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曼陀羅莖的作用
有麻醉迷幻作用:年底各種狂歡活動一大堆,搖頭族,拉K族又把握機會蠢蠢欲動,只是這回他們似乎又有新玩法,有人把有毒植物曼陀羅的莖切片泡熱水服用,這樣的新玩意兒還有個名字,叫做「窮人的搖頭丸」.
長得很像百合花的曼陀蘿,整株都有毒性,以前有人嗑花,嗑的是曼陀羅的花朵,現在有人把它的莖削成薄片,攜帶方便,也看不出來.
醫師從求診患者手中拿到這些曼陀羅,發現切口工整,似乎已經有不肖分子統一加工處理,大批銷售.
有毒的曼陀羅吃了之後會興奮,產生幻覺,但也會出現口乾舌燥,吞咽困難,肌肉麻痹症狀,毒性太強還會出現心律不整,呼吸衰竭症狀,沒有有效葯物可以醫治,醫生提醒,以身試毒,等於在玩命.
氣味
(花、子)辛、溫、有毒。
主治
1 、臉上生瘡。用曼陀羅花曬干,研為末,取少許敷貼瘡上。
2 、小兒慢驚。用曼陀羅花七朵,天麻二錢半,全蠍(炒)十枚,天南星(炮)、丹砂、乳香各二錢半,共研為末。每服半錢,薄荷湯調下。
3 、大腸脫肛。用曼陀羅子連殼一對、橡斗十六個,同銼,水煎開三、五次,加入朴硝少許洗患處。
4 、作麻醉葯。秋季采曼陀羅花、火麻子花,陰干,等分為末,熱酒調服三錢。為一會即昏昏如醉。割瘡、炙火宜先服此,即不覺痛苦。
Ⅱ 一部校園小說,女主是殺手,用曼陀羅花殺人,銀發,她救了一個女生,後來和她一起做了殺手是曼珠莎華
邪神傳說
作者: 清風浪塵
簡介:
正義和邪惡,其實只是在一線之隔,只要是你心存善良,其實邪亦是正,但是心存惡念,那麼正亦是邪,若心被自己的師兄弟推下了山崖。結果掌握了邪神之力,成為了一代邪神,隨即便是卷土重來報仇血恨,
Ⅲ 曼陀羅的寓意
曼陀羅或稱曼荼羅、滿達、曼扎、曼達,梵文:mandala。意譯為壇場,以輪圍具足或「聚集」為本意。指一切聖賢、一切功德的聚集之處。供曼扎是積聚福德與智慧最圓滿而巧妙的方法,以曼達的形式來供養整個宇宙,是很多方法中最快速,最簡單,最圓滿的。曼陀羅是僧人和藏民日常修習秘法時的"心中宇宙圖",共有四種,即所謂的"四曼為相",一般是以圓形或正方形為主,相當對稱,有中心點。
曼陀羅花:
其名是梵語的譯音,其意是"悅意花",別名風茄兒、洋金花、野麻子、醉心花等。茄科,一年生草本。莖粗壯直立.曼陀羅全株有劇毒,其葉、花、籽均可入葯,味辛性溫,主治咳逆氣喘、面上生瘡、脫肛及寒濕腳氣,還可作麻葯。
曼陀羅花:光、暗界共有花種,僅生長於陰寒之地。
紫色曼陀羅——恐怖。
藍色曼陀羅——詐情,騙愛。
粉色曼陀羅花語——適意。
綠色曼陀羅—生生不息的希望。
金色曼陀羅——敬愛,天生的幸運兒,有著不止息的幸福。
白色曼陀羅——情花,如用酒吞服,會使人發笑,有麻醉作用。是天上開的花,白色而柔軟,見此花者,惡自去除。
黑色曼陀羅——不可預知的黑暗、死亡和顛沛流離的愛。凡間的無愛與無仇,被傷害的堅韌創痍的心靈,生的不歸之路。
紅色曼陀羅——曼珠沙華,它盛開在陰歷七月,長於夏日,卻在秋天結花,又因春、秋分時節交替稱為「彼岸」,春分前後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後三天叫秋彼岸。是上墳的日子。彼岸花開在秋彼岸期間,非常准時,所以才叫彼岸花,又叫做天涯花,舍子花。美麗又悲傷的名字,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
一般認為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它的確需要無根之水澆灌,但所謂的無根,是指淚水,因為它的花語為『悲傷的回憶』。
Ⅳ 有關曼陀羅觀察作文
曼陀羅又叫作鬧洋花,洋金花等,它分布於熱帶及亞熱帶地區。
我們的校園里就有兩株白曼陀羅,大約有2米多高。它的樹桿是棕褐色的,外表摸起來十分光滑,一個人的兩只手掌就能將樹桿團團圍住。曼陀羅的葉子寬約5厘米,長約9厘米。末端呈淺綠色,下端為翠綠色,整片葉子綠得那麼新鮮,看著非常舒服。遠遠望去,那一朵朵小白花點綴在翠綠的葉子間,像一串串白色的鈴鐺。走近些,一串串鈴鐺又成了一支正在吹奏著喇叭的樂隊。你看它們有的吹得正歡,鼓起的腮幫子都有點泛紅;有的已吹到了尾聲,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似的;還有才剛開始吹奏。再近些,只見沒有開花的白曼陀羅花苞是墨綠色的,長滿了刺,像一個小刺球,看起來像是只要輕輕一碰,手指就會濺出鮮血似的。開花的白曼陀羅的花蕾長得像蝸牛的觸角。是由一條嫩綠色的細絲和一點咖啡色的東西組成的。我還以為曼陀羅花就是喇叭花呢!回到家,我通過網上查找才知道喇叭花是牽牛花,它們倆完全不同。曼陀羅還有葯用價值,它可治哮喘,咳嗽等......各種各樣的疑難雜症。
曼陀羅既可以供人們欣賞,又可以作為中葯幫人們治病,真是一舉兩得呀!
Ⅳ 等待戈多
等待戈多(節選)
本文是荒誕派戲劇的代表作之一。荒誕派作家認為世界是荒謬的,人生是毫無意義的,因此。非理性」成為他們戲劇表現的核心內容。他們的作品無性格鮮明的人物形象,無扣人心弦的戲劇沖突,舞台形象支離破碎,人物語言顛三倒四,道具功能奇特怪異。閱讀時,注意體會荒誕派戲劇與傳統戲劇的差別。
第一幕
〔鄉間一條路。一棵樹。
〔黃昏。
〔愛斯特拉岡坐在一個低土墩上脫靴子。他兩手使勁往下拉,直喘氣。他停止脫靴子,顯出精疲力竭的樣子,歇了會兒,又開始往下拉。
〔如前。
〔弗拉季米爾上。
愛斯特拉岡 (又一次泄氣)毫無辦法。
弗拉季米爾 (叉開兩腿,邁著僵硬的、小小的步子前進)我開始拿定主意。我這一輩子老是拿不定主意,老是說,弗拉季米爾,要理智些,你還不曾什麼都試過哩。於是我又繼續奮斗。(他沉思起來,咀嚼著「奮斗」兩字。向愛斯特拉岡)哦,你又來啦。
愛斯特拉岡 是嗎?
弗拉季米爾 看見你回來我很高興,我還以為你一去再也不回來啦。
注釋:
①選自《外國現代派作品選》第三冊(上海文藝出版社1984年版)。施咸榮譯。本文是其第一幕。薩繆爾·貝克特(1906—1989),生於愛爾蘭,1937年定居巴黎,是荒誕派戲劇的代表作家。1969年獲諾貝爾文學獎。《等待戈多》共兩幕,寫兩個流浪漢在鄉間小道的一棵枯樹下焦急地等待戈多。至於戈多是誰,為什麼要等他,連他們自己也不清楚。他們莫名其妙地等了一天,最後被告知戈多今天不來了,明天准來。可是第二天戈多依然沒有來,他們只好繼續等待下去。本劇表現現代文明中一些人精神上等待與失望、苦悶和迷惘。
愛斯特拉岡 我也一樣。
弗拉季米爾 終於又在一塊兒啦!我們應該好好慶祝一番。可是怎樣慶祝呢?(他思索著)起來,讓我擁抱你一下。
愛斯特拉岡 (沒好氣地)不,這會兒不成。
弗拉季米爾 (傷了自尊心,冷冷地)允不允許我問一下,大人閣下昨天晚上是在哪兒過夜的?
愛斯特拉岡 在一條溝里。
弗拉季米爾 (羨慕地)一條溝里!哪兒?
愛斯特拉岡 (未作手勢)那邊。
弗拉季米爾 他們沒揍你?
愛斯特拉岡 揍我?他們當然揍了我。
弗拉季米爾 還是同一幫人?
愛斯特拉岡 同一幫人?我不知道。
弗拉季米爾 我只要一想起……這么些年來……要不是有我照顧……你會在什麼地方……?(果斷地)這會兒,你早就成一堆枯骨啦,毫無疑問。
愛斯特拉岡 那又怎麼樣呢?
弗拉季米爾 光一個人,是怎麼也受不了的。(略停。興高采烈地)另一方面,這會兒泄氣也不管用了,這是我要說的。我們早想到這一點就好了,在世界還年輕的時候,在九十年代。
愛斯特拉岡 啊,別嗦啦,幫我把這混賬玩藝兒脫下來。
弗拉季米爾 手拉著手從巴黎塔頂上跳下來,這是首先該做的。那時候我們還很體面。現在已經太晚啦。他們甚至不會放我們上去哩。(愛斯特拉岡使勁拉靴子)你在干嗎?
愛斯特拉岡 脫靴子。你難道從來沒脫過靴子?
弗拉季米爾 靴子每天都要脫,難道還要我來告訴你?你干嗎不好好聽我說話?
愛斯特拉岡 (無力地)幫幫我!
弗拉季米爾 你腳疼?
愛斯特拉岡 腳疼!他還要知道我是不是腳疼!
弗拉季米爾 (憤怒地)好像只有你一個人受痛苦。我不是人。我倒是想聽聽你要是受了我那樣的痛苦,將會說些什麼。
愛斯特拉岡 你也腳疼?
注釋:
①〔巴黎塔〕指巴黎的埃菲爾鐵塔,原高300米,1959年裝上電視天線後為320米。
弗拉季米爾 腳疼!他還要知道我是不是腳疼!(彎腰)從來不忽略生活中的小事。
愛斯特拉岡 你期望什麼?你總是等到最後一分鍾的。
弗拉季米爾 (若有所思地)最後一分鍾……(他沉吟片刻)希望遲遲不來,苦死了等的人。這句話是誰說的?
愛斯特拉岡 你幹嘛不幫幫我?
弗拉季米爾 有時候,我照樣會心血來潮。跟著我渾身就會有異樣的感覺。(他脫下帽子,向帽內窺視,在帽內摸索,抖了抖帽子,重新把帽子戴上)我怎麼說好呢?又是寬心,又是……(他搜索枯腸找詞兒)……寒心。(加重語氣)寒——心。(他又脫下帽子,向帽內窺視)奇怪。(他敲了敲帽頂,像是要敲掉粘在帽上的什麼東西似的,再一次向帽內窺視。)毫無辦法。
〔愛斯特拉岡使盡平生之力,終於把一隻靴子脫下。他往靴內瞧了瞧,伸進手去摸了摸,把靴子口朝下倒了倒,往地上望瞭望,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從靴里掉出來,但什麼也沒看見,又往靴內摸了摸,兩眼出神地朝前面瞪著。
弗拉季米爾 呃?
愛斯特拉岡 什麼也沒有。
弗拉季米爾 給我看。
愛斯特拉岡 沒什麼可給你看的。
弗拉季米爾 再穿上去試試。
愛斯特拉岡(把他的腳察看一番)我要讓它通通風。
弗拉季米爾 你就是這樣一個人,腳出了毛病,反倒責怪靴子。(他又脫下帽子,往帽內瞧了瞧,伸手進去摸了摸,在帽頂上敲了敲,往帽里吹了吹,重新把帽子戴上。)這件事越來越叫人寒心。(沉默。弗拉季米爾在沉思,愛斯特拉岡在揉腳趾。)兩個賊有一個得了救。(略停)是個合理的比率。(略停)戈戈。
愛斯特拉岡 什麼事?
弗拉季米爾 我們要是懺悔一下呢?
愛斯特拉岡 懺悔什麼?
弗拉季米爾 哦……(他想了想)咱們用不著細說。
愛斯特拉岡 懺悔我們的出世?
〔弗拉季米爾縱聲大笑,突然止住笑,用一隻手按住肚子,臉都變了樣兒。
弗拉季米爾 連笑都不敢笑了。
愛斯特拉岡真是極大的痛苦。
弗拉季米爾只能微笑。(他突然咧開嘴嬉笑起來,不斷地嬉笑,又突然停止。)不是一碼子事。毫無辦法。(略停)戈戈。
愛斯特拉岡 (沒好氣地)怎麼啦?
弗拉季米爾 你讀過《聖經》沒有?
愛斯特拉岡 《聖經》……(他想了想)我想必看過一兩眼。
弗拉季米爾 你還記得《福音書》嗎?
愛斯特拉岡 我只記得聖地的地圖。都是彩色圖。非常好看。死海是青灰色的。我一看到那圖,心裡就直癢癢。這是咱倆該去的地方,我老這么說,這是咱們該去度蜜月的地方。咱們可以游泳。咱們可以得到幸福。
弗拉季米爾 你真該當詩人的。
愛斯特拉岡 我當過詩人。(指了指身上的破衣服)這還不明顯?(沉默)
弗拉季米爾 剛才我說到哪兒……你的腳怎樣了?
愛斯特拉岡 看得出有點兒腫。
弗拉季米爾 對了,那兩個賊。你還記得那故事嗎?
愛斯特拉岡 不記得了。
弗拉季米爾 要我講給你聽嗎?
愛斯特拉岡 不要。
弗拉季米爾 可以消磨時間。(略停)故事講的是兩個賊,跟我們的救世主同時被釘死在十字架上。有一個賊——
愛斯特拉岡 我們的什麼?
弗拉季米爾 我們的救世主。兩個賊。有一個賊據說得救了,另外一個……(他搜索枯腸,尋找與「得救」相反的詞。)……萬劫不復。
愛斯特拉岡得救,從什麼地方救出來?
弗拉季米爾地獄。
愛斯特拉岡我走啦。(他沒有動。)
弗拉季米爾然而(略停)……怎麼——我希望我的話並不叫你膩煩——怎麼在四個寫福音的使徒裡面只有一個談到有個賊得救呢?四個使徒都在場——或者說在附近,可是只有一個使徒談到有個賊得了救。(略停)喂,戈戈,你能不能回答我一聲,哪怕是偶爾一次?
愛斯特拉岡 (過分地熱情)我覺得你講的故事真是有趣極了。
弗拉季米爾 四個裡面只有一個。其他三個裡面,有兩個壓根兒沒
提起什麼賊,第三個卻說那兩個賊都罵了他。
愛斯特拉岡 誰?
弗拉季米爾 什麼?
愛斯特拉岡 你講的都是些什麼?(略停)罵了誰?
弗拉季米爾 救世主。
愛斯特拉岡 為什麼?
弗拉季米爾 因為他不肯救他們。
愛斯特拉岡 救他們出地獄?
弗拉季米爾 傻瓜!救他們的命。
愛斯特拉岡 我還以為你剛才說的是救他們出地獄哩。
弗拉季米爾 救他們的命,救他們的命。
愛斯特拉岡 嗯,後來呢?
弗拉季米爾 後來,這兩個賊準是永墮地獄、萬劫不復啦。
愛斯特拉岡 那還用說?
弗拉季米爾 可是另外的一個使徒說有一個得了救。
愛斯特拉岡 嗯?他們的意見並不一致,這就是問題的症結所在。
弗拉季米爾 可是四個使徒全在場。可是只有一個談到有個賊得救了。為什麼要相信他的話,而不相信其他三個?
愛斯特拉岡 誰相信他的話?
弗拉季米爾 每一個人。他們就知道這一本《聖經》。
愛斯特拉岡 人們都是沒有知識的混蛋,像猴兒一樣見什麼學什麼。
〔他痛苦地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走向台的最左邊,停住腳步,把一隻手遮在眼睛上朝遠處眺望,隨後轉身走向台的最右邊,朝遠處眺望。弗拉季米爾瞅著他的一舉一動,隨後過去撿起靴子,朝靴內窺視,急急地把靴子扔在地上。
弗拉季米爾 呸!(他吐了口唾沫。)
〔愛斯特拉岡走到台中,停住腳步,背朝觀眾。
愛斯特拉岡 美麗的地方。(他轉身走到台前方,停住腳步,臉朝觀眾。)妙極了的景色。(他轉向弗拉季米爾。)咱們走吧。
弗拉季米爾 咱們不能。
愛斯特拉岡 幹嘛不能?
弗拉季米爾 咱們在等待戈多。
愛斯特拉岡 啊!(略停)你肯定是這兒嗎?
弗拉季米爾 什麼?
愛斯特拉岡 我們等的地方。
弗拉季米爾 他說在樹旁邊。(他們望著樹)你還看見別的樹嗎?
愛斯特拉岡 這是什麼樹?
弗拉季米爾 我不知道。一棵柳樹。
愛斯特拉岡 樹葉呢?
弗拉季米爾 準是棵枯樹。
愛斯特拉岡 看不見垂枝。
弗拉季米爾 或許還不到季節。
愛斯特拉岡 看上去簡直像灌木。
弗拉季米爾 像叢林。
愛斯特拉岡 像灌木。
弗拉季米爾 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暗示咱們走錯地方了。
愛斯特拉岡 他應該到這兒啦。
弗拉季米爾 他並沒說定他准來。
愛斯特拉岡 萬一他不來呢?
弗拉季米爾 咱們明天再來。
愛斯特拉岡 然後,後天再來。
弗拉季米爾 可能。
愛斯特拉岡 老這樣下去。
弗拉季米爾 問題是——
愛斯特拉岡 直等到他來了為止。
弗拉季米爾 你說話真是不留情。
愛斯特拉岡 咱們昨天也來過了。
弗拉季米爾 不,你弄錯了。
愛斯特拉岡 咱們昨天干什麼啦?
弗拉季米爾 咱們昨天干什麼啦?
愛斯特拉岡 對了。
弗拉季米爾 怎麼……(憤怒地)只要有你在場,就什麼也肯定不了。
愛斯特拉岡 照我看來,咱們昨天來過這兒。
弗拉季米爾 (舉目四望)你認得出這地方?
愛斯特拉岡 我並沒這么說。
弗拉季米爾 嗯?
愛斯特拉岡 認不認得出沒什麼關系。
弗拉季米爾 完全一樣……那樹……(轉向觀眾)那沼地。
愛斯特拉岡 你肯定是在今天晚上?
弗拉季米爾 什麼?
愛斯特拉岡 是在今天晚上等他?弗拉季米爾他說是星期六。(略停)我想。
愛斯特拉岡 你想。
弗拉季米爾 我准記下了筆記。
〔他在自己的衣袋裡摸索著,拿出各式各樣的廢物。
愛斯特拉岡 (十分惡毒地)可是哪一個星期六?還有,今天是不是星期六?今天難道不可能是星期天!(略停)或者星期一?(略停)或者星期五?
弗拉季米爾 (拚命往四周圍張望,彷彿景色上寫有日期似的)那決不可能。
愛斯特拉岡 或者星期四?
弗拉季米爾 咱們怎麼辦呢?
愛斯特拉岡 要是他昨天來了,沒在這兒找到我們,那麼你可以肯定他今天決不會再來了。
弗拉季米爾 可是你說我們昨天來過這兒。
愛斯特拉岡 我也許弄錯了。(略停)咱們暫時別說話,成不成?
弗拉季米爾 (無力地)好吧。(愛斯特拉岡坐到土墩上。弗拉季米爾激動地來回踱著,不時煞住腳步往遠處眺望。愛斯特拉岡睡著了。弗拉季米爾在愛斯特拉岡面前停住腳步)戈戈!……戈戈!……戈戈!
〔愛斯特拉岡一下子驚醒過來。
愛斯特拉岡 (驚恐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我睡著啦!(責備地)你為什麼老是不肯讓我睡一會兒?
弗拉季米爾 我覺得孤獨。
愛斯特拉岡 我做了個夢。
弗拉季米爾 別告訴我!
愛斯特拉岡 我夢見——
弗拉季米爾 別告訴我!
愛斯特拉岡 (向宇宙做了個手勢)有了這一個,你就感到滿足了?(沉默)你太不夠朋友啦,狄狄。我個人的噩夢如果不能告訴你,叫我告訴誰去?
弗拉季米爾 讓它們作為你個人的東西保留著吧。你知道我聽了受不了。
愛斯特拉岡 (冷冷地)有時候我心裡想,咱倆是不是還是分手比較好。弗拉季米爾你走不遠的。
愛斯特拉岡 那太糟糕啦,實在太糟糕啦。(略停)你說呢,狄狄,是不是實在太糟糕啦?(略停)當你想到路上的景色是多麼美麗。(略停)還有路上的行人是多麼善良。(略停。甜言蜜語地哄)你說是不是,狄狄?
弗拉季米爾 你要冷靜些。
愛斯特拉岡 (淫盪地)冷靜……冷靜……所有的上等人都說要鎮靜。(略停)你知道英國人在妓院里的故事嗎?
弗拉季米爾 知道。
愛斯特拉岡 講給我聽。
弗拉季米爾 啊,別說啦!
愛斯特拉岡 有個英國人多喝了點兒酒,走進一家妓院。鴇母問他要漂亮的、黑皮膚的還是紅頭發的。你說下去吧。
弗拉季米爾 別說啦!
〔弗拉季米爾急下。愛斯特拉岡站起來跟著他走到舞台盡頭。愛斯特拉岡做著手勢,彷彿作為觀眾在給一個拳擊家打氣似的。弗拉季米爾上,他從愛斯特拉岡旁邊擦身而過,低著頭穿過舞台。愛斯特拉岡朝他邁了一步,煞住腳步。
愛斯特拉岡 (溫柔地)你是要跟我說話嗎?(沉默。愛斯特拉岡往前邁了一步。)你有話要跟我說嗎?(沉默。他又往前邁了一步。)狄狄……
弗拉季米爾 (並不轉身)我沒有什麼話要跟你說。
愛斯特拉岡 (邁了一步)你生氣了?(沉默。邁了一步)原諒我。(沉默。邁了一步。愛斯特拉岡把他的一隻手搭在弗拉季米爾的肩上)來吧,狄狄。(沉默)把你的手給我。(弗拉季米爾轉過身來)擁抱我!(弗拉季米爾軟下心來。他們倆擁抱。愛斯特拉岡縮回身去。)你一股大蒜臭!
弗拉季米爾 它對腰子有好處。(沉默。愛斯特拉岡注視著那棵樹。)咱們這會兒干什麼呢?
愛斯特拉岡 咱們等著。
弗拉季米爾 不錯,可是咱們等著的時候干什麼呢?
愛斯特拉岡 咱們上吊試試怎麼樣?
〔弗拉季米爾向愛斯特拉岡耳語。愛斯特拉岡大為興奮。
弗拉季米爾 跟著就有那麼多好處。掉下來以後,底下還會長曼陀羅花。這就是你拔花的時候聽到吱吱聲的原因。你難道不知道?
愛斯特拉岡 咱們馬上就上吊吧。
弗拉季米爾 在樹枝上?(他們向那棵樹走去)我信不過它。愛斯特拉岡咱們試試總是可以的。
弗拉季米爾 你就試吧。
愛斯特拉岡 你先來。
弗拉季米爾 不,不,你先來。
愛斯特拉岡 干嗎要我先來?
弗拉季米爾 你比我輕。
愛斯特拉岡 正因為如此!
弗拉季米爾 我不明白。
愛斯特拉岡 用你的腦子,成不成?
〔弗拉季米爾用腦子。
弗拉季米爾 (最後)我想不出來。
愛斯特拉岡 是這么回事。(他想了想)樹枝……樹枝……(憤怒地)用你的頭腦,成不成?
弗拉季米爾 你是我的惟一希望了。
愛斯特拉岡 (吃力地)戈戈輕——樹枝不斷——戈戈死了。狄狄重——樹枝斷了——狄狄孤單單的一個人。可是——
弗拉季米爾 我沒想到這一點。
愛斯特拉岡 要是它吊得死你,也就吊得死我。
弗拉季米爾 可是我真的比你重嗎?
愛斯特拉岡 是你親口告訴我的。我不知道。反正機會均等。或者差不多均等。
弗拉季米爾 嗯?咱們干什麼呢?
愛斯特拉岡 咱們什麼也別干。這樣比較安全。
弗拉季米爾 咱們先等一下,看看他說些什麼。〖〗愛斯特拉岡誰?
弗拉季米爾 戈多。
愛斯特拉岡 好主意。
弗拉季米爾 咱們先等一下,讓咱們完全弄清楚咱們的處境後再說。
愛斯特拉岡 要不然,最好還是趁熱打鐵。
弗拉季米爾 我真想聽聽他會提供些什麼。我們聽了以後,可以答應或者拒絕。
愛斯特拉岡 咱們到底要求他給咱們做些什麼?
弗拉季米爾 你當時難道沒在場?
愛斯特拉岡 我大概沒好好聽。
弗拉季米爾 哦……沒提出什麼明確的要求。
愛斯特拉岡 可以說是一種祈禱。
弗拉季米爾 一點不錯。
愛斯特拉岡 一種泛泛的乞求。
弗拉季米爾 完全正確。
愛斯特拉岡 他怎麼回答的呢?
弗拉季米爾 說他瞧著辦。
愛斯特拉岡 說他不能事先答應。
弗拉季米爾 說他得考慮一下。
愛斯特拉岡 在他家中安靜的環境里。
弗拉季米爾 跟他家裡的人商量一下。
愛斯特拉岡 他的朋友們。
弗拉季米爾 他的代理人們。
愛斯特拉岡 他的通訊員們。
弗拉季米爾 他的書。
愛斯特拉岡 他的銀行存摺。
弗拉季米爾 然後才能打定主意。
愛斯特拉岡 這是很自然的事。
弗拉季米爾 是嗎?
愛斯特拉岡 我想是的。
弗拉季米爾 我也這么想。(沉默)
愛斯特拉岡 (焦急地)可是咱們呢?
弗拉季米爾 你說的什麼?
愛斯特拉岡 我說,可是咱們呢?
弗拉季米爾 我不懂。
愛斯特拉岡 咱們的立場呢?
弗拉季米爾 立場?
愛斯特拉岡 別忙。
弗拉季米爾 立場?咱們趴在地上。
愛斯特拉岡 到了這么糟糕的地步?
弗拉季米爾 大人閣下想要知道有什麼特權?
愛斯特拉岡 難道咱們什麼權利也沒有了?
〔弗拉季米爾大笑,像先前一樣突然抑制住,改為咧開嘴嬉笑。…………
練 習
一 劇中兩個流浪漢是被社會擠扁了的「非人」,他們卑微、低賤、骯臟。他們迷離恍惚,渾渾噩噩,沒有自我,也沒有尊嚴,只是膽戰心驚地向奴隸主波卓乞討吃剩的骨頭;他們糊塗到連自己苦苦等待的戈多是誰都不知道。劇中反復出現下面這段對白:
愛斯特拉岡 咱們走吧。
弗拉季米爾 咱們不能。
愛斯特拉岡 為什麼不能?
弗拉季米爾 咱們在等待戈多。
也有人問過作者:戈多究竟指什麼?作者回答:「我要是知道,早在戲里說出來了。」你認為兩個流浪漢在等待什麼?
二 荒誕派作家認為世界是荒謬的,人生是毫無意義的。因此現實的丑惡,人生的痛苦與絕望,就成了他們不斷重復的主題。它們與傳統的戲劇作品有很大的不同。結合以前學過的戲劇類課文,比較一下荒誕派戲劇與傳統戲劇的不同。
三 排演戲劇往往是體驗劇中人物境遇和理解戲劇意蘊的有效途徑。試選擇本文某個片段進行排演。
貝克特的創作從一開始就走的是一條遠離現實主義傳統的創作道路。
貝克特在他23歲時寫的論文《但丁、布魯諾,維柯、喬伊斯》中,就指責當時的讀者只願意「不費勁」地閱讀「形式與內容嚴格分離」的作品,而不願意接受像喬伊斯小說那種「直接表述」的作品。1937年,他在給友人阿爾康的信中寫道:「對我來說,用標準的英語寫作已經變得很困難,甚至無意義了。語法與形式!它們在我看來像維多利亞時代的浴衣和紳士風度一樣落後。」「在通向我所渴望的無字文學的道路上,受到某種形式的唯名論者的諷刺是必經階段。」他發誓:「為了美的緣故,向詞語發起進攻!」貝克特的這些話,並不是說他要在詞語的海洋中搞文字游戲,而是要使作品的語言形式與內容的表達緊密結合在一起,獲得「形式即內容」的藝術效果。在他的小說中,沒有多少真實的社會生活的場景和畫面,更不觸及具體的社會問題,他所揭示的是人類生存的困惑、焦慮、孤獨,人的精神同肉體的分離,人對自身的無法把握,人的自主意識喪失之後的無盡悲哀和慘狀。他用一些生活的碎片和幻想來負載他的哲學沉思。因此,一切都給人模糊、破碎、不確定之感,既無連貫的情節,更無動人的故事。當人們讀過貝克特的小說之後,得到的不是思想上的啟發、道德上的感化和人生經驗的滋養,而是一種在濃雲密霧中穿行和在荒涼世界中受困的體驗。人的孤獨、痛苦的生存狀態,與讀者在閱讀過程中面對敘述的無序、主體的難以把握、詞義的含混等等所引發的內心感受完全一致,而這正是作者所要追求的藝術境界。
Ⅵ 曼陀羅花的葉子可以摸嗎
可以, 曼陀羅或稱曼荼羅、滿達、曼扎中國大部分農村人民都稱之為喇叭花、曼達,梵文:mandala。意譯為壇場,以輪圍具足或「聚集」為本意。指一切聖賢、一切功德的聚集之處。 曼陀羅中毒為誤食曼陀羅種子、果實、葉、花所致,其主要成分為山莨菪鹼、阿托品及東莨 菪鹼等。上述成分具有興奮中樞神經系統,阻斷M-膽鹼反應系統,對抗和麻痹副交感神經的作用。臨床主要表現為口、咽喉發干,吞咽困難,聲音嘶啞、脈快、瞳孔散大、譫語幻覺、抽搐等,嚴重者進一步發生昏迷及呼吸、迴圈衰竭而死亡。 曼陀羅全株有毒,以種子毒性最強,兒童服3—8顆後即可中毒。一般在口服後0.5—2小時即完全被口腔和胃粘膜吸收而出現中毒症狀。
Ⅶ 今天手被曼陀羅果實上的刺扎了,請問是否會中毒
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一定沒事。
曼陀羅全株有毒,那是一個人把全株植物都吃下去之後,才會中毒。僅僅被種子外皮刺了一下。頂多出一點血,不會中毒,連不良反應都沒有,你的頭暈多數是心理作用。
所以,放心吧。沒事。
Ⅷ 華佗做「麻沸散」是不是用的曼陀羅花
不是的。
華佗所創麻沸散的處方後來失傳。傳說系由曼陀羅花(也叫鬧羊花、萬桃花、醉心花、狗核桃)1斤、生草烏、香白芷、當歸、川芎各4錢,天南星1錢,共6味葯組成;另一說由羊躑躅3錢、茉莉花根1錢、當歸1兩、菖蒲3分組成。據後人考證,這些都不是華佗的原始處方。
麻沸散是世界最早的麻醉劑。麻沸散是華佗創制的用於外科手術的麻醉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