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古代過冬的棉衣用什麼製作
棉衣中有大量的棉花或者鴨絨,所以能吸收很多空氣,而空氣是熱的不良導體
⑵ 中國古代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棉花,棉布流行之前,古人穿什麼過冬
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冬天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躺在溫暖的棉被裡,舒舒服服地睡一個好覺,但是要想在古代擁有一床棉被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盡管棉花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傳入中國,但是在很長一段時間只是作為觀賞植物,並沒有當作經濟作物,一直到唐宋時期,中原逐漸種植棉花,但是這個時候的棉花也是上層社會的人才能穿得起的;元朝時期棉花得到進一步的推廣;真正使得棉花成為老百姓能夠用得起的物資,則是在明朝大力推廣棉花種植後。
那麼,問題來了,在棉花沒有成為人們主要禦寒衣物之前,古人是穿什麼過冬的呢?
還有一種足爐,是用來暖腳的,它是用錫或者銅製作的一種瓶子,裡面可以注入熱水,也是很方便隨身攜帶的,還可以在晚上帶上床,放在被子里,這個就類似於我們現在用的熱水袋了。
除了在穿著方面禦寒,還可以在飲食方面取暖。首先可以用熱酒來取暖,人們經常說的是先喝一杯熱酒暖暖胃,其次可以吃牛肉或者羊肉之類熱量比較高的肉類,在寒冷的冬天吃著熱乎乎的肉然後溫一壺酒,這樣的禦寒效果也是極佳的。
總之對於富貴人家來說,冬天抵禦寒冷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
⑶ 冬天古人是怎樣過冬的,他們會穿啥衣服過冬呢
早在古代,人們就有了四季的概念,春、夏、秋、冬的命名也是來源於氣候變化而人為界定的規則,勤勞朴實的勞動人民也依據太陽直射點的變化,創造了二十四節氣,對農業社會的發展提供了前進的動力。那麼,每到冬天,作為現代人的我們都離不開厚厚的羽絨服和房間里的暖氣,而作為古代人,他們是怎麼過冬的呢?最令人詫異的是,還有用紙來當作填充物的,紙的造價十分便宜,又可以抵禦一定的風寒,因此也是被運用到其中。說起禦寒保暖,富人們的保暖方式可謂是奢靡又瀟灑,看古裝劇也是經常看到皇宮中妃子們都手捧著暖爐,睡覺前還有人專門暖床,相比較之下,平常百姓的冬天卻沒有那麼好過了。
⑷ 人們在沒有棉花的古代,到了寒冷的冬天是用什麼禦寒的
在現代,冬天的寒冷沒什麼可擔心的,也就是穿一件棉大衣或者羽絨服的事情。可是,在相同冰冷、棉織物卻沒有遍及的古代,普通人是怎樣抵擋寒冬的呢?
在原始社會,人們首要依靠動物皮裘來製作衣服。
《禮記》記載:「無絲無麻,羽有衣」;《論語》中也寫到「狐貉之厚以居」,意思就是狐貉的皮毛很厚,可以用來做墊子。
可以看出,在絲與麻出現之前,人們多用動物皮裘來禦寒。「裘」是古代常見的冬衣,富人穿狐、貂、豹製作的裘衣,輕便保暖。窮人取暖選擇鹿、羊、狗製作的裘服。
由此可以想像,在天寒地凍的冬天,只要能禦寒,什麼方法都可以用的。
⑸ 古代人冬天穿哪種衣服比較保暖,古人出門靠什麼防寒呢
古代人的冬天一般都會穿戴動物的皮毛來保暖,因為古代沒有高科技,只能取材於山水自然。當然古代也分窮富,富人自然是用貂皮和動物皮毛來保暖,而窮人就只能用紙衣來保暖。紙便是用植物的纖維編造出的比較堅硬,可以抵禦寒風。百姓也可以到山上砍一些柴火,燒成木炭來取暖。
生活條件再差一點的古人就只能用植物纖維編織而成的紙衣來禦寒。紙衣是用堅韌的植物纖維緊密的編織在一起,十分的牢固,寒風無法吹進,古人還會在紙衣中包入一些羊毛,木棉花來保暖,所以古代的紙也能當布來使用。在我國古代的南方,用動物的皮毛來做保暖的衣服很少見,因為它是北方游牧民族穿戴的,若南方的百姓也想使用,便要去從北方進貢,所以進貢而來的獸皮都是價格比較高的,一般只有富商才能穿得起。
⑹ 古代沒有棉花,那麼古人是穿什麼禦寒過冬的
夏、商、周三代以來,約四千年中,中國古人的衣料,大致在前三千年是以絲、麻為主,之後的一千年,逐漸轉變為以棉花為主。
古代說的布衣,指的就是麻布做的衣服,古代因為寒冷死去的人很多的。
而一些能打獵的,則將打獵來的動物皮鞣製成獸皮衣服。
而比較高級的如皇帝,就穿據說能冬暖夏涼的天蠶絲做的衣服,或者如狐裘之類的高級動物皮毛做的衣服。
⑺ 古人冬天穿什麼衣服
古代人的冬天一般都會穿戴動物的皮毛來保暖,因為古代沒有高科技,只能取材於山水自然。當然古代也分窮富,富人自然是用貂皮和動物皮毛來保暖,而窮人就只能用紙衣來保暖。紙便是用植物的纖維編造出的比較堅硬,可以抵禦寒風。百姓也可以到山上砍一些柴火,燒成木炭來取暖。
古代用來保暖的衣服有纊衣和袍,這兩種衣服的類型都是屬於填充類衣物。古人用麻類纖維或者是蠶絲製品,這里的蠶絲製品說的便是絲棉,絲綿與現在的棉花不太一樣,保暖的能力也低於棉花,雖然我國棉花種植時期較早,可也要等到明朝後期,所以古人沒有棉花,只有絲棉。
(7)古代冬天窮人過冬用什麼棉衣擴展閱讀
古時候,社會的貧富差距更大,富人們和平民們禦寒的方式當然也不一樣。不過有一點是相同的,無論富貴與貧窮,人們冬天都是蓋被子睡覺的,只是那時候還不是這個叫法。
在先秦時期就已經有了被子的雛形,人們稱之為「衾」,不過衾是填充了許多東西的厚被,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衾和被的差異就被人們忽視了,統稱為被。被子的出現,標志著人們生活質量和文明程度的提高。
⑻ 中國古代冬季嚴寒,在棉花還未引種時,古人用什麼衣物來禦寒
中國歷史上有過四個寒冷期,期間的氣候及其寒冷,如果說早期的三個寒冷期距今非常遙遠,因而當代人缺乏具體感受,那麼最後一個寒冷期就在明清之際,到1900年方才結束,當代的許多老年人兒時都聽祖輩講述過那時的寒冷。
如今華東地區很少降雪,可是清朝時,大雪經常連降多日。順治十年(年),地處南方的湖南永州連降大雪40多天「民凍死無算」;康熙九年(1670年)大雪竟然連下60天,水流湍急的黃河龍門段都被凍結,淮河更是冰凍兩個多月。當時的地方誌對嚴寒多有記載,如:湖北大冶等地,「凍餓死者甚眾」;河南開封一帶,「井冰,道路多凍死者」;江西南昌等地,「行人多凍死」;安徽懷寧等地,「凍綏死者甚眾」;江蘇盱眙等地,「民多凍死,鳥獸入室呼食」;山東臨沂等地,「人多凍死」,威海「行人死者無算,屋內亦有凍死者」。
再早一些的明朝,景泰四年(1453年)冬,全國普降大雪,有些地區連下一個多月,蘇州港口封凍,太湖斷航,「人畜凍死萬計」,其實在明初的1329年,就出現過「太湖結冰厚達數尺,橘盡凍死」奇寒天氣。
弘治六年(1493年),淮河流域降大雪,從當年九月降至次年二月方止。洞庭湖變成「冰陸」,車馬通行。
如果說在唐朝,紙被還是貧寒人士的專屬寒衣,那麼宋朝就不是了。宋朝官員的俸祿是非常豐厚的,他們日常生活十分安逸富足。蘇東坡是個清官,可他做密州太守時,過的是「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的奢華日子,紙被能入他的法眼,想必也是不俗之物。從劉子翚的詩中,也可見宋代紙的原料採集和製作工藝是比較復雜的,應該價格不菲,非一般百姓能所能承擔得起。
⑼ 古代人冬季有那些衣服可供保暖
古代 人 有還能多 轉移地方 還有 避暑山莊 還有 過冬的地方 想百姓的話 他們自己有禦寒能力 天天幹活 所以 自身 就有 很輕的禦寒能力 還有 赤腳 過河的 典故 所以 他們的 體質 都有遺傳的
自夏、商、周三代以來約四千年的中國文明史中,人們的衣料大致在前三千年以絲麻為主,後一千年逐漸轉變為以棉花為主。當然,現代又興起了人造纖維,則不在本文介紹之列。
自三代至唐宋的三千三百年間,中原大地除栽種粟、麥、稻等糧食作物外,主要是栽種桑、柘、大麻、薴麻等。白居易《秦中吟·重賦》詩說:「厚地植桑麻,所用濟生民。」[1]隨著人口的繁衍,土地的墾殖,處處有綠蔭蔽野的桑樹和柘樹,此處景象,今日已不易設想,更無以復原了。
絲麻不僅作為紡織品的原料,麻可以製作麻繩之類,絲絮是製作被褥、冬服等的原料。《重賦》詩描寫「官庫」內「繒帛如山積,絲絮似雲屯」,[2]官府向民間徵收大量絲綿,即是供官員、軍人作冬服之用。李白《子夜吳歌》說:「明朝驛使發,一夜絮征袍。素手抽針冷,那堪把剪刀。裁縫寄遠道,幾日到臨洮?」[3]就是生動地描繪一個女子為征夫趕制冬袍之情景。古時所謂布,一般是指麻布,人們用「布衣」一詞形容平民百姓,是因為窮人穿不起絲織品,只能以麻布蔽體。杜甫《北征》詩說:「床前兩小女,補綻才過膝。海圖拆波濤,舊綉移曲折,天吳及紫鳳,顛倒在短褐。」[4]反映在安史之亂時,其家生計艱窘,不得不將舊剩的高貴刺綉絲織物,補衲麻織短褐。陸游《霜風》詩說:「十月霜風吼屋邊,布裘未辦一銖綿。」[5]另一《泛舟過金家埂贈賣薪王翁》詩說:「軟炊豆飯可支日,厚絮布襦聊過冬。」[6]反映當時尚可飽暖的生活水平,是麻布作面料的絲綿冬服。杜甫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說:「布衾多年冷似鐵,驕兒惡卧踏里裂。」[7]這是指絲綿為絮的麻布被,因使用多年,「驕兒惡卧」,已喪失保暖作用。宋徽宗時設居養院,類似今日之養老院,規定八十歲以上老人「夏月支布衣,冬月衲衣絮被」,即「布絮衲被」。有一位一百零一歲的老人咸通「冬月給綿絹衣被,夏單絹衫袴」,[⑧]作為特殊優待。
自秦漢迄唐宋一千五百年間,絲麻維系著數千萬,甚至上億中國人的衣著、被褥等生活必需。當時固然有衣不蔽體者,但也有浪費綾羅綢緞,用之如泥沙不惜者。兩者相抵,尚有部份絲綢經海路和陸路出口,馳譽古代並不發達的國際市場。絲麻自給有餘,這在技術落後的古代絕非易事。正如司馬光所說:「蠶婦育蠶治繭,績麻紡緯,縷縷而積之,寸寸而成之,其勤極矣。」[9]我們緬懷燦爛華夏古文明時,就絕不應當忘卻成千上萬史冊中無名的農婦們的勞績,她們也同樣是古文明的支柱。
古代主要是男耕女織式的自然家庭經濟,全國的絲麻總產量決不可能有官府的統計數字。列入官府統計者,只有賦稅和財政收支。漢武帝時,曾一次「均輸帛五百萬匹」,[10]這正反映了當時絲織品產量之多。宋英宗時,主管財政的三司使蔡襄上奏,說一年內通過和買、徵稅等途徑,共收入絲麻織品8,745,535匹。[11]宋朝沿用後周之制,規定繳納官府者,一匹紬絹幅闊2尺5分,重12兩,長42尺。[12]依1宋尺為31厘米計,約摺合113,866,866米。宋朝官府的布帛主要供軍隊和官員之用,北宋中期,禁軍將士平均每年春冬發放紬絹6匹,綿12兩,[13]6匹紬絹約摺合78米。南宋有軍士每年發放絹4匹和2匹的記錄,約摺合52米和26米。因為絲織紬絹不耐穿,必須每年發放。北宋人口最多時約有1億。按1億人的衣裝、被褥、帳幔等用品估計,還須考慮到部份絲綢出口,人們的衣裝盛行寬體,衣料的使用並不經濟等情況,將絲麻織品依平均每人每年消費2匹估算,則絲麻織品總產量為26·04億米。
但是,光是以紡織品尚不足以包括古代絲麻的總產量,另的絲綿之類,是不能不估計的。宋神宗時,官府兩稅收入中有絲綿一項,為5,850,356兩,[14]按16兩為1斤,1宋斤約合0·6公斤估算,約摺合219噸。若以1億人口,每人平均每年耗費絲綿4兩的保守估計,絲綿年產量亦須1·5萬噸。
棉花古稱木綿、吉貝等,最早在新疆、雲南、海南等地種植。至元明時代,棉花逐漸部份取代絲麻,成為中國重要的天然纖維作物。近年來,著名學者漆俠先生著有《宋代植棉考》,[15]指出宋朝閩廣地區廣泛種植木綿,吉貝布的生產已不限於海南島,到南宋時,兩浙和江南路的植棉已有推廣的趨勢。此文對內地植棉業發展始於元代之舊說,有所突破。本文在此基礎上另外補充若干史料。
早在宋太宗時,據《宋會要》食貨37之2,令川陝各州罷織各種精緻絲織品上貢,「只織買綾、羅、紬、絹、駞布、木綿等」,可知西川已有棉布生產。北宋末年亡遼後,宋金兩國商定每年向金輸納歲幣,《三朝北盟會編》卷16《北征紀實》載:「虜人每喜南貨,故雖木綿亦二萬段。」後宋金對峙時,據《宋會要》食貨38之41記載,「虔(州)布、木綿」等都是南方對北方的一項重要貿易物資。宋高宗時,葉夢得上奏說,「朝廷見收買木綿、虔布萬數不少」,「木綿系福建路出產,虔布系江西路出產」。[16]樓鑰《攻愧集》卷112《北行日錄》下記載宋使赴金,「如木綿之類,復載至汴京」。
《永樂大典》卷5343《三陽志》載廣東路連州韓山書院廩田中有「沒官木綿田,稅錢四貫五百足」。這是專門的棉田,並且已納入官府的賦稅徵收,折納稅錢。正如漆俠先生《宋代植棉考》引《元典章》卷24的考證表明,至少在南宋晚期,夏稅事實上已開始輸納棉布。種植不普遍,是不可能納入官府的賦稅徵收系統的。隨著木棉布的的推廣,自古相傳的麻布即布的概念也發生變化,南宋後期的謝維新說:「今世俗所謂布者,乃用木綿或細葛、麻薴、花卉等物為之。」[17]
南宋後期的方大琮在一篇《勸織吉貝布》的文章中,提供了有趣的記錄,「吉貝布自海南及泉州來,以供廣人衣著」,「泉亦自種收花,然多資南花」。福建人依靠廣東路生產的棉花織布,再返銷廣東路。方大琮說,「近聞南婦能繰,能紡以為紗,則織而為布甚易」,「敢勸織婦」,「雖不必仰泉可也」,主張自產自銷,不必仰賴泉州的棉布供應。[18]《永東大典》卷7890《臨汀志》記載福建路汀州的「土產」,「帛之屬」有「綾、紬、布」,而布則有「薴、葛、蕉、麻、綦花、吉貝」六種。趙汝回《送盧五方春分教端州》:「中州近年栽木綿,春寒秋熱氣已偏。我心憂國身甚便,編排失手安足言。敵窺淮漢蹂兩川,君相不得髙枕眠。古人度嶺悲南遷,今人度嶺如登仙。」[19]也同樣反映了棉花栽種區的北移。
宋代木綿已開始成為絲麻之下的第三位天然纖維作物,但產量尚少,故被人們視為稀珍。南宋陸游《家居》詩說:「黎布敵純綿。」他在詩下自注說:「客有遺黎布者,甚輕暖。」[20]當時海南島黎族婦女善織棉布,便稱「黎布」。棉布自然比絲綢保暖,其實卻不敵「純綿」。他的另一《天氣作雪戲作》詩說:「奇溫吉貝裘。」[21]其實,依今人的穿著感受,棉花袍不如絲綿袍輕暖舒適。陸游的詩還是印證了一句老話,物以稀為貴。
宋代木綿在日益推廣的情勢下,自然也被做成各種用品。蘇籀《閩中秩滿》詩說:「徑從南浦攜書笈,吉貝裳衣皂帽帷。」[22]北宋蘇軾《金山夢中作》說:「江東賈客木綿裘。」[23]其弟蘇轍《益昌除夕感懷》詩:「永漏侵春已數籌,地爐猶擁木綿裘。」[24]北宋和南宋之交的張元干詩《和楊聰父聞雨書懐》:「回思風雪圍爐夜,何處聯裘擁木綿。」[25]朱熹在信中說,「借請余錢卻還,盡數為買吉貝,並附來」,「但吉貝早得,御冬為幸耳」。[26]這也應是指用棉花袍禦寒。金朝中期進士梁仲新《江天暮雪圖》詩:「南雪不到地,霏霏滿竹樓。沙河燈市裡,春在木綿裘。」[27]上引史料都是指冬季的棉花袍。梁仲新作為北方人,在為南方雪景圖題詩時用「木綿裘」一詞,足見棉花袍已有某種普遍性。背子是宋時流行的衣裝,宋徽宗時的《宜州乙酉家乘》就記載有「吉貝背子」。蘇轍流放嶺南時的詩作說:「欠伸吉貝重衾里。」[28]張鎡《曉寢喜成》詩:「木綿衾暖足慵移。」[29]可知已有棉花作被絮者。南宋初鄭剛中詩《有客致木綿椅坐為山齋之用》:「臨溪汲水下藍碧,為染吉貝包木綿。長針引線作方衲,軟暖厚薄無一偏。」另有《客至木綿坐已為長韻又成四韻》詩:「就溫嫌冷性同然,況是冬深凜冽天。莫訝塵生楊綰席,都縁坐少席文氈。感君四坐平分暖,為我長針細衲綿。」[30]這是用木綿做椅墊。
總之,宋、元、明三代實為棉花取代絲麻之過渡期。東漢時的《說文解字》尚無「棉」字,隋代《廣韻》卷2的仙韻下始有「棉」字,釋義為「棉也,又木綿樹名」。木綿樹是一種樹,與棉花完全不同。如前所述,宋代一般稱棉花為木綿或吉貝,但如《鐵圍山叢談》卷5也稱「木棉布」。由於古書經後人輾轉傳抄或翻刻,或有竄改,故「木棉」與「木綿」兩詞開始通用的時限不易確定。元明仍舊行用「木綿」一詞,如《至元嘉禾志》卷6,《農桑輯要》卷2,王禎《農書》卷36等都稱「木棉」,成廷珪《居竹軒詩集》卷2《夜泊青蒲村》有「蘆花紉被暖如棉」之句。此後「棉」字逐漸取代了古詞「木綿」。生活在明朝前半期的丘浚《大學衍義補》卷22說,在元初,植棉業推廣至陝西,「至我國朝,其種乃遍布於天下,地無南北皆宜之,人無貧富皆賴之,其利視絲枲蓋百倍焉」。
在西方歷史上,曾出現棉花排擠羊毛和亞麻的情況。這是植棉所需勞動量少,價格低廉之故。有人甚至認為,棉花是近代文明的奠基石之一,因為使世界為之改觀的工業革命,即是從棉織業發軔的。中國出現棉花排擠絲麻的情況,其時間也較西方為早,除了相同的原因外,棉織品比絲織品堅韌耐穿,也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因素。丘浚稱植棉之利「視絲枲蓋百倍」,雖為誇張之詞,卻不無道理。
絲麻與棉花易位可能是更晚的事,此後中國絲綢產量銳減,產區狹小,已不能恢復古代之盛觀。宋時棉花和棉織品尚為稀世之珍,自明以後,絲綿和絲織品反而成為稀世之珍。所可慶幸者,曾作為中華古文明重要標志之一的絲綢,衰而不失傳
⑽ 古代冬天也和現在一樣冷,古代的窮人是如何過冬的呢
其實古代的時候,他們一般取暖都是用麻來製成一件非常厚實的長袍,然後在裡面填充一些能夠避寒保暖的植物,這樣的話就能夠增添保暖性了。其實大家都能夠感受到,在現在的時候冬天的天氣是非常冷的。
因為麻這樣的一種物質,其實它相對來說比較的粗厚一點,保暖性更強一點。如果說家境稍微富裕一些的話,會在裡面填充一些比較結實的保暖物品,這樣的話可以增加衣服的抗寒性。