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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俄羅斯帽子

發布時間:2021-06-08 23:48:04

A. 郭德剛說相聲的時候我記得好像是說 戴帽子 海龍的帽子十七頂十七頂那麼戴 海龍的帽子是什麼啊 謝謝啊

海龍是一種和水獺齊名的水生動物,海龍就是海獺,通常用做帽子和領子,很貴,現在一張海龍皮大約5W左右

B. 郭德綱相聲里有一段說於謙的爸爸戴背背佳的。那段相聲叫什麼名字

美麗人生

C. 為什麼郭德綱這個sb低級趣味的土帽子還沒有被封殺

這不算問題吧、、話說我也討厭郭德綱

D. 郭德綱的有一段相聲說一個人在一個弔死人的身上拿了一頂帽子

單口相聲《九頭案》http://v.pps.tv/play_355LZK.html
主要內容:

老塔家倆兄弟
,塔老大是造廚,老二是捕快,老大媳婦對塔老二特好,後來因為給老二說媒,一家不成兩家不成,媒婆不願意了說了兩句閑話讓塔老大聽見了,後來因為兩件事
(跟文本上的基本差不多)塔老大起疑了,兩口子打嘴仗,塔老大說要把他媳婦和他兄弟給殺了,撂下話就走了,老二回來後聽他嫂子一說,把他嫂子就送回了娘
家,自己在家等著和他哥哥拚命,這邊塔老大自己去澡堂子洗澡,休息的時候碰見一人,就是悶老二(悶老二是辦白事的)倆人關系不錯,塔老大就把這事跟悶老二
說了
,說要殺他倆,還說我跟他倆人情還在,說殺完他倆之後讓悶老二來把他倆發送了(這就是後來悶老二跟馬三說你只要膽大別害怕就行)這邊塔老大的媳婦回娘家把
這事跟家裡邊說了,他媳婦的哥哥不幹了,說要去找塔老大,還叫家裡面別管,一大早就去了老塔家。塔老二半夜在家等他哥,他哥沒來,把他家對門的一個寡婦等
來了,那個寡婦要跟塔老二睡覺,塔老二找機會跑了,跑到他師父那,把這事一五一十跟他師傅講了,他師弟聽見了半夜去了老塔家,跟那寡婦睡覺,寡婦也沒認清
楚人,倆人正睡覺呢,他塔老大回來了,黑燈瞎火沒看清,就把他倆殺了(兩顆人頭),他拿著這倆人頭心思去他媳婦的娘家讓她的父母難看,前腳剛走,悶老二到
了,看見倆死人,也沒認出來,正准備收屍呢,塔老大媳婦的哥哥來了(他是一早走的)一進屋也沒認出來,就看見一炕血,以為塔老大把他兄弟殺了呢,順手把悶
老二當塔老大給殺了(第三顆人頭)後來破案了塔老大砍頭(第四顆人頭)他媳婦的哥哥砍頭(第五顆人頭),塔老大媳婦受不了自殺(第六顆人頭)塔老二覺得對
不起他哥哥嫂子抹了脖子(第七顆)媒婆胡說八道打板子打死了(第八顆)。案子審完了真准備退堂,有個姑娘報案,說他爹被他後媽害了,把他後媽叫來一頓打,
招了。老頭的老伴死得早,老頭拉吧一個閨女過生活,後來找了個後老伴,後老伴帶了個兒子來的,倆人就琢磨老頭的那點錢,但因為這姑娘厲害,投鼠忌器不敢
辦,後來這老太太使了個辦法,托媒婆把這姑娘嫁人了,出嫁的頭天晚上這姑娘給老頭做了頂帽子,姑娘出嫁沒幾天,那倆人開始琢磨來頭攆他走,老頭看明白了但
沒辦法,他跟那娘倆說,世道如此我也不活了,我啥都不要,我姑娘出嫁的時候給我做了頂帽子,把帽子還我(第九顆)

E. 郭德綱披頭巾的相聲叫什麼

竇公訓女 額,我還知道一個叫羊上樹那裡面郭德綱一直換帽子,沒換一次於謙就得叫他·爹·後來德剛說了;不是我饒了你了,是後面是在沒帽子了~呵呵

F. 這段郭德綱相聲出自哪一段

郭德綱《我是黑社會》
http://video..com/v?ct=301989888&rn=20&pn=0&db=0&s=22&word=%B9%F9%B5%C2%B8%D9%20%CE%D2%CA%C7%BA%DA%C9%E7%BB%E1

我是黑社會_郭德綱,於謙
郭:感謝朋友們,看見你們我打心裡邊痛快。這個演員大夥都知道,驢謙。在相聲界
於:不不不,於謙。
郭:於。
於:哎,對了,
郭:馬戶於嘛。
於:還是驢啊這個。馬戶還念驢。
郭:哪個?
於:於呀,干勾於呀。
郭:干勾於呀干勾驢啊?
於:沒有驢,這里頭。
郭:於謙,於老師,觀眾很喜歡。走到街上,說相聲的哎,有叫不上名字的,姓於,於……,他就站住了。
於:我還真聽話啊,還站住了。
郭:觀眾喜歡嘛。
於:那也沒有當牲口那麼叫的。
郭:我也喜歡您哪,所有的舞台上的藝術,我都愛。
於:啊您喜歡藝術。
郭:我當然,好多東西你做的了專業?這不一定。擋不住我喜歡。
於:這是愛好。
郭:長笛兒,
於:喜歡笛子?
郭:我吹過笛子。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步步高音樂聲),
於:是笛子曲子嗎?
郭:愛這個,我跟我媳婦兒說了,我死那天,把這笛子跟我一塊兒埋了。
於:您就這么愛啊?
郭:愛這個。
於:到頭了。
郭:嗩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步步高音樂聲),我跟我媳婦兒說了,我死那天,一塊兒給我埋了於:啊。
郭:二胡,
於:這都是民樂啊。
郭: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步步高音樂聲),我死,一塊兒埋。我回頭看見編鍾了,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於:這多鬧得亨啊,
郭:我媳婦說了,國家好容易刨出來的。
於:折騰編鍾。
郭:我有的時候特別佩服人家樂隊阿,一個小笛子,一個小樂器,能讓大夥兒高興,哎呀了不起啊,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人都想有成績,給社會帶來歡樂。
於:作貢獻嘛。
郭:造福人民。我怎麼就不行呢?
於:您也可以造福人民啊,
郭:哪行哪業都對老百姓有益,走在街上,我在這站著吧,三教九流,男女老少,不管什麼行業的,他的工作對這個社會就有益處。哪怕說一個趕大車送菜的,打郊區來四脖子汗流趕一大車拉著一千斤白菜,牲口跑著拿大鞭子,多累啊,啪,駕駕駕!WOWOWO 他累不累,但他很快樂。你看著很枯燥阿,這有什麼,駕駕駕!WOWOWO
於:就是趕車嘛。
郭:你沒有他咱們怎麼吃菜啊?
於:沒人送。
郭:我看著我佩服得不得了。我就想誇兩句。誰是我兒子?
於:他說?
郭:WOWOWO。哎呀,給人民帶來快樂。
於:誰給誰帶來快樂呀?
郭:最起碼我快樂了很多。誰是我孫子?WOWOWO。哎呀!呵!
於:這位也不長記性。
郭:誰是王八?
於:他說什麼呀?
郭:拎著鞭子過來了。
於:要抽你那是。
郭:他又不厚道的一面兒。
於:這也不是誰不厚道。
郭:但是我已經很快樂了。
於:佔便宜了嘛。
郭:樂得我牙都快碎了。
於:什麼人性阿?
郭:美死我了。慶祝一下吧。
於:這還慶祝?
郭:買二斤螃蟹。秋高氣爽正是河蟹肥的時候。來二斤,揀那大個兒挑。拎著這50多個螃蟹回家。
於:二斤螃蟹約50多個呀?多大個兒螃蟹呀?
郭:(比劃)這么大吧。
於:您倒不怕當5分錢給花了?
郭:你見過團臍的5分?
於:虧了您還能看出團臍來啊?
郭:棋子兒蟹嘛。
於:哪兒有棋子兒蟹啊?
郭:圍棋蟹嘛。
於:瞎起名字這就。
郭:拿家去上鍋蒸,跟我爸爸坐一塊兒,吃,敞開了吃,您這飯量來四個沒問題。
於:啊?餓吐血了都。
郭:老頭兒也高興, (喝酒、包蟹)
於:你爸爸這是包螃蟹呢還是克毛豆呢?吃螃蟹有這動作的嗎?
郭:細致嘛,慢工出巧活兒嘛。
於:不細致怎麼出肉啊?
郭:老頭一邊兒吃,我就煩他這個。破嘴,得得得得得,你也干點兒正事兒,你說你混成這樣一天到晚的連個正形都沒有,你瞧瞧人家,開車的買大樓房的,你看看你,你一無所有,你腳下的地在抖,你身邊的水在流,你的手在顫抖,心中的淚在流。
於:你爸爸姓崔?
郭:你爸爸叫健!討厭,我爸爸說我呢。
於:說你別唱歌詞啊。
郭:(轉向於謙)聽話,爸爸說你都是為了你好。
於:你沖那邊兒說去!
郭:(轉向外邊)我說爸爸您別生氣啊。
於:呵,這時候轉過來吧!
郭:很三俗嘛你。我說您說這個干什麼啊,我不混得挺好嗎?別廢話,我還不知道你嗎?沾酒就醉,見世則迷,遇財起意,提筆忘字。你就一個優點,一瞧見大娘們眼就變數碼的了。快吃快吃,哪這么些話啊,我就這樣,怎麼著吧?你就不聽話吧!小兔崽子!我說爸爸您可別說這個阿,千萬別說孩子是小兔崽子,從遺傳學說對家長不利。我爸爸急了,擼胳膊挽袖子,老娘跟你拼了!
於:母兔子還是?
郭:哎?
於:打架有說這詞兒的嗎?
郭:我爸好詼諧,
於:這時候開什麼玩笑阿。
郭:小玩XUE嗎。
於:你爸爸太沒溜了。
郭:啊? 我爸爸沒溜?你還沒見過我大爺呢。
於:更沒溜阿。
郭:我大爺不光沒溜,人緣還不好。在天安門那兒打死就地埋了15年沒人問。他一天到晚沒正形,打架去,出去打架給人平事兒去。拿菜刀砍人家,偷人蘋果,什麼都干過。
於:整個一流氓。
郭:我勸過他,大爺您別這樣。管我?你管我?我是道上的,以後你有事大爺給你平。我這一輩子活開了,我這樣很快樂。知道嗎?你別老往上看,有事往下看。
於:怎麼往下看啊?
郭:往下看你會活得很快樂。我想了想,他說的有道理。人活著就是這樣,你老往上看,你好不了。往下瞧。你做買賣你賠錢了?那還有跳樓的呢。跟他比你很快樂。對不對?
於:我沒跳樓。
郭:你這兒生一閨女你恨得慌,那還有沒孩子的呢。
於:奧,對對對。
郭:你這兒失業了,那兒還有失身的呢。
於:這沒可比性知道嗎?
郭:你媳婦不要你了,她也沒要我呀。
於:去!跟你有什麼關系呀?
郭:我一想有道理,可是大爺我要跟您一塊學,這缺點德,鬼神的我心裡受不得。孩子別信那個。人干點好事總想讓鬼神知道,干點壞事總以為鬼神不知道。我們太讓鬼為難啦。痛痛快快的,該怎麼著怎麼著吧。我一想有道理啊,目前來看吧我這輩子要說當個總統夠嗆。
於:甭夠嗆了,壓根兒就沒戲。
郭:我也是這么認為的,那我就不如我跟我大爺一塊,我們走上另一條道路。
於:什麼道路啊?
郭:你看,你非擠兌我說出來。我不能說我怕他們知道了逮我。(大聲:我是黑社會的。)我可不能說啊。
於:還不說哪?您都嚷出來啦。
郭:我們這組(一聲)織你知道嗎?
於:還組(一聲)織?
郭:看過電影《古惑仔》嗎?看過吧?對對,我們就一塊的。香港那黑社會洪興社知道嗎?我就洪興的。不過我們不是總部,我們是分社的。我牛欄山的。
於:二鍋頭,二鍋頭兩瓶。
郭:我們那個組(一聲)織,你以後有事你得用著我呀。
於:我有什麼事兒能用著您哪?
郭:黑社會的。你看我穿的多黑。
於:我這也是黑的。
郭:你是我照的。
於:沒有那麼大反勁兒。
郭:你有事你保不齊就得求我。
於:我能有什麼事求你?
郭:你萬事不求人?你們家就沒事?我舉個例子吧,哎,你們家什麼事兒呢?嫂子吧,嫂子不舒服。你媳婦兒,前列腺犯了。跟王大爺那一樣。
於:哪兒有王大爺啊?
郭:解不出手來。
於:沒有啊,女的沒有這病。
郭:沒有啊?腿壞了吧,腿壞了,大夫給你接,接反了。倆磕膝蓋沖後。上街,哎呀,(比劃狗跑)
於:狗啊是怎麼著?磕膝蓋沖後是狗知道嗎?
郭:醫療si 故嘛。
於:事故那叫。
郭:我給你平事去,我讓那個大夫他們家天天換玻璃。
於:砸人玻璃去?
郭:扔大糞也行啊。不過那得單加錢啊,
於:為什麼?
郭:那當然了,你想啊,你抓磚頭和抓糞感覺不一樣。
於:哎呀,您這黑社會還真夠臟的,我告訴您吧。
郭:有事兒你說話,我們這都是修煉出來的人。不是說一上來你就能人五人六的如何如何,不是。我剛開始進這行都瞧不起我。
於:哪行都這樣。
郭:同行他欺負我。走一對臉兒過來了,啪~
於:這就一嘴巴?
郭:一大嘴巴,人家紋著一身花兒,光著膀子,這兩條帶魚。
於:瞧清楚了,二龍戲珠。
郭:我也納悶,打我也不敢還嘴,人家比我進門早。(捂著臉)干嗎打我呀?你怎麼不戴帽子呢?你說這是道理嗎?
於:管得著管不著啊。
郭:那不要緊的,進這行守這行的規矩。轉天戴個帽子出來。
於:這就行了。
郭:走一對臉,啪~
於:還打?
郭:誰讓你戴帽子的?哪兒說理去?我得找我大爺去,他是這行里邊的前輩。給我出主意呀,老欺負我你說說他呀。走到我大爺家門口,我一聽打我這個跟我大爺正說話呢。我打了他了,怎麼怎麼著,我大爺說這不對啊,你打人得有個原因阿,什麼叫戴帽子沒戴帽子?你得打他個心服口服啊。知道嗎?比如說你可以這樣,走一個對臉你跟他說,去,給我找一大姑娘去,他給你找來了,要是胖的你就罵他,為什麼不找一瘦的?啪~找一瘦的你為什麼不找一胖的?啪~去!給我找件褂子去,要找一西裝你打他,啪~為什麼不找制服?找來制服了啪~為什麼不找西裝?
於:沒事找事。
郭:我一聽我不能進去,我大爺不向著我。轉天走對臉兒碰見了,過來!你干嗎?怎麼著?給我找一大姑娘去!找一胖的找一瘦的?
於:哎,兩頭堵。
郭:他都愣了。呀?給我找件衣裳去!要西裝要制服?呵!啪~你怎麼不戴帽子呢?
於:好嘛,要打你怎麼都能打你。
郭:我找我大爺去了,我退出去行嗎,我不幹這行了。你們這行忒不說理了啊。誰想得到又問回來了呢?我大爺勸我:不要緊的,慢慢來,知道嗎,這是鍛煉你的心理素質。打你疼嗎?疼啊,練去!練挨打,練完挨打練打人,你以後就能獨當一面了。我教你,先學大砍刀。
於:先練刀?
郭:砍人。我說我不敢,練吶。(掄右胳膊)尤其這胳膊,你沒勁不行,這胳膊得有勁,練,掄,拿刀,劈。一般這手抓著,這手劈。你好比說這有一個人了,你就拿刀這么砍他。剛開始練得時候你別這樣,你托塊面。然後你拿刀(做削麵動作),練。
於:您練得時候前邊擱一鍋嗎?
郭:(思考,點頭)恩
於:恩啊?那就是刀削麵,知道嗎?不是砍人。
郭:練功嘛,白天我在我大爺他們單位練這個,爺倆一塊練。白天練刀,晚上練掌。掌怎麼練啊?我大爺有一個練功室,瞧不見阿,煙霧彌漫。挨打的都趴好了,一絲不掛,我大爺拿手巾把手纏上,怕傷著人嘛,(搓背動作)哈,哈,挨打的喊:「呵,爺們兒,呵!」
於:您這工作,白天削麵晚上搓澡。
郭:練功!
於:練什麼功啊這個.
郭:我還練跑步呢,輕功啊,萬一警察追你呢?跑啊,早晨四點就得起,出去練輕功去。剛一出來警察過來了,嘿,喊我,我心裡不虧啊,沒那事兒,我雖說我自己知道我是黑社會的啊,他不知道。
於:也就自己知道。
郭:干嗎?晨練不許嗎?許,回去把褲子穿上。
於:干什麼也沒有光著出來的。
郭:起猛了。
於:您這人也太拉赫了。
郭:跑,打家跑,跑到昆明湖,哎呀,什麼時候我能跟古代的人似的,跟水面兒上騰騰騰騰過去,
那是輕功。。。。。我就行了。跟這看著。望水興嘆。有高人,小子,願意學嗎?教給你,回去練,腿上綁沙袋,天天跑,一天比一天沙袋沉,三個月打這兒你過去沒問題,輕功成了。高人,我謝謝您!回去弄沙袋,天天跑,一天比一天沙袋沉,到最後解開這個身輕如燕。來到昆明湖這兒,我仨月練成了,站這騰騰騰騰過去了,身上沒水。
於:好功夫!
郭:冬天凍上了。
於:這摔跟頭出溜也過去了知道嗎?
郭:也行。
於:什麼也行啊。就這功夫啊?
郭:打這起我算成功了。打這起我就了不起了。有幾個小弟跟著我。
於:您還有兄弟?
郭:那邊有一孩子,14了,不上學了,非跟著我混,好,來,孩子,有發展,有出息。人往低處走,水往低處流。
於:全下來啊?
郭:還有一下崗工人,拄著拐,我也跟你混,好!跟我,跟我走,你當我保鏢。
於:殘疾啊?
郭:還有一哥們兒,小兒麻痹,搖著輪椅也跟著我。
於:黑社會?福利院嗎這不是?
郭:(郭沖於做削麵動作)削死你我告訴你吧。
郭:帶著這仨我滿處走,高興,慶祝一下吧,吃飯,喝酒,痛快痛快!咱們這組(一聲)織算成立了。來,來於:酒量太小了。
郭:一人來一兩,一人來一兩,哎呀,玩命的吃,慶祝一下啊,成立了嘛。來,來碗拉麵。酒足飯飽,這肚子吃得就跟下午五點半的馬甸似的。撐死我了,高興,一走,哎,我手機呢?呵,我都黑社會了還有人偷我?打一電話,哎,通了。一般偷手機的不敢開啊,偷完就關了。我這個他開著呢。哎,我手機在你那兒呢?阿,在我這兒呢。呵,還敢跟我這樣說話?你跟哪兒呢?你40分鍾你上清河找我來。我我怕你?我有隊伍的人。把車搖過來,來,拄上拐,你,蹬自行車馱著我,走,清河平事兒去!孩子蹬著我,坐後邊摟著腰,後邊還跟一拄拐的,還一搖輪椅的。
於:黑社會太慘了!
郭:到清河累壞了。(喘氣,打電話)你在哪兒呢?我們到清河了。才來呀?一個半小時以後,鼓樓見!(放下電話)我弄死你我!蹬著車,拄著拐,搖輪椅,搖了一半兒,搖輪椅這個說了,我退出行嗎?我手都破啦,我不去了。削死你!
於:行啦!
郭:到鼓樓打電話,你在哪兒呢?我們到了。怎麼才到啊?50分鍾,前門見!走,快點兒快點,快蹬,拄拐這個偷著就跑了。就剩我倆玩命蹬,蹬道前門,打電話,你在哪兒呢?你怎麼這會兒才到阿?20分鍾,菜戶營見!這孩子下來了,你自己騎著去吧!我受不了了。
於:車都給你了。
郭:我蹬,蹬到菜戶營等著,我今兒弄死你!我削死你,我搓死你!敢偷我手機!正看著呢,來輛公共汽車,車門一開,司機下來了。下回坐車阿,警醒著點兒,手機落車上了。
於:哎喲,這仨人退出得太冤了。
郭:他走了我才明白,我跟著819跑了一圈!
於:嗨!這趟線兒您算是明白了。
郭:哎,累壞了我了,小弟們也不跟著我了,我一個人兒一樣啊,
於:自己干啦?
郭:我有能力啊,文武雙全我怕什麼啊?最起碼門口兒這趟街是我的!我收保護費!
您憑什麼管人收保護費阿?
郭:推門就進來了,以後按月交保護費知道嗎?出去!你看這是哪兒?派出所!
於:讓你出去真不錯了。
郭:一身冷汗阿。斜對門海鮮城,
於:這是買賣。
郭:七層樓海鮮城,有錢,我的!推門我就進去了,嚯!水族箱里都是螃蟹。嘿嘿嘿,螃蟹!哎哎哎,龍蝦!哎哎哎,鮑魚啊!
於:黑社會什麼都沒見過。
郭:四個保安把我攙出去了。
於:那是轟出去了。
郭:最後他們要不推我,我真以為是攙呢。我想了想,我是干什麼來的?我是收保護費來的。又回來了。經理呢?你們老闆呢?叫出來!
於:橫勁兒來了。
郭:老闆來了,喲,您是?黑社會的,收保護費來了。奧,您好,以後您多關照!那不要緊的,今兒不能白來啊,我得吃你。您看看您喜歡吃什麼?我喜歡吃什麼,你也沒有別的,我就喜歡吃這帶殼的。好,給抓把瓜子兒。
於:海鮮城蹭瓜子兒去?
郭:(吃瓜子)我一邊走我恨啊,
於:真吃啊?您要臉不要臉啊?
郭:我以後我上你這兒來!
於:誰讓你來了?
郭:哼!我才不去呢,請我我也不去!我上那邊。那邊還一家呢,那叫什麼,迪廳啊。蹦迪的地兒。晚上開門我去了。到門口,我收保護費的來了。奧,那邊買票,去,我是黑社會的,買票去!等著我啊!買完票回來:(拿著票)你敢不讓我進?你敢不讓我進?
於:廢話,有票誰攔你呀?
郭:嚇死你呀!邁步進來坐在這,那音樂啊,咚咚咚,我那個心哪噔噔噔啊,救命啊,太鬧得慌了。救命啊,保安過來捏著鼻子翹開嘴給我倒速效。就你這個貨還有臉出來?給我送家去了。我一想我沒有人家我活不了阿,我給他們做了個錦旗,寫著「人民衛士」我給送去了。
於:哎呀呵,太給黑社會丟臉了。
郭:以後你們這兒有事提我。
於:還提你干嗎啊?提你?
郭:酒吧,我到酒吧去收保護費。往這一坐,來杯酒!咚咚咚,倒杯酒,坐這喝,啊,哎呀呵,不錯呀,你看我今天來啤酒打折。
於:天天兒打折。
郭:誰告訴你的?誰告訴你的?欺負人啊,我是黑社會的。(接著喝)哎呀呵,喝著喝著喝太多了,我得上廁所,掏出一張條來寫著:我是黑社會的,我往裡邊吐了口痰。壓在我這杯上。半瓶啤酒,咱幾個人一醉方休!
於:怕人偷走。
郭:上廁所去了,回來一看,沒人敢動,還在那兒(喝酒)啊,(看紙條):我不是黑社會的,我也吐了口痰。(作嘔吐狀)我想了又想啊。
於:還有臉想啊?
郭:(再次作嘔吐狀)直惡心!
於:是惡心啊,我都替你惡心。
郭:你也喝了?
於:沒有!
郭:我要先看條就對了。我就忘了這茬了,先喝的。
於:太自信了您也。
郭:回來我想了又想,為什麼他們不怕我?沒紋身哪。
於:就靠這個?
郭:人家身上的那個龍都滿了。我要使扎那個疼嗎?
於:當然疼了。
郭:我才不犯那傻呢。
於:您?
郭:拿小孩兒貼的那個。
於:貼畫兒?
郭:我來大個兒的。貼滿全身。不要藍的,都貼藍的,沒意思,給我來那紅的。貼紅龍。後背,給我粘滿了。粘好了,穿個小褂,哎呀,北京人不好騙,我上車站吧。
於:火車站?
郭:火車站外地人多。我得嚇唬外地人。往這一站,一解開,等火車的老鄉們都嚇壞了。呵,黑社會的!我剛說完下雨了。這幫人都往後退,退到房檐兒底下。
於:躲雨阿。
郭:我要過去勞駕,借光,我背雨,沒身份了。雨里邊也站著。40多分鍾,雨停了。我這兒都花兒了。把錢都拿出來吧!我是收保護費的!
於:還要錢呢。
郭:老鄉們看看我,你這都流血了。走吧!我是黑社會的,我後背還有呢,解開衣裳,看後邊,看後邊,我是黑社會的!老鄉們樂了,你見過哪個黑社會的還紋著蠟筆小新呢?
於:嗨!
郭:我很尷尬,但是我不怕。我自己可以唱歌。
於:唱什麼?
郭:大象,大象。
於:別唱了,再唱真是蠟筆小新了。
郭:我說我是黑社會的。可憐可憐我吧!真管用啊,紋身太管用了。給五毛的,給一塊的,有給蘋果的,還有一小孩兒給我半塊餅。
於:哎呀,拿您當要飯的了。
郭:我琢磨著這不對呀,道兒上沒有這樣的,這怎麼回事,我挺恨得慌得。我要往家走,那兒有一賣烤白薯的,我當一腳踢在爐子上了,我收保護費的!他一揮手來40多個都烤白薯的,這頓打我呀,一邊打一邊說,我們原來也是收保護費的。但凡好乾誰干這個呀?我說幾位前輩別別別,弄您一手色。前輩們我剛進這行,怎麼能掙錢?怎麼不能掙錢阿?我們這都學好了,還有你這沒羞沒臊的。找夜總會,哪怕給那些小姐們拔創呢。你也能掙錢。對呀,我很喜歡上那個地方去,風化場所,我雖說沒消費過,但我也。。。。。。老太太呀?我一看歲數不小了,30,怎麼的了? 出什麼事了?今天又來玩的客人,不給錢,說好了給錢不給錢,還欺負人,還罵人,還打人。 我說 太不象話了,應該給你多少錢?100。我先給。
於:你給呀?
郭:先拿著。在哪屋呢?我給你拔創去。噔噔噔往樓上走,我說就是你呀,出來消費來了不懂嗎?啊?這是什麼地方?這是玩笑的場所啊,花錢的所在。你不帶錢能出來嗎?我告訴你,你的性質很嚴重,把錢給了!不給!怎麼著?有轍你想去!呵,我告訴你,我這是擦了,知道嗎?
於:嗨,別提這個了。
郭:我要不擦我能嚇你一跳。你真不給嗎?真不給!當然不給就不給,咱們交一朋友也好嘛。
於:交朋友?
郭:以後上這兒有事你提我。哎,這還像句人話。大哥怎麼稱呼?我叫於謙兒。

G. 郭德綱在哪段相聲里提到說鱷魚牌皮帶的鱷魚嘴分朝哪邊 在相聲里的

郭德綱、於謙--《我要鬧緋聞》

(底下一人喊」好於謙」)
郭:呵哈哈哈哈呵呵呵,還有人說好同學是嗎?
於:哪兒有好同學阿?
(底下一人喊」生日快樂」)
郭:你們家的都.大夥兒都誇於老師,為什麼誇於謙兒呢?
(底下一人喊」帥」)
郭:帥?好.還好!還有沒有?有沒有人次?
於:人性不壞
郭:這人性也賣不出去了.大夥兒都捧於老師,不光您捧我也捧
於:您瞧瞧
郭:是好
於:沒有
郭:台上台下就是這個份兒的.
於:過獎
郭:一等一的人性,阿,台下人家忠厚老成.
於:您過獎
郭:於老師台上人家說學逗唱樣樣精通
於:您捧了.
郭:你信么?
於:不是這么回事兒呀?
郭:我信.
於:大喘氣.
郭:中國說相聲的於老師算是掙了錢的人了.
於:不敢這么說
郭:大紅大紫.說相聲的多了,全中國說相聲的上千人,不是全您這樣的,
於:那倒也是
郭: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層.
於:哦不,哪兒有這么比的阿?
郭:我說這人不一樣.不一樣,做買賣有李嘉誠還有跳樓的呢.
於:有賠錢的.
郭:說相聲有您這樣大紅大紫一場拿多少錢的還有那個專門只能蒙廟會的呢
於:廟會?
郭:三十兒之前這人沒用,
於:噢
郭:從初一干到初六,
於:廟會
郭:不吃低保活不下去,
於:掙不著錢,
郭:人有人的死,貨有貨的憂(指於)
於:你才貨呢.說貨您指我干什麼呀?
郭:我就說這意思,誰都願意好
於:那當然
郭: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於:哎
郭:這是對的
於:噢
郭:人為什麼都願意好啊?
於:嗯
郭:那演藝圈來說
於:是
郭:回來之後有實質性的東西
於: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郭:無非是名利兩個字.
於:噢,就這么倆字兒.
郭:人家這個大牌兒的明星
於;嗯
郭:多掙錢呢?
於:是
郭:穿的戴的你瞧人家出來,
於:阿
郭:金利來的西裝,皮爾卡丹的襯衣,盛錫福的帽子,蘋果牛仔褲,內聯升的鞋,米黛爾的裙子,知道嗎?
於:您說這是男影星女影星?
郭:兩口子.
於:嗐,一塊出來分著說
郭:人家講究,咱跟人比得了嗎?
於:那是
郭:咱穿的了嗎?不能吧?咱撐死穿一鱷魚的,
於:哦
郭:還這么著呢,鱷魚腦袋沖那邊兒,
於:阿
郭:沖左沖右?
於:阿
郭:現在都盜版都假的.
於:全不是真的.
郭:咱現在還買盜版的鱷魚呢,大鱷魚這么大個,(比劃)
於:奧
郭:走街上人都問,
於:阿
郭:您這壁虎是多少錢?
於:嗐這,假禿嚕了您這都.
郭:人家這個大明星國際的影星一線人物吃的那還了得嗎?
於:吃什麼啊?
郭:早上會仙居炒肝兒,中午小腸陳的鹵煮,晚上(沒聽明白)的
於:這明星多臊氣阿這個?這一天全吃這個?
郭:這痛快阿這吃的這個就是有錢您跟人比得了嗎?
於:比不了.
郭:人家出門兒弄一寶馬,
於:噢,
郭:弄一賓士,
於:跑車
郭:嘎巴嗚----------開走了
於:假車呀是怎麼著?
郭:嗚,走了
於:阿
郭:寶馬賓士國際頭等的車
於:那是
郭:小演員行嗎?
於:不行
郭:湊點錢弄一個一箱的夏利.阿
於: 一箱的夏利,人跟機器怎麼擱呀這個
郭:擱一塊兒呀這個
於:擱一塊兒像話嗎?
郭:蹲蹲蹲蹲蹲蹲出去了人家影星人花錢不在乎
於:那是
郭:人家都得是牌子不是牌子不幹
於:噢
郭:出去旅遊坐船還問了
於:嗯
郭:有泰坦尼克號嗎?
於:好嘛!作死去了這位
郭:不是作死,人家這是確實是了不起啊.
於:人掙錢了
郭:知道嗎?我也很希望我能夠了不起吧.
於:是啊
郭:知道嗎?人都打算出名
於:都想這樣
郭:我走在街上我很郁悶實話實說
於:嗯
郭:你坐家裡看看電視都是明星,怎麼就沒我?
於:您呢?
郭:走在街上個我咬自個兒,自個兒,看地
於:噢
郭:
三尺龍泉萬卷書,老天生我意何如?不能報國平天下,我是誰的丈夫?
於:什麼呀這是?您稍等會兒吧.行行行行行,您找媳婦兒呢是怎麼著?
郭:不是,我四句詩呢是嗎?
於:那也不能亂認媳婦兒呀.
郭:我就說這個意思
於:阿
郭:就說這個意思,我怎麼能夠出名阿,大紅大紫阿
於:您也得奮斗想轍呀.
郭:正想這呢.一回頭看見你父親了
於:噢,我爸爸
郭:於謙的父親於小謙,
於:不不不這輩兒沒有這么倒著排的.知道嗎?
郭:於鶴謙,鶴字兒的
於:鶴字兒的?
郭:不是
於:別瞎起
郭:您也別樂,打對過兒那洗頭房出來了.老頭兒打精神熱沸阿
於:打那兒出來還精神的了嗎?
郭:問你爸爸去.喲老頭打這兒出來,精神振奮
於:噢
郭:德綱,您這是幹嘛去了?打這兒過.有一女的坐在里邊兒敲玻璃,
於:阿
郭:叮叮叮叮叮,我一看太三俗了,
於:是
郭:我進去反那個三俗。
於:哎嚯!就這么反三俗去阿?
郭:這您看您真了不起啊。
於:阿
郭:您,您出去遛彎兒去嗎?
於:阿
郭:啊,我沒遛兒,我沒遛兒
於:你才沒遛兒呢。沒有這么說話的
郭:大夥兒聽見您遛彎兒去,
於:說清楚了
郭:老頭兒就沒說出這個「彎」字兒
於:嘿嘿,別說了,就遛彎兒去
郭:遛彎去,怎麼了,小子,愁眉苦臉的,愁得哼
於:怎麼了?
郭:也沒紅遍全世界
於:還想這事兒。
郭;多咱能了不起呀?
於:阿
郭:寶貝兒,碰見我算行啦。
於:怎麼?
郭:走吧,老哥哥開導開導你
於:沒有!你們這什麼輩兒這是?
郭:哎,咱就那麼說咱都那樣吧……
於:就是
郭:我說咱別別別別別,按大小輩兒大小輩兒大小輩兒,我說走走,別按小輩兒,(聽不太清)來酒吧,咱倆坐會兒
於:嚯
郭:老頭挺新潮
於:時尚阿
郭:哎,一拐彎兒酒吧,我們爺兒倆進去了,服務員,就服務生,就過來了,吃嘛您兩位
於:哪兒的酒吧呀這個?
郭:坐坐,坐這兒了,您您吃點兒嘛?我說給我來一瓶85年的UFO
於:哎嚯沒地兒找去,沒地兒找去
郭:那叫?
於:XO
郭:來一瓶XO
於:對
郭:來一碟兒毛豆,磕倆大腰子
於:這配得上一套嗎這個?
郭:你管得著嗎?我
於:就這么吃,
郭:你管得著嗎?阿?都來啦,
於:還真有
郭:你爸爸拿起一UF
於:XO
郭:呸,噗,沌沌沌沌沌(喝酒),來一生雞蛋!快拿來
於:跟沒吃一樣
郭:磕在里邊兒
於:誰說的?
郭:來吧,喝起來吧,別惦著,先喝酒,咱爺倆同歸於盡
於:哎呀,什麼學問哪這是?
郭:這個說吧說吧什麼事兒?我不怎麼回事兒,我就是想出名都快想瘋了。我怎麼能出名呢?
於:支支招吧。
郭:好,有上進心,
於:這就行
郭:我們這歲數算完了阿,算完了,就靠你們了,別生氣,我當年也想了不起,
於:也有這想法
郭:我也想了不起,是在當時淘氣,我差400分沒考上考上北大。
於:阿?那乾脆就別考了這就。
郭:我現在直後悔。主要我,我希望你能夠出人頭地,
於:哦
郭:別看阿,別看你不是我兒子,我告訴你,我就如同你兒子一樣
於:什麼亂七八糟的?
郭:別樂,我糊塗
於:誰糊塗啊這爺倆這?
郭:喝酒了,喝酒了
於:喝酒也得說清楚啊。
郭:希望你好。
於:那就是
郭:我說您支一招吧?我怎麼能大紅大紫。
於:您說說吧。
郭:告訴你,想出名先出書
於:出書
郭:想出書先出事兒。
於:出事兒?
郭:我剛才差點兒出事兒。嘛事兒?我反三俗門口過去一車差點兒沒嚇著我
於:唉呀
郭:我以為逮我來了哪。
於:阿?
郭:感情不是。
於:別說了這事兒
郭:這他勸我嗎,開導我,我說咱們不說這個了,說吧我怎麼才能出名大紅大紫,
於:還想這事兒
郭:給你出主意。你打算干什麼吧。哪行能耐?
於:喜歡哪行?
郭:我跟這文藝圈這么多年了,說過相聲唱過戲說過書,電視劇給人跑過龍套,劇組里邊,什麼都干過吧。
於:您最喜歡干什麼?
郭:我,我也不知道,我全都能幹,干什麼都行,不管是音樂啊還是反正哪行都行。
於:阿
郭:反正這一圈兒里弄一個最好,
於:哦
郭:你想去吧,這一行里有高有矮,
於:是吧。
郭:往上說你們這邊,高雅音樂,芭蕾舞你還行吧?你要額死我還湊合。
於:弦兒都沒戲了。
郭:我說這肯定夠嗆,
於:那是
郭:不過我,我就怕我對不住就拿嘛玩藝兒,回來有人給我一票,一票,音樂會的票,現在我都沒去,
於:看去
郭:我帶你去,熏陶是第一步的,
於:哎,先理解
郭:老爺子真疼人,帶著我聽音樂會去,阿,小提琴,
於:好啊
郭;坐在那兒,嗬,周圍人都是穿著西裝規規矩矩坐那兒阿,脖子洗了個白,干凈,
於:你看人脖子干嗎?
郭:乾乾凈凈坐哪兒,台上大師,阿,小提琴,拉小提琴,你爸爸很認真地看,一小時,你爸爸站起來了:「這孫子還沒鋸呢,」
於:嗐,你當木匠看哪?
郭:大爺,走吧.
於:哎,別丟這份兒人了.
郭:非人打上了不可.
於:是啊
郭:哦,那不是木匠
於:壓根兒不是木匠
郭:我還以為做道具的呢
於:哪兒就演上出了?
郭:這,這(怎麼也聽不清,希望有人聽清楚了補上,在10分35秒處)
於:別幹了
郭:你還能幹嗎?我,我能幹嗎?樂隊不行,我嗓子好.
於:噢
郭:嗓子好唱歌阿
於:唱
郭:唱歌大歌星一場就紅了.
於:一場就紅了
郭:了不得了.我說我靜唱戲唱大鼓了,唱歌我這嗓子發音位置不對
於:對
郭:喊去!
於:幹嘛?
郭:早上起來早起,我帶你喊嗓子去
於:哦,練嗓子
郭:對,咱遛彎兒嗎.咱們找一河邊兒,找一個邊兒上沒煙兒的地兒.喊,每人的地兒玩兒命喊,
於:噢
郭:就得有水有河才好嘛.
於:練水音兒
郭:練這水音兒,早上4點爺兒倆,就起來啦
於:啊
郭:打洗頭房出來,
於:您這一宿沒閑著,您還早上起來了哪?
郭:休息一下兒嘛.
於:哪兒休息去?
郭:永定門河邊兒.他說寶貝兒,來,喊一段兒,阿~~~~~~~~~~~~~~~~~~~這一宿都沒回去,
於:阿?
郭:一回頭,打那邊兒山坡那兒出來一隻狼,
於:好,把狼招來了
郭:狼就看,
於:你也看狼.
郭:我都不敢出聲兒,
於:是啊
郭:我汗都嚇出來了,」說話!」
於:那是
郭:你爸爸沒看見阿.
於:噢
郭:我交給你啊,啊~~~~~~~~~~~~~~~~~~~~~~~~~~~~~~~~~(更大聲)哎,有個紅頭母狼跑了.
於:這是正根兒
郭:我明白了.
於:嗯
郭:狼都怕狗
於:哎去!都叫出狗聲兒來了是嗎?
郭:這喊得那挺刺激的.
於:沒有這么刺激的,真正人連聲阿.
郭:我一琢磨呀,唱歌不易呀,
於:是
郭:中國唱歌的多了,
於;阿
郭:掙錢的沒幾個
於:也是
郭:我想了想我還是影視劇,
於:噢,拍電影拍電視
郭;啊,這快呀這個.
於:是
郭:我演電視劇去你看我行嗎?
於:嗯
郭:你爸爸說「好,支持你,記住嘍不要拍那些商業片,」
於:商業
郭:沒有品味,低俗,庸俗,惡俗的商業片不能拍
於:三俗的
郭:只許拍藝術片
於:你瞧,夠檔次
郭:我跟您說吧,什麼,那種東西?《色戒》
於:哎啊?!《色戒》去阿?
郭:最愛看這個,《色戒》
於:這是藝術片嗎?
郭:人體藝術片。
於:對,唉嗐!行啦,別給起名字啦。凈看人體了您看這個。
郭:不是,我想一想,這是一碴兒
於:什麼碴兒呀?
郭:反正甭管拍什麼,只要拍了電影這就,就火啦。
郭:我說諸葛亮是流氓
於:嚯
郭:我說李白和李清照是同性戀
於:這一男一女還同性戀哪?!
郭:這倆都姓李
於:都姓李就同性戀啦?
郭:嘿嘿嘿那是
於:您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您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郭:我呀,我上王府井罵去
於:阿?
郭:人多,我一罵就紅了
於:大街上?
郭:去,王府井,到王府井一看
於:阿
郭:那兒有一個人隨地吐痰,罰了一百,
於:一百塊
郭:隨地吐痰就罰一百,
於:阿
郭:這胡說八道罵街得罰多少錢?我趕緊回去吧我!
於:非罰死不可
郭:這回去我倒是想到一個好主意
於:阿
郭:我可以自爆隱私
於:對,說自個兒的事兒
郭:說我自個兒的不要臉的事兒行不行
於:唉呀咳,
郭:我就說呀,我就說於謙兒是我私生女,
於:嚯!
郭:我就紅了
於:別,您說您自個兒帶我干嗎呀?
郭:您,反正出事兒嘛。我一夜就紅了
於:那麼也是說男的怎麼是私生女兒呀?
郭:就你燙頭啦。
於:嗐!燙頭了就女的呀?
郭:我那說什麼哪?我說,我說我整過容。哎!整容!
於:這行
郭:網上都說嘛,這整容那整過容的
於:火啦
郭:我也說整容了
於:你怎麼整得容?
郭:我去年這腳上有腳變(是這個字嗎),挖下去了
於:您整腳變算整容
郭:找著了嗎?
於:怎麼胡算哪?
郭:這都不算哪?
於:這腳變算什麼整容呀?
郭:你們太不給人活路了吧?我9歲就拍寫真集了。
於:您還打算來一下兒。
郭:要想富,先脫褲
於:誰說的?哪兒有這句話?
郭:甭管好壞瞧一新鮮吧。
於:也就剩新鮮了。
郭:是不是?我啊先來半身兒的先來個光膀子。瞧著好咱們再說。先上半身脫一光膀子。搞一草地披一毛巾被地上一趴出來,照一張大相片兒
於:阿
郭:洗完了,你來看我這個,大夥兒瞧,嚯
於:怎麼樣?
郭:這陝西那華南虎啊
於:嗐,在養出一隻母的來
郭:唉呀,哎呀,我看我皮吧。(不知對不對)恨瘋了我了,這不是擠兌我嗎?你還讓我活嗎?阿?
於:你活著吧。
郭:氣死我了,
於:嗯
郭:我怎麼能紅呢?
於:還想
郭:唉呀,急死我了,我三天沒殺人了我。
於:呵,我還三天沒吃人肉了呢
郭:廢話,我沒殺你吃什麼呀?
於:咳,您要開肉聯廠是怎麼著啊?
郭:唉,我想起一主意來。我可以鬧緋聞哪
於:花邊新聞!
郭:唉呀,太好啦!
於:緋聞!
郭:這一炒就紅啦!
於:這事兒?
郭:這最合適阿!
於:怎麼合適?
郭:我呀,我我包養女明星,我,我花點兒錢
於:您包養女明星
郭:保養女明星
於:噢
郭:我先來國外的,國外的國內的?
於:有檔次國外的
郭:國外有檔次,我包武藤蘭,哎你說保養武藤蘭會影響我這人格兒嗎?
於:不會,你們倆都夠敬業的
郭:吁,他一年拍二百多出戲
於:唉呀,行啦,您別整這事兒了,死啦!
郭:你看,也不給我留一個你。我包國內的吧,國內的便宜點兒。
於:國內吧
郭:國內,我啊我來,我來誰呢?
(底下有人喊「芙蓉姐姐」)
郭:呃?芙蓉姐姐來啦?這可有點兒缺心眼兒。(狂笑)討厭,這我得包那有事跡的那個。
於:您想想
郭:我呀,我包那,我來,梅艷芳
於:嘿,死啦
郭:哦,阮玲玉,周旋
於:您怎麼越來越往上倒哇這個?
郭:這都,都在,在嗎?
於:就在也是奶奶輩兒的了。
郭:哦,不在
於:不在了
郭:你都給弄死了
於:哎啊?!不是我乾的
郭:噢都,您不留一個嗎?
於:再想想吧
郭:其實我沒轍了如果懷孕她怎麼辦哪?我找你爸爸去吧。
於:干嗎呀?
郭:老爺子經歷充分我找他出主意去吧。
於:還讓他
郭:您看怎麼辦?
於:阿
郭:你爸爸樂了,包女明星貴,
於:噢
郭:包女學生。包影視學校女學生你包那便宜的
於:這老爺子的主意多好?
郭:我說便宜行嗎?「你看!你看一樣啊,對嗎?這就潛力股你知道嗎?」
於:潛力?
郭:嗯
於:你這兒炒股來啦?
郭:你爸給我介紹一個。
於:哦
郭:北京很大的一個影視學校的女學生
於:是啊
郭:拍了好多戲阿
於:拍過戲
郭:很漂亮
於:噢
郭:叫諸葛山珍
於:唉嚯,名兒怎麼這么滲的哼呀?
郭:我說好,打電話,山珍
於:哎,還海味哪
郭:這個於謙的父親於小謙,於,於老謙先生
於:沒有說這個的
郭:讓我認識你,叫女朋友。好,你你學校找我來吧。
於:噢
郭:帶點兒小禮物,
於:噢,要禮物
郭:准時點兒
於:當然
郭:她這一要禮物這事兒就成了
於:有這想法
郭:你打算要點兒什麼呀?
於:阿
郭:就要那個(不知道)的東西
於:嚯
郭:一爛不都變質了嗎?我說行行好好
於:明白了
郭:掛電話在學校門口兒,
於:找她去
郭:學校門口都是車啊
於:是啊
郭:都好車,阿
於:哦
郭:北京的各大企業家都跟那兒待著,
於:是啊都那兒見面兒了
郭:一會兒裡面兒「鈴~~~~~~~」
於:放學了
郭:放學門一開,嚯,這些姑娘全出來啦
於:唉呀
郭:一個個穿的肉隱肉現
於:阿,那就凈剩肉了就沒什麼了
郭:走了之後,拉車門兒上車
於:阿
郭:全走了,我也納悶兒我那道爺哪?
於:道爺?
郭:我那山珍哪去了?
於:這像道爺的名兒
郭:等吧,一會兒打那邊兒出來,漂亮
於:好看
郭:好看
於:阿
郭:趕緊過去了,嚯,這個(動作)
於:您要入道阿是怎麼著?
郭:和尚這兒老道這兒(加動作)
於:這沒用處你說這個
郭:我說您挺好的?我叫郭德綱,你猜我是誰?
於:就您這智商還包人家哪?
郭:於先生讓我來找你
於:別提這個了?
郭:你願意成為我下一個前女友嗎?
於:你連女友都沒有合著?
郭:我沒打算跟她過一輩子。
於:那你也不能打算這么大步去
郭:我這個……
於:好
郭:我說我打算跟她談談,談談咱們可以做朋友吧
於:是
郭:以後,我可以保你大紅大紫
於:跟她說
郭:一月可給你五百塊錢
於:呀
郭:買車買房買貂皮大衣都行,
於:呵
郭:各種,各種商店都可以逛,你可以去,我會給你卡你隨便刷,
於:好
郭:卡里沒錢
於:那刷什麼呀?
郭:廢話,別廢話,我啊禮物哪?
於:先看禮物
郭:阿,我先看禮物這又沒有變質,你看我這瓶防腐劑合適嗎?
於:沒有,你怎麼琢磨的這個?
郭:您,您就拿這個給我呀?您說讓我大紅大紫你這話沒兌現哪
於:就是
郭:我說你怎麼了?支票只有兌現才合適
於:噢
郭:我不是開銀行的,
於:那是?
郭:我是搶銀行的我是
於:好嘛,窮瘋了
郭:啊,我以後以後保你吃辣的喝辣的穿辣的
於:唉,你帶她去四川是怎麼著?
郭:正說著打那兒來輛寶馬。
於:嗯
郭:車門一開下來一小子
於:嗬
郭:直接奔我過來了。這是誰呀?這是誰?
於:問你
郭:這女的樂了,「介紹一下吧,這是我男朋友」阿,我說「嗬!我說我打算包她你也打算包她?你這不像話」
於:就是阿
郭:那男的樂了,「好啊,你膽兒不小啊,啊?站在我跟前兒說這個?哼,井邊打水江邊賣,
孔夫子門前念三字經,關公門前耍大刀,曲協門口反三俗
於:你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郭:跟我弄這套,
於:嗯
郭:「你是誰呀?!」「我是他男朋友。」「呀?!有朋自遠方來,不夠你得瑟的,阿?!」
於:唉呀嗬,什麼亂七八糟的?
郭:嗯?
於:你哪兒聽來的這話呀?
郭:沒理我
於:真的?
郭:沒理我
於:哦
郭:一拉這女的一關門兒,寶馬走了
於:可不是不理你嗎?
郭:我今天非跟你飆車不可!
於:阿,還追人家
郭:咱倆人拼個你死我活
於:嚯
郭:我有一外號叫「二環十三郎」!
於:嚯,跑二環十三分鍾
郭:十三天
於:唉,實不怎麼樣。
郭:我挨車上睡覺來著知道嗎?
於:醒醒吧
郭:追吧。你追我趕像瘋了一樣
於:唉呦
郭:我終歸是沒有飆過寶馬
於:那倒是
郭:我看著它在夕陽中絕塵而去,到不是我的車不好
於:那是?
郭:腳蹬子掉了
於:咳!您騎自行車追寶馬呀?!
郭:恨瘋了我了。
於:阿
郭:不要緊的,我找人去
於:你找誰?
郭:我找你爸爸去
於:還找他
郭:他能給我介紹這諸葛山珍下回就能給我介紹夏培湯圓
於:好,兩道菜
郭:到你家一瞧門上貼一條
於:阿
郭:有找我的十五天之後再來
於:幹嘛十五天哪?
郭:洗頭房讓警察逮走了
於:進去了

H. 郭德綱 你要唱歌 提到俄羅斯的 維塔斯時,說他就喜歡俄羅斯的。這是指的什麼

指的是咱家的維塔斯,,有魅力,,歌聲好!

I. 這句話出自郭德綱的哪段相聲

這是一次返場小段,去網上搜《不讓播的相聲》就有了
http://you.video.sina.com.cn/b/17494639-1444071431.html

J. 郭德綱 老是換帽子 那段相聲

羊上樹 和謙哥說的

與郭德綱俄羅斯帽子相關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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