不在乎,說什麼人生百年,一共三萬六千日,每天都應該往肚裡倒上三百杯酒。此時,他酒意正濃,醉眼朦朧地朝四方看,遠遠看見襄陽城外碧綠的漢水,幻覺中就好象剛釀好的葡萄酒一樣。啊,這漢江若能變作春酒,那麼單是用來釀酒的酒麴,便能壘成一座糟丘台了。詩人醉騎在駿馬雕鞍上,唱著《梅花落》的曲調,後面還跟著車子,車上掛著酒壺,載著樂隊,奏著勸酒的樂曲。他洋洋自得,忽然覺得自己的縱酒生活,連歷史上的王侯也莫能相比呢!秦丞相李斯不是被秦二世殺掉嗎,臨刑時對他兒子說:「吾欲與若(你)復牽黃犬,俱出上蔡(李斯的故鄉)東門,逐狡兔,豈可得乎!」還有晉朝的羊祜,鎮守襄陽時常游峴山,曾對人說:「由來賢達勝士登此遠望,如我與卿者多矣,皆湮沒無聞,使人悲傷。」祜死後,襄陽人在峴山立碑紀念。見到碑的人往往流淚,名為「墮淚碑」。但這碑到了今天又有什麼意義呢?如今碑也已剝落,再無人為之墮淚了!一個生前即未得善終,一個身後雖有人為之立碑,但也難免逐漸湮沒,哪有「月下傾金罍」這般快樂而現實呢!那清風朗月可以不花一錢盡情享用,酒醉之後,象玉山一樣倒在風月中,該是何等瀟灑、適意!
詩的尾聲,詩人再次宣揚縱酒行樂,強調即使尊貴到能與巫山神女相接的楚襄王,亦早已化為子虛烏有,不及與伴自己喝酒的舒州杓、力士鐺(chēng稱)同生共死更有樂趣。
這首詩為人們所愛讀。因為詩人表現的生活作風雖然很放誕,但並不頹廢,支配全詩的,是對他自己所過的浪漫生活的自我欣賞和陶醉。詩人用直率的筆調,給自己勾勒出一個天真爛漫的醉漢形象。詩里生活場景的描寫非常生動而富有強烈戲劇色彩,達到了繪聲繪影的程度,反映了盛唐社會生活中生動活潑的一面。
這首詩一方面讓我們從李白的醉酒,從李白飛揚的神采和無拘無束的風度中,領受到一種精神舒展與解放的樂趣;另一方面,它通過圍繞李白所展開的那種活躍的生活場面,能啟發人想像生活還可能以另一種帶喜劇的色彩出現,從而能加深人們對生活的熱愛。全篇語言奔放,充分表現出富有個性的詩風。... ...
⑩ 青蓮居士李白,愛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啊
李白時代的服裝的一般特點
唐朝作為封建社會的一個組成部分,在沿襲著以往各個朝代的風俗的基礎上,也有著不同的創新和發展。唐朝前期的思想控制相對與唐朝而言是較為嚴格的。唐朝時期在較為鬆散的思想氛圍中,漸漸放棄了正統庄嚴的服飾,走向了與下層百姓更為融合和親切的服飾系統。在唐朝的統治階級的倡導下,李白所處的這一時期的服飾基本以常服為主,除非是非常正式的場合如祭祀等等,不再穿戴非常正式的冕服和冕冠等服飾。常服是相對冠服而言的,冠服即指上文提到的諸如冕服和冕冠之類的服飾。總的來說,古代男子的服制大體上就分為常服和冠服這樣兩類。「隋唐五代的冠服主要是繼承了經北魏改革以後的漢式服裝,與漢代的冠服衣裳已有所區別;而常服則主要是北齊、北周改革後的圓領缺骻袍。」 可見就唐時的男子常服而言,主要的流行款式還是較為統一的,以圓領缺骻袍居多。隋唐五代的常服較為簡易實用。男服為襆頭、圓領缺骻袍(系腰帶)和靴履;女服為裙、衫、帔。在唐人張文成著名的《遊仙窟》小說中,可以看出唐人裝束的這種特點。男主人公與崔十娘就寢之前,十娘喚侍女「與少府(即男主人公——引者)脫靴履,疊袍衣,隔襆頭,掛腰帶。然後自與十娘施綾帔,解羅裙,脫紅衫,去綠襪。」 寥寥數語,將這一時期男女穿著風俗的主要特點表露無遺。
華梅的《服飾與中國文化》中也這樣介紹道;
「從隋唐時起,服飾制度越來越完備,加之政治穩定、經濟繁榮、交流活躍、民風奢華,因而服式、服色上都呈現出多姿多彩的可喜局面。就男裝來說,服式相對女裝較為單一,但服色上卻被賦予很多講究。男服中最盛行的是圓領袍衫。圓領袍衫亦稱團領袍衫,是隋唐時期士庶、官宦男子普遍穿著的服式,當為常服。從大量唐代遺存畫跡來觀察,圓領袍衫明顯受到北方民族的影響,整體各部位變化不大,一般為圓領、右衽,領、袖及襟處有緣邊。文官衣略長而至足踝或及地,武官衣略短至膝下。袖有寬窄之分,多隨時尚而變異,也有加襕、褾的,其中一些款式延至宋、明。服色上有嚴格規定,據《唐音癸簽》記載:『唐百官服色,視階官之品。』這與前幾代只是祭服規定服式服色之說有所不同。」
唐代的人們一般首服襆頭,是一種包頭的巾帛,這是當時的一種風俗。「一般敘襆頭的來源,多引唐人雜說及《新、舊唐書》《車服志》、《輿服志》,認為創始於北周。其實結合壁畫和墓俑圖像分析,若指廣義『包頭巾子』或平帽子而言,商代早已使用,如今還留下許多種不同形象可供比價印證。東漢時期就已經普遍流行這種裝束,至魏晉以後,巾裹更加普及,幾乎成為男子的主要服飾。到北周武帝時,將這種幅巾做了加工修改,裁出腳,後襆發,故俗稱之襆頭。」 《隋書•禮儀志》雲:
巾,案《方言》雲:「巾,趙、魏間通謂承露。」《郭林宗傳》曰:「林宗嘗行遇雨,巾沾角折。」又袁紹戰敗,幅巾渡河。此則野人及軍旅服也。制有二等。令高人道士所著,是林宗折角;庶人農夫常服,是袁紹幅巾。故事,用全幅皂而後襆發,俗人謂之襆頭。自周武帝裁為四腳,今通於貴賤矣」。《戲贈鄭溧陽》:「漉酒用葛巾」中提到的「葛巾」用的是陶淵明的典故,倨《宋書•陶潛傳》載,郡守訪陶潛,逢其酒熱,郡守取陶潛頭上的葛巾濾酒,用畢又戴在他的頭上。陶潛亦不以為意。這里寫陶潛嗜酒忘情。也證明了巾在魏晉南北朝時期的流行情況。李白借陶潛的崇尚自適的情懷來喻鄭晏,表達了對他的生活情趣的贊美,同時也流露出作者憤世嫉俗,超然物外的高潔情懷。
襆頭,是唐朝這一時期男子最為普遍的首服。初期以一幅羅帕裹在頭上,樣式較為低矮。後在襆頭之下另加巾子,以桐木、絲葛、藤草、皮革等製成,猶如一個假發套髻,以保證裹出固定的襆頭外形。中唐以後,逐漸形成了定型帽子。名稱多依其演變式樣而定,貞觀時頂上低平稱「平頭小樣」,高宗和武則天時加高頂部並分成兩瓣,稱「武家諸王樣」,玄宗時頂部圓大,俯向前額稱「開元內樣」,皆為柔軟紗羅,臨時纏裹。襆頭兩腳,最初似帶子,自然垂下,至頸或過肩。後漸漸變短,彎曲朝上插入腦後結內,都屬於軟腳襆頭。中唐以後的襆頭之腳,或圓或闊,猶如硬翅而且微微上翹,中間似有絲弦,使之富有彈性,謂之硬腳。 李白在《玩月金陵城西孫楚酒樓達曙歌吹日晚乘醉…訪崔四侍御》中寫到:「忽憶綉衣人,乘船往石頭。草裹烏紗巾,倒被紫綺裘。」其中的烏紗巾便是襆頭的一種。
唐代男子頭戴襆頭,身穿圓領袍衫,下配烏皮六合靴。這一身既灑脫飄逸,又不失英武之氣,是漢族與北方民族相融合而產生的一套服飾。 這一時期漢族與北方民族的交流在李白的詩中也有所體現,有多處寫道了關於胡人的情況。如《幽州胡馬客歌》:「幽州胡馬客,綠眼虎皮冠。」 詩人對北方少數民族騎兵作了生動刻畫。
隋唐五代男服中的鞋類,最重要的是靴。靴與襆頭、圓領缺骻袍相配,構成了這一時期男服的最常見的形式。此時已經有了表示鞋子大小的「鞋號」。據記載,薛昭緯為人糊塗、氣貌渾濁,但又生性滑稽。在沒有登第前,他到鞋店買鞋,店主問:「秀才腳第幾?」 薛昭緯調侃說:「與昭緯作腳來,未曾與立行第也。」 所謂」腳第幾」,猶現在問「穿多大號鞋」,可知在商品經濟發展的前提下,隨著鞋子種類的增加和製鞋工藝的復雜化,製鞋已從家庭內部走向了社會。
靴在我國起源甚早,早在新石器時代的遺址中,就已出現了短靴型的陶器,商周時代的考古遺址中,也曾發現過靴或與靴有關的文物。但是由於靴的最大特點是便於騎乘,在農業地區服用較少,所以在很長的歷史階段中,一直被當作最典型的胡服。 進入隋唐以後,烏皮六合靴與折上巾(襆頭)一起,成為「貴賤通用」的服裝。
靴多為皮革製作,隋唐人穿的靴一般是用六塊皮革縫綴而成,看上去有六條縫,所以稱作「六合靴」或「六縫靴」。一般來說,北朝的靴可能要靿較長,所以朝廷特別規定不許著靴入殿省。唐太宗時(公元626-649年)馬周建議縮短靴靿,並加靴氈,於是作為胡服的靴子就堂皇的進入了廟堂之上。 李白在寫作著名的《清平調詞三首》時,就有讓宦官高力士為其脫靴的故事。顯然那時穿靴入宮已經習以為常了。 「吳姬十五細馬馱。青黛畫眉紅錦靴」(《對酒》)的描繪中我們也可以看出唐時還有女子穿靴的習俗。
李白的一生除了有十年長安這段官宦生涯,其餘的時間都處於漫遊或歸隱的狀態中,屬於「士」這一階層。「士」是古代貴族的最低一級,李白屬於貴族,但是處於最底層的階級層面。這一身份特點和李白的身世有關。「據最早的文獻(唐李陽冰《草堂集序》和唐范傳正《唐左拾遺翰林學士李公新墓碑並序》)記載,李白是五胡十六國之一西涼國的創建人武昭王李暠的九世孫,祖籍是隴西成紀(今甘肅秦安)。在隋唐末年,李白的祖先因罪或其他原因流亡到西域的碎葉,隱姓易名,流寓了五世,到了唐中宗神龍元年(公元705年),李白的父親才攜家族重新返回內地,定居於西蜀綿州的昌隆(今四川江油),同時恢復李姓。唐朝皇帝也是李暠的後裔,所以李白長大以後在社交中常常和唐宗室子弟聯宗,以從兄弟、叔侄或祖孫相稱謂。」 然而由於當時能證明李白是貴族的資料缺乏,所以李白的身份只能定位為「士」。「士」在後來的演變中也成為了學子的代名詞。「士」這一階層在當時的唐朝由於科舉制度的實施而趨於人數眾多,不受上層社會的重視,「士」階層實與平民階層十分相近。人們對李白有這樣一個稱呼:「布衣李白」,布衣在唐朝更為經常性的含義即是稱那些沒有入仕的知識分子。通過這個稱呼我們可以了解到詩人生活與底層勞動人民的緊密聯系,由此我們也可以推測李白平時的服飾應與唐朝一般的男子相似,即通常所穿的是唐時的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